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Minecraft中的Steve和爬行者寫一段故事?
在偌大的MC中,爬行者(基基怪)和你一樣都是孤獨的過客。當你正努力幹活時,他總是以一副憂傷的表情靠近你,然而以爆炸的方式打過招呼,自己也隨之毀滅。很多情況下,你會悄悄注視著他在遠處緩緩踱步,而更多情況下,他會悄悄注視著你。你們互相激勵著對方的行動,互相感受著對方的孤獨,卻很難和平地靠近。其中的緣由和之後的發展,難道不應該有一段故♂事嗎?
孤獨。
我撿起一塊石子扔進湖裡。
驚訝或恐慌像是走錯了街道一般,始終沒有如約而至,我頂著自己方正方正的腦袋,看著和腦袋一樣方正的太陽從遼闊的湖邊緩緩升起,彷彿被拋棄在某個沒有空氣的地方,身邊滿是陌生。
過了一會兒,我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木屋。
爬行者為我開了門,遞來一塊冒著熱氣的烤豬排,他叫TNT,是一隻有著高級智慧的爬行者,和那些被我殺來殺去的怪物有本質的不同。
遇到他是在上個月,我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
那時,我離他只有不足一米,他發出次次啦啦的聲響,像是響尾蛇搖響了尾巴,我驚恐的貼著樹榦,身上只有十幾塊木頭,以及三個蘋果。
但爆炸沒有如我想像般到來,我僵硬的身體也沒有在爆炸中被炸成更小的方塊,TNT只是一再的發出他獨有的聲響,像是在猶豫。
我當時被嚇傻了,像石雕一樣的一動不動,先開口的是TNT,聲音不算好聽,甚至有些奇怪,他說:「也許你不是史蒂夫。」
奇怪的疑問句,我想了想,回答道:「是的,我想我不是。」
「真好,我逃過了一劫。」TNT的語調變得輕快了一些。
我忽然明白程序員的設定對於爬行者本身有著特殊的意義,我以前一直認為他們是自願爆炸的,原來是非爆炸不可。
「你好,我叫TNT,是忽然有了思想的爬行者。」
「你好…我是…我也不知道,呃…要不要吃個蘋果?」我緊張的很,下意識的展示自己的友善。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試試。」TNT的聲音黏黏的,像是糊在嗓子里的糖漿。
在那之後,又發生了很多事,我和TNT大概成為了朋友,當然,這種跨物種的朋友始終缺乏著真實感,我本身也始終沒有真實感,每天方方的醒來,再方方的睡去。
「也許你要吃個蘋果。」某天清晨,TNT看著我說道。
「要吃的。」我之前一直不習慣TNT的說話方式,總是太過簡潔,像被榨成了汁的甘蔗,失去了嚼的意味,但久而久之也習慣了,不僅習慣了,自己說話的方式也被變得略顯奇怪。
我接過蘋果,看向TNT,他比我稍低一些,身上長著淺綠色的絨毛,我原本以為那是苔蘚之類黏滑的東西,但卻出乎意料的乾燥柔軟,初和他相處時,最令我驚訝的是爬行者沒有眼睛,看起來像是眼睛的地方,其實只是深色的絨毛。
我曾問過他怎麼感知身邊的世界,他說不知道。
「路上小心。」TNT遞過鑽石鎬,又將我的肩甲扶正,他令人發膩的聲音中摻雜著一些擔憂,TNT總是擔心我一去不返,那樣偌大的世界就只剩下他自己,腦海空空的等著某天見到史蒂夫時,孤單的炸成一抹灰燼,然後被程序刷新,像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我走路很快,不多時便走到了礦坑邊,一個箱子醒目且突兀的擺放在礦坑的入口,這本身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但我的身子卻因此而僵硬了。
因為這箱子不是我的。
我聽見身後青草摩擦時發出的沙沙聲,像是骨頭摩擦的聲音,轉過身,是一個熟悉但不曾見過的身影,穿著黑曜石甲胄 ,像是末路之地里那頭神經質的黑龍。
他是史蒂夫,我心想。
嘭!
我眼冒白光,猛的刺出一劍,史蒂夫發出痛苦的喊聲,向後退了一個趔趄。
但我的心卻涼了一半。
他的血量只是顫抖了一下,就像小丑嘲笑別人時的那種顫抖,然後恢復了原狀。
修改器,他開了修改器!
我開始後退,一個個磚塊砸在他的身上,眼中的白芒越發熾盛,漫天飛舞的磚塊層巒疊嶂,將他困在墳墓之中,這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操控這些方方的,像是墓碑的方塊。
可我能力有限,只能操控不多的方塊,眼見史蒂夫被墓葬埋沒,暫時沒法脫困,我轉身就跑,跑回湖邊的小屋,TNT發出關心的問話,我來不及回答,將他抗在肩上,在小屋中放了一顆TNT炸藥,奪門而出。
跑出一百格方塊時,小木屋被炸成了粉末。
......
......
