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應該為原爆給日本道歉」的觀點體現了什麼心態?

首先說明,我大概不算憤青,只是我覺得這樣一群人的心理狀態也好、民族情感也好,只怕跟常人迥異,令人難以理解。即便拋開民族感情這種引戰的東西不談,任何充分了解太平洋戰爭史的人,只要他心智健全,只怕都不會覺得日本人挨兩顆蘑菇彈有什麼好「冤罪」「受害」的。基於上述理由,我對持「美國應該為原爆給日本道歉」觀點者的心態表示不解,故有此問。


這大概是電車難題的事後版本了。

當時美軍的選擇有:

  1. 不使用核武器,進行登陸戰。不僅美軍會面臨巨大損失,日本也將會進行「玉碎」行動,日本的無辜民眾在美軍踏上日本領土的那一刻就會盡數化為惡鬼。

  2. 使用核武器。結果就是現在這樣。

(對戰爭史了解較少,如有其他選項請指出)

關於美軍應該作何判斷,我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了。

但是,不要把美軍當時的判斷是否合理誤解為我們討論的主題!

因為題主的問題是:美國否應該就此道歉?

我們先回到電車難題。

我們有一輛停不下來的電車,電車有兩條軌道,原軌道上有5個人,另一條上有一個人。

原問題:你是操作員,你是否變軌?

新的問題:你選擇了變軌,是否應該向死去的人道歉?

我這樣做簡化是因為,前面很多回答都陷入了「五個人還是一個人」的討論,套用不同的價值標準進行抗辯。比如前者假設五個人有罪而一個人無辜,後者推翻他的假設,證明那一個人也是有罪的;再或者從道德角度拒絕作出判斷,呼籲尊重每一個人的生命。

他們各有各的道理,但是這樣討論不僅得不出結論,還偏離了問題的原旨。

美國是否應該道歉?各位可以保留自己的答案,我也來說一下我的。

我認為作為人類的一員,對於那個死去的無辜者至少應該抱有同情和遺憾。

但是,如果有人想借用這種同情掩蓋一些事實,我一定會指出:那個讓電車失控的人才是需要對這起事故負主要責任!

所以,如果只是要求美方對死去的人表達人道關懷,我是同意的。而且我想許多美國人也會同意,因為事故的死者在事實減少了美軍的傷亡。

但是在政治層面,道歉的涵義會因具體情況的變化而變化。如果是這種道歉可能會演變成對日本軍國主義的退讓,那麼我的回答是——

原則問題一步不讓!


不稀奇。

前一陣子被毒死獨子的老人不肯原諒兇手,還被某些人指責為不寬容。

慷他人之慨太容易了,這是聖母的標配技能,我也會。但是我不會真那樣去做。因為那樣太給自己的智商和修養丟人了。


這麼看。

看完這個影片的這一部分後,我更加確信日本是個毫無羞恥之心的民族與國家。

他們可以不斷追問一個異國訪問的領導人關於自己對該國發動侵略屠殺歷史事實,何時可以不再被其要求對所犯下之罪惡作表示。

那麼這樣的國家與民族,當然同樣也可以大言不慚地認為美國應該要對日本受到的原爆負有深刻的愧疚。

對此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既然你當初挑起來挑釁征服環太平洋所有國家,不自量力的愚蠢攻擊行為,並且因為戰爭失敗而付出代價,那麼這一切的錯誤便永遠存在,你們的自作自受根本是無庸置疑的、根本不應該提出這些疑問。

http://www.56.com/u51/v_NTc0NDA5ODQ.html


體現了「生命是可貴的」的心態。心態本身沒錯,但表現這種心態的問題本身是錯誤的,以下詳述。

「生命可貴」,沒錯。因此在一場非正義戰爭眼看要失敗的時候,應當投降。

不對嗎?

你不投降,難道要美國投降?難道要蘇聯投降?難道要中國投降?!

這怎麼可能?!

明明是你日本侵略的東亞,對中國造成了巨大的災難,明明是日本侵略的南亞,損害了別人的利益(至於別國利益是如何在這裡站穩的,那是另一個課題)。

明明你是戰爭的發起方,是侵略與反抗戰爭的侵略方,是正義與不義間較量的不義方,是屠殺與反抗間的屠殺方。

現在要你停下,反對你的軍隊打到你無法還手了,甚至連本土都要丟了,你的大和艦沉到太平洋底了,你的飛機甚至只能用作自殺用途了,你的陸軍只能龜縮在坑道里不能抬頭了,而你在西方的希特勒盟友已經自殺了。你剩下的艦船甚至沒有石油來開動,你有經驗的飛行員已經幾乎全部陣亡,你的士兵沒有給養只能靠精神力量來打仗了,你的一切退路都被切斷,而盟軍已經對付了你的所有朋友,全世界的軍隊現在都只盯著你了。

日本這是明明白白的要敗了。

怎麼結束這場惡夢?

