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馬共天下的王導其實我覺得竊國、名不副實、致使神州陸沉,山河崩壞,為什麼歷史評價那麼高?

王敦直接當權武力奪權

王導也是縱容他們王氏一族各種竊國之舉

在高位不做該做的事情,空享很高的虛名。大家覺得王導如何?

蘇峻之亂,王導棄皇帝逃跑了。

「我不殺伯仁 伯仁卻因我而死 」 就是他誤會啊、鼠肚雞腸間接害死周顗(字 伯仁)的。

王導在史書上都是氣度華貴、出將入相的典範。王馬共天下也都是一片祥和的,甚至有再造東晉的功勞。

桓溫北伐經過破敗的洛陽,發出感慨,「遂使神州陸沉,百年丘墟,王夷甫諸人不得不任其責!」 。

大家覺得東晉的王導如何啊


看這個問題沒有什麼高質量的答案,正好我有點心得,把我正在寫的書里的內容拿一點出來,粗略說一下。

先說一句開宗明義的話,在兩晉之交,王導的作為可以等同於士族政治的作為。

自從秦政確立以來,早期皇權經歷西漢的公共性與開放性(至少是名義上的),經過新莽一朝的天翻地覆,從東漢開始了公權私有的進程,但彼時尚有摻雜上古傳統的神學化儒學制約,進展緩慢,到黨錮\漢末\魏晉嬗代以後,因政權的合法性危機的一再加劇,古代儒學崩解,公權私有進展加快,而且從上而下,從皇權到士族,都參與公權私有切蛋糕的進程,這是兩晉皇權與士族政治糾葛的總背景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再來考量東晉政治與王導。

一方面,可以說沒有士族政治的優秀代表王導,就不會有東晉王朝(亦即晉王朝、漢魏君統的存續)。

這可以從三點來考量:

第一,晉朝皇室司馬氏篡魏為帝,其皇權合法性本身不強,參看《世說新語》:

王導、溫嶠俱見明帝,帝問溫前世所以得天下之由。溫未荅。頃,王曰:「溫嶠年少未諳,臣為陛下陳之。」王乃具敘宣王(司馬懿)創業之始,誅夷名族,寵樹同己,及文王(司馬昭)之末高貴鄉公事。明帝聞之,覆面著床曰:「若如公言,祚安得長!」

這合法性本來就勉強的司馬氏皇權,在皇族殘殺、生靈塗炭的八王之亂中已是名聲掃地,更招致匈奴入侵、永嘉南渡,已不太為天下服膺。在北中國範圍來看,洛陽失陷後,長安的晉愍帝危急時,幽州刺史王浚已生異心,漢中張光亦無赴援之意。

第二,此時的南中國(江東\荊楚)風俗本與北中國大異,東吳的數十年立國與本地化,加深了南北的文化差異,並且西晉滅吳後對吳地士族實行排擠和鎮壓政策,吳姓士族對司馬氏政權的向心力極低,曾經被齊王冏引進的吳地士人顧榮、張翰等,一有風吹草動就紛紛還鄉,見《世說新語》:

張季鷹(張翰)辟齊王東曹掾,在洛,見秋風起,因思吳中蒓菜羹、鱸魚膾,曰:「人生貴得適意爾,何能羈宦數千里以要名爵!」遂命駕便歸。俄而齊王敗,時人皆謂為見機。

不但如此,還有在江東建立小王國的打算。當陳敏打算割據江東的時候,吳地士族顧榮,豪族周玘、甘卓等態度曖昧。江北士族華譚勸他們放棄陳敏的理由居然是:

吳武烈(孫堅)父子皆以英傑之才,繼承大業。今以陳敏凶狡,七弟頑冗,欲躡桓王(孫策)之高蹤,蹈大皇(孫權)之絕軌,遠度諸賢,猶當未許也。

就是說,並非斥責「陳敏不合法是亂臣賊子,你們不該跟他」,而是說「陳敏能力不如孫策成不了事,建議你們不要跟他了」。華譚認為這麼說才有說服力,可見吳姓大族沒怎麼把司馬氏當回事。

第三,吳姓士族顧榮、賀循等雖然不認司馬氏皇族,但是認王導為代表的中原士族。因為這時是士族的社會,南北雖然文化不同,但士族的認知體系和行動趣味成為共識,而引領潮流風尚的中原士族對吳地士族具有吸引力。見《世說新語》:

(司馬睿)徒鎮建鄴,吳人不附,居月余,士庶莫有至者,……會三月上巳,帝親觀禊,乘肩輿,具威儀,導及諸名勝皆騎從。吳人紀瞻、顧榮皆江南之望,竊覘之,見其如此,咸驚懼,乃相率拜於道左。

所以他們最終選擇與王導為代表的南渡僑姓士族合作,而不是與吳地的武力豪族周玘等合作,組建的國家不是一個江南王國而是一個普世帝國(此普世指中華文化圈內而言),這就給北方士族提供了一個流亡之地,讓南北文化得以交融。

那麼王導為東晉建政做了些什麼呢?

第一、團結交際。王導以其高超的交際手腕及柔軟的身段,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見《世說新語》:

王丞相拜揚州,賓客數百人並加沾接,人人有說色。唯有臨海一客姓任及數胡人為未洽。公因便還到過任邊,云:「君出,臨海便無復人。」任大喜說。因過胡人前,彈指云:「蘭闍,蘭闍!」群衚衕笑,四坐並歡

面面俱到,連不太重要的臨海客人任顒和胡人也不令其受冷落之感,可見其交際手腕之高。也因此,王導在司馬氏皇族、南渡僑姓士族、吳姓士族、吳地土豪甚至江南蠻族等利益不同的團體之間起到潤滑劑的作用。

第二、利益分配。王導主政期間,在政治上,讓北方僑姓士族出任中央高官,吳姓士族出任地方官,確立北士的主導權。但在經濟上,則保證吳姓士族的已有利益不受侵犯,讓僑姓士族到吳姓士族尚未佔據的地段拓荒。雖然南北士族的矛盾不可避免,但大體上能安於其位,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第三、精神建構。王導憑藉自身優秀的素質,成為南北士族的精神領袖,因此他的話很有分量。其言論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堅持對北方失地的領土主張,不輕言放棄,並使之成為南北士族的共識(至少紙面上如此)。見《世說新語》:

過江諸人,每至美日,輒相邀新亭,藉卉飲宴。周侯中坐而嘆曰:「風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異。」皆相視流淚。唯王丞相愀然變色曰:「當共戮力王室,克複神州,何至作楚囚相對!」

如果不仔細分析當時的歷史,可能覺得王導只是在裝,畢竟他後來也沒做到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阻礙別人(陶侃、蔡豹)克複神州。但是其時吳地士族與中原分離已久,原無恩義,對收復中原毫無興趣,而南渡的僑姓士族則喪氣失志,沮喪無已,王導打出這個口號,令吳姓無從反對,僑姓增加信心,意義是很大的。

第四、謹守臣節。晉元帝靠王導才成功登基,坐穩帝位,所以對王導客氣到近乎諂媚,但王導並不忘乎所以,仍然保持臣子的本分。見《資治通鑒》:

王即皇帝位,百官皆陪列。帝命王導升御床共坐,導固辭曰:「若太陽下同萬物,蒼生何由仰照?」帝乃止。

不要小看這種態度上的謙卑,以為無關緊要,其實這是王導重建司馬氏政權合法性的努力。因為從當時來看,司馬氏皇族的合法性因各種原因固然不強,但其他人更弱,從矬子裡面拔將軍的角度來看,也只有增強司馬氏的合法性才能團結各派。換了王敦說不定就坐上去了,但那就沒人認司馬氏了,所以王導此舉代表了士族對司馬氏皇族的承認與臣服,可謂重建皇綱。

第五、政策得當。王導在建政之初,也採用過秦制帝國行之有效的督責之術,但是在各種士族、豪族遍布,矛盾錯綜複雜的江南,這種辦法十分危險,容易引爆火藥桶,所以在吳姓士族顧和建議下改弦更張了,見《世說新語》:

王丞相為揚州,遣八部從事之職。顧和時為下傳還,同時俱見。諸從事各奏二千石官長得失,至和獨無言。王問顧曰:「卿何所聞?」答曰:「明公作輔,寧使網漏吞舟,何緣采聽風聞,以為察察之政?」丞相咨嗟稱佳,諸從事自視缺然也。

