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蒙古大軍滅亡金,遼用了很短的時間,而滅亡軍事弱的南宋卻打了40年?
孟珙
有資料統計:孟珙僅在紹定六年和端平元年這兩年間殲滅金軍的數量就達到驚人的六十萬!其後殲滅的蒙古軍數量更無法統計。更重要的是,1234年蔡州一戰孟珙帶兵攻破金帝國首都,導致金哀宗自殺,金朝滅亡。被譽為南宋最後一個中興名將。
嚴格說來,僅論戰績,孟珙只怕還在岳飛之上。
而孟珙統率的主力部隊來源於其父孟宗政所創的「忠順軍」。其實,孟宗政的祖父孟安曾是岳飛部將,父親孟林也是岳飛部屬。嘉定十二年,金參知政事完顏訛可率步騎二十萬會攻棗陽,孟宗政百般設計抵禦,金軍猛攻八十餘日不克,損失慘重。孟珙登城射敵,將士驚服。孟宗政遣孟珙率兵繞道側擊金軍,連破18砦,金軍驚走,被邀擊所殺三萬餘人。
許多北方漢人主要是金朝境內的唐(今河南唐河)、鄧(今屬河南)、蔡(今汝南)三州壯士來歸順孟宗政,孟宗政將他們編成二萬餘人的「忠順軍」。孟宗政死後由江海統轄,軍情不安定,此時改由孟珙權管忠順軍。孟珙將忠順軍分為三軍,軍情遂平定。
紹定元年(1228),又於棗陽城西創修平虜堰,溉田10萬畝,由忠順軍與民戶分屯;同時命忠順軍每家養馬,官供芻粟,於是糧豐馬增,成為南宋後期的一支主力部隊。
孟宗政
(1164—1223年)字德夫,原籍絳州,隨其父孟林遷居隨州棗陽(棗陽自唐太宗貞觀十年即636年歸隨州管轄。
宋高宗紹興十二年即1142年升棗陽縣為棗陽軍)。自幼有膽略,對邊防軍事頗感興趣。南宋開禧二年(1206年),金將完顏董率軍攻襄陽(今屬襄樊)、郢州(今鍾祥),率義士據險抗擊,奪其輜重,以功補棗陽令。後改京西鈐轄,率部駐守襄陽。嘉定十年 (1217年) ,與統制扈再興、陳祥等分軍設伏,擊敗進犯襄陽、棗陽之金軍。
後聞棗陽被圍,連夜轉戰,解棗陽圍,權知棗陽軍。十一年,金軍復攻棗陽,與扈再興合兵據城堅守,歷時三月,大小70餘戰。後與知隨州許國所率援軍內外夾擊,大敗金軍。十二年,金軍再圍棗陽,率將士頑強守御,多次擊敗金軍,殺千餘人 , 後在援軍配合下獲勝。
不久,奉命襲擊湖陽 ( 今河南唐河西南 ) ,盡焚金軍輜重而歸,因功代為荊鄂都統制,仍知棗陽。中原民眾慕名來歸數以萬計,選勇壯者編為忠順軍,出沒敵後,屢敗金軍,威震境外。金人呼為孟爺爺。嘉定十六年(1223年)病逝。病卒之日,邊城為之罷市慟哭。累贈太師永國公,謚忠毅王。葬武昌靈四里清水潭(今大冶市靈鄉鎮)。《宋史》卷403《孟宗政傳》。
孟珙
(1195—1246年)字璞玉。隨州棗陽人。自號「無庵居士」。為孟宗政第四子。孟珙出身將門,自宋寧宗嘉定十年(1217)隨父孟宗政守襄樊,屢敗金軍,以功補進勇副尉。宋理宗寶慶元年(1225年)後,歷任權神勁左、右軍統制,權管忠順軍等。紹定六年(1233年)率軍破金將武仙等軍,授鄂州、江陵府副都統制,與江海率兵會合蒙古軍,圍蔡州(今河南汝南)。
端平元年(1234),孟珙軍首先登城,破蔡州,金亡。孟珙以功升任建康府(今江蘇南京)諸軍都統制,又兼權侍衛馬軍行司職事。六月,南宋不顧盟約,進軍中原失敗,與蒙古戰事從此開始。
孟珙被京湖制置使史嵩之留任屯駐襄陽兼鎮北軍(後改御前忠衛軍)都統制。次年,孟珙移駐黃州(今湖北黃岡),又歷兼任光州(今屬河南)知州、黃州知州。端平三年,蒙古軍攻宋,襄陽府、隨州(今屬湖北)等地相繼失守,江陵危急,孟珙奉詔救援。
蒙古軍在枝江(今枝江南)、監利(今屬湖北)一帶編造木筏,準備渡江南進。孟珙「變易旌旗服色,循環往來,夜則列炬照江,數十里相接」,連破蒙古軍二十四寨,火燒船、筏二千餘。蒙古軍被迫退走。嘉熙元年(1237年)三月,孟珙升任京西湖北安撫副使、江陵知府。秋,改任鄂州諸軍都統制,成為節制一方的大將。
嘉熙二年初,孟珙升任鄂州荊江府諸軍都統制,又升樞密副都承旨、京西湖北路安撫制置副使,置司松滋縣(今松滋西北);又兼任岳州(今湖南嶽陽)知州,出兵收復郢州(湖北荊門東北)、荊門(今屬湖北)。嘉熙三年春,又出兵收複信陽(今屬河南)、襄陽、樊城,孟珙以功升兼樞密都承旨、鄂州知州。
十二月,收復夔州(今重慶奉節)。嘉熙四年二月,升領寧武軍節度使,改任四川宣撫使兼夔州知州;不久,又兼京湖安撫制置使,全面承擔長江中上游防務。淳祐元年(1241年)春,孟珙改任京湖安撫制置大使兼夔州路制置大使,後進封漢東郡開國公。淳祐四年(1244年)春,又兼江陵知府,興置屯田以供軍需。
淳祐六年,自春至秋,孟珙因病五次申請辭去實職,但均未被允許。九月初以節度使致仕,隨即病死。享年52歲。後特贈太師、封吉國公、謚忠襄。葬鄂州市塗家堖金紫山(今梁子湖區塗家堖鎮下楊村公友茶廠)。為鄂州市文物保護單位。被譽為南宋最後一個中興名將。
其事迹見於《宋史》卷412《孟珙傳》。
據《隨州志》云:「忠襄父子實居於隨之西鄉(今唐縣鎮),今其地猶名孟家橋」、「孟家橋在州西北七十里,始建無考,為宋荊鄂都統制孟宗政故里」。
為紀念孟家幾代忠烈,孟家故里迄今猶名孟家橋。
附:孟宗政生九子、養子一:璽、琛、璟、珙、珷(養宋宗室趙氏之子)、玘、璋、珠、璇、瑛。皆仕宋為顯官。
其三子璟血染抗金路;五子玘和八子珽同時壯烈捐軀於抗蒙的湖南常德戰場。其第四子孟珙,仕南宋,與其父孟宗政皆有傳於《宋史》、《武昌縣誌》、《鄂城孟氏宗譜》中,史稱為名將。
孟珙自號「無庵居士」,卒葬鄂州市塗家堖金紫山(今梁子湖區公友茶廠)。生子二:孟之經、孟之縉。長子孟之經,在宋為荊鄂都統制,生子八。
凡事實與結論不符,只能說結論錯了。所以說,南宋軍事並不弱。
首先,西遼是被旋滅的,這個不提,(當然,題主以為是大遼,我當沒看見。)
成吉思汗打了一下大金,主要精力是放在西方的,在大金這裡放個木華黎玩玩而已,根本沒有滅金的意思。後來窩闊台滅金,實際也可以用犁庭掃穴來形容。
而蒙古三次南下,第一次付出一個太子的代價,第二次付出一個皇帝的代價。我看到有答案說宋蒙中間停戰了不算,真是出離的憤怒了。蒙古人是因為爭汗位而不打的,而這個爭汗位難道不是南宋軍民打出來的?中間停戰,南宋努力的結果,而不是像成吉思汗饒過大金不滅!
事實上,就算第三次南下,襄陽還打了六年,襄陽後面還有臨安,臨安後面還堅持了六年!大宋是在天縱蒙古面前,歐亞大陸主流文明中,最後一個跪的!不知道現在的小白們被洗腦成什麼樣!