日本投降。只要日本投降,這一切都會結束,不會再有被餓死的日本小孩,不會再有死於槍林彈雨間的各國士兵,不會再有燃燒彈,不會再有「媽媽我將變成螢火蟲」,生命將重新得到尊重,這一切,只是要求本來就已經失敗的不義的軍國主義日本承認戰敗並投降。

但是日本不投降。波茨坦公告出來了,日本不投降。

佔領沖繩了,日本不投降。

轟炸本土了,日本不投降。

城市化為火海了,日本不投降。

蘇聯也要動兵了,日本不投降。

甚至第一顆原子彈投下了,日本還不投降。

所以誰才是不尊重生命的那一方?

你不投降,想讓大家怎麼辦?你是要美蘇中英法盟軍衝到你的本島上去,和你一億玉碎是嗎?你是想在日本軍國政府不可避免的落幕之前,讓中國青年和日本青年在東京小巷裡拼刺刀最後全部戰死是嗎?你是想用全世界的青年,包括你日本的青年,一同為你軍國政府的旗幟染上最後一絲血色是嗎?到底誰不尊重生命?

對不起。全世界的青年沒這麼傻。

怎麼結束這場惡夢?

結束這場惡夢的主動權,一直在日本政府自己手上,不在美國人手上。只要你投降,這場惡夢就立即結束,「生命是可貴的」就能立即不再是一句空話。

結束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鑰匙,在你日本政府手裡。全世界都等著你投降。

所以到底是誰應該為兩顆原子彈道歉?是那個逼你投降的人嗎?

相反,要向現在的愛好和平的日本人道歉的,應該是決定不投降的那些人。

看清楚了,是這些人:東條英機、板桓征死郎、廣田宏毅 、松井石根 、木村兵太郎、土肥原賢二、武藤章……

對了,還有你:昭和天皇,本名裕仁。

再插句話。

日本人不應該要求美國為此道歉,恰恰相反,有見識的日本人,應當感謝那兩顆原子彈。

當時的軍國主義日本已經陷入瘋狂的玉碎計劃里了。如果沒有這兩顆原子彈打醒日本軍國政府,結果會是怎樣?

會是一批又一批的日本青年,不管男女,不管年齡,拿著竹槍,竹弓,以及簡陋的現代槍械,衝擊美蘇中三國聯軍的機槍陣。他們沒有坦克,因為沒有汽油,沒有飛機,因為缺少飛行員,他們有的,只有精神力量。他們要麼被機槍打死,要麼被坦克碾死,要麼被轟炸炸死,要麼躲在坑道里,被噴火器燒死——並在臨死前,期望能拉上一兩個美國或中國青年的性命。這一切,沖繩島上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可以用作參考——因為你不肯投降。

在必敗的環境下,只有投降的人才能活下來。如果沒有原子彈促使其投降,那麼或許就只有另一種方式,在沖繩島上剛剛發生過的事:

日本全國上下死光了所有可以參戰的人,然後自然而然的不宣而降。

就像日本當時不宣而戰一樣,對吧。

或許有人喜歡這樣的結局?

「生命是可貴的」。

-------------------有答友講了電車難題,並以此來說明當時美國的境地。

他講得挺全面的了,我只有一點補充。

電車難題,在我看來並不足以作為問題,因為前提條件太少。缺乏前提條件的問題,就相當於「小明和小美相向而行,小明什麼時候能遇上小美」一樣毫無意義——你根本不知道兩人的速度和距離,因此這樣一道讓人覺得難以回答的問題,其實根本不需要被回答。

但電車難題又是個很好的「材料」,可以往裡添加你需要的內容作為前提條件,之後便可以得出很明確的結果。

比如:

有5個人想要破壞電車,結果電車失控了,其中2個人瘋了一樣往左邊軌道跑,3個人瘋了一樣往右邊軌道跑,你有2個親人不幸在右邊軌道,卻被這3個人裹挾著,叫囂著要一起死。

這時候你怎麼辦?是把電車引入左邊鐵軌,還是引入右邊?

答案就很明確了,不是嗎?


在不損害到自己的利益的前提下,人總是傾向於讓自己看起來很高尚。


我是美國退役空軍少將查爾斯·斯文尼,我是唯一一位參加了兩次對日本原子轟炸的飛行員,在對廣島的轟炸中,擔任駕駛員蒂貝茨上校的右座領航員,在對長崎的轟炸中,任編隊指揮員。

作為唯一一個參與兩次對日本原子轟炸的飛行員,我將陳述本人親身經歷的往事。我要強調指出,我所陳述的都是無可爭辯的事實,而有些人就是無視這些明顯的事實,因為這些事實與他們頭腦中的偏見不符。

此刻,作為經歷了那段歷史的人們,我要陳述我的思考、觀察和結論。我相信杜魯門總統作出的對日本使用原子彈的決定不僅符合當時的情況,而且具有壓倒其他可能選擇的道義上的必要性。像我們這一代絕大多數人一樣,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一件事就是戰爭。我們作為一個民族不是騎士,我們不渴望那種輝煌。當我國正在大蕭條中掙扎時,日本開始了對鄰國的征服--搞什麼「大東亞共榮圈「 。法西斯總是打著漂亮的旗幟去掩飾最卑鄙的陰謀。

