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麼情況下,有兩隻手會害死自己,一隻手的人反而會躲過一劫?
問題如上,具體如下
俺們屯年三十晚會上要編個小品,村長把任務交給俺了,俺就編唄,能賺一頭大肥豬,可俺編到結局時,遇上了一個問題。 冪冪現在是一個俠女,她被一群老婊砸(麻麻和姍姍等一大推人馬)抓了起來,砍斷了一隻手,遭到慘無人道的虐待,冪冪都絕望了,卻絕境之中想了個辦法,冪冪故意引來危險,大家都死了,冪冪因為斷了一隻手,所以在危險中毫髮無傷。 姍姍一看,哇冪冪你個賤貨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手段,姍姍一咬牙,也砍斷自己一隻手,也活了下來,在一片死屍之上,冪冪姍姍兩個斷臂人來一場最後的撕逼。東方不敗割丁丁才能練神功,養馬老漢的崽摔斷腿躲過服兵役之類的都不合適雖時空不限,但見效要快,不要超自然
胸部漏電的充氣娃娃。
「嗯......這裡是哪?」劉姍姍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一盞不斷搖晃的白熾燈,燈光昏暗,讓人很不舒服。她努力回憶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什麼都記不清了。
後腦勺隱隱作痛,她想伸手去摸,卻發現雙手被手銬牢牢鎖在椅子的扶手上。天啊,難道我被綁架了?她的腦海里頓時湧上一股不詳的預感。
四周是骯髒的牆壁,牆面上的裂縫和黃綠色的污跡向人述說著這裡被廢棄已久的事實。姍姍扭了扭雙手想掙脫鐵鏈的束縛,但無濟於事,捆住雙手的手銬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這個陰暗潮濕的房間顯得無比恐怖。
「喂!有人嗎?快救救我!」劉姍姍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呼救,是她的好朋友梁冪!
「冪冪!是你嗎?我們是不是被人綁架了?」劉姍姍想扭頭看梁冪,卻被寬大的鐵制椅背擋著,什麼也看不到。
「好像真的是這樣!」梁冪急得快哭了,大聲地喊著「只要你不傷害我,不管你想要多少贖金,我爸爸都可以給你。」
聽著梁冪自私的話語,劉姍姍一陣氣急,不過現在也不是為了這種事情鬧矛盾的時候。誰讓自己出身在貧困的家庭,母親生了重病卧床不起,全靠父親蹬三輪車維持家庭的生計。綁匪的目標絕對是冪冪,自己不過是被牽連進來的。
如果說梁冪是出生在城堡里的白雪公主,那劉姍姍就是沒有遇到王子的灰姑娘。梁冪在假期可以坐著飛機的頭等艙去世界各國旅遊,一身都是價值不菲的名牌。光是那個GUCCI錢包就趕得上自己在大學一年的生活費。雖然論相貌和學識劉姍姍覺得自己並不比梁冪差,但家庭背景這一條總讓她在梁冪面前十分自卑。
忽然身下的椅子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劉姍姍看到了面前和自己一樣被綁在椅子上的梁冪,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別的東西吸引了。那是兩把懸在自己手腕上方的電鋸!從外表上看去就像電視上看過的那種伐木工人用的電鋸,鋸身很乾凈,看得出來並未被使用過,泛著森森的寒光。冪冪的身邊也有兩把一模一樣的電鋸。
「吱吱...吱吱...」牆邊的古董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詭異的人偶,不帶一絲感情的機械聲從電視機里傳出。
「我想和你們玩個遊戲。」
「我才不要玩什麼遊戲!快放我們出去。」姍姍喊著。可是人偶沒有回應,視頻應該是早就錄製好的。
「梁冪,劉珊珊。命運讓你們一個衣食無憂縱情享樂,一個飽嘗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但今天面對生存的試煉,你們之間的一切不平等都不再重要。現在你們面前有兩把電鋸,操縱它們的按鈕就在椅子的扶手邊緣,按左手邊的按鈕左邊的電鋸會落下,按右手邊的電鋸右邊的電鋸會落下。你們只有三分鐘的時間選擇,如果到時間還不按下按鈕,左右兩邊的電鋸都會落下!這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課:為了重要的東西,人必須捨棄一些次要的東西。等你真正理解這句話的含義時,你會感謝我一整天的。」
電視屏幕上的圖像變成了紅底黑字的「180...179...178...」。三分鐘後,這兩個花季少女將作為殘疾人度過她們的下半生。
「我才不要按什麼按鈕!快放我出去,你這變態!」梁冪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劉珊珊臉色煞白,獃獃地望著自己眼前開始旋轉的電鋸,嘴裡不斷念叨著:「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她從小就是一個好勝心強的女孩子,無論遇到什麼挫折都咬緊牙關挺過去。但這一次,她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和絕望。
