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中旬，我與朋友從尼泊爾加德滿都出發，開始了五天的不丹短暫旅行。一路上風景宜人，比起西藏，就像江南之於華北。以下是具體說明，多圖警示。
-------------------------------旅行辦理說明-----------------------------
我們是在加德滿都找了一家當地的旅行社。因為老闆去過中國，也懂一些漢語，所以在溝通上也會方便一些。關於不丹的旅行簽證，在加都辦理是非常容易的，容易到只要你給護照的照片和簽證費50美元就可以。大家關心的費用是這麼計算的。從加都到廷布的飛機是200美元一個人，來回總共400美元。
淡季的旅行，不丹是200美元一個人，旺季250美元一個人。
但是這200美元包括每天的旅行門票，導遊費用，三星級以上的賓館住宿，豐盛的一日三餐和全程SUV旅行。所以你需要花錢的地方，只有紀念品和飲料，
我們的簽證和機票花了三天時間下來了。不丹已經有對應的導遊和司機與尼泊爾這邊聯繫上了。等我們一出機場，導遊和司機就會舉牌迎接我們。
另外說明一下，即使一個人去不丹，標配也是一輛車，一個司機和一個導遊。如果多人去，標配也是如此。因此兩個人去不丹是非常幸福的，有車又沒有人多打擾。我們在尼泊爾看見了一個大陸團，第三天看到他們坐著一輛商務車。而我們坐的是SUV, 舒適程度高下立現。
---------------------------------服務和民風---------------------------
服務非常到位，無論是講解還是行程安排，民風比較淳樸。
--------------------------------5天行程介紹-----------------------------
第一天從飛機下來後，我們經過海關。旅客們可以在這裡兌換貨幣，也可以購買相當有紀念價值的不丹郵票。司機和導遊已經在機場接待我們了，接下來就是當天的旅程。
首先從機場出來後，半個小時後，我們到了一座非常古老的噶舉派寺廟，據說是十四世紀修建。主持修建的喇嘛第一次將制鐵業引入了不丹，也因此看到了這一座鐵橋。也不多說了，上圖。
鐵橋
寺廟
遠眺。
經過這座寺廟後，很快我們到達一座大橋，橋下是三條河流的聚集地。
很快，窗外出現了田園風光的小房子。
河流清澈
我們在中午12點到達了幽靜的首都廷布。
中午吃飯後，我們去了附近山上的一個動物園，看到了不丹獨有的國寶-Darkin。
從山上往下看，就是王宮，政府和議會建築群了。非常新。
第一天最後的行程是去看一座中國公司承建的佛像，從山上可以看見對面的軍營。不丹雖然是小國，但是面積也和荷蘭一樣大。雖然歷史上不丹和西藏薩迦派政權，尼泊爾人，英國人都打過戰，但是最終建立了君主政體後，不丹選擇了英國化，其外交政策也在英國的指導下。二戰後，印度繼承了這種指導權。至今，不丹未和中國建交。 目前，不丹國內的兩派政黨，一派親印，一派不拿么親印，相對親華一些。
軍營
估計全國唯一的一個交通亭
旺楚克三世的皇后建立的白塔，祈福。
從我們居住的五星級酒店往外看，整座城市就像田園一般，咖啡館，書店和各種零賣小店隱藏在小轉彎里。
第一天的旅程就這麼結束了。
----------------------------------第二天行程-------------------------
第二天，我們將會在中央的Punakha 宗 旅行。不丹的宗類似我們的市，屬於一個行政規劃。Punakha宗似乎海拔比首都廷布要低一些，所以天氣也很熱。我們翻過了一座大山，山上冷個半死。山下卻是熱帶風光。
遠眺廷布
即將午飯的小村和遠遠山坡的寺廟
替我們的導遊在麥田來一張。
通向寺廟的小路
山頂的古老寺廟，建於16世紀，據說源於一位著名的喇嘛，在此降服了作惡的女巫。他的兄弟後來在此建立了這座寺廟，保護平安。
據說女巫的化身黑狗就被鎮壓在這座黑塔下，這座廟好像就叫鎮狗寺。。。。（這樸素的名稱）
飛天陽具可是著名的不丹圖騰，驅邪。：）
Punakha 宗堡，王室的行宮和當地宗政府所在地。梁朝偉夫婦也在此結婚，這是著名的不丹景點。
不丹國民進宗堡，必須穿著傳統衣服，不同的披肩代表不同的階層。白色是平民，黃色是皇室，紅色是首相。 我們旅客也必須穿有領的衣服。不能短褲涼鞋。不能大聲喧嘩。
宗堡內部
低調的皇家行宮。
當天我們就住在了導遊姐姐經營的一家旅館，絕對是鄉村別墅五星級標準！太爽了。
-----------------------------------------第三天----------------------------
今天翻過了山，目的地是Paro宗，據說是第二大宗。
為了紀念邊境戰爭建立的108座佛塔，至於和哪個國家打，當時沒注意聽，估計是尼泊爾吧
參觀國家博物館，導遊對我說2011年中國佔領了部分不丹領土。我仔細看了下，是喜馬拉雅山北側部分。不丹聲稱對此有領土權，但是么有任何人口和駐軍。中國聲稱分界線是山脊，以北都是中國領土。我想了想，對導遊普及了一下西藏的歷史課，從松贊干布到薩迦到近代格魯派和班禪達賴之間的故事，意思就是說歷史總是複雜的，政治並不一定像表面看起來黑白分明。
俯視Paro宗
Paro宗堡里的小塔
Paro宗堡
Paro
Paro
Paro
我們完成了今天的旅行，就是在宗里隨便走走，看看賣紀念品的，還有當地人的日常生活。不丹是全國禁煙的，所以煙民會比較痛苦。當地的煙是從印度過來的。當地人雖然有一部分富裕起來，但是普通人的生活還是簡單樸實的。不丹雖然以旅遊出名，但是它的大部分物質都是從印度進口，所以普通生活也不算便宜。雖然旅客支付了200美元，但那是國家收取，並非導遊個人收入。
