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學術界名家世傳的現象?

以下是幾個著名科學家的家世。

除了他們之外,看知乎上那幾個名校的明日大牛的家庭,即使說不上大富大貴,最起碼也是社會精英(磚家教授級別的)。

總覺得屌絲想混學術界實在太艱難了。

「三錢」

錢學森是吳越王后裔,其父錢均夫曾任浙江省教育廳長;1956年被中央人民政府任命為中央文史館館員。

錢三強之父為語言文字學家,北京大學教授錢玄同。

錢偉長的父親是國學大師錢穆的長兄錢摯

順帶一提,錢穆是《國史大綱》作者,是錢鍾書的同宗兄弟。

錢鍾書之父錢基博,1923年後歷任上海聖約翰大學國文教授、北京清華大學國文教授、南京中央大學(1949年改名南京大學)中國語文學系教授、無錫國學專修學校校務主任、光華大學中國文學系主任及文學院院長等職。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歷任浙江大學中文系教授、國立師範學院國文系主任(今湖南師範大學,學校時在湖南省安化縣藍田鎮)、南嶽抗日幹部訓練班教員。1946年抗戰勝利後,任武漢華中大學(今華中師範大學)教授。

丁肇中之父丁觀海(1911~1991),山東省日照市東港區濤雒鎮人。著名土木工程學專家、焦作工學院(今江蘇徐州市的中國礦業大學及河南焦作市的河南理工大學)、山東大學、重慶大學等校教授。

朱棣文之父:

朱汝瑾,年畢業於清華大學化工系,1943年留美就讀麻省理工學院,1946年獲該院化工博士,先後任美國聖路易、紐約及新澤西的3所大學教授,歷任美國和歐洲60多家石油、化學、導彈、核子工程及太空公司的顧問。中央研究院院士。

楊振寧之父楊武之(1896— 1973),數學家,數學教育家。長期在清華大學和西南聯合大學數學系任系主任或代主任。是我國早期從事現代數論和代數學教學與研究的學者。

鄧稼先父親鄧以蜇從事藝術美學研究,執教於清華大學哲學系。

李政道父親李駿康是金陵大學農化系首屆畢業生,祖父李仲覃(1870年-1941年)為蘇州聖約翰堂的首任華人主任牧師(教區長)。

高錕父親高君湘畢業於美國密歇根大學法學院,於1925年獲得法律博士學位

高君湘曾任上海東吳大學法學院(Comparative Law School of China)教授。並是執業律師,曾供職於國際法庭。


在自傳《你幹嘛在乎別人怎麼想?》一書中,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費曼如此回憶他的父親:

在我出生前,我父親對母親說,「要是個男孩,那他就要成為科學家。」當我還坐在嬰孩椅上的時候,父親有一天帶回家一堆小瓷片,就是那種裝修浴室用的各種顏色的玩藝兒。我父親

把它們疊壘起來,弄成像多米諾骨牌似的,然後我推動一邊,它們就全倒了。

過了一會兒,我又幫著把小瓷片重新堆起來。這次我們變出了些複雜點兒的花樣:兩白一藍,兩白一藍……我母親忍不住說,「唉,你讓小傢伙隨便玩不就是了?他愛在那兒加個藍的,就讓他加好了。」

可我父親回答道,「這不行。我正教他什麼是序列,並告訴他這是多麼有趣呢!這是數學的第一步。」我父親就是這樣,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就教我認識世界和它的奇妙。

我家有一套《大英百科全書》,父親常讓我坐在他的膝上,給我念裡邊的章節。比如有一次念到恐龍,書里說,「恐龍的身高有25英尺,頭有6英尺寬。」父親停頓了念書,對我說,「唔,讓我們想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這也就是說,要是恐龍站在門前的院子里,那麼它的身高足以使它的腦袋湊著咱們這兩層樓的窗戶,可它的腦袋卻伸不進窗戶,因為它比窗戶還寬呢!」就是這樣,他總是把所教的概念變成可觸可摸,有實際意義的東西。

