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想過以後要怎麼死去嗎?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不想活的太久的那種人,覺得活到68或者70歲就肯定不想在活下去了,很多朋友說我想的太簡單,而且思想幼稚不成熟,但是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想法,覺得為什麼要活那麼久。但是一想,也沒想好,要如何死去。
謝邀…
一直非常羨慕那些一覺不醒的人,不痛不癢不遭罪,比起那些渾身插著管子苟延殘喘卻難逃一死的人不知道幸福多少…
但老一輩的說法,這是上輩子和這輩子修來的福氣,所以不管真假我都不敢指望自己有這個福氣……
但我曾經認真的想過,如果有一天非死不可,我寧願選擇直截了當的方法,自己解脫,不拖累家人,並且從某種角度↑講,我的生命應該我自己做主,而不是讓病魔做主。
進擊的巨人中曾經有一個片段,巨人入侵,城內各種慘象環生,市民們死相極慘,一個士兵忙著給子彈上膛,戰友問都他媽這個時候了怎麼可能靠手槍打死巨人,結果沒成想那個人把槍頂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可能被罵懦夫,可能被指責對生命的不負責任,但是看看當年汶川地震的時候,
如果有兩個人,
一個樓塌了被天花板當場砸死,
一個躲過一劫,被埋在廢墟里奄奄一息,全憑毅力和意志堅持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沒有等來救援,無時無刻都籠罩在希望和絕望之下直到耗盡身體的最後一點能源…
有沒有感覺這和被活埋差不多…我寧願選擇第一種利索的死法…謝邀。
看了下其他朋友們的答案。大部分都是支持安樂死,支持自殺的。真的很期待國內能通過安樂死的立法啊!不希望自己在衰老得,生活不能自理時,還去拖累別人,或者依賴別人。現在,我在努力存錢存房子,買各種商業保險養老保險。希望我老了,可以用錢來請保姆,護工照顧我,等價交換。而不是依賴於孩子。更不希望用親情,道德,愛心,綁架任何人。
我希望自己死於意外,毫無知覺的突然死去。給親人們短暫的痛苦。但是留給他們足夠的生活保障。
如果沒有死於意外。我會老得躺在床上起不來嗎?希望那個時候能有人給我機會,選擇安樂死。。。從我童年時就一直期待著安樂死的合法化呢。我希望我死前疾病纏身,骨腐皮爛,毒蟲噬咬,痛不欲生。
我希望我死前家破人亡,孑然一身,孤獨寂寞,了無牽掛。我希望我死前臭名昭著,萬人唾棄,罄竹難書,悔不當初。或許只有這樣,在我離開的那一刻,才會是幸福的。只有這樣,我才會甘心揮別這個我曾經那麼那麼眷戀的世界。一個人在家裡,心臟或者腦袋突然炸掉,快速的狗帶
想過。
大概到了八九十歲的時候,我是一個比較有錢但是行動已經不方便了的老太太。由於我這一輩子是一個人過下來的,沒結過婚也沒孩子,自然不會有「養老送終」這回事兒。
人到了快要死的時候自己是有預感的——反正我也沒後代了,索性把大部分錢都捐給慈善機構吧,然後一個人跑到南非。
在一個月亮彎彎、滿天繁星的夜晚,我花了點錢請當地的船夫開船把我送到好望角。我感謝了他並請他自己先回去,然後我獨自一人操控著自己的高端輪椅在海邊停下。
這兒果然是「世界的盡頭」,遠方是黑洞洞的大海,上邊是浩瀚的星空。就是不知道我死了以後,哪顆星會接納我。
我在那兒坐著,回憶了自己的一生。這輩子沒做過什麼太壞的事情,算是一個守法公民;也有過一個很愛很愛的人,但是當我意識到這份愛對他來說完全是負擔的時候,我就把它壓在心底了。希望下輩子我愛的人恰好也愛我吧。
這樣想著,我覺得很困了,這種困不同於以往的,也許我的人生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
睡吧。笑一笑,輕聲說:我走了。然後緩緩坐下,低首。
我希望自己可以坐著往生極樂凈土。
要是能像具行法師釋具行_百度百科一樣,一把三昧真火燒了自己,就好啦。
所有財產全部捐贈常住。想過,認真的想過。
如果在不得已的時候必須做出選擇死亡的方式,我會選擇犧牲自己從而讓生命的希望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延續。
皇兒,為父將這天下贈予你了。從今往後,塵世間再也沒有為父的名號,只是多了一個叫夢遺的和尚。
是啊,為父已參透紅塵,準備出家為僧了,這江山美人,為父早已看透。
哎?皇兒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什麼為了穩妥?大……大膽!侍衛!侍衛!你們………你……我……啊!!!!想起大張偉上郭德綱的節目,老郭問過他這個問題。大張偉答:「我希望快速的死去,比如被坦克壓死。」真·朋克啊!
