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印度文明究竟為什麼被定義為消亡? 《摩訶婆羅多》成書在雅利安人入侵之前嗎?
之後,雅利安人入侵前的印度是哈拉帕文化,除了有遺迹和文物外,別的什麼都系都沒了。其實從《摩柯婆羅多》里的神就能看出來了,最初入侵印度的雅利安人是信仰雷神因陀羅(帝釋天)的,到印度坐穩了屁股後才編造出梵天、毗濕奴、濕婆這些。但凡是很有印度特色的東西都是雅利安人帶來的。
其實古印度文明只能說存在一個這樣的文明,但是不存在信史,由於古印度的印章符號至今無法破譯,所以無法算作文字。因此他無法算入信史時代,所以印度的信史可能最早只能追溯到十六雄國前後,也就是天朝的春秋時代。摩訶婆羅多成書年代上限是前4世紀,經過數百年的編撰。之所以那麼遲是因為雅利安人對於史詩習慣口口相傳,而不是成文。
先說一句,古印度河文明,主要在今巴基斯坦境內。
印度河文明,世界四大古文明之一,距今大概是公元前2600年至公元前1500年,大致是中國三皇五帝時期開始,貫穿整個夏朝,一直到商朝初年。
印度河文明有文字,但是至今無人能破解其文字的含義,有關該文明的疑團就特別多。考古發掘中有兩座最大的城市,哈拉帕和摩亨佐達羅,另有100多個較小的港口、城鎮和村莊。
兩座大城相距600公里,面積約為260萬平方米,是夏朝都城斟鄩、陽城、安邑的十倍左右。人口則超過4萬,也比夏朝都城容量大得多。假設哈拉帕和摩亨佐達羅都是印度河文明的都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中國夏朝也有多次遷都的記錄。
圖-巴基斯坦人
再看兩座城的布局,城堡外有大片居民區,城堡內的房子稍微寬敞些。這與西周時代的城郭有幾分類似,城是貴族居住,城郭是百姓居住。不過印度河文明的城堡,並沒有宮殿和明顯的統治者居所,這個文明可能有一種相對民主的社會。
圖-印度河文明
仔細看這兩座大城,建築物使用窯內燒制土磚,這比其他三大文明要先進,而且在不同地方的磚瓦尺寸完全一樣,說明是統一了度量衡的。
城裡排水系統可與現代城市相媲美,從二樓的洗手間可以直接排入下水道,下水道縱橫交錯遍布整個城市,另外還有高樓傾倒垃圾的垃圾管道,令人嘆為觀止。
圖-巴基斯坦女兵
印度河文明,忽然在公元前1500年前後滅亡,是什麼原因呢?
目前最有說服力的,是來自伊朗的雅利安人入侵。雅利安人來自西北方向,越過印度河流域,一直到恆河流域。
雅利安人,是俄羅斯烏拉爾山脈南部草原上的一個古老民族,善騎射。雅利安人的一個分支旁遮普人進入伊朗高原地區,稱雅利安-旁遮普人-伊朗人。後來這個民族向東南方向擴張,印度河流域基本就是旁遮普人,與伊朗人很接近,恆河流域則是旁遮普人與原始居民同化,形成了今天的印度族。
現在說印度是印歐語系,印度族是歐洲人,就是因為印度族的祖先來自歐洲。至於印度德干高原上的各民族,也部分被雅利安人同化,但同化程度遠不如印度族,因此印度中部與南部的民族相貌、習俗,與印度族差異很大。
那麼雅利安人,有沒有能力毀滅印度河文明呢?
