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刮過的《皇叔》中的叔到底愛的是誰?
因為三生了解到大風刮過這個作者 據說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是抄襲的這位作者的桃花劫 看到很多人誇讚這位作者 便看了一本她的書 書名就叫 皇叔 篇幅不長 但是看完真的覺得這位作者真的是 太贊了!!故事不是我所喜歡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但是看起來真的很有感覺 作者的構思 文筆都非常精彩 人物也非常真實
看過的朋友應該知道文中的人物 叔 柳 雲毓 小皇帝 我個人比較喜歡雲毓 雖然在起事之後那段可氣了 但是還是一直希望叔能和他在一起 包括後來在船上 快要接近尾聲了 還是抱有小小的期待 但是 終究是無緣 因為看完之後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便去逛了貼吧 有個書評寫得特別好 她說 這個故事,從頭到尾,他叔都在找可以喊自己一聲承浚的那個人。可是雲也好,柳也好,都以各種理由,曾經回絕過他。可是那個真正應該礙於身份的人,卻從來沒避諱過。總之提了很多暗線伏筆出來 持皇叔其實就是寫 皇 和 叔 的故事 我都快被洗腦了
想知道看過的朋友都有何見解
庄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大風刮過《皇叔》長評
之所以選這兩句詩作為題目,一則,懷王對自己的感情不甚明了、諸多糾纏、雲里霧裡。就像睡迷了的莊子,分不清哪個是蝴蝶,哪個是自己,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朦朧迷離,隱晦難解。人生在世,看不清的何止是別人,還有自己。懷王在「情」字上,正是「庄生曉夢迷蝴蝶」。
再者,懷王身為皇叔,曾經攝政大權獨攬,卻力排眾議輔佐年幼太子登基,還政於君,堪比周公輔佐成王。乃至後來他忍辱負詬地做卧底,所有恩怨情仇的局,都只為保全皇侄的江山永固,此番忠誠赤膽,天地可鑒,哪怕嘔出一顆心來,也是化作啼鵑帶血歸。懷王在「忠」字上,可謂「望帝春心托杜鵑」。
在感情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要看清懷王愛情的真心,須跳出小說的第一人稱視角,洗凈所有的有色濾鏡,從以下三個方面分析:懷王是個怎樣的人?誰更適合他?誰主導了這場悲劇?
一,懷王是個怎樣的人。
首先,他是一個善良的暖男。
提起懷王,總會想到這樣一幅畫面:漫天雪中他將皇侄們一一抱起攀折開滿花的梅枝。承浚(懷王)帶他們笑、帶他們鬧,在冰天雪地里,他是王宮禁院中唯一的暖色。他是皇家的守護者,是小皇子們的光明之源、庇護之所。太后說得不錯,比親叔叔還要親。「懷」這個封號,他是承之無愧的:撫慰人心,心之所歸。
所以天性善良的他是不適合當卧底的,因為演奸臣太累,良心債又背不起,明明要將叛黨一網打盡,魚死網破前卻忍不住要護得雲毓(奸臣之子)周全。政治陰謀險詐詭譎、血雨腥風,拼的是誰比誰更狠,所以他註定要輸。一個必輸的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勇氣的來源,不正是心中的柔軟溫暖么。
他不是毀滅者,他從來都是保護者,對皇帝是這樣,對雲毓是這樣,哪怕對出軌的妻子,也是這樣。
其次,他是一個坦蕩天真的人。
他和柳相之間有著無法跨越的政黨界限,他和雲毓之間有著無法坦誠的爾虞我詐,但無論身份怎麼限制,無論時局如何險惡,他,懷王,只要喜歡上一個人,就可以在湖光山色水榭樓閣中,坦誠而清澈地表白——「我喜歡你。」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不必回什麼。如果讓你心中不快,實在是抱歉得很。若有幸得到你的回應,我必一生相隨,除了你,不可能再有旁人了。若不幸你從此便遠著我,不再往來,亦是理所應當。——從容誠懇、坦坦蕩蕩。
後院湖中的「近水榭」是懷王的「秘密基地」,收起湖面的浮廊,水榭便隔絕紅塵。它同樣也是懷王的精神家園,這個世外桃源可以安放一顆疲憊不堪的心。懷王字承浚,「浚」就是水(郡河),近「水」榭,就是近「浚」榭,而能夠有幸走進水榭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柳相,一個是雲毓。懷王喜歡上一個人,總是坦蕩地要把自己的心也敞給對方看,所以他們都曾走進過承浚的心裡,然而只有一個能陪他雲遊四海,另一個卻終將相忘江湖。
坦蕩的人不免天真。沒有防人之意,難躲暗箭穿心。先表白的那個,總是吃虧的,因為他把生死裁定的主動權,拱手讓給了對方。你都讓別人走進你的心裡了,哪怕對方只是輕輕一跺腳,踩的都是你心尖尖上的肉,痛不堪言。所以坦蕩,是一種變相的信任,是建立在你不會趁火打劫來傷害我的前提之上,那麼遭受背叛的時候,也會格外慘烈。這種「愛你所以信你」做法,難道不是一種天真嗎?而天真,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最後,他是一個寂寞的可憐人。
上無父母在堂,下無兒女繞膝,中間也無兄弟姊妹幫襯,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煢煢孑立,形影相弔。偶爾流連於秦樓楚館中汲取短暫的溫暖,遇到的也都是逢場作戲,甚至口蜜腹劍的人。偌大一張床,枕邊躺著楚尋,仍然是填不滿的空空蕩蕩。
「於是我連逛個樓子,都比旁人寂寞些。」
「偌大的一個圓月亮,只有我一個在園中吃酒賞月。那時候真覺得寂寞得不得了。」
「平時不覺得什麼,但今天孤月下,樹影中,我這麼坐著,驀然有些寂寞。來來去去都是些假話,假到已經分不出什麼是真。」
何止是情感上的寂寞,也是政治上的孤立。巴結他的,都心懷叵測,他仰慕的,又不屑與他同流。比他年紀小的,他都包容著,比他年紀大的,又都包容不得他。赤膽忠心無人信,叛經離道遭人厭。不過,這又能怪誰呢,不結黨的人,本就比別人寂寞些,更何況還立志做卧底。有些路是自己選的,走了就回不了頭。
正因為寂寞,所以他格外珍惜。無論是忠心耿耿地輔佐啟赭(皇帝),還是予取予求地滿足啟檀,除了皇叔的責任擔當,是否還有著對親情的倍加珍惜呢?
