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家做過哪些匪夷所思的實驗?


火雞的性慾刺激實驗

2007年10月31日,英國New Scientist雜誌搞了一份名為《十大怪誕實驗》(Top 10 bizarre experiments)的清單,其中有一個實驗是關於火雞性慾的。

賓夕法尼亞大學的薛恩教授發現,如果在一隻雄火雞面前擺放一個栩栩如生的雌火雞模型,雄火雞會嘗試與模型交配,其興奮程度就如同與真的雌火雞交配。

為了探究火雞性慾刺激的因素,薛恩教授逐步拆除模型雌火雞的各個部位,直到雄火雞完全失去興趣為止。

尾巴、腳、翅膀……這些部位逐漸被拆除掉,但無知的雄火雞仍然走向模型,發出愛慕的叫聲,企圖與模型交配。

最後,整個模型被拆到只剩下一根棍子插著一顆火雞頭,雄火雞卻仍然興緻勃勃。

薛恩還發現,軀幹完好但無頭的雌火雞模型對雄火雞沒什麼吸引力。

很顯然,相比那個無頭的身體,雄火雞更喜歡那個棍子上插著的頭。

看來,火雞是一種只看臉的生物。

參考資料:

Top 10 bizarre experiments


一線抗癌藥物cisplatin的發現

說是六幾年的時候美帝有個物理學家叫Rosenberg腦洞大開,說你看磁感線

和細胞分裂時的spindle fiber

長得很像的樣子,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呢?

於是他決定電解大腸桿菌培養液

發現大腸桿菌開始了細胞分裂的cycle,但是無法分裂成兩個細胞,一個個拉了有300倍他們的原體長

Rosenberg覺得這個很有意思啊於是各種分析實驗什麼電流磁場一堆物理變數改來改去,發現並沒有什麼頭緒

折騰了很久才想起來會不會是培養液里生成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最後發現本來為了不污染實驗專門用的土豪鉑電極,在培養液里各種鹽的作用下生成了一些絡合物,其中就有這個cisplatin

(這大概是除砒霜之外結構最簡單的抗癌藥了)

一個濃濃民科風的實驗設想,瞎貓死耗子的發現

把晚期睾丸癌,卵巢癌等95%的五年死亡率一路狂砍到50%


吞食寄生蟲

喬瓦尼·巴蒂斯特·拉西

1878年10月10日,西西里島的醫生喬瓦尼·巴蒂斯特·拉西(Giovanni Battista Grassi)進行屍檢時發現,屍體的大腸內布滿絛蟲和蟲卵。

下面絛蟲預警

絛蟲

【絛(念「濤」,不念「迪」或「條」)蟲屬巨大的腸道寄生蟲,成蟲體長4~10米。多為雌雄同體,頸節能不斷長出節片,每天可長7~8個節片。絛蟲節片能自動脫離蟲體,有時單個節體會從肛門爬出。】

為了證明人體可以通過食入的方式感染絛蟲,他立即決定親自吞食蟲卵求證。

然而,為了正確地進行實驗,他首先要確定之前沒有感染絛蟲。於是,他把蟲卵從屍體的大腸內撈出來,然後把它們放入潮濕的糞便溶液中,這樣可以無限期地延長蟲卵的生命。

然後他在近乎一年的時間內,每天在顯微鏡下觀察自己的糞便,確定自己沒有感染絛蟲。

最後,在1879年7月20日,他可以確定自己體內沒有絛蟲了,於是他用勺子從糞便溶液中舀出100個蟲卵併吞下。一個月後,拉西愉快地發現,他感到腸道不適,然後在他的糞便中發現了絛蟲卵。他的實驗成功了。確認自己感染絛蟲後,他服下抗蠕蟲的草藥,將未成熟的寄生蟲從他體內排出。

無獨有偶,現代也有一位主持人做過類似的實驗。

2014年2月1日據BBC中文網報道,BBC主持人邁克爾·莫斯利為了理解寄生蟲如何影響人體,主動接受感染。

他吞下從感染的牛身上取到的3隻牛肉絛蟲幼蟲。一段時間之後,他吞下的「藥丸相機」拍下體內的情況,並通過iPad直接播放出來。莫斯利發現這3隻絛蟲已經長到約1米長,附著在他的腸壁上。

而從幼蟲長到一米長僅僅用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最長可以在人的腸道中長到10米以上,存活10~20年。

在拉西的這次實驗後,蠕蟲卵的自我感染實驗幾乎成為寄生蟲學家可怕的必經之旅。

為了得到人體最精確的主觀感受和臨床反應,這些科學家不惜以身犯險

1887年,巴塞爾大學的弗里德里希(Friedrich Zschokke)吃下絛蟲卵,絛蟲在他們的腸道內生長到長達六英尺(合1.8米);

1922年,日本兒科醫生Shimesu Koino創下紀錄,吃下了2000個成熟的蛔蟲卵,給自己一個全面的感染,他甚至從肺中咳出蛔蟲的幼蟲。

轉自網路,侵刪。


惠勒延遲選擇實驗,量子橡皮擦除實驗,挑戰測量意志影響的終極實驗:延遲選擇的量子橡皮擦除。準備好你的腦洞吧,體驗糾纏在一起的歷史與未來、甚至可能不存在的時間和空間。

簡略回顧一下雙縫實驗,用一束光照向兩條平行的狹縫時,在後面的接收屏幕上會形成一系列明暗相間的條紋,也就是雙縫干涉條紋。

光此時的表現就像「波」一樣同時通過了兩條縫隙、並且被狹縫分裂成了兩部分「波」繼續向前傳播;然後兩部分波相遇發生了干涉效應,就是兩個波之間會相互疊加;波峰與波峰或波谷與波谷疊加會使得它們的振幅變大,從而更加明亮,在屏幕上形成了亮條紋;而波峰和波谷疊加則會相互抵消,形成暗條紋;最終形成的就是上圖中明暗相間的一系列干涉條紋,和兩列水波紋相遇的情況差不多。

