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類文明的最初時代,是否曾有一種全人類共同的語言?

如果有一個全人類共同的語言,是否有辦法可以從現在的各種語言中找到方法,還原出語言最原始的樣子?


上古語言發展簡史可以簡單分為三個階段【用拳頭說話——用棒子說話——用石刀說話】


生物學家通過DNA證實,今天的全部人類都是n萬年前非洲某個小群體的後代。這個小群體後來逐漸擴散到世界各地,形成不同的民族、語言和文化。從這個意義上講,人類最初是具有共同的交流方式的。


起初,人們都說著一樣的語言,他們合謀修建一座通天塔。上帝怒了,懲罰他們說不同的語言,無法溝通交流,於是通天塔倒了。


繪畫和音樂。從古到今都是全人類共同的語言。


難道不是肢體語言么?


不同意上面一些回答,現代智人的智力十萬年來一直是差不多的,只是知識和經驗在變化,語言會隨著時間而漂變。既然所有的現代人類來自於一個祖先,那人類最早的幾個部落必然是語言相同的。當人類走出非洲,所見所聞以及新知識的出現,語言得以擴充,而語言之間就出現差異。現在還有一部分較為簡單的語言,仍然是共用的,如媽(母)、啊(表示驚訝的啊,在中國啊還可以表示疑問,有些國家沒有這個意思),嗯等,已經不多了。

要注意文字對語言的反作用,中國的文字是表意文字,單看文字不知道讀音,而很多文字是看文字可以猜讀音的,例如英語rain,不懂這個單詞的也能大體猜到這個讀瑞恩,在這方面德語更是了解讀法規律就能讀單詞,而漢字三,外國人知道這就是three,但是不知道怎麼讀。古代漢字要表意,就會脫離讀音,所謂文言文和白話文不是近代才有的,自古至今都存在這個問題,例如,殺之,我們從白話小說中就會發現,至少元代就口頭說殺了他,寫作殺之,那是不是更古老的時候,人們說話就是白話的,記錄起來太麻煩,就用文言來記述呢,例如漢高祖的名詩大風起兮雲飛揚,不用翻譯就知道什麼意思吧,只是有個兮是個語氣助詞。文言文和白話文有個很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文言文言簡但是保留語氣助詞,否則會會錯意,而白話文接近正常發音卻去掉語氣助詞。在古代達到文字與語言一致的是詩歌,大家都知道不是誰都有水平吟詩的,要有相當的語言造詣和古文功底,說明大部分人還是說白話的,是文人雅士發展了古文系統,把他打造成一個需翻譯才能懂的語言,這種文化特色,阻礙了平民向士大夫階層轉化,類似於歐洲宗教改革前教會壟斷聖經解釋權一樣。

現代漢語完全變成了白話,如同我現在寫的這段話,你看到他便是我要說的全部。如果用文言文來寫,會節省三分之二的字數,但是需要翻譯才行。因為中國的這個特點,語言的漂變有時沒有規律,有時候語言影響了文字,有時文字影響了語言,歷史上的正音訓讀每次都會使字音有差異。

現在隨著文明交流,又出現了相同的語言,比如皮欽語和克里奧爾語,包含協和語,洋涇浜英語,澳門土生葡語等。再有比如坦克英國人叫tank,其實全世界發音都差不多。


那大概就是,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語言學是一個理論結構,歷史語言學是任何一種語言學理論往時間深處的延伸。嚴格的說所有歷史語言學的理論內容都是某種程度上的假設。事實上,人類原初全人類共有一種共同的語言這個命題不管真偽與否,都能從現有的語言材料中找到各種各樣的例證和反例,比如國內現在有一批學者力圖證明漢藏語系和印歐語系同源,找到各種各樣的證據,比如漢字的「帝」與印歐語系中代表「天神」(deus等)意義各種詞語的相似關係。但是任何具體的語言證據都不能去回答「是不是」的問題,這是歷史語言研究的大忌。

所以你問的「人類語言是否同出一源」的問題,我們假設它對或錯都能形成一套語言學理論,如何說服大多數人就看你理論的完整性。而對於學界來說,如此大的命題事實上是很難去解釋清楚的,它不僅是語言學研究單打獨鬥的事。所以如你說的,從現有語言中還原人類原初的語言,就等於跳過了基礎研究直接去詢問根本的問題,從邏輯上講是行不通的。

我更傾向於各個語言都有各自的發展體系,語言之間相互影響,各個語言是否同出一源等到我們將全世界所有語言發展全部理清之後再討論吧。


無科學依據的想像:最初智力水平還比較低交流內容簡單的時候應該是可以通用的。什麼生氣高興飢餓饑渴之類的用行動就能表達的很清楚。


現存的人類是古人類的一小支,發源於非洲,當然講同一種語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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