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這樣的邏輯該怎麼解?

狗吃肉的時候會開心,吃菜葉的時候不開心。但是有人突然說,你不是狗你怎麼知道。

還有類似於,你沒有看到過,也沒有聽到過,你怎麼知道這就是真的。

這些很無理的邏輯有時候真的讓人很無語,應該怎麼解決或者一定要辯一下。

謝謝指點。

我意思是,我問你,你見過你的腦子么,你該怎麼解釋。這不是一句,你沒見過就不相信?可以解決的問題。不辯,也不是正面的回答。


莊子曰:「鰷魚出遊從容,是魚樂也。」
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不知魚之樂,全矣。」
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整個問答的關鍵都在於最後一句話。翻譯過來就是

「大兄弟咱理一理啊,你說我不是魚,我怎麼知道魚快樂,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是證明了你知道我知道魚是快樂的了,我告訴你我是在濠上知道的。」

理解這句話的關鍵不在於莊子的解釋,而在於惠子之前的發問。既「你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這一問題。惠子問出這個問題時,他在潛意識裡就已經認為莊子是知道魚是快樂的了,所以就想駁倒莊子來裝逼(結果被打了臉),因此才有了後來的辯論。

在「非魚非我」這個思辨問題上,惠子一開口就輸了。

如同薛定諤的貓,永遠都是未知的狀態,惠子永遠也無法驗證莊子說的是錯的。在主觀問題上,主體永遠是上帝。誰開始這場辯論,誰就是輸家。


莊子曰: 「鯽魚出遊從容,是魚樂也! 」 ——莊子判斷魚樂,證據:鯽魚出遊從容。即「鯽魚從容出遊」是魚樂的充分條件

惠子曰: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惠子認為」子是魚「是」知魚樂「的必要條件,子非魚so不管怎樣你都不可能知道魚樂不樂

莊子曰: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表面上同惠子邏輯,但實際是「子是我」是」知我不知「的必要條件

用三段論說是,要確認「鯽魚從容出遊一定是因為鯽魚樂了」的前提。反方可舉反例可能鯽魚吃藥了所以不管樂不樂都從容出遊。而正方則要排除這種特例的可能性,鯽魚吃藥會死的,根本不會游之類的。於是正反雙方就這個前提展開爭辯。

「沒見過腦子但相信腦子」——達成了基於常識的共識。類比點出」知魚樂「不一定得「是魚」,即不必要;同時指用腦子想想,「鯽魚從容出遊」顯示「魚樂」一般被認可,即充分。


才看完林正疆學長的舉證的責任

舉證的幾個原則:

對自己有利的推斷需要舉證

單純的否定不需要舉證

眾所周知的事情不需要舉證

舉證需要有力

有力里又包括幾點來著,忘了

以上。


坦白地說,的確不知道,所以你想反駁的這句話是對的

逼格高一點說:這是西方哲學思維的主客對立導致的撕裂


當試圖交流高層次法理中實質的東西的時候,那是徒勞的。是在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莊子知魚和不知魚,都不是真相!法無定法,才是真相!

惠子不知道莊子是否「知魚之樂」的!他是在莊子發出「魚很快樂」的感嘆後,才有了問題的,因此,他是在莊子的話題上反問的。而莊子「在濠上」時就已經知道「魚之樂」了,也就是說,在引起話題之前,已經結束了,已經結了果實。所以,這場激辨只是在求證莊子的境界而已,他根本不存在「不知魚之樂」的可能!這就是這段文章的核心精華所在!


莊子:魚快樂。」

惠子:你不是魚,你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其實他本意要問是,你怎麼知道魚的感受?)

莊子:惠子不是我,怎麼知道,「我無法通曉魚心情」這件事的

惠子:我不是莊子,我當然不知你感受。同理,你不是魚,你也不應知魚感受。就這麼定了

莊子:別繞,回溯源頭。你問我,「莊子為什麼知道魚是快樂的?」,你就暗含了一個前提:首先莊子知魚的感受,才能有莊子知魚快樂,或者知魚悲哀;你才能問莊子為什麼你知道魚是快樂的?(萬一魚是悲哀的呢?)

問題關鍵在於,提問方式

換個提問方式, 惠子:你怎麼知道魚的感受? 莊子就會啞口無言。

原話惠子問的是:你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 要麼就有1·魚是不快樂的。2·魚是快樂的。

惠子本意問的是:你怎麼知道魚的感受的(子非魚,安知魚?)