珍惜到僅有的一個朋友(「與雲毓的一場相交,還是我騙來的」),也要把自己最後的求生退路讓給他,把情誼看得比黑白都重。他對別人網開一面,別人卻使苦肉計要將他一網打盡。
誰來珍惜他呢?
月下獨酌的孤影,始終只是個寂寞的可憐人。若有緣,他日江湖再見,他可以淡淡對他們說一句:時局如此,兩不相欠。道義上是這麼個理,但從情義上,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他面前毫無愧疚地抬起頭。所有人,都欠他太多了。
初看小說,想不通懷王為什麼要自殺(假死)。這場局中局,雖然懷王輸了,但叛黨已被剷除,江山得以鞏固。雖然自己暫時蒙冤,但證據不足,罪不及誅,況且皇帝還保他不死,唯一能為他洗脫冤情的宗王雖然病重昏迷,但還是有希望醒過來的,就算宗王醒不過來,他也是可以自證清白。
再仔細一想,是了,夢碎之後,也只有這條路可走了。
懷王有兩個夢。
一個是實現自我價值的夢——年少落馬留下殘疾,從此無緣沙場,空留個爵位,但是父親的榜樣力量和常年被猜忌的家族忠心,讓他不甘庸庸碌碌地了此殘生,總想著干一件驚天動地忠肝義膽的大事,一洗家族名聲,贏得個人清譽,讓景氏江山穩固,讓天下百姓永享太平。
另一個是渴望真誠愛情的夢——十年來,默默心儀柳相,不求對方回應,若能偶爾下個棋,聊聊天,便能偷樂好幾天;後來憐取眼前人云毓,假戲真做,只要自己活一日,就要保雲毓一日平安。
可惜,這兩個夢都沒能實現,他的信任被冷酷背叛,他的自尊被殘忍踐踏!只落得孤家寡人、眾叛親離的下場。他,懷王,成了一個笑話。傻瓜中的傻瓜。本就是個寂寞的可憐人,現在還成了眾目睽睽下的跳樑小丑——「之前種種,都只是一個瘸子的一場痴心妄想,一段自作多情。我忽而有些怕宗王醒了,此時此刻,我起碼還是個奪皇位儘管未遂的奸王。如果真相大白,我還剩下什麼?什麼都沒有。一個一無所有的丑角。」
對這心機算盡的人世,他是徹底厭倦了。
「從古到今,多少江湖義氣,英雄豪情,都是一壺好酒,一場大醉,一夜好夢。」
夢可以醒,但不可以碎。
碎了,就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
我一直覺得懷王骨子裡有一種自毀的傾向。
按理說,卧底這麼危險的事情,起碼是要知會一聲皇帝的,和侄子聯手演戲,豈不比單槍匹馬功效大些?你看人家柳相和皇帝聯手,便成了笑到最後的贏家。況且當今聖上英明,對他又倍加親近,他完全可以繞開宗王,直接對皇帝負責。可是他偏偏不,就是要以身涉險,這背後不就隱藏著一種自毀傾向嗎?
再者,後代問題:
「太后與我的皇帝侄兒老惦記著我,實在太辛苦,倘若我有了後代,最好的估計,他也只能和我此時的處境差不多。所以不如讓懷王這一支索性就在我這一代止了。」
自絕子嗣,甚至硬生生把自己掰彎,這對自己也太狠了吧!那麼多親王重臣、三大毒瘤,沒見哪個為了讓皇帝安心而主動斷子絕孫呀。所以真正的重點應該落在這裡:「他也只能和我此時的處境差不多」。換句話說,他覺得,像他這樣活著,還不如不生出來的好。這該是對自己的人生多麼絕望,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而自絕子嗣,不就是自毀傾向的一種延伸嗎?
而多年前落馬摔成殘疾,則又在這無望的人生上添上了暗淡的一筆:
「啟檀等幾個孩子常在我身後喊:『瘸子小皇叔!瘸子小皇叔!』還故意一瘸一拐跟在我旁邊身後。我其時年少,不免覺得扎眼刺耳,我娘就道,小孩子的惡意也是天真。後來有一日,我進宮,腰上掛了件我爹帶回來的牛角掛件兒,尾隨我的幾個小皇子便眼巴巴地瞅。我過一道迴廊時,啟檀從一個柱子後跳出來,撲到我腳下,抓住那個牛角掛件,睜大雙眼看我:『我要。』我遂把掛件解下,啟檀開心地露出缺了一顆的門牙,伸出手:『謝謝瘸子小皇叔。』我把握著掛件的手向上一抬;『喊我什麼?』啟檀踮起腳尖,拚命伸手夠不到,抓住我的袍子眨眨眼:『謝謝小皇叔。』我把掛件遞給他,啟檀歡歡喜喜地拿在手裡,還讓我摸了摸頭。這些皇侄當年大多是讓本王這樣一點點收買過來的。」
就連親情和尊嚴,也要靠收買獲得,至此,不免有些悲哀了。至於後來他對啟檀的予取予求里,又有多少不能拒絕的悲哀呢?
