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80,90年代複員軍人組成犯罪團伙持槍搶劫殺人?

 鹿憲洲時年33歲,高中文化,1981年-1984年在雲南某部服役,當過汽車兵、軍械驗槍員,1984年複員後在首汽開計程車,1991年2月鹿憲洲夥同他人在天津、北京盜竊高級轎車3輛,同年6月被捕,1992年被北京市人民法院判處死緩兩年,1994年2月18日越獄潛逃。越獄後的鹿憲洲在黃民平、趙建國、弟弟鹿憲勤、女友張穎的庇護資助下,開始瘋狂盜竊、搶劫,而後到邊境地區購買槍支彈藥,伺機搶劫銀行運鈔車。在成功策劃實施了「2.8」、「6.3」運鈔車劫案後,鹿憲洲深感一個人作案有些孤單、力不從心,於是物色了因強姦婦女被判刑3年出獄的郭松為同夥,一起實施了「8.27」搶劫運鈔車案。作案過程和逃避追捕過程中,共殺死23人。


第一個答題寫了,萬旭光,這是一個悍匪,當年上栗縣公安局圍捕萬旭光是一場傷亡慘重的抓捕行動。

開始獲得情報,萬躲在女朋友家裡,周邊圍好了,準備半夜抓捕。結果進了院子,被岳母發現了,大聲呼叫,突襲變強攻,噩夢開始了。

在二樓的萬發現警察,不顧岳母小舅子等人在下面,手榴彈直接招呼下來,除了炸傷小舅子等親屬和幾名警察外,還炸死幾個警察和武警。

然後萬從樓頂跑出去,到鄰居家,打死人家孤兒寡母,並利用打死警察的警服防彈衣矇混出去,打死幾名警察和武警。

最後萬逃到一座山上,山上埋伏著一位民警,看到萬帶傷出逃,跳出來大喊,警察,不許動。萬抬手一槍,正中該民警眉心。該民警倒地後,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扣動扳機,把走近來查看的萬旭光,打死了。

哪怕萬的岳母暴露了警察的意圖,但警察還是儘力保障她的安全,冒死救她出去,為救她犧牲了一名警察。

中槍真的不會立刻死亡,所以,關於正當防衛的認定,很多人,包括法院的法官認定都有誤區,我想,作為一個戰鬥經驗豐富的退伍兵,悍匪,萬旭光到死都想不到,是一個眉心中彈的警察把他打死的,他離成功出逃只有一步之遙!

最後那個警察,也犧牲了。

最後我想說,該案發生在90年代後期,那時警察管理還是比較鬆懈的,尤其是槍支管理。但使用槍支惡性故意犯罪的警察,還是比較少的。絕大部分警察,都是傾向於抓捕活人的。現在的警察更是,打死一個人,不論是惡貫滿盈的還是罪惡滔天,看到一個人近距離死在你面前,很多警察這一輩子是難以釋懷的。


上個世紀末可以說復原軍人是重大惡性犯罪的主力軍,特別是參戰過復原軍人更是主力軍。

1997年,廣東、江西萬光旭系列搶劫、殺人拒捕案

  悍匪萬光旭又名龍嘯天曾是越戰老兵,化名「老牛」,男,27 歲,江西永修縣人,系廣東、江西兩省公安機關重金懸賞通緝的持槍殺人犯。先後於1995年11月4日和1997年6月25日,在廣東從化、惠陽兩市盜竊、搶劫64式手槍兩支,夥同其他罪犯,專干殺人越貨的勾當,槍殺過一名公安巡警。1997年8月15日在抓捕行動中,被武警當場擊斃。在抓捕過程中,罪犯持槍並搶奪公安武警槍支頑抗,致37名參戰公安武警犧牲5名,重傷致殘6名,同時3名無辜群眾慘遭殺害。加上此前搶劫、殺人案中的被害者,共造成11人死亡,10多人受傷 

劉進榮,這個名字在上世紀80年代末曾「威」震海南。原東方縣曾當過偵察兵的劉進榮,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還獲過「神槍手」稱號。