其他的如北人為兵,南人為民;組建長江防線等措施,都是王導時期奠定的,王導作為名臣是具有行政能力的,只是不具備行政條件。

所以,如果沒有王導,東晉王朝就很有可能建立不起來。那麼南方就很可能建立一個吳人的王國,放棄漢魏君統,自娛自樂,與中原文化漸行漸遠,南北方可能分裂為兩個民族,再難統一。這就是陳寅恪先生為什麼要反駁王鳴盛,寫下《論東晉王導之功業》之文的原因。

但是,從東漢開始,魏晉以來加劇的公權私有是從上而下——從皇權開始,擴散到全社會的風潮。緊隨皇權之後,士族也集體參與公權私有,切割國家權力的大蛋糕,並且形成巨大而難以撼動的既得利益集團。

王導畢竟不是諸葛亮,既無能力也無意願超越其階層,故而其最高目的在於維繫士族政治(扶植司馬睿建立東晉也服從於這個目的),如果帝國利益與士族利益發生衝突,那他就會果斷犧牲帝國利益,這就是他飽受詬病之處。

所以另一方面,王導竭盡全力維繫士族政治,使東晉王朝難以健康發展。

這又表現在以下幾點:

一、子弟居津。王敦主軍,王導主政,一時琅琊王氏王廙、王澄、王彬、王舒等佔據東晉各要津職位,而因為士族官僚缺乏競爭和考核導致的腐朽性,使其中很多人難以稱職,如王廙、王澄在荊州都搞得天怒人怨。

二、縱容貪腐。南渡的僑姓士族很多,但在南遷過程中往往家資散盡,淪為貧民。同為士族的王導為了拉他們一把,就任命他們做地方官,讓他們通過貪腐快速致富,恢復士族的派頭。見《世說新語》:

初,(王)述家貧,求試宛陵令,頗受贈遺,而修傢具,為州司所檢,有一千三百條。王導使謂之曰:「名父之子不患無祿,屈臨小縣,甚不宜耳。」述答曰:「足當自止。」

王述出自太原王氏而非琅琊王氏,因貪腐太凶,被檢舉罪狀一千三百條,王導也只是勸勸,王述居然說等我貪夠了就停手,王導也未採取進一步措施。至於升斗小民在這種地方官手下的死活,那是不計入考慮之列的了。

三、行政顢頇。因為放棄周秦以來的理性行政,導致政府行政能力退化。見《資治通鑒》:

趙王(石)虎南遊,臨江而還。有游騎十餘至歷陽,歷陽太守袁耽表上之,不言騎多少。朝廷震懼……加導大司馬、假黃鉞、都督征討諸軍事。癸丑,(晉成)帝觀兵廣莫門,分命諸將救歷陽及戍慈湖、牛渚、蕪湖;司空郗鑒使廣陵相陳光將兵入衛京師。俄聞趙騎至少,又已去,戊午,解嚴,王導解大司馬。袁耽坐輕妄免官。

雖然王導不能採用秦漢政術有士族掣肘的原因,但對東晉的政治建設也確實造成了消極影響。

四、壓制各階層。由於魏晉士族偏向於文化素質,所以對掌軍不太內行,使其具有與生俱來的脆弱性。因此王導對於任何有可能危及士族統治的階層都毫不留情的進行打擊,只不過手段比較柔軟隱蔽,比王敦知道分寸罷了。

如晉元帝一旦任用劉隗、刁協,想要重振皇權,侵削王氏的時候,王敦第一次造反,王導就當他的內應,對抗皇權。

如果說與皇權對立還有一定正面意義,對流民帥蔡豹及寒人陶侃等地方軍頭,王導的做法就可稱刻毒了,相比於以北方異族為敵,王導首先與他們為敵,必除之而後快。

總之,王導為了士族的利益,要保證東晉王朝存活,但是又要阻止東晉的擴張和強大,不然別的階層如宗室、軍人就會在此進程中出頭。所以他簡直是以一種玩遊戲的微操在調控政治,讓東晉王朝始終維持一種半死不活的狀態,而他也辦到了,這說明在政治上他是一個頂級操盤手,也是一個不夠負責任的政治家。

