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爾式的懷疑論最多能進行到什麼地步?思維和邏輯可能納入懷疑範圍嗎?

「我思故我在」的前提是不是有問題呢?

我們感覺到自己的思維,和我們感覺到自己有兩隻手的真實性有什麼區別呢?「我思」實質上是「我知覺到『思』」,這隻能得出一個超越性的自我的存在,而不能因此將思維歸為屬於自我的必然真實的事物。因而除了超越的自我——即知覺的主體,又有哪個知覺的對象不能置於懷疑之下呢?

既然思維是一種不一定在我之內因而其真實性得不到保障的知覺對象,「邏輯」的真實性也得不到保證。我們完全可以想像在我們「內感官」的知覺對象思維也在笛卡爾的「怪獸」操縱下,當我們感覺到某思維發生後,即便這是個包含邏輯錯誤的思維,我們仍然繼而感覺到一個「該思維無誤」的強烈信念。


待補


  • 假設1:世界上所有的對象,可以組成一個集合,設為A.
  • 假設2:笛卡爾式的懷疑論最多能進行到「某一個地步」,以至於,那些「不可被懷疑」的對象,組成一個集合,設為A1;「可以被懷疑」的對象,組成集合A2.
  • 結論:A1和A2是A的子集,共同組成A。A1和A2都可以是空集,也可以不是。

  • 問題1:A中的元素可以是什麼?
  • 結論:可以是任何能夠用人類語言表達的名詞或動名詞。
  • 分析:人類大腦看待世界的方式,是從感官刺激中歸納和推理出對象,對象可以是名詞或動名詞(即動作或行為),對象的作用是用來在一個命題里作主語。大腦進化出這種運行方式的原因,在於「固定」住一個對象,賦予該對象以「屬性」。一個對象有了屬性之後,人類就可以解釋過去、預測未來。昨天遇到的蘋果和今天的蘋果可以被看作同一種對象,因此,昨天蘋果的某些屬性,可以用於預測今天的蘋果的屬性。一切為了效率性,與準確性無關。
  • 對象可以是自然客體,如蘋果;可以是虛構客體,如孫悟空;可以是動作,如游泳;可以是概念,如政府、經濟學、封建主義……只要有利於在時間長河中固定一個能夠賦予屬性的概念,任何能夠用人類語言表達的名詞或動名詞都可以被放進集合A。

  • 問題2:如何判斷一個A中的元素是屬於集合A1還是集合A2 ?
  • 結論:當一個元素的關鍵屬性是不可被剝奪時,它屬於集合A1.
  • 分析:一個元素若屬於A1,意味著該對象不可以被懷疑(其存在性)。一個對象被認為是不存在的,有兩種情況:
  • 情況1.它的屬性之一就是「該對象不存在」,例如孫悟空、獨角獸。即使獨角獸真的被發現,人們也不會認為獨角獸存在,因為人們知道獨角獸是神話創作的,神話的創作者並不知道獨角獸存在,獨角獸被發現也只不過是相似的巧合。
  • 情況2.一個對象從「曾經被認為是存在的」變為「現在被認為不存在了」,我們來看看例子吧。
  • 例1,自然客體【以太】——被19世紀認為是電磁波的傳播介質。被認為不存在是因為其定義不能解釋現有實驗甚至和實驗相悖。它曾經被認為存在,是因為設定這樣一個對象具有解釋過去、預測未來的功能,現在它失效了。失效是因為這個對象失去了我們固定它時為他賦予的屬性之一:「存在於客觀宇宙之中並作為介質」。
  • 例2,概念【公正】——如果有人對你說,「公正」這個概念並不存在,他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可能是,公正曾經被宗教化、神話,被認為是不證自明的道德基礎;但是(這個人認為),這個概念只是文化的產物,不是不證自明的,那麼這個人會認為「公正」這個概念不存在了。他這麼認為,是因為他認為「公正」失去了屬性之一「不證自明」。
  • 可見,一個對象被認為不存在,從而被懷疑,是因為這個對象的屬性之一被消解了,導致它不再具有「被言說」的功能了,不再具有當初我們固定它的理由了,可以讓它隨風而去了。這並不是說我們再也不能談論這些不存在的對象了,而是它再也不是我們當初談論的那個東西了。如果有一天,邏輯、數學、思維等等被認為是不存在的,那麼也會是這種樣子。

  • 問題3:是否存在關鍵屬性不可被剝奪的對象?
  • 結論:不存在,任何對象都是人類創造的概念,都是語言結構,可以被創造,也可以被消除。因此,A1是空集,不存在「不可被懷疑」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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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3下面的結論下的有點草率,望批評指正,會再補充修改。

