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大帝為什麼會突然轉變思想皈依基督教?
歷史 基督教 羅馬
很多人有一個誤會,覺得基督教好像是在一夜之間被皇帝認可,成為羅馬帝國國教,然後羅馬人從上而下的信仰了基督教。
其實基督教在羅馬已經存在了300年,從它誕生時起,它的主要活動就一直在羅馬帝國境內,這300年間基督教一直作為一個非法宗教存在。有那麼幾位羅馬皇帝曾經對基督教進行過殘酷鎮壓,不過著名者,如戴克里先(284-305在位),尤里安(360-363在位),都已經在基督教發祥數百年後,甚至尤里安是君士坦丁的侄兒,他在位時基督教合法化的米蘭敕令早已頒發。為何?因為發展數百年後,基督教徒的數量,終於多到值得皇帝高度重視了。在民間發展了這麼多年之後,相當部分的羅馬人皈依了基督教,戴克里先時代,估計有十分之一(600萬人,當時羅馬人口估計為6000萬)的羅馬人信仰基督教,而到尤里安時代,基督徒數量已經超過人口的一半(估計為3300多萬),在軍隊中更是絕對多數。值得一提的是,很多時候一些百科條目甚至通俗歷史讀物錯誤的把米蘭敕令稱為「尊基督教為國教」,這是錯誤的。如我之前所說,米蘭敕令只是「基督教合法化」,即承認基督教是合法信仰,其教徒能和其他多神教信徒一樣自由進行宗教活動,神職人員獲得了一些特權,不過這些特權是多神教祭司已經享受了好幾百年的,所以也並不是君士坦丁特別優待基督教,只是平權而已。
所以你很容易理解君士坦丁為何會選擇將基督教合法化,儘管他本人是否真心信仰基督教是一個歷史謎團。米蘭敕令體現的不是君士坦丁本人的意願,而是整個帝國的需求,所以他和他當時的盟友,未來潛在的敵人,東部皇帝李錫尼,共同簽署發布了這個敕令,樓上所言為了對抗李錫尼之說很難成立,因為李錫尼也是敕令發布人,而帝國東部既是基督教發源地也是基督教幾個最主要教會的所在地,基督徒數量更多。
背教者尤里安,因為他的個人經歷因素(他是君士坦丁的侄子,從小就被家人壓迫,父親還被堂兄也就是君士坦丁的兒子殺了,自己先是當人質長大後還得被迫為堂兄效勞),推翻了君士坦丁父子的一系列改革措施,包括收回基督教的特權(強調下前文,多神教一直享有這些特權幾百年了,當時也依然享受特權)以及其他一些迫害基督徒的行為而在遠征波斯的途中被軍中基督徒刺殺而死(還記得嗎,這一時期基督徒在軍隊中已經是大多數,不過刺殺只是說法之一,總之軍隊當時對他的死表現的很平淡就是了)。後世,尤其在宗教勢力退潮期,出於反對羅馬教會的需要,許多那一時期的歷史著作往往把他塑造成一個悲劇英雄,一個反抗權威者,異教哲學家皇帝等等,然而現代的研究一再證明,尤里安執政的短短3年,給帝國造成了巨大而且幾乎無法挽回的破壞,社會被割裂,迫害基督徒不僅直接影響了社會運行,他死後基督徒反過來對多神教徒展開報復,又造成了相當程度的混亂。無論如何,迫害全國一半的人口,一定是在找死。所以君士坦丁的轉變一點也不突然。在戴克里先的高壓迫害沒有取得成果後,在基督徒人口還在持續增長,開始接近全國的1/5時,做出接受基督教的決定,並不需要太費勁。基督教正式成為國教,是狄奧多西大帝通過任命基督教五大牧首(羅馬,君士坦丁堡,亞歷山大,安條克,耶路撒冷)擔任羅馬帝國大祭司來實現的,此前這個職位也是一直都存在的,皇帝會兼任大祭司之一,也是從狄奧多西之後,皇帝不再擔任這個職位。直到今天,你還可以在羅馬教宗(也就是當時的羅馬牧首)的官方頭銜中找到這個職位(Romanus Pontifex),不過許多翻譯中這個詞被誤認為是「羅馬教會的首席祭司」,其實這裡的羅馬是指羅馬國家。本答案僅供參考,為本人個人意見。
