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澎湃新聞 CEO 邱兵的發刊詞?

一篇不太像發刊詞的發刊詞,發表在澎湃新聞「中國政庫」欄目下,有沒有人看懂它想表達的意思?

全文詳見:CEO邱兵發刊辭:我心澎湃如昨


謝……不懷好意的邀請,負能量小姐又要吐槽了。

首先一篇發刊詞不是個大事兒,如果新聞做好了(迄今為止澎湃表現得還算值得關注),瑕不掩瑜,但是——

各種急功近利地打情懷牌,情懷牌都活活被打成了知音體,可憐的情懷還有沒有辦法自由地和小夥伴們玩耍了,你們有體諒過情懷的心情嗎?

回到那個知音體故事本身,那一對男女,就是,不愛彼此,還沒有勇氣說透,的典範。這樣來比喻一個聲稱自己有理想的新聞媒體真的大丈夫嗎?

摘錄一下朋友圈裡雪亮的群眾們的反饋:青春期沒走好更年期療傷;願意花點錢做新聞是好的但是如果發刊詞能寫的稍微像樣一點,就更好了;哪有澎湃,只有接桶裝水的感覺;新媒體發個毛的刊詞……

不能說我的小夥伴都是壞人吧,我覺得大家只是展現了正常第一反應。

最後,嚴肅點兒說,既然做個新聞媒體,又打算寫發刊詞,我認為至少應該認真闡述一下你們打算做一家如何不一樣的新聞媒體,你們想呈現怎樣的新聞,你希望誰對你產生興趣,你希望解決什麼問題,你想完成哪些前人未盡之事,真誠地討論一下當下力有不逮之處我們也是可以原諒的。


發刊詞都在追憶舊時光,如何擁抱新時代?

真正成功的,都是看到眼前的時代,激動得渾身發抖的……

這個發刊詞可好,美好的理想的舊時光已經木有了,這個時代已經不是我們的了,但我們這些老傢伙爭取在這個亂糟糟的世界裡尋找一片心靈寧靜之地吧……

能有多少共鳴?


時政媒體打情懷牌讓我感到很恐慌,因為這樣我永遠無法預期貴媒體會在什麼時候給我吃多大一隻蒼蠅。

時政媒體講情懷幹什麼?關鍵是立場。肥佬黎有什麼情懷,作風專橫,做派狗仔,「唯一希望是不做契弟」,多少人罵他偽君子,但是壹傳媒始終是香港的燈塔。

「不做契弟」,這比什麼情懷都高到不知哪裡去了。理想主義在這兒,不在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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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澎湃機智地指出猶太教發明了女性割禮——邱兵的媽死了趕緊回家看看去吧。


看完的第一感覺是,莫名其妙。

東早這幾十個億算是打水漂了。

一個總編,在一個號稱要打造理想主義的新媒體的時候,說的是自己那一點小故事小情懷,絮絮叨叨,實在令人摸不著頭腦。

畢竟,在他們的目標受眾當中,沒有人有義務有興趣去聽一個三流文人毫不特別的故事。

我認為東早的當務之急是把總編換掉。

因為他字裡行間所流露的信息,讓人對他最好這個項目沒有任何信心。從而不會對澎湃這個項目有任何信心。

以上!


我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早起來,朋友圈裡的各種人,簡直快要打起來了。

關注這個發刊詞的,大概有三類人:學院派但是並未從事新聞工作、新聞從業人員、關注時政者。其中,以從業人員們反應最為激烈。不過這次情況略有不同,不論是主流媒體、新媒體、不同立場的媒體還是在黨政機關里搞新聞的,就這篇發刊詞本身,都難免流露出不屑之情。

注意,我只是在說發刊詞,沒有指別的,就澎湃本身來說,一些從業人員還是有看好和祝福的。

相較之下,我認識的從業人員們還算比較年輕,70年的尾巴和80後居多,而關注時政者,則多為60後老咖們和一群90後。沒怎麼看到90後的發言,60後們看得好笑,言辭之間頗有嘲諷尖刻之意。有位叔叔說:能把一個定位時政與思想的互聯網新聞產品的發刊詞寫得跟愛情小說一樣。他冷冷地嘲笑了這個時代,但也許他也在懷念被這篇發刊詞所書寫地那個時代。

