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綺禮追求的是什麼?


同意言峰尋找的是意義那個回答。

但是言峰追求意義是有很好的手段的。很多人分析HF線著重點到了士郎為了愛情放棄理想這一點上來,然而神父在這條線上才表露出了他真正的動機。

如果說荒耶宗蓮貫穿了空境全書,從而矛盾螺旋中他的行動構成暗線,那麼從FZ到HF末尾,言峰的行動也構成了他的暗線。

言歸正傳,在HF線中神父想讓大聖杯降生,那並非是出自他作惡的愉悅,而是他想通過大聖杯的行動來看出他的行動的意義,因為他本質上和大聖杯是一樣的,在出生前,「天生的」,就是惡的化身,從這一點來看,神父是知道他的「愉悅」是世俗意義上的惡,然而如果惡的存在能有意義,對他而言就是救贖了。(神父的愉悅是不同於金閃閃的,因為金閃閃擁有另一套價值觀,而神父並不像他那麼純粹,可以說神父是受到愉悅一併帶來的負罪感的折磨的,神父並非沒有常人的道德觀,只是那種道德對他來說更多是約束而非自尊,它無法給他以快樂)

神父通過對大聖杯降生的實驗觀察惡的意義,和荒耶通過公寓里人們的相互殘殺來看人類命運的實驗,在手段上是相似的。

「我的使命是讓未誕生的生命誕生並給予祝福,即使在誕生之前它被宣判為惡。」

如果說有某種東西被眾人宣判為惡,因為他死了比活著對眾人更好(比如他患了某種傳染病),那麼他應該自殺嗎?但對他來說他的死並非是好結果,到頭來就成了他一個人和世上所有人抗爭,也即他的個人倫理觀和普世的倫理的鬥爭。

衛宮切嗣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因為要犧牲少數,拯救多數。

然而言峰和大聖杯就是那樣的東西。

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們兩個還是恰好相反的人吧。

其實我們都忽略了一點。

三條線中言峰神父和大聖杯的失敗,其實都是兩大抑止力的勝利,也即蓋亞意志和集合無意識的勝利。

一個奇怪的諫言:持強凌弱,並不值得誇耀。


僅以小說zero的角度去說——能填補他與生俱來的空虛的事物。

他無論從事什麼都全力以赴毫無怨言不是因為敬業或是虔誠,甚至連好奇都不是;

只是需要尋找能夠填補他空虛感的東西。

按照蘑菇的尿性,人物行動的源動力一般都和起源掛鉤,老虛再創作的時候不會跳出這個框架,把他的起源假設為「空虛」的話,他的前半生的那些大眾意義上的光明面無法滿足他時,之後的尋求愉悅也就順理成章了,按照金閃閃的路數,他人都是不重要的,極度利己,麻婆甩掉道德世俗約束後,黑化得那是相當乾脆。


無聊的討論一下自己的想法,不過還是先從切嗣入手

衛宮矩賢根據自己孩子的起源將其命名為【斬斷】「切」與【結合】「嗣」

衛宮切嗣則根據自己的起源的特性,「越是修理也越是損壞嚴重」製作出的起源彈,而這也是他一生不斷拯救又不斷失去的悲劇的印照

荒蓮宗耶/阿賴耶,黑桐干也/孤獨以及一大堆shiki顯而易見的證明了蘑菇的癖好

最後,回到言峰「綺禮」身上,【美麗】「綺」與【祭祀】「禮」

禮,履也。所以事神致福也。——《說文》

禮的含義有很多,考慮到父親的信徒身份以及光依靠信仰心就足夠讓自己的兒子擁有魔術迴路,還是認為這個「禮」字與敬神祭祀有密切關聯,這也與言峰的神父身份相符合。

繼續回憶:

1.綺禮擅長治癒性的魔術,甚至能稱之為有所造詣;

2.綺禮拿洗禮詠唱退治過蟲爺,信仰心不可謂不堅定;

3.綺禮實際上很好的完成了作為冬木市教堂的神父的工作。

說到底,綺禮一直都沒有放棄治癒人身體(傷痛)和靈魂(煩惱)的神父身份,更不是所謂的虛無主義者,而是確確實實的聆聽福音,渴望自己能夠獲救的一個信徒;(這裡應該有不斷殺害卻是在拯救他人,而且極端務實毫無信仰與榮譽的的切嗣爸爸作為對比)

來讓我們回憶一下言峰綺禮與切嗣決戰之前:

  他離開演奏廳來到走廊。頓時,瀰漫在空氣中的黑煙撲鼻而來。起火點應該是地下的戰場。從氣味的深度來看,火勢似乎已經蔓延到了建築物的各個部分。不過包括火災警報器在內的一切對外聯繫線路都已經被切斷,只要火焰不溢到建築物之外,就不會被附近的居民所察覺。

  每走一步心情都愈發激昂,祝福的聖句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主使我的靈魂蘇醒,請以真主之外引導我走上正途。縱然我在死亡的幽谷漫步,也不懼怕魔鬼,因為真主與我同在——