蒙古攻宋近五十年,實是當時天縱的蒙古強兵攻取各國所沒有它例的,這也足夠南宋驕傲了。事實上,蒙古是足足熬掉了大宋最強的一代人方得其手,包括趙葵、孟珙、章夢飛、余玠、王堅、高達等,至於後來的陸秀夫、文天祥、張世傑、李庭芝輩,只能歌頌一下他們的氣節罷了;當然,蒙古還不是也不過崛起了一代人,包括黃金家族以及四傑、四獒罷了,短短百年未到,已經輪到讓人感嘆脫脫、王保保們的無力回天了。
蒙古可供入侵金國的總兵力約6萬,武器低劣。
蒙古第一次分封未必有95個千戶,很可能只有65個。《秘史》搞錯了木華黎當國王和哲別西征,所以95千戶很可能是西征時才有的。
當年遼國在成吉思汗的地盤上擁有西北路招討司和烏古敵烈統軍司,兩個都是兩萬兵編製,再加上非遼區。成吉思汗滅亡韃靼、克烈、蔑兒乞、螚蠻,聯合弘吉剌、斡亦剌、汪古、八剌忽,統一戰爭打了很多年死了很多人,也就6萬多兵很正常。
《元史?朮赤台傳》記載有65個千戶,《秘史》記載有95個千戶,而《史集》記載了129個千戶。日本人箭內亘認為《史集》記載成吉思汗的中軍應是一萬人而非一千人。日本人本田實信採用排除法,從《史集》129個千戶中減去建國後分封的數目,從而確定《秘史》的記載是可信的。史衛民、曉克、王湘雲認為《元朝秘史》95個千戶是拼湊起來的,存在同名異譯、遺漏錯載的情況,認為《元史》65個千戶更接近事實。史衛民研究了《史集》95左右翼千戶的記載,對拉施都丁記載的疏漏之處做了訂正。姚大力將《元史》65個千戶、《秘史》95個千戶、《史集》129個千戶看成三個序列,分別是癸亥甲子年間的千戶建制、1206年的千戶建制、1219年西征前的千戶建制(但按照蒙古的擴張模式看這個說法是錯誤的)。金浩東指出大約50人見於《秘史》而《史集》未
蒙古汗國時期蒙古左、右翼軍千戶沿襲歸屬考_愛學術
漢字數字是《秘史》順序,阿拉伯印度數字是《史集》順序
一、蒙力克(右21,3千戶);
二、博兒術(右1萬戶、四傑);
三、木華黎(左1萬戶、四傑);
四、豁兒赤(右15,榮譽萬戶);
五、亦魯該;
六、主兒扯歹[朮赤台](察合台副萬戶?);
七、忽難(朮赤[拙赤]副萬戶);
八、忽必來(四虎);
九、者勒蔑(左2,四虎);
十、禿格[統格];
十一、迭該;
十二、脫欒(右5,蒙力克兒子);
十三、汪古兒(左11);
十四、赤勒古台;
十五、孛羅兀勒[博兒忽](右2副萬戶、四契弟、四傑);
十六、失吉忽都忽(右11,四契弟);
十七、曲出[古出](四契弟);
十八、闊闊出(四契弟);
十九、豁兒豁孫;
二十、兀孫(巫首);
二十一、忽亦勒答兒(左7,遺孤);
二十二、失魯孩;
二十三、者台(右3,忙兀氏也就是蒙古部落聯盟的開創者家族);
二十四、塔孩(右8,札剌氏);
二十五、察合安豁阿(遺孤);
二十六、阿剌黑(左8,納牙阿兒子);
二十七、鎖兒罕失剌(四傑赤老溫父,3千戶);
二十八、不魯罕(右16);
二十九、合剌察兒;
三十、闊闊搠思;
三十一、速亦客禿(右6,蒙力克兒子);
三十二、納牙阿(左8副萬戶,3千戶);
三十三、冢率;
三十四、古出古兒;
三十五、巴剌;
三十六、斡羅納兒台;
三十七、歹亦兒;
三十八、木格;
三十九、不只兒;
四十、蒙古兀兒;
四十一、朵羅阿歹;
四十二、孛堅;
四十三、忽都思;
四十四、馬剌勒;
四十五、者卜客;
四十六、余魯罕;
四十七、闊闊;
四十八、者別(四虎,先鋒);
四十九、兀都台;
五十、巴剌扯兒必(右7,札剌氏);
五十一、客帖(左6,翁吉刺惕[瓦剌]);
五十二、速不台(左13,四虎);
五十三、蒙可;
五十四、哈勒札;
五十五、忽兒察忽思;
五十六、苟吉;
五十七、巴歹;
五十八、乞失里黑;
五十九、客台(左3);
六十、察忽兒孩;
六十一、翁吉蘭;
六十二、脫歡帖木耳;
六十三、篾格禿(右23);
六十四、合答安(右20);
六十五、抹羅合;
六十六、朵里不合;
六十七、亦都合歹;
六十八、失剌忽勒;
六十九、倒溫;
七十、塔馬赤;
七十一、合兀蘭;
七十二、阿勒赤(侄子之子,2~3千);
七十三、脫撒合;
七十四、統灰歹;
七十五、脫不合;
七十六、阿只乃;
七十七、禿亦迭格兒;
七十八、薛赤兀兒;
七十九、者迭兒;
八十、斡剌兒古列堅[駙馬](右17);
八十一、輕吉牙歹-不合古列堅[駙馬](右4);
八十二、忽鄰勒;
八十三、阿失黑古列堅[駙馬];
八十四、合歹古列堅[駙馬];
八十五、赤古古列堅[駙馬](左17,翁吉刺惕[瓦剌]);
八十六、八十七、八十八、阿勒赤古列堅[駙馬](右14,管轄三個翁吉刺惕[瓦剌]千戶)
八十九、九十、不禿古列堅[駙馬](左4,管轄兩個亦乞刺惕千戶);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阿剌忽失吉惕忽里(右22,管轄五個汪古部千戶)。
《金冊》、《史集》、《秘史》都算多算重了蒙古軍力,兒子、母親、弟弟、侄子的其實都在這65千戶之中。以成吉思汗的擴張速度,很明顯,《元史》65千戶是1206年,《秘史》95千戶是第一次伐金獲得三四萬漢、契丹、奚、渤海、女真降軍後的西征前。《史集》129千戶是重複計算了兒子、母親、弟弟、侄子,把歸屬供養與統領管理混淆了。《秘史》歸屬兒子的9、8、5、5千戶,母親和幼弟的10千戶,二弟4千戶、三弟兒子2千戶、異母弟1.5千戶,就是4萬5千戶,三個兒子各一個萬戶,拖雷一個五千戶,母親一個萬戶,再加上左右萬戶,共6萬5千戶。《史集》歸屬兒子的4、4、4、4千戶,母親3千戶和幼弟5千戶,二弟1千戶兒子3千戶、三弟1千戶兒子3千戶,就是2萬8千戶。很明顯《秘史》數據更可信一些。左右萬戶相當於匈奴的左右賢王、契丹的南北院大王之類,只是成吉思汗設立的不是血親,至於博爾術和木華黎的氏族與成吉思汗的氏族是不是有遠古的親戚或聯盟關係,類似婁室與阿骨打同屬於完顏部聯盟這樣,不得而知。也有可能左右萬戶管理的是十大駙馬的部落,這些部落其實屬於獨立勢力,不歸成吉思汗和他的家人,而是類似奚、渤海與契丹的聯盟(周良霄《元代投下分封制度初探》和李治安《元代分封制度研究》第21~25頁)。
兒子、母親、弟弟、侄子的其實都在這所謂的10萬1千之中。右手29千戶,其中三個是駙馬,再+1+2+4,加博兒術、孛羅兀勒[博兒忽]兩個,3萬8千,另兩個萬戶是豁兒赤和主兒扯歹[朮赤台]。左手36千戶,《史集》朮赤9千、察合台8千、窩闊台5千、拖雷5千,加木華黎、納牙阿兩個,6萬2千。成吉思汗自己1千。但更可能是蒙古只有29+36,共65個千戶,留瓦剌部2千戶,出動58個千戶,再加汪古部5千戶和一些契丹人。
《秘史224節》65個千戶,兩子十伴,715~780人。5個獨立百戶,兩子五伴,30~35人。約650個普通百戶,兩子五伴,650*7=4550人。約650個牌子(五十戶)和白身人,兩子三伴,牌子650*5=3250。考慮到貴族們的兒子的弟弟很可能未成年不能算宿衛,以及原有1204年建立的宿衛弓箭手本身很多就是貴族的子弟,所以《秘史》"於是各千戶百戶。。。將在前宿衛的八十人,添至八百人(780+35)。"而如果是95個千戶,很明顯就遠超八百人和一萬人了。"成吉思教添至一千",由成吉思汗最信任的蒙力克的兒子當千戶管理也可以看出成吉思汗的重視,宿衛不分為四班,而是長期執守,還是千戶級的兩個兒子,可見其也有人質性質。近400白日弓箭手,增加到一千,由者勒蔑和禿格的兒子管理,原本分四班,每班80人與老宿衛80人輪替,現在也不分了。70護衛散班,增加到八千(4550+3250+1000),由博爾術、木華黎、博爾忽、赤老溫、亦魯該、朮赤台、阿勒赤、者台的弟弟兒子管理,以及其中一千是阿兒孩合撒兒的勇士軍。後面這九千人應該來自普通百戶、牌子、白身人的兩兒子和伴,也是打仗時要冒風險衝鋒陷陣的。《秘史》95千戶名單里的,很多是此時的卻薛軍千戶。在外千戶被抽出卻薛軍後並不滿千,而中軍千戶則較為滿員。這些散班分四班,不當值的時候,應該會回本部落工作(《元史兵志》,葉新民《關於元代的"四怯薛"》)。