而學院派們的一路高歌,也略略讓我看到了關注時政者們眼中諷刺的根源——這樣略顯輕浮的發刊詞,在他們看來是一種傳播模式下應運而生的社會產物。不過,把一個問題上升到無法解決的層面,還不如不要討論來得好。針對澎湃本身,我倒是比較贊同一個從業者說的:一個抒情的發刊詞,無論寫得多麼糟糕,在我看來只是掌舵者的心態,很難以一篇文章去決定一個產品的成敗。不過,發刊詞嘛,糟糕是肯定的了。

發刊詞為什麼糟糕?很多人反感講情懷,因為現在太多情懷已經被玩兒壞了。可是,情懷始終還是個好東西,理想主義如果沒有死,還是值得讓人尊重的東西。問題在於,如果那真的是理想主義,而不是虛無主義。追憶那個屬於理想主義的黃金年代——八十年代,如果這樣膚淺的追憶便可以找回理想主義的情懷,那也許60後大叔們便不會諷刺學院派們的品味。

我知道我們這麼講這麼去評價這個發刊詞或許不對,因為題主問的是如何去理解。也許,故事本身過於淺薄甚至輕浮,以至於很少有人覺得需要去討論。這,難道不悲哀么?

1999年,在那個被成為理想主義死亡的九十年代,南方周末的新年致辭《總有一種力量讓我們淚流滿面》,至今依然被奉為圭臬。而如今的理想主義,難道就是跳進湖裡撈瓶子的故事?真可惜,這樣一個故事能讓主編大人心情澎湃如昨,我卻泛不起漣漪。

對不起,我又毒舌了。我只是唱衰這篇文章本身,對於澎湃,我實在沒法說出溢美之詞,但是我還是希望這份對於時政對於新聞的理想主義是真的。


注意最後2段:

……後來,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我們的男女主人公,再後來,後來嘈雜的年代就來了。我們從理想主義來到了消費主義,來到了精緻的利己主義,我們迎來了無數的主義,直到我們徹底沒有了主意。暗夜裡抬起頭的時候,發現星空里寫著,「你正位於混沌的互聯網時代」。那個夏夜,回憶起來,糾纏著,像無數個世紀,而之後的24年,卻短得像一個雜亂無章的夜晚。

GB,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酩酊大醉的日子,就是今天,7月22號。其實我至今都不知道,燕園水最深的地方,到底有多深,你跳進水裡撈出瓶子的時候,是多麼滑稽的一幕。

我只知道,我心澎湃如昨。(全文完)

作為一個時政媒體發刊辭,有這幾段內容……

各種猜測其實都沒有實質意義,但,邵總,你的心意,作為讀者之一的我,切實,收到了。


如何看待xxx,如何理解xxx,這種問題最初的那些答案往往會為整個問題下面所有的答案定下調子。

有人說:「太low了」,有人說:「賣弄」,有人說:「竟然有人會覺得這種東西好?」……

本來有不同看法的非大V,估計自己一個答案也不會被大家看在眼裡,最終還是消失在茫茫答案中,搞不好還要被貼上「欣賞水平低下」、「比較low」的標籤,所以乾脆就不發表意見了。然後黑方看到滿眼的同黨可開心了,「看來我不是一個人啊」,於是愉快地加入了隊列,於是這個問題就開始變成吐槽帖了,黑喂狗,大家都開始high了,越黑越開心了。

……………………………吐槽完畢,開始回答問題……………………………

我想,這說的是一個離開與堅守的故事。

小葉子明白自己離開象牙塔了,明白自己需要錢,她不確定自己愛的是理想還是那段與理想有關的歲月,她告別理想,她面對現實,她選擇離開。

GB很明確他對理想的愛,他也明白理想已經在埋葬在了80年代,但是他還是不願離開,他希望能以自己所學改變這山山水水哪怕只有一點,他不知道離開之後他能做什麼,他面對現實,他守護理想,他選擇堅守。

