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過什麼靈異事件讓你對原本的世界觀產生懷疑?

不要編,既然說就請說真實的吧。沒有經歷過的人真的不會懂我的心情。


謝邀。

我有個阿姨,說是她小時候的事。

她小時候住在鄉下,廁所不在屋子裡。所以半夜起來去上廁所的時候,要打開大門的,忽然看見一個小孩子像紙片一樣從門縫裡慢慢擠了進來,慢慢的對著她笑。

這件事對她陰影非常深。

她說,從那以後她晚上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再起來。


我的一個發小,叫劉斌在家裡縣城打工,那時候他還沒買房子,所以就在一個小區,租了一個一樓的房子,因為房間防盜一般,所以才有了這次這個小故事。

大家都知道,大多數小男孩都是很調皮搗蛋的,當然我也是一樣的,劉斌小時候就是常常下河裡洗澡,抓魚摸河蝦一類,加上我們那裡靈異事情比較多,他爺爺就害怕他出什麼事情,只要發現一次就會訓斥他一次,要是玩過頭了有時候也是會打他的。

為此這劉斌就很不喜歡他爺爺,和他也不親近,其實這也是正常的,小孩子你給他點吃的,任由他玩,他就覺得你是對他最好的人。小孩子看事情就是那麼簡單,你為了他好,教育他,說道理他是聽不懂,也理解不了。

但是他爺爺卻是很喜歡這個劉斌,所以他是一有機會就叮囑劉斌一定要多留心壞人,做事情別衝動一類。

雖然農村不富有吧,在走之前他還給劉斌留了一點積蓄,雖然不多,但也是老人家的心意,讓他以後娶媳婦用。

劉斌從小就粗心,也就馬大哈所以從來都不會留心一些細節問題,有時候到家了累得很倒頭就睡也是有的,都沒太在意家裡門窗有沒有鎖好一類。

後來有天晚上他睡著之後,就聽見他爺爺在叫他起床,剛開始他沒在意,可是他爺爺就一直在叫他,直到把他給叫醒了。醒了之後呢,劉斌就發現原來是做夢,加上他爺爺早幾年就過世,所以他就沒多想就繼續睡覺了。

誰知道第二天他睡著了之後又聽見他爺爺叫他,他夢裡睡得迷迷糊糊就不想起來,可是聽見他爺爺在那裡一直叫他,隨他怎麼堵耳朵都還是能聽見。沒辦法他就醒過來,醒過來之後還是和昨天一樣,什麼都沒發現。

所以他就在尋思著是不是很久沒去給他爺爺上墳,他爺不高興了,還是怎麼的。就打算過段時間回去給他爺爺燒點紙錢什麼的,也就沒太在意了。

到了第三天睡著了之後他又聽見他爺爺叫他了,這次他在夢裡就很煩了,怎麼都不願意醒過來,嘴裡還嘟囔不要一直叫他,他要睡覺一類。誰知道他爺爺就一直在不停的叫他,直到把他叫醒,醒過來之後他就發現這聲音就在門口外邊,他就去開門看看,到底是誰。

開門之後誰也沒看見,就聽見聲音在樓下,他就順著樓梯走下去了,等他走到下面之後就發覺不對了。這裡什麼人都沒有啊,雖然聲音是他爺爺的,可是他爺爺不是早幾年過世了么。

所以他越想越不對,就又趕快上樓去了,當時他心裡就特別的不爽了,這到底是誰這麼無聊,三更半夜來戲弄他,逮到非暴揍一頓不可。

可是當他上樓進門開燈之後就發現家裡被翻的亂七八糟,仔細檢查一遍之後發現手機和錢包一類的稍微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

很明顯啊他家被盜了,手機被偷了,又沒辦法報警,加上他是被自己爺爺的聲音叫出去的,想到這裡他是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沒想到這小偷偷人東西就算了,還想出這麼損的招。

後來第二天一早才親自去派出所報的警,警察備案之後和他一起去他家查看了一下現場,最後去物業調出了他家樓下的監控,發現這小偷盯了他好幾天了,前兩晚在準備從窗戶翻進去的時候,他房間燈就亮了,所以小偷就沒進去屋子,下了窗戶就走了。

他家在一樓,翻窗子很容易的,奇怪的是這第三天,這小偷都進去了,沒一會這劉斌就跟夢遊似得下樓了,還在樓底下站了好一會才上樓去。就在他上樓的時候這小偷又從窗戶逃出去,跑掉了。

到這裡劉斌就迷糊了,所以他跑過來問我這聲音是怎麼回事,我算了一卦之後告訴他,他爺爺這是在保護他,怕這小偷萬一對他起了殺念,所以才引他出去的。我還和他說了說他爺爺小時候訓斥他還有打他都是為他好,這麼大的人也該懂得這些道理了,就別再為小時候那一點事再去記恨他爺爺了。

聽了這些之後他第二天就回去給他爺爺上墳,燒了很多的紙錢,跟他爺爺念叨念叨,感謝他的保護和自己小時候不懂事一類,還保證以後要細心,做事不莽撞一類的。

這個小故事就是要告誡我們:要時時刻刻注意防偷盜。

現在在外租房子的人很多,一定要有防盜意識,再說了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劉斌這樣,能有爺爺庇護,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人身財產安全,不能大意了。