我想像居然有這麼這麼大的動物,而且居然都由於無人知曉的原因而滅絕了,覺得興奮新奇極了,一點也不害怕會有恐龍從窗外扎進頭來。我從父親那兒學會了「翻譯」——學到的任何東西,我都要琢磨出它們究竟在講什麼,實際意義是什麼。

那時我們常去卡次基山,那是紐約市的人們伏天避暑消夏的去處。孩子的父親們工作日都在紐約幹活,周末才回家。我父親常在周末帶我去卡次基山,在漫步於叢林的時候給我講好多關於樹林里動植物的新鮮事兒。其他孩子的母親瞧見了,覺得這著實不錯,便紛紛敦促丈夫們也學著做。可是這些丈夫們不理她們。她們便來央求我父親帶他們的小孩去玩。我父親沒有答應,因為他和我有一種特殊的關係,不想讓別人夾雜進來。於是,其他小孩的父親也就只好帶著他們的小孩去山裡玩了。

周末過去了,父親們都回城裡做事去。孩子們又聚在一起時,一個小朋友問我,「你瞧見那隻鳥兒了嗎?你知道它是什麼鳥嗎?」

我說,「我不知道它叫什麼。」

他說,「那是只黑頸鶇呀!你爸怎麼什麼都沒教你呢?!」

其實,情況正相反。我爸是這樣教我的——「看見那鳥兒了么?」他說,「那是只斯氏鳴禽。」(我那時就猜出其實他並不知道這鳥的學名。)他接著說,「在義大利,人們把它叫做『查圖拉波替達』,葡萄牙人叫它『彭達皮達』,中國人叫它『春蘭鵜』,日本人叫它『卡塔諾·特克達』。你可以知道所有的語言是怎麼叫這種鳥的,可是終了還是一點也不懂得它。你僅僅是知道了世界不同地區的人怎麼稱呼這隻鳥罷了。我們還是來仔細瞧瞧它在做什麼吧——那才是真正重要的。」(我於是很早就學會了「知道一個東西的名字」和「真正懂得一個東西」的區別。)

他又接著說,「瞧,那鳥兒總是在啄它的羽毛,看見了嗎?它一邊走一邊在啄自己的羽毛。」

「是。」我說。

他問,「它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我說,「大概是它飛翔的時候弄亂了羽毛,所以要啄著把羽毛再梳理整齊吧。」

「唔,」他說,「如果是那樣,那麼在剛飛完時,它們應該很勤快地啄,而過了一會兒後,就該緩下來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他說,「那讓我們來觀察一下,它們是不是在剛飛完時啄的次數多得多。」

不難發現,鳥兒們在剛飛完和過了一會兒之後啄的次數差不多。我說,「得啦,我想不出來。你說道理在哪兒?」

「因為有虱子在做怪,」他說,「虱子在吃羽毛上的蛋白質。虱子的腿上又分泌蠟,蠟又有蟎來吃,蟎吃了不消化,就拉出來粘粘的像糖一樣的東西,細菌於是又在這上頭生長。」

最後他說,「你看,只要哪兒有食物,哪兒就會有某種生物以之為生。」現在,我知道鳥腿上未必有虱子,虱子腿上也未必有蟎。

他的故事在細節上未必對,但是在原則上是正確的。

又有一次,我長大了一點,他摘了一片樹葉。我們注意到樹葉上有一個C形的壞死的地方,從中線開始,蔓延向邊緣。「瞧這枯黃的C形,」他說,「在中線開始時比較細,在邊緣時比較粗。這是一隻蠅,一隻黃眼睛、綠翅膀的蠅在這兒下了卵,卵變成了像毛毛蟲似的蛆,蛆以吃樹葉為生。於是,它每吃一點就在後邊留下了壞死的組織。它邊吃邊長大,吃的也就越多,這條壞死的線也就越寬。直到蛆變成了蛹又變成了黃眼睛、綠翅膀的蠅,從樹葉上飛走了,它又會到另一片樹葉上去產卵。」