圖-巴基斯坦空姐
在中國西周時期,有一個案例。當時周幽王烽火戲諸侯,來自北邊隴東高原的犬戎下山,滅亡西周。犬戎在鎬京焚燒宮闕,大肆搶掠,鎬京府庫空虛,頹牆敗棟,殘破不堪,導致周平王放棄關中東遷。
鎬京這座帝都,在歷史上就再沒復活過,後來漢朝的長安城,與鎬京並不在同一個位置。雅利安人是游牧民族,犬戎也是游牧民族,二者很相似。
第二種有說服力的說法,是河水泛濫,淤泥掩埋了文明,同時帶來了瘟疫。
這個說法最好的案例來自中國,由於黃河經常改道,歷史上開封被淤泥埋過五次。戰國時期魏國都城大梁,在今開封地面下12至14米處。唐朝重鎮汴州城,在今開封地面下10至12米處。北宋的東京城,至今沒找到遺址位置。金國汴京城,在今開封地面下6米處。明朝開封城,在今開封地面下5至6米處。清朝開封城,曾被淤泥埋過一半,後來重修加高,就是今日的開封城牆。
從摩亨佐達羅多層淤泥判斷,這座城市至少也被埋過五次。令人稱奇的是,每次城池重建,都與前一次被掩埋的城池幾乎一模一樣,這說明重建者保存了精確的圖紙和建造工具。
還有第三種說法,印度河文明是在核打擊下滅亡的。因為在摩亨佐達羅出現了一種沙子形成的玻璃狀物質,這種東西在原子彈試爆地以及日本廣島、長崎也發現了。
印度有篇古詩集《羅摩衍那》,大概成書於中國戰國後期,裡面有一個故事,講述在摩亨佐達羅附近有一場大戰,幾十萬大軍瞬間灰飛煙滅。如果此時當真有,那麼恐怕除了核武器,其他常規武器並沒有這種殺傷力。
究竟印度河文明是如何滅亡的,真相或許要等科技進一步發展才有定論。
印度河文明沒有消亡,它就是華夏文化,一直延續至今。下面是我的論文節選。
哈拉帕文字的羅塞塔石碑
作者:亞布
引文:羅塞塔石碑(Rosetta Stone,也譯作羅塞達碑),高1.14米,寬0.73米,製作於公元前196年,刻有古埃及國王托勒密五世登基的詔書。石碑上用希臘文字、古埃及文字和當時的通俗體文字刻了同樣的內容,這使得近代的考古學家得以有機會對照各語言版本的內容後,解讀出已經失傳千餘年的埃及象形文之意義與結構,而成為今日研究古埃及歷史的重要里程碑。羅塞塔石碑最早是在1799年時由法軍上尉皮耶-佛罕索瓦·札維耶·布夏賀在一個埃及港灣城市羅塞塔發現,但在英法兩國的戰爭之中輾轉到英國手中,自1802年起保存於大英博物館中並公開展示。
在出土於巴基斯坦的哈拉帕印章中,也有兩枚這樣印章,在破譯哈拉帕印章文字過程中,起到了羅塞塔石碑的作用。
在《古文字學術報告.亞布破譯印章文字》第二章裡面,我對印章文字是單字破譯的。這種方法破譯出來的文字,無法驗證破譯結果是否正確。那麼現在,我要把破譯出來的單字,放回到印章里,如果破譯出來的結果,在某部史書上找到了,那就足以證明我破譯的文字無誤。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辦法。而這個切入點很難選擇,如果我選擇一枚簡單的印章,比如拿《印章文字與哈拉帕古城遺址相關問題考釋》裡面,已經破譯的「三等王、四等公」,定然不會為讀者所矚目。看來我只能選擇一枚比較複雜的印章,來說服讀者。我在《印章上的山海經故事》裡面曾講到過怪獸「雙雙」。看看我能不能用《印章文字單字破譯表》,破譯怪獸「雙雙」。
圖0001
圖0002
讀者一眼就會看出:圖0001、圖0002兩枚印章上,刻畫的明明是同一個怪獸?筆者也認同這種觀點。而且我認為它就是《山海經》裡面的怪獸「雙雙」,相信這兩枚印章的價值很大,因為上面都刻有文字,如果能對照破譯了,信息量應該十分豐富。