因為家庭的貧困,劉珊珊明白如果自己不比平常人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以後的生活一定是重蹈父母的覆轍。她不但用寒暑假和周末的時間在校外做家教掙取大學的學費,還是學校一等獎學金的獲得者。雖然追求者無數,其中不乏富家子弟。但比大多數同齡人有著更多閱歷的劉珊珊知道,人都是勢利的,一旦沒有利用價值,翻臉比翻書還快。這個世界能夠信任的只有自己和家人。
為什麼我的人生總是遇上各種不幸!難道老天爺覺得我的人生還不夠悲慘嗎?劉姍姍腦海中不斷浮現過去的記憶。爸爸吃力地蹬這三輪車的背影;長年累月躺在病榻的媽媽;第一次自己掙錢,是幫一個初三的男孩補習數學,那時自己也才高一。結果回家時突然下起了大雨,被澆成了落湯雞,口袋裡的錢都被淋濕了,皺巴巴的蜷成一團......原本以為只要再努力兩年,畢業了就努力工作,家裡的負擔也會更輕些。沒想到卻被碰上了這麼可怕的殺人犯。
看來是沒別的辦法了,雖然心裡依舊充滿著恐懼,既有對即將到來的疼痛的恐懼,也有對自己未來不再平靜的生活的恐懼。劉珊珊還是決定在時間快結束時按下左邊的按鈕,至少自己還能保留右手。下定決心的她對還在哭哭啼啼的梁冪說:「沒有辦法了,只有按下按鈕這個方法了。少一隻手也比少兩隻手強啊!」
「可是......說不定時間到了電鋸也不會落下來呢?」梁冪心裡還抱有一絲僥倖。
「那樣太冒險了,可能真的會像那個變態說的一樣,左右兩邊的電鋸都落下來!」劉珊珊可不認為犯人會給個空子給她們鑚。
梁冪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難道真的只有捨棄掉一隻手這個方法嗎?」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劉珊珊說完這句話後兩人都沉默了。
很快的,終於到了最後的時刻。屏幕上的數字只剩下個位數。
10...
9...
8...
7...
6...
5...
4...
3...
2...
1...
梁冪和劉姍姍同時按下了自己左邊扶手下方的按鈕,兩人左手上方的電鋸旋轉著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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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珊珊發出凄厲的慘叫,彷如地獄裡的受刑的罪人。強烈的疼痛讓她感覺自己的腦袋裡有一顆炸彈爆炸了,左手手腕被鋸斷,切口截面噴湧出暗紅的鮮血,地板上很快形成了一片血泊。
哐當一聲,束縛雙手的鐵鏈落在地上。
「恭喜你們重獲新生!在你們的椅子後面有急救箱,裡面有繃帶和藥物,足夠你們撐到最近的醫院了。你們的手機也在裡面,要撥打急救電話還是報警隨你們便,不過還是建議你們珍惜自己來之不易的生命,哈哈。」詭異的人偶說完後,電視屏幕變成了一片雪花。
劉珊珊右手扶著椅子掙扎著起身,果然在椅子後找到了急救箱。給自己的斷臂做了簡單的應急處理後,她抬起頭看了看對面的梁冪,不禁一愣。
梁冪的表情十分輕鬆,好像被鋸斷的不是自己的手臂一樣。更詭異的是,梁冪的斷肢處並沒有湧出鮮血,而是流淌著綠色的液體,凸出來的骨骼表面泛著金屬的光澤。她打開急救箱,沒有碰裡面的藥物和繃帶而是拿起自己的手機,走向劉珊珊。
看著滿臉驚愕的劉珊珊,梁冪沒事人一樣地扭動著自己殘缺的左手,「我天生就沒有左手,這是最新科技研製的義肢,除了內部構造之外其他地方和真的手臂一樣,多虧了它我才能和普通人一樣上大學,那個變態殺手也沒看出來。可惜一隻就要一百多萬美金呢。你還能走么?」
劉珊珊搖了搖頭,見梁冪仍舊站著不動,只好乞求道:「我失血太多走不了路,你能扶著我嗎?」梁冪這才上前攙扶劉珊珊,還特意繞過了劉珊珊面前的血泊。
劉珊珊小心翼翼地拾起掉落在地的手臂。她好恨不公平的命運,自己努力想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但是為何不幸的事卻接踵而來。設計了這個遊戲的瘋子說錯了,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永遠都不會消失,這個世界是殘酷的,有些人只能永遠活在金字塔的最底層,做著爬到上層去的白日夢。她恨那個殘忍的兇手,更恨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卻若無其事的梁冪。這一瞬間,劉珊珊的心底甚至湧現出了殺死梁冪的念頭,但她很快就把這個不現實的念頭拋在腦後,眼下最重要的是去醫院,或許自己的手臂還有可能接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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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中年男人看著電腦屏幕上劉珊珊左手被鋸斷時痛苦的表情,對梁冪說:「這就是你這次計劃的成果?」
「怎麼樣?我做得還不錯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但是電鋸切下來的時候我還真的捏了一把冷汗呢。」梁冪的表情像是考了滿分向家長討要獎品的孩子。她的左手完好無缺,那是和之前一樣的義肢。
「漏洞太多了!」中年男人毫不留情地批評:「在知道了遊戲規則後你的表現過於誇張了,正常情況下你應該冷靜下來,並在遊戲後主動幫助劉珊珊。你這樣的表現反而會讓她懷疑到你和兇手之間有某種聯繫!」