王導的想法也就是士族的想法,士族要一個能庇護自己的國家但又不能太強太,因此有了東晉,因此東晉不能收復失地。

在當時全社會公權私有的浪潮下(包括皇族、士族),加上吳人離心、各集團矛盾複雜,士族既不能收復失地,皇族也不能,後來皇權復振的晉孝武帝就是明證。

唯一有可能的是組織度較高的軍人,而且最終也是以北府軍(劉宋)、襄陽兵(蕭梁)為代表的軍人崛起,建立南朝,取代了士族政治。但他們的崛起因為王導的壓制遲了幾十上百年,一方面喪失了收復北方的良機,一方面其以武力為基礎建立的綱紀也迅速敗壞,壽命遠低於東晉,這究竟是福是禍,以我目前的積累,恕不敢輕易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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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仔細研讀田餘慶先生《東晉門閥政治》第一篇《釋「王與馬共天下」》


前兩天重新讀了《東晉門閥政治》。 一下下回答。 第一,從題主提問可以看出,題主有人臣忠君的思想。這個想法在魏晉是不適合的。東晉士族,首先忠於家族,在忠於國家,最後考慮司馬氏。至於原因請題主自行看書。

第二,王導其人究竟如何?其實東晉建國,或者叫移鼎是一件比較偶然的事情。如果司馬越等人不死,輪不到他司馬睿做皇帝。而司馬睿能做皇帝,都是以琅琊王氏為首的士族挺他的緣故。對司馬家而言,這是王導以及他家族的功勞。建國後,王導作為丞相努力調和橋姓和南方士族的矛盾,也是大功一件。

第三,王敦叛亂,站在王氏的角度上看,王導必須要默默支持。因為晉人首先考慮家族利益。同為王家人,王導如果挺司馬,反對自己兄弟,還真的是有點腦子不清楚。

第四,王導在蘇駿叛亂的時候棄小皇帝而逃也是因為他沒有必須要效忠晉明帝這個人的理由,只要司馬家還有人,換個皇帝擁戴也是可以商量的。當年王敦叛亂就是想要把元帝換下來,讓另一個司馬家的人當皇帝,好做門閥政治的傀儡。

第五,在高位享虛榮是當時的風氣,當時的人就是愛吹牛逼,實際上沒有多大本事的人也有大名氣(參見殷浩),而王導是真有政治手段,如果不是他,王家也不會鼎盛。你沒看王導死後,王家再沒有回到政治中心,做回當軸士族嗎?

第六,關於桓溫的話……哈哈哈哈!

我沒什麼要笑,因為桓溫和王導謝安這一類名士在本質上就不一樣,這小子的個性有點像陶侃,於壺,比較喜歡實幹,習慣權謀,對王導當然說不出好話。


題主…桓溫評價的是王衍,跟王導有什麼關係…


王導被評價為管仲蕭何,也算是一大笑談。其真實水準大概和滅亡西晉王衍王夷甫差不了太多。其實當時人就認為王導不中用,鄙視王導的段子還是不少的,特別是蘇峻之亂後獨掌大權時期,連他自己都說是「憒憒之政「。司馬光評價就說」晉室無政,亦可知矣。任是責者,豈非王導乎!」蘇峻之亂是庾亮專權導致的,王導說不定還暗中叫好,蘇峻入城後其地位也是原封不動,後來逃跑也是眼看蘇峻不行了想另謀出路。整個蘇峻之亂,王導系基本是坐觀成敗,最後也是得利最大的。

個人感覺其實導致蘇峻之亂的庾亮都比王導強,庾亮雖然沒啥水平,但還有恢復之心。王導則只有嘴炮,新亭對泣時說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話,然後啥事沒幹。在世說新語中,那個外室私生子被正室發現,拿麈尾趕牛車去救的王導,才是真實的寫照吧。

土地和稅收是中國王朝的根本,對於世家大族可以蔭戶免稅的東晉更是如此。想振作朝廷,就必須把被士族侵吞的土地稅和人口稅拿回來。這就是土斷。 東晉土斷四次,無一不是力圖恢復的人主持的。

晉成帝初年的咸和土斷,這個具體不清楚,但是應該是庾亮主持的。

晉成帝末年的咸康土斷,這是王導死後晉成帝自己主持的,明帝成帝父子是東晉唯二意圖有所作為的皇帝,可惜都只活了二十幾歲。

晉哀帝時期的庚戌土斷,桓溫主持,顯然是為最後一次北伐積攢財力。可惜坊頭功歸一簣。

晉安帝時期的義熙土斷,劉裕主持,後來一鼓作氣滅亡後秦,結果後方劉穆之暴死……

反觀王導,顯然就想當個富貴家主,何嘗把國家當回事,東晉初年北方動亂不止,仍有大量效忠晉室之人,南方以祖狄為首的流民帥稱得上一時矯矯,結果呢?