所以莊子可以藉此詭辯。


只知道這是莊子齊物論中的思想,彼此,自彼則不見,自知則知之。


【 你不是狗你怎麼知道 】

我喂它的時候知道的

這種問題不需要正面回答,也不能正面回答。不然最後一定會打起來的。

【 你見過你的腦子么 】

這種問題會變成下圖所示。

所以之前我故意抬了一個杠:如何科學地去定義科學? - 哲學 - 知乎。

這其實就類似於「道可道,非常道」這樣的表述,自身就是一個悖論。


你沒有看到過就不相信?知乎上有個很著名的答案:

你看見過你的腦子么?

關於子非魚的,歷史上已經有答案的

子非吾,安知吾不知魚之樂。

可以無限循環。


複製之前的答案如何培養自己說話或寫東西的邏輯性?

這裡先放上「濠梁之辯」原文:

莊子與惠子游於濠梁之上。莊子曰:「鰷魚出遊從容,是魚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不知魚之樂,全矣。」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關於莊子與惠子的對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如果現在碰上這樣一個疑問,我該怎麼回答?如果直接去論證的話,可能需要長篇大論了。想要證明自己正確,必須要考慮所有可能性,而如果採取反證法呢?只要用對方理論推導出一個錯誤結論,那就能證明對方的理論存在錯誤。所以,我認為是否是這樣一種情況:莊子實際上反駁的重點是惠子的提出的邏輯關係,以其有缺陷的邏輯關係推導出矛盾的結論來反對惠子提出的命題。所以這句話我是這樣理解的:惠子問莊子,「你不是魚,你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呢?」,(注意這句話,「你不是魚」這個題設和「你不知道魚是快樂的」這個結論在莊子看來並不存在必然的邏輯關係,判斷依據見後文)因此莊子答:「(潛台詞:開什麼玩笑,如果按照你的邏輯,)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是快樂的?」這實際上是一種反證,是用惠子的推導邏輯來否定惠子的結論。因為對於惠子的結論「你不知道魚是快樂的」莊子是不認可的,而惠子的題設「你不是魚」又為真,題設為真,結論為假,因而推導邏輯在莊子看來一定是錯誤的。而下文卻又利用惠子的推導邏輯來進行推導,實際就是將錯就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來反襯出惠子的錯誤。

而如果你要倒推這個過程,你首先就要假設,莊子認可惠子的推導邏輯的,因而證明出惠子「不知道莊子是否知道魚快樂的」,那麼對於惠子的判斷,「你不是魚,你不知道魚是快樂的」顯然也成立。然而,這是個悖論。因為既然莊子原本就認可惠子的推導邏輯,而題設「子非魚」又為真,題設為真,再加上正確的推導邏輯得出的一定是正確的結論。那麼莊子還需要反駁什麼呢?除非題設「子非魚」為假同時「子非我」為真,但我認為莊子應該不會認為自己是條魚吧。

這就類似我們平時面對某些人的提出的一些判斷,像如:「哎,你不是北方人嗎,怎麼這麼能吃辣?」對於這樣的疑問,我不會和他去講大道理,告訴他地域並不一定能決定一個人的飲食習慣,由地域推導習慣這個邏輯是不對的。因為這可能要長篇大論了,對方還不一定能理解。所以我會這樣反駁:「那你還是南方人呢,那一定是不能喝酒嘍?」。這樣對方反而更能感同身受,也就更容易明白以地域判斷人的邏輯錯誤之處。儘管,我的的確確是利用了這種錯誤的邏輯,但卻恰恰是為了證明它的荒謬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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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一步往下看:命題題設「子非魚」,結論「安知魚之樂」,其實現在還不知道當時的莊子是否認可這個結論。因為由正確的題設和錯誤的推導邏輯所得出的結論不一定為假,這就是我們常說的瞎貓碰上死耗子,蒙對了。而正確的題設加正確的推導邏輯一定能得出正確的結論。由於題設為真,如果推導邏輯也為真的話,莊子真的什麼也不用反駁了。所以在莊子眼中,惠子的推導邏輯一定為假。