「懷疑就讓她懷疑去吧,反正她也找不到什麼切實的證據。」梁冪心裡十分鬱悶,本來是想讓爸爸誇誇自己的,沒想到反而被批了一通。
中年男人嘆了口氣:「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些總歸是沒錯的。唉,要是我當初能更小心點不被你發現,你現在也不用蹚這渾水。對了,劉珊珊現在怎麼樣了?」
「她啊,聽說創面受損太嚴重手臂接不上去只能選擇截肢。家裡人也幫她把退學手續辦了。窮光蛋還裝什麼高冷啊,看著就礙眼。」梁冪努了努嘴,不屑地說道。梁冪不知道劉珊珊之所以對著同學冷冰冰的,是因為她植根內心的自卑。雖然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了許多家境富裕的同學都難以取得的成績,但家庭的環境始終讓劉珊珊在和他人相處時潛意識裡覺得自己低人一等。為了不被這種情緒影響,她只能遠離人群,卻被很多不了解實情的人認為她是驕傲自大。
有時一廂情願的保護,反而是對他人更大的傷害。
「不管怎樣,這件事已經告一段落了。最近警察加大了調查力度,我們的遊戲看來要暫停一陣子了。」
「一切都聽爸爸的。」梁冪摟著中年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急匆匆地跑開了。
「唉,這孩子什麼時候才能真的長大呢?」男人看著書桌上妻子的照片,苦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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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珊珊躺在病床上獃獃地望著天花板,她覺得這兩個月里發生的事情實在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先是被捲入一個變態的遊戲里,為了生存一隻手臂被鋸掉,正當她萬念俱灰時,突然跑出了個神秘人物要幫她治療斷臂,還幫她安排好了到美國的飛機。接下來就算有人告訴劉珊珊說她其實是外星人,她大概也不會覺得驚訝了。
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六十多歲的高瘦白人男性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眼神冰冷,面無表情。劉珊珊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半是虔誠的神甫,一半是冷酷的死神。
「假肢合適嗎?」老頭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問劉珊珊。
劉珊珊活動了手臂,點了點頭,「幾乎和原來手臂的一模一樣。」雖然有點誇張的成分,但這件義肢的靈活性大大超出她的意料。
「這是我做的。」老頭的聲音里聽不出一點驕傲的感情,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劉珊珊。
劉珊珊心臟猛地一跳,照片上是梁冪,和一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像是梁冪的父親。
一瞬間,所有的因素都被聯繫起來了。綁架,罪犯,死亡遊戲,假肢。
「拙劣的模仿者,這種人的存在玷污了我的哲學。」老頭顯然很生氣。
「你說他們是模仿者?難道你才是真正的變態殺人狂。」劉珊珊不禁苦笑,又碰上了一個變態,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霉。
「注意你的用詞。」老頭顯然很不滿別人把他的行為和殺人相提並論,「我的遊戲不是為了把那些渣滓當做取樂的玩具,而是讓他們為自己曾經的惡行懺悔,讓他們明白生命的意義。我的目的不是為了殺死他們。」
「你想讓我做什麼?」劉珊珊對老頭的世界觀可沒什麼興趣。
「給予這些冒牌貨應得的懲罰。而且我太老了,但我的事業還要繼續下去。你就是我選中的繼承人。」
「成交。」劉珊珊考慮了一會,答應了老頭。
「你可以再考慮一段時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決定。你還沒有明白選擇這條道路所要付出的代價。」老頭起身,準備離開。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劉珊珊深吸了一口氣,斬釘截鐵地說:「我要復仇。」
等著吧梁冪,我會告訴你,比死亡還可怕的感覺究竟是怎樣的。
看著手中的照片,劉珊珊露出了兩個月來的第一個微笑,她原本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笑了。但現在她又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標————讓毀了自己人生的人,體會和自己同樣的痛苦。
「等一下,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劉珊珊想知道得更多。
「約翰·克萊默(John krammer)。我會再來看你的。」老頭轉身走向門口。即使面對的是這個「繼承人」,他也沒有任何感情。
這場遊戲,還沒有結束......
