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周國平說「學哲學是女人的不幸,更是哲學的不幸」?
今天上了大學第一節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是一位學哲學的女老師教的。她在自我介紹中說了這樣一個故事。
在她大二的時候,她的一位老師在第一節專業課上說:「女人天生與哲學無緣。」她說這位老師的話把女生們都打擊垮了。但是她說這位老師是她的貴人。從此以後她但凡遇上弄不懂的問題就以此自慰。然後她又說了周國平的這句話。我覺得這種言論冒犯了女性,但是我想進一步思考這個問題。女性,或者說不同的性別,真的會在有些領域有不可逾越的缺陷嗎?即使無比努力也無法超越?第二,這句話背後的本質是什麼?抱有類似言論的男性出於什麼心態,女性又出於什麼心態?
周國平這篇文章的歧視重點並不在女性邏輯能力,而在於他用自己心目中女性的形象來否決女人追求自己興趣的意願。以下引用都摘自周國平博客女人為什麼不宜搞哲學
周:女人啊,學了哲學,靈魂愈加深刻、絕望,也就是更痛苦了。
我:我願意痛苦。
周:看到一個可愛的女子登上形而上學的懸崖,對著深淵落淚,我不禁心疼。
我:我願面對深淵;那是我自己的倒影,是人在宇宙中的位置。
周:我反對女人搞哲學,實出於一種憐香惜玉之心
我:我家人、老公、朋友都支持,不用您憐香惜玉。
周:壞的哲學使人枯燥,好的哲學使人痛苦,兩者都損害女性的美。
我:我學我想學的東西,做我愛做的事,我覺得自己美極了。
他文章重點是邏輯能力差異么?並不是。女人邏輯不好可以學嘛,勤能補拙。
重點在於:「女人天生沒什麼邏輯,偏要搞哲學使她們越發痛苦,我看了心疼」。男人做哲學難道不痛苦么:克爾凱郭爾、尼采、叔本華,哪個面對深淵沒落淚呢?但為什麼女性做哲學的痛苦就令人心疼而不適合呢?因為女性的職責是做個安安靜靜的美女子啊。這才是周這篇文章背後的邏輯:男人想承擔哲學的痛苦和深沉,是可以的;女人想承擔哲學的痛苦和深沉,是不好的---因為女人的原型當是充滿直覺而貌美如花的女神,在這個身份範圍內,女人有自由選擇的權利;超出了這個身份設定,超出了「帶領男人上升的永恆女性」的角色,便是對女人不好的。這算對女人的歧視么?以周國平先生看來大概不算,這份憐香惜玉在他眼中想必還是一種雅緻的文人做派呢。他在那篇文章結尾說:歷上對哲學貢獻最大的女人是誰?是桑蒂普,就是蘇格拉底的老婆,她是一個著名的潑婦,她的虐待成就了一個心胸無比寬闊的哲人,一個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哲學家。
總之,我認為女人對哲學是能夠起極好的作用的,這個作用就是用她們的優點來影響男人,影響世界。
翻譯過來就是:我不歧視女性,女性可偉大了,因為女性能影響男性啊。言下之意是,女性的最高價值體現在對男人的影響上,女性本質還是依附性的存在----這可比邏輯能力好不好的偏見要深層多了。
古往今來藝術家文學家對女人的貢獻的確是不吝歌頌的。女人有維納斯般完美的胴體,她們是啟迪無限靈感的繆斯,她們唯一不可以是的,就是創造者本身。把女人的偉大建立在對男人的影響上,不是不行,但如果只建立在對男人的影響上,便是歧視了。我可以做你的繆斯,但那是出於「我願意」,而不是因為你告訴我「該」是什麼。同理,我要是愛哲學,想搞哲學,也是出於我願意。邏輯不好我勤能補拙,但要是用你心目中的我的形象來綁架我,對不起,這是我的人生。-------------------------利益相關:美本哲學,女。學尼采是周國平的不幸,更是尼採的不幸。
任何學科以沒有女性學習為幸事,才是最大的不幸。
他人的言論其實對你我都沒什麼太大影響。
這事兒主要是郭紅的不幸。
很明顯的性別歧視。
並且這種歧視還美其名曰為你好,比如我說很多高收入被男性壟斷是性別歧視,有男人反駁:這種工作累,女人干不來,是為了保護你。好心好意的。wtf!!我們想自我選擇,我們願意累,只給我們一些簡單文職,你護著高工資工作不給我們,連試都不敢給我們試,你如何有底氣說我們干不來…還說為了我們好,我謝謝你全家啊。
我們來看看歷史長河中男人是怎樣試圖不斷貶低女人的…
對身體的貶低
隨著父權制出現,男性想從理論上證明自己對生育的絕對作用希波克拉底和亞里士多德:胎兒產生於精子和經血的結合,男性貢獻了力量,生命,而女性只是提供了某種質料。(連精子卵子都不知道就可以亂編)
在這些胡言亂語里,女性的作用被僅限在養育男人預先提供的一個完美的生命本原。
(而且現在居然還有人這樣認為,他們說生育就是一個人(男人)拿著銀行卡,到取款機(女人)那裡取錢(孩子),他問我取出的錢是人的還是取款機的?)