在使用分束器將入射光束分成兩半的實驗版本中,這種干涉效果體現得更為明顯,因為兩束光到達接收屏的路徑分得更開、距離更遠。

分束器是一塊半鍍銀的鏡子,也就是半透明的,與全鍍銀的鏡子會將入射光全部反射出去不同,分束器能夠將光的波場分裂成兩半,也就是一半光束反射出去、另一半會透射過去。再使用兩塊全反射的鏡子,將兩部分光束一起反射到接收屏上,波粒二象性決定了在接收屏上會出現干涉條紋。減弱激光源的強度,使光子一個一個的通過分束器,結果也是一樣的。

經過多年的研究,科學家終於弄清楚了,包含光子、電子等在內的微觀粒子都具有波粒二象性。粒子平時就像瀰漫的波一樣存在著,而一旦和其它物質發生相互擾動就會坍縮到粒子狀態。對於雙縫實驗而言,光會以波的形態同時通過兩條縫隙產生干涉條紋;但若對通過縫隙的光波進行測量,它就會坍縮成一個個的光子,不再產生干涉條紋,而是像子彈那樣每次只能通過一條縫隙直直的撞擊到屏幕上。

這樣的話,只要在狹縫上安裝一個光子探測器進行測量,發射足夠多的光子以後,就在屏幕上形成了和狹縫相對應的兩條亮條紋。而若將探測器關閉不再檢測了,光就又會像波一樣同時通過兩條縫隙再次產生干涉條紋。由此可見,光是像波那樣同時通過兩條路徑、還是像粒子一樣只能通過一條路徑,取決於是否對其進行測量。

那麼,如果將探測器放置在雙縫之後,此時光已經通過了雙縫,「通過雙縫」這個事件已經成為了過去的歷史,「檢測光子」這個行為,還會對是否產生干涉條紋的結果發生影響嗎?

若產生了影響,發生在未來的檢測行為,改變了「光子通過一條縫隙、還是同時通過兩條縫隙」的歷史選擇與決定嗎?

這個思想實驗是由愛因斯坦的同事惠勒提出的,在1979年紀念愛因斯坦誕辰100周年的討論會上惠勒描述了延遲選擇實驗的構想,這個巨大的腦洞當時震驚了學術界。5年之後,馬里蘭大學的卡羅爾·阿雷和同事以及慕尼黑大學的一個小組完成了這個實驗。

在分束器的後面放置一台光子探測器,如果它檢測到了光子,那麼光子就是走了這條路徑;若沒有檢測到,光子就必然是走了另外一條路徑;只要探測器開機,就一定會知道光子是從哪條路徑通過的。

這種對光子究竟選擇了哪一條路徑通過的檢測行為,使得光子表現的像粒子一樣,不再產生干涉圖案。可是一旦關閉了探測器,不再檢測光子的路徑信息,干涉圖樣就會再次出現。

而在理論上,分束器之後的路徑可以無限的延長,探測器可以放置得無限遠,就能夠實現在光子已經通過分束器之後,再決定是否開機進行檢測。事實上,就算把探測器放到距離分束器一億光年遠的位置上、一億年之後再開機,也絲毫不會影響實驗結果。

這個實驗的詭異之處在於:路徑選擇的檢測行為,發生在光子通過分束器,決定是像「波」一樣同時通過兩條路徑、還是像「粒子」一樣只能走其中一條路徑這種選擇的很久之後。也就是說光子在通過分束器時,根本就不知道探測器是否會開機。實驗結果似乎表明了兩種古怪的可能性:

1.光子好像能夠預測到探測器在未來是否會開機,從而提前決定自己在通過分束器時的行為。如果探測器在未來會開機,光子就「決定」自己要像一個粒子那樣只選擇一條路徑通過;反之,就像波一樣同時通過兩條路徑。

2.光子似乎能夠根據未來所遇到的情況,修改自己的歷史選擇。如果光子以波的形式通過分束器選擇同時走兩條路徑之後,突然在其中一條路徑上「發現」了探測器開著機,就「意識到」不得不修改自己的歷史行為,選擇使自己像一個粒子那樣只走一條路徑。若沒有發現探測器開機,就正常的以波的形式在屏幕上形成干涉圖案。

無論探測器何時開機,哪怕在光子已經通過分束器之後再開機,光子的行為也永遠不會出錯。但它究竟是如何通過兩條路徑的歷史,卻只有在未來的最終結果完全確定下來之後才能清晰的展露出來;在此之前,光子的歷史軌跡是模糊不清的,它沒有被觀測到的過去只存在於不確定的概率之中。

我們也可能會認為在達到光速時,時間是靜止的,所以從光子自身的角度來看,所有的時間都是一樣的,通過分束器的時刻與探測器開關機的時刻並沒有時間上的先後差別;過去與未來之分,只存在於觀測者的參考系之中。但是,科學家們若使用比光子更慢的粒子來做實驗,結果仍然是一樣的,事物的本質並不在於此。

未來發生的偶然事件竟能使得過去變得不同很令人困惑,然而惠勒還提出了更加匪夷所思的宇宙版本的延遲選擇實驗。

光源不再是實驗室中的激光,而是具有超常亮度、在100億光年外也能被觀測到的類星體,用居間星系的引力透鏡效應做分束器。來自遙遠類星體的光,會被引力透鏡劈裂、匯聚,在理論上會產生干涉圖案,如果把光子探測器放在其中一條路徑上,就能重現延遲選擇實驗的結果。雖然並沒有人做過這個實驗,但從原理上來說,只要收集到足夠多的光子就能達到一樣的效果。

這個實驗版本的關鍵之處在於,類星體的光子來自於幾十億光年之外,它們經過引力透鏡時,到底是像粒子一樣沿著一條路徑運動、還是像波一樣同時沿著兩條路徑運動的選擇和決定,在人類和探測器、甚至是地球誕生之前就已經做出了。那麼,在21世紀打開或關掉光子探測器,會對幾十億年前的光子運動產生影響嗎?