有時候,人生看清到這個份上,的確沒幾分意思了。幸而他生性隨達,擅長腦補,這日子也還能過得下去。可是突然的愛情幻滅、所有人的背叛,使得現世的生活,的確沒什麼留戀了。
一直以來,影響懷王的有兩條路,一條是父親建功立業的路,另一條是母親歸隱江湖的路,前者走到頭是個死路,就只剩下另一條路可以走了。
二,誰更適合他。
要討論這個問題,首先要搞清楚懷王要什麼,來看看他自己是怎麼說的:
「誰真的和我互相把對方往心裡裝一裝。說說話喝喝茶聊個天,成天這麼過,一輩子不膩,就行了。」「其實我也就是想身邊有那麼個人,他心裡只掛著我,我心裡只掛著他,長長久久安安穩穩地,一直過著就好。」
簡而言之:歲月靜好,兩情相悅。
按照這個要求,啟赭肯定是被排除在外了:「本王與啟赭,畢竟是叔侄,他畢竟是皇帝。即使我知道啟赭對本王有叔侄情之外的意思,我也要裝作不曉得。」引用別人的一句評論:他心心念念盼著柳相和雲毓喚他「承浚」,卻對一個一直喚他「承浚」的人視而不見。因為和皇帝在一起,是不可能有什麼歲月靜好的,更何況是亂倫。
至於楚尋,不過是肉體的慰藉,懷王空虛至極時曾讓他喊自己一聲承浚聽聽,楚尋默了片刻,輕聲回了他兩個字:「不敢。」這是一個始終無法真正撫慰他靈魂的人。所以作者也說,相對於他人的背叛,楚尋真的不算什麼,懷王心裡沒有他。
雲毓,在懷王自己看來,是符合這個要求的:「轉頭回顧,這幾年來,陪我喝酒消遣的,和我聊天打趣的,都是雲毓。之前沒人與本王這樣親近過,而今唯有雲毓,以後可能也沒有旁人。」那麼,這種像白居易與元稹一樣的志趣相投、花酒作樂,真的是「歲月靜好,兩情相悅」嗎?恐怕還值得斟酌。
首先,與元白不同的是,雲毓對懷王,並非真心相交,他從來沒有過一句真話。就連最後懷王掏心掏肺地帶他進入密道時,雲毓還在算計他。當然,與懷王不同的是,雲毓是有苦衷的,他身世更不幸,而且事關父親的性命,懷王如果事敗,有萬千退路,雲毓如果事敗,全家死路一條。雲毓的悲劇是家庭的悲劇,是從出生就註定的,沒得選。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引用柏林牆拆除後法官審判開槍士兵的一句話:你們確實是奉命開槍,但是沒人逼你必須擊中。
不得不做是一回事,做到什麼程度又是一回事。
每次懷王對雲毓表達愛慕,雲毓總是惡毒歪曲,作踐對方的心意。每次懷王真心勸說雲毓不要參與謀反,雲毓總是拿話激他,一味把懷王往謀反的路子上推。懷王為了他,可以放棄功臣夢,假裝謀反失敗,要與他隱居世外,而回應懷王的則是雲毓手中寒光閃閃的劍鋒。
我並不是在道德綁架,指責雲毓太冷酷,畢竟大功告成懷王入獄後,雲毓是打算吞葯殉情的。我只是覺得,從某種方面來說,雲毓的性格和懷王相比,是有很大差距的。一個心狠手辣,犀利決絕;一個善良溫暖,坦蕩天真。所以明明都互相動心了,但一個信了,一個不信,一個假作真,一個真亦假。
雲毓這種性格的人,註定和「歲月靜好,兩情相悅」沒什麼關係,反倒是「世事險惡,虐戀情深」。
雲毓還有一個「致命傷」,就是(精神)「潔癖」。就連嫖妓,他也從來「只玩未破身的清客」。當懷王向他表白的時候,「他合上摺扇,嘴角上揚,卻是笑了:『王爺這句喜歡,輪著送了不少人,終於送到臣這裡了。』」他真正介意的是——我不是第一個!雲毓的邏輯是這樣的: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就會第一個向我表白而不是別人,如果我只能排第二位,那麼這種感情我是不稀罕的,也證明你的表白是不值錢的,既然不值錢,它就不會動搖我算計你的心。
這讓人聯想起《紅樓夢》里送宮花的情節,黛玉指著宮花問周瑞佳家的:「單送我一個人的?還是別的姑娘們都有呢?」周瑞家的道:「各位都有了,這兩枝是姑娘的。」黛玉冷笑道:「我就知道么,不是別人挑剩下的,也不會給我。」這個冷笑,這個刻薄,黛玉的邏輯也和雲毓是一樣的。
所以作者說雲毓是那種「不是全部就不要」的人。
綜上所述,雲毓真的不適合懷王,就算不計前嫌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只有和合適的人在一起,才會越來越愛;如果是不合適的人,再多的愛也會折騰耗盡。
很多人為雲毓的愛情惋惜,總覺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但是很多時候,得不到的,只是因為它是錯的。
也許有人問:這般死生糾纏的感情,難道不是懷王最愛雲毓的明證嗎?
是嗎?