還有所謂的女人是地,男人是在上面撒種子等理論。
亞里士多德:男性比女性神聖得多。
弗洛伊德:女性由於沒有陰莖,以為自己被閹割,所以容易嫉妒,自卑。(你那二兩肉到底有多美麗讓你這樣優越?是不是我要說男人沒有子宮,男人不能生孩子,嫉妒女人,所以才這樣打壓女人?)
對精神的貶低
黑格爾:女性天生的生理不適宜參加政治,女性只適合家庭角色。(參加選舉只需要智力不需要體力,其實這就和說民智未開不讓人們民主一樣,你不讓女性參與社會事物她們怎麼開民智?)
黑格爾:女人可以接受教育,但是她們無法企及一些更加高深的領域,比如哲學,先進科學和美學。(是不是和此題說法一模一樣,這就是偏見和無知)
亞里士多德:女人如果太勇敢或者太聰明是不合適的(可勇敢聰明是被認為的公民四大美德,哦我忘了女人不是「人」)
盧梭:一個女人第一個應具備的最主要的條件是性情溫柔,脾氣好。(直接說順從不就得了,誒?你不是認為人應該具備理性嗎,好吧我知道女人不能算「人」)
過去哲學家普遍認為女人是感性動物,沒有理性,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人理性,所以女人不能算真正意義的「人」
第一次女性主義思潮已經切實論證了女性不缺乏理性。
可以說,女人不是缺乏理性,只是缺乏社會條件。父權不斷用話語打壓我們,謊言說了幾千幾萬遍就變成了事實,所以很多人堅信女人不如男人。甚至一直延續到今天。「女孩子學不好理科」「女孩子不聰明」「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女人怎麼能讀博,讀博就是第三類人哈哈哈」種種言論依然甚囂塵上,這種性別刻板印象不知何時才能真正消除。可怕的是,本來沒什麼道理的事,他們居然覺得自己有理,試圖「以理服人」:你是弱智,你幹不了那些高級的事。更可怕的事,居然大家都信了,以為他們真的是為了你好…
本質在於,他們是覺得,因為自己是男性所以是可以來定義女性的。什麼樣是好的?什麼樣是差的?該如何生活?該如何侍奉他們?這種看似個人的思想的觀點,是男權社會中部分現實的投射。因為社會結構一旦搭建好,如果不按照統治階層(男性)的意願來生活,社會就有一系列懲罰措施,比如沒有經濟來源,失去社會地位,受到輿論譴責等。時間久了,形成文化,歧視就滲透到很多愚民的心裡,他的觀點會用來鞏固這個結構,認為這一切就是合理的。社會結構會改變,平權的社會是充分尊重人本身意願的。女性和男性都是人類,這是個大前提。那麼男性再說此種言論,就跟跳樑小丑一個樣了。比如他解釋本質是為了保護女性。聽到這種話就必須一腳踹翻他,然後指著鼻子問:你是警察嗎?用你保護嗎?誰給你權利對別人的人生指手畫腳的?他就閉嘴了。女生要想讓各種歧視和偏見變少,最好用的辦法就是,擁有把歧視者一腳踹翻的能力。
「看到一個可愛的女子登上形而上學的懸崖,對著深淵落淚,我不禁心疼」。
周的意思是,女性不宜研究哲學不在於能力,而在於女性研究哲學,會使男人心疼。因崔斯汀啊:女性能不能做什麼不在於她們有沒有能力做什麼,而在於她們做了會給男性帶來什麼樣的影響。粗暴地說,就是又一次驗證了波伏娃的《第二性》說的有多對嘛:女性是受到男性凝視的,客體化,他者化的性別。她們是男性情緒和行為的對象,而不是情緒和行為的主體。我能咋評價啊,大約就是知識分子版的陸琪吧。
【歧視】並不是就等於【明顯的惡意】
不是只有把「女人低男人一等應該順從」放到明面上才是歧視。「女性沒有理性能力」這種話和「女性沒有長鬍子的能力」根本不是一回事。男權話語已經把「理性」抬高到了人類文明的塔尖上,甚至與「人的超越性」、「人之為人」的本性掛鉤。在當前的社會結構中,理性不僅在文化上,也在現實上與經濟利益與間接暴力能力相關(所謂經濟政治權利背後的威權,文明社會中的真正的壓倒性暴力)。最現實的,在這個社會裡一個「理性」的人被認為更加有能力勝任社會階層更高的工作。
我們談論性別問題的時候,即使就他的具體論述可以是一定程度上在談倫「理念」,但,我們也不能忘記我們是在談社會上某個有聲望的公眾人物的「發聲」,我們同時也在談論與現實社會密切相關的問題。這不是向男權邏輯屈服。
就現實社會而說周國平是直男癌,與我們在純粹的哲學探究中構想真正的性別平等不矛盾。
假如真的有可能實現馬克思說的「人的實存向其本質的回歸」,人可以在感性中實現自身本質的展開,而理性和暴力不成為一種強力,那當然是美好的。可是超越歷史的、既成社會的壁壘是何其渺遠的一件事。尤其經濟與暴力是人類社會到今天為止最根本的邏輯之一。
