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所說的人需要擁有的「詩意的世界」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如何擁有這樣一個世界?
引:人擁有此生此世是不夠的,他還需要一個詩意的世界。 ——王小波
此文章中提到王小波是一個「始終追尋藍色天空的人,還想化做天上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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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除了活著 還需要有情懷。
個人理解,想像力在想像世界任意傲遊,這就是詩意的世界,在那裡你可以任意創作,
在夢裡,我可以飛。
遠遠的半空橫著一座舊而宏大的建築,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從筋骨崢嶸中仍辨得出古老莊重的氣息。我飛過去繞著它緩緩盤旋而上,離得近了能看到它斑駁的色彩表面的蝕化,它的脆弱令我憐惜地用指尖輕撫,而我終於摸索著它的身體進去了,卻發現裡面頂起整個建築的的朱紅棟樑巍峨得令我仰止,厚重的重檐雕滿沉凝的圖案。我在這裡間穿行,目不暇接。驀得被我尋到一套樂器,我以為它會渾濁起碼是屬於年代久遠的低徊。而我輕輕一觸,它便泠泠奏響,柔美動人得繞樑共我舞於半空。它如羊水般包裹我,牽引我的肢體,我知道我的心跳和呼吸都為它而起伏。我在這裡出生,一日終歸這裡闔目。上帝為人們創造了一個世界,人們用自己的想像力自造各自的世界。對於後者,有的人有,有的人沒有,有的人能分享出,有的人選擇獨自靜賞。有自己的里世界很快樂,每次必須回到表世界都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浮出海面。我的回答更多的是對王小波先生的緬懷,他是我最敬仰的大師之一。
1997年的這一天,王小波先生逝世了。
很多人說王小波是亞洲的卡夫卡。王小波是可以和卡夫卡媲美的。
王小波營造的是一個世界,一個你明明知道不存在,卻引人入勝,彷彿心在飄浮。讀《萬壽寺》,那般極致的白話,創造出一個既不血腥惡俗也不虛無縹緲的城池,如此漂亮的節奏感和分寸感怕只有他能拿捏準確了。
王小波說自己的文學師承兩位,王道乾和查良錚,這兩位先生在翻譯家之先是詩人,他們自然地以詩人的口譯出了文字應有的美跟韻味。
既然是緬懷王小波,就不由得想到王道乾譯瑪格麗特·杜拉斯的《情人》,想到它的原因既是王道乾先生曾作為他的寫作啟蒙者,然本書的著作者,也曾得到王小波極高的美譽,他說她的文筆,是「極端的精美,讓讀小說的人狂喜、讓打算寫小說的人害怕」。
所以,出於以上的考量,讓我無法不暫時忘記繁瑣的工作,用一篇小文表達下我的哀思。
瑪格麗特·杜拉斯(1914-1996),一個瘋狂的女人,法國當代最著名的女小說家、劇作家和電影藝術家。她於1914年4月4日出生在越南嘉定,父母都是小學教師。四歲時喪父,童年的苦難和母親的悲慘命運影響了她的一生。她那壓抑頹廢的性格。以及字裡行間那濃濃的悲傷,如潮水般浩浩蕩蕩地穿越我單薄的身體。讓我感受著她每一根跳動的神經。
我想她一定是自戀的,在她的書中大量的繪出她童年的影子,蒼白而粗糙。書里這樣記著:「我真想殺死我的小哥哥。」那是隱忍的悲哀,最無奈的憂傷,也是最原始的愛欲。
科克托在《存在之難》中說 「一個年輕人的青春是美的,一個老人的蒼老同樣是美的。」
《情人》中被王小波稱作「無限滄桑盡在其中」的開頭是這樣的:
我已經老了,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里,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美,現在,我是特意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這是源於堅信在時間的記憶中才能真正戰勝時間。
她說:「或許就是因為愛情的遙不可及才顯得彌足珍貴。」 又說「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慾望,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今夜徹骨的寒冷穿過情人緊緊擁抱的身體,迴旋於教堂夜晚十點半的鐘聲如訴,鐘擺划過絕望死寂的海面,激起一片慾望汪洋。。王小波。我想你吟詩作畫,賞菊觀月是詩意,小波曾寫在回家的路上兩邊的花就是詩意的生活。你擁有一顆細心,憐憫的心,生活處處都有詩意,勃起的陰莖何嘗不是詩意。
除了物質,還要追求精神生活。神之不在,形只能是行屍走肉。
追求精神生活
我的理解就是:適當的「矯情」。
沒有想像力,是體會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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