謝邀。


我的觀點是,笛卡爾的普遍懷疑並不懷疑邏輯和思維(準確來說,是「思維結構」)。下面,首先同 @王永豪 以及 @王昱洲 商榷,然後從正面論述理智在普遍懷疑中的位置。

(一)商榷

1、

@王昱洲 的結論是對的,但理由是錯的。引用了第一個沉思中的一段話,來說明笛卡爾不懷疑數學知識,並以此推論笛卡爾不懷疑邏輯。但是,就在這段話的下一段,笛卡爾又將懷疑推進了一步,引入了「欺騙的上帝」,說明了數學知識的可錯性。

……也有可能是上帝有意讓我每次在二加三上,或者在數一個正方形的邊上,或者在判斷什麼更容易的東西(如果人們可以想出來比這更容易的東西的話)上弄錯。(《第一哲學沉思集》(商務印書館),第18頁)

所以,笛卡爾的懷疑論其實波及到了數學知識。由於這個前提是錯的,他對「笛卡爾不懷疑邏輯」的推論也是錯的。

2、

@王永豪 重構了笛卡爾的「惡魔論證」,以說明任何知識都可以被懷疑。這個解釋存在兩個問題,一是本身自相矛盾,二是笛卡爾的「惡魔論證」其實並不是想得出那樣的結論

首先,讓我們審視這個論證本身。

  1. 如果我們不知道我們有沒有被惡魔欺騙,那麼我們就不可能有(或者說沒有)任何正確的知識。
  2. 我們確實不知道我們到底有沒有被惡魔欺騙。
  3. 所以,我們不可能有(或者說沒有)任何知識。

  1. 對於任何使用邏輯得出來的結論都必須要建立在「邏輯作為工具是正確可靠的」的基礎上。
  2. 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邏輯作為工具是正確可靠的」,只能靠直覺。
  3. 所以,「邏輯作為工具是正確可靠的」是一個沒有任何基礎的、無法證明的直覺假設

首先,顯然這個論證本身是合乎邏輯的。如果我們認為這個論證是無效的,那麼邏輯沒有經受懷疑。如果我們認為這個論證是有效的,因為它本身是依賴邏輯規則的,那麼我們也一定確信邏輯的正確性。我們發現,不管這個論證是否有效,邏輯都沒有受到懷疑,因此這個論證是失敗的(並不是 @矩陣之子說的良性循環)。

其次,這個重構論證並沒有尊重原文,也就是說「惡魔論證」的本意並不是要懷疑一切知識。用最簡單的話說,笛卡爾所懷疑的知識,始終是關於某種對象的知識,而不包括思維本身。我重頭翻了書,確認笛卡爾曾懷疑過的東西主要有兩種:感官知識(比如:我在這裡、坐在爐火旁邊、我的身體存在、顏色、形狀、聲音、對感覺的加工或想像……)以及數學知識(鑒於我們的思維本質上獨立於數學運算,所以暫且把數學對象也算作對象)。我認為,從根本上說,笛卡爾始終沒有懷疑「主-客」的認識框架,他懷疑的只是「主觀通達客觀」這個過程的正確性(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存在」可以免遭懷疑)。

從另一個角度講,「惡魔論證」不能懷疑所有知識(尤其是邏輯和思維結構),因為它自身就暗藏了一些邏輯上的前提。舉個例子,它預設了(至少不懷疑)因果律的有效性——我們的錯誤並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而是存在一個惡魔作為原因。

(二)理智在普遍懷疑中的位置

通過上文的商榷,我們已經初步知道了:普遍懷疑並不懷疑邏輯和思維結構。這一點,其實笛卡爾本人就曾表達過。抄一段書:

在致克萊爾色列的信里,他承認,第一沉思的懷疑絕不能將心靈完全清空,那也會將思維清理掉。事實上,他主張,思想本身的基本結構,以及推理原則,都不能通過懷疑的過程被否認。它們不僅要用來評估懷疑的理由,而且,也構成心靈之為心靈的永恆結構。……(心靈結構)不僅包括「共同概念」,諸如,「一經做成的東西就不能是沒有做成的」,而且包括天賦觀念,如思想的所是或存在的所是。(G.哈特菲爾德《笛卡爾與&<第一哲學的沉思&>》,第95-96頁)

為了更好地理解這一點,我們可以思考一下笛卡爾究竟為什麼要進行普遍懷疑。普遍懷疑真的是為了懷疑掉所有知識嗎?並不是。通過引入懷疑和解決懷疑,笛卡爾實際上實現了兩方面的目標:認識論方面,反對當時流行的亞里士多德主義把感覺想像作為思維的基礎,而把理智放在更基礎的位置上;形而上學方面,導出了「我」的本質在於思維,證明了思維同物體是兩種不同的實體。所以,從其目標出發,笛卡爾沒有去拆解和懷疑思維。