同上一例一樣,我現在知道他說的細節未必對——沒準兒那不是蠅而是甲殼蟲,但是他指出的那個概念卻是生命現象中極有趣的一面:生殖繁衍是最終的目的。不管過程多麼複雜,主題卻是重複一遍又一遍。

我沒有接觸過其他人的父親,所以在當時我並不懂得我父親有多麼了不起。他究竟是怎麼學會了科學最根本的法則:對科學的熱愛,科學深層的意義,以及為什麼值得去探究?我從未問過他,因為我當時以為所有的父親都理所應當地知道這些。

我父親培養了我留意觀察的習慣。一天,我在玩馬車玩具。在馬車的車斗里有一個小球。當我拉動馬車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小球的運動方式。我找到父親,說,「嘿,爸,我觀察到了一個現象。當我拉動馬車的時候,小球往後走;當馬車在走,而我把它停住的時候,小球往前滾。這是為什麼呢?」

「這,誰都不知道。」他說,「一個普遍的公理是運動的物體總是趨於保持運動,靜止的東西總是趨於保持靜止,除非你去推它。這種趨勢就是慣性。但是,還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是這樣。」你瞧,這是很深入的理解,他並不只是給我一個名詞。

他接著說,「如果從邊上看,小車的後板擦著小球,摩擦開始的時候,小球相對於地面來說其實還是往前挪了一點,而不是向後走。」

我跑回去把球又放在車上,從邊上觀察。果然,父親沒錯——車往前拉的時候,球相對於地面確實是向前挪了一點。

我父親就是這樣教育我的。他用許多這樣的實例來討論,沒有任何壓力,只是興趣盎然的討論。它在一生中一直激勵我,使我對所有的科學領域著迷,我只是碰巧在物理學中建樹多一些罷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上癮了——就像一個人在孩童時嘗到什麼甜頭,就一直念念不忘。我就像個小孩,一直在找前面講的那種奇妙的感受。儘管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卻也時不時地能做到。

…………

除了物理,我父親還教了我另一樣東西——也不知是對是錯——那就是對某些東西的毫不尊重、毫不遵守。有一次,我還很小,坐在他腿上讀新出的凹版印刷的《紐約時報》,看見一幅畫,上邊是一群教徒在向教皇叩首。我父親說,「瞧這些人,都對另一個人叩首,他們有什麼區別呢?因為這個人是教皇。」——他痛恨教皇,他說「他只不過戴著一頂教皇的皇冠罷了。」(要是一個將軍,我爸會說是「他的肩章罷了」——反正是穿戴著的外在的東西)。接著,他說,「這教皇也是個人,他有著所有人共同的優缺點,也要吃喝拉撒,也是一個人罷了。」順便提一句,我父親是做制服的商人,所以他知道一個人穿著官服和脫去它,底下還是同樣的人。

我想他對我的成績是挺滿意的。一次,我從麻省理工學院回家,他說,「現在你在物理方面懂得多了。我有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我問他那是什麼問題。

他說,「當原子從一個狀態躍遷到另一個狀態時,它會發散出一個叫光子的粒子。」

「對。」我說。

「那麼,光子是預先就包含在原子之中的嘍?」他問。

「不,光子並沒有預先存在。」

「那,」他問,「它從哪兒來的呢?怎麼就鑽出來了呢?」

我試圖解釋光子數是不守恆的,它們是由電子的運動而產生的。不過,我解釋不清楚。我說,「比方說,我現在說話發出的聲音,它並不預先就存在於我之中啊。」(這好比有一次我的小孩突然聲稱他不能說「貓」這個詞了,因為他的「辭彙袋」用完了。就像人並沒有一個會被用完的「辭彙袋」,原子也沒有一個「光子袋」。)

