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三體》中冷門經典語錄?
我攢了好久的……
給時光以生命,給歲月以文明。
在中國,任何超脫飛揚的思想都會砰然墜地--現實的引力實在是太沉重了。
我們都是陰溝里的蟲子,但總還得有人仰望星空。
碑是那麼小,與其說是為了紀念,更像是為了忘卻。
死亡是一座永恆的燈塔,不管你駛向何方,最終都會朝它轉向。一切都將逝去,只有死神永生。
你的無謂來源於無知。
孩子問,他們是烈士嗎?
媽媽說,不是。
他們是敵人嗎?不是那他們是什麼?他們是歷史!記憶是一條早已乾涸的河流,只在毫無生氣的河床中剩下零落的礫石。
唯一不可阻擋的是時間,它像一把利刃,無聲地切開了堅硬和柔軟的一切,恆定的向前推進著,沒有任何東西能夠使它的行徑產生絲毫顛簸,它卻改變著一切。
知道在哪兒,世界就變得像一張地圖那麼小了;不知道在哪,感覺世界才廣闊。
越透明的東西越神秘,宇宙本身就是透明的,只要目力能及,你想看多遠就看多遠,但越看越神秘。
在宇宙間,一個技術文明等級的重要標誌,是它能夠控制和使用的微觀維度。對於基本粒子的一線使用,從我們那些長毛裸體的祖先在山洞中生起篝火時就開始了,對化學反應的控制,就是在一維層次上操控微觀粒子。當然,這種控制也是從低級到高級,從篝火到後來的蒸汽機,再到後來的發電機;現在,人類對微觀粒子一維控制的水平已達到了頂峰,有了計算機,也有了你們的納米材料。但這一切,都局限於對微觀維度的一維控制,在宇宙間一個更高級的文明看來,篝火和計算機、納米材料等等是沒有本質區別的,同屬於一個層次,這也是他們仍將人類看成蟲子的原因。
空不是無,空是一種存在,你得用空這種存在填滿自己。
城市就是森林,每一個男人都是獵手,每一個女人都是陷阱。
在西方的天際,正在雲海中下沉的夕陽彷彿被溶化著,太陽的血在雲海和太空中瀰漫開來,映現出一大片壯麗的血紅。
「這是人類的落日。」葉文潔輕輕地說。看看吧,這就是蟲子,它們的技術與我們的差距,遠大於我們與三體文明的差距。人類竭盡全力消滅它們,用盡各種毒劑,用飛機噴撒,引進和培養它們的天敵,搜尋並毀掉它們的卵,用基因改造使它們絕育;用火燒它們,用水淹它們,每個家庭都有對付它們的滅害靈,每個辦公桌下都有像蒼蠅拍這種擊殺它們的武器……這場漫長的戰爭伴隨著整個人類文明,現在仍然勝負末定,蟲子並沒有被滅絕,它們照樣傲行於天地之間,它們的數量也並不比人類出現前少,把人類看做蟲子的三體人似乎忘記了一個事實:蟲子從來就沒有被真正戰勝過。
給歲月以文明,而不是給文明以歲月。
「我覺得它像。晚霞的眼睛」
「你怎麼不說是朝霞的眼睛」「我更喜歡晚霞」「為什麼」「晚霞消失後可以看到星星,朝霞消失以後,就只剩下。」「只剩下光天化日下的現實了」「有時下夜班,仰望星空,覺得群星就像發光的沙漠,我自己就是一個被丟棄在沙漠上的可憐的孩子……我有那種感覺:地球生命真的是宇宙中的偶然里的偶然,宇宙是個空蕩蕩的大宮殿,人類是這宮殿中唯一的只螞蟻。這想法讓我的後半輩子有一種很矛盾的心態:有時 覺得生命真珍貴,一切都重於泰山;有時覺得人是那麼渺小,什麼都不值得一提。反正日子就在這種奇怪的感覺中一天天過去,不知不覺人就老了……」
前進!前進!不擇手段的前進!
西方人並不比東方人聰明,但是他們卻找對了路。
人生的美妙之處在於迷上一樣東西
人生苦短,少做些虛無縹緲的事 夜晚的燈塔一直都在,只是燈亮的時候,你才看見它在漫長的科學發展史上,物理學家門用加速器撞擊過多少質子?又撞擊過多少中子和電子?每一次撞擊,對那個微觀宇宙中的智慧或文明都可能是毀滅性的。……您不會為此多愁善感起來吧?