再說,這個問題首先還有一點:
所謂男女在感性理性上的差別到底是先天真實存在的還是後天形成的?這個問題不可能做實證的研究。唯有先給兩者平等的起點和平台才有可能比較。理性感性之區分到底是不是由於女性天生負擔的生育職責導致肉體上暴力能力低於男性而在原始的男主外女主內分工中不斷滾雪球造成的?或者,如果我們像福柯分析瘋癲一樣用一種略殘酷的眼光,性別差異的固化與「理智與瘋癲」一樣,是否都是掌權者的暴力?最後補一句。雖然不了解周的學術,歧視女性和學術水平是分開看的。這裡不談他學術水平。
哲學學術也不是「理性」、客觀中立的,一個哲學體系的優秀並不代表它「對」,而現實世俗意義的「政治不正確」也無法影響一個哲學體系的卓越(比如周先生的研究方向尼采…政治不正確的極致啊哈哈,反平等主義反道德)。我是想說一個人哲學研究做的怎麼樣和他在世俗中的倫理道德水平沒有什麼太大關係。但是我們現在就事論事在談一個哲學研究者的公眾言論。
北大哲學系大二學酥一名,性別女
@元達南學哲學即是女人的不幸,也是哲學的不幸。
周國平也好,尼采也好,說這句。雖然他們說這句話都是有語境的,但是他們對女性還是打上了一個標籤,我認為這是不合理的。
當然,我們常人理解的和他們不同,所以我要糾正過來。學哲學不僅不是女人的不幸,反而是女人的幸運。
而且還是最大的幸運。哲學這個古希臘次的翻譯過來,其原意是愛智慧。
對,哲學的本來原貌就是愛智慧。就是一門如何愛智慧的一門學科。這是最早從蘇格拉底開始的基調。
這也是所有西方科學史的誕生。作為一個愛智慧的學問,提高你自我修養,思維能力,學會思考人生,教你如何做出人生價值選擇判斷的學科。無疑對每一個人都是有巨大好處的。之所以會有人說學女人學哲學是女人的不幸。
我想大抵是再否定女人的智力。因為哲學史上出名的人,幾乎是男人,所以由此就判斷女人不適合搞哲學。這其實是一種誤解和謬誤。我下面分三點,來簡單談談女人在哲學領域為什麼很少出有名的女性哲學家。
生物屬性,社會文化因素,男人的狹隘一。生物屬性。
其實波伏娃的《第二性》裡面已經提到了很多了。就是觀察自然界,很多生物都是單性繁殖,都不需要發展成兩性。很多生物本身自己就是雌雄同體。加上,很多時候,我們也會誕生雌雄同體的個體。
比如又有男性生殖器官加女性生殖器官。你能判斷它是男是女么?在23對基因染色體中,只有一條是控制性別的,其他的都是一樣的。
所以男人和女人要說在生物屬性上差異大也大,說不大也不大。但總體來說,大腦的構造上,大腦的智力水平上在遺傳上是沒有差異的。所以說,儘管科學和哲學界有卓越貢獻的女性少,但並不是沒有。
比如波伏娃、安德烈哲學家。有人說女人邏輯思維不行。那英國推理小說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也表示不服,屠呦呦,居里夫人也表示不服。但是為什麼這些女性在世界歷史上來看,會這麼少。
那就要談到社會文化原因了
二。社會文化因素。
按照波伏娃的有一句經典的話。也是《第二性》這本書的主旨。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後天變成女人的。其實生物屬性兩者除了生理上的特這有區別之外。
思維上並沒有那麼大的區別。所謂的思維上和女性特質這些東西。
都是被社會化的產物。也就是說,如果一個男人按照女人那種社會化的教育去培養。
他長大了就是女人。如果你把一個孩子不進行社會化。
把他丟進森林裡長大,他就是狼孩,和狼有共同的秉性,失去人性。所以馬克思對於人有一句非常真理的判斷,包括盧梭也說過。就是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人是社會人。所以人的本質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總和。社會關係包括生產關係和人際關係。你看看你吃喝拉撒,你工作,事業,藝術,理想,書籍都是人類生產出來的,沒有人類社會,你什麼都不是。
人際關係也是如此,母親良好的陪伴,沒有父親的教育,可能只是一個野孩子,或者性格有嚴重缺陷的人。女性就是被社會化下,塑造的區別於男性的第二性。
這就是脫離男性的一種性別異化。當然,男性也被異化了。只是女人長年處於被壓迫的狀態,她們更加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按照女性化的教育,女人就不應該對事情追求卓越,應該回家教育孩子,做女人就要三從四德,做女人就要相夫教子,女子無才便是德,做女人嘛何必那麼拼呢,或者女人不應該柔弱一點么,何必把自己搞的那麼辛苦,不如找個男人嫁了,我身為女人本來就該情緒化這有什麼不對,不僅應該情緒化,而且男性還應該理解我的情緒化,我可以不理性因為我是女人。