我的朋友馮琦早年在家中介公司工作,深知不動產投資的重要性,因此借著祖業,開始了職業房蟲的生涯,他買房有個規矩,不貪大,不買二手房。

不貪大的原因是大房子不好轉手,不買二手房,是為了避免凶宅。

對於房子我絕對算個門外漢,不過每次訂房之前,還是會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在風水方面提提意見。因為他收房謹慎再加上趕上了好時候,12年之前,只用了幾年的時間,便過上了有車有房美女相伴的日子。

不過正當房產政策日益緊張,他打算暫時金盆洗手的時候,一個看著不起眼兒的房子,卻給他惹了老大的麻煩。

這房實際上不能算是馮琦的,因為房本兒上的名字,是個叫林澤熙的妹子,我們曾見過幾次,長得確實漂亮,而且據說是某時尚雜誌的平面模特,跟馮琦走在一起,倆人也是個各取所需,用馮琦的話說,遇到了澤熙他才知道什麼叫女人。

房子算是馮琦送澤熙的禮物,三十多平的開間兒,廚房洗手間一應俱全,裝修以粉紅色基調為主,進入之後給人一種曖昧的感覺。

房子所在的小區在南城很有名,外號「二奶村」。住著許多跟澤熙一樣長相技術都很出眾的姑娘,當時馮琦把手裡的房子出手的已經差不多了,思來想去還是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小房子賣掉,他跟澤熙商量,房子賣完之後,倆人可以一起住到他的一棟小聯排里。

起初馮琦之所以把澤熙安排在這房子里,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有個正式的女朋友,為了不招惹麻煩,他只好把備胎安排在外邊兒,可後來正牌女友跟他分手了,馮琦便有了把澤熙扶正的想法。

本以為得知他這想法之後對方會樂不顛兒,沒想到林澤熙非但不同意搬家,還跟馮琦說,這房子房本兒是她的名字,因此馮琦根本沒權利賣。馮琦沒想到,平時看著對他百依百順的澤熙,居然關鍵時刻翻臉了。後來暗中觀察了一段兒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在澤熙這兒也是個備胎。

他突然有種玩兒鷹數年,反被鷹灼眼的感覺。思來想去,最終打起了官司。

在法院的調解下,澤熙答應只要馮琦給她三十萬,就可以把房子過戶給他,馮琦算了算,這妹子一共跟了他三年,平均一年十萬,心想著她也值這個錢,索性就答應了。從法院出來,馮琦去銀行轉賬,然後讓澤熙收拾收拾東西,趕緊滾蛋。

對方提出得回房子一趟,第二天早上九點,房管局門口不見不散。

次日上午,馮琦早早地趕到房管局,到了之後他給澤熙打了個電話,對方電話居然關機了,馮琦心想,一定還沒起呢,在一起這幾年,他對澤熙起床的速度還是有所了解的,說九點到,中午下班兒之前能趕過來就不錯了。

他在附近開著車轉了一會兒,後來找了家咖啡廳喝了杯咖啡,眼看著快十二點了,就算這會兒澤熙趕過來,也只能下午再過戶了。這讓鳳起很氣憤,他覺得澤西是有意拖延。

他有點兒後悔,不如晚點再給澤熙轉錢了。現在倒好,反正對方錢攥到手裡了,即便不配合他,也一點兒轍沒有,他又給對方打了個電話,依舊關機。

「媽的,這娘們兒。」馮琦咒罵了一句,開車趕去了房子所在的小區。

一路上他一直回想跟澤熙在一起這幾年,就好像一場醉生夢死的交易,這讓他不住嘆氣,想著幾年前自己落魄的樣子,這有種造化弄人,黃粱一夢的感覺。

很快他來到了小區,停好車然後走進了電梯。這小區設計之初,是按著酒店式公寓的模式走的,出電梯之後是一個長長的走廊,房間分列走廊左右,他的房子是陽面中最小的戶型,對面便是樓梯間,那天也不知怎麼的,電梯里馮琦突然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

他掏出鑰匙開門,好在澤熙沒換鎖,房子格局很簡單,開門正對著的便是陽台,左手邊兒是廚房,右手邊兒是洗手間,進入之後整間房子便盡收眼底了。

馮琦推門而入,人還沒進去,就已經罵上了。

「我擦,你她媽還能有點兒譜不?你……」還沒等他把想好的咒罵說完,突然嗷的一聲驚叫起來。

他看到在他面前好像站著個人,說話間那人晃晃悠悠的,好像在跳舞時的,可當他看清之後,才發現,原來澤熙穿著一件紅色的蕾絲睡衣,弔死在了陽台的晾衣架上,舌頭微微吐出,眼睛翻翻著,因為開門便可以看到,馮琦感覺自己魂兒都要嚇飛了。尤其是那件紅色睡衣,平日里穿在澤熙身上顯得激情似火,而現在,卻格外恐怖。

馮琦到地上,用腳蹬著地,一個勁兒往後退。一直退到樓道里,他的叫聲,在安靜的樓道中顯得格外刺耳,沒多久,周圍的鄰居便紛紛打來門朝他這邊兒看,馮琦的表現,傻子也知道是出事兒了,左鄰右舍之間,雖然不認識,但因為都是年輕人,見到這情況紛紛跑了過來。當他們看到屋裡的情況之後,趕緊打電話報了警。