複員回東方縣(現改市)東方鎮後,在一次「三月三」黎族節上與人發生衝突,持刀殺人後潛逃到東方、昌江一帶深山老林里當土匪,一直被省公安廳通緝。其後,劉進榮又流竄於東方、昌江、樂東等地,糾集逃犯、山匪、「兩勞」釋放人員和地痞流氓23人,成立起「東方黑幫」。

劉金榮自任「老大」,盤踞在深山老林,不時竄下山來瘋狂地報復社會,截止九二年九月,先後槍殺群眾九人,傷害十三人。劉進榮率領「東方黑幫」從東方十公里半、那都、二甲金礦點入手,擴展到樂東的抱倫金礦、昌江的王下、紅林、叉河金礦,隨後又發展到俄樂、保丁等8個金礦點。

並以此建成據點,通過敲詐勒索、搶劫的幾十萬元錢,從中越邊境購來20餘支「五四」、「六四」、「七七」式軍用手槍,微型衝鋒槍、軍用手雷、手榴彈、對講機、望遠鏡、吉普車、摩托車等軍隊制式化裝備,並雇了4名保鏢,將集團裝備成一流的地下武裝,公開與當地警方抗衡。

三天不砍人,不是資陽人。

1995年7月13日,一個悶熱的午後。四川省資陽市西郊資溪村一套普通的出租房屋內,十個袒胸露背、凶神惡煞般的男子正認真填寫著一份份標有姓名、性別、年齡、家庭住址、職務的簡歷。

但這決不是什麼單位招聘會,而是一個叫「黑豹集團」的黑社會的成立大會。在這些簡歷上赫然寫著:

老大:黃正華,男,30歲,高中文化,外號「黃老五」,住資陽市雁江鎮建南路319號。曾在資陽市保安公司當過保安員,在資陽一中任過保衛人員,在資陽城區開辦過「豪門酒吧」,在伍隍鎮開辦過「金夢」卡拉OK廳,負責審查、接收組織人員,掌握資金,組織策劃,調遣成員,疏通社會關係。

老二:張崇榮,男,31歲,大專文化,住資陽市雁江鎮建南路319號。筆杆子,「軍師」,兼管後勤工作,負責記錄及草擬各項規章制度。

老三:張紹平,男,31歲,初中文化,中共黨員,某部偵察兵退伍,外號「張老七」,住資陽市松濤鎮書台村一社,曾在資陽火車站任過保安員。負責執行違反組織紀律及規章制度成員的處罰和分組行動的現場指揮。

老四:余永林,男,21歲,外號「余老幺」,住資陽市松濤鎮合同村三社,分組行動負責人。

老五:肖正國,男,23歲,外號「平頭」,住資陽市雁江鎮資溪村八社,為組織的「職業打手」。

老六:劉忠學,男,21歲,外號「劉二娃」,住資陽市松濤鎮侯家坪村三社,為組織的「職業殺手」,同時負責製造「狗彈子」。

老七:張登堡,男24歲,外號「堡兒」,住資陽市松濤鎮響水村九社,為組織的「職業打手」。

老八:肖坤彬,男,21歲,外號「肖老七」,住資陽市松濤鎮雁家村一社,為組織的「職業殺手」。

老九:劉運,男,18歲,外號「小劉二娃」,住資陽市松濤鎮侯家坪村三社,負責「踩點」。

老十:陳明艦,男,20歲,高中文化,外號「陳二娃」,鐵道部資陽內燃機車廠勞司職工(現已作自動離職處理),為組織的「職業殺手」。

在下面還寫有十條規章:

1.絕對服從老大、老二的安排,要不擇手段地搞錢,搞到錢後歸公,由組織統一分配;

2.不準離開組織;

3.臨陣脫逃者自己斬一隻手;

4.背叛組織者全家斬盡殺絕;

5.違反規章者由張崇榮負責監督執行處罰;

6.不準私自出動,造成後果者責任自負;

7.不準跟家人或其它任何人講;

8.張登堡、劉運負責踩點;

9.出去時,不準打「黑豹」的名稱,更不可打「黃老五」的旗號;