君士坦丁只是跟進了基督教在帝國內部廣泛傳播這麼一個趨勢,《米蘭敕令》只是這樣一個司法文本在承認一個既定的現實而已。而對於君士坦丁本人的信仰是古典學研究的一個爭議點,但是做政治史可能會認為這只是對於君士坦丁這種「轉變」所體現的一系列敘事而已。
羅馬從五賢帝之後一直到戴克里先分治,再到君士坦丁時期,基本上處於擴張期間結束,和帕提亞的爭端反而導致整個帝國東部的軍事消耗給帝國組織機制和財政帶來了不可逆轉的浪費。所以君士坦丁時期是羅馬擴張終結期的一個階段。
而擴張時期留下的很多東西,到現在都是值得商榷的。首先是馬略改革,馬略改革將帝國從公民兵制度轉向了職業軍人制度,這種轉變適應了擴張時期羅馬的長期軍政行動和寡頭聯合制下的組織悖論,但是這在帝國中後期直接導致了國內軍事貴族階級的形成,而且軍事貴族的獨立議價權過大,以至於元老院這個議事體系成了一個懸設,首都地區的禁衛軍體制也成了軍事貴族脫離制衡的元老院體系,司法階級,以及公民階級的統治機器中,一個完全獨立的執行工具。其次,羅馬雖然是農業血緣共同體文明起家,從七丘聯盟到圖裡烏斯廢除血緣認同的改革,再到共和國時期的擴張,羅馬其中並沒有形成類似於東方帝國的農兵一體的鄉愿社會,以屯田和力役制度,地方大族和中央官僚體系連接起來的古典統治機器。而羅馬的擴張,在行省體系的公共事物,實際上只包括軍事和稅收,包稅人制度實際上還和羅馬的行軍擴張有很大關係,民事上早期依賴於保民官體系,在這種軍事聯合體的組織形式下,各地區依據羅馬核心行政區的號令,來進行分工組織,比如說Cumae背靠歐洲最好的農業產區,提供相當部分的軍糧;西西里地區承接海軍的相關事物;西班牙是針對北非地區的第二軍事大本營;阿布德拉城的Bistones承接色雷斯地區的防務。。等等,羅馬的統治力實際上建立在這種公共事物的驅動上,它擁有著我們現代意義中認知的寡頭聯合體制和類共和社會的公民階級,但是其內部驅動力依然是一個軍事同盟的狀態,這樣導致實際上在新征服地,羅馬只能依靠本土的統治機器設立類似於軍管區一樣的機構,最後統籌到中央行政區,這個方式在擴張時期沒有問題,但是在帝國體量龐大的中後期,這件事情就顯得非常尷尬。
最後,羅馬帝國並沒有一個真正的共同體權威,所有地區的羅馬境內人民都依據著羅馬中央行政區為一個利維坦,以羅馬義大利屬區的文化為榮,以羅馬公民福利為希望,而尤里烏斯的《城市法》事實上在市政行政體系中加入了事務官這個體系,開始有一些古典官僚制的樣子,但是這對於羅馬都市外的認同感是有限的。實際上羅馬一直處於中央行政區---各地區行政的二元狀況,中央行政區內耗不斷,而且腐化早就已經開始,享樂主義瀰漫核心城區。
司法階級開始貴族化,從而脫離民事事務。對外的管理制度延伸基本上沒有做,各地區靠著繁榮商業城鎮體系發展來進行地方上的統籌。這在擴張時期,由於地區的統御,征服人口的增加,這種方式帶來了帝國很大的繁榮,但是在擴張時期,這件事情同樣值得商榷。僅個人觀點而言,我認為戴克里先分治本身就是在改革中央行政區和地方行政的脫節,但是這方法沒有解決根本問題。而基督教的組織性完全不一樣,一神教對於基層人口的統御能力是非常強大的,基督教的民間組織不僅僅給予基層民眾以城市體系無法直接提供的各種公共服務,包括醫療,住所甚至於基層社會的法理;也給與其比較粗陋的教育資源輸出;更重要的是,基督教作為普世一神教,它是沒有民族性,這反而在沒有穩固共同體意識的羅馬境內,給基層民眾提供了一個普遍的共同體意識,通過信仰基督不僅僅獲得救贖,還建立了宗教基礎上超越帝國本身地方結構的兄弟姐妹共同體。而在職業軍制改革後,羅馬的兵源在各地方行省區非城鎮地區占的比例越來越大,而這一部分基層兵源很大程度上促進了基督教在職業軍隊內的傳播。所以,在戴克里先時期,羅馬境內的基督徒已經具備相當規模,而由於其組織力過強,所以羅馬很長一段時間不待見基督教是很正常的。
