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宇宙有哪些特別高端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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塢站午夜時分,兩人來到漫遊酒吧。這裡不是集團屬地,卻是拉芙娜最中意的地方之一。飛躍上界至下界的許多貿易商都喜歡來這個下等酒吧消遣。她心想,不知范·紐文見了這裡的裝潢會作何感想。這個地方布置成爬行界里某些世界的陋室模樣,吧台上空懸著一具三米長的吸氣式衝壓推進飛船的模型,飛船四邊是一圈黯淡的藍綠色光暈,照在坐在下面的主顧身上,好像飛船的能量放射區。

  從拉芙娜眼中看去,地板和四壁用粗厚、略加修整的木頭鋪成。但在依格拉萬和他的族人看來卻是石牆,上面密密匝匝滿是窄窄的孔道。他的種族每開發一個新殖民地,便在上面留下這樣的孵化室。錯覺並不是靠攪和顧客的大腦完成的,訣竅在於用光。這個地方用光的手段之高超,算得上飛躍中界一絕。

  拉芙娜和范穿行在相隔很開的桌子之間。酒吧老闆在音響方面做得不如視覺效果成功。音樂聲音很輕,每張桌子的音樂各不相同。氣味也同樣隨桌變換。但變化太突然,讓人有點難以消受。空調系統著眼於大家的健康,在讓全體客人舒服方面便做得稍差了一點。這個晚上酒吧擁擠不堪。吧台遠端的一排排隔間里全是人。這些隔間的大氣都不一樣:低壓、高壓、高放射,不一而足。還有的專供水族顧客使用。有的大氣十分混濁,裡面的客人瞧上去一片模糊。

  真像斯堅德拉凱的港口。可是……這裡是中轉系統,吸引了許多從不涉足斯堅德拉凱那種小地方的飛躍上界人士。從相貌上看,上界人士大多與別處居民沒什麼不同,上界的文明系統基本上都是下面文明體系的衍生物、殖民地。但這些人的頭飾卻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不是珠寶。其實,大腦直聯計算機在飛躍中界並不好用,但這些上界人士大多不肯摘下來。比如那群短粗的三條腿的生物。拉芙娜朝他們及其侍服機器走去,讓范·紐文跟這伙在超限界邊上打轉的傢伙談談也好。

  奇怪的是,他碰碰她的手臂,把她拉了回來:「咱們先多逛逛。」他四處張望,像在找什麼熟人似的,「先找個另外的人類成員說說話。」

  范·紐文接受的速成教育免不了有漏洞,這些漏洞不露則已,一露出來簡直深不見底。拉芙娜竭力繃緊臉,不笑出來:「另外的人類成員?范,中轉系統總共只有咱們兩個屬於人類。」

  「可你跟我說的你那些朋友,依格拉萬、莎拉爾 ……」

  拉芙娜搖了搖頭。一時間,那個蠻子又一副可憐相。范·紐文以亞光速爬行了一輩子,往來的都是人類的殖民星系。她知道,范一生中只見過三種非人類的智慧生物,現在卻掉進了外星異形的海洋。她沒把同情流露到臉上,這一刻的恍然大悟也許勝過她無數苦口婆心。

  但范的困惑稍縱即逝,笑容又浮現在他的臉龐:「這就更有歷險味道了。」兩人走過一樓一排排特製大氣隔間,「老天,這種場面青河見了非樂瘋不可。」

沒有一個人類。可漫遊酒吧已經是她知道的最像故鄉的聚會點了,集團的顧客中許多只能通過網路接觸。現在連她也想家了。她瞥見二樓有一面印著紋章的小旗,這種東西好像在斯堅德拉凱見過。她拉著范·紐文穿過一樓,走上木質樓梯。

  一片嘈雜的背景中響起一個嘰嘰喳喳的尖嗓門。不是特里斯克韋蘭語,但意思她聽懂了!天人在上,是薩姆諾什克語:「我敢說,這是個靈長人屬!這邊來,女士。」她循聲而去,來到那張插著紋章小旗的桌旁。

  「能和你們一塊兒坐嗎?」她問道。重操母語真讓人覺得通體舒暢。

  「請坐請坐。」說話嘰嘰喳喳的這一位,模樣像一株坐在六輪小車上的觀賞樹,小車上飾著條紋和纓穗。150厘米x120厘米的樹身覆著一塊蒙布,上面的紋章和小旗上的一樣。這是一位車行樹。這個種族的商貿往來遍及飛躍中界大部地區,包括斯堅德拉凱。車行樹的尖嗓門發自他的語音合成器,但說的畢竟是薩姆諾什克語。故鄉的聲音啊,好久沒有聽過這麼親切的聲音了。一股思鄉之情湧起,幾乎把她淹沒了,彷彿在遙遠的異鄉與老同學不期而遇。

——《深淵上的火》


卧槽,你是Time Jumper?


法國大革命有個酒吧出售國王的心臟


宇宙盡頭的餐廳


談到宇宙。有些彗星尾巴上含有許多乙醇。我們可以把它們叫做「彗星酒吧」(⊙o⊙)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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