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王梓瑞這個名字寫一篇小說?
唯一的要求是主角得叫這個名字。
早就有興趣寫一篇這樣的小說了碼住 稍後回答注:以下除部分人名地名外純屬虛構——————————分界線——————————
梓瑞傳
序 今年是崇禎十七年,甲申年。是我來到南京的第一年。 皇上死在了煤山,太子不知所蹤,我不想走,不想當逃兵,可是我沒有別的選擇。 現在,我只想來回憶一下,我的前半生。第一章: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出生那年是1598年,那時候,李如松將軍打退了不可一世的豐臣秀吉,朝鮮對咱們感恩戴德,北方的女真部落也未有太大的動靜。從小爹就要我好好習武念書,報效祖國,我還不理解爹為什麼要我習武,但爹總說,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二十歲那年,我進了翰林院,我的老師是名聲赫赫的張自強張先生。先生也對我賞識有加,看起來一切都很順利,但我總覺得我和這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進京前,看相的說我有反骨,看來他說的不錯,我想改變這裡。他們來了,是女真人,綽號野豬皮的努爾哈赤統一了女真各部,頗有當年成吉思汗的威風勁。不過半年時間,佔據了撫順和清河。前線傳來的敗報連連,嘆息同樣連連。皇上一連砍了十多員將軍,午門外滿是烏鴉與腐屍。
「諸位愛卿,何人可解遼東之困?」皇上的語氣焦灼又睏倦。 「臣有一學生,自幼飽讀兵書...」張先生還未說完,就被皇上著急地打斷了。 「不可,薩爾滸之戰朕仍歷歷在目,書生誤國啊。」 「願陛下一試。」先生依然很堅決 。 「這...」 「稟陛下,臣王梓瑞立誓,十年平遼。」第二章:徵人薊北空回首今日是元夕,可並未有辭舊迎新的感覺,瀋陽、遼陽、廣寧接連失陷,整個遼東就這樣毫無保留地交給了努爾哈赤。我領了薊遼督師兼,以文官身份到了遼東前線。
隨我同來的還有兵部尚書周皓,他想死守八里鋪,我的目光卻死死盯著地圖上的一座孤城——寧遠。周大人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想法,有些輕蔑地問:「王大人何以死守寧遠,如今遼東已失,寧遠孤城。」 「欲攻山海關,此為必經之路。」我的食指仍緊按著這座小城。 「寧遠三面環山,一面是海,若金軍圍城,軍需補給皆斷,此為兵家大忌啊。」周皓急不可耐的想反駁我。 「請周大人拭目以待。」 我知道大家都還不信任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但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斷。 在寧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練兵,之前那些領餉帶頭沖,打仗帶頭跑的老兵油子們一個都不能留,如何招募新兵,這是擺給我的第一個難題。 寧遠城早已滿目瘡痍,能跑路的早就都離開了,留下的只有那些連樹皮都不放過的難民們。眼前布滿蜘蛛絲的寺院,正是他們的避難所。 「陳卓,以後撥出一部分糧給他們,我怕他們鬧事。」我長嘆了一口氣。「大人,若日日供應,我軍恐怕...撐不過立春。」我的隨從陳卓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看著難民們,難民們也看著我。我是人,有人性的人。 「開倉,糧餉之事我自有打算。」 「大人,倘若軍心渙散,我軍不戰自破,不如把難民給...」陳卓用手划了劃自己的脖子。 「開倉。」 「大人...」 「開倉。」 在供應了幾日糧食之後,難民的臉上,重現久違的血色。一個艷陽天,我照例巡視難民營。 「大人,我想當兵,我很能打的。」一個難民橫亘在了我的面前。我的新軍...難道可以...