我大概已經放棄了。
我不記得自己跑了多久,只是連盔甲都跑落了幾塊,眼中的白芒一閃一閃的,顯得有些黯淡。
史蒂夫漂浮在我的面前,像是獨裁的超人,他也許是正義的,哪怕開了修改器。
我將一塊塊磚塊砸過去,又被史蒂夫揮手清空,他的劍就要揮過來了,揮過來吧,我心想,結束我的孤獨,我現在只想將自己燃燒殆盡,但史蒂夫,我是你的死敵,TNT不是,也許每個人都不是無辜的,但他的罪孽卻來自程序的枷鎖,如果你在殺了我後不再停留,不再關注我身後的爬行者,我將不在死後詛咒你,我將寬恕你斬殺我的刀劍,如果你不再停留的話。
我低下頭,迎接死亡。
只是這個世界上,大多事都總是事與願違,我從一開始就明白。
當TNT衝過去時,當TNT把我推開時,當我的眼神中充滿悲哀和憤怒時,我開始厭惡身邊的一切。
他炸開了,劇烈的爆炸,這是我最後一次聽到他黏黏的聲音,他說:「謝謝你,快逃吧。」
他總是喜歡向我道謝,哪怕我沒有做什麼,我曾問過他,他說感謝是種約定,是種讓人不被侵襲的約定
我忽然想起幾星期前的某天,我從礦坑出來時,看著陰霾的天空震下難以置信的傾盆大雨,像是要將我澆滅一般,在陌生的世界獨自看雨落是件很讓人心酸的事,我當時內心滿是苦楚,腦海中也充斥著某些熟悉但疏離的記憶,強烈的不安讓我只想退回到礦坑裡躲避這身邊的一切,可一回頭,TNT以不知何時站在了出口旁邊,用腦袋頂著雨傘,嘴上還傻傻的咬著個蘋果。
那時他將傘遞過來,對我說:謝謝你,辛苦了,我們走吧。
現在木屋沒了,TNT沒了,感謝也沒了,什麼都沒了。
我這愚蠢的方腦袋是沒法哭的,但這讓我的悲哀更甚。
爆炸歸於平息,我像個被趕出家門的小孩一樣落魄,而身前的史蒂夫沒有染上一絲灰塵,他只是走過剛才被震退的道路,將劍重新刺向我。
也許TNT的爆炸沒有給他留下絲毫印象,也許他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相距那麼遠,TNT不是被程序操控,只是為了救我。
我抬起頭,看向史蒂夫,眼中白芒熾盛。
事情總是發生的太快,而生靈總是明悟的太遲,我在TNT死後,在他爆炸後,才明白自己是誰,自己是什麼。
我眼中的白芒照耀著這方盒般的天地,這預示著到來,也預示著回歸。
我知道天地將傾。
剎那間,狂風開始不安的呼嘯,修復程序化作滔天的雷鳴,像是上帝的怒火,劈在我這錯誤的軀殼上,但這要將我劈成灰燼的,卻像是為我加冕了刺目的帝冠和披風。我抬起手,身邊數萬磚塊被瞬間清除,時間的流逝變得斷斷續續,整個世界都開始模糊不清,我沖了過去,死死的摁著史蒂夫,與他一同墜向基岩下無盡的虛空。
他那擁有無限生命的身軀被我死死的摁著,只能動彈不得的墜落,我看著他,發出無聲的咆哮,眼中白芒猙獰。
......
......
半小時後,不明所以的玩家放棄了解決這突如其來的bug,將存檔刪除。
一切都要結束了,這樣也好,比獨自一人要好上太多。
最後一刻,當這個世界逐漸消逝時,我從口袋中掏出一顆蘋果,望向灰暗的天空,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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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彩蛋:
我看著四周空白的世界,又看著扭曲抽搐著的自己,我知道我沒有死,並且不止如此。
我的手已經握不住東西了,眼見那顆最後的蘋果緩緩脫離手掌,漂浮在空中,在閃爍中被泯滅。
我的眼淚也在不斷的消失,身體扭曲的越發劇烈,像是要被擰乾的毛巾,眼中的白芒在顫抖中漸漸變得黯淡,最終歸於灰暗的平靜。
憤怒和悲哀也在扭曲中融為一體,那是處於絕望與仇恨之間,並超越這兩者的情緒,現在我已經死去了,帶著這種令人心寒的情緒死去了,隨著一次閃爍,我的身體被泯滅在這無盡空白的世界中。
那麼現在,我無處不在了。
史蒂夫,還有玩家們。
我在此發出通告。
你們將迎來最終的審判。
將為你們的暴行付出代價。
沒有寬容。
沒有饒恕。
當心你們的身前。
當心你們的背後。
——《Him-起源錄》
————————————本文杜撰了Minecraft的都市傳說中「Herobrine」的起源,不知道Herobrine的朋友,百度或谷歌能解決所有問題。本文原創,未經許可轉載於商業用途,或個人轉載不署原作者名者,將會被優先埋葬於Him所搭建的墳墓中。這是寫給我唯一的苦力怕朋友的。
在來到這個世界的不知多少天后,我用我所能找到的一切材料建起了一座新房子,我高興壞了,因為我終於可以從我原先住的總是飄著股霉味的地洞里搬出去了。
新房子被我分成了三間,一進門是一間寬敞的大客廳,裡面是一間卧室和一間儲物間。客廳四周除了承重的房梁以外,牆壁全被我換上了玻璃,所以在白天,房間里的採光好極了,但在晚上會有點暗,因為我找不到地方可以插火把,所以只為了基本的照明而隨便放了兩根,而這,直接導致了那天晚上我踏進家門的那一刻與苦力怕的不期而遇。
我一進門,就看到它閃著耀眼的白光從我的卧室里衝出來,我嚇得返身就跑,它則一路緊追,卻在靠近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身上的閃光也熄滅了。我知道我已經跑出了危險範圍,便開始摸索起身上的武器——但很快發現我除了從礦坑裡滿載而歸的一背包礦石以外什麼都沒帶。而那隻苦力怕則在我客廳里來回地徘徊,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於是事情就有點麻煩了,如果我就這麼衝進去,不僅是我,我的新房子也會被炸上天,可如果我不衝進去,我的新房子不直接就成它的了么!左思右想之下,我只能選擇和它談判。
黑暗中,我舉手一支火把,靠近我的房子,朝裡面喊到:「我願意給你我身上所有的金子和鑽石,請你從我的房子里出來吧!」
苦力怕果然被這聲音吸引了,逡巡著朝我走來——它一靠近我,身上便開始閃光,這是個危險的信號,於是我趕忙向後退,距離拉開以後,它身上的光熄了,我就又停下來等它,可當它又離得我近了,光便又閃起來,我只好接著往後退,反覆四五遭以後,它停下來,忍不住問我:「你跑什麼?」
我停下來,氣喘吁吁地回答:「我不跑你就爆炸了啊!」
「怎麼可能!」它吃驚極了地反駁我,「人怎麼可能爆炸!」
「別逗了,你去水邊照照,有人長你這模樣啊!」我指著不遠處的一片水塘說道,接著說:「對了,那水塘本來就是你同類炸出來的一個大坑,只不過現在讓我當蓄水池了,你不信過去聞聞,現在那裡還一股火藥味呢。」