如果是柳相要死,難道懷王會見死不救?如果是啟赭要逃,難道懷王會不告訴他密道?單憑這個判斷最愛是有失偏頗的。
再者,懷王救雲毓,單單是出於愛情嗎?僅憑「僅有的一個朋友」這個身份,僅憑「一件對不起朝廷的事情也沒做過」這個事實,懷王就肯定會放他一馬。所以懷王救雲毓,本的是一分愛情,兩分是非,三分義氣。
他們的感情,從一個誤會之吻而起,到身世真相大白而散;從別有用心而起,到互相虧欠而散。「一開始是假的,即便有假的做了真,到最後還是假的。」
柳相,才是最適合懷王的人。
這是一個持重縝密,外冷內熱的人。也是從來沒有對懷王說過謊的人,他最多只是巧妙地把話題移開,不正面回答,但從來沒有騙過他。柳相總是一次兩次地回頭找他,靜靜等待懷王的回心轉意。而且柳相永遠在懷王最需要的時候,待在身邊幫助他渡過難關。「歲月靜好,兩情相悅」簡直就是照著柳相的性格總結出來的。
受父親忠肝義膽的榜樣力量影響,懷王一直非常欣賞「滾滾濁流中又一根乾乾淨淨的砥柱」的柳相。柳相就像鏡子,照出了懷王內心最美好的一面:
「我與他,這輩子註定不是一類人。好像眼前明明白白地畫了一條線,他站在線的那一邊,如同陽光下清到不能再清的湖水,我站在線的這一邊,像一鍋混沌沌的麵湯。四周明裡帶著暗,暗裡帶著明,總不如他頭上那片天藍得純粹。」
「倘若未來,本王真的做成了一件感天動地的忠義之事,或者那條線便沒了,我那時若開口邀他一起真正的並肩而行,他會不會願意?我雖惦記著柳桐倚(柳相),卻沒想過要他真的和我怎樣怎樣,最多也就肖想過上面的那些能成真罷了。或者還加上個偶爾下下棋,聊聊天,喝喝茶之類的。足矣。」
真正的愛情,總是喚醒人性中最美好的一面,也時刻提醒著自己,要成為一個更好的人。我愛你,不僅因為你的樣子,還因為,和你在一起時,我的樣子。只願歲月靜好,兩情相悅。
而柳相的俊雅風姿,也頻頻惹得懷王如沐春風。王府中珍藏的一張張懷王親筆畫柳圖與題詩,讓這份十年來矢志不渝的愛慕之情,感人至深。
柳相不僅是懷王心頭的硃砂痣,亦是床前的明月光,甚至是另一座「近水榭」:在這場權力的遊戲里,柳相是一個遙不可及的桃花源。
因此,把柳相說成是懷王退而求其次湊合過日子的選擇,是違背小說本意的。柳相恰恰是懷王的初心,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還有人覺得,和柳相在一起的生活太平淡了,長久了會無趣,比如番外《醉酒》。可是《醉酒》里,懷王要的不是激情的調味劑(他最後把椰子酒倒掉了),他要的是柳相酒後所吐的真言——「我喜歡你,一次兩次的,我還是回頭找你……明知道你會覺得我死板無趣,還是想和你在一起過……」所以懷王不是厭倦了「歲月靜好」,而是想進一步求證「兩情相悅」而已。
年少時總以為愛情必定要轟轟烈烈快意情仇才不枉此生,然而懷王作為一個閱盡滄桑嘗遍冷暖的人,他早就明白,高山流水,何需片言?無色是至色,沉默是絕響。
三,誰主導了這場悲劇。
這個鍋,必須柳相來背。
在這場政治漩渦中,大部分人管中窺豹不明真相,大浪之中都是身不由己,怪不得誰。但是,在某個決定性的歷史時刻,三角愛情悲劇本可以不發生,烏龍諜中諜本可以避免,懷王的自毀傾向本可以被救贖——這個節點,應該定格在懷王向柳相表明心跡的那一刻。
如果那個時候,柳相夠勇敢自信,回應懷王,那麼後面懷王一定會把卧底計劃跟他和盤托出(因為他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兩人聯手輔佐君王剷除叛黨,日後朝堂上可共進共退,朝堂下可雙宿雙飛,再沒有後面亂七八糟的事情,豈不美哉?
但是,柳相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是:「襄王已眷巫山處,夢裡何須話江南。」
——襄王已經眷戀著巫山,又何須在夢裡念念不忘江南呢?
襄王指懷王。「巫山」用的是「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典故,這個「雲」,是雲毓的名,而且「雲毓」諧音「雲雨」,暗合巫山雲雨。「江南」暗含了「柳」字,是柳相的姓。這兩句詩的意思是說:你其實早已心有所屬,又何必在夢中挂念我?
柳相的邏輯是:你說你喜歡我,但我知道你其實喜歡別人。
糊塗啊!你知道個屁!
站在第一人稱視角,翻遍懷王的內心想法,也只在他心中看見一縷春光——柳相。他的巫山女神從來都是你啊!「不是雲」啊,是你啊!
何來浮雲遮望眼?春色只在宮牆柳!
十年愛慕,一朝被拒,懷王遭受的打擊難以想像。所以他後來真的去找雲毓,一半是柳相的誤導,一半是失戀後更加空虛寂寞冷。
柳相的拒絕,或是出於不亂大謀的隱忍,或是出於莫名其妙的自卑,但更主要的是,他認為懷王喜歡的不是真實的自己,而是想像出來的柳相。真實的他並不是陽春白雪,而是藏有不為人知的陰謀手段。那個清澈的少年是懷王自己畫出來的,而不是現實中的柳相。
請問柳相,你敢不敢回答一個問題:戀愛時,誰能夠真正看清自己的夢中情人?人一旦戀愛,都是帶著美化濾鏡去看對方的,此所謂情人眼中出西施。難道美化過的就不是真愛?(羅密歐看朱麗葉還是一個長著翅膀的天使呢,誰敢說他們不是真愛?)
退一萬步說,如果因為一直都是遠觀,沒多少接觸,所以他不了解真實的你,那同樣的道理,你也不了解真實的他的呀!既然不了解,你有什麼資格斷言他愛的是別人?
這不,繞到了「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的老問題上來了?糊塗啊,柳相!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退一萬零一步說,就算有處不來的可能性,那也要相處之後才知道。懷王的表白,不就是提出相處的邀請嗎?柳相的拒絕,不就是悲劇的起始點嗎?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後面的恩恩怨怨,不都是錯過彼此的代價么!
幸虧結尾「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有放棄」,繞了個大圈子,才發現,實實在在的人,就是畫中的那個人。一開始看山是山,後來看山不是山,最後看山還是山。
妥妥的真愛。
有人覺得懷王對柳相來來回回,有把對方當備胎的嫌疑。特別是柳相那句「你嚇了我三回……我真夠了……」更是虐得不行,讓人覺得懷王略渣。
但真相是什麼呢?怪得了懷王嗎?柳相有給過懷王,哪怕一次的真情袒露嗎?之前從不回應,尚可找政治立場不同不能在一起作借口,但後來呢?在懷王許諾來世的時候,柳相但凡喊一句我就要今生今世,懷王醒來後也不會獨自離開。
柳相總是一次又一次,看似被動等待,實則把懷王推向雲毓。(神助攻)
懷王是明確向柳相表白過的,柳相也是明確拒絕過的,如果柳相不重申自己的態度,懷王是沒有立場和他在一起的。
而這份表白,一直等到番外才出現(實體書還沒有收錄)。柳相啊柳相,你說你慫不慫,氣不氣人!