如果有這樣的心理,無疑都是社會化對女人的塑造。
讓女人的產生了這種潛意識。但這種潛意識不是自己的潛意識,而是被人寫下的程序,社會文化徹底洗腦的結果。如果女人懷揣這樣的心境,試問有多少女人能夠在一個領域產生建樹。更何況,這個領域還是極度需要理性和長期堅持的學問。
並且這門學問本身就是貴族學問。看看古今學哲學的都是一些富貴人家,比如王思聰,維特根斯坦,家道中落的索羅斯等。不是誰都學的起的,更別說讓女孩子去學。
因為男人可不想女人變的那麼聰明。三,男人的狹隘。
這個我要重點批評男人。當然,同時也同情男人。如果女人因為 學習哲學變的太聰明的話。男人會有恐懼感,會有自卑感,會扛不住,hold不住。
很多不成熟的男人都喜歡找妙齡少女。其實我認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他們太幼稚。只喜歡那種傻的女孩。
覺得這樣才能滿足自己的掌控感。而對於那些很成熟獨立的女性,他們基本上為了不讓自己表現恐慌而逃。所以一般就不喜歡,不接觸。當然我也承認很多男性就是喜歡鮮嫩多汁的。
但是大部分沒有慾望沒有野心的男人,是不太會去挑戰成熟的美女的。因為,他們怕被拒絕。如果這個女人還是個學哲學的。
那麼他們絕對會嚇的落荒而逃。並不是學哲學的女人沒有魅力,而是他們太恐懼,或者get不到別人的點。當然我也承認,不是誰都能欣賞有智慧的女性的魅力的。
個人觀察,在我這24年的有限歲月里,也僅僅有極個別的女性走進我的心裡。這些女性無一例外都是有哲學功底的,有的讀維特根斯坦、有的讀黑格爾、有的讀馬克思。只有她們我才能覺得是知己。而且,也只覺得她們才是真正有魅力的。
其他很多女孩都太平凡。學習哲學可能面臨一個問題,就是越來越多的男人你都看不上了。如果你身為女性願意承受這個問題,那就去學吧。但是我認為不虧,這也是逼迫男性去成長,同時為做一個智慧的母親打下基礎。
同時讓自己變聰明這件事,怎麼看都不虧。總結,女性主要是受社會文化加男性的思想束縛。
那麼如何解脫出來呢。學哲學。雖然不學哲學恰恰是問題所在,但是學哲學才是解決問題的本身。
就是說學哲學這件事情就是互為因果的。就是它既因也是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因為他是智慧,他即使開始也是結束。即使此岸也是彼岸。不解脫就不喜歡哲學,解脫了才學學哲學。
所以,從興趣入手,從尼采和叔本華的書籍入手《人生的智慧》、《善惡的彼岸》。中國的女人如果變的更加聰明 有智慧了。那麼,我們的下一代就有希望了。很多男人總是再強調女人的智慧不重要。卻忘了自己是怎麼被創造出來的了。數學系的飄過,你們知道Emmy Noether的故事嗎?
一個女人證明了女性也可以成為偉大的數學家,期待哲學界也可以出現一個這樣的女性哲學家。先回答第二個問題:本質就是無知。周先生什麼心態很難講,但這樣的說法顯然沒有哲學的嚴謹求真在其中。
統計一下二十世紀和本世紀後英語哲學界裏的女性學者人數以及她們的著作數量和引用量之後,或者不統計稍微了解一下,沒有哪個真正的哲學家能夠如此自負說女性不適合學哲學,或者她們學便是其不幸,甚至哲學的不幸。
G.E.M Anscombe
Philippa FootMartha NussbaumSharon StreetElizabeth Ashford這幾位都是當代有影響力的女哲學家(後三位還在世任教中)。不見得她們生活因哲學而不幸,更不見得哲學有何不幸(相反可說大幸?)。
至於第一個問題,可以想像由於生理性別上的差異以及人類活動與這些差異的根本、直接聯繫,有些領域一定有一些性別上無可跨越的「絕對的」鴻溝,但就我們對理性的一般看法而言,這應當不會是在哲學上。「看到一個聰明的女子陷入概念思辨的迷宮,說著費解的話,我不免心酸。看到一個可愛的女子登上形而上學的懸崖,對著深淵落淚,我不禁心疼。」
重點是這兩句,詮釋他整個中心論點/合理化依據:即我不希望女人搞哲學是出於憐香惜玉。
女人搞了哲學,就不美了,不香了,不玉了,不性感了,不可愛了。看上去是為女性好,為對方著想,周先生言之切切,初心善哉!Alas!
但是,重點是,他其實在說:Alas for me! Alas for all the men like me!