恩...他們是最不需要動員的,眼裡早已噙滿了仇恨。 「跟我走吧,叫上你的同伴們,家眷也帶上,以後你們都留在我的帳下。」 我的眉頭不知在緊鎖了多少日後,終於舒展開了。 我給我的新軍起了一個響亮的名號——關寧鐵騎。 又是一年元夕,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近十公里的海面結冰了。 不知道遠方的她過得怎麼樣。今天又抓了幾個金軍的細作,我知道,野豬皮想在寧遠度過元宵佳節。
「金軍到此不過百里,不知王大人有何應敵之策。」周皓把手上的軍報用力的摔在案上。
「戰,出城迎敵。」我把帥印同樣用力地砸在案上。
「兵糧已經不夠了。」周皓似乎在強壓著怒氣。
「海面已凍,軍需補給馬上就要從蓬萊運來了,不過十日。周大人不必多言。」我起身要走,卻被一把攔住。
「兵糧既到,何不待大軍來援,成掎角之勢?我已修書給了李首輔,他答應來援。」周皓依然不依不饒。
「若不以騎兵搶佔高處,以何拒守?」我被激怒了,沖著周皓大吼。
「我是監軍,我不發兵。」
「我只要我的五千關寧鐵騎。」
「那王大人此戰是生是死,與我無關。」
「還望周大人等我回來,備上一席慶功宴。」
出城前,我問將士們,你們有信心嗎,無人回應我,因為他們聽得到百里外嘈雜的馬蹄聲。
在城外,我回頭望了眼我的寧遠,弔橋已經被周皓拉起了,他可能不想我能活著回來。
「將士們,你們想不想奪回自己的家?」我故意抬高了聲音,為的只是讓自己顯得有些底氣。
「想啊,兄弟們早就想回家種田了!」一個面目黧黑的大漢回應了我。
我認識他,他叫張璞,是最能打的那個。
「踏平對面的金軍,我們就能回家種田了!」我拔出了劍,指向前方。所有人都拔出了劍,戰馬也按耐不住了,嘶鳴著心中對女真人的憤恨。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五千對五萬,無異於以卵擊石。但我始終相信,狹路相逢勇者勝。
未幾,金軍到了。領頭的除了凶神惡煞的努爾哈赤,還有一名白袍少年。我這時候還不知道,他竟會是我一生的敵人。那少年生得一副白凈模樣,我怎麼也難以將他聯想成殘暴的外族人。
白袍少年喊道:「將軍勇猛,竟敢以數千人迎敵,不如歸降吾父,成就一番霸業。」
哦?他是努爾哈赤的兒子?還會說漢文?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愛新覺羅·古爾暉。」
話音未落,我被他出鞘的白刃刺痛了眼。
金軍衝殺了過來。
暗紅色的河溝,越來越重的雙手。
空氣里凝固的,滿是鮮血的味道。
我的劍很享受這滋味,貪婪地吮吸著。
身邊的弟兄們一個個的倒下,可能下一個就是我了吧。
我準備好了做最後的衝鋒,不過我還眷戀著我的寧遠,忍不住要再看她最後一眼。
周皓依舊站在城樓上,面無表情,我想他心裡可能在訕笑。不過我也從未指望他能來救我。
好了,我勒回馬,要開始最後一次衝鋒了。
吱...吱...吱...
這是弔橋落下的聲音。
「殺啊,救回王大人!」
這是...周皓的聲音...
他來救我了?
但一陣箭雨洋洋洒洒的落下,我知道,我可能不能和他一起回去了。
胸口好疼,我從馬上墜下。
鮮血蜿蜒在鋪著雪的大地上。
我只能像嬰兒一樣蜷縮著,安靜的等待死亡。
短兵相接時金屬的碰撞聲、戰馬的嘶鳴聲、遙遠地方的召喚,充斥在了一起。
為國盡忠而死。
此生足矣!
第三章:但使龍城飛將在在被熟悉的煤炭味道催醒前,我好像睡了很久很久,帘子半掩著門,射進的陽光同樣刺痛了我的雙目。我抿了抿早已開裂的嘴唇,是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看來我還沒死。
「來人啊,我要水。」我有氣無力的用力喊道。
「王...王大人...你醒了?」陳卓慌亂的從門外跑進來,撲通一聲跪在了榻前。「王大人,這...這些天我一直守著的,可你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我...」
「哈哈,你什麼你。」我承認,我被他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給逗笑了。
「我...我怕你再也醒不來了。」陳卓哭的更厲害了。
「大老爺們,哭什麼哭,快給我拿水來。」
「我...我這就去。」
這是一場慘勝,我甚至賠上了自己的命。令我不解的事有很多,其一就是為什麼我活著回來了,其二就是,為什麼努爾哈赤沒有在我休養的這些天來「拜訪」寧遠。
我極力的讓自己想起當時的場景,但是除了疼痛感,我已經想不起其他任何事了。
「大人,發什麼呆呢。」陳卓打斷了我的思緒。
對啊,陳卓也許知道這是為什麼,他是為數不多活下來的目擊者。
「陳卓,當時發生了什麼,講與我聽。」我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哦...當時啊,你從馬上墜下來,咱兄弟幾個就去救你啊,周大人也帶兵趕來了,然後就把你給扛回來了。」
「之後呢?」我繼續追問道。
「之後,我們就退回城了。蠻子的騎兵就換成了步兵,開始攻城。」