牌子(五十戶),絕大部分《秘史》翻譯做十戶,這是個誤會。遼國、西夏也都有這樣的五十戶小酋長,是長期一脈相承的古老制度。
「特里特勉部。初於八部各析二十戶以戍奚,偵候落馬河及速魯河側。置二十詳穩。聖宗以戶口蕃息置為部」「昊賊據數州之地,(除留守以外)精兵不出四五萬,余皆老弱婦女,舉族而行」「金吾逮二十部,精兵勇士餘二萬眾」一部一千。「遼國之法?????有調發,則丁壯從戎事,老弱居守」「南部連克獲納降,黨眾最盛,領戶三萬四千,口二十三萬七千三百,勝兵(有能力參戰的)五萬一百七十」不能說特里特勉部契丹貴族就160戶,不一定是一部給20戶而是一個氏族給20戶,160戶就有20個詳穩還得了啊。「伯斯鼻骨德部。本鼻骨德戶,初隸諸宮,聖宗以戶口蕃息置部」「稍瓦部。初,取諸宮及橫帳大族奴隸置稍瓦石烈,「稍瓦」,鷹坊也,居遼水東,掌羅捕飛鳥。聖宗以戶口蕃息置部」「自此至河西部,皆俘獲諸國之民。初隸諸宮,戶口蕃息置部」聖宗以戶口蕃息置為部,很明顯,所有部都是千戶左右規模的,詳穩就是百戶長、五十戶長的意思,令穩就是千戶長的意思,夷離堇就是萬戶長的意思。
始,元昊將反,為(佔領絲綢之路得來的)金冠佩、隱飾、甲騎遺屬羌。振在環州,潛以(暫留的環州賦稅的)金帛誘取,得冠佩、銀鞍三千(1500個什夫長,也就是1萬5千騎),甲騎數百(300個蕃落酋長,每個50騎)。請告鄰部,俾以環為法,庶可披賊勢,不聽。於是東茭、金明"萬、劉"諸族勝兵數萬(兩萬北宋屬地蕃落騎兵,万俟政、劉懷忠等族),一旦不戰(一天的功夫就不戰而降),悉為賊所有,延州幾殆,唯環慶(路)獨無患。
《元史卷98兵志一》考之國初,典兵之官,視兵數多寡,為爵秩崇卑,長萬夫者為萬戶,千夫者為千戶,百夫者為百戶。
世祖時,頗修官制,內立五衛,以總宿衛諸軍,衛設親軍都指揮使;外則萬戶之下置總管,千戶之下置總把,百戶之下置彈壓,立樞密院以總之。遇方面有警,則置行樞密院,事已則廢,而移都鎮撫司屬行省。
萬戶、千戶、百戶分上中下。萬戶佩金虎符,符趺為伏虎形,首為明珠,而有三珠、二珠、一珠之別。千戶金符(正五品、從五品、正六品),百戶銀符。萬戶、千戶死陣者,子孫襲爵,死病則降一等。總把、百戶老死,萬戶遷他官,皆不得襲(是法尋廢,後無大小,皆世其官,獨以罪去者則否)。
太宗元年十一月,詔:「兄弟諸王諸子並眾官人等所屬去處簽軍事理,有妄分彼此者,達魯花赤並官員皆罪之。每一牌子簽軍一名,限年二十以上、三十以下者充,仍定立千戶、百戶、牌子頭。其隱匿不實及知情不首並隱藏逃役軍人者,皆處死。」
世祖中統元年六月,詔罷解鹽司軍一百人。初,解鹽司元籍一千鹽戶內,每十戶出軍一人,後阿藍答兒倍其役。世祖以重困其民,罷之。七月,以張榮實從南征,多立功,命為水軍萬戶兼領霸州民戶。諸水軍將吏河陰縣達魯花赤胡玉、千戶王端臣軍七百有四人,八柳樹千戶斡來軍三百六十一人,孟州龐抄兒赤、張信軍一百九十人,濱棣州海口總把張山軍一百人,滄州海口達魯花赤塔剌海軍一百人,睢州李總管麾下孟春等五十五人,霸州蕭萬戶軍一百九十五人,悉聽命焉。初有若夫軍士,則初有蒙古軍、探馬赤軍。蒙古軍皆國人,探馬赤軍則諸部族也。其法,家有男子,十五以上、七十以下,無眾寡盡簽為兵。十人為一牌,設牌頭,上馬則備戰鬥,下馬則屯聚牧養。孩幼稍長,又籍之,曰漸丁軍。既平中原,發民為卒,是為漢軍。或以貧富為甲乙,戶出一人,曰獨戶軍,合二三而出一人,則為正軍戶,余為貼軍戶。或以男丁論,嘗以二十丁出一卒,至元七年十丁出一卒。或以戶論,二十戶出一卒,而限年二十以上者充。士卒之家,為富商大賈,則又取一人,曰余丁軍,至十五年免。或取匠為軍,曰匠軍。或取諸侯將校之子弟充軍,曰質子軍,又曰禿魯華軍。是皆多事之際,一時之制。質子軍是指怯薛軍里的高級人質的宿衛2000人,禿魯華軍是指低級人質的散班8000人(李治安《說元史中的"禿魯花"與元朝秘史中的"土兒合黑"(散班)》和《元代質子軍芻議》)。
四年二月,詔:「統軍司及管軍萬戶、千戶等,可遵太祖之制,令各官以子弟入朝充禿魯花。」其制:萬戶,禿魯花一名,馬一十匹,牛二具,種田人四名。千戶見管軍五百或五百已上者,禿魯花一名,馬六匹,牛一具,種田人二名。雖所管軍不及五百,其家富強子弟健壯者,亦出禿魯花一名,馬匹、牛具、種田人同。萬戶、千戶子弟充禿魯花者,挈其妻子同至,從人不拘定數,馬匹、牛具,除定去數目已上,復增余者聽。若有貧乏不能自備者,於本萬戶內不該出禿魯花之人,通行津濟起發,不得因而科及眾軍。萬戶、千戶或無親子、或親子幼弱未及成人者,以弟侄充,候親子年及十五,卻行交換。若委有親子,不得隱匿代替,委有氣力(裝備),不得妄稱貧乏,及雖到來,氣力(裝備)卻有不完者,並罪之。
這一段基本延續成吉思汗卻薛軍的原則,但又有變遷,徵集對象從百戶、牌子、白身提高到千戶,萬戶千戶百戶已經各分三等,很多千戶只有三百多兵或一百多兵,可見百戶也非常慘,牌頭已經從五十戶改為十戶,非千戶的有實力白身也可以當達魯花,則當初成吉思汗卻薛軍2000晝夜常備里只有不到800是千戶提供,剩下的1200則要依賴滿員百戶,而分為四班的8000,則壓力要小得多,由不滿員百戶、牌子(五十戶)、白身(數十戶)出,千戶出12人、百戶出7人、牌子白身出5人,可見此時的牌子或牌子頭只可能是與不滿員百戶差距不大的五十戶,白身也不可能是十戶,不然壓力實在是太大。
牌子頭
《三朝北盟會編》其官名則以九曜二十八宿為號,曰安班貝勒【大官人】、貝勒【官 人】。其職曰圖們【萬戶】、明安【千戶】、穆昆【百人長】、富埒琿【牌子頭】。貝勒者,統官也,猶中國言總管雲。自五十戶貝勒推而上之,至萬戶貝勒,皆自統兵,緩則出獵,急則出戰。其宗室皆謂之郎君,無大小,必以郎君總之,雖卿相盡拜於馬前,郎君不為禮役,使如奴。又有號阿喇勒伊拉齊貝勒,尼堪為元帥後,雖貴,亦襲父官而不改其號。其法吏治則無文字,刻木為契謂之刻字,賦斂調度皆刻箭為號,事急者三刻之。殺人剽刼者,掊其腦而死之,其家人為奴婢,親戚欲得者,以牛馬財物贖之,其賍以十分為率,六分歸主而四分沒官。罪輕者,決柳條或以物貸命,則割耳鼻以志之。其獄掘地數丈置囚於其中,其稅賦無常,遇用多寡而斂之。法令嚴,殺人取民錢,重者死,其他罪無輕重悉決柳條。笞背不杖臀,恐妨騎馬,罪極重者,鞭以沙袋。守一州,則一州之官許專決,守一縣,則一縣之官許專決。凡有官者,將決杖之廊廡賜以酒肉。官尊者決於堂上,已杖視事如故。其用兵,則以戈為前,行人號曰硬軍,人馬皆全甲,刀棓自副,弓矢在後,設而不發,非五十步不射,弓力不過七斗,箭鏃至六七寸,形如鑿,入輙不可出,人攜不滿百。隊伍之法,什伍百皆有長,伍長擊柝,什長執旗,伯長挾鼓,千長則旗幟金鼓悉備。伍長戰死,四人皆斬,什長戰死,伍長皆斬,百長戰死,什長皆斬。負鬭戰之屍以歸者,則得其家貲之半。凡為將皆自執旗,人視其所向而趨。自主帥至步卒皆自控馭無從者。國有大事,適野環坐,畫灰而議,自卑者始,議畢即漫滅之,人不聞聲,其宻如此。將行軍,大防而飲,使人獻策,主帥聽而擇焉,其合者即為特將任其事,師還又大防問有功高下,賞之以金帛,若干舉以示眾,或以為薄,復增之。初起之時率皆騎兵,旗幟之外各有字記,小大牌子系馬上為號。每五十人分為一隊,前二十人全裝重甲持棍槍,後三十人輕甲操弓矢。每遇敵必有一二人躍馬而出,先觀陣之虛實,或向其左右前後結隊而馳撃之,百步之內弓矢齊發,中者常多,勝則整隊而緩追,其分合出入,應變若神,人自為戰,戰則必勝。
漢人守城部隊依然沿用指揮制度,女真人野戰部隊則採用猛安謀克制度。金軍之所以稱300戶謀克為百夫長、3000戶猛安為千夫長,也是平時三丁抽一的緣故。金軍野戰部隊20多萬,預備役40萬,守城部隊18萬。
1114年,金太祖完顏阿骨打以三百戶為謀克勃堇(孛堇),十謀克為猛安勃堇(孛堇),此時只有一個猛安加兩個額外謀克的兵力。
