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對】【錯】是對是錯?如何讓孩子知道對錯?
一個傷感的話題,我相信有一些人會有很大的共鳴。自己覺得本應是對事的但周遭的環境(人們)卻讓自己覺得錯了。進可能導致自己感到不合群,之後不是自己內心被扭曲同化就是保持自我封閉,嚴重的導致自閉。尤其是小時候。
舉個例子:從前我班裡有女生,非常的守基本守則,表現就真的像個純正的小孩子該做的一樣,也感於向【錯】做鬥爭。當很顯然在高中時這樣在旁人看起來是不以為意的。最後也是別人讓她知道她的【對】是錯的。 因為她經常看不慣其他【不守規律】的同學,就經常去向老師打報告(經典的有問題就找老師),終於有一次一位同學受不了了,上到講台上就講「我們遭你了嗎?有什麼事就向老師打報告,丑不要臉的」這樣的話。這不就是變向的一種「懲罰」嗎? 顯然,遵循從小時就被教導【對】的人遭到了「懲罰」,而遵循【對】這一方面沒有反饋給她「獎勵」(並沒有什麼人支持她)。反而看起來是周圍的人覺得她是錯的。就像一個「守護正義的英雄」被平民所「唾棄」。這樣一個明顯不等價的反饋(做【對】事遭到懲罰,周圍的人都在做【錯】)給心智還不全的小孩、青少年帶來的影響可想而知。 這種事還有很多,家長老師:「不要說髒話」(這夠典型的吧)卻成天髒話漫天飛。沒人向孩子訴說有時髒話是用來適當宣洩(現在70 80 90後沒多少是不說點的吧)。 家長老師:「互助互愛,辱罵別人是不對的」校園中,尤其小學初中,哪裡沒多少點歧視欺辱(越傳越廣,從別人那認為這是種有趣的事情)家長老師:「構建美好家庭」現在的離婚率遠比幾十年前高多了。
無數事情向孩子們反饋【對】是假的錯的,而【錯】又是普遍被人認同的,這些與帶給孩子的心理教育完全是相反的。造育了多少心理殘疾的兒童(不得不說個人認為中國的兒童教育簡直慘不忍睹)那這樣一個心理殘疾的人又怎麼能教育他的下一代呢?(中國找心理諮詢的也是非常少)而學問有再多又有什麼用呢(參考復旦大學某事件等)。 有時我都不知道是【對】還是「對。」又該怎樣告訴孩子對錯為好?該告訴孩子如何處理看待對錯呢?各位網友有什麼看法?
這個問題居然沒有人回答,是我來早了嗎。我有時候覺得,臨床心理諮詢有很大一部分力氣,就是花在了化解來訪者心中那些絕對的黑白、是非、對錯上。這些絕對的觀念,導致了來訪者對自己的各種行為、想法,乃至感受,常常評判為「不應該「。已然存在,又覺得不應該存在,各種心理衝突由此而生。在我看來,既然存在,便情有可原。所有絕對的是與非,都是文化的烙印。所以,本應由教育去完成的一些事情,卻成為了心理諮詢的工作。人格一旦固化,糾正起來便費時費力。中國的近代社會,是一個充滿創傷的社會,強烈的創傷和對生存的威脅,所帶來的恐懼,導致了很多集體無意識的偏執,而這些則又進一步的,成為了代際性的創傷。它的消除,需要時間,更需要耐心。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需要無數次的告訴來訪者,告訴自己,「」你可以這樣,沒有關係「」,「」即便你做不到「可以這樣」,也沒有關係。「」只有我們允許自己可以是任何樣子的時候,我們才會感覺到,真正的安全,也才能夠真正地,成為自己。
不存在絕對的對與錯,只存在不會牽連你的錯誤。可見嚴苛的是非觀最終是對人的一種心理拘束。我們每個人做事都有一個是非觀和對錯觀。如果做了自己認為是錯誤的事情,內心就會極其糾結,甚至會懷疑自己。每個人的底線不同,自然能牽連自己的錯誤就不同。
比如以前同性戀在人看來是個極大的錯誤,那同性戀自己就會壓制自己的性渴求,而現在,當大多數人覺得同性戀很正常的時候,世界突然就冒出了很多同性戀。
我們會教給孩子很多的是非觀,但有一點我們要記住,我們的是非觀未必是好的,甚至可以這麼說,我們的是非觀大多數都不一定是好的。我的觀點就是適者生存,為了適應這個世界,必須要改變是非觀的時候就要改變。哪怕是違背了底線。我欣賞《海子》的詩,但我不做那樣的人。付出生命也要堅守的價值觀我覺得幾乎沒有。《活著》是底線。綜上所述,我認為教育孩子的時候大多數時候就事論事就可以,千萬不要總結成一條條的框框告訴小孩子,這就是道德,這就是對的。這是我們知識分子最愛犯的毛病。what ever
i don"t care
這就是你需要教你的孩子的
不是大家說的就是對的
你需要相信的往往只有那麼幾個人
不要刻意的追求合群
因為那根本不是你的群
他們還不夠格
當你堅持下去
總有一天會發現周圍是一個真正屬於你的群體
loser總會離你而去
以上1.
回顧歷史,比如人殉人葬,在古代的殷商和美洲的瑪雅文明,殷商廣泛用人來殉葬,而瑪雅的金字塔用人心祭祀。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他們自然認為這樣是正確的、道德的。但時間給了人類答案:給了殷商文明牧野之戰,而瑪雅文化則淹沒在歷史長河中。
但做為歷史長河中極其渺小的一部分,時間並不會給我們所有答案。
所以我們對很多相同事件的看法不一,也遲遲難以定下對錯。就比如「吃狗肉」,顯然不同群體眾說紛紜,但對於這種事情,沒有對錯,只有立場。
所以寫這篇文章不是要講所謂是非對錯,而是想說「並沒有是非對錯」。
2.