林澤熙自殺了,在她承諾把房子還給馮琦的頭天晚上。警察一度把馮琦列為犯罪嫌疑人,後來經過現場調查,以及對作案時間的排查,最終斷定,澤熙死於自殺。

案件偵破最終有了定論,但這事兒卻沒因此完結,馮琦已經把錢轉給林澤熙了,因此他應該把房收回來,可現在澤熙已經死了,之前兩人經法院調解的結果,便不能再繼續下去,而且最讓人撓頭的是,澤熙的父母從外地趕來,要以法定繼承人的名義繼承這套房產。

雖說現在房子成了凶宅,但當時買房時,馮琦花了將近四十萬,這時候隨著房價不斷攀升,市值已經將近百萬,但作為凶宅,價格大概要打一半兒的折扣,這樣房子至少還能值個四五十萬,馮琦必須把房子弄到手,否則他連賠錢再加上房子的折價,里外里損失將近百萬。

沒辦法最終馮琦又找到了法院,法院對這種經濟糾紛還是以調解為主,因為還沒過戶,而且當初轉賬的時候,連個收條都沒有,法院本著公事公辦的原則,提出可以先由澤熙父母繼承房產,至於以後的事兒,最好由他們協商解決,法院更傾向於之前調解的結果。

說到底房子成了凶宅,想托手一時也不那麼容易,後來澤熙父母有點兒沉不住氣了,主動找到馮琦,說只要他能再出十萬塊,作為對們女兒死的額外補償。當時這事兒已經把馮琦搞得有些狼狽不堪了,尤其是見識了澤熙的死狀之後,他總是做惡夢,夢到澤熙來向他索命,為了給自己個心裡安慰,最終他給了澤熙父母8萬塊,總算把房子收回來。

前前後後,馮琦往房子里扔了將近八十萬,就算這房子不是凶宅,賣出去也頂多賺個十來萬,更何況這事兒鬧的這麼大,早就左右皆知了,甚至連他同一樓的房價,都受其影響跌落了不少。

馮琦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表情很痛苦,不單因為錢財上的損失,最關鍵的是,自打澤熙死後,他晚上睡覺就沒踏實過。警察之所以判斷她是自殺,是因為在房間里,除了澤熙自己的生活痕迹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的指紋和腳印,房子就那麼大面積,而且找不到人為破壞現場的證據。

可據她父母說,案發當晚,澤熙還跟他們打過電話,說話時有說有笑的,雖然當時他們還不知道,澤熙通過房子這事兒幹得了三十萬,但聽的出,她還是很高興的,因此突然死亡,還是自殺,這結果讓老兩口一時很難接。他們實在想不到澤熙有什麼想不開的。

最讓馮琦心裡彆扭的,還有澤熙死時穿的那身衣服,那是一套半透明的紅色蕾絲睡衣,而且是一套,包含內衣褲和外面的一件披肩,其實是一套看著很惹火的情趣內衣。他想不通,澤熙大晚上的,一個人穿成這樣兒,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用意,因為他曾經在網上看到過,穿紅衣服自殺,死後會陰魂不散。正是這個說法導致馮琦晚上都不敢睡覺。

他找到我,希望我能去房子里幫忙看看,如果沒事兒最好了,要真是有事兒,還的麻煩我幫著處理一下。

當時馮琦精神確實不怎麼地,整個人瘦了一圈兒不說,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即便是戴著眼鏡仍然可以看得很清楚。澤熙的死,確實挺奇怪的,也讓我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便跟著馮琦趕到了那房子。

我們到的時候大概下午兩點,因為不是周六日,小區里人不多,上了電梯之後,我跟馮琦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告訴他一會兒如果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兒,千萬別慌,即便是跑,也千萬別進電梯。

馮琦聽了我的話,顯得有點兒緊張,一直跟在我身後。房子因為有日子沒進人了,房門打開時,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房子里還保持著澤熙死前的狀況,連被子都攤在床上,因為死的時候是晚上,因此窗帘還是拉著的,因此房門打開之後,房子里顯得有些陰森森的。

傢具上已經落了薄薄的一層灰,好在房子不大,我跟馮琦站在門口,就能看到裡面的整個情況。我點了個驅邪香,擺在門口,然後走到陽台上把窗帘拉開。這房子因為是南向,加上面積不大,因此窗帘打開之後,陽光馬上照了進來,剛才還陰森森的房間,瞬間變得有了生氣。

馮琦指了指我身後的位置,說澤熙當時就是在這兒弔死的,我看了看,上面是個不鏽鋼焊制的晾衣架,在陽台側面的牆上,是個手動的搖把,洗好的衣服可以掛在上面之後,通過搖把,把架子升到天花板附近的高度。

「陽台里的東西你動過么?」我仔細研究了一下衣架的構造,然後問道。

「我的哥哥,嚇死我得了。你要不跟著,打死我都不會來這房子了,更別說動這裡邊兒的東西了。」馮琦費了半天話的中心思想,就是他自始至終沒再來過這間屋子。

我問他澤熙父母來沒來過這房子。

馮琦搖搖頭,說這兒的鑰匙只有他跟澤熙有,因此老兩口不可能進的來,而且當時他還特意問過,他們要不要來房子里收拾些遺物。當時澤熙母親說,人都沒了,東西就不要了,免得感物傷人。