猛安之上置軍帥,軍帥之上設萬戶(忒母勃堇(孛堇)),萬戶之上有都統。五十戶為蒲輦勃堇(孛堇)。謀克之副曰蒲里衍,士卒之副從曰阿里喜。每次謀克出正名100、阿里喜100多,蒲里偃為副,各為一牌,每牌正兵重甲20、輕甲30,阿里喜50。
牛頭地(牛具稅地),其制,每一耒、牛三頭為一具,及民二十五口(包括家庭奴隸),可授田四頃四畝,每年向國家賦粟一石。1127年(天會五年)「詔內地諸路」,每耒牛一具只賦粟5斗,此後為定製。這就是說,一個猛安謀克戶最多可有牛120頭,民(主人及奴隸)1000口,土地176頃;而納稅是極其微薄的,但兵役義務卻極其繁重,青壯年不僅在戰爭時期要應徵服兵役,在和平時期也「間年一徵發,以補老疾死亡之數」。早期女真各族也不過只有3萬多戶
嘗用遼人訛里野以北部百三十戶為一謀克,漢人王六兒以諸州漢人六十五戶為一謀克,王伯龍及高從祐等並領所部為一猛安。
《兵志》(金太祖)收國元年(1116)十二月,始置咸州軍帥司,以經略遼地討高永昌,置南路都統司(2萬4千戶),且以討張覺。(金太祖)天輔五年(1121)襲遼主,始有內外諸軍都統之名。時以奚未平,又置奚路都統司,後改為六部路都統司(4萬8千戶,遙輦9猛安和渤海8猛安,後被抽調南下一半,只剩2萬4千戶,金末更是遷徙走奚人,只剩渤海1萬2千),以遙輦九營為九猛安隸焉,與(偽)上京及泰州,凡六處置(軍帥司),每司統(二三猛安、五六千戶、)五六萬人,又以渤海軍為八猛安。。。燕山既下,循遼制立樞密院於廣寧府,以總漢軍。太宗天會元年,以襲遼主所立西南都統府為西南、西北兩路都統府(2萬4千戶)。三年,以伐宋更為元帥府,置元帥及左、右副,及左、右監軍,左、右都監。金制,都元帥必以諳版孛極烈(繼承人)為之,恆居守而不出。
是月,斜野襲遙輦昭古牙,走之,獲其妻孥群從及豪族。勃堇渾啜等破奚七崖而撫其民人。
所謂渤海軍,則渤海八猛安之兵也。所謂奚軍者,奚人、遙輦昭古牙九猛安之兵也。奚軍初徙于山西(大同),後分遷河東(太原)。
命孛堇大抃以所領渤海軍八猛安(2萬4千戶)為萬戶(1萬2千戶)。
因為金軍南下時大量奚、渤海人被作為簽軍帶走,再加上之前被殺的,所以實際人數其實只有一半,導致遼末已經達兩萬多戶的奚、渤海,又恢復為遼初的萬戶,奚更是被遷走,從此從東北消失。
女真人飲食以糧食為主,一石等於二斛,大概夠一個兵吃兩個月,500石糧食夠吃一個冬天四個月。
十月。。。詔有司運米五萬石於廣寧,以給南京(遼陽)、潤州(秦皇島)戍卒(2萬4千兵)。
十一月。。。詔以米五萬石給(六部路)撻懶、實古乃(2萬4千兵)。
後期1145年(皇統五年)金熙宗「又罷遼東漢人、渤海猛安謀克承襲之制,浸移兵柄於其國人」。
其漢軍,中都永固軍,大定所置者也。所謂鎮防軍,則諸軍中取以更代戍邊者也。在西北邊則有分番屯戍軍及永屯軍驅軍之別。驅軍則國初所免遼人之奴婢,使屯守於泰州者也。邊鋪軍則河南、陝西居守邊界者。河東三虞候順德軍及章宗所置諸路效節軍,京府節鎮設三十人,防刺設二十人。掌同弓手者也。諸路所募射糧軍,五年一籍三十以下、十七以上強壯者,皆刺其缺,所以兼充雜役者也。京師防城軍,世宗大定十七年三月改為武衛軍,則掌京師巡捕者也。其曰牢城軍,則嘗為盜竊者,以充防築之役。曰土兵,則以司警捕之事。凡漢軍,有事則簽取於民,事已則或亦放免。初,天會間,郭藥師降,有曰長勝軍者,皆遼水側人也,以鄉土歸金,皆愁怨思歸,宗望及令罷還。正隆間,又嘗罷諸路漢軍,而所存者猶有威勇、威烈、威捷、順德及「韓常之軍」之號。
凡猛安之上置軍帥,軍帥之上置萬戶(統軍),萬戶(統軍)之上置都統。然時亦稱軍帥為猛安,而猛安則稱親管猛安者。
命南路軍帥(6千戶)闍母,以甲士千人益合蘇館路(都)孛堇(6千戶)完顏阿實賚,以備高麗。
命徙移懶路都勃堇(6千戶)完顏忠於蘇瀕水。
保州(保定)路都孛堇(6千戶)加古撒曷有罪伏誅,以孛堇徒單烏烈代之。
以(太宗弟)諳班勃極烈杲(斜也)兼領都元帥,移賚勃極烈宗翰兼左副元帥先鋒,經略使完顏希尹為元帥右監軍,左金吾上將軍耶律余睹為元帥右都監,自西京(2萬4千兵)入太原(1萬2千兵)。六部路軍帥撻懶(左監軍)為六部路都統(2萬4千兵),斜也副之,宗望(右副元帥)為南京(遼陽)路都統(2萬4千兵),闍母(左都監)副之(七個大將,六個出征,每個留下6千騎兵,帶走6千騎兵,征宋大軍共3萬6千騎兵,其中近一半是具裝騎兵)。(廣寧府)知樞密院事劉彥宗兼領漢軍都統(2萬4千兵),自南京(遼陽)入燕山(幽州)。
六年,詔還二帥以鎮方面。諸路各設兵馬都總管府,州鎮置節度使,沿邊州則置防禦使。凡州府所募射糧軍、牢城軍,每五百人(400人)為一指揮使司,設使,分為四都,都設左右什將及承局押官。其軍數若有餘或不足,則與近者合置,不可合者以三百人或二百人亦設指揮使,若百人則止設軍使,百人以上立為都,不及百人止設什將及承局管押官各一員。十年,改南京(遼陽)路都統司(2萬4千戶)為東南路都統司,治東京(遼陽)以鎮高麗。後又置統軍司(1萬2千兵)於大名府。
此最強盛時野戰軍約12萬,其中精銳具裝騎兵約2萬。不算偽齊的軍力。
及海陵(廢帝)天德二年八月,改諸京兵馬都部署司為本路都總管府(2萬4千兵)。九月,罷大名統軍司,(廢除偽齊)而置統軍司(1萬2千兵)于山西、河南、陝西三路。以元帥府都監、監軍為使,分統天下之兵。又(因為遷徙奚到山西,蒙古東境滿洲里附近兵力空虛,遷徙)改烏古迪烈路統軍司(遼代有2萬,現在只有1萬2千兵)為(東北路)招討司,以婆速路統軍司(與移懶路合併,1萬2千兵)為(應對高麗)總管府(2萬4千兵)。三年,以元帥府為樞密院,罷萬戶之官(拆改為統軍),詔曰:「太祖開創,因時制宜,材堪統眾授之萬戶,其次千戶及謀克。當時官賞未定,城郭未下,設此職許以世襲,乃權宜之制,非經久之利。今子孫相繼專攬威權,其戶不下數萬,與留守總管無異,而世權過之。可罷是官。若舊無千戶之職者,續思增置。國初時賜以國姓,若為子孫者皆令復舊。」正隆末,復升陝西統軍司(1萬2千兵)為都統府(2萬4千兵)。(金世宗)大定五年,復罷府,降為統軍司(1萬2千兵)。尋又設兩招討司(1萬2千兵),與前凡三,以鎮邊陲。東北路者,初置烏古迪烈部,後置於泰州。泰和間,以去邊尚三百里,宗浩乃命分司於金山。西北路者置於應州,西南路者置於桓州,以重臣知兵者為使,列城堡濠牆,戍守為永制。樞密院每行兵則更為元帥府,罷則復為院。
(金海陵廢帝)正隆二年(1157),命兵部尚書蕭恭等,與舊軍皆分隸諸總管府、節度使,授田牛使之耕食,以蕃衛京國。六年,南伐,立三道都統制府(2萬4*3=7萬2)及左右領軍大都督(1萬2千),將三十二軍,以
神策、神威、神捷、神銳、神毅、神翼、神勇、神果、神略、神鋒、武勝、武定、武威、武安、武捷、武平、武成、武毅、武銳、武揚、武翼、武震、威定、威信、威勝、威捷、威烈、威毅、威震、威略、威果、威勇為名,軍置都總管、副總管及巡察使、副各一員。
如果一軍是猛安3千,32軍總共9萬6千。如果一軍是軍帥6千,32軍總共20萬。如果一軍是統軍1萬2千,32軍總共38.4萬。
1163年金世宗下詔罷契丹猛安謀克,以其戶分隸女真猛安謀克。
十三年,徙東北等戌邊漢軍於內地。
1175年(大定十五年)金世宗下詔再定猛安謀克戶,7—10謀克為猛安。
1183年(大定二十三年)的統計,共有猛安二百零二,謀克一千八百七十八,共為戶六十一萬五千六百二十四,口六百一十五萬八千六百三十六。在這個人口數中,正口計四百八十一萬二千六百一十九,奴婢口一百三十四萬五千九百六十七(平均每戶有2個以上奴隸,很可能是一個奴隸家庭)。占田總計一百六十九萬零三百八十餘頃。按女真猛安謀克分布情況推算,遷居中原地區的女真大約200萬人,徙住今內蒙古自治區一帶的女真40餘萬人,留居東北地區的女真約有200多萬人。