我們顯然認為不會,光子在這幾十億年的運動中一直處於各種可能性混合在一起的、模糊的量子態,插入探測器之後顯現出了包含這一行為的歷史,而其它未被觀測到的那些歷史也全部都發生了。

使用探測器來檢測光子從哪一條路徑通過的行為,使光子顯現出了粒子的特徵。如果採用一種新的方法來對光子進行標記,從而獲知它走的是哪條路徑,然後在到達接收屏幕之前再將這個歷史標記信息擦除,標記與擦除的歷史行為分別會對最終的結果產生怎樣的影響呢?

瑪蘭·斯考利和凱·德魯爾,發現了因觀測擾動進而坍縮這種解釋中的不足,在1982年首次提出了量子橡皮擦除實驗,雷蒙德·齊奧、保羅·奎特和埃弗雷姆·斯特恩伯格做了這個實驗。我們還繼續以簡化的示意圖來說明這個實驗,在雙縫實驗中的每個縫隙前面都安放一個標記裝置,它能夠給每一個經過縫隙的光子做記號。例如迫使光子的自旋方向不同,左邊縫隙的自旋向上、右邊的自旋向下。然後使用一台更加精密的接收屏,能夠在光子落在屏幕上時,識別出光子的自旋方向,這樣就能檢測出產生條紋的每一個光子是從哪一個縫隙通過的。實驗結果不出所料,沒有產生干涉條紋。

那麼,如果在光子撞擊到接收屏上面之前,將標記裝置所打上的記號擦除,就不會再檢測出光子究竟是從哪一個縫隙通過的信息了,這樣做會發生什麼呢?

因為此時被標記好的光子已經通過雙縫了,在到達接收屏之前才擦除標記信息,會不會太晚了、從而對最終結果不會再產生任何影響了呢?

詭譎的量子力學幾乎從未令人失望過,任何以經典世界方式進行的思考都敗下陣來。將擦除裝置放在接收屏前面,無論從左邊縫隙、還是右邊縫隙進入的光子,都會被擦除裝置強迫其自旋指向同一個固定方向。這樣一來,就無法再從光子相同的自旋方向上,判斷出它是從哪一個縫隙通過的。沒有任何懸念,干涉條紋再次產生了。

量子似乎在與世界玩著捉迷藏,只要你沒檢測出來,它就模模糊糊的波動來、波動去,沒個定型又好像無處不在。一旦與真實世界糾纏在一起、被擾動了,它就變成了一塊小石頭來砸你;可是當你一轉過身去,它又飄忽不定了。。。而且它還變本加厲,只要你檢測不出它究竟來自於哪裡的本來面目,它就敢明目張胆的在你眼皮底下玩消失。。。(這裡的「你」代指世間萬物,不僅是指人,更沒有證據表明與意識相關)

量子橡皮實驗的升級版本,對人類的認知和經典意義上的時間、空間概念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挑戰。「延遲選擇的量子橡皮擦除」實驗,也是斯考利和德魯爾提出的,真是不怕腦洞大、就怕不敢想啊~~

在分束器之後的兩條路徑上,各插入一個降頻轉換器,對這種設備輸入一個光子它就能輸出兩個光子,而每個輸出光子的能量都是原始光子能量的一半(降頻)。其中一個光子(信號光子)還沿著原始光子的路線繼續向反射鏡子和接收屏運動,而降頻轉換器產生的另外一個光子(閑頻光子)則被發射到光子探測器中。

這樣一來,通過檢測閑頻光子就能知道信號光子走了哪一條路徑。雖然這是一種間接的檢測方式,但我們仍然可以明確的獲知光子的路徑選擇。不出所料的,只要能夠確定路徑信息,就不會產生干涉條紋了。

那麼,這種結果是因為「能夠被確定」還是因為「檢測行為」引起的呢?接下來,科學家為閑頻光子設計了一個迷宮,在它走出迷宮之後再進入光子探測器;這時即使檢測到了閑頻光子的存在,也根本無法知道它究竟是從哪一條路徑通過的了。方法很簡單,只需要增加幾個分束器,因為光子在通過每一個分束器時都有兩種可能的路徑供選擇,所以連續通過兩個以上的分束器時就無法確定具體的路徑了,也就相當於它的歷史軌跡信息被擦除了。

上圖雖然看著亂,但並不難理解。

1.從右側降頻轉換器(R)發射出的閑頻光子,進入分束器A;

2.之後有50%的概率進入探測器1,也有50%的概率進入分束器C;

3.如果進入探測器1,將被檢測出它來自右邊的路徑;

4.如果進入分束器C,那麼之後有50%的概率進入探測器2,也有50%的概率進入探測器3;

5.同理,從左側降頻轉換器(L)發射出的閑頻光子,也將在這一邊的路徑中重複上述過程;

6.進入探測器1的閑頻光子,只能來自R;

7.進入探測器4的閑頻光子,只能來自L;

8.進入探測器2和3的閑頻光子,即可能來自R、也可能來自L;

從這種路徑設計中,可以得出以下結論:

1.探測器1檢測到了閑頻光子,那麼它的信號光子伴必然是從右邊的路徑通過的;

2.探測器4檢測到了閑頻光子,那麼它的信號光子伴必然是從左邊的路徑通過的;

3.而若探測器2和3檢測到了閑頻光子,那麼它的信號光子伴即可能是從左邊的路徑通過的、也可能是從右邊的路徑通過的

4.探測器1和4檢測到閑頻光子,信號光子的路徑就是確定的、已知的;

5.探測器2和3檢測到閑頻光子,信號光子的路徑就是不確定的、未知的;

實驗結果如何呢?接收屏幕上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干涉條紋。然而,一旦將信號光子在屏幕上形成的數據點,與其被檢測到的閑頻光子伴逐一對應起來,按照4個探測器劃分成4個子集各自獨立提取出來(也就是說將進入探測器1的閑頻光子所對應的信號光子伴,在屏幕上形成的圖像點陣分離出來單獨顯示,以此類推),驚人的結果就出現了。