——章超 2017.11.24
叔最愛的是自己(的腦洞),喜歡雲毓,和小皇帝是糾結的親情,對然思是真愛。叔是個不委屈自己的人。叔喜歡被叫承浚,是因為覺得這樣比較親近。沒記錯得話,大風微博上這些都有提。
嚶嚶嚶皇叔看得我啊,恨不能在地鐵上又哭又笑。叔喜歡過的只有柳桐倚和雲毓,景啟赭那邊真的太單向了,叔敬畏得緊,那麼多眼睛盯著也不可能真有什麼心思,不過是長輩對晚輩的憐惜吧。早期叔肯定是喜歡柳桐倚的,柳桐倚像是少年時驚鴻一瞥的夢,叔想著他也真的就跟做夢一般了。但終歸和柳桐倚不是一路人,叔心裡的彎彎繞讓他在柳桐倚面前始終不能也不可能坦誠,這就導致叔也只能把對柳桐倚的感情越發往縹緲上走,這個時候想到身邊至少能坦誠些的雲毓就很容易轉向。雲大夫這個形象太難捉摸,我先前以為他看對眼的莫非是柳桐倚,結果他酒後吐了個「紓解」之情我完全驚呆,怕不能是虛情假意了。但被做戲包裹起來的真情到最後也會變得難以讓人相信,真作假時真亦假。所以造反和獄中那段看著叔的真心無處託付真是心疼,景啟赭和雲毓那段沒頭沒腦的對話我還以為是暗示了景啟赭對雲毓的單箭頭呢,心想帝王家真是涼薄,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脅迫的雲毓去卧底叔。叔獄中詐死也是夠了,在然思懷裡念著隨雅,真氣死我了,這個時候柳桐倚的心思不是挺明顯了嘛!叔就是太愛亂想,心裡裝著太多事,反倒時常看不清身邊的人。景啟赭這邊對雲毓估計不可能,幾次喚叔承浚我還是覺得瘮得慌,畢竟帝王權術,也由不得他來真心待人,叔沒能力也沒膽量去感受這個單箭頭了吧。
與其費勁心思反反覆復揣測叔愛誰,不如多讀幾遍書。
《皇叔》這本書我讀了少說也有五遍了,不敢說完全都懂,各種讀者對書中感情線的分析也讀了不少。也經歷了來來去去站不同CP的過程,客觀地根據叔的內心獨白來說,可以概括為:
--景衛邑與小柳互相愛慕
--景衛邑單方面喜歡雲毓--啟赭單方面喜歡景衛邑不過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們眼中所見便是心中所想,都是自己願意看到的東西,沒有標準的答案。
看小說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希望主角能夠一生一世一雙人,愛一個人至死不渝。事實上幾乎所有的小說也都是這樣。但是現實生活並非如此,兩個人要走到最後總是有著很多的無奈,很難以一句愛或者不愛概括所有。
如果我們用現實的眼光來看待《皇叔》,那麼啟赭,雲毓和柳相也只是他不同的的幾段情感經歷罷了。至於他最愛誰,也只有皇叔自己才知道。而這些情緒其實叔自己說得很清楚。
1.關於柳桐依倚
皇叔很喜歡小柳。從一開始小柳第一次出現,景衛邑就直接地表白,明確地說出了自己的心意。之前回憶中小柳的每一次出現也都各種蘇。
少年第一次偶遇之時
小柳中狀元之日
這樣的出場待遇啟赭和雲毓都不曾有,可見小柳在叔心中的地位了。
還有各種叔的內心獨白
心情苦悶時第一個想到小柳小柳中狀元時遇刺時和楚尋在一起的時候想的是小柳叔的表白偷偷藏小柳的畫像(畫柳部分)其實叔對小柳表白被拒之後有一段時間是喜歡雲毓的,他並非不愛小柳,而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可能微乎其微。但辭官從商的柳桐倚和趙財之間已無任何阻礙。叔心裡又開始惦記著小柳了。最後和小柳在一起。
至於柳相當然也是愛叔的呀。畫柳部分寫得特別清楚。
2.關於啟赭
皇叔和啟赭這條線比較晦澀。
有很多人分析說叔最愛的是小皇帝,我在看了貼吧的分析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也認為啟赭才是最愛。但是再讀幾遍,我覺得這個看法很多地方都站不住腳。皇叔和啟赭的關係啟赭主動居多,皇叔總是在各種逃避,單單用一個君臣之隔來解釋並不能說的通。況且這本書是以皇叔的角度來寫,一個人自己的內心獨白又何必藏著掖著?他一直在很明確地表達對小柳的喜愛,也有直白地說出自己對雲毓的愛,但獨獨對啟赭,從未有半點情愛之意,只一直強調啟赭話中的意味。明明是啟赭心裡一直緊張著皇叔,怎麼會變成皇叔最愛是啟赭呢?
