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夢可以寫成一個什麼有意思的故事?

昨天做了一個夢、醒來覺得很有趣就寫了下來,好奇大家都做過哪些有意思的夢…


瀉藥,請讓我先夢一會。


五歲的時候做的這個夢我到現在也忘不了。

那天早上我站在門口刷牙,一眼看見了我家門前的樹,突然覺得它今天的模樣很有點怪。

我想上前仔細看看,但這時候爸爸媽媽卻在客廳里催我吃早飯,他們很兇,我不敢不去。

我只能跑回家吃飯,好不容易吃完了,剛想溜出去看看那棵樹,但還沒等我有機會出門,他們又開始催促我換衣服。

那天我一個親戚結婚,我們全家都要去,婚禮地點在另一個城市,所以時間很趕。

我只得換好衣服跟他們出了門。

到了婚禮上,滿桌都是菜,髮菜、蝦蛄、蛋糕、螃蟹什麼的,我的眼都看滿了,拚命吃,吃的滿嘴流油。中午吃過宴席,下午親戚一家又帶著我們去逛街,我們在城市裡邊吃邊玩,父母還在商場中給我買了很多的玩具,我們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回家。

到家已經是傍晚了,我們剛在家門口下車,我一眼又看到了那棵樹。

其實一天過去,我幾乎已經把那棵樹忘了,但這時只是看了一眼,我心中立馬又有了和上午一樣的奇怪感覺。

父母都提著大包小包進了家門,我卻還一個人站在路邊盯著那棵樹看。

夕陽把樹的影子被拉的很長。我突然發現它有一個很大的樹洞,幾乎把整根樹都干蛀空了。

我忍不住盯著那個樹洞一步步走近,但離它越近恐懼感就好像從我的內心最深處湧出來似的,我直覺那個樹洞里有什麼很恐怖的東西也正在看著我。

當我終於走到離它很近的地方時,看著那個黝黑的樹洞,我卻突然發覺自己沒有膽子走完最後一步了。我嚇得一下跑回家,心裡覺得還不夠,於是又把家門關上,鎖的緊緊的。

那晚我一直忍不住隔著窗戶看那棵樹,總感覺裡面有東西。

我們家的餐桌擺在客廳里,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媽媽叫我來吃飯。我剛坐上餐桌,突然看見一個男人從那個樹洞里鑽出來,他整個人是黑的,就像剪影一樣。

我們的客廳里燈火通明,外面卻已經是一片黑。

他就站在黑暗裡看著我的父母吃飯,看了大概有半分鐘,最後陰森的笑了一下,又鑽回那個樹洞里去了。


晚上做了一個夢…………

我躲過了月球分裂的引力錯亂,逃過了有機病毒的肆虐擴散。最終獲得了一種能力:幸運光環,可惜只能作用於他人,我看著身邊的人一夜暴富、死裡逃生,甚至改變命運。

朋友會做一種包子,可以甜的掉牙,也可以辣的燒心。但是這種刺激會伴隨著一股莫名的悸動,直達心靈。所以,我們把它叫做:心靈包子。

離開的時候,朋友又做了一種包子,酸的流涕。

我跟隨先遣軍來到星辰海,這裡早已失去往日的璀璨,被破壞地面目全非。

可能是幸運光環的緣故,一路上我們有驚無險。直到再一次陷入引力漩渦,我和其他人分散了。

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也許是地獄,也許是天堂。

周圍一片慘白,沒有生機,也沒有死氣。而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我還要回去,還要吃到包子。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我回到了家。不過再也看不到任何人。我拚命地尋找,然而一無所獲。

只有朋友為我留的包子,是苦的,苦的不能自已。

醒來時,嘴中依然有些淡苦。


謝邀。

做夢大多是生活中的一些記憶碎片在睡眠中的整理,大多支離破碎,很少有精彩的。


連著好多天夢到被爸說是同性戀了,我說我不是,他非說是。


夢都挺有意思的。但是醒來就記不得了。


夢到和朋友一起去廁所,我在門外等她。

當時廁所死了人,所以我有些害怕,直到她半天都不出來,我才覺得不對勁,努力讓自己平靜的喊了句,你怎麼還不出來?