「接著說。」我有預感,我馬上就要明白了。
「之後周大人就把你之前準備的紅夷大炮給拖出來了,那玩意可真厲害,又遠勁又大,轟得蠻子們哇哇直叫。後來啊,還轟到了一個黃色的帳子...」
「什麼?黃色的帳子?」我瞪大了雙眼。
「是啊,黃帳子。說來奇怪,一轟到那黃帳子,蠻子們全都往帳子那涌,之後就退兵了,連鍋都沒帶走。」陳卓同樣露出不解的神情。
「周大人說了什麼嗎?」我掀開被褥,從床上坐起。
「哦,說了。說咱們贏了。」陳卓撓了撓頭。
「他有沒有說這是誰的帳子?」我按著陳卓的肩膀,想得到我要的那個答案。
「努...什麼赤。就是你常念叨著的野豬皮。」
「哈哈哈,努爾哈赤,金人的大汗。」我不顧傷口開裂,放肆的笑起來。「通知伙房,多宰幾頭牛,犒勞全軍。」
「哈哈哈,開葷啦!」陳卓興奮的喊出了聲,感覺他更高興於那幾頭牛。
開懷過後,我朝著南,跪了下來。那是京城的方向。
皇上,他死了,我做到了。
遼東百姓們,我做到了。
可死去的將士們...我王梓瑞對不起你們。
「陳卓,派人在今夜把將士們的屍體拖回來,一個一個安葬。」我仰著面,不讓淚落下。
你們安心的去吧。
我發誓,血債,必以血償。
——————————————稍後續更——————————————————————
2016.8.7
抱歉 之前有些事情耽誤了 現在來繼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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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憂參半的複雜心理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來了幾個女真使者,還帶了一封信。
吾承繼吾父遺志,幾日前於盛京登極,今聞將軍新擢左都御史,特遣使來賀。
愛新覺羅·皇太極
一陣寒意湧上了心頭,我是他的殺父仇人,此人究竟是何等氣量,遣使賀我?
他恨我,但他是狼,不露聲色。
「陳卓,派幾個人去趟盛京,把朝廷賞我的金銀輜重帶去,賀皇太極登極。」我邊吩咐著陳卓,邊撕碎我手中的信。
「好嘞,我這就去喊老宋。」陳卓總是那麼火急火燎的。
「哦還有,陳卓...」
「大人,以後叫我老狗吧,老家的人都這麼叫我,叫大名還不習慣呢。」
喲,他還不好意思的笑了。
「老狗,備好馬車,我要回一趟安慶。」
「這舟車勞頓的,得好一個月呢,您這身子骨...哪裡扛得住啊?」老狗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還是別去了吧,女真人元氣大傷,諒他們也不敢來了,這幾個月咱好好休整休整...」
「不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嗯,她還在等我。
第四章:夜深忽夢少年事把軍中事務移交給周皓後,我啟程了,同行的不只有老狗,趕車的老吳,還有老狗找來的一位郎中,他自稱姓神,名棍德。說是以防我身體不測的。
他著了一身破布拼湊出的袍子,酒葫蘆不離手,頭髮也是雜亂不堪,不過臉龐倒也清秀,只是不修邊幅罷了。
從見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就只有一個表情,傻笑。
我懷疑老狗是收了他的黑錢,這看起來有些瘋癲的人,真的是郎中?
打量了他一番,我對著老狗耳語道:「你確定?你是從醫館找的郎中?」
「大人,你有所不知,這年頭有點錢的郎中全跑路了,哪還有醫館啊。」老狗始終壓不住他那大嗓門。
「江湖郎中?!」我也壓不住我的聲音了。
「大人,全寧遠就他一人了...」老狗無奈的笑了笑。
「老吳,啟程...」我也無奈的笑了笑。
馬車雖不顛簸,可我倒想念起騎馬的日子。陳卓早已呼呼大睡,我被他吵得難以入眠。
神郎中倒還精神,夜都深了,仍哼著小調。
不過剛進關內不久,神郎中卻長嘆了一聲。
「唉...」
「神郎中,何故長嘆?」
「將軍有所不知,在下一介草民,本欲學醫濟世,怎奈...實在是杯水車薪。關內如今都是一片蕭然了。」神郎中搖了搖頭,緊接著又是一聲長嘆。
哦,想不到,這看起來有些瘋癲的江湖郎中,竟也會為這亂世而感到擔憂。
也是,這世間萬物,又有誰可以獨善其身呢。
農夫擔憂著戰亂會沒了自己的田地,軍士們也是過著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日子。
父母們盼望著征戰的孩子能平安歸來,妻子亦是思念著她們的夫君。
我探出頭去,回望了一眼傷痕纍纍的山海關。
山海關的城牆它不會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將士們一列列整齊劃一的出關迎敵,再一列列整齊劃一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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