大家最初都愛著那些美好的歲月,愛著理想,愛著情懷。

在這樣一個互聯網時代,面對移動互聯網的洶湧浪潮,

有的人選擇轉身,自成一派,化作自媒體,影響著他想影響的人;

有的人選擇離開,重新出發,與媒體作別,選擇了另一條人生道路;

有的人還是在這裡,希望能讓傳統媒體與移動浪潮一起澎湃。

大概,這就是情懷吧。

澎湃新聞的網站和東方早報旗下各微信公眾號已經運營了不短的時間。澎湃想要做什麼,從網站內容上可以很明確地看到,是不是吸引你,你想不想繼續看,早已明了。這篇發刊詞已經不需要再表明「我是誰」、「我想做什麼」、「我會怎麼做」……這些問題了,那些報道就是答案。他想說的,也許只是一個和當初一樣的情懷。


被你打動,為你鼓掌,祝你走遠——一個傳統媒體人的祝福


1,這也配叫發刊詞?怎麼忽悠群眾?怎麼忽悠客戶?

2,澎湃時政做的好,但是不夠有趣。沒辦法讓自己變得有趣的媒體,以後都會被淘汰掉。因為我們90後是有趣人。

3,媒體內容也講分眾傳播,可我們總希望我們傳播的對象多些再多些,讓我們的理想和努力被更多的人知道…這是情懷啊…可是,who care? 這是china,分眾也能分上百萬傳播對象,知足吧。


發刊詞和媒體質量、辦報人人品之間沒有必然聯繫。如:

——《湘江評論》發刊宣言,毛沢東,1919年7月14日。


【背景】

文章說得很清楚,站在1990年向80年代致敬。1990年,一方面是塵埃落定,一方面是前景未卜,充滿不可預見的多種可能。

要讀懂1990年,一定要了解在這之前發生過什麼。

如果不知道,那麼作者提供了一個超鏈接——蘇芮的《風就是我的朋友》。去看看這首歌的歌詞寫了什麼吧。裡面有兩句話,一句是「當我付出我的所有,不必在乎沉默」;一句是「吹落昨天破碎的夢,向明天問候」。

簡單講,就是承認已經發生的事實,抬頭迎向未來。

這首歌的基調是積極、激昂的,但那時候聽來,一定夾雜著酸澀的味道。

作者彼時的情緒並不堅定,而只是一種未經成熟思慮的想法。所以他說:「可是,一直沒有風。」也就是說,他還找不到足以支撐自己向前走的堅定信念。

如果不了解這些背景,是難以明白作者想說什麼的,說這篇文章充滿文藝腔,只是看到了表層。

當然,這個背景需要切換到此時此刻,也就是2014年。拿1990年和2014年比較,相同與不同之處在哪裡?關鍵詞是變化。有人認為指的是新媒體變局,這麼說格局略嫌小了一點,更準確地講是時代的變局。

【GB】

作者花了很多篇幅正面描寫GB這個人。梳理了一下,GB這個人,一是很會寫東西;二是留長發、聽崔健搖滾;三是什麼都沒有,特別是沒錢;四,讀張承志的作品《北方的河》;五,不拘小節(順煙抽、偷汽水);六、頭腦簡單得要死(「很多年後我們再撈出來看看這個夏天我們寫的話,會不會很浪漫?」)

這是一幅80年代理想主義青年的典型畫像,很屌絲、很單純,志存高遠,卻缺乏基本的生活能力。

《北方的河》又是一個隱喻。不妨去百度一下。上面介紹說這是一部帶有浪漫主義色彩的小說,充滿理想主義氣質。當然,藉助這部小說,還可以往深處挖掘出更多隱喻。比如北方的河的意象,尋找自我的歷程,等等。作者兩次提到這本書,當然不是無意的。