總覺得會是這樣。
60歲或者80歲的某一個上午,可以坐在自家院子里的搖椅上,陽光透過樹蔭 斑駁的落在我的頭髮上,手邊有書,有茶,但我只是眯著眼假寐,回想著自己的一生。
所有深刻的轉折 都在腦海里電影。
曾以為的艱難,早已經雲淡風輕。所有愛過的辜負過的傷害的以及被傷害的,逐一放映。也會有被我遺忘的,那些曾以為會刻進生命但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被想起的,不被記得的遺憾。我會在回憶里慢慢睡著,直到下午被放學的小孫女兒叫醒。
兒女已經各有生活,老伴兒早就去世,吃過晚飯,客廳里有他們忙活著的聲音,我在22點睡下,從此 再也沒有被叫醒。
奢望如斯,若如此,此生太幸福。
酒鬼死在酒缸里,小提琴手弔死在琴弦上,玩刀子的人死在刀下。
如何死去我不管啊 反正我死之前一定要吃飽了才行
大家想過死後QQ怎麼辦嗎?
反正要洗個澡,換身喜歡的衣服。最最重要的還要留言講,我已經自己洗過澡了,不用幫我洗了。
抱著一盞路燈,和心愛的船一起沉進深海。找不到航空母艦可以拿電瓶船代替,找不到深海也可以拿北海公園湊合一下。但是路燈一定要加拿大魁北克省進口的,要不然不能照亮和溫暖通往冥界的道路。
等我老了,跑不動了,我就自己開著帆船,一路開到百慕大的深處。或者駕著宇宙飛船,闖進黑洞里,我倒要看看這黑洞里究竟是怎樣一番場景。死?總有人獻身的不是嗎,為什麼不是我呢?
在我退休後
我安頓好家人,寫下遺囑。揚起帆,跨上車,背上背包。說好了,我要跟我的女人去大草原上跳那種圍著篝火轉圈圈的舞蹈。說好了,我要和我的兄弟再來一局5V5。說好了,在海灘衝浪到時候不掐我的。說好了,陪我再去看一眼我爸媽。說好了,去我們一起畢業的高中,什麼也不做,就安安靜靜的看看。看他們三三兩兩的放學,回家,互道明天再見。說好了,去沙漠,在體驗一次陽光要把腦殼曬裂的感覺。說好了,南極。。
。。最後,我們要沿著鐵軌散步,喂,到年到底是誰追的誰來著?我們走啊走兮兮叨叨的聊完了我們的今生我們還有來世聊到月朗星稀聊到花香葉茂聊到砰喂,下回開副本還一起啊~死之前一定要吸下毒
在我很小的時候,大概五六歲吧,就開始一個人睡了。
偏遠而貧窮的山村,一到夜晚,黑壓壓的濃雲就蓋在了屋頂。石灰刷過的牆有些開裂了,一枚掛滿蛛絲的昏黃燈泡懸在屋頂。透過淡淡的光,能看到窗外層層疊疊的森林的黑影;如果起風,它們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好似貓著步的幽靈。有時會聽見幾聲烏鴉或是斑鳩的叫聲。那空曠而凄厲的啼鳴,穿過遙遠的幽暗的森林後,會變成細不可聞的竊竊私語。是的,如果你細聽,很快就會發現夜晚並不是真的死寂。在那變幻的抽搐的黑暗裡,有許多不曾注意的細節: 幾隻蟲子壓抑的鳴叫,地甲蟲爬行滾動的聲音,身下稻草輕輕摩擦的聲音,風吹過牆縫的哨聲……
那時,五六歲的我,縮在被窩裡,真的是不敢喘大氣。我真的怕會有一個路過的幽靈,聽到我呼吸的聲音,然後帶走我。拉上巨大的白色蚊帳,蓋上被子,也絲毫不能減輕我的恐懼。
這份恐懼保留得如此長久。我以為我會慢慢習慣,可到我七歲,它變本加厲了。
因為我參加了一個葬禮。我觸摸了死者冰冷而僵硬的皮膚,看到了他蒼白的臉龐和發青的臉頰。我親眼看到他被放進棺材,被埋下去,一層層土蓋在他的棺上;我看到他棺材上那隻拚命掙扎的大公雞,慢慢被土蓋住,再沒有一絲聲音。
那時我突然意識到,人總是會死的。所有人都是會死的。我本以為人生下來,世界就是這樣了:老的永遠那麼老,年幼的會長大,會變老,但是,終歸是永遠樂呵呵地活在一處。我以為所有人都不會離開的。
但那個葬禮摧毀了一切想像。人是真的會死的。
我也會死。是的,有一天我會長大,然後變老,然後死掉,一樣的冰冷鐵青,一樣被人埋在土裡。那隻大公雞會在我棺材上咳出血,但它依然也會死。
我沒告訴父母我在想什麼。葬禮我也沒哭,只是在宴席上吃了好多豬蹄。
回去以後,我躺在床上,突然發覺這床一旦拉上了蚊帳,可不就是一個巨大的棺材。是的,我就是睡在一個棺材裡。如果我被埋在土裡,我想動也不能動,眼睛也睜不開,拼了命嘶吼也沒人聽見。多可怕啊!……不對,我已經死了,按別人說就沒感覺了,死了反而才好了。
可是,如果我被埋起來,又活了怎麼辦?