「這不對啊,如果澤熙的父母沒來過這屋子,那你轉給他那三十萬,他們是怎麼得著的,畢竟那卡在澤熙這兒啊。」

「要不說這事兒怪呢,當時我給澤熙轉賬的卡,開戶人根本就不是林澤熙,而是她母親,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害怕的原因,因為我感覺他好像那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尋死的準備,看樣子連自己身後事都安排好了。」

聽到這兒,我點點頭。突然我想起馮琦提到自己也是備胎的事兒,便問他澤熙的正牌兒男友,難道沒引起過警察的懷疑么。

他嘆了口氣,說可別提那個正牌兒男友了,三里屯一唱歌的,長得倒挺精神,不過整個一吃軟飯的禍,這事兒他還是從警察嘴裡得知的,感情那孫子也拿澤熙當備胎呢,同時還傍著個四十來歲的有夫之婦,因為這事兒,那孫子身份敗露了,這回兒估計早跑了,據說那女的他老公,在北京也算有一號,生成要卸丫一條腿。

馮琦說完,竟然笑了,不過這笑容里,更多的是無奈,聽的我都有點兒暈了,感情轉了一圈,他們這裡邊兒都是給人當備胎了貨。

我跟馮琦說,咱們最好還是先出去吧,在這兒談論澤熙生前的各種不是,似乎有點兒不大合適,馮琦點點頭,顯得有點兒緊張了,然後走在我前邊兒,快步出了房門。

正這時候,我突然發現地上有些奇怪的東西,不過為了不嚇著馮琦,我並沒聲張,掏出手機照了張相,然後跟著他一起走到了電梯口。

「有什麼發現么?」馮琦出了房間,顯得輕鬆了不少。

「你沒聽說過電梯里最容易鬧鬼么,有事兒咱下了樓再說。」我本來就是開玩笑。沒想他居然還真害怕了。往我身邊靠了兩步,然後謹慎的觀察轎廂里的環境。

好在電梯很快就來到一層,走出轎廂的馮琦,顯得輕鬆了不少。我倆在小區里的冷飲店點了兩杯果汁,坐定之後,馮琦問我對這事兒有什麼看法。

我跟馮琦說,先甭管我的看法,我想問問他剛才跟我走了一遭之後,有什麼特別的感受,比如有沒有發現,房子里有什麼特別的的地方,床,地上或者其他的位置。

馮琦搖搖頭,跟我說不怕我笑話,他壓根兒就沒敢好好看,因為他總感覺澤熙似乎就在這房子里,而且就站在他身邊兒,而且渾身上下冷的厲害,說著伸出手,在我手背上摸了一把,我感覺他手上的溫度確實挺低的,不過知道指點兒對我來說就夠了。

我進入房間之後,就感受到濃重的陰氣,雖然陽光很足,但身上卻總是發冷。因為馮琦一直處在緊張的狀態下,估計他的感受不會太明顯。

我跟馮琦說,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澤熙不是自殺,最簡單的,如果自縊身亡的話,她是怎麼吊到晾衣架上的。上吊算不上什麼技術活,電視里已經把上吊的技術要領普及的差不多了,腳下墊個東西,然後把脖子掛在高處,因為腳下突然失去支撐,靠著脖子上面的繩子,最終導致人窒息身亡。

可剛才我仔細觀察了陽台上的物件兒,並且不止一次跟馮琦確定過,屋子裡沒有人來過,唯一的支撐物,就是一個快遞紙箱,上面雖然有個腳印兒,但那個紙箱的強度,不可能撐起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七,體重百十來斤的女子。

而且還有一個疑點,我看了那個衣架的結構,上面的橫樑有一米多,如果澤熙是腳下突然失去支撐的話,那橫樑涉及到瞬間受力的影響,會出現中間向下彎曲的情況,而且一個人就算再想死,真到了生死一線的時候,掙扎肯定會有的,因此憑著一根空心不鏽鋼管兒,就能把人弔死,這顯然也是說不過去的。

聽我這麼說,馮琦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說這樣明顯的疑點,難道警方就沒發現么,我跟他說,這事兒警察不可能不知情,但問題是澤熙的死,自始至終沒人深究,包括馮琦的父母,這樣一來,警察當然是撿現成的證據使了,而且我相信參與辦案的民警,一定也知道這事兒不簡單,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他們也不希望把簡單的事兒搞複雜。最關鍵的,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事兒也不是警察能管的了得。

說完我把手機掏出來,上面有張臨出門前我拍的照片。

照片上有馮琦的一隻腿,而順著腿往地板上看,就會發現幾個淺淺的腳印,因為浮土很淺,因此加上我們進屋的時候,窗帘是拉著的,光線太暗因此沒注意,等到從房間里出來時,借著陽光的反射,我才發現了它們,那是一連串兒凌亂的腳印兒,不過從腳印深度來看,絕不是一個正常人留下的,因為在一旁有一個馮琦的腳印做對比。