莊子可能只是完全氣不過,「對啊,我不是魚,我也確實不知道魚是不是快樂,那你直接說我不可能知道不就行了,幹嗎還要加一句,說是因為我不是魚所以才不知道的呢?搞得好像我要同意你的結論,就必然得同意你的推導邏輯一樣,不能忍。」所以莊子利用惠子的推導邏輯反給惠子做了個推論,來說明惠子你不知道我是否知道,證明了惠子上個命題的錯誤之處。這種做法很巧妙,但也有很大的漏洞。就在於前文說的「由正確的題設和錯誤的推導邏輯所得出的結論不一定為假」,對於惠子來說,上個命題結論雖然錯了,但莊子的這個命題恰好就是正確的題設和正確的結論。而惠子就是抓住了這個漏洞,反將一軍,「我是不知道,因為我不是你,那照這樣說(這樣的邏輯)因為你不是魚,你也不知道魚是否快樂嘍?」卻對自己的推導邏輯推導出的兩個互為矛盾的結論視而不見,揣著明白裝糊塗;同時又錯誤的假設了「正確的題設和正確的結論代表推導邏輯也一定正確」,由此邏輯再反推想繼續為難莊子。對話從這裡開始,實際上已經是雙方在玩文字遊戲了。一方面莊子故意用惠子的推導邏輯得出一個矛盾的推論,反駁惠子;而另一方面惠子則利用莊子的疏漏又做了一個看似十分正確的錯誤假設並以此來反駁莊子。如果再下去,來來回回就難以收場了。所以莊子利用了惠子質疑「安知魚之樂」中的一個歧義,結束了對話。「安知魚之樂」可以有兩種解釋,一種是反問語氣,是惠子對莊子「知魚」這個命題提出質疑,意思就是我惠子知道莊子你不可能知道;另一種意思就是疑問語氣,惠子不能確定知道莊子「知魚」,所以才問,你是怎麼知道的呢?重點是問你怎麼知道。對於第一種反問語氣,表達的意思是惠子自認為知道莊子不知道「魚樂」,所以莊子利用惠子的推導邏輯推導出惠子你不知道,你不能肯定我是否知道。然後惠子也承認自己的確不知道,那麼也就等於否認了這句話的語氣為反問,而是疑問語氣。莊子利用的就是第二種語氣對這句話的釋意,意思就是:惠子你問我的那句話是表示疑問嘍,是想問我怎麼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知之濠上也」。於是,和平結束對話。

回到剛才那個小例子,這個可以看做是「濠梁之辯」的簡化版,去掉了那些你知、我知的複雜關係:

A:「你知道嗎,我可是號稱吃辣小能手。」

B:「哎?你不是北方人嗎,怎麼這麼能吃辣?」

A:「那你還是南方人呢,那一定是不能喝酒嘍?」

B:「對啊對啊,我就是酒量不行,那這麼說你應該不能吃辣了?」

A:「注意你前面的話,是你先問我怎麼這麼能吃辣的,如果你能斷定我不能吃辣,幹嘛還要問我?說明你是知道我能吃辣才問我的,現在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這麼能吃辣的,因為我喜歡吃辣。」

所以,從邏輯上看,此問題在於惠子的邏輯先錯,而莊子將錯就錯。由惠子的邏輯得出互為矛盾的結論,以證明惠子邏輯的不合理之處。而如果以該邏輯倒推莊子的話,莊子的話當然會出現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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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關於結論里的「魚樂」,這可能就牽扯到哲學問題了。對「魚樂」的理解可以分主觀和客觀,主觀是莊子認為的,客觀是魚的實際心理感受。莊子表達的意思是通過從河邊看魚,以自身立場發現魚是快樂的,其「魚樂」是自身主觀理解的「魚樂」,「我」認為魚這樣的表現就是快樂的表現,這是莊子對快樂的理解;而惠子強調的是客觀的以魚的立場的感受。

就像現在的社會一樣,到底誰是真正快樂的呢?我天天看你吃喝玩樂,我覺得你真快樂;你可能反而羨慕我,雖然天天忙碌,但是家庭幸福和睦。實際上你自身的快樂是一種快樂,而別人看你的快樂也是一種快樂,是身處快樂而不自知也。這是由於自身經歷、立場不同而產生的對快樂的理解不同。

惠子的第一句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實際上是想證明莊子所知的「魚樂」不是真正的「魚樂」,是主觀的,只是莊子自己認為的,而非客觀,因而不是真正的「魚樂」;而莊子本來的意思其實也就是「我覺得魚很快樂」,是主觀上的認同,並沒有強調客觀上,魚自身感覺如何快樂,難道「我」所認為的魚的快樂就不算「魚樂」嗎。