苦力怕滿懷疑惑地走到水池邊,晃著腦袋四下嗅了嗅,之後恐懼地大叫著朝我跑來。我往後退了好大一段,止住它說:「現在相信了吧,我不讓你靠近我是為了我們好。」
「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苦力怕悲傷地耷拉著嘴角,仍然不相信地問著。
「因為你就是這樣啊!」我苦笑著回答。真沒想到竟有苦力怕對自己的命運一無所知到了這種地步。「你生來就是為了躲在我背後給我突然一擊,或者炸我房子的,而我唯一的選擇只有拿著劍或者斧子在你爆炸之前弄死你!」
「那你為什麼現在還不動手?」苦力怕向前走了兩步,語氣冷漠得像是在催著別人殺一隻雞。
我一面後退,一面大叫道:「因為現在我身上什麼都沒帶啊!」
可苦力怕卻根本不聽我解釋,梗著脖子朝我衝過來,我只能落荒而逃,一面好言安撫著它,又你追我跑了老遠,精疲力竭的我倆才又停下來。
「你哪來這麼爆脾氣,你只要躲得我遠遠的咱們不就全沒事了嗎!」我喘著粗氣,對同樣累壞了的苦力怕道。沉默了半晌,苦力怕抬起頭沮喪地對我道:「可你不是說我生來就是要炸你的嗎?」
「可是你明明還有別的選擇呀!」我從兜里掏出好不容易挖來的鑽石給它看:「瞧這些亮晶晶的東西,我把它們全給你怎麼樣,靠這些你可以輕易俘獲任何一隻雌苦力怕的心,你可以和你的心上人遠走高飛,而不是為了炸我一下就付出生命!」
苦力怕愣愣地看著我,冷清的月光拖著我倆的影子在地上緩慢地移動,我不安地望向四周,生怕會被別的怪物盯上,不經意之間,苦力怕竟已悄然轉身離開了。
2
幾天後的夜晚,正在卧室內忙著分解材料的我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我以為又有殭屍撞了過來,便提起劍走了出去。走到客廳里,透過窗欞,我看見的卻是苦力怕那綠色的方塊腦袋。
「你怎麼又來了?」我不再往前走,站在原地問它道。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要炸你。」苦力怕透過門,語氣堅定地對我說道。
「為什麼呀?」我不禁苦笑起來。
「我在草原上踟躕了好幾天,遇到了不少同類,它們告訴我,它們就像孤魂野鬼一樣在這草原上無休無止的遊盪著過了不知多久,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該去哪,甚至都找不到一處夠高的斷崖來摔死自己。我想與其和它們一樣,不如完成我的使命,炸死你。」苦力怕站在門外,平靜地對我說著。
「可如果你炸我的話,你也會沒命的呀!」而我顯然很難平靜下來。
「不,作為怪物我是永生的,我在這裡死去,就又會在別的某處黑暗裡重生,就像上次我突然出現在你的房間里一樣。在下一個未知的復活地點,我會找到可以讓我留戀的東西也說不定。」
「這你都聽誰說的?」我蹙著眉問道。
「我的同類。他們都這麼說。」苦力怕真誠地望著我。
我拍拍額頭,苦笑著道:「如果你能多些自己的選擇的話,我相信你不用再死一次就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就是我自己的選擇。」苦力怕說道,之後用頭輕輕地撞了下門。
我知道這次自己是在劫難逃了,便讓它先等等,返身回了房間,將身上東西全放下了,又附魔耗光了自己的經驗,之後回到了客廳。
「能去外面嗎?我不想炸壞了我的房子。」一面問道,我一面抖擻起身體,像是在做著運動之前的熱身。
「當然。」說著,苦力怕從門口走開了,我隨後也走了出去,我在前邊走,苦力怕跟在後面,誰也沒有說話。看著已離自己的房子很遠了,我停了下來,轉身向苦力怕張開了雙臂,苦力怕疾跑著撞了過來,我看著它的身體開始閃爍,聞到它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的火藥味,撲進我懷裡的那一刻——轟——我隨即失去了意識。
混沌中,我感覺到一陣鑽心噬骨的疼痛,破碎的身體一點點的重新粘合起來,每一寸器官都用劇痛向我講述著破碎時的那一刻的慘狀。又過了片刻,我感覺身體降落在了柔軟的地面上,於是我睜開眼,自己房子的天花板重又映入了眼帘。
在那之後的日子,在漫長卻又無法入睡的夜晚,我總會熄滅掉房間里的火把,讓房間暗下來,自己蜷縮在角落裡,不抱任何希望地希望著苦力怕能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這一如往昔的黑暗裡。我建造一切東西的時候都會考慮防著這個綠色的傢伙…所以我不會用木頭蓋房子的…
違章改擴建的釘子戶和拆遷大隊爆破組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好寫的?Boooooom——shakalaka!
爬爬與我
我出生。 我挖掘。 我建造。 我戰鬥。 我研發。 此地富饒。 此地壯闊。 此地美麗。 獨行。 我獨行其中。 各類自動牧場,突破天際的自動農場,筆直地指向天空的空中交易所與刷鐵廠,各式紅石裝置。 越建越奇異的橡木別墅與樹屋。 這世界只有我一個人。 我開始建造綿延天邊的鐵路。 搭橋,拆山,填坑。 我遇見過村民,我很欣喜。 但很快我就知道,他們與這世界的一草一木沒有區別。 終於,鐵路不知建立了幾千還是幾萬里格時,我明白了這個事實。 這個世界真的只有我一個人。 我不再修路,而是日日鑽研紅石,夜夜刷怪。 至少,我知道,這些怪物是因為我而存在的。 全套保護4附魔的鑽石甲以及越來越豐富的戰鬥經驗使得我完全無懼於黑夜的野外。 再多的怪物圍攻我也不怕,因為我有豐富的走位技巧。 直到那一天黎明,戰鬥了一整夜的我,身邊已不再有一個活物。 例行地收經驗,收掉落物。 奇怪。 那個綠色的,金字塔狀的東西是什麼? 它的材質讓我聯想到被我殺死無數回的苦力爬。它的形狀讓我不自覺地聯想到收了無數回的雞蛋。 難道是……苦力爬的蛋?我不再管其它物品,頂著苦力爬的蛋回了家。
我記得……似乎曾經旅行到某一個海邊村莊時,在他們藏書室里見過這方面的記載。 這個世界忽然就多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我放下了日常生產,放下了紅石,開始研究關於這個蛋的一切。 那個村莊似乎是我在這個世界最早發現的幾個村莊之一……我還在那裡建了地獄雙向通行門。 我馬上出發前往。 村民們看著我,發出了奇怪的「嗯,嗯」聲。我無心理會,必須在天黑前離開這個村莊。我走入藏書室,所幸很快就找到記憶中的那本書。 這本書記載了mc世界的很多奇異傳說,也包括了苦力爬的蛋。我把它帶回了家。 孵化方式:以足量TNT炸之可加快它的孵化,然後將之日夜頂在頭頂即可。 我望著這坨綠色的金字塔狀的東西,它靜靜地安置在房間的地面。難道這竟是真的嗎? 我找出一塊空地,將蛋放置在TNT的爆炸範圍邊緣,小心地引爆。 蛋冒出了微量的愛心。 竟然真是真的? 我拿出儘可能多的TNT,直到它冒出足夠的愛心。然後我頂著它回家。 很快它出生了。小小的,小型的苦力爬。老實說,看見它這個樣子,我心裡是十分提防的,儘管我仍然穿著全套保護4. 但它看著我,親熱地看著我,拿它小小的臉龐蹭著我。我害怕他會因為離開我過遠的距離而被刷新掉,於是我使用命名牌,將他命名為「爬爬」。
