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B即將被酋長替換,是好是壞?
只聽說過MT點出HT,這次Y系終於能用HT點出MT了_(:зゝ∠)_
WOT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臨錫城一個曲尺形的大草叢,櫃裡面預備著金幣彈,可以隨時銀換金。做工的水櫃,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五十金幣,買一碗清酒,——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碗要漲到兩萬銀幣,——靠草叢外站著,熱熱的吃了休息;倘肯多花一金幣,便可以買一碟巧克力,或者口糧,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幾文,那就能買一樣葷菜,但這些顧客,多是不開V的,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全程金幣彈的大客戶,才踱進草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從十二歲起,便在城外的A1酒店裡當夥計,Serb說,我樣子太傻,怕侍候不了大客戶,就在外面做點事罷。外面的不開V的,雖然容易說話,但嘮嘮叨叨纏夾不清的也很不少。他們往往要親眼看著金幣彈從櫃里拿出,看過金幣彈底里有AP沒有,又親看將金幣彈放在炮塔里,然後放心:在這嚴重監督下,羼(chàn )AP也很為難。所以過了幾天,掌柜又說我幹不了這事。幸虧薦頭的情面大,辭退不得,便改為專管抬金幣彈的一種無聊職務了。
我從此便整天的站在櫃檯里,專管我的職務。雖然沒有什麼失職,但總覺得有些單調,有些無聊。Serb是一副凶臉孔,主顧也沒有好聲氣,教人活潑不得;只有酋長到店,才可以笑幾聲,所以至今還記得。
酋長是蹲在草叢裡而打金幣彈唯一的水櫃。他身材很高大;青白塗裝,炮塔間時常夾些彈痕;炮塔上亂蓬蓬的附加裝甲。打的雖然是金幣彈,可是又小又短,似乎十多年沒有爆彈藥架,也沒有高傷。他對水櫃說話,總是射速擴圈機動,叫水櫃半懂不懂的。因為他姓酋,水櫃便從陣亡名單上的「紅茶不灑射速王道」這半懂不懂的話里,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作酋長。酋長一到店,所有換金幣彈的水櫃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酋長,你車體又添上新彈痕了!」他不回答,對櫃里說,「拿兩發金幣彈,要一張偽裝網。」便排出九枚金幣。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跟別的水櫃黑槍了!」酋長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黑XX一發被亮了,吊著打。」酋長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火力支援不能算黑……黑槍!……二線HT的事,能算偷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射速王道」,什麼「不打車體」之類,引得眾水櫃都鬨笑起來:草叢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聽水櫃背地裡談論,酋長原來也讀剛過正面,但終於沒有裝甲,又不會擺角度;於是愈過愈窮,弄到將要換血了。幸而打得一炮好精度,便替水櫃火力支援,換一筆修車費。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想搶人頭。打不到幾炮,便換了HESH,一齊搶人頭。如是幾次,叫他火力支援的水櫃也沒有了。酋長沒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黑槍的事。但他在我們店裡,品行卻比別的水櫃都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金幣,暫時記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從粉板上拭去了酋長的名字。
酋長喝上一杯咖啡,泛白的炮塔漸漸復了原,旁水櫃便又問道,「酋長,你當真能剛正面么?」酋長看著問他的水櫃,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半個上帝之手也撈不到呢?」酋長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炮塔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裝甲無用,射速王道之類,一些不懂了。在這時候,眾水櫃也都鬨笑起來:草叢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在這些時候,我可以附和著笑,Serb是決不責備的。而且Serb見了酋長,也每每這樣問他,引水櫃發笑。酋長自己知道不能和他們談天,便只好向LT說話。有一回對我說道,「你剛過正面么?」我略略點一點頭。他說,「剛過正面,……我便考你一考。老鼠的正面,怎樣打?」我想,MT一樣的HT,也配考我么?便回過臉去,不再理會。酋長等了許久,很懇切的說道,「不能打罷?……我教給你,記著!這些車應該記著。將來升HT的時候,剛正面要用。」我暗想我和頂級HT的等級還很遠呢,而且我們Serb也從不將HT增強;又好笑,又不耐煩,懶懶的答他道,「誰要你教,不是換金幣彈打襠么?」酋長顯出極高興的樣子,將兩個車體的長炮管敲著石頭,點頭說,「對呀對呀!……老鼠有四樣打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煩了,努著嘴走遠。酋長剛用輸彈上了金幣彈,想在草叢黑槍,見我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多乎哉?不多也。」