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所引發的種種對女性的「指導性意見」,和父母一句「我是為你好」而合理化的針對孩子的種種「強制性意見」有異曲同工之不妙。其本質都是:否認對方是一個擁有能動性(agency)和主觀存在(subjectivity)的獨立個體,或者進一步說,其實覺得對方是我的property(財產),應該按照我的審美和價值觀來打造「自己」。
為香為玉,是周先生這種男性文人審美視角下女性最珍貴的特質、甚至是唯一值得擁有的特質,女性被簡化為「香玉」,「香玉」進而被強加給所有女性為唯一值得追求的「優點」,而哲學這個冤大頭則同時被審判為必然和「香玉」相悖。這一連串自以為是的邏輯推下來,結果只能是:美麗的女性,請務必繼續美麗;哲學這種猛獸,還是留給我們沉思痛苦但充滿優越感的男人吧。
想起Jane Austin一本小說里的一句話,大概是這麼說的: It seems like beauty is the only virtue for women(好像對女人來說美麗是唯一的美德),真是精闢的觀察與總結。
抬高「美」為女性的最高指導價值還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將很多東西和「美」對立起來,比如理性、抽象思維、科學、哲學,比如生產力。針對占人口一半的群體以憐香惜玉的幌子高舉反智的大旗而絲毫不覺得有問題,同時用莫須有的「學了哲學就不美了」的權威式論斷讓女性充滿恐懼甚至於自卑自棄。
周先生的觀點就是如此。從柏拉圖到盧梭、尼采,古往今來的大哲學家對於「神秘不可知的女性」反應似乎都異常激烈,獨斷、厭惡、苛刻,經常在言語之間充滿了蔑視。哲學從誕生伊始,就斷言女人和人是不同的兩個概念,但女人卻始終是哲學家的話題。
作為中國古代偉大的哲學家,孔子說:「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亞里士多德認為,女人的地位介於奴隸和孩童之間。在盧梭看來,女人就是公開製造混亂的人,古希臘對那些膽敢參加奧林匹克比賽的女人處以死刑,他對此恨不得舉雙手贊成。尼采就更不用說了,在他眼裡,女人的幸福是「他要」,女人也是最危險的玩具, 「你去女人那裡嗎?別忘了你的鞭子!」。叔本華說女性的美只存在於男人的性慾衝動之中。海德格爾和女弟子保持長達24年的性關係卻至死也不願意結婚。薩特在30年代初期開始勾引才華橫溢的波伏瓦時,先簡單地向她述說自己的性愛哲學,然後肆無忌憚地坦言自己有著與許多女人做愛的渴望。盧梭也這樣對女僕勒瓦塞說,我不會跟你分手,但永遠都不會娶你。在他到處宣揚《愛彌爾》的時候,這個可憐的女人為他生了5個孩子,但這些孩子都在出世後不久被拋棄了。後來,人們譴責盧梭殘酷地使用女僕33年,而且,不顧高齡到處追逐穿裙子的女人。在盧梭走到人生盡頭時,他寫了《懺悔錄》,並將自己的罪惡洗的一乾二淨,甚至無恥至極地寫到,全世界都是有罪的,只有盧梭是無辜的。羅素在性上的放蕩與他在學術上的成就不相上下。弗洛伊德:奧地利精神病醫生,精神分析學派的創始人,性虐待者。他創建了只屬於他自己的精神分析法則。他的創建一直到現今都被世人爭議著,甚至還有人尖刻的侮辱他,認為他研究了一輩子的狗屁東西只適合來醫治他自己的病。還有人經過分析,最終認為弗洛伊德是被女人寵壞了,才會產生思想和精神上的異果。愛因斯坦,世人都讚美德裔美國科學家愛因斯坦在量子論相對論領域的偉大貢獻,可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個階段性的好色之徒和浪蕩公子
自康德以後,德國最傑出的哲學家都是獨身主義者。尼采和叔本華一樣,但是他比叔本華光彩多了,他有過短暫的愛戀,也曾經被人所愛。笛卡爾被瑞典女王克麗斯蒂娜邀進後宮講哲學,應該寫就一段《西宮秘史》,那應該比他的「二元論」更受人推崇,但他自己似乎是一個性無能者,最後不明不白地死了,一樁懸案成為索隱派的談資。