我還不想被叫「媽媽」這種奇怪的稱呼,於是我教他說我的名字,「peachesyao」,很快,他就學會了。 他很快學會走路與說話。 我帶領他在我的世界到處遊盪,他是個熊孩子,老是踩壞我的田。我總是惱羞成怒地拿起鋤頭重新耕地,但是一看見他那張天生憂鬱的臉龐,就是生氣不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帶他去地獄參觀,任何靠近他的敵人都會被我以最快的速度殺死。 我喂他吃火藥、TNT,他一天天的長大。當然,他絕不會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我帶他參觀我的紅石裝置,耐心地講解其中原理,他學得很快,甚至已經能自己做出一些讓我稱讚的紅石小裝置。 曾經只有我一個人足跡的地方。 現在布滿了他與我的足跡。 當然,僅限於白天。此外,我也從不帶他去亮度可能小於7的地方。 我為他造了一張床。自從他出生以後,我不再晚上刷怪。一到夕陽西下,我就馬上帶他回家睡覺,他引以為常規,從不過問為什麼。 可是,有一天,喂他吃過TNT之後,我發現,箱子里的存貨已經不多了。 必須要晚上出去了。我看著他,眼神複雜。到了夜晚,我照樣帶他回家睡覺。我假意上床,但是等他睡著後,我就帶上我的全套鑽石裝備,出去刷怪。黎明前就趕回家中。
這樣過了好多天,終於又有了足夠他吃的食物。 就這樣成了循環,一旦食物不夠,我就連續幾天刷夜。而他,毫不知情。 可是,畢竟同屋相處,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一直隱瞞下去呢? 「今天晚上我也要出去。」他看著我說。 我心中一驚,臉上卻神色不變,「晚上在家睡覺才是乖孩子的做法。」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他說,臉上的神色令我不忍拂逆。 「不行。」我斷然拒絕。絕對不可以。 「我看見了。」他的臉龐中流露出從未有過的憂鬱,和悲傷。 我想我意識到了,我終於意識到他意識到了。他已經知道了我晚上出去刷怪的秘密,那麼為什麼不會在我刷怪時觀察我呢?我想像他站在家裡的天台上,遠遠地看我屠殺他的同類。 「peachesyao,」他嚴肅地喊我的名字,「你究竟是誰?我究竟是誰?」 已經無法隱瞞了。我頹然。 我說出了這一切的起源。 「你一直給我找的食物,是我同類的血凝成的。」我看見他憤怒地渾身發抖,甚至身體開始微微閃光,「甚至還可能包括我父母的。」 「沒錯,」我承認,「嚴格講,雖然我收養了你,但是我是你殺父殺母的仇人,與你的同族也有血海深仇。」 「我要向你挑戰。」他心中已經奔雷滾滾,但聲音仍勉強平穩。我與他相隔一定的安全距離。我想我現在臉上憂鬱的神情也一定不低於他。 他的身體一閃一閃,向我走來,我知道這是苦力爬即將爆炸的前兆。他的生命只有這爆炸的一瞬。 我毫不猶豫地轉身,疾跑。 他的身體擋住了門。我沿樓梯向上跑,跑。直到天台,毫不遲疑地躍下。 有一身的鑽石保護4,以及摔落保護4的靴子,我也只不過堪堪掉了兩格血而已。 下落的過程中,我轉身回望天台,他臉上憂鬱的神情仍與初見時一樣。 他不是我的一合之將,但我不想殺他,或者更不如說是下不去手。他是這個世界唯一的異常。我決定遠離他,不再讓他見到我。這是我幾乎在一瞬間下定的決心。而與我同行如此之久的他幾乎了解我所有建築與裝置,換言之,這些地方都不再安全。剛剛墜地的我馬上走入房子後面的地獄門。我通過雙向地獄門來到了空中交易場,在這裡換得了足夠的裝備,食物,等常用物品後,我開始了我的浪跡生涯。
我不懼怕黑夜,只怕會在黑夜見到他。所以一到夜幕降臨,我就在露天放下床,跳過黑夜。我怕他會混雜在夜晚的一大堆怪中被我失手殺掉。早晨醒來,看見周圍有幾隻怪,就隨手殺掉。我小心地避開之前曾經來過的地方,越是荒僻的地方我越是喜歡走。 當然事情並不這樣簡單,我不敢死亡。我一旦死亡就會失去一切裝備回到重生點,雖然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的重生點在哪,但我不敢冒這樣的險。於是這幾乎就成了極限生存。 另外,我的鑽石頭盔的耐久也耗到了100以下,其他裝備的耐久也好不到哪裡去。在野外,我沒有附魔的條件。而三件的保護4與全套的保護4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我同樣不敢冒這個險。 看來必須要建一個秘密據點了,即使是冒著被他發現的危險。 我找到了一個很久以前在一個荒僻之處開的地獄門,找到了一個地獄堡壘,找到了一個金轉轉刷怪籠,在隔壁挖出了一個房間。這就是我的據點。 他應該絕不會想到我把家設到了刷怪籠隔壁,我這樣想。 我開始收集皮革,收集甘蔗等,等待造出足夠書架和附魔台的那一天。 可是,我的鑽石鎬耐久已經先一步用完了。 發現這一點的我了解到,必須要冒險回去一趟了。記得家裡的坐標,所以我在相隔一段距離外開始從地下潛行。
他不會炸我的家的,因為他的目標是我。但是他一定會設陷阱,畢竟我可教過他紅石。 直接去家裡太顯眼,我還是決定去空中交易所。於是走進一扇雙向通行地獄門。 一出門,我就下意識地格擋。然而這裡的一切看上去如常。唯獨那兒有個很顯眼的告示牌。 「我不會放棄尋找你。」那上面寫著。 我嘆氣。 卻不敢放鬆警惕。 果然前面不遠就看見了絆線鉤。拆掉,打開連接的發射器,裡面是岩漿與箭。 走到箱子前,看到淡淡的粉色。拆掉下面的方塊,果然是TNT。再打開箱子,一些廢品。 總算那些村民他還給我留著,身上沒綠寶石,拿背包里僅有的一些東西交換到10個綠寶石,然後換到一個鑽石鎬。 這個地方熟悉而陌生,我沉吟了一會,跳上柵欄,澆水,收,順著水流下去。 將到地面,我向下看去,隨即滿臉的震悚。 TNT……紅石電路……如果就這樣下去,一定會觸發爆炸。他怎麼料到我會以這種方式離開交易所? 幸好我水澆的不多,幾乎和我等高。我儘力控制自己的方向,躍出水流,在摔落過程中同樣控制好方向,終於在墜地時離踏板只有一格之遙。 我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開始小心翼翼地離開。途中有發現了三次絆線鉤等陷阱,直到走到離家相當遠的地方我才敢放心地疾跑。 我開始意識到,他已經成長到相當強大的地步。先前對他的放過可能會是對我生命的危害。我來到我的重生點,一個小小的火柴盒,這裡似乎仍是和我多年前離開的樣子一樣。