這種「共榮」是通過對中國進行殘酷的總體戰進行的。日本作為一個國家,認為自己命中注定要統治亞洲,並由此據有亞洲的自然資源和廣袤土地。未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日本屠殺無辜的男人、女人和孩子。在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中,3 0萬手無寸鐵的平民被屠殺。這是犯罪。這是事實。

日本認為美國是阻止其實現在亞洲的「神授」命運的唯一障礙。於是日本對駐紮於珍珠港的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進行了精心策劃的偷襲。偷襲時間定於一個星期天的早晨,因為此時行動可以最大限度地摧毀艦隊實力,消滅人員,給予美國海軍以致命的打擊。

數千名美國水兵的生命湮滅於仍然沉睡在珍珠港灣底的美海軍亞利桑那號軍艦里。其中的許多士兵甚至不清楚為什麼受到突然襲擊。戰爭就這樣強加在美國的頭上。科雷希多的陷落及隨後對盟軍戰俘的屠殺,驅散了對日軍獸性的最後一絲懷疑。即使是在戰時,日軍的殘暴也是令人髮指的。巴甘省的死亡進軍充滿恐怖。

日本人認為投降是對自身、對家庭、對祖國、對天皇的污辱。他們對自身和對敵人都不手軟。7000名美軍和菲律賓戰俘慘遭毆打、槍殺、被刺刀捅死,或慘死於疾病和飢餓。這都是事實隨著美國在廣闊的太平洋向日本緩慢,艱苦,一步一流血地進軍,日本顯示出自己是冷酷無情、桀驁不遜的殺人機器。無論戰事是多麼令人絕望,無論機會是多麼渺茫,無論結果是多麼確定,日本人都戰至最後一人。為了取得可能大的光榮,日軍全力以赴去殺死儘可能多的美國人。美軍開進的距日本本土越近,日本人的行為就變得越瘋狂。

塞班島:美軍陣亡3000人,其中在最後幾小時就死了1500人。

硫黃島:美軍陣亡6000人,傷21000人。

沖繩島:美軍陣亡12000人,傷38000人。

這是沉重的事實,凱米卡茲—即「神風敢死隊」 ,駕駛裝載炸彈的飛機撞擊美國軍艦。隊員認為這是天上人間至高的光榮,是向神之境界的升華。在沖繩海域,神風敢死隊的自殺性攻擊要了5000名美國海軍軍人的命。

日本用言語和行動表明,只要第一個美國人踏上日本本土,他們就處決所有的盟軍戰俘。日本為大屠殺作準備,強迫盟軍戰俘為自己挖掘墳墓。即使在投降後,他們仍然處決了一些戰俘。

「波茨坦公告」要求日本無條件投降。日本人認為這是荒唐可笑而不屑考慮的。我們從截獲的密碼得知,日本打算拖延時間,爭取以可接受的條件經過談判投降。在8月6日之前的幾個月里,美國飛機開始轟炸日本本土,一個個日本城市化為火海,成千上萬的日本人死去。但日軍發誓決不投降。他們準備犧牲自己的人民,以換取他們所理解的光榮和榮譽——不管死多少人。他們拒絕救助平民,儘管我們的飛行員事先已就可能來臨的空襲投撒了傳單。在一次為期10天的轟炸行動中,東京、名古屋、神戶、大坂的許多地方化為灰燼。

即使在用原子彈轟炸了廣島之後,日本軍部仍然認為美國只有一枚炸彈,日本可以繼續堅持。在8月6日之後,他們有3天的時間用於投降,但他們不。只有在長崎受到原子轟炸後,日本天皇才最後宣布投降。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軍方仍聲稱他們可以而且應該繼續戰鬥。一個陸軍軍官團體發起叛亂,試圖截獲並銷毀天皇向日本人宣布投降的詔書。

這些事實有助於說明我們所面臨的敵人的本質,有助於認清杜魯門總統在進行各種選擇時所要考慮的背景,有助於理解為什麼對日本進行原子轟炸是必要的。像每一個男女軍人一樣,杜魯門總統理解這些事實。傷亡不是某種抽象的統計數字,而是慘痛的事實。---原子彈是否結束了戰爭? ---是的。 ---它們是必須的嗎? ---對此存在爭議。50年過去了,在某些人看來日本成為受害者,美軍成為兇殘成性的征服者和報復者;原子彈的使用是核時代的不正義、不道德的起點。自然,為了支撐這種歪曲,他們必然要故意無視事實或者編造新的材料以證明這種論調。其中最令人吃驚的行經之一,就是否認日軍曾進行過大屠殺。

事物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呢? 答案也許會從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中找到。當前關於杜魯門總統為什麼要下達對日本進行原子轟炸的命令的爭論,在某些情況下已演變成數字遊戲。史密斯策劃的「原子轟炸後果」展覽,顯示了卑劣的論調,這種論調在史學界引起軒然大波。