「哲學,讓女人走開!」周國平曾經闡述道:「對於一個哲學家來說,最重要的稟賦就不是邏輯思維的能力,而是直覺。由於哲學歸根到底是要把握人生的根本,所以哲學家還需要有對人生的真切了解。搞哲學所需要的直覺,和日常生活中的直覺還不太一樣,可以稱之為高級直覺,或者理性直覺。按照康德的分法,人的認識能力可以分為三個層次,就是感性、知性和理性。其中,感性面對現象,知性用邏輯來整理現象,理性則追問本體,是一種形而上衝動。高級直覺和這裡面的感性和理性有關,就是感性加上形而上衝動,而感性則是理性的前提。女人不必也不宜直接搞哲學,理由之一是搞哲學畢竟還是需要邏輯的,少不了這個整理和表達的工具,而這是女性的弱項。這個弱點還影響了女性的優點的發揮,因為邏輯思維混亂,常常把感性和理性、生活瑣事和根本道理攪成一鍋粥。理由之二就是我怕她們反而被哲學損害,我真的認為,哲學對女人的害處遠遠大於女人對哲學的害處,再說,讓哲學受點損害沒關係,我可不願意讓女人受到損害。關於這一點,我讀一段以前寫的話:「喜歡哲學的女人,也許有一個聰明的頭腦,想從哲學求進一步的訓練;也許有一顆痛苦的靈魂,想從哲學找解脫的出路。可惜的是,在多數情形下,學了哲學,頭腦變得複雜、抽象也就是不聰明了;靈魂愈加深刻、絕望也就是更痛苦了。看到一個聰慧的女子陷入概念思辨的迷宮,說著費解的話,我不免心酸。看到一個可愛的女子登上形而上學的懸崖,對著深淵落淚,我不禁心疼。壞的哲學使人枯燥,好的哲學使人痛苦,兩者都損害女性的美。我反對女人搞哲學,實出於一種憐香惜玉之心。」「
的確,當精神生活也同樣成為女人的全部真實的生活,當其思也同樣成為女人參與世界的方式,當女人和男人在同一精神層面上開始著對話和交流,那麼迷戀哲學的女人已對通常生活所理解的甜蜜與幸福置若閣聞。把她投入巨大幸福和巨大痛苦的只能是靈魂的沉浮升降,騰挪跌富。她每天睜開眼睛便是買思,與感性生活脫節著,她在形而上之路越走越遠。她原本是特別感性的,而如今,這感性的經驗成為她叩開哲學迷宮的鑰匙。靈魂的糾纏使她夜夜無法入睡,日日不得安寧。她改變了自己的生存境況,改變了日常所為,改變了整體的觀照世界的目光。她現在依然沒有放棄在自我咀嚼中完成她自己,完成她生命的全過程。然而她現在,還得聽其中命運的擺布(這已不是日常命運而是思想命運),或是無中生有中創造奇蹟,在一片廢墟中建造峨峨神殿,在荒原野漠中找到水草豐美之伊甸園。這是無極之地的拓荒。在晦黯幽其之中讓語言像精靈般翻飛。
翻開哲學史上著名哲學家的花名冊,確實很難看到幾位巾幗。似乎只有兩位,一位是德國的羅莎·盧森堡,一位是法國的西蒙娜·德·波伏瓦。一位是思想與語言都非常犀利而又熱情的革命家;一位是集理想與浪漫為一體的女權主義者。兩個人獨樹一幟,個性鮮明,對一般的女人來說,似乎很難作到她們那樣。所以,人們不自覺地把女人與哲學看成是一悖論。似乎女人一研究哲學,就變得思想深刻,而無女人味了,如周所說就不"美麗"了;而哲學一旦讓女人去搞,也就不稱其為哲學了
也常聽人說,天下有兩種人最可怕,一種是深刻的女人;一種是淺薄的哲學家。女人思想太深刻,就會顯得面目可憎、語言刁專刻薄,失去了女兒態的嬌羞可愛。對於這種女人,男士們一般是敬而遠之;膚淺的哲學家在那兒故弄玄虛、空發議論,最好的辦法是立即走開,否則失望之餘,你會對他蔑視到極點的。所以,有現代人居然在呼籲:"作一個淺薄的女人吧,這樣更好。"對於那些搞哲學的人的勸告則是;"閉緊嘴巴,少發言論,裝深沉樣。"
如果站在女性的角度去理解, 自母系氏族社會解體以來,人類社會就一直是以男性為中心地位的父系社會。女人應該怎樣,這取決於男性的價值判斷。在大多數男人的眼裡,女人應該是溫柔的、可愛的、嬌小的等。女人為了博得男人的欣賞和歡心,也會努力地把自己的天性壓抑住,塑造成男性喜歡的樣子。所以波伏瓦才會說,女性是第二性的,她從來沒有取得過與男性獨立、平等的地位,她從來都附屬於第一性--男性。女人的母性、女兒性、妻性等都是後天的、被男性社會所塑造出來的。此話有一定的道理。周國平先生曾經說:「女人搞哲學,對女人和哲學都是一種傷害」。或許,周先生並非平等的看待哲學與女人,但我明白,他心靈的天平是傾向女人的,在他眼裡,如果有女人與他一起研究哲學,他寧肯讓哲學受到傷害。雖然哲學一向強調男權,用尼採的口氣來說,哲學,讓女人走開!但是哲學家不能沒有女人,女人是男人永恆的話題。
如果站在女性角度去看待哲學,則哲學是超越於性別的,只存在哲學,不存在男性哲學和女性哲學。不能把古希臘以來的偉大哲學傳統說成是男性哲學傳統,這個傳統屬於全人類,包括每一個愛智慧的女性。——————轉載作為一個學了哲學的女生,答一下吧。