父親並不滿意我的回答。我也始終未能教會他不懂的東西。從這方面來說他沒有成功:他送我上大學去尋找答案,可他卻沒能找到。


Alexander Grothendieck

Lin Fanghua

Shou-Wu Zhang

陳省身

劉克峰_百度百科

以上是反例。。。當然,在我搜集反例的過程中,倒確實發現知名學者好多都出身不錯,我猜是家庭教育會好一些,從而會往學術上面走吧。

我覺得,學術界混不下去也就是自己不夠牛逼唄,找那麼多借口作甚。。。


這個問題我很早就思考過。

我自己屬於懵懵懂懂走到科研這條路的人,其中有過困惑走過彎路,身邊卻沒人指導我未來的方向。我一直想,如果在我18歲,22歲,26歲,30歲這幾個關鍵節點我父母告訴我應該如何去走,那麼我的科研之路可能會走的更加順利一些。

所以你想這些學術大牛的孩子,如果智商正常,以大牛自己的經驗和對這個行業的了解,從本科開始培養,送他/她去美國常春藤讀博士並不算什麼大問題吧。如果這個孩子智商再稍微超群點,在博士期間做的好點,在這樣的學校找個終身教職也輕輕鬆鬆。在這樣一個基礎上,你說這個大牛的孩子和普通孩子比是不是就贏在起跑線上了呢。

在這些二代的發展中,遇到的大牛都是和父親相識的,相當於剛進圈子就混了個臉熟。更重要的是,他可以用他父親積攢下的各種資源。職業圈,說到底都是個資源交換的過程。你說這孩子以後發paper,拿grant,是不是和普通孩子比又贏了呢。

這麼好的條件下,再做不出來,就是自己的問題了。。。。。。參見房祖名。


科學家不比政治家,自己能力不行是無法世襲的。


人家世代喜歡鑽研學問,為世界文明作出貢獻,也犯了某些人的忌了嗎?竟然稱之為學閥,你們能給出一個精確的定義嗎?學問家的孩子就喜歡學問,咋了?難道為了避嫌,不讓人家搞學問不成?你羨慕人家世代做學問,你先管好自己,再教育好孩子,再讓孩子教育好孫子,即使成不了學術世家,也可以自稱書香門第。真奇了怪了,怎麼沒人說世代農民的是農閥呢?


農民世襲罔替,壟斷糧食生產怎麼辦?屌絲混農業界太難了!

怎麼說呢,如果一直抱有這種想法並且這麼教育孩子的話,屌絲界也是世襲罔替的。


做不了楊振寧可以做楊武之啊,再厲害的富二代也是富一代生出來的。


美國基本都是吧,腦子裡隨便蹦出來的幾個人名,細節請自行百度:

Larry Summers (哈佛前校長,著名經濟學家,美國政府經濟顧問等各種職位;父母都是U Penn經濟系教授,父親還是著名的Penn World Table的發起人。然後Kenneth Arrow是他親舅舅,Paul Samuelson是他親叔叔——要知道這兩位不是諾不諾獎的問題,是二十世紀所有經濟學家裡最有影響力的幾位之一)。

Robert Merton (97年諾獎經濟學得主; 父親是當時最著名的社會學家之一)。

Lesile Greengard (NYU Courant前系主任,20世紀十大演算法之一的發明人,美國工程學院,科學學院雙料院士;父親是諾獎生物學得主,母親是著名建築家,哥哥在英年早逝前是伯克利的數學博士,IBM副總裁)。

國內的話個人所知略少,不過錢家這個還是很明顯的吧,包括我當時知道錢穎一父親是誰的時候大吃一驚,不過倒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如果你再看看民國時期那些大家,基本都是這些什麼什麼地方什麼什麼家出來的吧。