《山海經.大荒南經》記載:「南海之外,赤水之西,流沙之東,有獸,左右有首,名曰[足術]踼。有三青獸相併,名曰雙雙」。文中連續出現兩個「有」字來敘述怪獸,我已經在《第二章》中解釋了,「有」就是族旗或族徽。而文中所述:初看像是說兩種怪獸。細讀才發現:這是同一種怪獸的兩種稱謂。恰恰又在巴基斯坦,這兩枚印章又一起出土了。現在我才理解《大荒南經》這句話的意思:原來這種怪獸正面看「左右有首,名叫「[足術]踼」;側面看「三青獸連體,名叫雙雙」。那筆者的論斷對不對?也就是說「[足術]踼」是不是「雙雙」。因為在眾多的《山海經》譯本中,「[足術]踼」與「雙雙」都被當做兩種怪獸來解釋,筆者不敢苟同。
看來「[足術]踼」到底是不是「雙雙」的問題,還要仔細研究。按照中國古代造字方法,筆者理解「[足術][足昜]」兩字左邊「足」部,說明該怪獸為四足動物,而右邊「術昜」是兩字的音部,切讀之後結果是這樣的。「術昜」切「雙」,即shù shāng切shuāng。可見我的想法是對正確的。「[足術]踼」就是「雙雙」,是同一怪獸。
那麼圖0001、圖0002上的文字到底是不是「[足術]踼」或「雙雙」呢?對照《第二章》的《印章文字單字破譯表》,我先把圖0001、圖0002上的印章文字音譯出來,然後再表音或切音。
圖0001上的印章文字,對照《印章文字單字破譯表》,這六個印章文字對譯上的印章字碼是:
[0019.0020].0022.0024.0025.0026 。
印章字碼對應的六個印章文字讀音是:伯子り魚矢網
圖0002上的印章文字,對照《印章文字單字破譯表》,這兩個字對譯上的印章字碼是:0007.0018。印章字碼對應的兩個印章文讀音是:七侯。那麼圖0002可以直接譯為:七(等)侯。
看來圖0001不切音難懂其義。筆者把圖0001切音為:伯子り杼.雙。即「矢網」切「雙」,即shī wǎng切shwāng。因文句里有個省
寫復讀符號「り」,故譯做:伯子杼.雙雙。
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我對印章文字「矢網」的切讀,竟然與對《山海經》「[足術]踼」的切讀,得到是一模一樣的結果。讀者可能會說:這是巧合。只是巧合的事情後面越來越多!
我們知道了「雙雙」是圖0001、圖0002兩枚印章上怪獸的名字,這和《山海經.大荒南經》記載的一模一樣。那「伯子杼」又是誰?在《古本竹書紀年》夏史中有這樣的記載:「伯子杼帥師滅戈」。「(伯子杼)帝杼。元年己巳,帝即位,居原。杼或作帝宇,一曰伯杼。杼,能帥禹者也,故夏後氏報焉」。
原來「伯子杼」是夏朝的一個帝王,帝杼或稱帝宇,也稱伯杼。
難道歷史會這麼巧合?古代巴基斯坦地區,也有一個和「伯子杼」姓名履歷一摸一樣的帝王?當然不會。我破譯的「伯子杼.雙雙」,就是帝杼。族徽是怪獸「雙雙」,或叫「[足術]踼」、「矢網」。這個結果也印證了我一直把《山海經》裡面的「有」字,譯作「族旗或族徽」是正確的。
一枚小小的印章,就把《山海經》和《古本竹書紀年》緊緊的聯繫到一起。這不得不令我對《山海經》和《古本竹書紀年》這兩本飽受非議的古籍刮目相看。
對「[足術]踼」和「矢網」的切讀,還讓我想起《古本竹書紀年》上,一件發生在夏朝的重大歷史事件。
《古本竹書紀年》這樣記載:「帝廑。一名胤甲。元年己未,帝即位,居西河。四年,作西音」;「帝孔甲。元年乙巳,帝即位,居西河。五年,作東音」。 這可能是夏朝歷史上最大的一次語音規範運動。「西音」就是當時夏朝西部的語音,例如「[足術]踼」和「矢網」;「東音」就是當時夏朝東部的語音,例如:「雙雙」。而東音最典型的代表作品,據《古本竹書紀年》記載:當算是帝孔甲的《破斧之歌》。