10.行動中,誰犯了事,抓進「號子」,由組織出保,同時組織上給家屬每個月100元的補助,直至出獄。

填完簡歷,黃老五沖裡屋床上躺著的一個妖艷女人吼道:「祝四妹,拿酒來!」

「皇天后土,日月作證,黃老五,張老七,余老幺,劉二娃……」

白酒一飲而盡。

一晃「黑豹集團」就「成立」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中,這個「公司」的成員成天只顧吃喝玩樂,老大黃老五見此大怒:「全都是廢物、草包、混蛋,老子憑啥子貸款20萬元供你們吃肉、喝酒,今晚上統統地出去給老子找錢,找不到,不要回來見我!」

爪牙們只得各自乖乖地去裡屋取了自己的火藥槍、東洋刀、砍刀,黃老五把弟兄伙送到門口,「記住,今晚上行動暗號是『666』,有『主兒』了,就給我打傳呼!」說罷,把門「砰」地一關,進裡屋睡覺去了。

出村後劉二娃、肖老七、陳二娃向煤壩路走去;余老幺、張老七、堡兒向建設路走去。

約莫凌晨3點左右,躲在角落裡的劉二娃聽見了一陣腳步,路燈下,只見一個中年漢子背著挎包急匆匆地往火車站趕。

一看四下無人肖老七衝上前去,一刀砍在那人的肩膀上。還沒待那人回過神來,劉二娃、陳二娃已將東洋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中年漢子嚇得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劉二娃三兩下搶過挎包,趁兩位兄弟沒注意,順勢抓了一把票子塞進自己的褲兜。

隨即,「嘟嘟嘟」的傳呼聲驚醒了黃老五,「666,有門!」

是夜,「黑豹集團」共搶劫現金、財物17000多元。

第二天當著眾兄弟的面,黃老五對劉二娃、肖老七、陳二娃進行了物質和精神獎勵。

1995年10月初,黃老五找到了他的另一個兄弟——開大客車的陳軍,策劃搶劫長途客車。

1995年10月3日,50多個去成都購貨的岳池人坐上了陳軍駕駛的大客車。半夜1點左右,大客車行至樂至與安岳的三岔路口,突然有三人攔車,陳軍隨即停車讓其上車。凌晨3點左右,當大客車行駛到高寺至施家路段時,後上車的三人突然站起來喝道:「吐錢,給老子們吐錢!」

半夢半醒的乘客睜眼只見一個匪徒將刀架在陳軍的脖子上,另一個匪徒持刀站在客車中間,第三個匪徒則從車尾開始一個一個地搜身搶錢。搶劫完後,三個劫匪棄車鑽入後面的一輛麵包車絕塵而去。

而此時陳軍則假裝憤怒地去報案。一出駕駛員與劫匪演的「雙簧」就這樣成功了。

黃老五規定,「黑豹」組織成員凡是出門「幹事」都必須具備一刀一槍一炮,他說:「槍杆子裡面出政權,這話不假!」於是,這夥人拿起刀槍,四處稱霸逞凶,砍殺那些他們「看不順眼」的人。

一次,劉二娃、肖老七、陳二娃等一夥在川煙路火鍋店吃火鍋,見對面桌的一位顧客吃火鍋時蹺起了二郎腿,劉二娃說:「老子看對面那龜兒子不順眼,蹺起二郎腿洋不拉嘰的,肖老七,你敢不敢砍那龜兒子幾刀?」肖老七說:「老子哪個不敢砍,啥子事做不出來?」說著,由劉二娃持刀守住店門,肖老七衝上前去,不問青紅皂白,把蹺二郎腿的中年顧客幾刀砍翻在地,中年顧客捂住血淋淋的手臂:「我又沒惹你!」肖老七上前又是一刀,「老子們看你不順眼!」

1995年10月20日,個體戶劉仁國因酒後打了賣淫女范思思幾耳光,范思思找到嫖客劉軍,要他請幾個「黑道」上的人教訓劉仁國。於是,劉軍懇請黃老五派幾個「黑豹」幫幫忙。

第二晚上酒足飯飽之後,劉軍、范思思引領著「黑豹」集團的劉二娃、肖老七、陳二娃扛著東洋刀殺氣騰騰地前去「報仇」。

肖老七見到劉仁國,二話沒說,一刀就捅進了劉仁國的小腹,劉仁國「哎喲」一聲癱軟在地上,鮮血直往外涌。陳二娃、劉二娃衝上前去,一邊用腳猛踢劉仁國的頭部,一邊若無其事的說:「才捅了你一刀,龜兒子就裝瘋賣傻了?」