這個單子還可以拉的很長,這三個算是腦子最先冒出來的,雖說略顯片面,不過個人對(美國)學術界一直就是這個感覺。

至於原因的探究,這個可以寫的很長,不過乍一想,還是基因的遺傳,家庭的氛圍等因素最重要吧。


弘農楊氏,汝南袁氏,家傳一經。

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


全世界都一樣,學術世襲只會越來越嚴重,但恰恰學術世襲非常合理。

成為科學家的需要有過人的天賦並且能夠接受良好的教育。

全世界都在義務教育,隨著義務教育不斷進行,不斷從人口中剔除智商不足的人口,留下智商合格的人從事科學研究。

最後的極限狀態是經過一代人又一代的篩選,一個人無法勝任科研,等於他的天賦必然不足。 說白就是普通人里沒有智商足夠科研的了,因為都被篩走了。

智商是會遺傳的。普通人也很難再生出天賦過人的孩子。

最後人類中存在兩個「種族」,學閥種族與普通人。 前者智商遠高於後者,甚至前者10歲就已經比後者成年還要聰明。 由於教育背景問題,前者傾向和其他學閥通婚,他們的孩子大部分還是學閥。 人類整體智商的方差越來越大。 不過現在的學閥生育意願沒有那麼高。

你看到的只是人類分層化的開始,這種情況會越來越顯著,新的「貴族」將出現。

未來學閥會越來越多,而且和普通人的界限越來越明顯。


我覺得目前為止的回答似乎都不是特別好呢?

事實上主要問題是,這是個家庭教育的問題。

有的人說智商會遺傳,是的理論上是會遺傳,但是不要忘了還會變異。既然會變異,天才生出弱智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況且實例也是有的。

子承父業其實是個很簡單的問題,自古以來中國人就知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無他,唯影響爾。

就算費曼他爸不教他那麼多只是每天帶著他讓他看著做點科學有關的東西,就足以影響他了。

人類教育的能量明顯比天生遺傳要大的多。

很多人對遺傳有誤解,認為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問題是還有一句,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一個人生出來的孩子並不一定會與其父母相同,甚至相似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此處需要統計學數據。看看全球的職業科研工作者有多少是家傳的。

有的人說的對,財政情況很重要。父輩是大學教師者一般有能力供自己孩子上大學。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教育。否則就會陷入雞生蛋蛋生雞的漩渦。第一個科學家的爸爸是幹嘛的?

不要再提智商了。甚至我可以說科學家的智商並非最高的。你信不信搞政治和金融的智商比科學家會高?

科學家只是贏在有鑽研的能力而已。一個人如果沒有鑽研的能力,就無法做學術。因為學術是個塔,必須鑽。

事實上做科研也不一定看能力。有時候也要拼爹的。發論文的時候帶著一個諾貝爾獎獲得者的姓氏,八成會被高看。

就算不看潛規則,還是教育最重要。但是人不一定是家庭教育最重要。還有社會教育和學校教育。

所以不管你舉出多少個例,都只是個例。只是那些孩子在某種程度上模仿了自己的父輩。這無可厚非。爸爸經常是孩子的偶像。

天生的因素只是為孩子未來的成就提供了基礎。而教育才是定向的環境。在進化論里,環境比基因重要的多。當然,二者缺一不可。但是,事實上是環境塑造了基因的可能性。


第一智商

第二經濟基礎

第三最重要的,就是父母的見識。


黃克智 清華大學力學 院士

黃永剛 美國西北大學力學 教授 (大牛)

匿了吧,以後還想混學術圈,黃老那是第一人啊。。。


智商的差距是難以逾越的


這種事情, 正面的栗子和反面的栗子都很多, 如果你所謂的 "屌絲" 指的是屬於你所說的

家庭... 大富大貴,最起碼也是社會精英(磚家教授級別的)

那麼不是屌絲混學術界艱難, 而是屌絲混任何界都相對來說更艱難. 這是事實, 沒什麼好看待.


因為性格對學術領域的成就影響很大,沒什麼


智商本來一定程度就有遺傳,再加上家庭教育的補充,超過同齡人很正常。


學術與政治門閥有無本質區別?都是精英階層,是一群能直接影響國家命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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