GB的遭遇暗喻著理想主義的幻滅。怎麼幻滅的呢?可以說是被欺騙了。

【小葉子】

對這個人物,作者著墨不多,但意思很明確。她代表一種極具現實主義的生活思維。她愛GB,但很遺憾,她要出國,所以只能和他說拜拜。理想可以成追憶,畢竟不能當飯吃。

關鍵是作者的態度。作者在文章中並未對小葉子進行批判,而是隱含了尊重其選擇的意思。80年代末出去的人不少,與其說是與理想主義告別,不如說是與自我告別。

【我】

作者看似講述的是別人的故事,但主角仍是自己。這個「我」又是什麼樣的人呢?他既是識破小葉子的謊言的人,也是對GB(理想主義)的做法不屑一顧的人(認為GB像個白痴)。文章的關鍵句其實是這句話:

「浪漫個屁,估計明天就被清潔工撈走扔掉了。要我說現在就應該撈出來看看她寫了些啥。」

「我」不僅沒有GB那麼浪漫,而且非常清醒地看到了「真相」。他用「真話」撕破了現實主義的偽裝,同時澆滅了理想主義的火花。

到這裡,「我」的路徑選擇也就一清二楚了。這就是既看清楚現實,但不放棄「理想」。遺憾的是,作者非常節制,只用了「我心澎湃如昨」來表達一種情緒,卻依然沒有點破他的「理想」是什麼。這或許是因為,「我至今都不知道,燕園水最深的地方,到底有多深」。

有人認為這篇文章表達的是一種理想主義的情懷,這是不對的。因為從頭到尾,「我」都不是一個沉浸在理想主義幻象中的人。

【結論】

綜上所述,作者在這篇文章里談到了三種主義:一是不惜放棄愛情(一切)的理想主義;二是堅決與理想割裂的現實主義;三是站在現實的土地上擁抱理想的務實主義(或許還有點機會主義的成分)。文章中的「我」,抱持的是第三種主義。當然,不能說這就是「澎湃」的追求,而只能說是作者的想法。

BTW,文章中的兩封情書以打引號的方式抄錄,除非作者珍藏原件,否則只能視作杜撰。從這個細節可看出,文章講述的這段所謂愛情故事,只是一種隱喻。


一個人有三種思維方式:向後看,看現在,看未來。中國人習慣性的就是往後看,看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前的歷史。

現在要你換一種思路,把80%的精力花在研究未來,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將活在未來。而不是追憶過往。

未來正以指數曲線速度襲來,不是每個人都準備好了應對。活下來的物種,不是最強大的,而是最能適應未來環境的。

另,最值得期待的,不是30年前的1980年代,而是30年後的2050年代。


一個典型的文人在時代變化的混沌中最後的雜亂無章。

有浪漫情懷遇見現實的悲傷,有追憶往昔的唏噓驕傲和不舍,有文人對世界嘈雜變化的慌張,最後融為這一篇的不合時宜。

他自然是不情願的,但已無能為力;面對改變,又有心無力。澎湃在心的只能是昨日往事,未來,已註定不是他們的了。他們承不了上,也啟不了下。

這是他和那個時代的最後心意,我們只需要也只能感知。

後來,後來可能我們再也見不到那些人,那個年代。

而我始終相信互聯網、社交網站、自媒體是無法替代真正的新聞的。只是我們不缺乏情懷,不缺乏文人感嘆,缺乏的是如何在新時代運作新聞的商業能力。

希望澎湃真的能帶來一股澎湃如昨的浪潮,它無法逆轉時代的洪流,卻是這洪流激蕩中的不滅信仰,存在而不屈,直到對的人出現,重新滋養新聞的新時代。


「GB,親愛的,再見了,也許,是永遠不見了。因為我們已經離開象牙塔了。我們愛了四年,我無法確定我是愛著你,還是愛著我愛你的這些歲月。可以確定的是,我不愛一無所有。我這些日子覺得,我好需要錢啊,我甚至都不夠錢買張去美國的機票。原諒我,沒有勇氣當面告訴你。但是,GB,你知道嗎?我們真的已經離開象牙塔了。」