我懷疑那腳印兒是澤熙留下的,因為他死去的時間不長,作為一個新形成的鬼,還不能完全懸浮在半空中,因此才會留下這些淺淺的腳印。

看到腳印兒照片的時候,馮琦驚呆了,楞了半天,才哆嗦的問道,這事兒該怎麼辦。

我想了想,決定當天晚上就住在那房間里,不過需要馮琦的幫忙,他聽完連連擺手,跟我說寧可房子不要了,也不敢再進去。

我嘆了口氣,跟他說,澤熙死的蹊蹺,如果不能想個妥善的解決辦法,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厲鬼,無論她是怎麼死的,心裡一定對馮琦存在怨恨,到死後在執念的作用下,他馮琦就算跑到天邊兒,澤熙的鬼魂兒都會纏著他,所以這事兒,越早解決越有利。

況且現在澤熙剛死不久,變成的鬼還不算厲害,憑我的本事或許還管的了,過段時間如果她真成了厲鬼,我能不能幫上忙,可就另說了。

馮琦聽我這麼一說,也沒法在推脫,不過拜託我一定把這事兒處理好了,只要能把澤熙擺平,他願意把這房子過到我名下。

我沒時間跟他扯閑篇兒,眼瞅著時間也不早了,我跟冷飲店老闆要了紙筆,寫了個單子交到馮琦手上,讓他抓緊時間,把單子上的東西各買一份兒,晚上八點,我們還在這家冷飲店會合。另外讓他把房間鑰匙先留給我。

馮琦走後,我又回了一趟那房子,主要是去廚房洗手間看看,那些地方因為有通向屋外的管道,為了以防萬一,我用符把抽油煙機和馬桶封死,然後把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

在床邊兒是個兩米多高的衣櫃,上面夠著天護板,我把柜子打開,以防止晚上澤熙的鬼魂兒有地方藏匿,一切準備的差不多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多,這時候樓道里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人經過,但他們發現這件凶宅里居然有人的時候,明顯加快了步伐。

我從房間里走出來,正巧碰到隔壁鄰居,小兩口見我從房子里走出來,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開鎖的速度明顯變快了。我想著晚上或許會有不小的動靜,於是就想委婉的先跟他們打個招呼。

於是便撒謊說自己是剛搬來的鄰居,希望他們日後多多關照什麼的,那家人聽說我要住在這兒,臉色明顯一變,此時他家房門已經打開了,那男人猶豫再三跟我說,要是還有別的房子可以選,最好別住這兒。

我裝作毫不知情的問他,為什麼這麼說,那人嘆了口氣,說這房子不幹凈,然後把澤熙在房子里自殺的事兒跟我簡單的講了一遍,不單如此,還說自打這裡邊兒死了人之後,他們整層都受了影響。因為房子隔音很一般,他曾經聽到過房子里傳來有人唱歌的聲音。說話間,那人顯得挺緊張的,還問我是不是讓中介公司給忽悠了,這小區這麼多房子不租,偏偏選了一套凶宅。

我趕緊跟他道謝,說這就去中介問問,說完轉身下了電梯,按那鄰居的說法,房子里到晚上還真有怪事兒發生,看來我得讓馮琦快點兒,太晚了陰氣一重,辦起事兒來反倒麻煩。

來到那家冷飲店,點了一碗麵條,趁的等餐的時間我給馮琦打了個電話。

十多分鐘,馮琦趕到了店裡,除了我讓他準備的東西意外,拎了一大堆吃的,有就又有肉,看來他是做好在房子里過夜的準備了。我把碗里的麵條吃完,然後帶著馮琦回了房間,不過這時候天已經很黑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倆爬樓梯上的樓。我跟馮琦拎著滿滿兩大包東西,爬到十二層的時候,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我倆在樓道口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喘的不厲害了,這才進了房間。開燈之後,裡面並沒什麼不正常的,不過馮琦卻緊張的夠嗆,我跟他說鬼一般會在陰氣最盛的時候出現,所以這會兒還不到害怕的時候。我把那些讓他準備的東西拿出來。

除了一些常用的中藥材意外,大多數東西都是我讓馮琦看著準備的,總共要湊夠七樣,而且最好是澤熙生前喜歡吃的東西。他也是下了血本兒了。連鮑魚龍蝦都預備上了。看的我一陣流口水。

「你她媽跟我也沒這麼大方過。」

「大哥,這回只要能能平安無事,想吃什麼你隨便說。」我跟馮琦一邊兒擺東西,一邊兒開玩笑,氣氛也隨之緩和了許多。

很快在陽台上,被我們擺了滿滿一地好吃的。我跟馮琦說,他要是困,可以先上床睡會兒,反正澤熙的鬼魂兒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呢,馮琦瑤瑤頭說還是算了,這種環境下,他要是睡得著才怪。

我倆把電視打開,盡量把聲音調的低點兒,以打發無聊的時光,其間我去洗手間洗了兩次臉,凌晨兩三點鐘,正是人陰氣最盛的時候,我見時間差不多了,讓馮馮琦把事先準備好的草藥拿出來。