「原子轟炸後果」展覽傳遞出這樣的信息--日本是受害者,美國是罪惡的侵略者。想像一下如果你的孩子去看展覽,他們會留下什麼樣的印象?他們還會知道事實的真相嗎? 在一個全國性的電視辯論中,我聽到這樣一位所謂的傑出歷史學家聲稱,原子彈是沒有必要的,杜魯門總統是想用原子彈嚇唬俄國人,日本本來已經打算投降了。

有些人提出,艾森豪威爾將軍曾說過,日本已淮備投降,沒有必要使用原子彈,然而,基於同樣的判斷,艾森豪威爾曾嚴重低估了德國繼續戰鬥的意志,在1944年就下結論說德國已無力進行攻勢作戰。這是一個災難性的錯誤判斷,其結果即是阿登戰役的激戰。是役,數萬盟軍毫無必要地犧牲了,並冒著允許德國拖延戰爭和有條件投降的風險。一個相當公正的結論是,根據太平洋戰爭的情況,可以合理地預期日本將是比德國更瘋狂的敵人。 最後,有一種理論認為,如果盟軍進攻日本本土,我們的傷亡不是100萬,而是只要死上46000人就夠了。只不過是46000!你能夠想像這種論調的冷酷嗎?僅46000人,好像這些是無關緊要的美國人的生命。

在此時此刻,我要承認,我不清楚在對日本本土的部隊進攻中美軍將會傷亡多少人--也沒有任何人知道。根據對日本戰時行為的判斷,我的確認為,一個公正合理的假設是對日本本土的進攻將是漫長而代價高昂的。根據我們所知道的情況,不是根據某些人的臆想,日本不打算無條件投降。

在對硫黃島——太平洋中一個8平方英里的島礁——的進攻中, 6000名海軍陸戰隊官兵犧牲,傷亡總數達27000人。但對那些認為我們的損失僅是46000人的人,我要問,是哪46 000人?誰的父親?誰的兄弟?誰的丈夫?

是的,我只注意到了美國人的生命,但是,日本的命運掌握造日本人的手中,而美國不是。數以萬計的美軍部隊焦急地在大洋中等待著進攻--他們的命運取決於日本下一步怎麼走。日本可以選擇在任何時刻投降,但他們選擇了等待。而就是日本「無所作為」的時候,隨著戰事的進行,美軍每天傷亡900多人。

我曾聽到另一種說法,稱我們應該與日本談判,達到一個日本可以接受的有條件投降。我從來沒聽任何人提出過與法西斯德國談判投降。這是一個瘋狂的念頭,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與這樣一個邪惡的法西斯魔鬼談判,就是承認其合法性,即使是已經在事實上打敗了它,這並不是那個時代空洞的哲學上的原則,而是人類的正義要求,必須徹底,乾淨地剷除法西斯惡魔的勢力,必須粉碎這些邪惡的力量。法西斯的領導者已經無情地打碎了外交的信譽。

為什麼太平洋戰爭的歷史這麼容易就被遺忘了呢?也許原因就存在於目前正在進行著的對歷史的歪曲,對我們集體記憶的歪曲。

在戰敗50年後,日本領導人輕率地聲稱他們是受害者,廣島、長崎與南京大屠殺在實質上是一回事!整整幾代日本人不知道他們的國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都幹了些什麼。這可以理解為什麼他們不理解日本為什麼要道歉。

與德國認罪的姿態不同,日本堅持認為它沒幹任何錯事,它的行為是受當時局勢的拖累。這種態度粉碎了任何真正彌合創傷的希望。

只有記憶才能帶來真正的原諒,而遺忘就可能冒重複歷史的危險。

通過精心策劃的政治和公關活動,日本現在建議使用「太平洋勝利日」來取代「對日本勝利日」這一術語。他們說,這一術語將會使太平洋戰爭的結束不那麼特別與日本有關。 有些人可能會提出,這些文字能說明什麼呢?對日本勝利--太平洋的勝利--讓我們慶祝一個事件,而不是一個勝利。

我要說,話語就是一切。慶祝一個事件!類似於慶祝一個商場開業典禮,而不是歡慶戰爭的勝利。這將分裂整個地球。數以千萬計的死者、數以千萬計受到身心傷害的人和更多的人將會不知所措。這種對語言的攻擊是顛倒歷史、混淆是非的工具。文字或話語可以像任何一種武器一樣具有毀滅性:上是下;奴役是自由;侵略是和平。在某種程度上,通過抹除精確的描述文字而對我們語言所展開的攻擊,要比10年前日本對我們進行的真正的侵略更具有危害性,至少在真正的侵略中,敵人是清楚的,威脅是清楚的。

今天日本巧妙地打起種族主義這張牌,以此來宣示其行為的正義性。日本不是進行罪惡的侵略,而只是從白人帝國主義中解放受壓迫的亞洲大眾。

解放!是的,他們用屠殺「解放」了2000萬無辜的亞洲人。我堅信,這2000萬無辜的人,他們的家人,他們的後代,永遠也不會欣賞日本崇高的行為。

經常有人問我,用原子彈轟炸日本是否是出於報復,是否是蓄意毀滅一個古老而令人尊敬的文明。對此,有如下事實:其一,在最初的轟炸目標清單上包括京都。雖然京都也是一個合法的目標,在先前的空襲中未曾予以轟炸,國務卿史迪文森把它從目標清單中去掉了,因為京都是日本的古都,


以下不代表我的看法:

有種觀點認為因為對方是亞洲人,非我族類,美國才敢扔原子彈這種超級炸彈。

如果對手也是白人,比如德國人,美國會扔原子彈嗎?