  他就在這裡。現在自己必然與他相遇。

  衛宮切嗣就在附近。正如綺禮渴求他的到來一樣,他也正追尋著綺禮。

  火焰已經驅散黑暗,在走廊的各處晃動著翩翩起舞。熱氣撫摸著綺禮的臉頰,但他毫不在意。自己心中翻滾的血潮比火焰更加熾熱。

  綺禮現在第一次感到了祝福。一生中從未眷顧自己的神,終於給了他啟示。

  他所追求的就是這憎恨的渲泄,這戰鬥的喜悅。

  ——您的杖與鞭撫慰了我。您在我的仇敵面前為我設宴,在我的頭上敷油,漫溢的福杯必將使恩惠永伴我身——

理解了信仰對言峰綺禮這個人的意義,那麼,綺禮最後對自己的人生的總結(或者說規劃)也就能夠理解了。

稱讚善良的珍貴,歌頌神聖的美麗。正因為這樣的真理深信不疑,綺禮才會浪費了二十餘年的人生。他根本沒有察覺,自己的本性完全與這樣的真理背道而馳。

  「——滿意了嗎?綺禮。」

  神父笑到精疲力竭呼吸急促卻依然捂著肚子,吉爾伽美什用平靜的語氣發問。

  「不,不夠,光這樣還不夠。」

  綺禮拭乾因為狂笑流出的淚水,搖頭道。

  「確實——我終於在充滿了問號的人生中得到了答案。這是個很大的進展。不過,這卻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只是跳過了解答問題的過程和方法,直接得到了答案而已。光是這樣,你讓我去怎麼承認,又能承認些什麼呢?」

  如果神是萬物的造物主,那麼對於所有靈魂而言「快樂」才是真理。

  但現在,一個違背了道德卻得到快樂的靈魂真實存在。綺禮也才剛剛相信,這個靈魂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這樣的話,善惡的定義,以及真理的所在就產生了矛盾。這一矛盾令人無法忽視。

  「推導出這一怪異答案的方程式中應該存在著淺顯易懂的理由。不,肯定有。那到底是什麼呢……我必須問個清楚,必須把它找到。哪怕用盡一生,我也要去理解。」

  瘋狂地笑了個夠之後,微笑彷彿之前狂笑的殘渣一般留在了凄厲的臉上。或許今後他會一直保持這樣的表情吧。只有接納了自己與世界的真實,並能坦然面對一切的從容微笑。面對言峰綺禮耳目一新的風貌,吉爾伽美什點頭道。

回顧一下綺禮在開場時的自白: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的感性為何與世間一般人的價值觀差那麼遠。無論任何領域,哪怕僅僅是一個值得自己投入興趣去努力的目標,他也從來沒有找到過。

儘管如此,他還是選擇相信「神」。他對自己說,也許只因為自己尚未成熟,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崇高。

總有一天,真正的崇高真理會來引導他、真正的神聖福音會來拯救他。帶著這樣的希望活下去,他把人生的意義寄托在這份希望上,如救命稻草般抓在手心。

但在心底,綺禮已經完全明白,自己這種人就算得到神的恩寵也無法得救。

這裡可以看出言峰綺禮其實只是希望自己能夠獲得祝福,即使作為天性惡質的人。這裡雖然理解到了自己其實是希望著他人的不幸,也明白了自己的真實並加以接受,但又滋生了另一個問題:他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但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是怎樣呢?【對他人的不幸感到快樂】

所以,這裡其實缺失了很重要的一個碎片,將回答的內容集中在討論空虛與愉悅上與言峰綺禮將答案得出卻沒有得到中間的過程是同理的。

這個孩子,對於他追求的理想一無所知。

她無法拒絕父親的生存方式,也無法寬恕父親。她還做不到。

但是,哪怕這個純潔的生命的存在,也無法改變他的理想。

性命無分貴賤、無分老幼,「一條」就是它的唯一單位。

「我……沒有資格抱這孩子。」

令人發狂的憫愛幾乎擊潰了他,他毫不容易才吐出了這幾個字。

一滴淚水,落在了抱在手中的嬰兒那面色如櫻的臉頰上。

他無聲地嗚咽起來,終於,他跪在了地上。

為了消滅世界的無情,而甘願變得更加無情……但仍然愛著他人的男人,終於遭到了最大的懲罰。

他比世上任何人都愛她。

哪怕世界滅亡也要守護她。

但他明白,如果他堅信的正義需要犧牲這條純潔的生命時——他,名叫衛宮切嗣的男人,會作出什麼樣的決斷。

擔心那一天不知何時降臨,懼怕那萬一的可能性,切嗣哭了,把手中的溫暖緊緊抱在胸前。

而對於言峰綺禮

在深深地愛著言峰綺禮並信賴他——這一點上,父親,還有這個女人也是有共同之處的。

在徹底誤解綺禮這個人的本性上也是共同的。

正因為如此,綺禮在三年間一直都在心底這樣祈求……

【作為惡人的自己是否有資格為人所愛與愛人】

某種意義上這個問題貫穿了這兩個人的人生;本質上,綺禮對切嗣的追求就是一種試圖讓對方正視自己,理解自己並不得不肯定自己的行為。而且綺禮對他人的不幸的渴望的根源也不過是希望他人能夠理解自己的空虛與痛苦。