-------------------------第四天---------------------
今天的行程就是兩塊，第一是爬山看伏虎寺，第二則是去松贊干布建立的古寺廟參觀。
伏虎寺
松贊干布建立的寺廟
---------------------------第五天-------------------------
因為到加都的飛機是早上九點，所以七點我們就必須早起出發。第五天很遺憾地獻給了機場了
西藏，青海，甘肅的甘南，四川的甘孜和阿壩，雲南的迪慶，我可以說國內的藏區都走遍了。論風光，西藏，川西，都是世界級，不丹沒法比。但論界面的友好程度，同樣是藏區，不丹就明顯勝出一籌了。這當中，不負責任的旅遊先行者們可能助長了一部分原住民乞討，敲詐和騙炮等等的壞習慣，使後來者深受其害。而不丹由於其配額制的旅遊政策，以及難以到達的地理位置，暫時還保持著它的神秘感。它的人民，鮮有它喜馬拉雅山北麓的同胞的那些惡習，自重，同時尊重。雖則「最幸福的國度」云云，還多半只是當局的宣傳，遠未成為現實。
怎麼去：不丹不接受自由行，遊客必須與不丹旅行社簽協議，可以單獨組團，或拼團。喜歡親歷親為的可以GOOGLE或TRIPADVISOR上找幾家地接來聯繫比較。不懂英文的話，國內也有幾家專做南亞的旅行社，不廣告，請自行百度。協議確認後，不丹方面會代為申請簽證。
入境：帕羅機場，和尼泊爾，印度，及泰國通航。所以去不丹必須在這三國選一地轉機。不丹有國營的不丹皇家航空和私營的不丹航空，名字容易混淆。我在曼谷轉機，就跑錯了櫃檯。帕羅機場號稱十大難飛機場之一，飛機降落時在群山中繞行，到最後一刻才對準機場。起飛時亦然，一拉起就要轉彎了。
禁煙：不丹全國禁煙，海關也沒有免稅煙額度，我帶了兩包煙被徵稅10美金！但是，有禁的地方就有黑市，在廷布，甚至不用導遊幫忙，我自己就搭訕到一位小哥，他帶著我穿街走巷，在一個小店買到煙了。後來走的幾處，也一直沒斷供。多是印度煙，折人民幣25-30元一包，黑市嘛！據導遊說，只要不在公共場合，背著人抽，就沒人管啦！
夜生活：不丹也有夜生活，你能想到嗎？實際上我們去的地方，類似於80年代的小歌廳，有駐唱，有表演歌舞，重點是，那些唱歌跳舞的女孩子，你可以點她們唱歌，大概一首折20元人民幣，然後她們就可以坐到你身邊陪你聊天啦！重重點是，據說她們還可以跟你回去哦，當然，我沒有嘗試。
吃：不丹是佛國，素食為主。據說全國沒有屠宰場，肉食多由印度進口。所以在每天食物的量里，肉食比例較低，不太扛餓的說。頭盤通常是一大盤蔬菜色拉。。。肉多是雞和豬。大概和印度人不太吃牛肉有關。
住：旅店標準自訂。按每天250美金的起步費來說，我的認知是，可以住到國內三星級房間標準。當然有更好的，甚至某頂級酒店品牌，在不丹開有最多家分店。說的是誰家啊？哥就是不說，嘿嘿！
行：不丹的路不好，好在車也不多，一般的柏油路面兩車道，也開得很順溜。只有到富畢卡山谷的山路，正好有一段在修，單邊放行，來回都堵車了。
景點：我此行去了廷布，帕羅，富畢卡山谷三地。以下撮其精華，看圖說話。
大名鼎鼎的虎穴寺，不丹的招牌景點，據說是蓮花生大師伏虎的地方。可以騎馬上山到半道，再徒步，全程2小時到達。下馬的地方有個小飯館可以吃飯喝東西。
首都
廷布自然也是必到的。以下是街景。
最近幾年的大佛風也刮到了不丹。我去的時候還沒完全完工。那裡可以俯瞰廷布全貌。
廷布宗，所謂宗，是音譯，實際是藏傳佛教政教合一制度下的政教辦公場所。當然，現在不丹已經民主化，宗教至少在表面已經退出世俗管理工作了。有位知友把宗等同於寺廟，顯然錯誤了。廷布宗即是王國政府辦公所在。有升旗儀式。也開放宗教的那一半供人參觀。
國家紀念塔，似乎是個朝聖的場合。除此之外，不丹郵局可以用自己的照片定製郵票，也算蠻有特色。
帕羅宗，通常是第一個參觀的景點，因為就在機場附近。劉嘉玲梁朝偉結婚的地方。
舊都
普納卡宗，號稱最美的宗。
切米拉康，某專治不孕的聖人的寺廟。寺廟無甚可觀，倒是邊上小村密宗生殖崇拜的痕迹很直白。這麼說來，這位聖人的手段大概和紅蓮寺的和尚相去不遠，哈哈。
多雄拉山口的
楚克旺耶紀念碑，實際上是108座佛塔。印度阿薩姆邦的反政府軍兵敗後逃到不丹，不丹幫助會剿，大概死了不少人。這些塔是為戰歿者祈福的。山口天晴的時候可以看到雄偉的喜馬拉雅山。另外邊上有個飯店，環境不錯，景觀極佳，值得小坐喝杯咖啡。
富畢卡山谷，廷布過去要六七個小時車程。山谷很美，然而在川西一帶也不鮮見。這裡還有個
崗題寺，據說十分古老。這裡的酒店相對艱苦點，全程唯一沒有WIFI的一家。
最後到的景點是
克楚寺，松贊干布建造的不丹頭一批寺廟之一。名頭大，卻無甚可觀，就存而不論了。
當2008年的金融海嘯動搖了人們對西方主流發展模式的信心之後，不丹的以「國民幸福總值」為核心的另類發展模式吸引了很多人的興趣，一時間，「幸福指數」成為熱詞，不丹被描繪成喜馬拉雅群山中的幸福香格里拉。但是後來，又出現了不少質疑和批評不丹的文章。有的說，不丹只講幸福，不搞GDP發展，屬於世界上最貧窮國家之列；有的說，不丹根本不幸福，失業率很高；有的說，不丹的幸福是封閉的幸福，政府不讓人民自由地看外面的世界，讓人自以為幸福……
進入不丹，彷彿進入了桃花源，古樸的農舍，淳厚的民風，不僅自然環境沒有被工業化污染，社會環境也沒有染上常見的現代化疾病。不丹走了一條「另類」的現代化道路，不以GDP增長為中心，而是追求「國民幸福總值」。