沒有回答。

我有點慌,然後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就看到一隻惡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只有一隻眼睛,那個眼睛特別大,周圍都是皺起來扭曲的暗紅色的皮膚。

它的眼睛裡是我見過最深的惡意,無需多言,就能感到遍體生寒的惡意。

於是我果斷的轉頭就跑。

它果斷的跟著我跑。

我快哭了。

結果它還追上了我,卡著我的脖子把我提起來,一邊提一邊沙啞著嗓子說:

「你不是想算出生門的位置逃走么……」

我,眼冒金星中。

它繼續說:

「……那我偏要把你拖到死門殺了你……」

我十分艱難的從牙縫裡面擠字:

「生門……

在哪……

咳……」

————————

還有一個夢打算用小說的筆法寫下【其實已經寫過了就在草稿本上,我覺得很好看!】但是字太多而且怕你們覺得失真【其實我的夢都比較有邏輯w】

這個夢是這樣的。

我先介紹一下大背景。

當時京城有三戶大家,陸家,李家,余家。

余家的小女兒喜歡雲遊四海,跑到江湖去了【_(:з」∠)_我的另一個回答有提到,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李家喜歡煉毒。

我是陸家收養的女兒,李家毒蠱的受害者。

陸家難得的好人家,都說富不過三代,可陸家一直行善積德,從開朝富到現在。我一開始並不相信,後來陸老夫人收留了我,對我關懷備至,我才知道,真的不是偽善。

這樣好的陸家,這樣善良的眾人,不富起來真是天理難容啊。

「這姑娘看著面善,也是姓陸,無父無母的也是可憐,不如帶回去吧——」說話的那婦人轉頭看我,一身緞華銀錦,笑得溫溫和和,「姑娘可願意隨我回陸家?」

彼時七歲的我怯弱的點頭。

彼時婦人身邊的少年抱臂含笑看我。

我跌跌撞撞走過去,牽了陸府大夫人的衣角。

那一年,好大雪。

【正文上】

我撐開紫竹六十四骨油紙傘,大團大團的雪落在我傘上,有輕微的簌簌聲。

我身旁跟著的少年嬉笑著問我,阿如冷不冷。

我微笑著看回去:「有三哥在我身邊,我怎麼會冷」

陸大夫人有三個兒子,長子和次子都因怪病而死,只剩下陸子念陸老三一個人。

當時大夫人把我撿回去時,跟在大夫人旁邊的少年也是他,長我不了幾歲。

他笑,眉眼張揚明艷。

一轉街口卻看到一個小乞丐,我和三哥默默走過去 ,我掏出袖裡的銅錢準備遞過去。

不能給碎銀,他太小,給了也會被其他乞丐搶走。

我把銅錢輕輕放在他面前,他抬眼,我卻愣住了。

多美的一雙眼。

像夏末樹蔭間一潭深水,在草色漸暗中低低掩映,平靜帶著微微的寒氣。

他的神情迷惘又怯弱,我在他眼中看到倒映出來因吃驚而微微張口得自己,我心念一動,伸出手:

「這孩子看著面善,不如帶他離開——你叫什麼名字?」

三哥也湊了過來:「小傢伙,你怎麼會在這裡?」

此時我才注意到這個孩子並沒有尋常的乞丐一樣臟污,身著的衣物儘管有些破爛但是乾淨處竟映著雪暗暗流光,但他的氣質卻又大相徑庭,有素雅,卻總覺得壓著一股暴戾。

怎麼會有氣息這樣矛盾的一個孩子?

那孩子神情淡淡,想要開口,身子一晃,卻暈了過去。

看來這樣子只能帶回去了,這冰天雪地的。

【下】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有大火,有死人,有囚籠。

火光里有人猙獰著臉一手抓向我,一轉眼眼前情景又變成了祭壇,密閉的空間很是不舒服,我感覺有人剖開心口,下一刻直墜地獄。

心口發涼,我在黑暗中沉淪,抓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猛地睜開雙眼。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阿如,阿如!」

三哥的聲音。

我披了外袍給他開門。

——————完,這時我醒了——————

其實還有好多劇情沒有交代,比如抓鬼事件,天命師事件′&<_`但是我想一點點鋪開,又因為時間不夠,也怕沒人看到【手機打字超累】。

最終還是用小說筆法描繪出來了啊摔。

唔,希望能有人看到吧_(:з」∠)_那樣我也會很開心的,有人看才有力氣添加細節,打的這些對整個夢的內容來說實在太少……


夢境的最開端是在一艘會飛的船上。

懸崖矗立,光滑而又陡峭地從雲端直接深入地面。站在船的甲板上,沒有風,卻能真切地感覺到船在從雲端緩緩下落。慢慢降落到地面之上。

接著,場景立馬變換,飛船直接就降落在一棟樓上,不過它還在繼續下落,仿若無物般穿過屋頂和磚石,停留在二層的一個長長的房間內。

那個房間給我的第一感覺就像是一個墓地一樣。

攀爬在牆壁上的青苔,白色的窗帘飄飛。

房間是東西向。門在東邊,面朝北開。在最西邊的一端,正中有一張床,白色的床鋪,躺著一個至今未曾想起面孔的女生。只記得面容慘白,臉上爬滿了紅色的裂縫。她的雙手靜靜地搭在肚子上。

——這是太平間吧?還是哪裡的停屍房?