金國晚期的9個軍區,以防範蒙古為重心,大概分為東蒙(原六部路,臨潢府路)野戰2萬4千兵(臨潢、泰州各1萬2)、大同(西京路)野戰4萬8千兵(豐凈、撫州、昌桓、寧邊東勝,各1萬2)、山東(兩路)野戰1萬2千兵、河北(四路)野戰1萬2千兵、山西(兩路)野戰1萬2千兵、河南(南京路)野戰1萬2千兵、陝西(五路)野戰2萬4千兵、遼寧(東京、咸平路)野戰2萬4千兵(遼、蓋各1萬2)、吉林哈爾濱(上京路)野戰2萬4千兵(四路各6千、上京500)。19個大路,16個統軍司或招討司,每個1.2萬,就是20萬,占猛安謀克戶的三分之一,其中河北、陝西、河南、山西、山東等地的猛安謀克採用輪替制度,其他地區則是常備的半牧半兵。
襲遼制,建五京,置十四總管府,是為十九路。其間散府九。節鎮三十六。防禦郡二十二,刺使郡七十三,軍十有六。縣六百三十二。後復盡升軍為州,或升城堡寨鎮為縣。是以金之京府州凡百七十九(139=5+14+9+22+73+16),縣加於舊五十一,城寨堡關百二十二,鎮四百八十八。雖貞祐、興定危亡之所廢置,既歸大元,或有因之者,故凡可考必盡著之,其所不載則闕之。
19路(都總管)。36鎮(軍節度使、州防禦使)。22+16=38防禦州軍(喪失熙兩州後就只剩36)。縣城寨堡關鎮共1293*300兵=38萬7900兵。哪一個都指向38萬這個兵力。
http://www.guoxue.com/shibu/24shi/jingshi/js_044.htm
其諸路曰曷懶、曰蒲與、曰婆速、曰恤頻、曰胡里改(1軍帥2猛安5千戶)、曰移懶,移懶(翁吉刺惕[瓦剌])後廢,皆在上京之鄙,或置總管府,或置節度使。5部每部4~5千戶也就是共2萬多戶。凡邊境置兵之州三十八:鳳翔(西南)、延安(西北)、鄧(西南)、鞏(西南)、熙(?)、泗(東南)、潁(東南)、蔡(東南)、隴(西南)、秦(西南)、河(西北)、海(東南)、壽(東南)、唐(東南)、商(西南)、洮(西南)、蘭(西北)、會(西北)、積石(西北)、鎮戎(西北)、保安(西北)、綏德(西北)、保德(西北)、環(西北)、葭(西北)、庾(?)、寧邊(北)、東勝(北)、凈(北)、慶(西北?東北?)、來遠(東北?)、桓(北)、昌(北)、曷懶、婆速、蒲與、恤品、胡里改(1軍帥2猛安5千戶)。38州每州4~5千戶也就是18萬多兵,其他130州每州只有300兵也就是4萬多兵。
東北路部族颭軍曰迭剌部承安三年改為土魯渾尼石合節度使,曰唐古部承安三年改為部魯火札石合節度使,二部五颭,戶五千五百八十五。其它若助魯部族、烏魯古部族、石壘部族、萌骨部族、計魯部族、孛特本部族數皆稱是。8部20颭千戶也就是共2萬多戶。西北、西南二路之颭軍十,曰蘇謨典颭、曰耶刺都颭、曰骨典颭、唐古颭、霞馬颭、木典颭、萌骨颭、咩颭、胡都颭凡九。金國仿效遼國設西北、西南二路,但是因為西邊地盤小了很多,所以只有9個颭千戶共1萬多戶。置於要州者十一:(河南)南京、(遼寧)東京、(山東)益都、(陝西)京兆、(山西)太原、(甘肅)臨洮、(東蒙)臨潢、(對北)豐、(東蒙)泰、(對北)撫、(遼寧)蓋。每州1萬戶1萬2千,也就是13萬多兵。
則總兵力還是36萬。
宣宗貞祐三年,征代州戍兵五千,從胥鼎言,留代以屏平陽。興定二年,選募河南、陝西弩手軍二千人為一軍,賜號威勇。及南遷,河北封九公,因其兵假以便宜從事,沿河諸城置行樞密院元帥府,大者有「便宜」之號,小者有「從宜」之名。元光間,時招義軍以三十人為謀克,五謀克為一千戶,四千戶為一萬戶,四萬戶為一副統,兩副統為一都統,此復國初之名也。然又外設一總領提控,故時皆稱元帥為總領雲。
及宣宗南遷,颭軍潰去,兵勢益弱,遂盡擁猛安戶之老稚渡河,僑置諸總管府以統之,器械既缺,糧Я不給,朘民膏血而不足,乃行括糧之法,一人從征,舉家待哺。又謂無以堅戰士之心,乃令其家盡入京師,不數年至無以為食,乃聽其出,而國亦屈矣。然初南渡時,盡以河朔戰兵三十萬分隸河南行樞密及帥府,往往蔽匿強壯,驅羸弱使戰,不能取勝。
後乃至以二十五人為謀克,四謀克為猛安。每謀克除旗鼓司火頭五人,任戰者止十八人,不足成隊伍,但務存其名而已。
「今之軍法,每二十五人為一謀克,四謀克為一千戶,謀克之下有蒲輦一人、旗鼓司火頭五人,其任戰者才十有八人而已。又為頭目選其壯健以給使令,則是一千戶所統不及百人,不足成其隊伍矣」最早是近300兵一個謀克,1000兵一個千戶,縮減了10,以前是全民皆兵,現在是十戶出一兵。
1211年2月《元史太祖紀》成吉思汗伐金國時,猛安謀克大概60萬戶,漢人則有360萬戶,總兵力約420萬戶,4070萬5千口,武器裝備精良。
成吉思汗入侵兵力可能只有精銳的6萬人而已,所謂95千戶只留瓦剌部2千戶,畢竟要在2月越過大漠,畢竟後兩征西夏以及別的勢力損失很大,投降和成年的未必足夠彌補戰損,還要防備西夏等勢力。《史集》汪古部5千戶加入,它也是所謂95千戶里的,是第88功臣。在地頭蛇汪古部的指點下,4月,成吉思汗突破第一層長壕,攻克凈州(1軍帥2猛安5千兵),這裡是成吉思汗每年熟門熟路朝貢金國的地方,是交易場。蒙古獲得大量牛羊馬,開始養精蓄銳。金國參知政事奧屯忠孝和西北路招討使粘合合打主動求和失敗,平章政事獨吉思忠(千家奴)、參知政事完顏承裕(胡沙)2萬多兵(宣德6千、撫州6千、昌州6千、桓州6千)負責迎擊東路,西京留守紇石烈執中(胡沙虎/忽察虎)2萬多兵(凈州殘兵、豐州6千、東勝州6千、寧邊州6千、山西援軍6千)負責迎擊西路。7月,蒙古大軍在汪古部的指點下,駐軍察哈爾右翼後旗的湖泊飲馬,分東西兩路。者別和耶律阿海為蒙古東路先鋒,估計有2千,後續部隊則是成吉思汗和拖雷一路,估計有左手軍3萬多,攻擊第二層長壕的通路關卡烏沙堡(鑲黃旗《金史獨吉思忠傳》《一統志》「沙城」)、第三層長壕的通路關卡烏月營(化德《金史獨吉思忠傳》)、昌州(1軍帥2猛安5千兵,狗泊,今名九連城諾爾,在內蒙古錫林郭勒盟太僕寺旗貢寶力格蘇木南,與河北省張北縣交界處)。試探性進攻獲得重大成功後,者別和耶律阿海東攻桓州西北路招討司(1軍帥2猛安5千兵),成吉思汗和拖雷西攻撫州(1萬2千,張北)、野狐嶺(張家口《元史太祖紀》「敗金將定薛」)、白登(300兵,天鎮《續通鑒綱目》「乘勝破白登城」)等地。《史集》朮赤、察合台和窩闊台為蒙古西路,估計有右手軍近3萬,攻擊實力較強的西部大同等地,從武川地區發起佯攻,主力南下《史集》、《親征錄》的大水泊和白登溝(烏蘭察布)飲馬,西攻豐州西南路招討司(1萬2千兵,呼和浩特)、宣寧州(300兵,豐鎮),然後南攻雲內(300兵)、東勝(1軍帥2猛安5千兵)、寧邊州(1軍帥2猛安5千兵)、武州(300兵)、朔州(300兵)。把金軍打得一敗塗地,丟失大量城池,雖然普通城只有大概300金軍擔任守軍。
金軍仗著人多,主動離開野狐嶺出擊撫州,在會河川被蒙古軍擊敗。完顏承裕放棄了與紇石烈執中會師合擊成吉思汗的機會,兩人的軍隊反而都全軍覆沒。
(8月)《親征錄》「秋,上始誓眾南征。。。」
「金人以招討(紇石烈)九斤、監軍(完顏)萬奴等領大軍(30萬,2萬5千兵),設備於野狐嶺,又以參政忽沙率軍為後繼。契丹軍師謀謂九斤曰:聞彼新破撫州,以所獲物分賜軍中,馬牧於野,畜不虞之際,宜速騎以掩之。九斤曰:此危道也。不若馬、步俱進,為計萬全。上聞金兵至,進拒獾兒嘴(張北),九斤命麾下明安曰:汝嘗使北方,素識太祖皇帝,其往,臨陣問以舉兵之由,金國何怨於君而有此舉?若不然,即詬之。明安來,如所教,俄策馬來降,上命麾下縛之曰:俟吾戰畢問之也。遂與九斤戰,大敗之,其人馬蹂躪者不可勝計。因勝彼,復破(完顏)忽沙(承裕)軍(15萬,1萬3千兵)於會合堡(張北),金人精銳盡沒於此。」《史集》《親征錄》《秘史》也有類似內容。
《元史?太祖紀》「帝破昌、桓、撫等州。金將紇石烈九斤等率兵三十萬來援,帝與戰於獾兒嘴(張北),大敗之」
《元史卷119?木華黎傳》《元朝名臣事略卷一?太師魯國忠武王》「時金軍號四十萬,陳於野狐嶺(燕山山脈)之北(張北)」