1.探測器1和4的子集,沒有形成干涉條紋;

2.探測器2和3的子集,形成了明顯的干涉條紋;

3.經 @田三川 提醒,探測器2和3子集形成的干涉條紋有相位差,將它們疊加在一起之後組成的新圖像,恰好與探測器1和2的差不多,也就是說在2與3的合集中分辨不出干涉條紋,只有獨立出來才能看得到;

上圖是模擬的光子檢測過程記錄,我畫的圖與其順序不一樣,對照關係:R01與R02對應探測器3和2,R03與R04對應探測器4和1。

這個實驗結果表明了,即使光子探測器開機進行檢測,但只要無法從檢測結果中分辨出光子的路徑信息,光子就會像「波」一樣同時通過兩條路徑,形成干涉條紋;反之,一旦能夠從檢測結果中確定出光子的路徑信息,它就會像粒子一樣只能沿直線通過一條路徑。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組成迷宮的3台額外的分束器和4台閑頻光子探測器,它們所處的位置與實驗結果完全無關,探測器接收到閑頻光子的時間可以晚於屏幕上形成干涉條紋的時間,因此它們都可以被部署在10億光年之外。

接收屏幕上的光點在實驗室中很快就形成了,而閑頻光子卻要在10億年之後才能確定自己究竟會從哪一個分束器通過、又會被哪一個探測器接收到了;而被哪一個探測器接收到,才是其信號光子伴在實驗室中是否形成干涉條紋的原因。

然而結果的形成,卻比它發生的原因,早了10億年。。。對於量子態來說,經典意義上的時間似乎是不存在的、空間也只是大尺度範圍上的瀰漫概率,只有在坍縮的那一刻才能開始顯現出來。。。而由它們所組成的真實世界,就半分也不能跨越了。。。

假如實驗開始的一億年之後,有個淘氣的外星人把所有的探測器都給拿走了,顯而易見的你會判斷出接收屏幕上肯定形成了干涉條紋、而且你也親眼看到了。可是,導致這個結果的原因,卻是在屏幕上已經形成干涉條紋的一億年之後才發生的啊。。。正在做實驗的你,怎麼會知道一億年之後外星人拿走了探測器這回事呢?信號光子又是怎麼未卜先知的呢?

也許以經典世界的思考方式來看待量子行為就是錯誤的,現在還無法從理論上將宏觀世界與微觀世界統一起來,它們的運轉規則幾乎完全不同,時空概念可能也會很不一樣。一旦將量子實驗向宇宙尺度擴展就會遇到嚴重的邏輯問題,可能至少得在相對論和量子力學銜接上的那一天才能對世界的本質有更深入的理解。

這個強烈衝擊著我們認知的實驗,在1999年就由Yoon Ho Ho,Rong Yu,Sergei P. Kulik,Yanhua Shih和Marlan O. Scully等人完成了,接下來的幾年又陸續有新的擴展和討論。

Delayed ``Choice"" Quantum Eraser Delayed choice quantum eraser

當前人類的認知中,除了沒法拿人來做實驗的意識之外,最令我們困惑不解的就是不斷被觀測到的各種奇異量子現象了。在這個微觀世界中,不但物質世界的客觀實在性似乎消失了,而且時間也變得混亂模糊,歷史與未來糾纏在一起。費曼提出的「量子力學的歷史求和方法」認為:粒子的每一種可能的歷史都同時發生了,每一種情況都對它們共同實現的結果的概率有貢獻,將這些貢獻正確的加起來,結果將與量子力學所預測的總概率一致,概率波中蘊藏著觀測之前的所有歷史、是所有可能的過去的混合。

可是,歷史求和的準確含義究竟是什麼呢?量子真的是走遍了所有可能的路徑才撞到探測器上的嗎?還是說費曼的理論只是一種能夠得到答案的巧妙的數學方法?雖然量子力學中充滿了令人不解的現象,但謎團並不會使理論與實驗產生矛盾,理論總會被實驗所驗證。能夠預測結果的理論就是有效的、可以被正確應用的,至於光子究竟是怎樣到達屏幕上某一點的,暫時就不那麼重要了。

而若想要對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進行徹底的解釋,當前的科技發展水平遠遠做不到。對於各種終極問題,科學可能永遠也回答不了,因為這可能都是宇宙自誕生起就先天自帶的基本屬性。我們無法去到宇宙誕生之前一探究竟,數學工具在奇點面前就已經失效了,我們只能不斷的去認識和發現已經存在的規律、進行學習和研究、想辦法更好的去利用規律。

若想超越時空、永恆於世,就想辦法去到量子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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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羅巴星球(木衛二)解析,是否真的會有生命存在?

冰封千百萬年的南極冰下湖泊,其生態系統如何進化殘存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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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說幾個和有關的腦洞大開的實驗吧。

Case 1:請問香菇 ↓↓↓ 有什麼用

吃瓜群眾:香菇炒雞蛋、香菇炒青菜、香菇燉雞.....有問題????!

-----------------吃瓜分割線-----------------

我們先來看這篇Advanced materials(影響因子19.791):

蘑菇什麼鬼?太陽能蒸汽發生裝置是什麼高大上的東西?

繼續往下看

嗯??黑人問號?

燒杯?泡沫?加一個蘑。。。。蘑菇

so called Solar Steam-Generation Devices !

還有這種操作???

文章解釋道:得益於蘑菇獨特的菌蓋和菌柄結構,在高效吸收太陽光的同時兼具吸水、驅動蒸汽擴散和保溫的功能,在一個太陽光下的轉化效率達到62%

效率62% 嗯,挺好的,但是作者還是不滿意。蘑菇炒著吃,那我們就把蘑菇燒了吧(霧)

只不過一不留神燒過了,焦了(大霧)

那我們再來測測效率吧!78%效率!

