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寫出「鋸開腦袋滋溜滋溜吸腦漿」是受日本什麼文化的影響?


阿彌陀佛,原來一個人說的每句話都能找到其源為何種文化。這樣的深挖掘廣聯繫讓我想到了某紅衛兵學習組對毛主席詩詞的注釋


其實這種行為意識跟日本文化沒什麼關係,任何的民族都有這種極端的傾向。作家的特點是可以將自己的思維進行靈活的轉化,通過人性的特點對某一思想進行極端化想像,就像《1984》一樣。而且個人認為這一句話並沒有太噁心之處,現實比起單純的小說更加讓人驚恐,比起之前新聞報道的加拿大分屍案,我覺得這個太小巫見大巫了


關於《海邊的卡夫卡》里的這一段,我有一段摘抄可以和你分享,希望能夠有所幫助。

[美] 傑·魯賓《傾聽村上春樹:村上春樹的藝術世界》( Haruki Murakami and the Music of Words):

中田不認識第一隻貓,但當他的貓朋友們出現時,他開始驚駭萬分。殺戮突然間開始以高度個人化的方式呈現。這已經不再是用一架卡夫卡式的殺人機器殺戮姓名不詳的受害者,而是在屠殺可以辨識的個體了。現在我們明白村上為什麼讓我們如此熟悉那麼多不同個性的貓了。那些可愛的,看似閑筆的章節正是為了讓我們分享中田的恐懼而做的準備。首先是那隻可愛的語無倫次的川村君。中田已經感覺自己的內心有某種東西發生了改變,但他仍然無法在瓊尼·沃克殺死川村君,吞食他的心臟前迫使自己把他殺掉,他會得到什麼?

「這就是戰爭!」瓊尼·沃克提醒他。然後他把咪咪拖了出來。

「求您了,瓊尼·沃克先生!」中田叫到。「求您住手吧!再繼續下去中田就要瘋了。中田覺得好像已經不是中田了。」

「你說得沒錯,」瓊尼·沃克平靜地回答。「你確實不再是你了.....這一點非常重要,中田君——人有時確實能夠不再是人。」

已經到了即使中田這樣的老好人也不得不採取行動的時候了。

他抓起一把巨大的匕首,戳進瓊尼·沃克的心臟。瓊尼·沃克哈哈大笑,剛把吃下去的貓心也咳了出來,倒在中田的腳下。所有的一切都沾滿了鮮血。中田將咪咪和胡麻抱過來,坐在沙發上,沉入黑暗之中。

他已經通過殺戮制止了殺戮,他已經把他的朋友從死神的手中奪了過來,但在這一過程中,他可能已經不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可愛的中田老頭了,相反,他也成為了「人類歷史的脊柱」的一部分,將永無止境的殺戮之循環繼續下去。我們下次見到他時他會是什麼模樣?他將恢復過去的記憶,因為這次殺戮變成一個「正常的」人嗎?他會變得像一般文明化了的殺手一樣能讀會寫嗎?他還能跟貓交談嗎?村上本來可以就戰爭的主題向他的讀者直接宣教,但他卻創造出這樣一個充滿魅力的超現實的話劇——用貓和威士忌商標!——使我們切身感受到那些想要獲得和平同時也不忘人類正義的人所面臨的進退維谷的困境。


反智主義。與奇幻、魔幻的亞文化。

太關注知識讓我們無法抵達真理。

鋸開腦袋滋溜滋溜吸腦漿 以恐怖的形象令人印象深刻,從而將讀者打回原形,打回到對真理貪婪的吸收上。也就是說,要關心

滋溜滋溜吸腦漿 而不是腦漿本身。


影響村上春樹最多的貌似不是日本文化,而是歐美文化吧?我記得在讀小說的時候是這麼說的。一個人受什麼文化影響,並不是由他的國籍決定的。


物哀論,是日本傳統文化的一部分。有亂倫、自殺等所謂極端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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