——————————————————————————————————————————————————————end
___________番外篇————————————————————————————-
「李一凡,比起開汽車,或許讓你騎自行車對社會造成的危害最小。你現在正坐在我特別為你打造的自行車上,三分鐘後,你嘴裡的炸彈就會爆炸。你必須在三分鐘內不停地踩踏板,直到你面前的顯示屏上的數字升到百分之百。但在踏板轉動時,強烈電流會從自行車傳導到你的身上。這時候你應該明白,這個世界還是有金錢和權力無法解決的問題。命運掌握在你自己手上,現在,遊戲開始!」
按下錄音機的停止鍵,嚴正看著身邊面色蠟黃的同事,「現在我們知道這個無頭裸男是誰了。」
「死者是幾年前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大學校園車禍的肇事者背景挺牛的,只判了六年。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一個戴著金邊眼鏡,書生模樣的年輕警察向嚴正介紹這犯人的身份。剛參加工作的他正在努力克服對屍體的恐懼感。
「這種人渣,死了才好呢。」一個滿臉橫肉的警察罵罵咧咧的,「手腳都被鎖在自行車上,想鑽空子都不行啊。這手法保准又是那個神出鬼沒的"詭鋸客"的乾的。聽說美國也有一個設計機關遊戲考驗作惡多端的罪犯,現在也還沒捉到。看來美國的警察水平也不怎麼樣嘛。嚴隊,你說他們兩個誰更厲害?」
「老徐,別在那扯些有的沒的,繼續調查現場。」嚴正皺著眉頭,詢問眼鏡男:「蔣斌,林雪跑去哪了?」
「她......她說要到附近調查看看。」正在拍照的蔣斌答道。
「這丫頭片子,又擅自行動。」嚴正只好去找。
就在案發現場不遠處,嚴正發現了低頭像在找什麼東西的林雪。
「你一個人瞎跑什麼,要是出了危險怎麼辦?」見林雪仍沒反應,嚴正忍不住問道,「你在找什麼。」
「找案發時間。」林雪頭也不抬。
嚴正嘴角抽搐,這丫頭片子,頭腦雖然靈光,但是接人待物卻差得很,當警察可不是破了案就能陞官的,回去得好好教教她。不過還是起了興趣,「有什麼發現?」
林雪起身拍了拍警服上的塵土,分析道:「案發地點是在郊外一個廢棄的工場,昨天晚上九點半後下了一場雨,但地上只有兩道車轍,兇手應該是在九點半前來到這裡,在九點半後離開。而且這個工廠的電力供應在被廢棄的時候就被切斷了,但在案發時卻被接好了,說明兇手在之前就已經來過這,提前做了準備。我推測兇手開的是一輛麵包車,這種車隨處可見,二手市場上也有很多,買一輛很容易。如果換成是普通的小轎車,後備箱里放不下死者和兇手布置現場的道具。」
嚴正問道:「兇手為什麼就不能是提前把道具藏在這裡,之後再把死者帶來才布置現場呢?沒必要把死者和道具一起帶來。」
「這裡雖然平時不會有什麼人來,但是附近農村的孩子時不時會來這裡玩捉迷藏,他們把這當成了他們的秘密基地。就算兇手把道具藏起來也難保不會被這些孩子們發現。雖然這樣很麻煩,但兇手只能這麼做!」林雪確信自己的推論是正確的。最先發現屍體的,也是這些來玩捉迷藏的孩子。
「行啊,不愧是名牌大學畢業的。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信息的?」嚴正忍不住問。
「她們告訴我的啊。」林雪指了指遠處幾個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中年婦女。
「呃......」嚴正有點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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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與死亡的邊界是什麼?