我看不一定不扔。

幾年前忘了在哪兒看到Daily Mail上的一條新聞,說英國女王要訪問德國,一些德國人要求女王為德雷斯頓轟炸道歉。下文如何不得而知。

德國人對德雷斯頓轟炸耿耿於懷這事,我還是八十年代看一部國產電影(「黑炮事件」?)知道的。


戰爭中各國都有無辜受苦的平民,不過東南亞畢竟文化淵源不同,只看到日本拍了不少反應戰時戰後百姓之苦的片子,實際上德國本土整個比日本慘多了,也少見反應德國平民遭罪(特指被戰勝國蹂躪)的片子。

其實為日本平民報以同情可以理解,文明的進步嘛。只是要一碗水端平,你只要問這些人,如果美國需要為那兩枚原子彈道歉,那麼日本應該如何為他們的戰爭中的不人道行為負責?

如果他們為了日本開脫的時候搬人道主義,面對你的問題時又搬其他的幌子,那這種直接判為日雜,直接拉黑吧。

如果他們一視同仁,認為美國為了人道主義應當道歉,日本人基於同樣的原則應當搗毀靖國神社全體日本內閣到東南亞巡迴下跪磕頭賠禮道歉,那對這樣的擁有博大胸襟的人道主義者,你應當好好交個朋友。

說起來這兩枚原子彈才是人道主義啊,沒有這倆炸彈使日本早日投降,像毛子打德國那樣推到東京,日本會是個什麼局面,到時候死人何止千百萬?也有說美國是為防止蘇聯打到東京弄出又一個東西德,才這麼急於用上原子彈逼迫日本投降獲得主動權的,要不然以當時日本海軍的戰損和國內的資源來看,只要切斷日本海上資源供應,圍個一年半載應該也可以讓日本投降,這算不算人道主義?


日本子真是一個唧唧歪歪小肚雞腸的民族。一點都不爺們,怪不得沒有像蒙古人那樣成為征服者。

1945年以前,日本女人送男人當兵開赴戰場,不管是自己丈夫還是兒子,不少女人都希望他們的男人「祈戰死」、「勿生還」。參見:《華中師範大學學報》2014年第一期《日本婦女與侵華戰爭》。

怎麼挨了兩顆原子彈後,這股子兇殘勁兒就沒有了?反而唧唧歪歪說自己是戰爭的受害者了?

你們就搖身一變成為和平主義者和自由主義者了?

那為什麼你們這個民族對侵華暴行沒有絲毫悔意?

就連老兵在耄耋之年回憶南京大屠殺的時候都一副無所謂的流氓樣子?

那隻能說你們活該挨美國的原子彈。

自由女神在我心中還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

我可以買你們的車、你們的相機,我也無力阻止你們小肚雞腸的繼續不反省和懺悔,但是請你們千萬不要說自己是戰爭的受害者,因為侵略別國是你們這個民族人人有份的罪責,你們完全是咎由自取。



三體里的程心就有和這些人一樣的聖母心。

程心第一次做聖母的時候,地球被三體人佔領了,直接導致幾億地球人死亡。

程心第二次做聖母的時候,地球人喪失了製造光速飛船的機會,直接導致團滅。

所以大劉在三體三一開頭的時候寫了一位想當聖母的婊子。

大體上,聖母內里其實和婊子沒區別。

這是大劉的表述。

而對我來說,美國該為原子彈道歉這種言論,我一直把他稱作太平犬言論。

什麼叫太平犬呢?就是沒事的時候表現的溫和平靜理性,而一旦有事的時候不是夾著以巴逃走了就是變身成超級兇惡的瘋狗,可無論變成什麼也都不會是他們在沒事時候表現出來的那副溫和平靜理性的面目。

簡單的說,就是一群窩囊廢嘴炮黨而已。

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呢?他們以為目下的和平環境就是人類永恆的環境,永遠不會變化,以前也是這樣的環境。所以他們無法理解戰爭時期人們的行為,更不懂得拋開具體的歷史環境做評判都是耍流氓。


無論是侵略國的平民還是受侵略國的平民都是普通人,是民族主義的時代將他們強行綁在了戰車上。美國根本不用對原爆道歉,實際上現在日本人多數也並沒要它道歉,但是至少要表達對這群缺乏選擇權,莫名其妙因為立場而死於戰爭的平民的憐惜。

那些說什麼這是報應沒什麼好可憐的,很明顯是強行用民族強姦個體了,在當時的日本只要你作為個人什麼都不去做,戰爭時期默默地接受政府的安排與管控,你就是成為了侵略者,你就活該在轟炸甚至原爆中死去嗎?而且偏偏日本文化又強調和集體協調不添麻煩,一個普通的日本人更是幾乎必然地會跟著潮流走,才不會去做什麼出頭鳥,非要反戰啊什麼作死呢。用一個社會內評判個人的道德根本無法評判被民族強姦的個人。反正到了戰爭,個人都沒有選擇權,都只能被民族化,失去自己的個性和名字,變成冷冰冰的「日本人」、「侵略的協力者」,這是多麼的有問題?