開門見山地回答題主倆問題。一,當然有無論怎麼努力也超越不了性別的事兒,譬如,使別人受精。二,性別差異有源於生理的,也有源於社會觀念固化的,前者來說,有人認為傾向於理性思維還是感性思維是由性別決定的,但我覺得不是,就算有某種相關度,應該也非常弱。實踐證明,我身邊大部分男生女生做基本的頭腦分析,性別正反一半一半,也就是說,約一半男生被認為思維方式像女生,一半女生被認為像男生……那麼可見這個思維方式差異和性別毫無關係純屬扯淡……當然了,畢竟我取樣範圍太小,大家可以多多收集驗證~不過至少證明了不是必然相關,那你就乾脆根據個人到底擅長啥來區分唄,何必還非得考慮那麼不確定的性別因素呢?至於如何考察究竟擅長什麼,請大家務必多多探索,以改進考試出題原則……後者來說,社會觀念確實也會導致性別差異,比如一定層次的女學者遠遠少於男性,因為搞學術搞一輩子,很累很苦的,很多人會動搖,尤其是選擇更符合世俗眼光、更輕鬆、可以打理家庭的路……只要她們是出於自願的,我覺得這對她們也是件好事兒,只不過可能對於學科本身是個遺憾。至於為什麼有人這麼說或這麼認為,我覺得主要是社會觀念的固化,社會觀念固化這個事兒說來話長,性別真的只是一部分,職業啊層次啊長相啊種族啊各種固化的觀念太多了,所謂人不可貌相,真正了解一個人,儘可能避免其他因素干擾,那得有慧眼如炬,諸君勉之。——————分割————————別說周國平了,就說尼采,也不是每個學哲學的都認可尼采,名聲,權威,這些對於哲學討論毫無意義,哲學要是不講道理,和文學有什麼區別?(誤)我記得高中自招面試時,我們都在一個屋子裡等,有個同學臨陣磨槍,帶了本周國平選集,我等得實在無聊(面試排號排到最後幾個,坐等一上午,手機都被收上去統一保管了),借來看看。之前我就有個朋友特崇拜周國平,強烈和我推薦過,但那時我毫無興趣,所以除了語文書上的選段,我直到此刻才看到周國平的作品……飛快地讀了幾篇,然後產生了疑惑:這不是個文學家嗎?哲院面試帶他幹啥?後來那個女生先走了,我沒來得及把書還給她,又不好意思帶走,留在了教室里。半年後,我們成了同學,她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們聊起過去,她感慨地說,當初真是圖樣圖森破啊,對哲學一無所知,就聽說過周國平,想臨時抱個佛腳,現在想來也是搞笑……不知道如今那本書去了哪兒。
寫到這兒,我有點希望她看不到這個答案,就不@了周國平學什麼都是周圍人的痛苦。
說這話的女老師,自卑到了一定的境界只有歸罪於自己的性別了。自己的痛苦都是命不好,不怪自己蠢,或者說她自己蠢也是命運的安排。蟹邀~樓里朋友說的很多了。周國平這個人是直男癌基本是怎麼洗也洗不白的事實。可嘆就在於他們那一代,雖然主席喊著婦女能頂半邊天,但現實生活中其實存在著比現在要深重得多的歧視。比如韓美林,比如周國平,就比如我們父母那一代有很多能幹的女性,但很多都委身於惡性大男子主義的丈夫之下還不停地給自己灌迷魂湯。就連我復旦南加大哈佛連讀的高材生導師,也經常會說「女性到一定程度就沒有男性那樣有衝勁了「的話。相比之下現在的人至少對這類言論非常敏感,一點出現這種言論就不乏批評討論思辨的。這算是一點希望吧。
謝妖。
本來不想回答這種主觀性明顯的問題,但看到一些知友抓不住重點,大肆洗地和攻擊軌道跑偏。我也來湊個熱鬧、權當吸引火力。
這是周國平(以下簡稱周)的講談實錄女人為什麼不宜搞哲學
看周的原話,他口中的」搞哲學」,意思應該是特指專研學術,和哲學思維的訓練。他覺得這種專研和訓練會讓人在主觀上難以自控。可能會有陷入自我封閉、思維混亂、世界觀崩塌—重建—再崩塌的風險,這種風險帶給人的是「痛苦」,而男人「理應」或」能夠」承擔這份」痛苦」,或者是習慣了承擔這份」痛苦」,即便承受不了,也甘願承擔,未必不值。而女性則」不能」或「不應該」承擔這份」痛苦」,因為這會讓女人」不美」。
呵呵.........
我不知道周說這段關於男女的話是基於先驗驅動的直覺還是功利驅動的判斷,但既然說了出來,聽者入耳,感受自知。我們秉承著對周的尊重,對聽者的尊重,自然要理性看待,也要理性批判。
就以題主(聽者之一)的疑問做切入。
【學哲學是女人的不幸,更是哲學的不幸】(這是題主對這段話的理解和感受)
在批判之前,先要理解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有在這個基礎上,才能做好批判工作。否則容易偏題..........