所以,在這三個人中,皇叔唯一不愛或者說感情最淡薄的應當是啟赭。
不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站誰的CP都沒有錯,只是從書中的客觀描述來看,我認為皇叔最愛啟赭這種說法的確不足夠使人信服。
從啟赭的角度來看,啟赭很愛皇叔。
幼時,景衛邑待他很好,懂得他彆扭的小心思,啟赭總愛往懷王府跑。他很依賴皇叔,甚至留皇叔在宮中過夜。身為皇帝,叔是唯一一個憐惜他,關懷他的人,所以他會喜歡皇叔。登基大典上喚叔「承浚」;看到雲毓送給皇叔的東西要要回去(吃醋?);王妃鬧事,啟赭大駕光臨來管叔的家事;太后提出要給叔定一門婚事,啟赭比懷王還不樂意,承諾不會給皇叔許配妻子並且幫著在王后面前維護皇叔;懷疑皇叔要造反卻始終猶豫不下手;皇叔被抓後始終擔心皇叔,怕皇叔想不開跳崖叫雲毓提防著一些(雖然這被皇叔誤會成了叔心裡念的人是雲毓);皇叔假遁,啟赭甚至要親自為叔更衣;得到皇叔的消息之後立即奔赴江南去見皇叔;說是要殺了皇叔最終卻還是下不了手,看到皇叔與柳在一起很辛福,隱忍不去打擾,思慮成疾,英年早逝。這些事件的出發點是啟赭,身為皇帝卻總是這麼挂念一個王爺,所以啟赭是愛叔的。
皇叔愛不愛啟赭?其實並不愛。
叔明裡對啟赭永遠都是客氣的君臣之禮。第一人稱的敘述中,叔私下裡也從來沒有直接的表明過自己對啟赭的情感。面對啟赭那麼明顯的關心,他不僅沒有表現出很多的喜悅,反而愈是恭敬。君臣之間,叔對啟赭的逃避要多於愛慕,疏遠要多於親近。謹慎拘禮,生怕自己說錯話做錯事。叔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忠臣,他對啟赭的好都是因為他在以一個臣子的身份去守護啟赭的江山。叔不是一個看不清自己內心的人。面對啟赭這麼明顯的情感表露,他有無數次的機會去回應啟赭的愛。他這樣一個會去主動跟柳相、雲毓表白,甚至去找楚尋的人,會因為所謂的君臣關係而一再逃避啟赭嗎?他心心念念盼著柳相和雲毓喚他「承浚」,卻對一個一直喚他「承浚」的人視而不見。若他最愛啟赭,絕對不至於一直去和柳、雲糾纏,叫啟赭最終孤獨地死去。最後的結局裡,叔應當是有著滿滿的愧疚的。一個那麼愛你的人英年早逝,換了誰都會覺得難過。就連啟赭自己也說:「我一直信叔,但叔從不信我。」這不是很清楚明了嗎?總結:叔與啟赭沒能在一起的原因是叔不愛啟赭,他為啟赭做的一切都是盡忠臣的職責。
下面的截圖是叔快被抓時內心的獨白,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他與啟赭二人的關係。
3.關於雲毓叔真的很愛雲毓。 景衛邑剛開始應當是不愛雲毓的,對一個一心想要通過做間諜的方式擺脫奸臣名號的忠臣來說,雲毓既是先帝的私生子,很有可能心懷不軌,又是毒瘤雲裳之子,身世背景都很特殊,是個很有野心的人。景衛邑最初的目的要搞垮雲裳和雲毓,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逐漸地對雲毓產生了感情,他深知自己和柳桐依之間的距離太過遙遠,起事失敗之後更不可能再接近柳相,所以才在此時產生了要與雲毓一起遠走高飛的想法,可惜雲毓的反應一方面是因為他造反之事需要利用景衛邑,言辭行為大都是逢場作戲,並非出自真心。另一方面是因為他骨子裡是個剛正的人,因為自己陷害了景衛邑而感到愧疚。
再後來月華閣一事使得景衛邑以為雲毓對自己有意,愛上了雲毓。柳桐倚只是一個幻影,而雲毓才是那個一直陪著他的人。再加上雲毓偶爾的舉動讓叔產生了他愛自己的錯覺,假遁前後的一段時間裡叔愛的是雲毓。
假遁之後
這裡叔說得心上人應該是雲毓,他誤會了啟赭和雲毓的關係。
作為趙財的叔與梅老闆再次相遇可以自如談笑,見到欽差大人卻不知該說什麼。這時叔還是惦記小雲多一點的,只是心早就死得差不多了。
承州初見
再後來,叔發現雲毓與其兄長有謀反之意,為保啟赭皇位再向雲毓表白,終於意識到雲毓不愛自己。最後告別的時候,叔是這樣說的至此至此,叔和雲毓的感情結束。關於雲毓還有一個我很喜歡的小細節。
我讀了好幾次才看懂這裡的小段子講的其實是攻受問題。叔一直是作攻的,而雲毓又不會居於人下,他說自己口味重,其實是說自己他做攻叔做受的意思。可愛的小雲哈哈。總之,叔沒能和啟赭與雲毓在一起的原因是一個他不愛,一個不愛他。感情是很複雜的東西,不僅僅只有愛情。但要說愛情的話,肯定是小柳了。他也曾愛過雲毓,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於完全看不到自己和小柳的未來。他做卧底就是為了正名,這樣才有可能和小柳在一起。《皇叔》是一本很有意思的小說。歡迎大家跟我討論。我覺得或許叔對啟赭還是有愛的,雲毓也曾經為景衛邑而感到糾結。但是他們終究還是抵不過正正的小柳。我覺得大風經常喜歡寫的讓你猜錯cp,比如桃花債,一開始我還以為和天樞。。。衡文的出現我還以為是個路人npc啊。。。。皇叔則是各種反轉,一會以為柳相,一會雲毓,一會看皇帝也像。。。。我覺得這是作者故意的,可能他自己寫著寫著拿捏不定了,就像又一春裡面他自己說的,她也沒決定男主跟誰好。。。這個是作者的嗜好吧。。。每個人他都可以寫一段和男主的番外了。。。咳,從劇情分析,應該是柳相初戀,那種幻想中的美好,雲毓是日久生情的喜歡,皇帝是長輩對小輩的感情有點童養媳的感覺吧,屬於克制的住肖想的,結果劇情反轉了幾次,日久生情的這位其實名花有主,初戀原來一直有暗戀他。。。皇帝對他也是有情的。。。反正皇帝他是沒敢動過念頭,另外兩個都愛過,因為作者沒有安排劇情給男主和柳相培養感情啊。。。所以肯定是喜歡雲毓多一些。。。