或許這樣的總結是易懂的:從一開始,理智就沒有同感官知識和數學知識一樣有待懷疑,而是理智(即「我」)去懷疑其他東西。

前幾天剛讀完《第一哲學沉思集》,一定有理解得不到位的地方,請大家批評。


題主對笛卡爾的「思」有些誤解,導致了對笛卡爾的懷疑論有些誤解。

題主的誤解來自:

我們感覺到自己的思維,和我們感覺到自己有兩隻手的真實性有什麼區別呢?「我思」實質上是「我知覺到『思』……

這裡不太對。笛卡爾的「思」是個很寬泛的概念,包含了很多各種心理活動,他貌似在第二個沉思里做過澄清。所以,我「知覺到『思』」里的「知覺」,也是一種思。所以,稍微不嚴格的說,笛卡爾所說的「我思」,是我的心理活動,或者心靈活動,而不是一個知覺對象。我思不是我通過某種方式感覺或知覺到一個對象(思維),而是我感覺或知覺這個活動本身。

於是,「我思」就是不能被懷疑的了。因為」我懷疑「也是一種」我思「,因為懷疑也是一種主觀的心理活動。我懷疑我思,本身就是我思。


首先感謝 @White指出的錯誤,書中後面確實說了數學是可以被懷疑的。引文如下:

And further, as I sometimes think that others are in error respecting matters of which they believe themselves to possess a perfect knowledge, how do I know that I am not also deceived each time I add together two and three, or number the sides of a square, or form some judgment still more simple, if more simple indeed can be imagined?

同時,@White的回答給了我一個啟發,使我想到了另一種邏輯不能被懷疑的可能性。
首先我們看這樣一個論證:

1. 如果一個東西是有可能是錯的,那麼它就是能夠被懷疑的。
2. 邏輯是一個東西。
3. 邏輯有可能是錯的。
4. 根據1-3,邏輯是能夠被懷疑的。

這個論證要麼是invalid的,要麼是unsound的。根本原因在於論證本身依賴於邏輯中的modus ponens, 即:

If X is true then Y is true.
X is true.
Therefore Y is true.

即便命題1-3是正確的,因為邏輯有可能錯,modus ponens便有可能不成立,根據1-3便有可能無法得出4。在前提成立的條件下結論不是必然成立,論證便是invalid的。 如果命題3是錯誤的,那麼論證便是valid but unsound,結論必然不成立。

其實,即便在上面我在假設3是正確的時,我還是藉助了邏輯來證明這個論證invalid。如果真的要完全不依賴於邏輯,我覺得甚至連「假設命題3為真」這個過程都無法完成,更別說後面的推論了。我真正想說的是,在判斷邏輯是否能被懷疑時,必然需要先假設邏輯是正確的。否則,我們便不能得出邏輯是能夠被懷疑的結論。而且即便是跳過這個判斷過程直接去懷疑邏輯,在不藉助邏輯的情況下這種懷疑也是無法進行的。因此,邏輯是無法被懷疑的。

以下是原回答:

笛卡爾的懷疑論是有範圍的,笛卡爾自己在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中有寫。

We will not, therefore, perhaps reason illegitimately if we conclude from this that Physics, Astronomy, Medicine, and all the other sciences that have for their end the consideration of composite objects, are indeed of a doubtful character; but that Arithmetic, Geometry, and the other sciences of the same class, which regard merely the simplest and most general objects, and scarcely inquire whether or not these are really existent, contain somewhat that is certain and indubitable: for whether I am awake or dreaming, it remains true that two and three make five, and that a square has but four sides; nor does it seem possible that truths so apparent can ever fall under a suspicion of falsity [or incertitude].

從這段引文可以看出,笛卡爾的懷疑論是不包含最簡單的和最一般的客體的,例如算數和幾何。如果邏輯是可以被懷疑的,那麼我們就可以假定一個命題即是真的又是假的。然而笛卡爾說一些算數和幾何命題(如2+3=5,正方形有四個邊)是永遠為真的。因此可以得出邏輯是無法被笛卡爾的懷疑論懷疑的。

但是,如果使用更廣泛的懷疑論而非笛卡爾的懷疑論的話,那麼邏輯同樣是可以被懷疑的。


謝邀,可以。懷疑任何東西都行。我在之前我的專欄裡面有寫。

  1. 如果我們不知道我們有沒有被惡魔欺騙,那麼我們就不可能有(或者說沒有)任何正確的知識。
  2. 我們確實不知道我們到底有沒有被惡魔欺騙。
  3. 所以,我們不可能有(或者說沒有)任何知識。

  1. 對於任何使用邏輯得出來的結論都必須要建立在「邏輯作為工具是正確可靠的」的基礎上。
  2. 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邏輯作為工具是正確可靠的」,只能靠直覺。
  3. 所以,「邏輯作為工具是正確可靠的」是一個沒有任何基礎的、無法證明的直覺假設。

知識論(二)——Justification - 我們眼中北半球最好的哲學筆記 - 知乎專欄

簡單的說,我們直覺上認為邏輯可靠,認為邏輯的出來的結論是必然的,但是我們沒有除了直覺以外的證據。


我轉述下題主的問題。

「我思」的本質是我感覺到我在思考。所以「我思故我在」只能證明這個「我」的存在,而不能證明思維的存在。那麼思維是如何被確實的?