東晉執政的水準,差不多劉裕&>謝安&>桓溫&>庾家兄弟&>王導,稱得上一代比一代強,也是挺有趣的。桓溫淪落到和王敦合傳也是夠慘的,王敦充其量不過左良玉之流罷了。


1.司馬氏能夠在南渡後保持皇權是門閥士族之間相互妥協和當時南北局勢共同作用的結果,東晉政權的作用是保護江南士族的利益,並不是維持司馬家的統續,更不是北伐復興神州。門閥士族的利益高於皇權,皇帝也不過是士族們操控的玩偶,誰會對玩偶效忠呢?

2.在籠絡各方勢力,維持東晉政權穩定這方面來說,王導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是個有能力的人物,選擇苟安於江南確實讓人詬病,但是要知道偏安一隅是整個東晉政權的選擇,想著北伐中原的才是異類。

3.我們後人以上帝視角看前人總喜歡唏噓他們的不如己意,卻不考慮他們的歷史局限性。能夠在恰當的時間,有恰當的人處於恰當的位置上是一個民族的幸事,只可惜這種情況畢竟是小概率事件。王導處於一個歷史洗牌階段,他雖然有能力,有地位,有勢力,但均不足以讓他有力挽狂瀾的作為。


王夷甫是王衍,話說回來關於殺周這一件事情上,題主我和你的態度是一樣的,王導的不作為導致了周伯仁的死亡,這一點上王導真的很卑掠,就像他自己說的九泉之下,愧對良友。但是王導其人對於穩定東晉的政局還是起了很大的作為的,在江南世族不承認司馬睿的情況下,為了司馬家穩定政局,光這一點就配得上評價的良輔之稱。但對於周伯仁的死王導是要負責任的,因為王敦對於如何處置他,是不太想殺他的,因為王導的沉默才動手,所以晉書上缺了一筆:王茂宏殺周伯仁。

桓溫還是一個挺可愛的人。


神州陸沉的鍋是被土牆壓死的王衍被的,空談誤國,實幹傷身,問主自重。

東晉是《權力的遊戲》那種政治結構,你拿小農社會那種臣子倫理去要求就不合適了。

至於評價為何高,要看史書是何時何人所修,一切歷史都是觀念史。


題主,你有問題,但又不去讀書,這讓我很難辦。最起碼《東晉門閥政治》這樣的魏晉歷史入門書籍要讀一讀吧。

簡要的說一說,首先,王夷甫不是王導,其次,東晉大體上有如下勢力,江北流民比如蘇峻,定居京口的北方士族和移民比如庾氏謝氏,主要聚居於會稽的江南士族,襄陽與江陵組成的荊州勢力比如王敦,各勢力爭奪政權主導權,互相遏制,王導與王敦,各自背後有各自的人馬,代表著不同的利益,比如建康與荊州在江州的爭奪,並不是王導對王敦視而不見,而是王敦已經脫離他的體系自樹一幟了。

最後,如果不是王的能力與威望整合了江南與北方士族的勢力,馬的天下無從談起。還有,從司馬懿開始搞陰謀起家到東晉覆滅,司馬氏就沒學會治國,家風不正,坐得穩天下才是活見鬼了。


神州陸沉,山河崩壞是因,不是果。王導最大的貢獻是南渡並團結江南大族擁立琅琊王司馬睿,讓晉室在東南續命一百年。


問題是沒有王導王敦的努力,司馬連國都沒有,竊什麼國,當然國無連續,王導代表的所有世家大族也搖搖欲墜!所以才稱為門閥政治!(田的東晉門閥政治)一書還是值得看的!


使神州陸沉,山河崩壞的是西晉時候的王家的王衍。

王與馬共天下,是東晉的王家。

不是一個人啊

王導在東晉的建立以及穩定,功勞很大的。


王導對東晉的建立有巨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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