有幾回,鄰居LT聽得笑聲,也趕熱鬧,圍住了酋長。他便給他們一人一發。LT抗完一發,仍然不散,炮管都指著車身。酋長著了慌,擺擺車身將首下藏住,炮管壓下去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血條,自己搖頭說,「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於是這一群LT都在笑聲里走散了。
酋長是這樣的使水櫃快活,可是沒有他,水櫃也便這麼過。
有一天,大約是中秋前的兩三天,Serb正在慢慢的結賬,取下粉板,忽然說,「酋長長久沒有來了。還欠十九個金幣呢!」我才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來了。一個買金幣彈的水櫃說道,「他怎麼會來?……他打爆了彈藥架了。」Serb說,「哦!」「他總仍舊是黑槍。這一回,是自己發昏,竟黑到百運家裡去了。他家的血條,偷得的嗎?」「後來怎麼樣?」「怎麼樣?先撞斷履帶,後來是長裝填,打了大半夜,再打了炮塔。」「後來呢?」「後來打爆了彈藥架了。」「打爆了怎樣呢?」「怎樣?……誰曉得?許是死了。」Serb也不再問,仍然慢慢的賣他的金幣彈。
中秋過後,秋風是一天涼比一天,看看將近初冬;我整天的靠著火,也須穿上內襯了。一天的下半天,沒有一個水櫃,我正滅了燈坐著。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來一發金幣彈。」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水櫃。站起來向外一望,那酋長便在草叢下靠了石頭坐著。炮塔黑而且亂,已經不成樣子;穿一張偽裝網,側著履帶,下面墊一個大工具箱,用草繩在炮塔上掛住;見了我,又說道,「來一發金幣彈。」Serb也伸出頭去,一面說,「酋長么?你還欠十九個金幣呢!」酋長很頹唐的仰面答道,「這……下回還清罷。這一回是銀幣,金幣彈要高傷。」Serb仍然同平常一樣,笑著對他說,「酋長,你又黑槍了!」但他這回卻不十分分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黑槍,怎麼會打爆彈藥架?」酋長低聲說道,「黃了,黃,黃……」他的眼色,很像懇求Serb,不要再提。此時已經聚集了幾個水櫃,便和Serb都笑了。我拿了金幣彈,拿出去,放在石頭上。他從破補給里摸出兩萬銀幣,放在我手裡,見他滿炮塔是泥,原來他便下河過來的。不一會,他裝完金幣彈,便又在水櫃的說笑聲中,抬起炮管從河邊走了。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酋長。到了年關,Serb取下粉板說,「酋長還欠十九個金幣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酋長還欠十九個金幣呢!」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酋長的確爆彈藥架了。
寫於9.10
輸出能力大幅增加。
按測試服現在的數據,裸DPM就高達3000,按輸彈通風兄弟連的配置,裝填時間應該有6.8秒(不一定算的對)。
銀幣彈就是APCR(APDS),比AP飛行速度快,雖然少了點轉正但是有更高的穿深彌補了這一點。金幣彈寒磣了點,只有310穿,比現在L1的326穿低了些。HE(HESH)的穿深比L1還高了20點,拿這彈打XX正面大概能更有底氣一點(如果不怕XX全身的間隙裝甲的話)。前置炮塔10°俯角能比215B的7°俯角後置炮塔有更好的地形適應性。精度和縮圈速度提高、但闊圈增加,綜合來看火控水平應該和FV215B差不多或者稍好一點。另外一個不一定會被注意到的加強是載彈量加到64發,不像215B那麼緊巴巴的了。機動方面,馬力重量比差不多,履帶差了點,但是急速提高了,應該算是加強。
防禦方面就太悲慘了。紙褲襠沒得救,首上裝甲也薄,只靠大角度跳彈,其命運可以參考另一個靠大角度首上跳彈的最強八級重坦。(←_←)炮塔雖然標著350,但是有大面積的140左右的弱點區域。還好指揮塔周圍有一些觀察窗,不至於變成被HE炮炮穿的水平。血量也還少了200點。
總的來看白毛子把一台偶爾還能賣個頭的炮塔TD型HT變成了個純種的炮塔TD。這對於喜歡用215B黑槍和換血的人來說應該是好消息。高輸出能力會讓高手的酋長比215B更可怕。吼啊
然而並沒有替換
酋長來了,挑戰者還會遠嗎?
首先,雙方滿血情況下215基本在面對任何一輛中坦的時候都有不錯的反擊能力,機動、射速和炮控都讓敢於衝過來的中坦好好喝一壺。(∩_∩) 要是來者技術潮了點,那就是單方面毆打。反之215的駕駛員要是有女司機的駕駛風格,那就沒什麼好說了,斷腿後沖著發動機的位置一頓猛艹,保證幾炮就讓它轉不動履帶爽的原地哆嗦,大概率爽兩次。
防禦能力來說,它也不能算是很硬,側面跟大E火炮的鐵皮有一拼。卡那封時期留下的後遺症,側面一直稀爛,這讓我很蛋疼╰_╯在伸縮中小角度200左右穿深都能擊穿,後置炮塔加上鐵皮側面在面對敵方重火力時……你懂得!頭頂的觀察鏡裝甲很詭異,白兔打一發有時候都不掉血。左右臉在面對10級車時不太夠看。
綜上,這是一輛偏中坦定位的車,無非是血量把它硬生生的拉到重坦的行列。既然原本就做不來抗線的活兒,削弱裝甲和血量提升機動讓它徹底改變戰術定位不好嗎? 扯了這麼多,我真正想說的是——後置炮塔終於向前進了一步,讓酋長來得更猛烈些吧!!!!!!!!!!!這個很難說吧,畢竟酋長只有直面數據,看上去射速和火控都不錯,不過車體很脆,腦袋也不是很靠譜,和215b相比打法應該不太一樣,感覺更像中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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