不明顯嗎?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自戀的人,哈哈哈。
好吧,我覺得是柳相。
雖然很多讀者覺得柳桐倚形象模糊,性格不夠鮮明。就像不喜歡他的人會覺得他很無趣。但是大風真的很偏愛柳大俠,他是皇叔在故事開頭時的心之所向,千帆過盡後承浚的心之所歸,從來沒有變過。
(??? ·? ???) 柳大俠很可愛的,喜歡一下他好嗎。
╰(‵□′)╯拒絕的話一掌拍斷你床頭的欄杆!我還是認為,不僅小皇帝愛皇叔,皇叔對於小皇帝也是有意的。皇叔皇叔,終究還是皇和叔的故事。至少說他們都是彼此『初戀』般的存在,和絕大多數的初戀一樣曾經深入骨髓,也和絕大多數的初戀一樣bad ending 不是說這份感情多偉大,是因為一開始我們就是這麼用心啊:)
小皇帝愛皇叔,親政的時候叫了叔一聲承浚,此後叔半生都在尋覓那個能喚他一聲表字的人。對每一個跟他有一腿的人,他都說,叫我一聲承浚如何。直到一代帝王埋骨處,再也無處尋覓那個喚他表字的人
皇叔斷袖,滿朝皆知。皇叔愛少年,愛剛剛長成的少年,也是路人皆知。在全書末尾,小皇帝像少年時一樣必須要睡皇叔睡過的卧房,而叔對小皇帝的一切喜好如數家珍。到最後,皇帝給皇叔一壇臘八蒜,皇叔說,在他心裡,小皇帝不過是那個連臘八蒜都沒吃過的少年。
小皇帝和雲毓、柳相沒有什麼曖昧,只不過皇叔喜歡的他都要摻一腳罷了。小皇帝叫柳相然思,柳相後來也隱晦解釋說,皇帝和皇叔都有亂愛叫人表字的毛病
第一遍看小說的時候,懷王鬧離婚(),小皇帝親自駕臨懷王府的時候,我就感到奇怪,不知道這段情節的用意。小皇帝是不是對懷王的感情生活太過關懷了一些?到後來,更是處處出現
第一遍看小說的時候,我就覺得懷王卧底不告訴皇帝真的是精神病:)忠臣都這麼當的話腦袋都掉了十個了。他為什麼要這麼當,他為什麼腦袋沒掉,還用說嗎?好吧還是說,皇叔知道小皇帝對他的感情,這是在書里明確點出來的,所以他不想讓小皇帝深陷其中,以至於卧底做一個奸臣:)但是做到這個現實里幾乎不可能存在的地步,你說他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當時他心裡只有隨雅呢
襄王已眷巫山處,夢裡何須話江南。這個巫山,不止雲毓。柳相在醉酒番外里說讓叔去找雲毓,叔說不找之後他又說,我知道你喜歡的其實是…之後就被叔打斷了,叔不讓他說,叔永遠也不能承認
番外里柳相還說,真的喜歡就去爭取,你都沒有爭取過怎麼就說不行。可是叔從一開始就選擇了逃避
柳相心裡一直知道最開始皇叔最愛的人不是他,柳相何等人物,月霽風清。但是皇叔最後和柳相在一起我也認同,絕非是將就。至於雲毓,大概在叔將他帶出密道,遇見官兵的時候就出局了。不是不愛,大概是愛的不夠。(什麼你說楚尋?楚尋是who???(●˙?˙●)???)
然而最讓人懷念的,還是張公案里,小皇帝和懷王尚同處一朝,一起從審案的帘子後面走出來的時候。懷王斷袖,面容俊郎,玉樹臨風,可惜坡了腿,眾目朗朗之下,垂涎柳相…小皇帝剛剛親政,少年天子,英姿颯爽,初成帝王風範。
雖然懵懂,他們都還沒有徹徹底底地失去過對方。此後,生離或者是死別,他們每個人都經歷了一次。
細思虐極,是為皇叔
至於最後叔最愛的是小皇帝還是柳相,那就是紅玫瑰與白玫瑰的故事了……我覺得無需爭辯,每個人心裡都有那個屬於自己的答案。
其實我是覺得叔配不上柳相給他的感情:)最後重遇了變成梅老闆的柳相,明明造柳相的深情,還為了小皇帝急急忙忙地跑去跟雲毓表白,結局才曉得去追柳相。瑪德,渣男!(呸
還讓我覺得皇叔對小皇帝有意的原因是皇叔以為小皇帝要殺他,死之前柳相表白,他說如果有來生……結果發現自己並沒有死後,收到小皇帝的紙條,他就立馬向昨夜還說如果有來生的柳相告辭了。我認為這是因為在此刻對小皇帝的感情在他心裡佔了上風,如果只是親情,沒必要不理會柳相的挽留立刻就走都愛。
應該說,前半本的柳相、雲毓、後半本的柳相,對皇叔來說是三個人。
對應成身邊的事情比較好理解:
1、前半本的柳相
你隔壁班有一個清秀溫和的學霸小哥哥。你對他一見鍾情視為男神,有事沒事找男神尬聊,偶爾也會發生一些少女心的小火花事件,然而男神並沒有什麼反應。
於是你破釜沉舟地告了個白,男神婉拒。
你很傷心,充滿了顧影自憐的惆悵。
2、雲毓
你同桌是個嘴欠的逗比,你倆每天日常就是鬥嘴和合夥作弊,放假了也約著出去玩。你暗戀男神的事他都知道,有時還拿這事兒逗逗你,但也幫你出主意開導你之類。
你追男神受挫,只有同桌還陪著你。
猝不及防,同桌向你告了個白。
你很懵逼,但冷靜一想,同桌平時隨叫隨到又聰明有趣,而且難得是真心對你好。你心中一暖,回憶之前種種都感覺十分甜蜜,決心珍惜同桌開啟新戀情。
3、後半本的柳相
好景不長,你和同桌因為誤會生出罅隙,謊言加誤會最後談崩了。這時你已經畢業多年,孤獨迷茫中,人群中偶遇當年的男神小哥哥。
小哥哥陪著你安慰你照顧你,你雖然幸福,但有時還是想你那個同桌男友。
機緣巧合又遇到同桌,你倆深談一番,他表示感情雖重,無奈受傷也深,不想跟你複合,但也不會再愛別人。
你和小哥哥朝夕相處久了,彼此了解,互相照顧共同奮鬥,也經歷了幾番風雨。後來覺得感情物質都到位了,就結了婚。
以這個故事的設定來看,這種愛顯然不是還珠格格那種轟轟烈烈你是風兒我是沙的類型,但現實生活中的愛情就是這樣。
不是皇叔搖擺不定太濫情,是柳相雲毓不可多得愛得太堅貞。
叔對待然思是真愛可皇帝對待承浚也是真愛……這惡俗的三角戀啊!(可我一直是希望叔和皇帝在一起的啊!!!!)