這是在不丹常見到的景色，層層疊疊的梯田，方方正正的房舍，穿著傳統服裝的不丹人。筆者去過不丹，和不丹朋友討論過「幸福」，也通過數據分析過與「幸福」相關的問題。根據筆者的經驗，可以對不丹的幸福作些釋疑。
不丹曾經屬於貧窮國家之列，但在2006年左右「脫貧」，進入了「低中收入國家」的行列，因此已經多年不屬於「世界上最貧窮國家之列」。不丹能夠脫貧，是因為其較高速的GDP增長。雖然強調國民幸福總值，不丹的GDP增長並不遜色，從下面圖表的數字中可以看到，不丹的GDP增長是優於印度的，只是比中國稍差一點。正是由於良好的GDP增長，不丹才能夠比印度更早脫貧。和印度相比，不丹的現代化發展起點更差，在1960年代之前，不丹還處於中世紀狀態，還是農奴制社會，沒有現代學校（只有寺廟學校），沒有現代公路（印度總理訪問不丹只能騎馬走崎嶇山路），更遑論現代工業。但不丹的追趕速度很快，而且是用了一種很另類的追趕方法。
數據來源：世界銀行
這是寺院學校里的學生。不丹的現代化學校是六十年代才起步開辦的，以前不丹只有寺院學校，現在也仍有10%左右的孩子在寺院學校里接受更為傳統的教育。
細看不丹的GDP增速，就可以感覺到另類的蹊蹺。譬如，2007年不丹的GDP增速高達18%，而2006年只有7%，2008年更低為5%。是什麼樣的發展模式，使不丹的GDP增速如此奇特？如此奇特的增速是因為不丹選擇了一種特殊的產業作為其GDP的發展支柱，而這個選擇是根據追求國民幸福總值的原則。不丹是 1960年代跨出中世紀的門檻，1961年制定了第一個五年計劃，開始走向現代化。對於如何利用自然資源稟賦來發展現代化的經濟，不丹有幾個可供選擇的產業。不丹主要有三個自然資源優勢：森林、礦產、水電。
利用森林資源可以發展木材工業，林業出口可以短平快地增加GDP，不需要很多的資金投入，也不需要什麼高級技術，但是很可能引發濫伐森林和毀壞環境的問題。不丹的計劃否決了這種選擇，而且為了防止人們在「計劃外」自發地砍伐森林，不丹還在1969年頒布了森林法，該法律改革了森林資源的產權，把所有的森林資源都國有化，連私人土地上的林木，政府也擁有了絕對的所有權，法律授權政府林業官員保護、管理和控制所有森林，嚴格禁止私自買賣或物物交易木材，違規者將受處罰。從現代化起步之初，不丹就動用法律嚴格限制了木材工業的發展。第二個可供經濟發展的選擇是利用礦產資源，但發展採礦業對環境也有負面的影響，而且礦產是不可再生資源，存在資源耗竭的不可持續性問題，因此不丹政府也沒有選擇採礦業為支柱產業。
青藏高原——水能充沛的不丹——恆河流域不丹政府選擇了水電作支柱產業，因為水電是再生性能源，沒有資源耗竭的問題，而且設計良好的水電項目對環境的影響可以是很小的。不過，水電雖然在環保方面具有這些優點，但在資金需求和建設周期方面卻有許多短處，因為水電是資本密集產業，建設周期特別長，不能短平快地獲取利潤，是長貴慢的建設項目。面對水電的優點和短處，根據國民幸福總值的原則，不丹政府決定不追求短平快的急功近利，而要更為重視群體的長遠幸福。不丹的發展計劃選擇了水電，而且為了把水電的環境影響最小化，它還選擇了地下水電，那是比地上水電更長貴慢的建設項目。地上水電站需要修建大型水庫，對環境會有一定的影響，地下水電站對環境的影響則幾乎為零。
從不丹山中湧向印度的大河不丹的地下水電站是引水式水電站，用修建地下壓力隧洞等引水建築物來集中河流的落差，形成發電的水頭，不需要很高大的水壩，也不需要大型的蓄水庫，它進水口所需的水壩較小，主要工程是挖掘地下壓力隧洞。和地上的大壩式水電站相比，地下的引水式水電站至少有兩大優點：一是對環境幾乎沒有影響，二是無需進行庫區移民。但是也有兩大缺點：一是所需資金多，二是建設周期長。
在不丹的山野中，常常可以看到輸送水電的高壓電線。出於保護環境的長遠戰略考慮，不丹選擇水電作為國家經濟發展的主要支柱，因為水電是低碳的、是可再生的。為了更好地保護環境，不丹還把水電站都修建在地下，所以，在不丹可以看到許多高壓電線，但是看不到水庫。楚克哈是不丹的第一座大型水電站，1975年開始修建，1988年才全部竣工。1970年代水電站開工建設的時候，不丹還處於非常貧困的階段，無論是制定計劃者，還是普通老百姓，都需要勒緊褲帶，忍受消費品匱乏的貧困。如果當時採取了市場主導、消費拉動的發展戰略，人們很可能涌去砍伐森林，賺取短平快的利潤，享受及時的消費滿足。不丹鄰近的很多其它國家就採取了這樣的發展戰略，譬如泰國，從1960年代開始，泰國推行了強化型、出口型的農業發展模式，砍伐森林，出口林木，擴大種植面積，這樣的經濟政策帶動了GDP的高速增長，但也使泰國的森林退化速度位於亞洲最高之列，它的森林覆蓋率曾在50%以上，1998年卻落到25%。
在雲霧繚繞的山上，也可以看到高壓電線，不丹生產的電力，大部分賣給印度。水電的出口給不丹帶來了豐厚的收入，政府利用這些收入為全民提供了免費的教育醫療福利。帶動不丹GDP增長的主要是水電，第一個大型水電站楚克哈建成之後，就大大提高了不丹的GDP，其生產的電力大部分出口，賣給印度，市場和收入都很穩定。這項收入不僅使政府歲入增加了百分之五六十，還使政府可以降低國內的電價，給依賴電力的產業更好的發展機會。此後，不丹又興建了另外三個大型水電站，其中最大的塔拉水電站是2006年建成的，它的發電能力是楚克哈的三倍，絕大部分電力也是出口。還有比塔拉更大的水電站正在興建之中，等到這些更大的水電站投產發電之後，可以預見不丹的GDP將會有更大的跳躍式增加。水電對GDP增長的貢獻往往是跳躍式的， 因為水電工程周期長，在未完工之前對GDP的貢獻很小，一旦建成投產就會有一次GDP增長的跳躍，2006年建成塔拉水電站，2007年GDP的增速高達18%，所以不丹的GDP增速才會有如此奇特的現象。