在醫學技術不發達的古代,人類缺乏可靠的方法辨別完全死亡和假死,有許多人在陷入假死狀態時就被匆匆埋葬。一部分幸運的人在下葬前蘇醒過來,和親人團聚,而更多的人則是被活埋,在棺木中窒息而死。
被活埋的人會在棺材中拚命掙扎,在一部分歐洲國家,人們都把復活的「死人」稱為吸血鬼。聽到棺材裡傳出什麼異常的聲音,有時人們會把棺木釘死,加快下葬。有時會請來神父或驅魔師,再打開棺木,砍掉那些復活者的腦袋。
即使是科學技術發達的今天,被誤判為死亡的情況也依然存在。
溫斯頓覺得胯下傳來一股濕冷的感覺。
F.U.C.K!難道自己一個二十八歲的大男人居然尿床了?他想起身,額頭卻撞在一塊堅硬的鐵板上。
疼痛讓溫斯頓很快認識到了自己所處環境的異常:他正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個密封的玻璃箱里,玻璃箱的在一個密封的灌滿水的地下室中,隔著玻璃箱還能看周圍還有魚兒在愜意地游弋著。他感覺大腿內側隱隱作痛,伸手摸了摸,是血!原來濕冷的感覺是因為自己大腿上傷口流出的血液。溫斯頓用手肘猛擊玻璃,但沒有效果,強化玻璃加上水壓的作用使這個玻璃棺材無比堅固,根本不是單純依靠人力可以破壞的。
經過一番徒勞無功的努力後,溫斯頓在腳邊發現了一個攜帶型的錄音機,錄音機的背面用膠水粘著一把鑰匙。他忐忑不安地按下了播放鍵。
詭異的機械聲傳出。「溫斯頓,聽說人在臨死前會回顧自己的一生,但我覺得你的一生沒什麼值得回顧的。無非就是勾搭上一個女人,榨乾她的錢,再去勾搭另一個女人......你把別人的感情當做遊戲,而我把你的生命當做遊戲。我的遊戲規則是:逃離這個房間的出口只有一個,你要用鑰匙打開這個箱子游到水面,就能看見天花板上垂著一條繩子,只要你順著繩子爬上去就可以打開天窗離開這裡。當然,只是這樣就太沒挑戰性了,所以我給你設置了一些障礙物。這種魚的學名叫肉食性紅腹鋸鮭脂鯉,它們可以在幾分鐘內把一頭水牛吃得只剩下骨頭。現在,你是選擇是呆在箱子里等待氧氣耗盡窒息而死,還是出去賭上一把?你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
溫斯頓此時的情緒已經跌到谷底,那些在玻璃箱外愜意漫遊的魚在他眼裡已經變成了等待著人肉大餐出爐的魔鬼,腿上的傷口明顯是那個把自己關在這個鬼地方的人乾的,為的就是激發這些食人魚的凶性。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玻璃箱中的氧氣越來越稀薄,他再也無法忍耐,把鑰匙插進鎖孔,深吸一口氣,推開了箱門。
水從外部湧入,很快灌滿了玻璃箱,溫斯頓把箱門推到一邊,血腥味已經把附近的幾條食人魚引了過來,嚇得他趕緊向水面游去。
忽然從下身傳來劇痛,溫斯頓心生怒火,一把抓住正在撕咬著自己大腿傷口的食人魚,拇指捅進魚腹,把這條食人魚捏成了爛肉。但更多的食人魚向他發起進攻,在他身上咬下一塊塊指甲片大小的傷口。
再這麼耗下去自己一定會死在這裡,溫斯頓奮力游出水面,伸手抓住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把自己的身體慢慢拉出水面同時雙腿猛蹬,趕走撕咬雙腿的食人魚。
肛門忽然傳來一股異物入侵的感覺,疼得讓他差點鬆開繩子,有條食人魚居然想鑽進他的身體里!溫斯頓頓時冷汗直流,如果真的被食人魚鑽進身體里,就算活著離開房間,自己肯定也會因為內臟受傷大出血而死。於是他拚命縮緊括約肌,想把食人魚擠出去。手上的動作也沒停著,這個危急關頭,他有點慶幸自己有一身為了泡妞而去健身房苦練的肌肉了。
溫斯頓仰面倒在地上,沒時間體會劫後餘生的輕鬆,他掙扎著起身檢查兩腿之間,只見肛門前一條魚尾激烈地擺動。咬緊牙關,溫斯頓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把鑽入身體的食人魚扯了出來,摔在地上。
滿身鮮血的食人魚在地上拚命掙扎著,溫斯頓抬起腳,把它踩成肉餅。他不想在這地獄般的地方多待一秒。
「感謝你和我們分享這段痛苦的記憶。」女主持人的聲音打破了演播室里漫長的沉默:「真是太可怕了,上帝保佑,你還是撐了過來。」