對於這樣一個哲學觀點,我認為是沒有對錯的,我不認為哲學可以用對錯來去衡量。所以,在二者的觀點上,我認為各自觀點都有道理,打平。所以從哲學方面看,惠子的題設、推導邏輯、結論都沒有問題,只是他的結論中的「魚樂」是客觀的魚的感受,也就是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惠子的推導邏輯才正確;而莊子的對「魚樂」的理解是基於自身主觀感受。二者的分歧在於對結論的文字理解不同,由此導致了二者對其邏輯關係推導的不同理解。而惠子錯在將自身對「魚樂」的理解強加到莊子身上,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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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回過頭來再看惠子的推導邏輯,由「子非魚」推導出「安知魚之樂」到底是不是一種正確的邏輯呢?「因為你不是那條魚,所以你不會知道那條魚的心理」。其逆否命題:「你知道那條魚的心理,所以你一定是那條魚。」應該也是成立的。但聽起來似乎不是那麼合理。如果變換一下呢。「你不知道那條魚的心理,所以你不是那條魚。」逆否命題:「你是那條魚,所以你知道那條魚的心理。」這樣似乎就合理多了。

那麼剛才的那種不合理感來源於何處呢?以當前的眼光看待這個問題:或許在若干年後的未來,我們可以藉助科技甚至超自然力來感知其他個體的心理活動。從這種可能性上來講,惠子的邏輯是不完全成立的。

但是,作為推導邏輯,我認為世界上不存在絕對正確的推導邏輯,只有相對正確、普遍適用的邏輯。之所以相對正確,是因為我們暫時還沒有發現和引入其他的變數。比如現在的很多理化規律,很多宏觀的定律在微觀角度不適用了,那是因為很多在宏觀角度影響微弱甚至被忽略的變數在微觀角度變得不可忽略甚至成為了主要變數,所以,原來的推導邏輯也變得不適用了,而要引入新的變數來進行修正。就像命題「北方人酒量都很大」,這個邏輯顯然與事實不符,不如改成「北方人大部分酒量都很大」看起來合理多了。但如果引入時間、地點變數呢,即使現在這種情況是對的,那100年後還是如此嗎?中國是這樣的,國外也是如此嗎?所以繼續引入變數修正,「當前中國北方人大部分酒量都很大」。那麼到這一步是否就絕對正確了呢?再設想一下,如果我們繼續引入「平行宇宙」的概念呢?所以,沒有絕對正確、嚴謹的推導邏輯,只是礙於我們目前認知的局限,我們無法獲知全部的變數,因而,任何的邏輯關係都只是暫時的、相對的。

2017年8月1日


有這麼一個故事:

路邊有一地攤,擺地攤的是一個中年女人。一個中年男人騎著自行車過來送飯。他一下車,就謙意地笑道,對不起,來遲了,餓了吧?女人抬起頭,看到男人,眼睛裡閃過一絲亮色,笑道,不急,還早呢。男人憨憨地笑笑,從自行車車簍里拿出飯盒,坐在女人身邊,說道,快吃吧,不要涼了,我陪你一起吃。

這時,地攤前走來了一個中年大嫂,她將頭伸向女人的盒飯里,發出驚訝地叫聲,哎呀,我的大妹子啊,你可真苦啊,你吃的這是什麼菜啊,一點油水也沒有,這怎麼能吃的下去啊。說罷,嘴裡還不住地發出嘖嘖嘆氣聲,臉上露出譏諷的神色,扭著肥胖的身子走開了。

女人端著手中的盒飯,愣愣地望著胖女人的背影,眼睛裡噙滿了淚花,那眼淚叭嗒叭嗒地滴落到手中的盒飯里。身旁的男人眼圈也紅紅的,捧在手裡的盒飯,再也沒有情趣吃上一口了。周遭的氣氛彷彿頓時凝固了似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惠子就是那個肥胖的中年大嫂。

人家魚兒本身和你惠子就不是同一種動物,人家魚兒本來游得自在開心,你惠子非要逼逼叨,意淫人家日子過得不好。

魚兒要是被逼哭了只有兩種結果:

一種是不遊了。

一種是從池子里跳出來做「人之樂」的事情。

兩種結局呢,都是非死不可。

幸虧魚兒和惠子不是同一種動物,聽不懂惠子胡說八道啊!