看不出任何陷阱,也看不出爬爬來過的痕迹。 我鬆了一口氣,往地下挖了兩格,放一個箱子,又在裡面放了一套未附魔的鑽石裝備。雖然不是保護4,但好歹有勝於無。然後填上泥土塊。 想了一會,我又把這裡的床也拆走了。 我開始朝通往我的據點的地獄門走去。一切都是這樣的突然。
黑夜,離據點的地獄門已經很近了。所以我沒有放床。 我再一次見到爬爬,他穿著附魔鑽石頭盔和鑽石甲,身後是一大波能引起密恐的怪。而我背後是高聳的峭壁。 「放下劍,卸下盔甲,跟我走,peachesyao,」爬爬說,「我知道你的頭盔很快就要沒耐久了。」 他的確不一樣。我嘆氣。他有怎樣的仇恨?普通的苦力爬只會悶頭悶腦地衝上來,但他不僅會穿盔甲,甚至還會指揮其他怪了。在這段時間裡,他究竟成長了多少? 「爬爬,我以為你了解我。」 「當然,」他說,「我知道你絕不會繳械投降,但是我得告訴你,現在你的抵抗毫無意義。」 「確實很大的陣勢,」我評價,「但毫無意義,我可能會在這裡戰死,但會立即在重生點重生。」 「可惜的是,我已經在你的重生點布下了陷阱,」爬爬說,「你不久前經過那裡,放了一套鑽石裝備。本來我是不確定的,但是你還把床拆走了,實在是欲蓋彌彰。就是因為我已經知曉了你的重生點,所以才有了這次襲擊。」 沉默。 我似乎在微微地顫抖了。 我竟然害怕了,在爬爬面前。 「多說無益。」我舉劍。 「留她半血就行。」爬爬對他身後的怪說。 這次戰役我大概是用到了所有能用到的戰鬥技巧和經驗。我時時走位,只要所有怪沒有圍住我,而是只在我面前就不用太擔心。並且儘力走位讓小白和其他怪互掐。但是爬爬時時指揮,盡量避免了這種情況的產生。此外,他也注意讓苦力爬大軍留在後方,防止我用打火石給他們點火。老是出現在我背後擼我一記的末影人也很是煩人。幸好我的鑽石劍是滿屬性附魔,通過火焰附加效果砍末影人一下,他們就會滿地瞬移找水滅火。 揮,砍,跳斬,弓劍切換,嗑藥,吃食物……我想我應該的確是儘力了,但是血還是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掉。我打算磕完迅捷的藥水就馬上跑路。這時,我聽到破碎的聲音:頭盔爆了。 血一下子就掉的很快很快。我一下子亂了陣腳,走位的速度慢了許多。很快我就只剩了半血,然後遠遠看見小白的補刀正在飛來。我閉上眼,看來要去體驗爬爬在重生點設置的陷阱了。 「鏘」的一聲,我卻沒有死亡。睜開眼,爬爬擋在面前,「可以了,」他低吼道,「我說了,留半血就行。」 兩隻殭屍走了過來,奪下我的劍與盔甲,並捉住我的手腕,然後爬來兩隻蜘蛛,朝我身上一圈一圈的吐絲,很快我就被緊緊纏住。 我被裝進礦車裡後,爬爬沖周圍的怪說道:「多謝各位了。」 然後就是一大堆怪的回應,我只分辨出末影人的聲音,「父親的要求,別客氣。」 父親? 爬爬坐在我後面的礦車,打開開關,礦車開動。 沒錯……他還會坐礦車…… 「別緊張,peachesyao,」爬爬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不殺你。」 當然,殺我有什麼意義呢。失血使我頭暈無比,天旋地轉。分不清坐了多久,爬爬把我放下來,拿出熟牛肉,送到我面前。「你的飽腹度要見底了。」
我扭頭,這算什麼? 「從我記事起你就是這樣倔強,」他說,「看在即將永別的份上,請你吃一點。」 永別?我瞪大眼,我仍會重生,但他不會,他是要與我同歸於盡嗎? 「那我也要自己用手吃。」我說。 於是爬爬抽出劍,割斷了我身上纏繞的蛛絲。 我接過熟牛肉,一直吃到飽腹度滿格,他都沒有阻止。 「我帶你去見我父親。」他說。一直往這個山洞深處走,來到了一個可以說是簡陋的洞穴。一盞紅石燈,一張書桌,僅此而已。
那個男人轉過身,我看見一雙白色的眼。 「herobrine……?」這竟然也是真的? 「父親。」爬爬說。我終於瞭然,傳說中,herobrine是眾怪的創造者。 「你應該了解到,他是不一樣的。」herobrine對我說。 「沒錯,爬爬與普通的苦力爬是不一樣的。他更像是這個世界的一個bug 。」我遲疑地說,「類似您一樣的存在。」 幸好herobrine並不覺被冒犯,「你說對了,他就是這個世界的bug,所以他不能與你一樣存在於這個notch創造的世界,他應該屬於我的世界。」 「您的……世界?」 「在創世的過程中,bug是不可避免的。所以,notch會盡一切力量讓這些bug消失。」 「比如你?」 herobrine微微一笑,「沒錯。」 「傳聞中,」我小心翼翼地說,「你是他的弟弟。」 「也可以這麼說。」herobrine平靜地有些超乎我的意料,「他的世界無法接納的bug,都交給我。你的爬爬很快會無法繼續存在,但是會由我接收。你可以把我的世界理解為notch的平行世界。只不過是一個bug的世界。」 他身後出現一片光幕,我看見了sad world里與人類戀愛的小白,看見了其他有獨立思想的怪物,甚至還看見了slamacow三基友…… 「我很感謝你。爬爬能有歸處。」 爬爬看向我,一如既往的憂鬱。 「正如他所料,」herobrine說道,「你完全沒有跟他一起過來的意願。」 我一愣,是啊……我真的完全沒有這樣的意思,即使我的世界孤身一人。 「因為,那不是我的世界。」我說。 「我們最好說再見吧。」爬爬說。 「我們最好說再見吧。」我說。 「你們最好說再見吧,」herobrine說,「很快這將是一場夢。」 我從我的床上醒來。 忽的回想起屠龍後風中傳來的末影人的吟唱: ……and the universe said i love you and the universe said you are the daylight…… 一切終將成一場夢。多年以前,廢棄礦坑裡的一位長輩跟我們講述過,人的世界是豐富多彩的。我們踏過的每一個方塊,在人類的眼睛裡都有不同的質感和色彩。
我不能想像。我喜歡的姑娘也不能。
只有我們相互接近時能夠嗅到對方身上獨特的火藥味,才能確定彼此的身份;我甚至不能看見她。
我從不懷疑,我曾經能夠看見她,我記得她的樣子。她有手臂,有腿,有面孔,像我一樣行走,跳躍,並且不恐懼陽光、水的接觸。她的右臂能夠不停的抖動。這一切都是Notch親口告訴了我的,他創造了我,他一定沒有騙我。他說的要是不是真的,那麼我該怎麼活著?