這是當時夢裡的第一反應。

當初不知道為什麼靠近,也是奇怪,以我的性格,要是真的遇到這樣的情況,早就一跑了之了。可當時的情況像是鬼迷心竅般,我一步步地向著那具屍體邁去。好像是她的身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我一樣,我清楚地感覺到這一點,但獨獨不知道那是什麼。真是奇怪。

再後來,場景又一次變換。這時的我又開始不知所以然地在二層的每一個房間跑來跑去。

像是身後有一個東西在追著我一般,我逮到人就問我身後是不是有東西在跟著我。

可誰都說沒有。

我闖到一件教室,一個同學安靜地坐在那裡,讓我坐下來安心複習。

(現在回想起來……我是不是學傻了在夢裡還記得複習這個東西,尤其是在被莫名的東西追的情況下……)

我說有人追我,就不奉陪了,結果他丫拽住我不放了。

身後的白影越來越近。

情急之下一腳踹翻了座椅,跌跌撞撞跑出去。卻不曾想,由於是環狀的教學樓,轉了一圈我回到那個停放屍體的教室。

(當時為什麼我沒有想到下樓呢?這是個智商問題……)

又一個面色蒼白的女生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可是她並不是我認識的所有人的某一個。

她好像對我說了什麼,大意就是我身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屬於房間里的女屍。

然後我就莫名奇妙的從身上拿出一把鑰匙,掛到了女屍的腰上。

場景又一次突變。

好,這是這個夢的重點。

剛才那個面色蒼白的女生在這一場夢裡變成了旁白。

她不辭勞苦地給我解釋,

hey,你知道么,你師傅昨天晚上沒有回宿舍,她宿舍的人找她都找瘋了。

hey,你知道么,你歸還了哪個鑰匙女鬼才不會追你的,

hey,你知道么,你師傅昨天就開始變得臉色蒼白了呢。

——這是不是暗示我師傅被那個女鬼附身了。

嗯,當時在夢裡單純善良的喔就這樣相信了那個該死的旁白的話。

我扛著大旗就去找師傅了。(別問我為什麼扛著大旗,我也不知道……估計我真的是共產主義的接班人吧,那旗還是紅色的。)

結果,結果,結果!

我看到我師傅有氣無力的坐在教室里。

這是旁白告訴我,你師傅有一個龐大的五年計劃,要看完多少多少本書。

她第二年的刷書計劃沒有完成,現在正在加班加點刷書。

五年計劃?共產主義么?我在夢裡怎麼政治三觀這麼正確?

難道我真的是傳說中被共產主義選定的接班人?

夢裡開始放《哇哈哈》的背景音樂……

然後是我的鬧鐘聲……

早上醒過來的我把我床頭的鑰匙串放在桌子上供了一天沒有敢碰它。

真是中二恐怖的一個夢。

(純真實記錄,所以很零碎,並不能算是一個故事吧。)


我家對面新開了一個鋪子。

店主是個戴眼鏡的老頭,身板直直的,瘦得清爽。他穿白色的汗衫,不記得他有沒有搖著蒲扇。只記得他額頭好像不停冒汗。

這是個算命的鋪子。

媽媽問:「你想不想算一下?」

我又好奇,又忐忑。老頭算命用的三隻貓一隻狗,命是貓狗給算的,老頭負責解讀。就像出馬仙一樣,那種是大仙附了算命人的體,或者用宇宙語溝通。這種,老頭解讀的是貓狗的動作。

是的,這三隻貓是黃色的,和任何一隻黃色的貓一樣。只是胖一些,狗是黑白的,記不得品種,它們站在高高的貨柜上,出售它們的神技。

我對我媽說我想觀察一下。

這時一個女孩說她要算。只見貨柜上的貓狗都伸出來左邊的前爪,不停沖她招手。像招財貓的動作。

老頭音色低沉,「它們說你下個月就能訂婚了。」

女孩興奮地跑了。咦,也不收費。

我媽向前一步,「給我閨女算算。」

我感到那三隻貓,一隻狗對我露出了極為鄙夷的目光。它們又緩緩抬起前爪,然後放在嘴邊,不停吹氣。我彷彿感到幾條黏糊糊冒著熱氣的舌頭在舔我的脖子。

老頭搖頭。

我說,我不想聽了。

媽媽拉住我,「算都算了,聽聽吧。」

我看老頭的眼鏡里反射出同情的光,「肯定不好。」

老頭說,「它們說你會在最近犯下命案被通緝。」

(以上為真實夢境)