比起《小時代3》和馬上要上映的《後會無期》(不用看,就知道什麼調調),上面這段話更經典性的描繪出人文熏養下的80年代知青,在面臨現代性浪潮時脆弱的時代洞見。BTW,樓上「這群書生承不了前啟不了後,就會倒兩句酸文懷念青春。我們又不是章子怡,不吃那一套。」的評論太輕浮了。

我有一些朋友還在象牙塔里研習曠世經典,他們很純粹,對於狂奔躁競的流行潮流一無關注,我喜歡跟他們聊古典文本的事情,喜歡聽他們評論出於心智訓練的深沉體會,他們對於我是來自某種安寧領域的提示。像邱兵所言,離開象牙塔的悵然所失,很可能是因為生活的窘迫、囊中的羞澀,或者說根本就是因為沒錢,其內在邏輯也許是這樣的:人文寶藏的價值無法估量,而現世訴求的價值粗糙而低廉,同時事實是粗糙低廉很昂貴,這對於受過良好人文教養的學人而言,顯然不公平。

邱兵要關注時政和思想,做這樣事情的人很多,但無法即時考證的是他們是不是依然澎湃如昨?別人都沒有說,邱說了。澎湃是否很重要?我覺得很重要。澎湃是理想主義風格的外延景觀,是關於現實政治規划下人性探索的真性情回應,意味著因為懂得所以慈悲的大憫之心。如昨是否很重要?我覺得很重要。一去不復返的東西很多,對一去不復返的東西在意的人越來越少,我們是否有關於永在價值的認同變得越來越沒所謂,當下的快意快感變得越來越追捧臨時而飽含焦慮,然而,昨天已然確然,如昨的確然和反觀,對於現實慌張生存的指導意義,顯然珍貴。

早有慧眼顯明:現代人的生存境況,無非一場印象、一種感覺而一聲嘆息。在當下貪念、情慾和狹隘政見脅迫的生活里,澎湃如昨確然澎湃我心。


剛讀完覺得是個好故事可以感動一下

10分鐘後感覺完全是啥都沒說

自古文人相輕 輕來輕去卻總是那麼個圈子裡打轉轉。


如果只論動聽程度,那可比2000年龔曉躍先生寫的《南方體育》發刊詞差遠啦。


「1990年,是個特殊的時間點。

經歷過一些事件之後,原本志同道合、懷揣同樣夢想的人們,選擇了不同的道路。

有人選擇逃離,去到她心目中理想的國度。

有人選擇堅守,希冀憑藉自己微薄之力,改變自己所處的這個大環境。

現在,這個選擇堅守的人,終於有了一個可以讓他一展抱負的平台。

於是,他藉助發刊詞,向讀者們宣布:我不會輕易妥協,我會依然堅守,我要改變這個糟糕的大環境的理想,沒有變。敬請期待我們的表現。」

以上,就是我對這篇發刊詞的理解,所謂愛情小故事,所謂有錢沒錢,只是一個載體,一個障眼法。


這是一種叫做「基於粉絲經濟的低成本營銷方式」。

要想不花錢讓人就來用你的產品,最好的方式就是培養一批忠實的粉絲。要想培養粉絲,最好的方法是兩種:用你已有的成就和魅力來征服他們,或者,用你的情懷來感染他們。

顯然,邱總用的是後者。

這麼好的文筆,來回憶青春的單純、熱血和浪漫,還混搭著別離淡淡的憂傷,你看完你不感動嗎?你不覺得邱總是個特有情懷的人嗎?有木有升起一絲淡淡的羨慕和崇拜?你都崇拜別人了你還不下載一個他主導的澎湃新聞客戶端?

反正我是下載了。


他呈現出了一對80年代戀人的不同價值觀,和當代並無不同。一個是利己主義,一個是理想主義。

最後那段,我的理解是,認真的人,也許會面對殘忍,但值得敬佩


類似於一個理想主義者的宣言吧。八零年代末到九零年代初是一段不堪言說的時光,成長於那個時代的人當中假使竟然還有人在心裏面埋藏著小小的一塊理想而沒有被完全地摧毀掉,那麼這一小塊理想找到機會總要萌芽生長起來的。現在邱兵有了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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