民族國家雖然是現代的必然,但是卻是很有問題的,它植根於人類最深層次的本能或者劣根,將無法全面了解的事物標籤化,標籤化自己的群體和民族,標籤化對方的民族,標籤化少數信仰群體,標籤化與自己立場相異的人們,其結果就是個體與個體的不同被無視,只剩赤裸裸的群體的對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應該因為自己是中國人或者日本人或者穆斯林就活該有問題,活該要受罪。

另外還有挺多回答說覺得這是戰爭常態,沒必要計較。那日本政府也可以肆意放任搶劫屠殺佔領地的百姓,然後說這是戰爭常態,沒必要計較嗎?其實這恐怕就是當時日本政府的態度吧。自己國家的慘劇認真到死,敵國的慘劇輕描淡寫。這還是被民族立場強姦了。民族主義就是這種把人變得冷血的可怕之物啊。


在美西某一行業領頭的集團做亞太區分析……有一半同事是日裔,且常有日本分公司的員工來訪——有些日本人在寒暄的時候會對美國同事套近乎說:非常抱歉轟炸了你們的珍珠港,對不起。

美國同事一般會撓撓頭。


徹徹底底的聖母心。

他們的出發點,是二戰以來世界主流價值觀提倡的人文關懷。生命是可貴的,至重而不可剝奪;人命是可貴的,任何對人命的損害,都是反人類的;戰爭是殘忍的,平民的生命是可貴的,戰爭中對平民的殺戮是不可以的,是應該受到譴責的。

聽起來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我要稱呼他們(她們)為聖母?因為聖母的出發點也是這個。而且,它們將這種理想主義情懷越推越遠,推到了荒謬的地步:生命是可貴的,所以捕殺流浪狗是罪惡的(這麼多狗兒你養啊?);人命是可貴的,所以死刑是罪惡的(那麼多殺戮後你去為家人的感受償命?);戰爭中平民的生命是可貴的,所以任何情況下都不可以殺戮平民。

問題是,這世界遠不是一個理想的世界。自從德日軍國主義者綁架了平民發動了戰爭以來,已經意味著殺戮是完全不可避免的了。在當時日本已處下風但是仍然拚死戰鬥甚至喊出一億玉碎的口號的形勢下,如果按照常規方式戰爭要死上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盟國軍人。所以,在必須有死亡的情況下,我們寧願死的是會不斷挑起戰爭的侵略國日本國國民,而不是愛好和平的被侵略國中國美國的公民;寧願死的是絕大多數狂熱軍國主義者的日本國皇民,而不是渴望安定厭惡戰爭的中國美國國民;寧願死的是幾萬可能應召投軍與盟軍作戰的人,而不是幾十萬上百萬正義之師。

日本軍隊在攻入中國南方後,一個城一個城地屠,幾萬幾萬地殺。河流染紅,大城人空。試問,當時為了阻止這樣的人間惡魔,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的?

聖母的荒謬之處就在這裡。世界上的事情是不完美的,總是難以兩全。於是我們只能選擇成本最低、損害最少的途徑。而聖母卻堅持他們心中的完美,否認事情的兩難,只要有了任何損害(或僅僅是他們眼中的損害)就會大肆批判一番。

由此可以推測,從人群構成上,他們多是在網上的年輕而且知識水平較低的網友。年輕使他們對世界的設想理想化,缺少知識使他們不能透徹認識世界的複雜性、不完美性與無奈性,在網上使得他們傾向於大放厥詞大打嘴炮以向大量陌生人秀愛心。而等他們長大,在不易的生活中多積攢了一些人生經驗後,他們便會自動放棄此觀點了。

事實上,理性人士也能做到兩者之間的平衡,在堅持正確做法的情況下承認損害。美國官方一直很少將原子彈的兩次轟炸這種有劃時代意義的重要事件作為二戰結束的標誌,而是選擇天皇頒布降書。美國自然也堅持人道主義,認為原子彈殺戮平民的確不人道,但是在當時的情況下(日本挑起戰爭並後期死活不降)十分必要,因此向日本道歉是荒謬的。

倒是持此觀點的國人很有意思。皇帝不急太監急,沒見美國自己發聲就看到他們認為美國應該日本道歉。在我看來他們能成一小股氣候是因為目前國內對日本洗地的過度,於是作為被侵略國國民反而對侵略國有負罪感。在我看來,半個世紀前飽受日本屠殺之苦的中國人聽到原子彈爆炸的消息感到大快人心完全自然,現在在日本堅持祭拜有二戰戰犯牌位情況下為歷史上的原子彈叫好可以理解,但是因此要殺光日本人的國人就極端腦殘。但是被中華田園左激出來對咬的中華田園右不這麼認為,他們處處為日本洗地,強調日本平民受到的苦難卻反而對中國平民受到的更大苦難不管不問,拎不清。

題主想問的我都自然混合在答案里了。以上。


我覺得把原子彈看成普通炸彈就好了,這樣多好理解!美國只是對日本發動了空襲而已!原子彈?什麼原子彈?和炸彈有區別嗎?