前幾年關於不丹失業問題的報道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因此也使人質疑不丹的經濟發展模式。不丹的失業問題究竟有多嚴重呢？根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的資料，2008年和2009年是不丹失業率最高的兩年，都是稍高於4%，這實在算不上嚴重。不過如果細看不同群體的失業狀況，就可以看到在年輕人，尤其是城市青年中，失業問題也還是比較嚴重的。 譬如，2013年雖然全國的失業率只有2.2%， 但15-24歲的年輕人失業率是7.7%，城市青年的失業率更是高達13.5%。為什麼不丹會有這種失業現象呢？答案也和水電相關。水電是資本密集行業，提供的就業崗位很少。修建水電工程的時候會需要一些勞動力，但建成投產之後就不需要很多人了。另外，在國民幸福總值原則的指導下，水電的成功還給不丹帶來了一個始料不及的後果。不丹政府得到了大量的水電收入，根據國民幸福總值原則，政府把這些收入投入了醫療教育，讓全民享有免費的醫療教育福利。結果是，受了教育的青年人希望得到適合他們教育水平的就業機會，而不願意再去從事他們無文化的父輩所從事的農業勞動，也不願意去從事修築公路等技術含量很低的辛苦工作。
在不丹看不到貧民窟，也看不到超級豪災，首都廷布城裡的房屋，多數是這樣有著傳統建築色彩的公寓樓。不丹的國民幸福總值發展戰略主張「公平共享的、可持續的社會經濟發展」。
不丹全民享受免費醫療福利，這是廷布的一家醫院。這就使得不丹就業市場的失業問題出現了「中間大、兩頭空」的怪現象：「中間大」是指失業率最高的人群是15至24歲的年青人；「兩頭空」是指不丹缺乏低端和高端的勞動力，低端是從事低層辛苦工作的勞力（譬如建築工人），高端是有經驗的技術人員。目前這低端高端的兩類勞力都需要依賴進口，不丹建築工地上充斥著來自孟加拉和印度的外勞，他們是低端的典型代表。不丹許多公司中的高級技術管理職位，很多是由高端的印度外勞佔據的，這些崗位的工作不是剛剛畢業的不丹年輕人就可以擔當的，需要具備一定的工作經驗，印度有很多這類的人才，因為印度的現代化教育早在英國殖民統治時代就開始了，印度人在各種公司機構中工作的歷史也很悠久，所以有工作經驗的人很多。
不丹的醫院多數有兩個大部門，一個是西醫部，一個是傳統醫學部。不丹的傳統醫學源自藏醫，和中醫也有不少相似之處，譬如都用針灸。這是不丹醫院裡的針灸穴點陣圖，帶有點兒佛教的靈氣。
不丹人在醫院裡等候取葯。不丹政府正在努力解決年輕人的失業問題，筆者訪問不丹的時候，就聽到不少相關的討論，還有各種各樣的設想和提議。譬如要提高建築工作的機械化程度，這一方面可以減少建築工人的辛苦，另一方面可以增加工作的技術含量，因此可以吸引有文化的年輕人加入建築工人的隊伍。還有些計劃是要發展高科技行業，尤其是IT業和醫藥業。這些計劃究竟能夠產生什麼樣的結果，還需要繼續觀察。就經濟發展而言，不丹有幾個不利的條件。第一，它的人口很少（只有七十多萬），難以產生規模效益；第二，它是內陸國家，沒有港口，而且多山，交通運輸很不方便。
這是筆者在不丹山村碰到的幾個學生，他們說要走一個小時的山路才能到學校。不丹多山，人口又分散，學校一般都離家很遠，許多學生還需要住校，學校要給學生提供免費的食宿。
幾個不丹學生早上翻山越嶺去上學，他們正走過路邊的祈福幡旗。
多山的不丹
首都、最大城市——廷布
山中小城——辛貝不過，在過去的五十多年中，不丹克服了這些不利因素，取得了相當可觀的發展成果。其成果不僅表現在GDP的增長方面，還表現在民眾的教育健康水平提高方面。比較不丹1990年、2000年和2010年的數據可以看到（見圖表），其預期壽命大大提高，五歲以下兒童死亡率大大降低，小學完成率和中學入學率改善巨大。不丹的這種改進增速遠優於大多數發展中國家。
數據來源：世界銀行從GDP、環保、教育、健康等等的數據來看，不丹的發展是均衡的，沒有因為GDP而犧牲環境，也沒有隻重視物質消費而忽略了教育健康方面的素質。不丹能夠取得這種物質和精神兼顧的均衡發展，是因為它堅守了以「國民幸福總值」為發展目標的原則理念。在不丹的發展模式中，「幸福」不是一個抽象的名詞，而是有堅實的四大支柱，由這四大支柱構建不丹的幸福。這四大支柱的具體政策是：（1）保護環境和自然資源。（2）實行公平共享的、可持續的社會經濟發展。（3）施行有責任感的、有人民參與的優良治理制度。（4）傳承發揚不丹的傳統文化。「傳承發揚不丹的傳統文化」是不丹模式中的一條重要政策原則。這條原則是不丹模式中最有特色的亮點，給不丹的發展帶來了極有特色的成果，不過也給不丹帶來了麻煩。在搞「國民幸福總值」現代化發展的時候，不丹經常引用佛教的傳統觀念來進行配合。譬如，搞「公平共享的、可持續的社會經濟發展」，它使用了「慈悲」的傳統觀念；搞「保護環境和自然資源」，它使用了「萬物有情」的傳統觀念；搞優良治理、反貪腐，它使用了「業報輪迴」的傳統觀念。這些傳統觀念深植於不丹人心中，能夠很有效地配合相關的發展。
城裡的現代化房屋都披上了傳統建築的裝飾，國民幸福總值的發展戰略強調「傳承發揚傳統文化」，規定房屋建築必須保持不丹的傳統風格。全球化給這所不丹的小樓帶來了義大利批薩店和中國水泥公司，但它並沒有喪失傳統風格。