《蒙韃備錄》「虜軍臣因其陷西京,始大驚恐,乃竭國中精銳,以忽殺虎元帥統馬步五十萬迎擊之,虜大敗。」估計是把紇石烈九斤、完顏胡沙與紇石烈胡沙虎弄混了。紇石烈胡沙虎也有帶人增援這一戰。
《金史卷132紇石烈執中傳》「乃遷右副元帥,權尚書左丞。執中益無所忌憚,自請步騎二萬屯宣德州[宣化],與之三千,令駐媯川。」
《史集》「乞台[奚]軍統帥巴胡沙與參政(完顏承裕)同女真軍統帥九斤進行商議」。《親征錄》作契丹軍師,但是金國只有黑契丹,也就是哈剌契丹,耶律大石的建國基礎很可能是渤海人。《蒙兀兒史記》為巴古失桑臣。
金國每300戶出25兵,還有5個是旗鼓伙夫,還不滿員,於是30萬就只有2萬5千兵了,而此時成吉思汗分兵進攻桓州,手頭只有木華黎的2萬。金國2萬5千老爺兵打不贏木華黎的敢死隊
《元史太祖紀》「敗金將定薛於野狐嶺(燕山山脈)」《元史卷120察罕傳》金將定薛擁重兵守野狐嶺。。。《金史卷93完顏承裕傳》「大元大兵至野狐嶺(燕山山脈),承裕喪氣,不敢抗戰,退至宣平(張北)。縣中土豪請以土兵為前鋒,以行省兵為聲援,承裕畏怯不敢用,但問此去宣德(宣化)間道而已。土豪嗤之曰:「溪澗曲折,我輩諳知之。行省不知用地利力戰,但謀走耳,今敗矣。」 其夜,承裕率兵南行。大元兵踵擊之。明日,至會河川(張北),承裕兵大潰,承裕僅脫身,走入宣德。」
《金史卷132紇石烈執中傳》「紇石烈執中,本名胡沙虎,阿疏裔孫也。。。執中率兵二萬。。。大安(年號)。。。西京[大同]留守,行樞密院,兼安撫使。(9月)以勁兵七千(救援完顏承裕)遇(蒙古軍)大兵,(與蒙古先鋒耶律禿花三千)戰於定安之北(翠屏口)。薄暮,先以麾下遁去,眾遂潰。行次蔚州,擅取官庫銀五千兩及衣幣諸物,奪官民馬,(10月)與從行私人入紫荊關,杖殺淶水令。(11月《金史衛紹王本紀》)至中都,朝廷皆不問。」蒙古三路大軍會師大同。兵七千,300戶出25兵,其中5個負責旗鼓司火頭,也就是城中8萬4千兵力還剩7萬多壯丁,沒有主將,《親征錄》「金人懼,棄西京」。大同不戰而下。
《大金國志卷22東海郡侯紀上》秋七月,壬戌,太白經天(按金史大安元年二月太白畫見經天,而是年太白經天,紀志皆不書)。十八日,(蒙古)大軍自和龍直趨山後,與我兵戰於灰河(會河川)。凡三日,勝負未分。(蒙古)大軍(木華黎)三千騎馳突衝擊,我兵大亂。(蒙古)大軍乗之。帝急命西京留守紇石烈[赫舍哩]執中領軍迎敵於大勝甸。執中大敗奔還,(蒙古)大軍至屏口,我兵又敗。(執中者,老將也,知兵善戰,自帝立,心常不服,至是不肯力戰,其下觀望,遂大敗。執中以百騎奔還,上怒罷之。)九月,十四日,(蒙古)大軍攻奉聖州。二日,城陷。進軍野狐嶺,統軍通吉摩吉達(完顏承裕)不戰而潰。時奉聖州破,(蒙古)大軍至野狐嶺。帝遣平章軍國事通吉摩吉達,同烏蘭達(定薛)將兵以御之。相遇於野狐嶺下,通吉按兵不戰。日將夕,令諸軍下寨。(蒙古)大軍乗我兵不備,出谷衝突,又調一軍轉出其後,我兵腹背受敵,大恐潰散。(蒙古)大軍逐之,遂大敗死者蔽野塞川。
《金史卷93完顏承裕傳》「大元游兵入居庸關,中都戒嚴。識者謂金之亡,決於是役。」
蒙古秘史:「成吉思汗於羊兒年(辛未,1211年)出征金國,先取了撫州,越過了野狐嶺。。。者別(繞行縉山)佔領居庸關,奪佔山嶺,越過。成吉思汗駐營於龍虎台,派兵攻打中都,分遣各支軍隊攻打大小各城」
親征錄:「秋,上始誓眾南征。。。哲別率眾(繞行縉山)攻居庸南口,出其不備,破之,追兵至北口,與怯台、薄察軍合。繼而又選諸部精兵五千騎,令怯台、哈台二將固守中都。上自率眾攻涿州,命二日拔之,乃分軍為三道。。。皆望風而拔,下令北還,又遣木花里回攻密州,拔之,上至中都」
《蒙韃備錄》「又再刷山東(30萬,一半留守防宋)、河北(剩餘15萬)等處及隨駕護衛等人馬三十萬,令(術虎)高琪為大元帥,再敗。是以韃人迫於燕京城下」這個三十萬也敗亡在居庸關外、者別的手下。
《大金國志卷22東海郡侯紀上》冬十月,(蒙古)大軍至晉山縣,統軍完顔齊錦(七斤)又敗。(晉山距燕京一百八十里。帝遣殿前點檢完顔齊錦(七斤)統兵數萬出城戰又敗。)
十一月,己酉,朔日有食之。十二月,一日,(蒙古)大軍至昌平,時南宋遣使余嶸來賀正旦,道不通而還。聶希古奏請大興尹烏蘭用章,榜諭居民,使自為計。時城內外亂甚,老弱奔號。少尹張天和奏請京城一十八門(按此書燕京制度言燕京十二門,金史地理志言十三門,此雲十八門,疑誤)隨方便自門以出。凡永順東義寧化新興等縣,皆有城壁,許其容受。民皆飢凍死者相望,翼早諌議。余昌世請避敵。髙耆年曰,事已至此,惟有死守,萬一足離京城,敵隨後至,豈容我有駐足之處。命京城富室遷入東子城,百官屬入南子城,宗室保西城,戚里保北城,各分守兵二萬。凡市廬小民,聴其自避。初忠獻王尼雅滿之有志於都燕,也因遼人宮闕於內外城築四城,每城各三里,前後各一門,樓櫓城塹悉如邊城。每城之內,立敖倉甲仗庫,各穿復道與內城通。時陳王烏紳及韓常笑其過計忠獻王曰,百年間當以吾言為信。及海陵煬王定都,既營宮室,欲撤其城。翟天祺曰,忠獻王是開國社稷元勲,措置必有說,乃止。至是始騐。初七日,游騎至城下,完顔天驥遣中將圖克坦賓士,凡殺三千。許人去大興門,望見煙塵漲天鼓聲振地,遂急奔回。是時(蒙古)大軍營於城下,大興尹烏蘭用章,分命京畿諸將,亟毀在城橋樑,瓦石悉運入四城,徃來以舟渡,運不及者,投之於水。拆近城民屋為薪,納之城中。凡城外有儲蓄,縱其搬運入城,不許閉拒。完顔天驥欲以兵刼(蒙古)大軍寨,律明不可,乃與聶希古連日為巷戰計。十一月,(蒙古)大軍攻南順門,天驥設拒馬於南桞街。日已半黒,縱北軍入,以槊御之,使入於拒馬內,且縱火燒兩行民屋。街狹屋倒,(蒙古)大軍死傷甚衆,退屯於南順門,不再退,俟火息,乃退。天驥力戰而死,律明入守內城。駕自巡城勞軍。十四日,(蒙古)大軍攻內東城。以民屋為樓,與城上相敵,隨毀隨立。城中發炮擊之,金吾衛將軍邵邕戰死。二十三日,?古軍攻內城。四城兵皆迭自城上擊之,敵稍失勢。二十八日,遣東安王出使請和,且許以公主為婚。蒙古軍曰,婚且待別日,只是大軍至此,豈得竟無犒勞,欲得駱駝三萬匹、牛羊各五萬匹。東安王曰,此非使人所得専,當奏之皇帝。及晚入禁城,以木舁懸入。帝命議之於明堂殿。翰林學士張興之曰,不可,彼方乏食,因我請和,復得六畜以為食,將留攻不去。獨不見侯景運石頭米之事乎。因命人取通鑒以呈。聶希古曰,不可無以塞其意。帝曰,惟有金繒錦帛可耳。翼早,凡懸金繒錦帛三百囊,及東安王復出。?古軍大怒,舉繒帛焚之,欲烹東安王。已而有勸止之者,至午,攻內城轉急,發火炮擊碎西承天門樓,又壘木於下,復欲沃水為氷。完顔律明命城上縳大火炬數百,薫炙於上,且發擂木拒之。夜遣百戶數十人,刼?古軍寨,殺傷甚衆。
周昂《翠屏口(張家口)》地擁山河壯,營關劍甲重。馬牛來細路,燈火出寒松。刁斗方嚴夜,羔裘欲御冬。可憐天設險,不入漢提封。玉帳初鳴鼓,金鞍半偃弓。傷心看塞水,對面隔華風。山去何時斷?雲來本自通。不須驚異域,曾在版圖中。
雄奇肅殺 悲音裊裊----周昂《翠屏口》賞析
張家口的由來 _張家口在線
"去歲翠屏下,東流看涌波。"(第二年正月)
我是不同意非洲戰象兄的意見的
我想請問一下吧內的大神們,有誰知道野狐嶺之戰金軍到底有多少人【五代十國吧】_百度貼吧
史集在逐個介紹1227年蒙古帝國的129個千戶時,其中有被稱為」豁沙忽勒」的千戶,並對這個名稱的來歷作了說明:「(成吉思汗)把三千軍隊交給他們,派他們守衛那裡(金國)的邊界,豁沙忽勒是從每十人中給他們兩人的意思」
1萬5千是成吉思汗留給木華黎的總兵力
《秘史202節》記載的很有意思,雖然弄混了時間,但是明確記載了木華黎封國王。
封功臣木合黎為國王。。。除駙馬外,復授同開有功者九十五人為千戶。
要我一句話說的話,蒙古6萬進攻只有20萬機動兵力的金國,四面防禦,能用來應對蒙古的只有一面的5萬而已,加輔兵阿里喜則為10萬,除了裝備好很多,數量上根本沒有多大優勢可言。戰敗一次,對方繳獲了裝備後,戰鬥力就上去了。下次蒙古是10多萬裝備精良的部隊來,金國還怎麼抗的住呢?