1、周這段話中的」學哲學」應該並不是指興趣愛好驅動的涉獵,而應該是指將大部分精力投入其中的專研或考究(想要在哲學專業層面有所成就和突破?)。
2、周口中的女人沒有特指,是實實在在的泛指。
3、周對」不幸」的理解是出於」自己主觀」的理解,而非可量化的「不幸」。他自己也承認了。周用了另一個更委婉的詞「不適合」,也就是說,周認為女人不適合學哲學,哲學也不適合被女人駕馭。而且,周拿出的論據樣本是社會上及歷史上的男女(個體)差別,進而用具體實例推出普遍認識,進而生成絕對化結論。
基於以上的判斷以及題主所問方向的切入,有必要深扒一下周這個人對一些「事物」的理解和認識。
先說周自己的哲學觀點:
簡而言之,尼采粉。
尼采想必大家都知道,本體論層面的」意志論者」和認識論層面的「反理性主義者」。
尼採的思想影響周多少我並不知道,但周對尼采有深刻的同情和理解是有目共睹的。
主要集中在他的《尼采:在世紀的轉折點上》一書中,雖然這並不算是圍繞」哲學觀點」的作品,但能看出周對尼採的理解和同情。
再說周對女性的認識:
在他的博客中,就有關於女性的認識,集中在《女性心理》《女人和男人》《我眼中的好女人》《女人比男人更屬於大地》《女人為什麼不宜搞哲學》等文章中。以下簡單摘錄幾句:
」女人搞哲學,對於女人和哲學 兩方面都是損害」。——出自《女人為什麼不宜搞哲學》
」女人的聰明在於能欣賞男人的聰明」。——《女人和男人》
「女人用心靈思考,男人用頭腦思考。」 「不對。女人用肉體思考。」 「那麼男人呢?」 「男人用女人的肉體思考。」——《男人與色情》
這裡面的男人、女人通通是泛指,充斥著大量的經驗主義與個人意志........甚至這些判斷某種程度有先驗的錯覺。而且,對男女社會功能的認知差異很自然的轉化為了「」男人、女人」之間差異,且理直氣壯的認為這是男女的先天差異。而至於這種先天差異是否可以通過後天改造而抹平和縮小,則沒有提及。
對事物(男人、女人)的相關討論及判斷,根本就不是哲學層面的探討,而僅僅是價值層面的個人意志表達。不要以為學哲學的說的話就是有哲理的........
再看看周在面對」聽者」相關質疑的個人解釋
不難看出,他所理解的女人的「不幸」與「痛苦」,僅僅是基於女性給他的美感就要大打折扣!是給他的美感!給他的!給他!給.......還用我多說么?
僅僅就題主所列的這一問題,以及周大量的相關言論和文字。周所理解的」哲學」、」不幸」、」痛苦」、」女性」、」美」等等等等,都充斥著大量的「個人意志」,其對事物的看法根本無法做到理性以及客觀還原。為其「觀點」尋找的合理性也無法在普遍意義上達成社會層面的共識。所以,被拉出來各種鞭屍實屬正常。
從唯意志論層面切入,他的這個理解確實有點」尼采」........但在周身上並沒有看到尼採的批判精神,反而各種立靶子接受批判,並很享受。這一點與他的美學造詣應該有關...........
結論:
對周哲學層面的評價:周所理解的僅僅是「個人理解」,是基於其「個人意志」在價值層面的觀點表達,強調人與人(男女)之間的「本我」差異,以及先天屬性的差別。某種程度上,排斥社會異化以及後天改造論......也沒看出他本人對後天改造對人的影響的的承認與肯定,進而直接大方豪言的給男女差異下定義,對某一事物習慣形成絕對化的認識,泛指與特指不區分,這一點延續了尼採的部分哲學理解。
對周社會層面也有很多評價:如」歧視女性」、」男權主義」、」直男癌」、」語不驚人死不休」、「炒作學者」等等.........
我們從小接受的就是理性教育、科學教育、辯證唯物主義以及歷史唯物主義教育。對周的言論有抵觸和排斥再正常不過了。當然,如果有機會深入周的哲學世界,他的這些觀點和言論,我並不覺得奇怪。
小夥伴們只需要注意:千萬不要覺得搞哲學的 或是這方面的老師說的話就一定是有「道理」的,因為哲學層面的「道理」和社會層面的「道理」完全不是一回事。
而題主你的這位女老師有這種錯覺,是被權威(她所認為的)異化了而已..........有機會你可以和她交流交流。看到這句話是我的不幸
這回並不是來反對,在某種程度上,恰恰可以理解他。
你對人世認識越深刻,看的越清楚,越痛苦。
特別是圍繞在你周身的東西。你是什麼樣,你周圍也會隨之改變。
你若美,你認識到的相對寬裕,若丑,身邊會多些促狹。
更何況哲學與道學和儒學不同,理性佔了大部分。
沒寫完,回頭繼續寫。當年美國法院也是拿著這個理由禁止女性進入律師行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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