通過「[足術]踼」和「矢網」的切讀,還可以看出來:當時夏朝西部的語音,是使用文字進行標註切讀的,文字可以不固定,只要切讀後發音一致就可以了。而切讀出來的「雙」就是「東音」。而「東音」的「雙」就只能讀「雙」了。這也印證了我在《第二章》論述過的,之所以我能破譯印章文字,突破點就是:「上古的文字,即是文字,又是拼音」。這也難怪眾多的學者,對這種文字的表達方式大惑不解。
語言文字發展到了夏朝帝廑的時候,夏朝西部和東部的語音拼讀混亂,甚至交流上都出現問題了,不得已才有「帝廑:四年,作西音;帝孔甲:五年,作東音」的舉措。歷經兩代帝王,對全國語音進行了一次強制性的規範。這個重要的歷史事件,也為後來漢語的規範化、標準化做出了巨大貢獻。
從圖0001、圖0002破譯結果來看:帝杼是從子爵、伯爵、侯爵做起,最後才做到帝王。是一步步幹上去的務實的帝王。
雖然筆者尚未弄清圖0001和圖0002這兩枚印章是出土於哈拉帕,還是出土於摩亨佐.達羅,但就《山海經.大荒南經》記述的地理位置上來看,這兩枚圖畫印章應該出土於今天的摩亨佐.達羅,也就是《古本竹書紀年》所稱的「帝即位,居原」。
我想和讀者好好講述一下圖0001伯子杼.雙雙,和圖0002七(等)侯兩枚印章。在這兩枚印章文字破譯之後,我把這兩枚印章稱之為:「哈拉帕文字的羅塞塔石碑」。
這種說法一點也不為之過。如果沒有這兩枚印章,即使我找到了哈拉帕文明與《山海經》的聯繫,找到了印章文字與水書、甲骨文、金文同源的關係。但我無法破解夏朝東音與西音的難題。無法發現《山海經》裡面夏朝語言文字的切讀現象。無法知道夏朝的西音切讀之後就是東音。無法考證到:原來從黃帝的時候,我們的語言就是這樣的,我們的口音至少已經沿襲了5000千年。現在網上流行一種叫上古音的擬音音頻作品,在我沒有破譯哈拉帕印章文字之前,我還真的有點相信了。甚至為擬音者具有震撼力的顫音所感染。但那不是事實。事實就是:至少在夏朝的時候, 伯就讀伯;子就讀子;杼就讀杼;矢就讀矢;網就讀網。矢網切讀就讀:雙。那圖0001,只能譯作:伯子杼.雙雙 。 「矢網」是夏朝西部語音,「雙」是夏朝東部語音。
在此還要感謝《山海經》的作者,幾千年前的他們,竟是如此才華橫溢,揮舞一支神來之筆,將伯子杼的這兩枚印章刻畫的惟妙惟肖。讓我們再次回顧一下《山海經.大荒南經》的記載:「南海之外,赤水之西,流沙之東,有獸,左右有首,名曰[足術]踼。有三青獸相併,名曰雙雙」。寥寥數語,竟然讓伯子杼的族徽躍然紙上。我們不得不欽佩作者的文字功底。在上古那個時代能有如此文採的,我想:非少典氏史官莫屬。
通過破譯哈拉帕印章文字,也就是夏朝以前的中國文字。我們真的要回過頭來,重新審視一下《山海經》這部千古奇書。特別是《海經》部分,這裡記載著我們這個民族的歷史。說《山海經》語言晦澀古奧嗎?我真的不覺得。書中除了一些名詞難解之外,就其語言結構,其晦澀程度遠不如100多年前的清代八股文。
圖0001伯子杼.雙雙,和圖0002七(等)侯兩枚伯子杼的帝王璽,對於解讀哈拉帕文化就是遺失的華夏文化,具有劃時代里程碑的意義。這兩枚印章的出土,註定了哈拉帕印章文字遲早會被破譯,哈拉帕文化遲早要顯露出她本就是華夏文化的真實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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