我把這些草藥分成兩堆兒,從房子然後把他們攤開,在房間里形成一個大大的十字。然後在靠近陽台的一邊兒,擺了一堆桑樹葉。準備得當之後,我讓馮琦退到門口,這個陣法是我從一位道教高人手裡學來的,對於一些心死的鬼,效果不錯。

十字連接房子四角,可以再房間里形成四個陰陽對等的空間。因為鬼喜陰,因此在桑葉的引到下,只要這鬼在房間里,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現在靠床的那個空間里,而我跟馮琦在那兒準備了好多澤熙生前愛吃的東西,為的是告訴她,我們是來幫她的,並沒惡意。

等了將近十分鐘,我還好,馮琦鬢角鼻尖都已經見汗了,我讓他別緊張,按常理說,澤熙傷害不到他,話雖這麼說,以馮琦的心理素質,不緊張才怪,而且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幾聲微弱的腳步聲。

那聲音明顯是沖著我們這房子來的,奇怪的是,腳步聲走到門口就停止了。我讓馮琦別說話,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兒看去,我發現在門口正站著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此時對方正在門外朝著我笑,就好像他可以隔著門看到屋裡的情況似的。

正當我納悶兒的時候,我發現那人速度很快的在我眼前消失了,我馬上意識到,門外站著的根本不是人,想到這兒我趕緊把門打開,果然有道鬼影兒從樓梯處跑了進去。這到讓我有些奇怪,因為我跟馮琦是從樓梯上的樓,如果那兒有什麼髒東西的話,我不可能看不到。

把門關上之後,我發現馮琦已經靠在牆上兒了,雖然他不知道我剛才是幹嘛,但那種緊張的氛圍顯然把他影響了。我拍拍他肩膀,讓他先別緊張,正說著我感覺面前有真陰氣吹過,接著澤熙的鬼魂兒出現在了桑葉堆上。

他的樣子比我想像中的弔死鬼兒要好看些,舌頭伸的並不長,而且還穿著死前那身兒紅色的睡衣,看起來雖然詭異,卻很漂亮。他坐在我們準備的那堆貢品前,只是看了看,我發現那些新鮮的水果,似乎瞬間變爛了。

我跟讓馮琦朝那兒看了看,他聲音顫抖的問道:「她來了?」

我點點頭,讓他別緊張,因為澤熙看樣子,身上並沒有太多的怨氣。

正說著,澤熙的鬼魂兒順著我們撒好的草藥朝著門口飄來,我朝旁邊閃了閃身子,沒多久她飄齣兒了房間,我把門打開,拉著馮琦在後面跟上林澤熙,我發現她居然也是朝著樓道口走去的。進入樓道之前我猶豫了一下,不過心想著今天既然來了,一定得把事情搞清楚,因此手裡掐了個劍訣,以防不測,另一隻手拉著馮琦,閃身進了樓道。

說來也怪,隨著澤熙的鬼魂兒進入到樓道,聲控燈竟然失靈了,我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周邊的氣息,發現澤熙竟然是朝著樓上走去的。

這是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們上樓的時候沒感受到靈異體的存在,原來他們一直在樓上。往上爬了幾層之後,我突然感覺陰氣越來越重,這時馮琦提醒我,再往上爬,可就是樓頂了。

聽他說到樓頂,我突然冒出個想法,難不成澤熙是想把我們引到樓頂上么,這讓我心裡不免有些猶豫,因為樓頂上沒遮沒擋的,貿然上去,如果給馮琦來個鬼上身,那就麻煩了,可是把他一個人留下黑漆漆的樓道里,我又實在不放心,思來想去,我從身上摘下一個冰種黑曜石的貔貅,掛在他脖子上,並提醒他,一會兒上去之後,無論發生什麼,不能離我超過兩米。

馮琦點點頭,而後我倆快步朝樓頂走去。在樓道和樓頂之間,是一道簡易的鐵門,估計也是多年沒人上來,因此那鐵門上的鎖眼兒已經銹透了,因此沒費什麼力氣,整扇門都被我們摘了下來。

我發現整個小區,兩棟樓之間,樓頂是連在一起的,形成了一個大大的V字形。在樓頂上有幾根大煙囪,應該是小區里的通風管道,我不知到,林澤熙把我們引到這兒是什麼目的,而且自打上了樓頂之後就再沒看到林澤熙的鬼影兒。

我把隨身攜帶的羅盤掏出來,隨著指針的擺動,盡量尋找著陰氣的動向,沒走幾步,便發現在在其中一根煙囪下面,有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一位不知道盒子里裝的是什麼,所以我也沒敢輕舉妄動,就在這時,澤熙的鬼魂,和之前我看到的那個帥氣男子的鬼魂兒,一起出現在了盒子旁邊。

估計是氣溫突然一降,馮琦打了個冷戰,他因為看不到鬼魂兒,因此很緊張的問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我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盒子,然後謹慎的走過去。

當我朝盒子走去的時候,澤熙跟另一個鬼魂竟然朝後退了幾步,看來他們是有意讓我打開盒子,我懷疑這裡邊兒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因此在打開之前,特意從兜里掏出一瓶驅邪的藥水兒。