這是不丹的機場大廈，也建成了傳統式樣，候機室的大窗戶，被改造成「不丹式」的精美小窗。為了使這些傳統觀念能夠持久地保持在不丹人心中，不丹政府採取了措施來防止現代化對傳統觀念的衝擊。它尤其擔憂電視的影響會敗壞它的傳統文化，會使凝聚社會的傳統價值觀消蝕衰亡。不丹是直到1999年才引進電視的，遠遠遲於引進公路、汽車、水電站等其它「物質性」的現代化東西。不丹遲遲不願意開放電視，是因為它觀察到了電視在其周邊國家產生的社會影響力，知道電視具有的洪水猛獸般的力量。但是它也知道，在現代化、全球化的大潮中，小小的不丹是無法和這洪水猛獸正面對抗的。因此，它採取了有計劃、有準備的策略來引進電視，它的一大準備是製作自己的影視節目，利用這洪水猛獸來傳播傳統價值觀，來抵禦衝擊。不丹的第一部電影是1989年製作的，恰是引進電視前的十年，是民間傳說劇，據說質量不行。但是筆者看過的幾個不丹後來拍的電視電影，質量都不錯，很貼近現實生活，又巧妙地融入了傳統倫理價值，譬如電影《行者與術士》（Travelers and Magicians）。
了保存文化傳統，不丹政府要求國人在許多場合穿傳統服裝，男人穿幗袍，女人穿旗拉。尤其是進入宗廈，男人不僅必須穿幗袍，還要披白長巾。這是幾個在宗廈里看節日演出的男人，最右邊那個男人的容貌很像是不丹的尼泊爾人，他也穿著幗袍。關於讓尼泊爾人穿幗袍的問題，曾經引起過軒然大波。
闍初節是不丹最重要的宗教節日，首都廷布的塔希朝宗廈的闍初節慶典享譽全國，各地的人都趕來參加。清早，人們穿著盛裝，排隊等候進入塔希朝宗廈。
闍初節跳舞的喇嘛們事先要靜修，要在身心方面作許多準備，他們跳舞的時候，目光內斂，像是沉入在凝思冥想之中。
「黑帽舞」是闍初節慶典中的驅魔舞，和刺殺朗達摩的歷史有關。不過，這樣的影視作品的數量還不是很多。在維護文化傳統的生存大戰中，年輕的不丹電視面對的是四十幾個好萊塢、寶萊塢頻道。雖然不丹竭盡全力用自己影視作品的「軟實力」來和好萊塢們抗衡，但在抵擋不住時也會使用「硬實力」，譬如封閉一些外來的影視頻道。有一個體育頻道被封閉，因為那個頻道的摔跤節目讓很多男孩子瘋魔，他們都模仿摔跤來打架鬥毆。有個時裝頻道也被封了，據說是因為節目宣揚的價值違背了不丹的佛教傳統。不丹還封閉了其它幾個頻道，理由是「使文化頹敗退化」、「顛覆不丹的文化價值」、「誘惑學生不努力學習」。不丹政府的這些管制大眾傳媒的做法遭到外界的許多批評，被指責為違背保障新聞自由的普世價值。同時也有人認為，管制傳媒造成了信息封閉，使不丹人不了解外面的世界。不過，根據筆者和不丹人的接觸，可以看到不丹人對外部世界還是相當了解的，他們的信息並不封閉。不丹有很多學生到外國留學，近的到印度，遠的到歐洲、澳大利亞、美國。筆者在牛津大學學習時，就遇到過不丹的留學生。這些留學生絲毫沒有「封閉」的表現，都對外部世界非常了解，而且他們完成學業後絕大多數都返回不丹，把他們對外部世界的了解帶回國，把信息傳播給國內的人。
普那卡宗廈是統一不丹的阿旺納姆加喇嘛在十七世紀修建的，坐落在兩條河交匯的地方。這裡曾經是不丹的首都，阿旺納姆加喇嘛在普那卡宗廈里統管全國，後來也在這個宗廈里去世。當時正是不丹建國初期，政治形勢還不穩定，因為怕引起動蕩，他的死訊一直被隱瞞，只說他在宗廈里靜修，直到幾十年後才宣布。
在歷史上，不丹曾經實行政教二元化的沙布隆體制，那時宗廈是「教」的中心，也是「政」的中心。沙布隆時代結束後，新的世俗政府的一些機構仍然在宗廈里辦公，這是帕羅宗廈里的法院，現代機構融入了歷史的傳統。這種安排反映了不丹發展模式中的「傳承發揚不丹的傳統文化」的特點。不丹留學生返國率遠高於其它發展中國家。統計數字顯示，在西方國家留學的不丹學生，百分之九十以上畢業後都返回不丹，無論他們能否在西方得到收入優厚的工作，也無論西方國家的物質生活水平比不丹高多少，他們都選擇回國。世界上大多數發展中國家的留學生在畢業後都是千方百計想法留在發達國家，不丹留學生的行為令西方國家的教育機構感到驚異。究竟是什麼原因使不丹的留學生不留在發達的西方、卻要回到尚不發達的不丹呢？筆者問過幾個不丹的留學生，為什麼他們要回去？一個說：「回到不丹，我覺得心裡更舒服。」另一個說：「不丹是一個小國，如果我們都不回來，我們的文化就要消失了。我們不像你們中國，或者印度，你們有那麼多人口，回不回來都沒關係。」一個在不丹的教育機構工作了很多年的加拿大人對筆者說：「不丹社會的人際關係特別親近，西方社會人際關係疏離，不丹留學生總是很想回到他們親密的社會中來。」從這些留學生的返國表現來看，他們大概是覺得在不丹更「幸福」，而他們的這種幸福感並非源於「封閉」，他們是了解外部世界的。
不丹城市中的商店，都保持了傳統的特色，沒有在全球化的大潮中失去自我。這是帕羅市區的商店。
鄉村的商店更有傳統特色，這間商店的牆上畫了扎著飄帶的陽具，不丹人相信陽具有特殊的力量，能夠驅除妖魔。「傳承發揚不丹的傳統文化」的政策除了帶來了「封閉」的批評之聲，還給不丹造成了一個更大的麻煩——不丹人和尼泊爾人之間的矛盾衝突。不丹境內有尼泊爾人，他們不願意「傳承發揚不丹的傳統文化」，這個矛盾後來激化，最後釀成「驅逐尼泊爾人出境」「不許尼泊爾難民返回」的事件，引起國際反應。這個事件非常複雜，在筆者拙作《在世界邊緣的沉思》一書中有詳細闡述，書中還分析了不丹和尼泊爾不同的發展模式，不丹和尼泊爾本是自然環境和歷史條件很相似的國家，但在現代化的進程中，它們採取了不同的發展模式，從經濟政策、外交政策，到政治體制都不相同，對比和分析它們的發展歷史，可以得到有益的啟示，尤其是對於如何追求長遠的「幸福」的啟示。不丹選擇了一條很獨特的追求幸福的道路，雖然有些缺點，但還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歡迎關注我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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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做飛機時在旅遊廣告雜誌上看到不丹簡介，畫著 懸崖上的虎穴寺，講述著一個不追究GDP而是追求幸福指數的國家，於是被觸動了，花了不少的錢籌划了一次不丹跟團行7日游。。。。。。