而從君士坦丁開始,政治改革路線開始趨於集權化,首先是在內部鬥爭中幹掉李錫尼的過程中一直保持著對於西部帝國組織力的優化上。軍事改革,也將職業化軍隊分割為衛戍部隊和機動作戰的主力軍,而中央行政區的禁衛軍一步步減弱其主力軍的地位,甚至不惜提高日耳曼僱傭軍在軍政的影響力,從而來消弱軍事貴族的存在。
政治上,乾脆就吸收已經貴族化的司法階級來作為新官僚體系的主體,並進行了民法的改革,實際上就是讓貴族化的司法階級重新去作為民事事務官來管理帝國的內部事務。而原有禁衛軍的軍事貴族們被減弱軍權,與主力軍隊脫離,安排到了地方行政事務中去。於是,元老院被徹底懸置,而羅馬皇帝所主導的中央行政體系從古典官僚化開始,慢慢龐大起來,統治機器內部開始出現服務於行政體系的內政人員,這和早期寡頭聯合制完全是另一方光景,甚至在遷都東方之後,開始出現宦官(當然,這個結論有爭議)。除此之外,並沒有真正解決對於基層的約束,於是承認已經在基層擁有完整認同意識和組織形式的基督教,而基督教自己在尼西亞會議等幾次會議中對於經書文本和內部組織也達成了一致(釋經權和經書文本的一致性,以及組織形成是一切一神教的執行力基礎)。於是一切事情就順理成章了,甚至將基督教的領導人物請進中央行政體系也是這種考慮,最後在狄奧多西時期,基督教開始滲入帝國司法階級,成為國教。。這也就是順理成章的時期。。所以,其實就本人學習期間接觸的不少基督教背景的歐洲史研究者,他們的態度是一點都不感謝君士坦丁,對狄奧多西的態度還蠻不錯的,可能是因為其對猶太教徒的打壓吧。不是我要信基督,是人民選我信基督。
他沒有。他信的太陽教。他只是解除了對基督教的禁令。他臨死前受洗
理性政治上的回答我就不說了,比較主觀大家暢所欲言。但是傳說與史料記載均是說他在milvian橋決戰的前夜看到了天空有十字架的異像,說這是你克敵的跡象。之後君士坦丁大帝就皈依基督教了。
譯言網 | 【羅馬天主教】Know Your Enemy ----認識你們的敵人23-=============君士坦丁大帝
公元312年,君士坦丁大帝簽署了&<米蘭敕令&>(Edict of Milan),決定對基督徒保持寬容,所有的迫害停止了。傳統的認識是,這是個好消息,但我不這麼認為。固然基督信仰在羅馬安營紮寨以後、逐步發展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宗教,但有證據證實:
第一,君士坦丁是出於政治考慮、而在法律上承認基督教,他的信仰告白並不真誠。例如,有梵蒂岡的解密文件顯示,他保留了不少太陽崇拜的部分、並敬拜太陽神。羅馬銀幣上,他的頭像被刻畫為「無可匹敵的太陽的同伴」(Soli Invicto Comit)
第二,君士坦丁的個人生活並未反映他已改宗,他是殘暴、墮落的君王,並且對家人也比較凶暴,掌握了巨大的財富的他,生活比較腐朽。若把君士坦丁比喻成一棵樹,那麼從他「所結的果子」來看,即使到生命的最後時刻,他仍未被上帝的愛所觸摸。
事實上,羅馬帝國當時面臨騷亂分裂的威脅,君士坦丁的權力也面臨考驗。所以出於政治考慮,對基督教使用A計劃( 奉承,引誘)會比使用B計劃(壓制、暴力)更好,壓制只會使基督教愈發壯大,而向基督教領袖誘以權力和財富,作用更大。
推薦雅各布布格哈特的《君士坦丁時代》,尤其是第五章 異教:眾神混合,第六章 不朽及其秘儀:異教的精靈化,第七章 古代生活及其文化之衰朽。在這個問題上論述的非常好。