隨著盒子打開,我看到裡邊竟然是兩個用稻草編成的人偶,而且這兩個人偶從衣服上可以分辨性別。我把人偶取出,在背面貼著兩張黃色的布條,上面寫著兩個人的生辰八字。

看到這兒,我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覺。

我問馮琦,澤熙的生日是哪天,雖然時間他不知道,但日期正好和那個女孩兒裝扮的人偶對上。我盡量朝著樓頂外援走了幾步,這時我才發現,樓頂上的幾根管子,居然在造型上大有說法,從遠處看去,竟然是一個北斗七星的圖案。我把盒子收好,然後拉著馮琦下樓,這時,澤熙和另一個鬼魂,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我們。

這次我們沒回房間,而是直接下了樓,為了不讓馮琦害怕,同時也為了避免澤熙的鬼魂兒影響到別人,二十幾層的樓高,我跟馮琦竟然一路走了下來,來到小區花園,馮琦實在喘的不行了,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想了想,反正也走累了,索性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他解釋了一遍。

其實林澤熙的死,確實是自殺,只是他自殺的理由說出來讓人難以置信,他是為了嫁給自己所愛之人,我的話讓馮琦有些吃驚,我讓他先別著急,這事兒說來馮琦算是媒人。

我手裡的盒子,叫八角玲瓏盒,之前在福建曾經見過一次,但這東西卻不是福建特產,具體源於何處,也沒人說得清。不過這盒子的功能卻不可小覷,可以幫助那些枉死的後生配陰婚。

不過這種配陰魂的方式很獨特,沒有明確的人,完全靠著兩人的緣分。通過判前世的手段,找到與死者有緣人的八字,把他倆做成人偶,放於北斗七星之下,然後就是等待了,這個等待的時間,可長可短,有的一直到盒子腐爛了,可能都碰不到合適的人,有的則用不了多久,就像澤熙跟他現在的鬼老公的情況一樣。

這種配陰魂的方法,最大的優點在於,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說的通俗點兒,林澤熙這輩子就是為這鬼而生的,因此不損陰德,只是這種方法過於高深,我也只知道個大概。掌握這種方法的人,當世者少之又少,最關鍵的是八角玲瓏盒製作工藝及其複雜,因此我推測,那個長相帥氣的鬼魂兒,生前應該家世顯赫,要麼跟開發商有關係,要麼就是什麼高人之後。

聽我說完,馮琦顯得很不樂意,顯然他跟那個唱歌的,都成了這隻鬼的備胎。

我把八角玲瓏盒帶在身邊兒,然後讓馮琦開車去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喪葬用品店。買了冥幣還有些死人用的紙衣服,賣完這些之後,我和馮琦來到一個大的十字路口,我讓馮琦動手,把這些冥幣和玲瓏盒一起燒了,起初他不樂意,不過當我跟他說完,渡陰婚者算是他積德行善,澤熙他們在那邊兒會保佑他的,聽我這麼說,他才不情不願的把東西燒了。

我跟馮琦說嗎,這房子現在已經沒事兒了,他願意留願意賣全憑自願,不過通過這事兒,我覺得他應該好好吸取經驗,玩弄感情的事兒,還是少做為好,因為有的人,天生就不屬於這個世界,所謂緣分天定,指的也不僅僅是人。

後來馮琦據說把那房子原價賣了,買房的是對兒剛來北京打拚的小夫妻,賣房之前,馮琦把房子里發生的事兒,毫不隱瞞的跟對方說了,那兩口兒對此到不忌諱,主要是他們錢也確實有限,不過據說自打住進那所凶宅,本來時常因為瑣事拌嘴的小夫妻,感情竟然好了不少。

而至於馮琦,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澤熙的庇佑,自己開了家房產經紀公司,借著這幾年政策不錯,竟也賺了個缽滿盆盈。後來聽他說,有幸見過一次之前那小區的開發商,是個香港人,而且幾年前,確實有個兒子因病去世了,不過至於配陰魂的事兒,他沒提對方也沒說,不過想來,林澤熙最後應該是成了他的兒媳了。


是不是靈異事件不知道,說出來給大家分享一下。

我父親剛和母親結婚的時候,時常會回老丈母娘家串門,舅舅家的姐姐也就一兩歲,每次看到我父親就會大哭大鬧,姐姐小時候是一個很讓人省心的孩子,但只要看到我父親就會蜜汁哭鬧。直到幾個月後我父親工作時出了事,鬼門關走了一遭,撿回一命。姐姐看到我父親再也不鬧了。

現在偶爾談起這件事,姐姐說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長輩說可能孩子眼睛比較乾淨會看到一下東西什麼的,談不上多靈異,細細想來還是有點後怕。


讓我來很認真地回答一下。

高中的時候,我家裡是開鞋廠的,這是一個聽我爸爸說的關於鞋廠大門的故事。

我們家的鞋廠辦在廣州白雲的一個工業區里,鞋廠的門是種很普通的卷拉門,如果鎖住了,開的時候先插入鑰匙,再向上拉起。有一次,發生了一件無法用常理解釋的事情。工廠早上準備開工,然後爸爸準備開門,但是怎麼也打不開,鑰匙是好的,就是打不開鎖。然後我爸爸讓我的爺爺,媽媽,阿姨,姨父,都試了一下開門,仍舊打不開。但鑰匙確實是好的,鎖也沒壞。我的爺爺比較迷信的,他認為廠裡面應該是有其他的類似神明的存在吧,我們肯定是哪裡得罪了住在廠里的神明,於是託人去老家的一個廟裡,燒香拜佛,拜佛的時候會說我們的工廠在哪個地址啊,遇到了什麼事情啊之類的。最後爺爺親自跪在門前,向裡面磕了幾個頭,然後用鑰匙一開,門很輕鬆地就打開了。