最近朋友聚會的時候,他們提到自己初中學校有這樣一種制度:每學期會按照考試名次重新輪換班級,於是每學期在「重點班」和「普通班」的同學都會變。
我一聽,吐槽:「我擦,那上你們學校豈不是壓力好大……」
朋友自嘲道:「像那些永遠名列前茅的學霸和我們這種學渣是沒有壓力的啦~太穩定啦。」
說到「學霸」、「學渣」這兩大群體:
我接觸到的他們,在十年後的現在看來,(小數據分析)學霸們確實考了不錯的大學拿了很好的offer,更優秀的人出國讀了常青藤,但學渣們過得也很春風得意啊。甚至兩派人做了同事,而且曾經是學渣的人反而在職場比學霸們更如魚得水。
我們大概都經歷過這麼一段被洗腦的時光:老師家長們都向我們灌輸著「成績決定人生」的價值觀,而且學習好的人還真莫名其妙有一種「付費玩家」的迷之優越感。
如果說在上學的時候,以成績論優差倒確實無可厚非。但說句實在話,現在看來還真不是這樣。在這個社會上行走,人家根本不care你考過多少分的好嘛?
你如果沒有好情商,不會混圈子,不玩點投資,不會些接地氣兒的東西,還真的很難怎麼樣。
可你能說「我當初費老鼻子勁學習根本沒用」嗎?
你不能,至少試卷上的成績真的證明了你當時的能力,那些吃過的墨水真的積澱了你的人生,寒窗苦讀的同儕真的溫暖過你的青春。
你又能說「當初荒廢了學業本寶寶啥也沒落著」嗎?
你也不能,至少曾經一起廝混過的好友現在成了打不散的兄弟,愛嬉笑打鬧的你現在成了社交高手,搞不好當初的早戀還真的成就了一段佳話。
所以回想起來,其實當初的學生生活,怎麼過都沒有對錯之分。
3.
電影《搜索》里的葉藍秋因公交車「不讓座」事件被媒體播出而被推上輿論的風尖浪口,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當時的她剛得知自己患有淋巴癌晚期並沉浸在這個噩耗中難以自控。
在故事的最後,葉藍秋跳樓自殺,死得那樣決絕,絲毫沒有一個多餘的鏡頭補充,只留下了遺書和淋巴癌晚期的診斷書。試想一下,如果最後她不是自殺,而是拿著那張診斷書,站在媒體面前,向著曾經針對她的那些網友聲討,那將是一幅多麼尷尬的畫面。
在這部電影面前,我們是旁觀者,我們知道葉藍秋內心的掙扎與絕望(還有高圓圓絕美的容顏~好跳戲orz…),所以熒幕前的我們不會過分苛責她「不讓座」的行為。
但,當我們成為了事件的參與者而不是旁觀者呢?
我們真的有資格僅憑自己的主觀臆斷就下定「對錯」的結論嗎?
4.
之前和朋友聊過這樣一個敏感話題:拜金女借色上位。
在當今的社會背景和中國人普遍仇富的心理陰影下,大家對這樣的情況大都是斥責鄙夷的,批判的話可以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但當時朋友講的一個觀點我覺得很的意思:
咱們在惋惜年輕漂亮小姑娘出賣色相傍大款做物慾交易時,人家指不定覺得自己走上人生巔峰了還在可憐咱們沒資本呢。她們只不過是站在少數人的那一隊里了,但並不代表就真的錯了。
個人有個人的生活,自己開心就好,不需要強迫他人認同,也不要輕易定義別人。
三觀不同不相為謀就好了,沒必要冷嘲熱諷什麼以凸顯自己立場。人生本來就是一個很大的辯題,正方反方都各執其辭,「主流價值觀」只不過是多數人的立場,但並不代表就是客觀意義上的正確。
5.所以我們行走在江湖上還是多一份理解和包容吧。
畢竟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所看所想的那樣。
勒緊褲腰帶生活的人不一定比及時行樂消遣生活的「月光族」好到哪裡;富二代付出的努力不一定比富一代的少;拒絕向乞討者施惠的人也不是沒有善意;壓榨員工剩餘勞動力的老闆不一定是萬惡的資本家……
你以為的對與錯,不一定是真的。
(摘自公眾號: 淺岸的淺)
生活中哪裡有那麼多對錯,有差異才美
「海因茨偷葯」以及科爾伯格的道德發展的三水平六階段,也許可以為這個問題提供一個視角。
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有約定成俗的"對錯",上限是道德,下限是法律。對孩子的教育,在這兩者之間自由掌握。其實法律,道德難道能真正鑒別對錯嗎,我看未必,有時候不過是統治階級給平頭百姓建的思想牢籠。教育孩子最重要的是讓他明白三個詞 選擇 後果 負責。
很多事說對錯是無解的,換個角度說因果吧,往往很多時候就有解了。
推薦閱讀:
※小孩才七歲有同性戀傾向?要怎麼規避?
※如何看待《湄公河行動》中兒童殺人情節?
※上幼兒園的孩子無法融入到集體該怎麼辦?
※如何正確教3~5歲孩子學習數學,英語等?
※為什麼五歲的女兒總喜歡一邊畫畫一邊給自己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