正當肖老七一夥對倒在地上的劉仁國再次舉刀砍殺時,恰巧資陽市公安局政辦室的卓順賢、蔣淑芬、杜先福、申國華等民警巡邏至此,肖老七、劉軍當場被抓獲,陳二娃、劉二娃趁亂溜之大吉。

三天後,劉仁國死在醫院裡。

聞知自己的弟兄出了人命案,肖老七被抓,黃老五馬上就把陳二娃、劉二娃送上去鹽亭的公共汽車,叮囑說:「風聲過了我給你們打電話!」

除了搶劫、殺人,敲詐勒索也是「黑豹」集團慣用的罪惡伎倆。

1995年的一天,陳二娃在南門市場一家煙攤上買了包「紅梅」煙,回到家裡抽去剩半包,然後,返轉來到煙攤前對攤主說,這是假煙,攤主見勢不妙說:「換一包就是了!」

陳二娃立即表示除了換煙,還要賠損失費,並轉身去公用電話亭打了個電話。攤主見狀,忙不迭地收攤,但還沒來得及離開,劉二娃、肖老七就坐三輪車端著火藥槍趕來了。抓住攤主一陣暴打,攤主無奈,只好將當天所有的營業款連角票、分票全拿了出來,又去相鄰的店鋪里借錢湊夠數才將這伙歹徒打發走。不久,黃老五等又用此法從兩個開眼鏡店的湖南人那裡敲詐到1400元。

一次,陳二娃、余老幺、劉二娃三人騎摩托車從侯家坪回資陽,一輛「東風」牌汽車與他們擦身而過,幾點泥星子濺到三人身上。三人上前攔住「東風」車,拖出駕駛員,硬要對方賠償500元錢,駕駛員搜遍了全身只有400元,最後,一陣暴打才以抵作100元了事。

1995年9月,陳二娃、劉二娃、小劉二娃在「飄柔」理髮店理髮,為爭先後順序與外號叫「李鴨婆」的小夥子打了起來,劉二娃突然大喊一聲:「讓開,老子要甩炸彈了!」說著,只見他從衣兜里掏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東西(即是自製狗彈子),朝「李鴨婆」甩去,「轟」地一聲,把卷閘門都炸了一個坑,幸虧「李鴨婆」跑得及時才幸免於難。

平日里,黃老五總是洋洋得意地說:「我搞女人就像你們吃回鍋肉那麼容易!」為此,他專門在城郊租了房子供他玩女人用,一次,他霸佔的小情人跟自己的男朋友去了內江,他追到內江,爾後又追到資陽,打得那小夥子直喊他「爺爺」。

有一次,這夥人在街上蹓躂,看見一對戀人勾肩挽臂地從他們身旁走過,張登堡說:「七哥,你敢不敢把那女人拉過來?」「龜兒子不敢!」說著肖老七衝上前去,強行把那姑娘拉過去抱在懷裡,嚇得那姑娘大聲哭叫,男朋友追了過來,肖老七衣衫一敞,露出一把砍刀來:「咋個找打,她是老子的婆娘!」

1995年10月30日,小劉二娃對他的兄弟伙說:「老子耍了幾年的女朋友被羅明奪走了,幫哥們出口惡氣!」當天,這群「黑豹」租了輛麵包車,在小劉二娃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開到侯家坪,在農貿市場經小劉二娃指認,「黑豹」們猛撲上去,對羅明一陣猛砍,羅明慌忙逃命,「黑豹」們手持刀、槍從上街追到下街,最後追到醫院裡還不放過,有人出面勸解,竟連勸解的人也一併砍傷。

「黑豹」集團從成立到滅亡,共殺死一人,殺傷、槍傷六人,打傷七人,搶劫四起,敲詐六起,搶劫、敲詐現金10萬餘元,盜竊三起,流氓滋事、打架鬥毆十餘起。該團伙還有專門製造土炸彈的人員和作坊,有專門存放兇器的屋子,擁有火藥槍10餘支,東洋刀、砍刀等兇器8把,自製土炸彈「狗彈子」40餘枚。