是啊,如果我又活了……我會困在一個很小的棺材裡,翻身都困難,也坐不起來。我想讓人幫我打開棺材,可是地下四米沒人能夠聽見。氧氣很快就會用盡,我會拚命掙扎,用指甲用力刮棺材的頂板,直到指甲都流血脫落。我可能會使勁推頂板,用力捶它,直到徹底絕望。更可怕的,那是絕對的黑暗,也是絕對的安靜,我會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我被世界拋棄了,被那些人拋棄了。
可是,就算我沒活過來……那我真的死了,不也是絕對的黑暗,絕對的安靜,被世界,也被所有人拋棄了嗎?
我明明想要和他們永遠在一起生活的。
這真是太讓人難過和絕望了。
那時候,七歲的我,每個夜晚都會陷入這樣的想像里。這一度讓我對死亡有著極大的恐懼和興趣,我想更了解死亡。
因為我根本不想死,也不想這世上任何一個人死。我想和他們永遠在一起,永遠開開心心。
於是我偷偷做過幾次死亡實驗,真的假死過好幾次。其中一次假死摔倒後,脖子上掛著的海螺掛墜碎了,碎片扎進了嘴唇里。我自己在夜晚鑽進村裡水渠的引水管,卡在裡面根本沒法出來,就為了試試人被卡在棺材裡的感覺。後來是村裡著急的人們終於找到我,砸了那根水泥管才把我救出來。我甚至鑽進過一些裸露出地表的的古代石墓,睡在裡面,黑壓壓一片,慌亂中還摸到一根發簪。
那時候,我真的是把我能體驗的,都儘可能體驗了。偏遠山村最大的幸運,也許就是有足夠的空間和條件讓人體驗死亡。每次我都會被父母一頓胖揍,但我還是覺得值。因為,在我約摸十歲的時候,我對死亡這件事已經沒有太大的恐懼了。那年頭村裡去世的人不少,我也已經沒什麼感覺。並不是我開始長大,或是變得冷漠,而是覺得,死了以後,大家才真的又在一起了,永遠都在一起了,分不開了。這是我偶然想到的。死掉的人,一年是一瞬,一萬年也是一瞬;所有死去的人們,終於有一天會同樣歸於同樣一片徹底的安靜里。對一個死去的人,他閉上眼,下一瞬,就和那些人又團聚了。而這一次,是徹底地分不開了。
於是我開始喜歡上黑夜。以前那幽暗的渺遠的密林,也變得神秘而可愛。那些蟲子的鳴叫,也讓我覺得夜色充滿了生機。偶爾幾隻鳥不甘寂寞地鳴叫,也只是提醒我,它們還活著,在聊天呢。而最幸福的,莫過於我能感覺到被子下粗糙的稻草,聽到那些竊竊私語般的聲音,聞到這潮濕的土地散發的一股帶著黴菌和青草氣味的奇妙味道。
是啊,我活著。活著就很幸福了。怎麼樣活著都好,年輕也好,蒼老也好,像人也好,像甲蟲也好。活著就好。
活著就好,活著就可以觸摸,可以感受,可以體會。死了也好,死了就和他們永遠不分開了,再也分不開了。
活著就珍惜,死去就隨意,要怎麼樣呢?
所以你問我到底想怎麼死去,我的回答是:
正常地死去。
我不會因為蒼老和病痛而自殺,任何情況都不會;我也不會刻意去延長性命,用大筆錢,去購買死前多出來的狼狽不堪的幾天或是幾個月。
正常地死去吧,怎麼樣都好。畢竟我們只是從一個地方,搬到了另一個地方。如此平常的事,就不需要什麼特別的儀式了。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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