因為當時的羅馬帝國有迫切的「統一思想」的需求。被羅馬征服的地區本來就屬於大大小小各種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文化,羅馬為了緩和被佔領區的反抗情緒又盡量採取信仰自由、文化自由的政策,結果就是儘管軍事上成為了一個統一的大帝國,但是文化層面、價值觀層面的差異導致內部的社會矛盾千頭萬緒從未斷過甚至愈演愈烈。從這一點來說基督教所主張的普世思想(世界上只有一個真神——所以全世界的人應該放棄別的信仰只拜同一個神——奉行同一套價值觀和道德體系)以及脫離苦難獲得永生的承諾,相比傳統的多神論信仰,乃至相比源自希臘文化本身的自由、平等的理性思維,都更更利於思想的統一——換句話說就是洗腦。大力推行基督教符合羅馬帝國政府的利益,當時的基督教作為國教也是嚴格置於政府的控制之下的,遠沒有後世天主教那麼大的權柄。
目前歐洲主流有兩個說法,第一個是進攻敵軍時看到雲層上有十字架,認為是基督指引他克敵;第二個說法是進軍前做夢夢到天使,引導他勝利。到底是為什麼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的確風格轉變太快,想像下上屆政府認定"法X懂的功"是邪教,下屆政府皈依了,全國人口從零星一點到過半的信仰。
首先糾正題主一個認識錯誤。
【公元313年,基督教會首次得到君士坦丁大帝官方承認,但君士坦丁大帝本人並沒有真正接受基督教】答案:羅馬政權與基督教的相互妥協。君士坦丁大帝只是剛好站在了那個時間節點上。
下面簡單說前因後果吧。一,基督教(教會)本身的轉變。下文只應用於公元0到公元313……
基督教出身於馬騮,宮殿卻成為它的歸宿。他本來的初衷是抗議政府,後來出現的神父卻要求人們做到絕對服從,本有變革色彩,但在不到一百年時間內卻發展成新的神權政治集團,這大都是因羅馬政權的迫害所至。因為迫害,基督教開始由鬆散集會形成組織,這是教會雛形嘛,然後又由於羅馬的衰落和羅馬皇帝的離開等等等複雜原因,教會在羅馬逐漸一家獨大。皇帝從舊首都搬走後(搬到伊斯坦布爾),需要教會的支持才能在義大利半島維持名譽上的統治,帝國的皇帝們願意為此付出代價,這樣一直醞釀到313年,君士坦丁大帝正式頒布信仰自由法令。二,政權方面。
從羅馬戴里奧先皇帝時代爆發的對基督徒的最後迫害到313年法令宣布,中間這段時間內,基督囚犯被塞滿整個監獄,而羅馬也迅速走向衰落衰落,對基督教的武力鎮壓削減不了基督教的影響力,而最後黔驢技窮的皇帝也自動放棄了他的地位。他的繼承者看到用武力消滅基督教是不可能的,便開始與教會謀求收買人心和某些不可告人的交易,(對義大利半島的名譽統治只是其中一項。)當時的內斯特主教(當時應該還沒有教皇吧)對在位的羅馬帝國皇帝說過一句話,【交給我吧,強大的統治者,把教會的敵人交給我,我給你天堂,和我一起,把反對我們教義的人打倒,我們也將和你一起,消滅你的敵人。】這點我贊同@Mr eight的答案。關於君士坦丁大帝本身信仰問題想說的還有很多,但又怕被人說成跑題邏輯亂想想還是算了吧…… 等理清思路了再寫點。
求高手指正~
求贊?﹏?~君士坦丁十一世皈依基督教要原因在於:拜占庭帝國的處境。可想而知拜占庭帝國與1054年的公然決裂,以獨異與東方教皇統治下的羅馬教廷基督教和西方聖朝伊斯蘭教而矗立於兩大宗教之間。1054年的公然決裂斷開了與基督教之間的一切宗教關係,而自馬其頓王朝的興盛以呈日落西山之勢,帝國日益衰落,第四次十字軍東征君士坦丁堡慘遭洗劫 以及 土耳其帝國的入侵小亞細亞一步步蠶食著拜占庭。在這裡不得不提及拜占庭帝國的地理位置:拜占庭帝國位於巴爾半島及小亞細亞半島,以及北非東半部分 ,後來環愛琴海而居。首都為君士坦丁堡(今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爾)塞普勒斯島 克里 特島以及若干附屬島嶼。帝國西面為基督教 東面為伊斯蘭教 除自己本體以外還有遠在東歐同教的俄羅斯,隨都為東正教但地理差異以及位置較遠很難建立長久的外交關係,事實上,當帝國內部以不可阻擋的衰落之勢日益動蕩,外部環境也日益惡化北部匈牙利的躍躍欲試,東面土耳那個群的人都是傻逼,所以在退群前,給他們寫封信。