贊同@小羊不吃魚

提出一下概念以便分析問題:

從容出遊的魚

快樂的魚

是魚的人

知道魚快樂的人

被知道魚的快樂的人認為快樂的魚

莊子認為這是條從容出遊的魚,而從容出遊的魚是是快樂的魚,所以這條魚是快樂的魚。這條魚屬於從容出遊的魚這個集合,而從容出遊的魚這個集合包含於快樂的魚這個集合,所以這條魚屬於快樂的魚。

惠子認為一個人是是魚的人才是知道魚快樂的人,莊子不是是魚的人,所以莊子不是知道魚快樂的人。

一條魚如果是被知道魚的快樂的人認為快樂的魚,那它就是快樂的魚,現在沒有知道魚的快樂的人,所以不知道這魚是不是快樂的魚。

以上。

以下與倫理推演無關。

到底怎樣知道魚或者別的什麼的情感呢?

從產生情感的機制和情感帶來的表現兩個方面。

情感產生的機制,要想知道它,很難,還好人人都有,將心比心即可。然而要注意,人與人也僅僅是基本相同,也有一定差異,更不用說人和魚

後者是微表情學,要掌握它,要容易一些。問題是人與人也存在一定差異,不過魚這種低等動物差異就小多了吧


哲學我不是很懂,但我覺得莊子最後那句有點在玩文字遊戲吧。

如果我是莊子的話,

當惠子說:「我不是你 當然不知道你雞母雞啊,你也不是魚 所以你也不會知道魚快不快樂,這不就對了嘛!」

我會說:「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想法咯。「

然後上來就給他一拳,說:「嘿嘿,我猜你現在一定不開心吧 大兄弟。」

如果惠子承認他不開心,那就說明「我非子,而我知子。」,所以「我非魚,而我知魚之樂。」

如果惠子不承認,那我以後沒事就打他幾拳,反正他又不會不開心,閑著也是閑著 何樂而不為呢!


看似一段爭論,其實,描述了萬物形成的過程,揭示了人生的各個階段。


這個事情可以永遠的說下去而沒有盡頭。然後按照莊子鉗楊墨之口的想法,就不要再談了。


魚在水裡怎麼樣我不清楚,但我看到魚在岸上吐泡泡亂撲騰,我真不信它會覺得很爽。


並不能看出魚高興或者悲傷,只有魚自己知道。


事實上,我確實有在一個視頻上看到兩隻狗在菜地啃白菜,而且吃的帶勁程度不比吃肉差。

所以,不要想當然了。


想起了有個新聞取熊膽的新聞。好像有個專家說類似的話。你又不是熊你怎麼知道取熊膽是不是痛。。。。我覺得還是莊子贏啊。。畢竟魚只是魚。。比他聰明的狗。搖尾巴就是高興。齜牙咧嘴就是要咬人。尾巴縮起來就是警惕或者有舔人動作就是示好。沒什麼說的。。。但人更高級可以表面偽裝。心理又誰知道、不能同日而語。。。。


唯心的話語體系本身就是沒法辯駁的。唯一方法是置之不理。因為你也無法證明自己不是缸中之腦


這個問題可以解決。

1. 我知道你是人類

2. 我知道人類不知道魚的快樂

3. 所以我知道你不知道魚的快樂


子非魚,安知魚知樂?

子非我,安知我非魚?

子本非魚,何狂言哉?

子謂我非魚,然子且謂何為魚?

生於水而眠於水,游於水而葬於水,可謂魚也,子可乎?

龜,蛙,潛龍諸物皆可如此,眾皆魚也?

然且聞子謂何為魚?

以吾觀之,出遊從容,淡然無爭者,皆為魚也。

以子之言,穹頂之鷹,原上之馬,江畔之翁,眾皆魚也?以吾觀之,子之言,實詭辯爾!

然也,凡有此境界者,眾皆魚也。子謂魚形而下,吾謂魚形而上,子與吾論器,吾與子言道,全矣。

大概就這樣,

這手機打字是真心麻煩,QQ1711826411空間自己看

關於腦子那問題...我TM也是醉了!

你見過你的腦子么?

沒見過。

...

腦子是用來用的,不是用來看的好么。

你能看到空氣么?不呼吸了?

你能看到胃么,甭吃飯了唄。

我也是奇了怪了,竟然糾結這種問題,閑成什麼樣?......

遇到拿這種2B問題和你較勁的人,你也樂意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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