可是我曾經遇見過一個別的苦力怕,他告訴我,我想像心上人的樣子並不是真正的樣子。我不信。
終於有一天,我顫抖著發現,我的黑暗的世界裡出現了一個身影。那個身影與我那個耳鬢廝磨的姑娘有相同的高度,就像Notch告訴過我的一樣,有手臂,有腿,有面孔,像我一樣行走,跳躍。她正背對著我,向一塊淺藍色閃光的寶石抖動著右臂。
那個身影是整個黑暗的幕布中央唯一的光明。
我看到她了!!!!!!Notch沒有騙我!!!
我不停地向著那抹唯一的色彩走去。我從未如此激動過,我的血液流動的越來越快。我越靠近她,我的心臟跳動得越厲害。我和她一同在曠野上遊盪,百萬年,我只聞到過她的味道,聽到過她的聲音,但從來沒看到過她。
我的身體越來越亮,也閃耀著動人的光芒,我的全身好像就要燃燒起來。這不是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她很美。即使她的眼被我突然出現的驚喜畫上一絲慌亂——但這讓她更美。我願意永遠留在這一刻,與她對視的這一刻……
噝——嘭!!!!!!
頭一個關於creeper的腦洞,獻醜獻醜~史蒂夫:
朽壞的終將會朽壞彷彿我們天生就是怪物砧板上的魚肉在夜晚我們互相懷疑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是否就兵戈相見撕破道德與皮膚我沾染上了罪惡的綠色雙手前伸本非我意明明只是想和你在沒有人的孤島上一間木屋一塊耕地幾頭牛幾頭豬鎬子和斧子倚在門口看著夕陽可我卻匍匐在惡魔的翼翅之下再也不會流淚爬行者:
從未覬覦從未貪婪我在角落中蠅營狗苟若如此了結一生也好可他們要屠殺我們僅僅為了一小撮火藥我逃避我躲藏卻仍無濟於事於是我站在這裡點燃我的怒火膨脹開的軀體洗刷不了我的意志等著吧終有一天我會借蒼天的力量清除你們的罪惡===================
以上轉自我的另一個回答以下是腦洞文陽光一如既往普照大地,我又一次誕生在這無人的荒島上。
我看著這大地,看著這森林,總覺得有些眼熟。可當我努力回想的時候,我的腦中又空空如也。
嗯對,大概就是那種黑暗之中一抹若隱若現的亮色。
日出已經結束,我本能地覺察到我的時間不多了。
前方是一片密林,為了原木我一頭扎了進去。
說實話,在荒島上的生活很無趣,但是我並不知道我的這個念頭從哪裡來。明明我剛剛誕生啊,怎麼會有以前的記憶呢?綿綿的陽光透過樹葉,被肥嫩的樹葉篩成了滿地金黃的小圓圈,一部分撒在我身上,很暖和,比凍原和雪原暖和。
真是奇怪我怎麼又有了印象了呢?
「咔咔」,樹榦已經經受不住我的擊打,慘叫著斷裂。
我拿起收集來的原木,就地做了工作台。工作台上,一把木鎬漸漸成型。我抄起木鎬,帶走工作台,奔向了一個地洞。
「好黑啊。」我自言自語,但我不能停止。
「這個世界上沒有怪物,」我安慰著自己,膽子也壯了起來,「前進,不擇手段地前進!」
「咚咚咚。」我給我的小礦穴立了一堵牆,把已探索的區域和未探索的區域隔開。我插上火把,屋子裡瞬間亮堂了起來。
「請問我可以住在這裡嗎,我......怕黑」一道軟綿綿的聲音傳了過來,把我驚出一身冷汗。
我在牆上開了一個小窗戶,探出頭去。
=====================creeper馬上出場,過會更新【短篇】(一共2篇,第二篇未完)
清晨,天空陰暗的很。又是一個陰雨天。史蒂夫鬱悶地打開手機,臉上的表情更加陰鬱,還夾帶著噁心。
朋友圈居然被苦力怕刷屏了!都看不到Alex了!
苦力怕:剛剛有個挖到鑽石的傻瓜,被我炸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苦力怕:一下子賺到了十顆鑽石!太棒了哈哈哈哈哈苦力怕:今天早晨有蛋糕吃,哈哈哈哈哈史蒂夫的臉抽搐了一下。混蛋,我還在啃難以下咽的腐肉,你居然……
苦力怕:今天的風景好棒哦。【圖片】
苦力怕:偶遇苦力怕妹子。要脫單了哦^o^/史蒂夫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怒氣沖沖地評論道:「裝逼!」
不遠處,一直盯著手機的他勾起一絲壞笑。就等你這句話了。
ssssssBoom!!!