結果---------去不丹旅遊 被坑後 維權無門，因為大使館都找不到，兩國沒建交，找旅行社要說法，旅行社說什麼都是第三方轉接的客，這是什麼推脫？？你起訴誰都沒用。說不追求GDP是不是？強制購物是怎麼回事？？購物就算了，儘是次品貨，導遊還正大光明得說真正的古董是不賣給外國人的，這裡外國人只能買仿製藝術品。（還不如回淘寶買）基礎設施爛得離譜，全國路況都差就算了，車況也差（印度賣過來的二手貨車改裝），全是繞來繞去的盤山路，在車上喝水基本上都會把水從杯中抖出來，加上高原反應，這顛簸一路上真是受罪啊。半路上買水的地方都沒有，路邊的廁所是天然的（人工廁所後面再講）旅遊雜誌上說虔誠的佛國不飲酒是不是，那麼裝酒瘋找人要錢的小夥子是怎麼回事？如果真的不飲酒，裝酒瘋都算不上，請問算搶劫嗎？旅客的權益旅行社不過問嗎？（後來聽人說那是吸毒後裝瘋要錢的，不丹毒品很多，仔細一想不丹毒品當然多啊，不丹和緬甸克欽邦反政府武裝之間就隔了個印度阿薩姆邦）進了不丹後就是挨宰的份，一個不知名的小寺廟要價高的很，不買票不想看是不是？行，導遊的車你別上了。硬著頭皮全家買了票進去後，只能在大院裡面逛逛，房間都不準進，為什麼？？法律規定外國遊客不準進古迹宗教場合（暈，明明看到一個尼泊爾族人進去了，不是說不丹主體民族歧視尼泊爾族嗎，那中國遊客又算什麼）。這種氣，誰受得了。逼格那麼高的所謂佛國，公共衛生應該做的不錯吧，我了個去，那個廁所太恐怖，我真是能憋就憋啊，外國人上廁所還是付美元吧？否則問這問那的。廁所收銀員的策略無非就是仗著廁所的稀缺資源，哪個遊客出價高，就讓誰先上，出不起價的遊客就憋著吧。在景區，一個內急的 法國男人扛不住炒到10美元的廁所使用價，於是一邊用法語破口大罵，一邊往附近的灌木叢中跑去，解帶蹲下。。。。。。所以灌木叢大家不要隨便進去走，不然會踩到什麼。忽然間領悟到了什麼叫幸福？就是什麼都從來沒見過就自然幸福了，一個小鎮居然找不到買衛生紙的地方，廁所太爛又露天沒水沖就算了，問題是買不到衛生紙怎麼辦？？？到最後都不好意思找團里的小女生借衛生紙了。首都百貨店裡的衛生紙貴得離譜。。。以為衛生紙又是一個專門宰外國人的商品，後來才發現買衛生紙的大多是外國人，當地人買的不多———於是恍然想起在當地餐館吃的手撕沙拉和手捏牛肉（自己起的名，當地話叫什麼早忘了）。。。頓時有些反胃了。更令人反胃的是：上廁所時在無自動排水糞坑中看到紅紅的大便（可能是當地人辣椒吃多了）里有幾道白色條狀物，我沒來得及仔細看就潛意識裡猜到那是蛔蟲了，為什麼我猜得這麼准？因為坑坑窪窪的公路上到處是各種糞便（牛的，狗的，羊的。。。人的嗎不確定），這裡寄生蟲不泛濫才怪。而且當地連自來水的水龍頭都不多（人均水資源那麼高的國家居然自來水供應不如蒙古），想到這裡，我在那已經不敢用手拿東西吃了。路上純凈水沒得喝，街邊小吃不敢多吃，飢餓感一陣陣襲來，回住處只好硬著頭皮吃泡麵了。團里有老是喊著要努力減肥的小女生竟然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她到首都廷不後很快臉上起了一片疹子，奇癢（我暗地裡想，不會又是什麼寄生蟲惹的吧，但願只是不衛生或者氣候不適導致的衣原體感染而已）網上酒店房門被敲，打開門一看是個濃妝艷抹 搔首弄姿的妹子，我果斷關上了門。某些好色的男團員若是自律能力差，肯定出問題，要不被宰被坑，要不被各種寄生蟲/微生物感染，果然第二天早上團里就有一個猥瑣大叔美元用完了，找我借，說到了印度機場再還我。電視就不說了，有液晶電視的酒店200美元已經不夠了，原以為這裡的網路和衛星電視不受任何限制，哪裡的節目都可以看，facebook這種自由貨是小case。。。結果電視到底有沒有衛星接收、wifi到底是連不上還是根本不存在，導遊一直不能給出滿意的解釋。要啥沒啥也就算了，路邊到處是野狗，狗都很瘦，看到外國人的車就追過來要吃的，很多狗都有嚴重的皮膚病，看著有點怕，何況我自己也沒吃飽，不理它們了，原本以為這些狗都很幸福的。。。虎穴寺就不用多說了，當地導遊貴的離譜，好在全團人分攤，那導遊英文水平也是爛的可以，沒幾句解說，上下繞了一圈，連個好角度拍照的機會都沒有，至於虎穴寺嗎？裡面當然不讓進，這算什麼旅遊。。。。。。全團也是一路罵下來啊。回到印度加爾各答機場後，大家頓時感覺 重見光明
有些人在我的回答里各種神叨叨，我是個普通人，不是聖者，做不到六根清凈，忍不住在BB幾句：
1.我去那邊是去旅遊的，不是去體察民情的2.短短的幾天確實不能了解更多不丹的國情，只能把我知道的，感受到的寫出來。3.本人比較喜歡宗教和建築，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文化自己的風情，我自己花錢去我自己想去的地方挨著你們什麼事兒？又沒花你家錢！4.說我發回答騙別人去不丹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正常的邏輯思維，能是我發個回答就能騙過去的？？5.不喜歡你就別看，在我這裡裝什麼13！！！！