我變黑了,也變強了,我不做菇了

是的,香菇除了吃他還能蒸發水,有效的!!!!(它還能發AM QAQ)

真佩服作者的腦洞,我覺得編輯看了也蛋疼一陣吧。。。

---------------無效的分割線---------------

Case 2 :更厲害的東西,和蠟燭有關,忙完在更


英國科學家最新研究結果說,一種名為「明」的蛤類動物經鑒定被確認為世界上最長壽的動物。明生長在冰島海底,其貝殼上的紋理顯示,它現在的年齡已達到 405歲。科學家為了進一步研究其生長過程、確認年齡,將其解剖。數出貝殼的真實年齡是507年,然後世界上最長壽的生物,這位貝殼,也因解剖死掉。目 前,它的肉體部分已被取出,剩下的貝殼將繼續用於科學研究。

明:我日你仙人板板!!


應該是這個吧

中國科學家通過實驗發現石頭剪刀布的制勝策略。

石頭剪刀布制勝策略是由浙江大學、浙江工商大學和中科院理論物理研究所的研究人員通過實驗發現的一個有效制勝策略。

研究過程

研究人員招募了360名學生,將他們分成六組,隨機配對玩300輪石頭剪刀布遊戲,在每一輪中獲勝的學生將會獲得少量人民幣獎勵。通過觀察學生使用的策略,他們發現了獲勝者或失利者習慣使用的遊戲策略。
簡單來說,如果你的剪刀輸給了對手的石頭,那麼下一輪你更有可能出能戰勝石頭的布;而如果你是獲勝者, 那麼下一輪你更有可能沿用相同的出手。這就是研究人員總結的贏家保持現狀輸家做出改變的策略。

策略原理

石頭剪刀布的制勝策略就是:如果你是輸家,下一輪換用能打敗對手的出手;如果你是贏家,下一輪不要再使用原來的出手。也就是說,你用石頭打敗了對手的剪刀,那麼下一輪你不能再出石頭,而應該出剪刀,因為對方很有可能會出布。

表示看到這個新聞時被震驚了


前方高能!!!

額葉切除術

1935年,倫敦召開了神經學大會,會上來自耶魯大學的神經學家約翰·弗爾頓與他早期的同事卡萊爾·雅各布森發表了一項實驗成果。他們損毀了兩隻黑猩猩的前腦葉與其它腦區的神經連接,結果發現這兩隻黑猩猩變得溫順了許多。

這個實驗引起莫尼茲的注意,他專門設計了一種被稱為「腦前額葉切除器」的手術刀,用來機械式地損毀前額葉的神經纖維,這套莫尼茲開創的手術方法被稱為「腦前額葉切除術」。

切除以後人會失去很多功能,包括性格,情感,判斷力。幾乎就是一個行屍走肉,和正常人相比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還可以呼吸。短短數年內,數以百萬的人接受了手術,但是給以後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創傷。

實際上這個治療方法曾經獲得過諾貝爾獎,但是被稱為諾貝爾獎最大的敗筆。


想起來兩個,都是以前在《讀者》(或類似雜誌)上看到的,可能算不上太匪夷所思,但也算毛骨悚然吧。

? 德國醫生沃納·福斯曼(Werner Forssmann,1904-1979)25歲時,在助手的幫助下將一根橡膠管插入他的肘靜脈,一點點送達至右心房,然後拍攝X光記錄這下一手術,由此開啟了心臟介入治療的序幕。

? 羅馬尼亞法醫學家尼古拉·米諾維奇(Nicolae Minovici,1868-1941)為了研究縊亡,喪心病狂地在自己身上做起了實驗。起初是用手指壓迫血管,覺得不夠過癮,便直接上了繩索並讓助手記錄下過程。開始幾次能堅持四五秒,後來嘗試到20幾秒,最後將不能收口的繩索改為可以收口,每次都無法撐過三四秒。一次次忍受劇痛,一次次瀕臨死亡(不知道此處他有無享受性窒息),得出了自縊死亡並非由於窒息,而是因為腦部供血不足的結論。

向這些不僅有智慧,更有膽量和獻身精神的科學家致敬!

(圖片來自網路,侵刪)


這本來是一個研究蛀牙成因的試驗,結果卻在該試驗的基礎上有了更驚人的發現。

這個試驗,可以說是牙科史上非常怪異的試驗之一。腦洞極大,看完試驗本身,根本沒有想到這是一個牙科試驗。

20世紀50年代初,有一個本傑明·卡姆林(Benjamin Kamrin)的人,為了研究蛀牙成因,於是用大鼠作為研究對象,具體方法是:

Kamrin cut small patches of skin from pairs of rats and then sutured the animals together at the site of the wound. After about a week of being joined in this way, the animals』 blood vessels began to merge.

卡姆林從好幾對大鼠身上分別切下小塊的皮膚組織,然後在切口處把這些大鼠兩兩縫合在一起。如此合體約一周後,它們的血管開始融合。

By getting his rats to share blood, as well as genes, and then feeding the animals a variety of diets, Kamrin hoped to prove (which he did) that it was sugar in food, and not some inherent deficiency in individuals, that was responsible for rotting their teeth.

卡姆林讓這些大鼠共享血液和基因,然後向它們投喂各種食物,希望以此證明導致齲齒的是食物中的糖分,而非個體的某種先天不足。他最終成功證明了這一點。

卡姆林是想通過這個叫做Parabiosis(聯體共生)的試驗,證明齲齒的成因,但沒想到三年之後有些人卻利用這個技術獲得了更驚人的發現。

a gerontologist called Clive McCay showed that linking an old rat to a young one boosted the density of the oldster』s bones. In 1972 another paper reported, even more spectacularly, that elderly rats which shared blood with young ones lived four to five months longer than similarly old rats which did not.