溫斯頓嘆了口氣,「可不是嗎?那個時候我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活下去。離開那個惡夢一樣的地方後,我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過去的我就是一個混蛋。死亡離我們並不遙遠。我們無法選擇在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離開這個世界,我們能控制的就是過好活著的每一天。我的目標是成為一個演講家,幫助像過去的自己那樣荒廢生命的人走向正途,這是過去的我無法想像的。」
「你覺得是SAW讓你重新認識了生活?」女主持人問。
「或許不應該這麼說。有許多人死在了他設計的遊戲里,我也希望他被繩之以法。但如果沒經歷這件事,我可能還過著寄生蟲一樣的生活。是這個殺人犯讓我醒悟了。」溫斯頓沉思著。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罷了。」劉珊珊看著電視嘟嚷道。
在一旁調試著頭盔外形機關的約翰·克萊默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認真的說:「你以為他只是屈服在死亡的恐懼之下嗎?那你就錯了,我讓他在生死之間看清了生命存在的意義,洗滌他的靈魂,他當然應該感謝我!」
「別搞錯了,他的遊戲是我設計的,他要感謝也是感謝我。如果換做是你,估計他現在都躺在停屍間了。」劉珊珊皺著眉頭看著桌上的"頭盔",「這東西能把人的臉都撕開吧,哪個倒霉鬼被你挑中了?呃......還是個女的?」
「別亂動我的東西。」約翰·克萊默拿劉珊珊這個不聽話的"門徒"一點辦法都沒有,看來自己有必要再找一個服從自己命令的助手。
「就看你的表現如何了,阿曼達。」超過100斤的女人,是不配活下去的,我們以一個月為限,如果誰不能減到100斤以下,就毀容自殺。
還差2天了,看著秤上的數字,為了獲得活下去的資格,xx毅然將刀揮向了自己膀子。故事對不上,反正你知道這個梗的意思就行。我想到一個簡單的,大殺神喝牛奶手上勁大了被嗞了一臉,然後聽見掌聲,惱羞成怒的抬頭,「誰,是誰鼓掌的,不站出來我殺光你們全部。」,主角:「那沒事我先走了,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奴隸販子、人體實驗、兵役,殘疾的不要,大概這種?或者某種癖好的牛逼人物,比如海盜最恨雙手完整的女人什麼的。還有就是兩手握杠形成電迴路、或者雙手捆綁什麼的,但那樣的話,剁手似乎沒必要。其他的就靠設定補了吧,某種武功雙手煉會走火入魔什麼的,比如「雙手互搏」。
一隻手的男人可以是楊過可以是嫪毐一隻手的女人可能很難有好的畫面感,至少我腦補的效果不佳忘題主三思……
路過銀河系的外星人小學僧撿到了金盤,按圖索驥來抓標本,主角由於少了只手被當成其他物种放過了,正常四肢的統統被抓走泡福爾馬林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雙十一
一隻手刷知乎比較難 所以其他人都上網成癮一直刷知乎飯也不吃餓死了
冪冪引誘眾人嘲諷一位獨臂乞丐,其實這名乞丐是一代魔頭天殘老人,這魔頭練功走火入魔自殘一臂,雖神功蓋世但卻自此變得瘋瘋癲癲淪落為一名乞丐,只是這魔頭一旦被人嘲諷殘疾便會狂性大發大開殺戒,冪冪事先識破老人身份,而且知道個魔頭有一規矩便是....殘疾人不殺殘疾人.....姍姍看到冪冪躲過一劫識破其中玄機,便小婊砸斷腕以求自保,待老人殺盡眾人拂袖而去,又與冪冪撕做一團,大概就這樣(僅供娛樂,決無譏諷殘疾人的意思)
雙手觸電和單手觸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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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廠壓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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