史蒂夫詫異地看著散落一地的裝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的裝備這麼好,即使你近身也炸不死我的!」「可是裝逼會遭雷劈,你不知道嗎。」他壞壞一笑,「那麼,你的鑽石歸我咯。」
【再來一篇】
「苦力怕!上茶!」在嬉笑聲中,它奮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惜做不到。
它被一種它尚不清楚的力量剝奪了反擊的能力。
它像一座火山,它的憤怒就是涌動的熔岩,隨時準備毀掉一切。但現在,它的火山口被一種奇怪的能量抑制了。
那天……它一邊忍氣吞聲地任由擺布,一邊第N次不爽而憤怒地回憶起那天的情景。
史蒂夫拔出了劍,但他毫不懼怕。死了,在不遠處的黑暗裡,那些破碎的方塊還會再重組一隻苦力怕。
它沖了上去。
然而,它不是史蒂夫的對手。
正當它滿懷豪情準備壯烈犧牲時,史蒂夫突然收起了劍。他拿出韁繩。
他智障嗎?苦力怕笑笑,繼續前進。
可就在韁繩打到它的一瞬間,它被剝奪了力量,還有行動的自由!史蒂夫離它那樣的近,它奮力掙扎,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它就這樣成為了奴隸。
曾經有一次,那個萬惡的史蒂夫要它去打別的苦力怕。
它沒有辦法反抗,拚命地哀求那隻苦力怕解脫它。
Boom~它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屍體。好極了,該死的史蒂夫,看我下一世怎麼……誒?等等?為什麼沒有重生?為什麼連返回主菜單都沒有?!半分鐘後……它出現在史蒂夫身邊。
當它意識到它無法死去的時候,它幾乎要自己炸了——然而,做不到。
它萬念俱灰。直到有一天,它看到了史蒂夫在用紅石。那血紅的粉末激起了它屠殺的慾望,同時,也給了它靈感。
原來殺人可以藉助這個東西啊!
被奴役以來,它第一次露出笑容。
很好,非常好。史蒂夫,你就等著吧。
從那天開始,它突然開始變得很乖。
它利用自己的僕人身份,每天跟在史蒂夫身後,看他研究那些紅色的粉末。
幾個周忍辱負重的生活過去了。那天,它照例在史蒂夫那囂張的吆喝聲中,滿含屈辱地端茶倒水。
幾個人聊著聊著,突然爆發出了爭吵聲。似乎毫無預兆地,史蒂夫和那幾個人突然就拿起劍,一邊喊著著「渣渣」一邊走了出去。
苦力怕疑惑地看著。突然間,靈光一閃,它臉上的疑惑漸漸扭曲成陰險的笑容。
機會來了。
它迅速打開史蒂夫的箱子。琳琅滿目的好東西,鐵,鑽石,附魔書,藥水……但苦力怕不能確定這些能不能殺死史蒂夫。何況,就算他死了,應該也會復活的……
它想起小黑告訴過自己,史蒂夫是一個內心非常強大的人,死過無數次,卻一直繼續。
不,不可能。一次讓他絕望的死亡就足夠了。是的,我可以造一台時光機器,回到他最輝煌的時候,然後徹底毀掉他的信心,讓他再也沒有勇氣在Minecraft里行走。
它開始忙碌起來。憑藉自己的靈感,附加著仇恨的靈感。
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傍晚時分,就將完工。
「天吶!苦力怕,你在做什麼啊?」
一瞬間的詫異和驚懼讓苦力怕感覺頭皮麻了一下。
霧草。史蒂夫怎麼回來了!它會直接用指令讓我暫時離開這裡吧?那原先渴望的自由突然被它深深厭惡。
然後……它不敢想。如果史蒂夫看出來這是用來殺他的呢?如果他發現我偷了他的紅石……
不敢再想。苦力怕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毀掉線路?一切努力都將功虧一簣,自己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一個有了自由意志的怪物……
完成機器?要是來不及呢?這一切都會落去史蒂夫手裡。
苦力怕緊張地盯著史蒂夫。他開始敲指令了。完了。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紫色的飛花紛紛揚揚。
小黑揚起手臂,啪地打了史蒂夫一巴掌。
「啊!你竟敢打我!給我滾!」史蒂夫不得不終止輸入指令,拿出鑽石劍。
小黑迅速逃跑。
「嘖嘖,真是……」史蒂夫詫異地抬起頭,苦力怕站在傳送門的光環里對他微笑。
唰!!
苦力怕睜開眼,燦爛的陽光和煦地照著……誒,史蒂夫呢。
噗,史蒂夫出現在了遠處的一棵樹下。
唔……剛剛生成么,那我還是等一會好了。
我要給他的是致命一擊,苦力怕盤算著。是在你挖到一背包鑽石準備回家的時候,還是在附魔出一把極品鑽石劍的時候?亦或是當你建好了你的豪宅,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我的大軍毀於一旦?
去生存吧,去好好的生存吧。你站的越高,就會摔得越慘。
然而,這個新手史蒂夫似乎根本不急著生存。他砍完幾棵樹,就蹲了下來,開始採花。
這……不行啊,得給你點提示才行。遠處有一隻樹蔭下的苦力怕。沒錯,就是你了,去吧!
史蒂夫爬上一個小山頭,陶醉地望著遠處連綿的山脈,近處青翠的樹林。一條小河,不知從什麼地方來,不知到什麼地方去。
自由的,美麗的世界啊。
史蒂夫轉過身,一個陌生的苦力怕朝他走來。然而,史蒂夫並沒有表現出絲毫驚慌。
他細細打量著這個白綠相間的怪物,卻笑了起來。「你是來找我做朋友的嗎?來,這朵花送給你!」
SssssssBoom!呵,傻瓜,都不用我這個有智慧的苦力怕親自上陣啊。
它看著遠處重生的史蒂夫,看著面前這個大坑,還有……坑裡的那朵花。
莫名其妙地,閃過一絲心疼。
你在幹什麼啊苦力怕,你必須和人類為敵。
可是,為什麼來著?為什麼?
記不起來了。或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吧。他們為什麼要來這個世界?這裡難道不是我們的地方?不要忘記你的屈辱啊,幹掉他,殘忍地幹掉他。
苦力怕繼續跟蹤史蒂夫。兩天之後,它簡直要懷疑這個到底是不是那天奴役自己的高手史蒂夫了。
眼前的明明是一個堅強的白痴。
和殭屍交朋友,和小白交朋友,和末影人玩……(那不理蜘蛛是因為蜘蛛長的太丑了么,心疼蜘蛛)
果然如小黑說的那樣,內心非常強大。可是難道死過這麼多次,他真的就沒有一點覺悟?
它看著史蒂夫又向女巫走過去。
無疑又會失敗,又一次死亡。苦力怕開始懷疑自己能不能避開一切天災人禍,活到史蒂夫挖到鑽石的那一天。
脆弱的史蒂夫,你還在保留著對這個世界充滿美好的期待?還要死多少次,你才能變得像我那個時代的你一樣冷漠?