我爸爸說,從此以後,他信了佛。


說個真實的體驗吧…

初一的時候,夏天,有天天還沒亮,我突然醒了,看了下鬧鐘,五點四十,然後我就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來,沒有穿拖鞋,徑直走到陽台踩著凳子爬到開著的窗戶邊直接飛了出去。我家在四樓,身體懸空的那一瞬間我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是在做夢,但是那種感覺真的太真實了,超爽!無目的地飛了一會,天邊有了亮光,我就不由自主地往回飛,回去的路上路過我同學家的樓房,她家離我家很近,也是四樓,正巧看到她的窗戶燈光亮了。從窗戶飛進卧室床上,躺下前我特意看了眼鬧鐘,六點整,然後就睡了。

再醒來就是被鬧鐘吵醒的,六點四十。洗漱上學,課間和我同學玩,突然想起做夢那事兒,就故意笑說你六點起那麼早幹嘛?她驚訝地問我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六點起的?你家能看到我家窗戶?

當時我就驚呆了,把原委一說,我同學也驚呆了…( ?皿?)

至今無法解釋其原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靈魂出體咩?如果是的話那還真的挺顛覆世界觀的…或者,也有可能只是個巧合…


前一段的時候出差去廣西,老爺子就叫我順路替他,去給他戰友上個香說說話,畢竟他也好幾年沒去了。叫老哥別想他,都過的挺好,國家也好。我領了成命,公事辦完就直接跑到佛子嶺去了。

小的時候來過這,住的地雖然有遷過,但就在紀念碑旁邊,兜兜轉轉就找著了。

越衛烈士安在南寧的不多 ,一部分是廣西傑出軍民 和百色老兵的冢 。

上一張 墓區的圖吧 ,老爺子戰友那邊的圖沒有。我沒拍,因為我本來想給他直播,結果挨了他一頓臭罵。 說什麼打擾亡靈,哎。後來我想來,說得也對,這要是真直播祭拜,跟墳頭蹦迪也差不多。

祭拜完了,我就站在原地,趕緊跟老爺子彙報,發幾條消息的功夫 ,就聽見 紀念碑方向有人說話 ,嗡嗡的 ,肯定是人話,還能聽懂 ,不過現在真想不起來說的啥。我也沒多想,以為是墓區管理員啥的,就往墓區外走。那聲音越來越近,可我走出那片林子 ,外邊卻啥也沒有。 我這才反應過來 ,是不是這幫老戰士在說話, 然後這會腦子就開始疼了,不是多嚴重的疼,就是跟腦電波被干擾了一樣。明顯感覺後腦不舒服。

我揉著腦袋往外走,隨手一摸後背,我的天,整個後背部位的體恤都是濕的,可以擠出水的那種濕,你要知道當時南寧才27度,穿了外套也不會特別熱,這怎麼能出汗出成這樣?哎一臉懵逼的邊走邊合計,不過還好走到風雨橋這邊 腦袋就不難受了。哎,當時鬆了一大口氣。我本人比較迷信,但那天真沒害怕 ,雖然都是橫死的 ,可畢竟都是老烈士,肯定愛人民吧,而且這地綠水青山的也不會出啥厲鬼吧。

回來後,這事也沒跟家裡人說,偷偷跑到外婆那裡,把最近家裡的好事多講一些,希望她真的會泉下有知,能倍感欣慰吧。說的不太清楚但是比較奇幻哎


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未知的道理,我們無法證實,只能像遠古時期的人類一樣,把不懂的現象用神話來解釋。

有一年年初二到鄉下外婆家,外婆因為疼愛我總是把一個最安靜的房間留給我睡,這是一個裡間,外面有個很小的客廳放了一張自動的麻將桌,我一般把門一關就可以安靜睡覺了。那一晚我不記得什麼時候睡著的,門肯定是關著的,睡到迷糊的時候聽到外間很吵,很多人在說話,好像在打麻將的聲音,我想醒但是怎麼都醒不來,自己有點意識到是鬼壓床了,還在掙扎的時候「看到」有一個小孩走進我的房間,走到床上,站在我胸口上蹲下來看著我,我心裡特別害怕,就使了全身力氣大叫了一聲,結果醒過來了。

發現房間漆黑一片,什麼聲音都沒有。

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因為感受太真實了,想起來不禁對未知的世界存有一份敬畏。


第一次聽馬克西姆的死亡舞曲,開始播放了,就開始颳風了,放到高潮,風刮的最大,播放結束,風停了,哪個季節風不多,已經忘了什麼時候了,反正不敢再聽一遍也不敢暫停


活了二十來年,後十年一年鬼壓床十次左右,有聲音有畫面,非常刺激就是瘮得慌


…我還真沒辣么多靈異事件可以掰啊,我這雙眼看不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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