評論里有人上來就說我給不丹洗白，說我是水軍，我把不好的地方說的很好，騙同胞前往。我只是分享了這段旅程。直到昨天我才知道最近「不丹，不那麼幸福」這個帖子的事兒。我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人上來劈頭蓋臉說我「拿了多少錢的水軍」。如果想去一個地方，同時經濟能力又能接受，自己去了為什麼還接受別人的指責？
ps：不想看就別看，覺得不好就別去，別在我這瞎BB。
————————————————————————————4月初剛從不丹回來。多圖預警～～～～風景實在是美的無話可說。來當地旅遊的外國人不是很多，尤其是中國人，但隨著旅遊的發展中國人會越來越多。不丹的文化和西藏基本相同，但不丹人缺少了藏人的那種粗曠。估計是接觸外界少的原因，總給人一種純樸，害羞的感覺。要是你用相機對著他拍照他都會對著鏡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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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丹的機場，只有一條跑道，網上說這是全球最危險的機場之一，起飛和降落的過程我趴著窗戶往外看真的是貼著山轉來轉去………
這兩口子的照片不丹到處都是，各種秀恩愛…
不丹皇家航空飛機，來回幾本都坐不滿人，來回都幸運的坐在了看珠峰和喜馬拉雅山脈最好的地方，讓旁邊的印度大叔好生羨慕～～
來一張我拍的喜馬拉雅山脈
這幾天和我朋友倆人都是坐著這輛車穿梭於不丹各個地方，那位黑色衣服的是司機大叔，特別帥氣還很靦腆，還有導遊昆桑旺地跟我倆一起玩耍。
前面的就是昆桑一開始剛見面時他還比較靦腆不好意思和我們多說話後來幾天慢慢熟悉了聊的就越來越多了…
不丹的宗，就是咱們的寺廟，寺廟裡面是不允許拍照的。
首都廷布
像這樣的塔不丹大大小的到處都是，當地人每天沒事兒就轉塔三圈，孩子放學上學路上也轉塔三圈。
當地不殺生以至於這樣大的蜂巢即使破壞建築也不會去除。
不丹生殖器崇拜，所以房屋上，屋裡裝飾物到處都是大小丁丁……
紀念品也是丁丁…
帥氣的昆桑，有點兒像至尊玉和梁朝偉的合體…
一大清早開車去北部山區迦薩宗參加當地人的慶祝節日的活動
這是喜馬拉雅山脈的一個游牧民族拉亞人，特點是頭上的小竹帽和氂牛毛的大裙子。這次參加慶典全場只有我們兩個外國人，幾乎我倆只要一動全場的目光也跟著我們動…
這個活動就是不丹傳統的面具舞（主要講的就是蓮花生大師的八個化身）最後會分發貢品和金剛杵摸頂，我們倆也去排隊接受祝福。還有就是一些當地少數民族的歌舞表演…------------------------
我背景的小房子是喜馬拉雅山下的溫泉，當地十分有名，走進時硫磺味特別濃，因為裡面有裸露的大娘在泡溫泉所以沒拍照。
左邊的是帥氣的司機大哥，右邊的是昆桑，因為旅遊不是很發達我們去的北部山區連飯館都沒有所以只能一早打包好食物中午在外面野餐，因為不丹不殺生，肉類都是從印度進口的，雞肉和牛肉口感不知為什麼和中國的不太一樣，有些柴。------------------------------------
我們住的酒店，環境特別好，因為昨天下雨山上下雪所以第二天就出現了雪山…
重點是爬世界超級寺廟No.1的虎穴寺！
我基本上真的是爬著上去的！
路上遇到的母子倆，大娘生了6個兒子，結果左邊的是最小的送去了寺廟。不丹很多家庭孩子比較多時都會送去寺廟裡一個，幾本很小的時候就進入寺廟學習。這位僧人是陪著媽媽去虎穴寺。我們一起走了一路。
下山的時候遇到了印度的一家子熱情的拉著我倆照相，還告訴我他們很喜歡中國。
因為寺廟裡是不能拍照的所以我們在不丹的這幾天基本是天天往宗跑，各種的宗…---------------------------總結下，不丹因為與外界接觸比較少，全國對環境保護的比較好，所以我覺得這裡才是最後的香格里拉。雖然沒有西藏的大河大湖但在卻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感覺他像是躲在喜馬拉雅山脈的另端與世隔絕的過著自己的小生活。因為沒有任何夜生活，我們基本到了晚上都在酒店裡呆著網路也是時有時無，晚上出去溜達下也沒有人沒有路燈只是有時會過去一輛車。目前不丹還沒有和中國建交，可能題主想去那邊生活還不可實現。若可實現長居你要是吸煙肯定就戒煙了，因為不丹全國禁止吸煙，然後在當地結婚生一大堆的孩子，實在養不了就送廟裡去，國家管養著。可能我了解的或者說的還是不是很到位以後會再補充…
4月剛去的不丹旅遊，基本上，每日250美金的最低消費涵蓋了吃、住、景點門票、包車、司機和導遊。除了消費，加餐和紀念品之外，沒什麼其他費用了。吃：不丹本身是不殺生的，所以肉都從印度進口。土豆，牛肉，辣椒、紅米飯在那裡是比較常見的食物。在帕羅和布姆唐的幾個賓館 很棒的大廚，做的東西很贊！但也不是所謂的大餐級別啦...總之由於當地還是比較不發達的，吃的方面乾淨就好，只是可以看出當地人真的是把好吃的東西拿出來招待「guest」的。住：相當於國內的3星到4星吧，挺乾淨的。有幾晚住resort，view非常好。唯一的缺憾是洗澡，一個洗完需要停15分鐘到20分鐘加熱，洗澡時間長的容易在後期遇到冷水。風景：說風景，即便獨特但終歸大氣不如西藏，性價比不如國內的山區。但是在不丹，真的覺得好安心好平靜。走在路上是對你微笑的孩子，路邊是趴著曬太陽的狗還有自在的牛。不丹不富有，吃的穿的都一般，但是從縈繞在每個「宗」里的信仰，從當地人家裡供奉的圖騰，從導遊進入寺廟的虔誠小心，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愛惜傳統的國度。不丹的美好，在於它還沒有過度商業化，在於它感染人的慢節奏生活，在於它流傳的古老傳說，在於它festival時的舞蹈和當地人日常穿的旗拉。