「黑豹」集團已成為了資陽市的一個毒瘤。

因殺死劉仁國而被關入監獄的肖老七原來一直指望著大哥「黃老五」設法前來救自己出獄。他相信黃老五本事大,社會關係廣,有能耐。

自從「黑豹」集團成立以來,處理日常事務的有「軍師」、「後勤」,跑腿效勞的有「打手」、「殺手」,黃老五隻是發號施令,出謀劃策,掌管錢財,從不親自去「前線」參戰,

1995 番禺武裝劫鈔案

1995年12月22日7時25分,廣東番禺。

同往常一樣,中國農業銀行番禺市支行的解款車準時來到了第一個送款點北郊儲蓄所門前。「嘀、嘀、嘀」,司機許偉成習慣性地按動了三下喇叭,儲蓄所內的三名女營業員聽到這熟悉的鳴笛聲後,走出門口,準備取款。此時押款員陳健敏、郭錦昌也剛好打開了車門,準備下車護衛。

說時遲,那時快,當陳健敏的雙腳剛跨出車門落地的同時,從隱蔽處冷不防躥出五個手持軍用手槍的歹徒。他們如同訓練有素的突擊隊員,分頭撲向駕駛室和車後門。駕駛室中的郭錦昌和許偉成剛要反抗,窮凶極惡的歹徒朝他們接連開槍,郭錦昌當場被打死在前排座位上,許偉成的雙腿被打穿。陳健敏則被一名歹徒兇狠地擊倒在地,腰間的手槍也在瞬間被搶。拿到槍的劫匪接著朝他後背開槍射擊,陳健敏由於身穿防彈衣,倖免一死。他趁勢打滾,翻過車底,攀過馬路中間的護欄突圍逃走。歹徒又朝他開了幾槍,但未擊中。

隨即,劫匪躍上解款車,在路人驚詫的目光中,駕車逃離現場。途中,劫匪將受傷的許偉成推下了車。劫匪們手腳乾淨利索,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劫走人民幣1320萬元、並搶去港幣241萬元和押款員的兩支「五四」式手槍。

被眼前血腥一幕嚇得驚魂未定的三名女營業員慌忙按動了通向市橋公安分局電腦報警中心的電腦鈴。得以逃生的陳健敏也迅速用電話向番禺市公安局報案。

六分鐘後,四名晝夜待命的市橋公安分局特警隊員首先趕到,接著番禺市公安局的人馬也迅速到達現場。但在現場除了九枚彈殼、幾攤血跡,以及空氣中飄動著血腥味和火藥味外,警方一無所獲。

8時20分,廣東省公安廳接到這起共和國成立以來數額最大、手段最為惡劣的武裝搶劫巨款案報告後,當即決定:由副廳長兼省刑警總隊總隊長朱明健任破案前線總指揮,與副總隊長何桑、郭少波等一起領導組織指揮案件偵破工作,立即組隊趕赴現場;廣東省交警總隊緊急在全省範圍內布控檢查可疑車輛,一旦發現連人帶車扣留;全省公安機關、武警邊防部隊最大限度地出動警力,在珠江三角洲和陸海邊防、出入境口岸全面加強堵截查緝工作,並通過國際刑警組織將案情傳到香港、澳門警方,請求協助緝拿疑犯。

隨著一道道指令通過電波的緊急下達傳送,霎時間,珠江三角洲的公路支幹線和邊海防地區的公安幹警和邊防武警官兵迅速行動起來,投入查緝劫匪的戰鬥,形成了廣東省有史以來最大的刑警、特警、交警、邊防等多警種協同配合作戰的強大的天羅地網。

同時,為防劫匪流竄到外省,廣東省公安廳一面將案情彙報給公安部,一面向湖南、廣西、海南、福建、江西五個相鄰省區發出協查通報。

現場的勘查和對目擊者的詢問結果表明這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劫案。通過對劫匪槍彈彈道的檢驗,以及有關槍支彈藥檔案資料的查詢,22日當天警方確認劫匪所使用的手槍來自廣東省清遠市。這一發現使總指揮朱明健眼前一亮,他當機立斷,將現場指揮部移至清遠市,全力查清槍支的持有單位和持有人。