這個問題其實是在問笛卡爾在確認了「我」的存在以後,是如何確認其它一切事物的存在的。這其實是笛卡爾的一個弱項,所以之後會有人提出懷疑輪的思路,在那之後哲學分為主要關注懷疑輪和主要關注形而上學,直到康德。

題主的假設是笛卡爾是通過確認「我」的存在,偷換概念確認了「思維」的存在,進而依靠思維和邏輯的正確性證明其它一切。問題是,如果懷疑到這個程度,那麼就算邏輯和思維是存在的,也沒法證明他們是絕對正確的。

而懷疑輪。。。我不覺得是有解的。。。樓主可以直接看休謨,挺有意思的-.-但是懷疑輪本身並沒有建設性。它的最大作用應該就是讓我們意識到我們的不到絕對真理。那麼我覺得關鍵的問題到這裡已經變成了哲學的目的是什麼。哲學在做什麼。


謝邀。

知覺是思維,懷疑也是思維,懷疑本身就證明了思維的存在,所以,思維的存在是無法懷疑的。


兩種不同的存在觀:一是存在就是存在,某一存在可以孤立獨自存在;二是存在是一種作用關係,說存在就意味有兩個或更多對象在相互作用,而不會只有一個對象單獨存在的情況。我們說世界存在,是因為身體感知系統在和外界相互作用著。

認知就是將作用過程歸結為狀態來記憶,再用連續的狀態來表達存在過程。作用過程可被歸結為任意多個狀態嗎?答案是否定的,這也是認知會出現錯誤的源頭。到此,引出了正確與錯誤的概念。正確與錯誤是對目的而言的,達到目的就是正確,反之就是錯誤。沒有目的就無所謂對錯。

智能是一種有目的的活動。智能系統是通過預設反應模式方式來實現目的的。要預設就需要感知變化,發現規律和因果,這就是為什麼認知和知識是智能系統的核心所在.


謝邀

先說下笛卡爾的懷疑論吧,其實笛卡爾是想通過懷疑一切來尋找某種毋庸置疑的東西,作為數學家這是很正常的公理化思路。為了更好的說明笛卡爾的觀點,不妨將笛卡爾提出的「我」比做計算機,而listening就是操縱「我」這台計算機的魔鬼。(我盡量講得不了解相關知識的人都能明白)

listening操縱「我」牌計算機開始編程,listening能夠對「我」牌計算機肆無忌憚的操縱,這可以看作listening操縱「我」牌計算機的思考。然而由於listening天天翹課,所以只能瞎編,編出的東西毫無邏輯可言,完全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比如1+1=9等,而「我」牌計算機本身無法發現這些錯誤,因為「我」牌計算機是由listening操縱的。那麼笛卡爾的觀點就是無論listening怎麼折騰,「我」牌計算機至少可以判斷為真的命題是自己——「我」牌計算機存在。結果是否真的如此呢?

答案正如題主所言,我思故我在的前提存在問題,listening依然可以肆意玩弄「我」牌計算機,甚至可以讓「我」牌計算機不會有任何涉及自身的想法。

然而,我思故我在本身在邏輯上是合理的,因為語法邏輯上任何動詞必定由主語引導,一些祈使句比如「請勿踐踏草坪」雖然沒有寫明主語但卻依然是有主語的。所以,

命題p:我思

等價於 我在且我思

思維和邏輯可以納入懷疑範圍內,不能用思維和邏輯來反駁懷疑論。

不過我想說的並沒有到此為止,既然思維和邏輯可以被懷疑,那麼自然也無法用其來證明懷疑論。綜上所述,懷疑論是一個既不具有可證明性,也不具有可證偽性的東西。就像存在一個無法被任何手段觀測的物體,你可以相信它存在,也可以遵循剃刀原理相信其不存在。信則有,不信則無。

以上

BTW∶其實就算不是懷疑論者,邏輯究竟是什麼,依然有待商榷。第三次數學危機的影響到現在也未能完全消除,對邏輯的根本認知促使三大數學學派對立,不過這與本題無關就是了


題主問的是 可以進行到什麼地步 雖然懷疑的程度也代表一定地步 不過有的人懷疑題主問題先確定的前提 有點不妥吧?我覺得這個問題應該作為個人哲學的出發點的 通過本身意願相信或者否?再來延伸 。討論這問題本身 也是應該帶著一定意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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