老年病學家克萊夫·麥凱證明了把老年大鼠和幼年大鼠聯體能提升老年大鼠的骨密度。1972年,另一篇論文更令人咋舌地指出,相比同類老年大鼠,分享了幼年大鼠血液的老年大鼠能多生存四至五個月。

由於試驗本身很血腥和野蠻,所以這個試驗在20世紀70年代後期,慢慢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但從2005年開始,聯體共生的現代試驗又開始了,因為在前人的基礎上又有了新的發現。

Dr Conboy (who was then at Stanford University), his wife Irina,and a group of other Stanford researchers published a paper in Nature. In it they described joining mice aged between two and three months with members ofthe same strain that were 19-26 months old.

在斯坦福大學工作的康博伊和妻子伊琳娜以及斯坦福的其他幾位研究人員在《自然》雜誌上發表了一篇論文。文章描述了對兩至三個月大的小鼠和19至26個月大的同種小鼠所做的聯體試驗。

That is roughly equivalent to hooking a 20-year-old human up to a septuagenarian.After five weeks, the Conboys and their colleagues deliberately injured the older mice』s muscles. Usually, old animals heal far less effectively from such injuries than young ones do. But these mice healed almost as well as a set of young control animals. The young blood had a similar effect on liver cells,too, doubling or tripling their proliferation rate in older animals.

這大致相當於把20歲的年輕人與七旬老人聯體。五周後,康博伊夫婦和同事故意損傷了受試老年鼠的肌肉。通常,老年動物受到這類損傷後的恢復速度遠不及年輕動物。但這些老年小鼠的痊癒效果堪比對照組的年輕小鼠。年輕血液對肝細胞也有類似效果,使老年小鼠體內肝細胞的增殖速度提高了一或兩倍。

等等…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延緩衰老」,或者更玄乎的說法就是「返老還童」?

但至今沒有研究能重複出年輕血液能延長老年鼠壽命這一結果。甚至在一些試驗中發現,試驗結果還可能是逆向的,比如老年大鼠和年輕大鼠聯體共生,還可能導致年輕的肌肉衰老或者神經元受損失。而且聯體共生還可以跨物種,比如給老年大鼠輸入人類嬰兒的臍帶血,老年大鼠在記憶測試的結果中水平有提升。

目前這類試驗都是作用在動物身上,還沒有在人身上進行試驗。可以試想一下,如果要進行相同的試驗,就是要把兩個人縫合在一起(ew….怪噁心)所以對於人與人之間,現在進行的都是捐獻血漿,採用的是非全面的聯體共生,這也是許多公司和機構在試驗的,比如:

One firm, called Alkahest, has commissioned a trial in which 18 people with Alzheimer』s disease will be given four infusions of plasma taken from young donors, over four weeks. The main goal, says Karoly Nickolich, Alkahest』s boss, is to see if the treatment is safe.

一家名為Alkahest(「萬能溶劑」)的公司,已經委託開展一項試驗——在四周內,向18名阿爾茨海默症患者分四次輸入年輕獻血者的血漿。Alkahest公司的老闆卡羅伊·尼克里奇(Karoly Nikolich)表示,試驗的主要目標是了解療法是否安全。

但是試驗的結果並沒有公布出來,這家公司老闆稱,由於試驗是由斯坦福大學的研究人員而非公司自己進行的,所以還不清楚可能會展示怎樣的內容。

現在有一些公司利用輸入年輕血液大肆炒作所謂的「抗衰老」或者「返老還童」,其實輸血本身就有風險,有科研人員指出,現在說什麼逆轉衰老都為時尚早。還有科學家表示:相信換血就能返老還童,未免too naive!!!!但是最後還要看試驗數據,不能就說這是一個騙局。

劃重點結論:一切尚未有定論

引用出自《The Economist》


我一直很好奇第一個發現這種病的人

對我們可愛的鴨鴨做了什麼QAQ


巴甫洛夫的假飼實驗: 「在實驗台上,在帶瘺管的狗面前擺著一個食盤,飢餓的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可是咽下去的食物半路上從食管切口處掉了出來,又落在食盤裡。狗雖然不停地吃,胃卻始終大唱「空城計」。有趣的是,食物雖然沒有進入胃裡,但狗的嘴巴一動,一咀嚼食物,胃就開始分泌胃液,因為胃內沒有雜物,透明純凈的胃液就從胃部瘺管中一滴一滴地流入外面接著的試管里。 」

由此證明了大腦支配著身體的活動,並以這個出發最終發現了條件反射。

以上來自於百度,中學的時候貌似也學過一點。


拉瓦錫,生命中最後一個科學實驗。

1794年拉瓦錫被捕。他以前的研究夥伴雖然有的已經在政府里謀職,卻人人自危,不敢發一言以救之。5月8日拉瓦錫被定罪,當天與其他27個稅務官一起上了斷頭台,後來被平反。流傳甚廣的說法是當時他的朋友希望法官看在拉瓦錫的科學貢獻上饒他一命,法官回答「共和國不需要科學家,司法程序不容延誤」。行刑前,拉瓦錫預測定頭砍下來人還是否有意識能有多久的意識,他和劊子手約定頭被砍下後儘可能多眨眼,以此來確定頭砍下後是否還有感覺,拉瓦錫一共眨了十五次,(有知友提示說是十一次,鑒於故事本身不見於正史所以很難考證。)這是他最後的研究。

拉瓦錫死後,拉格朗日惋惜道:「僅僅一瞬間,我們就砍下了他的頭,但是再過一個世紀也未必再有如此的頭腦出現。」


太空性愛實驗。

航天員的太空性生活問題是宇航員在執行諸如登陸火星或月球這種長期的太空任務時不可迴避的,但是太空性愛卻面臨許多問題,比如:

1.失重導致血壓偏低勃起不充分,精液成點滴狀,各種體位難以實現。

2.零重力狀態沒有對流作用來散發體熱,而且人在微引力之下最易出汗,啪著啪著就脫水了。

3.宇宙輻射及缺少重力會對胎兒發育造成影響。

據媒體報道美國和俄羅斯都做過太空性實驗,不過雙方都否認了。

法國著名科普作家皮埃爾-科勒在《最後的使命:和平號、人類旅行》一書中披露,太空性愛話題無論是在美國宇航局,還是在莫斯科飛行控制中心,都是禁忌。但是科勒在書中援引美國宇航局有關1996年太空飛行秘密報告道:

儘管如此,美國和俄羅斯科學家已經在科研框架內進行過太空性愛嘗試。美國代號STS-XX的項目就是研究在失重狀態下以何種姿勢才能做愛,結果發現只有4種做愛姿勢適合在失重情況下使用。

美國宇航局通過計算機模擬從20種備選做愛姿勢中選擇了10種,兩名接受試驗者在現實失重條件下嘗試了各種姿勢。最後試驗結果表明,只有4種做愛姿勢適宜在失重狀態下使用,可以不用藉助其他輔助手段,其餘6種姿勢需要使用特製輔助工具。

《太空性愛》一書的作者勞拉·沃德曼斯預測

太空蜜月和超越地球的性愛將會在10年內成真。「太空性愛」將成為未來太空旅遊的最引人賣點,未來的新婚夫婦甚至有可能到太空中去度蜜月。

啪上太空,想想還蠻刺激。。。

最後附上美劇《無垠的太空》劇照


以下內容大部分來自《科學的旅程》

小部分來自wiki

列奧謬爾(1683-1757)

養了只寵物鷹

發現它會把消化不了的東西吐出來

列奧謬爾就往金屬細管里放點海綿

讓鷹吞下去

等管子被吐出,可以發現其中的海綿被消化了一點

他還嘗了嘗海綿里的鷹的胃液,表示有點咸……

他還有個後繼者

斯帕蘭扎尼(1729-1799)

一開始斯帕蘭扎尼跟列奧謬爾一樣用鳥做實驗

但這滿足不了他

他的目標是人體實驗

當然是活體的

但和某些用俘虜進行活體實驗的人類文明之敵不同

斯帕蘭扎尼的實驗對象是他自己

他用亞麻布包住麵包吞下去

一天之後取出來(到底是怎麼取出來的……用繩子嗎……還是從馬桶里掏出來的?)

觀察內容物的消化情況

除此之外他還試圖吞木頭小球和裝著食物的金屬管

好像因為嘔吐反射實在吞不進去而沒做成

這位仁兄不僅對自己嚴格,對其他實驗動物也一視同仁

為了研究動物是怎麼受精的,他殘害過無數青蛙

比如雌蛙產卵後,把雌蛙殺掉

作為對比,直接解剖另一些還沒產卵的雌蛙拿出卵子

看卵子到底是因為此前的學者們所相信的「精氣」受精

還是單純地因為雄蛙把雌蛙騎了……

這聽起來有些殘忍,但是斯帕蘭扎尼也做過比較溫柔的青蛙實驗

他給雄蛙們做了高(an)腰(quan)褲(tao)

讓雄蛙穿著褲子去騎雌蛙,再看卵子是否會受精

……

禁止詩朗誦!

大家是否為斯帕蘭扎尼式苟利研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的獻身精神感動?

再給大家介紹一位大前輩:

桑克托留斯(1561-1636)

這傢伙倒不是以自殘或者虐待小動物出名的

他出名出在他劃時代地把伽利略研究物理的思想給結合到醫學上面來了:

定量

搞科學的都知道這有多重要

桑克托留斯大概是最先注重定量的那批人類之一了吧

嗯要定量

怎麼定?

他為了研究人的吃(xin)喝(chen)拉(dai)撒(xie)

就給自己做了一套匪夷所思的「稱量椅」

有了這個稱量椅後

桑克托留斯彷彿被判了30年有期空調wifi西瓜刑的宅男——

雖是囚籠,但坐進去就不想出來了

他把自己將近三十年的生命都奉獻了給這個稱量椅

在上面吃喝拉撒,為的就是精確計算自己吃進去的東西和拉出來的東西的重量關係……

上面的例子有些怪怪的,但還算比較溫和正常

下面要說的這位爭議可就略大了

伯納德(1813-1878)

研究生理學的

師從一個以冷酷無情著稱的導師:馬讓迪

馬讓迪喜歡活體解剖

雖然不是直接剖人,但剖的也是不少人的好朋友:狗

他說自己的行為是「實驗的狂歡」

馬讓迪的學生伯納德也繼承了衣缽,鍾情於活體解剖

他寫了大概這麼一段話:生理學家在動物的慘叫聲中是聾子,在噴涌的血液前是瞎子

我們上面不是說了倆哥們讓鷹或者讓自己吞東西來研究消化嗎

伯納德更為直接一點

他直接看胃

就是在胃上面開個洞,從洞里看消化直播

至於是誰的胃,應該是狗的

伯納德連自己家養的狗都剖了

他老婆帶著女兒跟他進行了熱烈的探討,最後成功離婚

老婆後來還奮戰在反活體解剖運動的前線

嗯……科學史上很唏噓的一例

啊,順便,這位伯納德是首倡用雙盲實驗確保科學觀察的客觀性的人之一

瑟瑟發抖


測試放射性物質的裂變的臨界質量。試驗方法是用兩片釉塊,四周布滿探測器,實驗人員用螺絲刀把兩片釉塊擰到一起,一旦發生鏈式反應,四周探測器報警,實驗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把兩片釉塊分開,然後用刀片切下一丟丟,再擰緊,多次實驗直到探測器不響為止,這時就是臨界質量了。擰開稍慢一點,必死無疑。這個實驗作為曼哈頓計劃的一部分對當時原子彈的製造做出巨大貢獻,最後這個哥們在做鈈塊實驗的時候螺絲刀掉到地上,徒手分開鈈塊,9天後不治身亡,緬懷這位大神為人類做出的貢獻。路易斯.亞歷山大.斯洛廷。