要知道,一個文學人物十分鐘的行為,可能是她十年的經歷的反映。
他們的宇宙還很年輕,他們的神還只是個孩子。現在評斷他們還為時過早,當『我們』在『末日』回去的時候,會決定誰該被拯救無限長的曲線就是宇宙的抽象,一頭連著無限的過去,另一頭連著無限的未來,中間只有無規律無生命的隨機起伏,一個個高低錯落的波峰就像一粒粒大小不等的沙子,整條曲線就像是所有沙粒排成行形成的一維沙漠,荒涼寂寥,長得更令人無法忍受。你可以沿著它向前向後走無限遠,但永遠找不到歸宿。
葉文潔打開結果文件,人類第一次讀到了來自宇宙中另一個世界的信息。其內容出乎所有人的想像,它是三條重複的警告: 不要回答! 不要回答! 不要回答! 在令她頭暈目眩的激動和迷惑中,葉文潔接著譯解了第二段信息: 這個世界收到了你們的信息。 我是這個世界的一個和平主義者,我首先收到信息是你們文明的幸運。警告你們: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你們的方向上有千萬顆恆星。只要不回答,這個世界就無法定位發射源。 如果回答,發射源將被定位,你們的行星系將遭到入侵,你們的世界將被佔領!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人類之外的另一個文明,對於高級知識階層無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並使他們極易對其產生種種美好的幻想。對於人類這樣一個幼稚的文明,更高等的異種文明產生的吸引力幾乎是不可抗拒的。有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人類文明一直是一個孤獨行走於宇宙荒漠中的不諳世事的少年,現在她(他)知道了另一個異性的存在,雖然看不到他(她)的面容和身影,但知道他(她)就在遠方,對他(她)的美好想像便如同野火般蔓延。
上帝是個無恥的老賭徒,他拋棄了我們!
弱小和無知,都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如果說,有上帝的話。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如果人類不思考,上帝連發笑都不屑於。
站在這閃爍的蒼穹下,汪淼突然感到宇宙是這麼小,小得僅將他一人禁錮於其中。宇宙是一個狹小的心臟或子宮,這瀰漫的紅光是充滿於其中的半透明的血夜,他懸浮於血液中,紅光的閃爍周期是不規則的,像是這心臟或子宮不規則地脈動,他從中感受到了一個以人類的智慧永遠無法理解的怪異、變態的巨大存在。
再想下去,一個推論令她不寒而慄,陷入恐懼的深淵:也許,人類和邪惡的關係,就是大洋與漂浮在其上的冰山的關係,它們其實是同一種物質組成的巨大水體,冰山之所以被醒目地認出來,只是由於其形態不同而已,而它實質上只不過是這整個巨大水體中極小的一部分……人類是做不到道德自覺的,就像他們不可能拔著自己的頭髮離開大地。要做到這一點,只有藉助於人類之外的力量。
在這寒冷無際的草原間,燃燒是無意義的,一腔熱血噴出來,比一堆牛糞涼的更快,還不如後者有實用價值。但燃燒是他們的命運,他們是燃燒的一代。
「人們遲早會發現自己愛的不是現實中的他,而是想像中的他,現實中的他只是他們所創造夢中情人的一個模板,他們遲早會發現夢中情人與模板的差距,適應了就走下去 沒適應就分開,你與大多數人不同的是,你不需要模板」「但是我喜歡上了一個不存在的人,她只是我虛構出來的,這難道不是一種病態?」「不,不是,其實你很幸運,不管他是不是真是存在,能愛就很幸運了」
沒有什麼能永遠存在,即使是宇宙也有滅亡的那一天,憑什麼人類就覺得自己該永遠存在下去。
消滅人類暴政,世界屬於三體!