金朝初期,實行本族丁壯全部服兵役的制度,後收俘虜和徵召漢人為兵,兵源漸廣。軍隊類別分禁軍、部族乣軍和邊軍。
禁軍掌宿衛,備出入,包括:侍衛親軍,由侍衛親軍司統轄,挑選嚴格,最受重視;護駕軍,在諸軍中挑選有才能武功的人充任,龍翔(騎兵)、虎步(步兵)軍;從駕軍,分左右驍騎,掌侍衛,控鶴軍,掌宿衛。
部族乣軍即朝廷統轄的部族軍。分屬東北路、西北路和西南路招討使統領。諸乣軍各有專名。每五十騎為一乣,設詳隱一員統領。
邊軍是金朝守邊的軍隊,除部族乣軍駐防邊陲外,還有更代戍邊的鎮防軍、分番屯戍軍、永屯軍、邊鋪軍,以及由奴隸充任戍邊的駐軍,統稱邊軍。其長官為統軍使,由都元帥府的監軍或都監充任。任務是督領軍馬,鎮懾封陲,分營衛,視察姦情。
中央設樞密院,為最高軍事機構,長官為樞密使,平時掌武備機密軍令等事,戰時掌征討。另有尚書省下的兵部掌軍政(後勤)、殿前都點檢司領親兵。地方設都總管府掌兵馬甲仗、節度使司掌鎮撫防刺,總管本鎮兵馬。邊地有招討使司和防禦使司,鎮守邊陲。統軍系統禁軍有侍衛親軍司;外地有統軍司、招討司和安撫司;府州有兵馬提轄及(都)巡檢使、巡檢等設置。
30張圖詳細圖解大金國官制
統軍司(6千戶)、招討司(1萬2千戶)負責督領軍馬、鎮攝封陲,並且管理各地的猛安謀克
猛安官(3千戶)負責修理軍務、訓練武藝、勸課農桑,余同防禦使,至少當值馬匹七十二匹
謀克官(3百戶)負責撫輯軍戶、訓練武藝。惟不管常平倉,余同縣令
部族節度使(千戶),統制歸降金朝的草原各部,鎮撫諸軍,作為歸降部落的首領,屬下官吏由漢人和女真人充任
詳穩(百戶)一併如此
移里堇司(6千戶),分掌少數民族聚居區部族村寨事,由女真人或漢人充當
禿里掌部落詞訟、防察違背等事
猛安謀克是女真野戰軍,渤海族、契丹族、奚族軍隊也編入猛安謀克
漢人野戰軍是河東三虞侯軍,採用猛安謀克編製
邊鋪軍、西北永屯軍是邊境永屯軍,採用王安石的將兵法
驅軍是解放的遼朝奴隸組成的,雖然是邊境永屯軍,但似乎採用猛安謀克編製
各州縣防禦軍隊按類似宋軍編製,鎮防軍負責分番鎮守邊疆,牢城軍負責本地工事建設,射糧軍是輔兵
治安軍隊里,縣尉所率稱為土兵,巡檢所率稱為弓手
卷四十四 志第二十五_金史(元)脫脫等_國學導航
熙宗天眷三年正月,詔歲給遼東戍卒綢絹有差。正隆四年,命河南、陝西統軍司並虞候司順德軍,官兵並增廩給。六年,將南征,以絹萬匹於京城易衣襖穿膝一萬,以給軍。世宗大定三年,南征,軍士每歲可支一千萬貫,官府止有二百萬貫,外可取於官民戶,此軍須錢之所由起也。時言事者,以山東、河南、陝西等路循宋、齊舊例,州縣司吏、弓手於民間驗物力均敷顧錢,名曰「免役」,請以是錢贍軍。至是,省具數以聞,詔罷弓手錢,其司吏錢仍舊。四年六月,奏,元帥府乞降軍須錢,上曰:「帥府支費無度,例皆科取於民,甚非朕意。仰會計軍須支用不盡之數,及諸路轉運司見在如實缺用,則別具以聞。」十年四月,命德順州建營屋以處屯軍。十七年七月,歲以羊皮三萬賜西北路戍兵。承安三年,以軍須所費甚大,乞驗天下物力均征。擬依黃河夫錢例,征軍須錢,驗各路新籍物力,每貫征錢四貫,西京、北京、遼東路每貫征錢二貫,臨潢、全州則免徵,周年三限送納。恐期遠,遂定製作半年三限輸納。
凡河南、陝西、山東放老千戶、謀克、蒲輦、正軍、阿里喜等給賞之例,舊軍千戶十年以上賞銀五十兩、絹三十匹,不及十年,比附十年以上謀克支。謀克十年以上銀四十兩,絹二十五匹,不及十年銀三十兩、絹二十匹。蒲輦十年以上銀三十兩,絹二十匹,不及十年銀二十兩,絹一十五匹。馬步正軍、阿里喜等勾當不拘年分,放老正軍銀一十五兩、絹一十匹,阿里喜、旗鼓、吹笛、本司火頭人等同銀八兩、絹五匹。三虞候(宋制野戰軍)千戶,十年以上銀四十兩,絹二十五匹。不及十年銀三十兩、絹二十匹。謀克二十年以上銀五十兩、絹三十匹,十年以上銀三十兩、絹二十匹,不及十年銀一十兩、絹一十五匹。蒲輦十年以上銀二十兩、絹一十五匹,不及十年銀一十五兩、絹一十匹。正軍、阿里喜、勾當不拘年分,放老正軍銀一十兩、絹七匹,阿里喜、旗鼓、吹笛、本司火頭人等同銀五兩,絹四匹。北邊萬戶、千戶、謀克等,歷過軍功及年老放罷給賞之例遷官同從吏部格,正千戶管押萬戶,勾當過一十五年,遷兩官與從五品。不及一十五年年老放罷,遷一官與正六品。若十年以下,遷一官賞銀絹六十兩匹。正謀克管押萬戶,勾當一十五年遷兩官與正六品,不及一十五年年老放罷,遷一官與正七品,若十年以下遷一官賞銀絹五十兩匹。正千戶官押千戶,勾當過二十年,遷一官與正六品,不及二十年年老放罷,遷一官與正七品,若十年以下遷一官賞銀絹四十兩匹。正謀克管押千戶以下,依河南、陝西體例。凡鎮防軍,每年試射,射若有出眾,上等賞銀四兩,特異眾者賞十兩銀馬盂。簽充武衛軍,挈家赴京者,人日給六口糧,馬四匹芻藁。
諸招軍月給例物。邊鋪軍(宋制邊防屯軍)錢五十貫、絹十匹。軍匠上中等錢五十貫、絹五匹,下等錢四十貫、絹四匹。黃河埽兵(宋制輔軍)錢三十貫、絹五匹,射糧軍(宋制輔軍)及溝渠等處埽兵水手(宋制輔軍),錢二十貫、絹二匹,土兵(宋制內地屯軍)錢十貫、絹一匹。
(宋制輔軍)凡射糧軍指揮使及黃、沁埽兵指揮使(500兵),錢粟七貫石、絹六匹,軍使(100兵)錢粟六貫石、絹同上,什將(50兵)錢二貫、粟三石,春衣錢五貫、秋衣錢十貫。承局押官錢一貫五百文、粟二石,春衣錢五貫、秋衣錢七貫。牢城(宋制內地屯軍)並土兵(宋制內地屯軍)錢八百文、粟二石,春衣錢四貫、秋衣錢六貫。邊鋪軍(宋制邊防屯軍)請給與射糧軍(宋制輔軍)同。
河南、陝西、山東路統軍司鎮防甲軍、馬軍(野戰軍),猛安(1000兵),錢八貫、米五石二斗、絹八匹、六馬芻粟,謀克(100兵)錢六貫、米二石八斗、絹六匹、五馬芻粟,蒲輦(50兵)錢四貫、米石七斗、絹五匹、四馬芻粟,正軍錢二貫、米石五斗、絹四匹、綿十五兩、兩馬芻粟,阿里喜(輔助)錢一貫五百文、米七斗、絹三匹、綿十兩。步軍,猛安馬二匹、謀克馬一匹芻粟。每馬給芻一束、粟五升,歲仲青野有青草馬可收養則止,惟每猛安當差馬七十二匹,四時皆給。又定製河南、山東、河東歲給五月,陝西六月。
鎮防軍(野戰軍)補買馬錢,河南路正軍五百文,阿里喜隨色人三百文,陝西、山東路正軍三百文,阿里喜隨色人二百文。諸屯田被差及緣邊駐紥捉殺軍(金制邊防屯軍),猛安月給錢六貫、米一石八斗、五馬芻粟,謀克錢四貫、米一石二斗、三馬芻粟,蒲輦錢二貫、米六斗、二馬芻粟,正軍錢一貫五百文、米四斗、一馬芻粟,阿里喜隨色人錢一貫、米四斗、一馬芻粟。德順軍指揮使錢六貫、米二石八斗、絹六匹、三馬芻粟,軍使什將錢四貫、米一石七斗、絹五匹,給兩馬料,長行錢二貫、米一石五斗、絹四匹、綿十五兩,給一馬料,奚軍謀克錢一貫五百文、米一石五斗、綢絹春秋各一匹,給三馬料,蒲輦錢一貫、米二石七斗、綢絹同上,給二馬料,長行錢一貫、米一石八斗、綢絹同上,飼一馬。北邊臨潢等處永屯駐軍,千戶錢八貫、米五石二斗、絹八匹、飼馬六匹,步軍飼兩馬、地五頃,謀克錢六貫、米二石八斗、絹六匹、飼五馬、地四頃,蒲輦錢四貫、米一石七斗、絹五匹、飼四馬、地三頃,正軍錢二貫、米一石四斗五升、絹四匹、綿十五兩、飼兩馬、地二頃,阿里喜錢一貫五百文、米七斗、絹三匹、綿十兩、地一頃,旗鼓司人與阿里喜同,交替軍錢二貫、米四斗,阿里喜錢一貫五百文、米四斗。上番漢軍,千戶月給錢三貫、糧四石、絹八匹、飼四馬,謀克錢二貫五百文、糧一石、絹六匹、飼二馬,正軍錢二貫、米九斗五升、絹四匹。上京路永屯駐軍所除授,千戶月給錢粟十五貫石、絹十匹、綿二十兩、飼三馬,謀克錢六貫、米二石八斗、絹六匹、飼二馬,正軍月支錢二貫五百文、米一石二斗、絹四匹、綿十五兩、飼一馬,阿里喜隨色人錢二貫、米一石二斗,絹四匹、綿十五兩。諸北邊永駐軍,月給補買馬錢四百文,隨色人三百文。
五年,京南行三司官石抹斡魯言:「京南、東、西三路見屯軍戶,老幼四十萬口,歲費糧百四十餘萬石,皆坐食民租,甚非善計。」語在《田制》。諸屯田軍人,如差防送,日給錢一百五十文。看管孝寧宮人,月各給米五斗、柴一車、春秋衣粗布一段、秋絹二匹、綿一十五兩。諸黃院子年滿者,以元請錢糧三分內,給一貫石養老。
蒙金之戰打了23年,而且金對於蒙古而言補給線非常近,進軍撤軍都很容易,遼死了很久了,我猜題主想說的是西夏,但即便是蒙古滅西夏也用了22年,都不算是「用了很短的時間」。真正被蒙古旋即而滅的是在中亞的花剌子模帝國,僅3年時間徹底完蛋,而且實際上在第一年就已經被蒙古大到滅國,第二第三年蒙古也就是花時間在花剌子模建立有效統治,掃除扎蘭丁帶領的頑固勢力罷了,甚至還有空分了兩支偏師去列印度和俄羅斯,這場戰爭的速度才是真正令人咋舌的。
而且蒙金之戰和西夏之戰的主要優勢期都是在成吉思汗在位時一手成就的,此時的蒙古雖然裝備水平一般,但是沒有分裂這一草原民族最大的弱勢,鐵木真死後每次汗位更迭,都會有兩年以上的真空期花在搶汗位的內鬥上,蒙宋戰爭期間窩闊台和貴由繼位之間隔了5年,貴由和蒙哥繼位之間隔了3年,蒙哥和忽必烈繼位之間隔了1年,但為了捶爆想爭汗位的兄弟阿里不哥又花了4年;而且此時蒙古帝國在亞歐洲的布局過大,實際上很多支系均不在中國作戰,軍隊中蒙古人的比例下降很多,部隊平均戰鬥力並沒有隨著裝備上升而上升,甚至還有下滑的趨勢,指揮官層面上初代輝煌無敵的哲別木華黎速不台等人死完了,二代除了窩闊台拖雷自己以外基本沒人(相比一代而言,二代活得比較短),三代厲害的拔都西征去了,旭烈兀的前半生在胖揍窩闊台系,後半生在西征和胖揍察合台系,兀良合台的主要工作也是西征和滅大理越南,之後參與滅宋,一路殺到潭州,所幸的是此時蒙哥暴死,兀良合台回蒙古參與內鬥了。之後大部分四代的名將都是在隨忽必烈攻宋,而這次滅宋很成功。
蒙古對金和西夏的戰爭期間政權更迭只有鐵木真和窩闊台這一次,只花了兩年,而且由於鐵木真遺命的強大影響和窩闊台本身的實力,沒有爆發大規模的內鬥,刨去這兩年,對金花了21年,對西夏花了20年,而滅宋期間政權更迭的時間得刨去整整13年,滅宋由44年減到31年,差距並不是很大,而且此時的西夏和金都屬於衰落期了,並不是當初滅北宋時的那麼強悍。南宋之所以撐了這麼久,和蒙哥的暴死是離不開的,以當時蒙哥率軍攻宋的情況,三路兵馬兀良合台和忽必烈都算是比較順利,哪怕蒙哥沒啃下釣魚城,南宋也是岌岌可危,誰讓他暴死了,此次滅宋已取得的成果基本丟完不說,蒙古各部混亂好幾年互相砍死不知多少自己人。
之所以說「胡虜無百年之運」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沒有和平的道德體系,不知團結又怎麼能長久,中原王朝就算是內鬥,至少表面功夫都做的挺好,真正抄刀子互砍的叛亂一朝也就一兩次,哪像蒙古三天兩頭就真的戰場上見,黃金家族的後代愧對鐵木真教誨啊。老話說得好: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從1211年入侵到1234年蔡州陷落,金朝打了23年,排除雙方議和的四個月也有23年。而宋蒙戰爭則是1235~1241、1253~1259、1267~1279,加起來24年,好像宋、金抗蒙的時間差不多……所以題主想問的是什麼?