如果把這片碎片嵌入到整個故事中,我們便能發現奈須蘑菇的險惡用心了

衛宮切嗣與言峰綺禮這二人的對立不僅僅體現在雙方的追求與陣營上,衛宮切嗣從愛麗絲菲爾那裡獲得了真實的愛,對他的包容和理解,而言峰綺禮卻恰恰相反,雖然別人確實愛著他,卻未能理解他。

而在故事的最後,切嗣早早死去,卻通過士郎和藤村在生命里最後的時光中獲得了救贖;而言峰最終成為了fate/stay night與HF中的關底boss,出現在了衛宮士郎的眼前。

回顧故事,言峰綺禮在四代與五代聖杯戰爭中很少親手殺人,更多的是作為旁觀者與謀劃者引誘他人代勞。事實上,終盤時,愛麗絲菲爾的生死已然無關大局,但言峰綺禮卻仍然親自動手,從中可以看出在最終的決戰時,切嗣可以更加的接近自身狀況(喪妻)之希望。

最後兩個失去了妻子的人在火焰中充滿了激情的戰鬥,難道言峰綺禮的真意不是想要從切嗣那裡獲得到對他自己所懷抱的空虛的理解者才想要將切嗣的一切拉回到空虛中么。

那個男人所放棄的喜悅和幸福。哪怕只是其中的斷片,在綺禮眼中都具有值得用生命去守護,甚至不惜為之殉葬的價值。

  對於連這些喜悅和幸福的一小片都無法找到,繼續迷茫著的男人而言,切嗣這個男人的生活狀況,存在於自己的羨慕和憧憬中。

  那些無法滿足的饑渴,不能填補的缺失,被如此貶低和愚弄——這怎能容忍?怎能叫他不產生憎恨?

  心中湧起的陰沉情緒,讓綺禮的笑容變得扭曲。

  他終於明白了戰爭的意義。

  自己對聖杯毫無興趣。就算心中根本沒有實現願望的想法也無所謂。如果能親手把這個將一切堵在奇蹟上的男人的理想粉碎——就算是對自己毫無價值的聖杯,也有要奪取的意義。

問:這是什麼呢?

答:比希望更加炙熱,比絕望更加深沉的——愛!

(此處應有槙島聖護與曉美焰向一手培育出「愛的戰士」的蘑菇寄出無限的刀片)



一個答案,即自身這樣有悖常倫之人的存在意義。

於第四次聖杯戰爭中得到釋然的他不再囚禁自身,卻也沒有放縱所謂本性。愉悅說到底不等同幸福。

若是從fsn的結局來看,他所得到的只有一場無價值的死,可以說是自取滅亡。而對於他而言,或許不存在更好的結果。


偷♂稅


逆道而順心。他就像抑鬱在被家裡每天督促要成為國家的棟樑。內心無求無語、卻不知道好與壞為何物,哪天偷了隔壁鄰居家的內褲,讓鄰居擔心害怕緊張,哇,一下子覺得生活原來可以這麼酷炫,然後他就變成了內衣大盜。對,他所追求的就在這樣的一種偷內褲的快感。鄙人愚見。


綺麗一開始認為愉悅是罪惡,所以不曾愉悅過,後來被金閃閃解放了,開始追求對惡意的興趣所產生的愉悅。所以理所當然的黑化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惡意逐漸潛入人心。


我們來看一看言峰綺禮的早年經歷:言峰璃正老年得子,比一般的父母還要望子成龍得多,從小便給綺禮灌輸聖堂教會的那一套救世濟民的思想理念。就像現實中很多孩子父母之命努力學習小提琴鋼琴奧數,他們往往能練出高超的技巧,卻完全不能體會到音樂和數學的奧義,音樂和數學也完全給不了他們快樂。

言峰綺禮也是一樣,他努力學習魔術,按照教義做一個合乎傳統的優秀才俊,卻根本不明白做一個正派的神父的意義,也從來沒有從中感覺到愉悅。妻子的死去徹底讓他不再指望教義,沒有任何精神支柱的他整個人變得乏味無趣,鬱鬱寡歡,無欲無求,以至於視萬物為雜修的英雄王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金閃閃看穿了一切,他指出綺禮總是無意識的去關注間桐雁夜的動向(fz第12集),這種無意識說明綺禮的興緻在於間桐雁夜那種凄慘,通過欣賞他人的凄慘,則可以獲得愉悅。於是,只有不斷的製造惡並且欣賞惡(比如殺死時臣嫁禍雁夜正好又讓葵和凜看到,從而讓雁夜奔潰),把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才能獲得精神上的滿足,獲得做好人時不能得到的愉悅。


存在的意義


愉悅♂


偷♂稅


我靠 你問我愉悅王追求的什麼。。。

除了愉悅他還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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