苦力怕突然感覺心裡一寒。這個場景……
很久很久以前它就擁有了思想。那時的它還是一個天真的苦力怕。
「嘿,我們去玩吧!」小白瞟了它一眼就轉過頭去。殭屍獃滯地望著遠方。小黑總是一幅長輩模樣,板著臉教育它:「作為怪物,不能總是想著玩,你要多想想怎麼解決掉史蒂夫……」
史蒂夫是誰?管他的。沒等小黑說完,苦力怕就走開了。
數天之後,無聊的苦力怕終於找到了一個有生命力的人。他穿著天藍色的外衣,衣角不拘小節地露在外面。他總是洒脫地四處奔跑。他還有一間小木屋,每當夜晚,那裡就會亮起燈火。
「嘿,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它歡笑著跑向他。
可他卻一劍刺了過去。
「滾開,你這個醜陋的怪物!」
「他就是史蒂夫!你竟然還想和他做朋友……你要記住,那些人類,他們永遠是我們的敵人!如果你不去幹掉他們,他們會毀掉這個世界,會奪走屬於我們的一切!」
「去吧!去告訴他!這就是不尊重你的下場!」
於是,那天,出現了世界上第一個爆炸坑。
於是,開始了苦力怕與史蒂夫的持久之戰。
愚蠢的苦力怕,你擁有智慧,卻一門心思地想著如何用它去炸人?
它感到莫名其妙的想哭。可憐的苦力怕呵,潛伏在黑暗裡,它甚至沒有享受過陽光的溫暖,沒有體驗過自由的快樂。
那間火柴盒,裡面燈火搖曳。
它想了想,終於還是,走了過去。
門被輕輕地推開。他顯然是被嚇壞了,應該是沒有見過會開門的怪物吧。笨拙地揮舞著石劍的樣子,倒也挺可愛的。
「我沒有惡意。我想,我們可以做朋友的。」
「不可能!你騙人!上次你炸死了我!」
「那個苦力怕不是我。」它平淡道。然後,拿出了那朵花。它還是把花撿起來了。mc里的花永遠不會凋謝。
「……」「我想,你應該去下礦,不然你不可能好好地活下去。」苦力怕的語氣仍然冷冷的,眼裡卻放射出興奮和快樂的光芒。「叛徒!」「混蛋!」
從那之後,它走到哪裡,殭屍和小白就罵到哪裡。它並不在意。為什麼要和一串沒有生命的代碼生氣呢?我可是有生命力的苦力怕。史蒂夫在它的指導下,學會了很多生存技能。
他終於挖到了鑽石,它終於等到了這欣喜,卻不是因為能夠復仇的快感。唯一遺憾的是,這是我的世界。所謂的,自由的世界。Error:指令錯誤
Error:指令錯誤Error:指令錯誤……真是討厭死了。望著滿眼的刷屏的消息,苦力怕不滿地想。凌晨。史蒂夫還未醒來,苦力怕就又一次看到了刺眼的紅色錯誤報告。
Error:指令錯誤,請遵循mc的基本規律。嘁……我可是有思想的苦力怕。這種無聊的指令是給那些代碼殭屍們用的。「不。你錯了。即使你有思想,你仍然是一個代碼。」誰?
苦力怕打開門,一個穿著奇怪的小白站在門口。
「嘁,你們這些腐朽的怪物。」「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違反了mc怪物法。」「哈,」它不屑地一笑,「mc是一個自由的世界。」「那是對史蒂夫來說!」「對我們也一樣。只要你願意,你就可以自由地活著。」「不,我們不一樣……我們是代碼,是這個世界的組成部分!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毀掉史蒂夫!你有思想,那不過是一個BUG!」「BUG?他們不是把我們的王也稱為BUG么。可是他存在。」小白低下了頭,儘力思考著。可惜一堆骨骼是沒有腦子的。
於是,它放棄了思考。
「我不管,我是來執行任務的。」
「什麼任務?」「毀掉你們。」它掏出打火石,朝苦力怕點去。
苦力怕……
……亮了。「?!?!?!」
小白一臉驚詫地看著閃閃發光就是不炸的苦力怕。這個亮度可以拿去當火把。「還真以為我像你們一樣沒腦子啊?我把火藥換成紅石粉了啊。」
(未完)一
「啊~好舒服的太陽~。」「是啊,還是沙漠陽光足,我要曬得黑黑的。」「上次你塗了防晒霜,顏色都曬不勻。要不是天黑,都給他發現了。你個王八羔子下次注意了。」「這麼說我想起來了,家裡那條龍這幾天脫鱗,顏色也不大對。」「shit,萬一他去末界怎麼辦。你們末影族辦事太不靠譜了。」「哈,你靠譜,今晚炸掉他鑽石套就行了。你看他一箱子火藥,都炸了威力不小啊。」「閉嘴。」午夜,凌晨兩點四十二分。我慣例躺在雙人床上,透過玻璃屋頂看著月亮逐漸偏西。我曾對這幢雙層小木屋有過一些幻想,把室內裝修成世界上最舒適的地方,從此以後無憂無慮的過完餘生。可事實並非如,我始終是覺得屋子裡缺了點什麼,空蕩蕩的,很難受。這份難受令我夜夜輾轉,難以入眠。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意識到這張舒適柔軟的雙人床,不論我如何翻身,都始終留著足以再容納一個人的位置。我曾以為這個位置永遠也不會有人填滿,直到那一天……----------------------佔個坑,有空再填
「啊....」
「下雨了啊......」
坐在椅子上的黃髮少女看著窗外感嘆著
「咚咚咚」
「嗚哇.......好心人救救我好嗎我要死了啊」
黃髮少女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腿上中箭的綠衣少女扶著門邊的盔甲架懇求道
黃髮少女的眼神動了動,將那個女孩子拉了進來
「用我扶你到床上嗎」
「啊,不用,我可以去沙發上嗎」
少女慌忙的擺著手
「可以」
「啊,謝謝姐姐」
她掙扎著上了沙發
「腿伸到沙發上」黃髮少女突然說「受傷的那條」
拔箭,消毒,敷藥,包紮,每一步都那麼熟練,看的綠衣少女頗為驚奇
「沒什麼,這個世界最常見的就是這種傷了」黃髮少女說道「給,我以前用過的拐杖」
第二天
「吶」
綠衣少女小小的一聲驚叫叫醒了Alex,綠衣少女發現Alex正看著自己,臉紅了
「諾......就.......就是針把手扎破了」
她再定睛一看,綠衣少女手裡拿著她之前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布而沒有去修補的棉服
而現在,它完好如初
「諾,給你」女衣少女說「沒想到吧,我會織布呢。」
待更
如果有怪物娘化就是一段史詩
愛上一個人,不敢接近他又渴望接近他,害怕傷害到他又害怕被他傷害。
CreeperSssssssssssssssB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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