我是個懶散的人,從小就是,住校時碗從來不洗,被子從來不疊,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懶得學習,甚至懶得玩,每天迷迷糊糊地混日子。
她陶醉在這鮮紅燦爛的夢幻中,直到被一顆步槍子彈洞穿了胸膛,十五歲少女的胸膛是那麼柔嫩,那顆子彈穿過後基本上沒有減速,在她身後的空中發出一聲啾鳴。年輕的紅衛兵同她的旗幟一起從樓頂落下,她那輕盈的身體落得甚至比旗幟還慢,彷彿小鳥眷戀著天空。
「我說,你最喜歡哪個季節?」「秋天」「為什麼不是春天」「春天,好多感覺擠在一起,累人呢,秋天多好」「倒不如說鬱鬱蔥蔥得讓人嫉妒」
我正變成死亡,世界的毀滅者
我愛你,與你有何相干?毀滅你,又與你有何相干?
旁觀者清,千秋功罪,可真的有人評說了海中的魚走上了陸地,從一片黑暗森林奔向另一片黑暗森林。
大多數人到死都沒有向塵世之外瞥一眼。活著本身就很美妙,如果連這道理都不懂,怎麼去探索更深的東西呢?
「一個黑暗森林中的獵手……突然看到……所有獵手都能認出的字標示出的森林中的一個位置……假設林中有一百萬個獵手(在銀河繫上千億顆恆星中存在的文明數量可能千百倍於此),可能有九十萬個對這個標示不予理會;在剩下的十萬個獵手中,可能有九萬個對那個位置進行探測,證實其沒有生物後也不予理會;那麼在最後剩下的一萬個獵手中,肯定有人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向那個位置開一槍試試,因為對技術發展到某種程度的文明來說,攻擊可能比探測省力,也比探測安全,如果那個位置真的什麼都沒有,自己也沒什麼損失。」
「不是的,大部分人的愛情對象也只是存在於自己的想像之中。他們所愛的並不是現實中的她(他),而只是想像中的她(他),現室中的她(他)只是他們創造夢中情人的一個模板,他們遲早會發現夢中情人與模板之間的差異,如果適應這種差異他們就會走到一起,無法適應就分開,就這麼簡單。」
——醫生對羅輯愛上想像中幻影的診斷,作為對我們大多數人感情經歷的診斷也未嘗不可。女人應該像水一樣的,什麼樣的地方都能淌得過去啊。拜占庭是古羅馬拖在身後的長達千年的車轍,雖也有過輝煌,但還是終於像烈日下的水漬一樣蒸發了。當年,古羅馬人在宏偉華麗的浴宮中吹著口哨,認為帝國就像身下的浴池一樣,建在整塊花崗岩上,將永世延續。現在人們知道,沒有不散的宴席,一切都有個盡頭。
三體三開篇的中世紀故事結語——這段話用在太陽系被二向箔打擊之後也是能夠契合的,三體三的開篇大劉就為大結局埋下了伏筆。燒死他,用文火
不請自來節選一些比較短的~
-「那你的生活是一種偶然,世界有這麼多變幻莫測的因素,你的人生卻沒什麼變故。」
汪淼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大部分人都是這樣嘛。」「那大部分人的人生都是偶然。」-在中國,任何超脫飛揚的思想都會怦然墜地的,現實的引力太沉重了。
-使用殺蟲劑,在文潔看來只是一項正當和正常的,至少是中性的行為;而本書讓她看到,從整個大自然的視角看,這個行為與「文化大革命」是沒有區別的,對我們的世界產生的損害同樣嚴重。那麼,還有多少在自己看來是正常甚至正義的人類行為是邪惡的呢?
-「他沒有入世的能力也沒有出世的資本」
-這黑暗竟成為一種保護,因為這黑暗之外是更恐怖的所在,那裡正在浮現的某種東西,使寒冷感到冷,使黑暗感到黑。
-通過忠實地映射宇宙開隱蔽自我,是融入永恆的唯一途徑。如果你的城府真夠深,那就不能顯示出任何城府來,和電影上看到的不同,真正老謀深算的人不是每天陰著臉裝那副鳥樣兒,他們壓根兒就不顯出用腦子的樣兒來,看上去都挺隨和挺單純的,有人顯得俗里俗氣婆婆螞媽,有人則大大咧咧沒個正經關鍵的關鍵是讓別人別把你當回事,讓他們看不起你輕視你,覺得你礙不了事,像牆角的掃把一樣可有可無,最高的境界是讓他們根本注意不到你,就當你不存在,直到他們死在你手裡前的一剎那才回過味來。
我覺得這段很好 三體2 上部 面壁者弱小和無知,都不是生存的障礙,傲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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