持續時間最長的實驗---瀝青滴漏實驗

這項實驗最初由托馬斯·帕內爾教授實施,旨在向學生證明物質的性質並不像看上去那樣簡單。一些物質看上去雖是固體,但實際上是粘性極高的液體,比如瀝青,它在室溫環境下流動速度極為緩慢,但最終會形成一滴。1927年,帕內爾將瀝青樣本放入一個封了口的漏斗內,三年後,即1930年,他將漏斗的封口切開,讓瀝青開始緩慢流動。

每一滴瀝青需歷經大約10年時間才能滴入漏斗下方的燒杯。時至今日,這個實驗還在進行之中,並已滴出8滴瀝青,最新的一滴於2000年11月28日滴出。研究人員通過這個實驗估計,瀝青的粘性大約是水的1000億倍。

(模擬圖像)

這個實驗至今已經進行了90年,滴了9滴。而漏斗內的瀝青仍足夠使這個實驗再持續幾百年。

實驗進程:

日期 事件進展 持續時間(月)

1927年 實驗開始

1930年 切開封口

1938年12月 第1滴瀝青滴出 96至108

1947年2月 第2滴瀝青滴出 100

1954年4月 第3滴瀝青滴出 108

1962年5月 第4滴瀝青滴出 97

1970年8月 第5滴瀝青滴出 99

1979年4月 第6滴瀝青滴出 104

1988年7月 第7滴瀝青滴出 111

2000年11月28日 第8滴瀝青滴出 148

2013年7月9日 第9滴瀝青滴出 156


我以前看到過一個極為喪心病狂的實驗,是關於黃熱病傳染的。說是有一個醫生,當時醫學界的主流觀點是認為黃熱病是一種傳染性疾病,但是由於還沒有找到傳染源和傳播途徑,而這位醫生他又堅信黃熱病是沒有傳染性的,所以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他就用刀在自己手臂上切開了一個傷口,然後把黃熱病人的嘔吐物倒在自己的傷口上,或者是放在自己的眼球上,再或者就是直接喝下去。他果然沒有被感染,但是他的觀點也沒能得到承認。

因為沒過多久就有人發現這種病其實是靠血液傳播的……


被蜜蜂蜇到哪裡最疼。

就說說結論吧:最疼的部位分別是陰莖(7.3)、上嘴唇(8.7)和鼻孔(9.0)。

對,這個科學家邁克爾·史密斯(Michael Smith)甚至讓蜜蜂蜇了自己的蛋蛋和丁丁(<_<)

果殼網公眾號鏈接:http://mp.weixin.qq.com/s/uP9L_56JRK1Ts0r1yrrHJA

更新:可以安慰評論區現身說法的被蜇人士了。


之前看哲學史,看到下面一個軍隊,很感興趣:

底比斯聖隊非常有名,最大的特點是所有士兵都是一對一對的同性戀。這支部隊都是戀人兵,打仗的時候誰都不肯後退,戰鬥力超強。當這支部隊被馬其頓王子擊潰後,整個雅典聯軍也就潰敗了。雅典從此落入了馬其頓人之手。

然後查找相關資料,卻發現了歷史上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實驗!被稱作「同志們的受難日」 (The Aversion Project):

1971至1989年間,南非處於種族隔離時期。軍人中的同性戀在此時的南非是不被允許的,因為軍政高層認為同性戀具有破壞性。

於是,由 Dr. Aubrey Levin牽頭,一項滅絕人性的醫療酷刑項目啟動了。這個項目被稱為「The Aversion Project」,可以理解為「反感計劃」,目的是通過各種慘無人道的手段,令同性戀者對自己身為同性戀產生反感和厭惡。

項目針對的是現役軍人和義務兵中的同性戀者。他們利用部隊中的隨軍精神病醫生與牧師,通過秘密審訊,逼迫他們作供,交代出軍中的同性戀者。這些同性戀者並沒有簡單地被逐出軍隊,而是被秘密送往比勒陀利亞(Pretoria)附近的一家軍隊醫院。來到一個名為「22號病房」的地方。

在這間恐怖的病房裡,受害者們被施加了化學閹割和電擊休克療法,試圖「治療」他們的同性戀「癥狀」。治療方式包括在受害者的上臂纏上電線和電擊,通過操作一個1-10刻度的電擊器,對其進行不同程度的電擊。醫生們對受害者展示裸體男性的照片,並引導他們進行性幻想。如果受害者出現性衝動反應,則醫生便對其進行電擊。如果受害者的性衝動反應持續,電擊的強度便不斷加大。

不止是同性戀者,Levin博士堅信此療法對其他人群也有效。比如吸食大麻的癮君子。他甚至還將這種毫無人性的療法用於那些試圖逃離種族隔離軍隊的軍人身上。

一些受害者的性取向無法通過該療法改變,項目的工作人員便對他們使出了更加無恥的手段——迫使他們變性,並偽造他們的出生證明。多達900同性戀者(這其中大多是16-24歲的年輕人),被迫簽字服從,通過手術變成了女性,並被給予新的出生證明,以適應新性別。然而變性手術並不是件一了百了的事情,很多變性後的軍人因為無法支付高昂的激素藥物,而變得非男非女。

令人諷刺而驚訝的是,該項目的負責人Dr. Aubrey Levin,後來成為卡爾加里大學的臨床教授。直到2010年,Levin教授由於對一名男生作出性騷擾而被吊銷了教授資格。後來,又因為他對一名男性作出的性侵犯行為,而被判處有期徒刑5年。

這什麼意思呢?就是相當於說楊永信教授因為沉迷網路遊戲被辭退,又因為打遊戲沒有錢去充錢而違法犯罪,真是諷刺吧!

不知道這位性侵同性的教授能從自己的這個諷刺的人生實驗里得出什麼結論,如果科學不能告訴他人生為什麼能走向這一步,那麼那句古老神秘而讓無數善良的人都堅信的一句話可能會告訴他原因: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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