統治下的西歐諸國戰亂紛爭和數場規模不等的十字軍聖戰,拜占庭帝國幾乎四面環敵(除了南面靠著地中海,但是克里特島的失陷於威尼斯無疑是真正的四面環敵)宗教的差異以及中世紀下的野蠻性,摧殘著拜占庭帝國。雖然帝國的各代皇帝都為此而努力可謂已是杯水車薪,終於以崛起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擴張直至將君士坦丁堡完全包圍,拜占庭帝國最後一代皇帝 君士坦丁大帝十一世 曾多次去西方求援 多次說明拜占庭帝國皈依基督教,甚至拋棄皇帝的尊傲卑躬屈膝。(在此之前早已多次在多位皇帝重申拜占庭帝國即全國上下皈依基督教)。
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什麼(然並卵),一:是羅馬教皇因為各種問題已經失去了曾經的公信力。(如歷史上出現兩個教皇並且都稱自己是唯一合法的,如十字軍東征的各種失
敗讓諸國君主感到教皇已經失去了上帝的眷顧。最大的破壞應該就是 科學家們的科學突破充斥著教皇的——聖地規矩)二:教皇派來的增援僅是一些戰敗的殘兵敗將組成的支援軍面對強大的土耳其鐵蹄簡直不堪一擊。儘管拜占庭帝國最後主動要求皈依基督教請求挽救帝國的滅亡,儘管拜占庭皇帝對西歐諸國卑躬屈膝,儘管君士坦丁堡的軍民抵抗到最後一息。都無法挽回帝國的破滅。最後不得不提的是:我把問題搞錯了。。。。。。。。。名字發錯了。。。還發現好多錯誤的地方。。。。對自己真是無語了,就不刪了,放這吧。。。根據房龍在寬容一書里的觀點,這個野蠻的塞爾維亞人是個實用主義加機會主義者。在面對他最危險的對手李錫尼時,為了增加己方力量,選擇了基督教。實際上,這個傢伙一直腳踏兩隻船,直到晚年才受洗。
為什麼沒人提到他老娘海倫娜?兩個人的棺材現在還在梵蒂岡面對面放著…
無法想像說就因為君士坦丁時代基督徒構成了軍隊的多數,就促使君士坦丁大帝承認基督教的合法性。那麼自馬克奧里略時代就一直在東部興盛米特拉教為什麼沒有成為歷史的選擇取代基督教成為帝國的國教呢?米特拉教可是從不列顛北部的哈德良長城到米索不達米亞的奧特龍斯河畔漫長的帝國國境線上到處可以看到軍人膜拜的。基督教的得勢我覺得還是有點偶然,當年米特拉教、塞拉皮斯教、伊西斯教都一度遍布帝國,興盛的勢頭不輸基督教。這些宗教都帶有密儀,但早期的基督教難道就沒有秘密儀式么?還是歷史的偶然選擇了基督教。
首先,假裝自己被邀。
好了開始正題,上面說了很多,我就講個估計聽過的人少些的野史小故事吧。
這個故事長久以來一直拿來激勵基督教徒。
公元337年,君士坦丁辭世不久,賽沙利亞主教優西比烏在《君士坦丁傳》中收錄了此事。據說君士坦丁在公元312年10月某一天代領部隊直逼羅馬城,想從勁敵馬克桑迪亞斯手中把羅馬奪取過來。這時君士坦丁在夕陽照射的天空看見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一側寫有一行字:』憑這個標記可以取得勝利」。就是哪一天晚上,基督顯現在君士坦丁夢中,囑咐他舉著綉上基督標記的軍旗進攻,否則,將不能取勝。君士坦丁立即命令匠人用純金打造旗標,上面用寶石連綴成一個代表基督名字的圖案,表示他將對基督效忠。根據一些記述,兵士的盾牌上也漆上了一個十字架。於是,君士坦丁的軍隊在台伯河米爾維安大橋取得勝利,馬克桑迪亞斯淹死在河裡。君士坦丁得勝後挺近羅馬,自此成為一個堅定不移的基督徒。
優西比烏說那件事是皇帝親口告訴他的,君士坦丁還對天發誓此話千真萬確,更說不但是他自己,就連在他身邊的士兵也清楚看到了出現在天空中耀眼的十字架。但後世的人對這一記載有很多懷疑。
第一,為什麼如此驚人的天象啟示在皇帝死之前要秘而不宣,直到死後才讓別人知道呢?(難道是方便死無對證?)