與其糾結於比較高的強制跟團費用，不如在西藏做一下深度游。景觀，人文，都比這個未建交的鄰居要透徹一些。
能不去就別去。。。論裝十三，有瑞士論風景，不比西藏好論心態平和，哪個廟都不比哪裡差論人文憲政。。。呵呵
占坑，有空來答
這是一個讓人想爛在這裡的地方
這個問題，去過並和當地人深度交談過的人最有發言權，我們想和您分享一段碧山旅行創始人張玫在不丹的真實感受：
剛到不丹，我驚呼，跟雲南香格里拉一樣！低海拔普納卡的梯田，像塔城；高海拔崗特是黑頸鶴的過冬地，像納帕海。 村子是貧窮的。還沒上學的孩子，在路邊扔石頭，玩高興了，忘擦的鼻涕流到嘴邊，想起來了又摸到袖子上。不丹導遊也跟我念叨，孩子放假了擱外婆家，沒人管，玩得手都開裂了，跟咱中國的留守兒童差不多。
一切都那麼熟悉，還來不丹幹嘛呀?因為不丹有全民幸福指數（Gross National Happiness, 簡稱GNH）引路， 這國家感覺還真就不一樣。碧山客戶老尚給了一個最精準的總結：老子所提倡的『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在不丹都可以看到。哈佛商學院MBA海寧女士說：想不起來特別的故事, 不過覺得不丹舉國上下都有一種難得的滿足感令人羨慕，一種對生活的滿足感。而且這種滿足感不是因為落後或者沒見過世面，不丹受教育程度很高而且媒體很公開，而是看過外面世界後仍然選擇簡單生活的執著。可能這是一個片段 。
這樣的片段，不僅在日常生活中不斷重現，在特殊的日子更打動人。一個在不丹的美國朋友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911那天，我正好在不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台電視 看CNN。意外接到不丹國王邀請去參加一個特殊儀式。 妻子和我穿了最體面的旅行衣服趕到宗（註：不丹的宗教政治場所）。客人只有我們和其他12個美國人。走進大殿，國王陛下緊握我的手，對紐約和華盛頓發生的悲劇表示同情和問候。大殿里有王后陛下和皇室成員、所有的政府內閣部長，還有30多位高僧。僧人開始唱經祈禱。我們被請到排列整齊的1000多盞油燈前，跟國王、王后和其他政府要員並肩站著，一盞一盞地點著油燈，一個一個地送走那些遠去的靈魂，為他們在黑暗裡指路。祈禱結束，國王和王后來到我們面前，一個一個地擁抱我們，淚水流下了他們的臉頰。問我是否失去親人， 是否跟家人聯繫上了。
我就這樣站在那裡，一個陌生的國度，被關愛，溫情和無私包圍著，雖然還不知家人和紐約朋友的安危，但已經在這裡被感動得無語凝噎。我們走出大殿，妻子收住腳步看著我，什麼也不用說，那一刻彼此已經知道，我們會搬到不丹。不丹就有這樣的魅力，14年後的今天，這對美國夫婦仍然住在首都廷布。
這GNH到底是些什麼？不能僅僅停留在一種感覺上。
不丹官網上這樣解釋：GNH從9個領域（33項指標）來衡量，每一領域權重相等，因為它們都同等重要：
1.心理健康（對生活的滿意度，正面情感，負面情感，靈性）
2.身體健康 （自身健康，健康天數，殘疾，精神健康）
3.教育（識字，知識，價值觀）
4.文化 （語言，藝術技能，社會文化參與, 和諧）
5.時間分配（ 工作時間，睡覺時間）
6.政府管理（政治參與，政治自由，服務，政府業績）
7.社區活力（社會支持，社區關係，家庭，犯罪）
8.生態多樣性和持續力 （污染，環境責任，野生物，城市問題）
9.生活標準（家庭收入，資產，住房質量）
仔細看看，家庭收入，資產和房產只是九個幸福指數領域中的一個，而且跟第五條平起平坐！ 我認同，8小時以上睡眠才可能談幸福。 難怪，不管到哪裡，都覺得不丹人活得好有愛有尊嚴。另一位碧山客人高管蔡女士也說，不管是多麼的偏遠，所有的小朋友都穿著乾乾淨淨的校服，然後臉上帶著特別快樂的笑容，燦爛的笑容，特別棒！
當然不丹的簡單生活也讓人聯想到中國的過去，感到潛在的危機。
碧山客人王女士說， 不丹一樣面臨印度和西方文化衝擊；出現了年輕人湧向城市；為追逐利益而把房子蓋到了地邊的新城富人；輸出了乾淨的自然產品，而引進了印度花花綠綠的垃圾食品和包裝污染了環境； 。。。好在，當這一切來臨時，大家還有信仰。
另一客人律師彭先生也說，「我覺得GNH是胡扯。這是一個欺詐性營銷工具，以便國王和政府賺取旅遊收入。 另一方面，我在那裡遇到的人們確實流露出寧靜和寬容，我認為更多的與人們信仰佛教有關。」
究竟不丹的GNH 是真的幸福嗎？用不同的尺子會量出不同的答案 。 但是每個去過不丹的人， 都會重新思考什麼是幸福，這思考也許是短暫的，也許是改變人生的 。 不丹有太多的簡簡單單的故事， 因為這些故事，因為這些人，不丹是不丹。為此，我願意一次又一次地回到不丹。
為此，我邀請大家跟碧山一起去不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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