其他答主說的非常好,我補充一點,戰略縱深戰國時期,秦滅韓和宋的時間,比燕國要少得多,難道燕國強么?當然不是,離得遠而已行兵打仗,不是軍隊到了就行了,就算是蒙古騎兵,也是有後勤的,再加上蒙古東征西討同時進行蒙哥死了以後,忽必烈坐上汗位,他也自知控制不了西域的汗國,全力南侵,你看南宋堅持了多久?
不弱的經濟實力,國土防禦,要塞化的城市,科技水平大夥都差不多,就像一戰時期德軍啃列日要塞和凡爾登一樣,蒙古軍隊只能一座一座的啃,沒別的辦法……
蒙古大軍啥時候滅遼了?不是金嗎?這種問題挺無聊的,你不如問問大吐蕃帝國為啥那麼牛逼。南宋長江和四川都是天險,這要在望風而逃是不起有點太誇張了?南明那是群龍無首忙於內耗。歷史上的割據時代南方普遍比北方待機時間長。至於宋是不是具體守了50年我還真不清楚。我一個東北人別說四川了到了江浙都迷糊那還是平原呢走走路前面出來條河還得繞到有橋的地方過河。北方一馬平川直要沿著路走或者說方向對基本都不用拐彎走直線就行。你說打仗會有多大影響呢?更別提四川山地了。老蔣都能守住四川呢。
樓主你這問題問的有問題啊,蒙古滅金是事實,但是遼是被金滅的。。
蒙古窩闊台汗六年(1234年),蒙、宋聯合滅金後(參見蔡州之戰),宋乘蒙古軍北撤之機,派兵北上收復西京、東京、南京(今河南洛陽、開封、商丘南),被蒙古軍擊敗。七年夏,蒙古窩闊台汗以宋背盟為借口,遣軍分兩路大舉攻宋。東路由其三子闊出(曲出)及宗王口溫不花、國王塔思等統率,攻宋荊襄、江淮地區;西路由其子闊端、都元帥達海紺卜等率領,攻取四川。戰初,東路軍沿漢水南下。八月,先鋒口溫不花軍攻克唐州(今河南唐河),繼而轉攻淮西,掩護主力進攻襄、郢(今湖北襄樊、鍾祥)。十月,塔思率軍攻破棗陽(今屬湖北),闊出率軍西掠襄、鄧(今屬河南),攻取光化軍(今湖北老河口西北)。塔思率軍一部南攻郢州,遭守城宋軍頑強抗擊,屢攻不克,擄掠北還。十一月,西路軍以鞏昌總帥汪世顯部為前鋒,自鳳州(今陝西鳳縣東北)南進。攻佔沔州(今陝西略陽)後,進圍方進屯青野原(今陝西略陽北)的四川制置使趙彥吶,宋差權利州駐紮御前諸軍都統制曹友聞率軍救援,擊敗蒙古軍。蒙古汪世顯率軍轉攻大安軍(今陝西寧強西北),又被曹友聞軍擊退,宋軍北上扼守仙人關(今甘肅徽縣東南)(參見沔州之戰)。 窩闊台汗八年三月,闊出率東路軍攻降鄂北重鎮襄陽,使南宋在長江中游的荊湖戰略要地失去了屏障。四月,闊出軍攻克隨(今屬湖北)、郢二州及荊門軍。八月,破棗陽軍、德安府(今湖北安陸)。九月,闊端率西路軍分兵兩路合擊成都。闊端親率主力出大散關(今陝西寶雞西南),,攻取武休關(今陝西留壩東南),擊敗宋將李顯忠軍,佔領興元(今陝西漢中);以一部猛攻大安軍,主力攻陽平關(今勉西縣西老勉縣)。宋四川制置使趙彥吶,未納曹友聞堅守沔州仙人關要隘的建議,強令其前往無險可守的大安禦敵。數經激戰,曹友聞於陽平關全軍履沒,蒙古軍長驅南下(參見陽平關之戰)。宗王末哥率軍攻克宕昌(今屬甘肅)、階州(今甘肅武都)後,揮軍南進,攻取文州(今甘肅文縣)。宋知州劉銳、通判趙汝向率軍民固守,蒙古軍久攻不克,後斷城中水源,破城。繼招降吐蕃18族,經石泉(今四川北川西北)等地,趨漢州(今四川廣漢)。十月,東路軍主帥闊出病死於軍中,窩闊台派忒木台率軍繼續南攻江陵(今屬湖北)。為突破江陵東西防線,兵分兩路,一路攻復州(今湖北天門),一路在枝江(今湖北枝江西南)、監利(今屬湖北)編造木筏,準備渡江。宋廷聞訊,急遣節制蘄黃光信陽四郡軍馬孟珙赴援。孟珙巧施疑兵計,反覆變換旗幟和軍服顏色,夜點無數火把,以少示眾,並遣軍襲擊蒙古軍,破24寨,奪回被掠軍民2萬餘人,迫蒙古軍北撤(參見江陵之戰)。與此同時,蒙古馬步軍都元帥察罕率軍攻真州(今江蘇儀征)也被擊退(參見真州之戰)。是月,西路軍闊端攻破成都,大掠四川腹地。後聞東路主帥闊出死,率軍北歸,至漢州會末哥軍,遂留部分兵力扼守沔、階、興元等要地,主力退出四川。不久,所佔州縣均被宋軍收復。九年十月,蒙古東路口溫不花、塔思軍破光州(今河南潢川),繼而進取隨州、復州、蘄州(今湖北蘄春東北),圍攻黃州(今湖北黃岡),宋守軍迎戰失利,孟珙率軍救援,將其擊退(參見黃州之戰)。口溫不花率軍東進,會史天澤攻安奉軍(今安徽壽縣)。蒙古軍集敢死士強攻,遭宋守將杜杲率軍奮勇抵抗,攻城失利,遂填平城濠,築27壩,乘風縱火攻戰;宋軍反擊,奮勇衝殺,奪取高壩;後池州都統制呂文德率軍入城增援,合力守御。蒙古軍屢攻不克而退兵。西路汪世顯部襲掠武信城(今四川遂寧)、資(今四川資中)、普(今四川安岳)等州。達海紺卜部將郝和尚拔都及梁秉鈞窺開、達(今四川開縣、達縣市)二州,進逼瞿塘(今四川奉節東)。 窩闊台汗十年九月,窩闊台復派察罕率東路軍攻廬州(今合肥),欲造舟巢湖,以窺長江。蒙古軍築高壩攻城,守城宋將杜杲率軍奮力抵抗,大敗蒙古軍。蒙古軍遂轉軍東下,克滁州(今安徽滁縣),又轉戰天長(今屬江蘇),被宋軍擊敗,察罕被迫引軍退出宋境(參見廬州之戰)。西路蒙古軍由達海紺卜率領復入四川,攻克隆慶(今四川劍閣)後,四齣擄掠。十一年四月,孟珙乘東路蒙古軍進攻淮西,對長江中游放鬆進攻之機,遣軍收復京襄諸郡(參見京襄之戰)。六月,闊端遣達海紺卜、率軍入蜀,再戰成都,四川制置使丁黼戰死。汪世顯部經開、達二州,進至萬州,宋軍守大江南岸,蒙古軍以夜乘革舟迂迴渡江之策,擊潰宋軍,東下破夔州(今四川奉節),抵巫山,企圖出三峽,入兩湖。十二月,宋將孟珙分兵屯峽、歸(今湖北宜昌、秭歸)、施(今湖北恩施)諸州,控扼蒙古軍東進之路,于歸州大埡寨一舉擊潰蒙古軍的進攻,收復夔州。宋廷旋以孟珙為四川宣撫使,加強四川防禦(參見大埡寨之戰)。十三年十一月,蒙古軍復入蜀,破20餘城,進圍成都。宋制置使陳隆之固守10餘日,其部將夜開城門出降,陳隆之被俘殺。是月,窩闊台汗病死。蒙古軍主力北歸,蒙宋戰爭暫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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