經過緊張而艱苦的工作,23日凌晨警方查悉清遠市某銀行的五枝五四式手槍已被盜,保衛人員也就是槍支保管員何永新在案發後去向不明。總指揮部立即下令將何永新列為頭號嫌疑犯,全力查明他的去向。

經調查得知,何永新,男,27歲,清遠市郊人,曾在武警某部服役,會開車,在銀行經常執行押款任務,熟悉押款情況善於使用槍支。其平時好吃懶做,並經常賭博嫖娼,因此債台高築,在銀行透支了數萬元。1995年下半年常有人打電話或上門追債,從而有急需巨款還債並鋌而走險作案的動機。


與社會相比,戰場往往更淡純。很多參戰老兵都患有戰場綜合征,我爸爸就是一例,當年是特種偵察大隊的炮兵偵查員。退伍後一度不能吃豆腐雞蛋等一系列容易讓人產生聯想的菜。睡覺被叫醒第一反應都是打個滾做端槍的姿勢。脾氣很古怪,易怒,一點就著,一個人把我們鎮11個人的黑惡勢力都打進了醫院,甚至驚動了縣武警,差點進局子。至於如何評價,你說的問題,我只能告訴你他們有些可能是得了戰場綜合征,不加以疏解就容易出問題。我老爹說當年13軍從前線下來,火車在成都停留3個小時,軍長不敢讓人下車,就怕鬧事。


拿出一個比例吧,犯罪團伙有多少,有退役軍人的有多少,這樣說話才靠譜。

說到底,退役軍人在世界各國都是難題,學了一身的能力,全是用來殺人的,社會環境萬一不好,自然容易生變,換過來說也可以說退役軍人的穩定程度代表了國家的經濟發展情況,現在還多麼?


那年頭犯罪團伙多了去了,裡邊什麼人都有,貼軍人標籤算是黑嗎?最出名的二王,各種車匪路霸都被忽略不計了

就算真的是複員軍人多,那也是倖存者偏差。這批人水平高本事大,能多折騰些日子;水平太爛的當場就被公安按住了,沒出名的機會


列個2×2的表格,做個卡方檢驗


這有什麼好評價的,犯罪就是犯罪,貼軍人標籤是別有用心還是什麼意思?

犯罪完全取決於個人素質,跟部隊好像沒什麼關係,老百姓就不犯罪嗎。


經歷過戰爭的人需要心裡疏導,要不然後果挺可怕的,就像血戰鋼鋸嶺的老爹一樣


省港旗兵?當年大裁軍加下崗,一批有軍事技能,但無發財門路又不想辛苦打工的人,這就是當年的社會現實


有一兩年新兵取消了政審。


國家對退伍軍人就業的關注需要加強。軍隊實質上和社會是隔離的,雖然不像監獄隔離那麼深,但和我們平民比起來隔離已經很嚴重了。軍人從軍多年和社會有脫節,再融入本來就困難。軍人又多是年輕人,在本該學習生產技能的時候只學了結陣殺人,這些技能在社會上根本用不到。退伍軍人就業難必然會引發犯罪問題,而他們在部隊學習的技能,一旦用於犯罪會爐火純青。你也不要說軍人的政治教育就能保證他們退伍後不犯罪,要真那麼有效罪犯都拉去軍訓,就沒人再進宮了。


從八十年代的社會大環境看,那時二三十歲的人經歷過文革,期中的社會失敗者不滿者普遍存在很強的戾氣,所以各類惡性犯罪高發,嚴打搞過多次,一些退伍軍人走向犯罪道路,也是整個社會違法犯罪者當中很少的一部分,當年參過戰的復退軍人有相當一部分是轉去公安工作的繼續為人民犧牲奉獻的。


這個問題我覺著可以參照美軍退役參戰士兵層出不窮的報復社會


這個題目就有問題,以偏概全,有很強的引導性和代入感,建議刪了吧


還是一個比例問題,那個年代每年有上百萬人退役,絕大部分退伍軍人是沒問題的,相較地方的犯罪率,退伍軍人的犯罪比例是很低的。


社會在發展,八九十年還停留在水滸傳的年代,現在共和國已經成功進化到金瓶梅的時代了,社會進步了。


那個年代本來就很亂,現在的年輕人是想像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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