斯文尼的證詞已經很好的闡述了,保羅.貝蒂茲,查爾斯.斯文尼都是享受家庭子女的天倫之樂老年自然離世的,沒有一個機組成員因為這事睡不好覺,更別說自殺了。

我認為之所以造成今天這種局面是因為,日本沒有分裂半個世紀,沒有在東京建立起一座反法西斯防衛牆。


發起侵略戰爭,妄圖用武力滅亡其他民族的一群法西斯瘋子,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受害者?如果戰爭繼續下去,這些平民恐怕也難以倖免吧,不死於這兩顆原子彈,廣島和長崎這兩個工業城市還會繼續被凝固汽油彈洗禮,他們遲早要在火海里喪生;甚至可能參加「本土決戰」,毫無希望地被潮水般湧來的盟軍在戰場上一一殺死,徒徒送命,這樣就更加人道了嗎?---說得難聽點,用現在的價值觀去質疑當時人們的選擇,未免不太厚道吧?


私以為是這樣的:美國投射原子彈可以被譴責,但不應該為此行為而道歉。


說是可以被譴責,是因為這樣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妥之處。儘管再怎樣談當時的歷史背景,都難以掩映造成了日本大量非參戰人員傷亡的事實。儘管那可能會使盟軍減少大量損失。


然而要注意的是,此處「可以譴責」絕非「應該譴責」因為無論是從戰爭的立場(盟軍的正義性),還是結合史實(法西斯前期非人道的侵略),這很可能都是當時盟軍方面能做出的最好選擇。


結合上述,不必道歉 也就很容易能夠看出來了。


新人作答,望多多指教。


關於反映了什麼心態?提到戰爭的問題同時也會牽扯到人道問題。

由於東京審判確實存在缺陷,加上日本的宣傳,輿論,每年的原爆紀念日宣傳。使的他們認為他們是戰爭受害者。

關於日本對於東京審判的輿論和態度就是下面這個樣子:

我引用一下『戦爭責任?戦後責任  日本とドイツはどう違うか』中、?東京裁判に見る戦後処理」栗屋憲太郎(從東京審判來看戰後處理)這篇文章吧。

米國務省情報調査局極東調査課の?A級戦犯裁判に対する日本の反応」は、多くの日本人の裁判に

美國情報調查局極東調查課關於A級戰犯審判在1948 年對日本人進行了調查,大多數日本

対する態度は、敗戦による宿命的なものとして黙従するというものであり、被告に対しては、彼

人對審判的態度是,由於自己戰敗了,所以只能接受。作為東京審判的對象,與其考慮的是

らの戦爭犯罪による戦爭責任よりも、國家を敗戦に導いて、著しい恥辱と不幸をもたらした責任

戰爭中所犯的罪行,更多的人會批判,因為國家戰敗了,感覺自己運氣不佳,感覺到恥辱

の批判に集中している。すなわち、開戦責任よりも敗戦責任を問題にしている。

(覺得丟臉)。覺得問題不在於開戰,而是自己戰敗了原因。

第二次世界大戦中、日本は戦爭犯罪をしただけでなく、米軍による日本の非戦闘員への無差別爆撃、日本兵捕虜の虐殺など。特に、アメリカの原爆投下免責は、?勝者の裁き?という説、日本社會の底流に流れていた。戦爭の加害者より、被害者意識が優先していったという説もあった。(這是自己的文章)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不僅日本在戰爭中犯下了罪行,對於日本來說,存在美軍對日本的非士兵人員的無差別射殺,虐待日本士兵,原子彈爆破,尤其因為在東京審判中,由於美軍原子彈爆破免責,使得日本民眾,日本社會輿論覺得這是勝者對於失敗者的裁決,覺得這個審判不公平,日本輿論普遍也不接受東京審判,覺得自己並不是戰爭的加害者,而是受害者(原子彈爆破))


先放結論:

美國政府不應該為廣島核爆向日本人民道歉,昭和時期發動戰爭的日本政府應該為廣島核爆向日本人民道歉,並承擔責任。

首先,戰爭是由1930年代的日本政府主動挑起的。

其次,在總體戰環境下,當日本和中國、美國等國進入交戰狀態後,對於中美等國而言,日本就是敵對國。而在民族國家的語境下,政府要對本國人民負責。

國家是政府和公民藉由社會契約而建立的(我們姑且採取社會契約論的國家構建思路),那麼國家優先對契約簽訂者,也就是本國公民的安全和發展負責。

注意,這裡並不能得出,政府可以為了本國公民的福祉去做任意的事情,比如侵略別國。因為這裡可以從兩個路徑進行討論:其一,一個肆意對外侵略的政府同樣是對本國公民的性命、財富和發展不負責的行為。即便侵略能讓一部分人獲益,但顯然在所有公民都是平等的契約對象的情況下,政府犧牲一部分人的利益來保證另一部分人的利益,理據並不充足;其二,政府尚需遵守某些普世價值的底線,前提是這一普世價值底線不會對本國公民產生直接的傷害。

無論是哪一種進路,都可以大致推斷出如下兩個結論:

1、當國家遭到入侵時,應當採取最大化保護本國公民利益的方式,因此,在反擊侵略的戰爭中,勢必要減少本國公民的更多損失,以最快速度解決戰爭。

2、因此,如果有一種可以讓對方國家更快投降,而不使用,是對本國民眾的不負責任。而前面已述,政府需要優先對本國公民負責。

做到這兩點的政府,才在戰爭中履行了自己對公民的義務

所以,從最基本的要求來看,美國的做法沒有任何錯誤

但是,廣島和長崎確實有大量無辜的人,他們哪怕是戰爭的螺絲釘,也是非自願的。現代社會的理性治理和分工讓他們實際上成為了戰爭機器的一份子,卻不意味著他們真的就因此背負了罪惡。如果我們要求每一個不幸生在昭和日本的人,都必須反抗才能贖罪,畢竟人不應該為自己的出身而擔負原罪,那未免太過不公。

因此,廣島和長崎死在原子彈下的,也確確實實是冤魂。

那麼誰要為此負責呢?當然是日本政府。

前面已經說了,一國政府代表該國,必須為該國人民及該國所作所為負責。正是日本國政府輕易地發動了對外戰爭,迫使日本人民也同樣遭受了數年的苦難,而在戰爭中發了財的,是日本的地主、財閥和軍部。

戰前的日本政府,並不是一個民主政體,因此即便策動兵變、促動法西斯化的少壯派和法西斯理論家們要同樣作為日本政府決策的一份子而承擔責任,但大部分被體制性洗腦、教育、宣傳的日本人民,是被綁架在了國家的戰車上。他們無權為自己的命運做主,反而承擔了日本政府和統治集團賭博、冒進的戰爭政策的代價。

所以,要為廣島、長崎無辜的日本人民遭受轟炸而道歉、承擔責任的,是昭和日本政府。令人遺憾的是,即便日本進行了民主化改革,但是對戰爭罪行的清算卻極不到位,不僅沒有向國外的受害者承擔代價、承擔罪責,同時也沒有向國內的受害者們承擔代價和罪責。

無論如何,希望有一天能看到,日本政府可以代表1930年代的昭和日本政府,在向全世界人民為戰爭罪行道歉的同時,也向日本國內無數受害者道歉。而無數昭和政府中作出決策的上位者,卻並沒有得到應得到清算。不得不說,這是人類文明史上的一大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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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1:確實,在戰爭中也強調一些人道標準,甚至一些敵方不遵守的時候,我們也提倡各國遵守。但切記,這是一個更高的要求,而不是底線。能有這些人道標準和戰爭公約,這是人類文明的體現。我們這樣做,是因為我們是比我們的敵人更好的人,而不是因為我們不這樣做,我們就有罪。畢竟人們終究還是該相信,世界總會進步的,文明總是會勝利的。

補充2:我不希望政府對公民負責成為突破底線、背棄普世的人道價值的行為的借口。二戰時期的轟炸都可以看做戰爭行為,但是屠殺之類的事情,不能用任何理由來作解釋和洗地

討論1:在不考慮民主國無戰爭的假設的情況下,如果發動侵略戰爭的是一個民主政體,那麼戰敗後誰該為不願戰爭而被無辜捲入受害的本國民眾負責?這個我一直沒太梳理清楚,目前的初步想法是,脅迫少數人參加戰爭某種程度上也是「多數人的暴政」,支持戰爭的人應為此負責。但考慮到宣傳和信息操縱可能誤導人民,在有宣傳和信息操縱的情況下,責任又該如何分配?歡迎討論,當然這一討論應不影響上面的結論。

討論2:上面的國家對本國公民優先負責是一個大框架式的結論,在上面的推理過程中應沒有太明顯的矛盾,但是當涉及到哪些基本底線是不應被突破的、以及如何確保某一做法是「真正為本國民眾負責」、如果本國民眾意見不同時又當如何,對這些細節性的特殊情況,我尚沒有能力一一予以辨析,因此也拋磚引玉,歡迎大家就此討論。

討論3:當我們在這個語境中討論「責任」的時候,政府實際上到底應該如何承擔這樣的「責任」?除了在道德規範性意義上做出討論,上面的觀點可不可能成為某種共識,而被實際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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