第二。一夜之間,如何能製成一面鑲嵌寶石的精緻旗標,更何況幾乎一造好就帶戰場去了。而且優西比烏或是君士坦丁本人也沒有清楚明確的說出基督顯靈的時間和地點。
還有,既然君士坦丁如此神奇而迅速的皈依基督教,為何要等到去世那年才受洗成為基督徒呢?
當然,優西比烏記述的故事在各方面不一定都詳實可靠,但是有一點是不容置疑的:一定有什麼極為罕見的事情發生在那位皇帝進軍羅馬前夕。有些學者認為,君士坦丁看到的幻象可能是由氣象學家所說的日暈現象引起,大氣層上層的冰晶體在太陽光的照射下,便形成地上人所看到的光環。這些光環在非常偶然的情況下相互連鎖,就形成了某些觀察者看到十字架形狀,這或許能對當天黃昏的幻象進行解釋,但之後出現的夢境就不一定能解釋了。無論怎樣,從此羅馬帝國軍隊在他有生之年,一直在綉著君士坦丁基督標記的軍旗下行軍,他在這個旗標下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基督顯靈助坦丁一臂之力,最終修成正果。說到頭來,也只是傳聞而已。氣象學家理論聯繫實際的闡釋,有始卻未能善終。
麻風。
23333城市越來越多,地盤越來越大,尼瑪,原來供奉的那些神數量明顯不夠啊
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這是基督教在當時通過幾輩人的犧牲和隱忍才等待到的政治機會。被君士坦丁充分利用以後,立為國教。所以不是突然改變。是蓄謀已久。推薦閱讀一本教材《西方文化概論》趙林 的讀完題主不僅懂這一段,還能懂別的很多。
推薦《極簡歐洲史》
基督教早期歷史脈絡是這樣的。首先羅馬人對宗教的態度是極其寬容的,因為本身信仰的就是多神教,根本不存在異教徒的概念。殺耶穌也是猶太人甩的鍋。所以說在基督教沒成氣候,羅馬正值盛世的時候,兩者可以說井水不犯河水。就如同我國佛教漢朝引入,南北朝興盛一樣。羅馬進入衰落期之後,基督教人數瘋長。然而基督教本身宣傳的贖罪論,末日論,以及神職人員完全脫離生產勞動的屬性。務實的羅馬人肯定看不慣,影響到擾亂社會秩序的地步後,然後就打壓。然而中晚期的羅馬政策的執行力可想而知。但是不能殺死的,只會讓其更強。加上本身社會衰退大環境,更加符合了基督教宣傳背景,增加了基督教的信仰值。最後發展到君士坦丁大帝之時,基督徒人口應該發展到一到三成,這裡就取個中位數兩成。我對君士坦丁的認識,現實,果斷,殘酷,稱偉大不為過。羅馬皇帝在我看來,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權利機關,一個維護羅馬群眾利益的機關。總不能把五分之一的國民全說成罪犯吧。面對無法根除的基督教,君士坦丁選擇了妥協,選擇做的很果斷,承認基督教的地位。至於問題的所在,比較可信的說法,包括我也這樣認為。就是君士坦丁在死前接受洗禮,另一個角度看,也可以認為君士坦丁在人生的大部分時間都不是基督徒,或者說不是公開的基督徒。然而這並不重要,因為君士坦丁的一系列決策,都是作為一個羅馬皇帝做出的,與他是不是一個基督徒沒關。。。還想說一點,就是君士坦丁,包括後來的皇帝,潛意識裡或多或少都想把基督教當做強心劑,注入到這個腐朽的病入膏肓的帝國體內。現在看來是有一些效果,但是僅僅是續命的效果而已。最終在哥特人踏破羅馬城之時。病毒吞噬了崩潰的母體,成為了另一種社會形式在西歐演變。而地球另一端的我們,則是進入了另一次盛世,掀起了幾場毀佛滅佛的運動之後,再也沒有讓它成為發展的主流,甚至沒有成為發展的選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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