。。。今天剛看完。
「我一直信叔,只是叔不信我。」我覺得小皇帝是愛皇叔的。叫懷王或皇叔怎樣都好,卻單叫他承浚字不是隨便叫的呢,但是叔和他之前的身份不允許他倆有任何親情之外的感情出現按說皇帝病重懷王也自認和小皇帝早不如他小時親切小皇帝放他走了也沒道理再叫回去,病重後身邊各種王多的是。只叫叔一個叔對他卻只是糾結的親情得不到才知道有多痛所以叔喜歡誰他就和誰曖昧。(別說我腦殘哈,一千個人眼裡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叔最先喜歡的是雲,但是隔閡嘛,使得兩人很難靠近當然叔對柳相先前全是敬仰式的愛慕,柳相點明叔喜歡的是雲而非他,番外里我覺得柳相對叔也是比對誰都真。承浚,叔喜歡被人喊承浚,單小皇帝一人喊。承浚,承浚。他就是喜歡柳啊,開頭,結尾都沒有變過
這本書里,從來就沒有真實地說過什麼事情。他什麼都知道,什麼都不往真里說。我起初覺得,你去搶天下啊,你這樣多窩囊。後來看著也挺耐看的。因為得讀者自己搭搭搭把脈絡搭出來,叔說的都是假話,都不算。真的東西,他吭都不吭。
我現在才明白!我理了好多遍,我壓根就沒看懂這書!!起初我想了好多好多的話,這會一股腦全忘了。其實沒有生離死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讀得這麼難受。來寫幾句判詞吧。小皇弟(名字太難打)是那個在心裡碰也不碰的人。我其實心裡一直想著一件事。叔剛開始準備留雲毓後路的時候,說,朝中也需要這樣的人。我覺得他說的是假話。雲毓那性子若是真心要反,能留朝中嘛?不過他在為王朝惋惜,可見一斑。若向人間借白首,誰借我千秋——說的是小皇帝。我後來再看了一遍,理清了這條線。他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比較明顯的……叔受傷了就來看,說個話要進靜室,他問,你這心裡裝的是什麼?注意他這話的前幾句啊。雲毓你也不要,柳相什麼的你也不在意,他是問,你心裡的人到底是誰。叔說,天下,是皇上您的天下。至於什麼稱呼,答應不許王妃,就那樣吧,多的咱不說。叔死了他不信,叔活了他來看,叔把雲毓直接擄走,他看著,沒說話,緊接著嚇唬了嚇唬叔,自己走了。若向人間借回眸,誰飲別後酒——說的是咱叔。人家都說小皇帝早逝是因為心有鬱結,情深不壽。叔說他素來知道小皇帝——「那眼神,和他小時候想要什麼東西時一樣。」——小皇帝當時到底想要什麼?「你是要和朕回京,還是……」——他問這句話幹什麼?「我一直都信叔,可叔從來不信我。」——信什麼?最後那個在王陵喚叔的字兒的,有人說是雲毓,雲毓會在王陵?自始至終,這兩個字,除瞭然思別彆扭扭喊過一次,都是小皇弟在喊。咱叔一天到晚,你喊我一聲承浚吧你喊我一聲承浚吧,「微臣不敢。」「年少時站的是雲毓。」雲毓性子我極其喜歡,也特別能懂他那樣的人。他跟然思(名字太難打,打字)是完全相反的。然思能忍能讓,他不能。叔應該是動了真心,就算滿篇假話,也動了真心。但是他是屬於那種典型的,哼你給了別人哪怕一點點我都不要了。這種你看他說的話你就明白他的性格。叔對他也說過軟話,表過真心,他是怎麼回應的,想不到王爺你這麼喜歡他然思云云——我知道你喜歡我,我偏裝不知道,我就要把你推到別人身上去,讓你又難受又對我沒辦法。不得不承認這是普遍的一種心理(難道只是我的心理?)他太好勝,心氣極高。叔直接把他擄走,「我覺得你是為了小皇帝不是為了我!我就要戳你傷疤讓你難受死!」其實我也不懂那段的寫法,然思應該是想告訴叔雲毓的真的很喜歡叔,(叔知道)但叔確實是以為小皇帝有危險才上船擄的雲毓。難道不應該是抓著小皇帝的手說,侄兒啊,你安好啊。為什麼把雲毓帶到江邊開始表白了起來。這事對雲毓傷害其實很大,從此以後他罷的官。雲毓那個人不說,看似及其沒什麼的轉身就走——你痛就痛,我不也是嗎?雲毓知道跟叔回不去了。前面是算計,後面是錯過。叔死而復生的事他一點不知道,是然思一手幫襯的。他容不了這樣的事。他是典型的——我寧願你在別人身邊想我,也不願你在我身邊想別人的性格。「長大後站的是然思。」然思這個人能忍。他不計較呀不計較。叔喜歡誰那就喜歡誰,這會跟誰就跟誰,要去哪兒就去哪兒。叔詐死的時候他幫了多大忙他一個字都沒跟叔提過,《畫柳》那一節,然思就在芹菜巷。叔醒了,他一次都沒有主動見過。這種……這個人能等,真能等。等千帆過盡。「襄王已眷巫山處,夢裡何須話江南。」也好,在船上拿本黃曆對叔若不經意地說雲毓的心意也好,他喜歡叔,但是不是他的,他一概不要。雲毓是骨氣高傲,不純不要。然思是霽月清風,沖和平淡。好好好你的硃砂痣,我只做那個人——「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實實在在,可托可信可伴可安。」「我並非因為什麼相欠,才會如此做,更不是為了聽你道謝。」如果沒有《醉酒》,他也就只說了這樣的一句話。我叔要走,他叫了兩聲。「趙老闆。」所以他才是最後的那個人啊。另外《醉酒》不知道是不是原作者的番外,我買的電子只能看到《畫柳》《鬼皇弟》《酸湯麵》。雲毓。站錯CP的我不接受反駁 人小說都第一人稱了,又何苦問一個確切的答案了。
。
我現在一閑下來就會想到皇叔!!我以前以為雲毓是和小皇帝在一起的 現在細細想來 不知是柳還是誰說了一句 據我所知 雲大夫和皇上並不是……你所想的關係 天哪 我覺得這部小說真的要慢慢品 再次為雲毓和叔之間的感情感到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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