我哭著跑出去,在一棵樹底下坐著繼續哭,然後生出來四個長得很醜的孩子。

於是我把他們全吃了。

——————————

因為把夢和解夢的朋友談完。他先給我開玩笑說,這是懷孕的夢。

「神婆你要生四胞胎了。」

騙子。


哈哈,我做過一個特別長的夢,大概是從老活到幼,不斷輪迴,各種歷史,夢中的時間很漫長,最後,我悟了,跟著一個仙風道骨的人又過了一輩子,我好像終於要得道了,但他缺跟我說我還有 凡 塵 未 了,然後我就醒了,在床上懵逼了不知多久,思考這句話,最後明白了,

想撒尿


夢只有自己做才有那種感覺,看別人講述根本無感,而且記憶不清處難免添油加醋


我在某寶買了一隻兔子,下樓去拿的時候兔子被幾隻熊搶走了。

站在山下,突然冒出來一堆野人。他們帶著我追熊,全程用普通話交流。

野人早就不見了,我跑到一個乾淨的大理石廣場,兔籠放在廣場正中央。

我走上前,發現籠子上貼了一張空白便簽,兔子不在籠子里。

低沉的男聲響起,便簽上出現了一堆字,標題是《人生測試》。

我抬起頭,看到一塊巨大的石碑:大禹治水紀念碑。

我走到廣場邊緣,發現廣場下是峭壁和大海。

其實很有邏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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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做過印象最深刻的夢:

我像往常一樣背起書包去上學。奶奶叫住我,讓我跟著她去找爸爸媽媽。

我們來到朋友家樓下,奶奶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我一個人上樓。

爬到類似廢棄工廠的閣樓上,我打開一扇門,看到幾個同學在蹦床上跳來跳去。

角落裡有兩個人在研究什麼,面前放著一堆試劑瓶。我們決定一起下樓吃燒烤。

走進一家商店,我身旁的人問另一個人,他的節操哪去了。我甚至在貨架上看到了節操葯。

走出商店,突然下雨了。班主任站在十字路口大喊:「xxx(一個同學)你給我出來!畢業典禮怎麼不去!」


謝邀。

一片黑暗沒有聲音。四下孤寂,感官被完全剝奪。直到響起悅耳的音樂。卧槽,要起床上班了。


你的名字

我總是在夢中夢見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夢見月圓的夜晚,我在一座五彩繽紛的橋上和她相遇,橋周圍並沒有山,好像都是燦爛的星光。那天,應該是七夕吧。

每次都夢到這就沒了。像是前世的姻緣,也像是今生的幻覺。

直到一次爬山去抽籤,抽姻緣簽,廟裡大師遞給我一罐簽,我搖了三下,撒出了四根簽,虔誠的我被嚇了一跳,正準備去收。鬍子花白的大師趕緊拉住我說道:「下下有四簽,簽簽成四葉,生生有今朝,是福是禍天註定,是姻是緣憑人心!」

「大師,您是說雖然下下籤,但四葉草是幸運的,會保佑我對么?」

「恩,你的想法不錯,不過我是說你要付四份錢。」

憤憤的付了100元,一次抽籤只要25元。嗎的,坑!天有點黑了,我匆匆的往山下趕,下山走到欄杆損壞的地方,踩到一個圓滾滾的石頭,直接飛了下去。

啊…………

我被地球引力重重的拍在了地面上,感覺我並沒有摔死,只不過全身碎了的感覺,漸漸的,我睡著了,進入了夢鄉。

我又來到了橋上,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子,依然在那等我,我看見她的眼神和我一樣欣喜。眼前這面孔如此熟悉,卻記不起來到底是誰。

我們面對面站著,並沒有擁抱,說實話,我並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怎麼想。氣氛有點尷尬,我不知從何問起。她端了一碗熱湯:「嘿,先喝點湯暖暖身吧。」

這聲音又熟悉又好聽!我嘿嘿嘿的端起碗就喝完了。恩,我最愛的香菇蔥花排骨湯!我們靠著橋上,我倚著護欄忐忑地問她:「你的名字,是不是,叫織女?」

「哈哈哈,每次都不記得我的名字。」

她微笑地拿著我的手,用我口袋裡的記號筆在我手心寫下了兩個字。

我突然記起來很多很多,卻不敢打開手心看,因為我看見,橋頭寫著的「奈何橋」。


故事發生在WG時期,六祖慧能的傳人玄義大師 和在抗日戰爭履歷戰功的列戰英將軍是很要好的老朋友。玄義為了聽從祖師託夢遺命,將代代相傳的鎮殿之寶.元牝珠贈與列戰英。將軍年邁且妻子早逝,為了躲避世俗,帶著一家族的人來到了一片森林前的草原上的舊宅落住,這箇舊宅是將軍爺爺居住的地方,爺爺去世之後便無人登門。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原上,屹立著一坐很高的燈塔,燈塔造型奇特,底座呈圓盤狀,但多年荒廢便也無人問津,更別提進去看看了。年老的將軍聽從老友勸誡,每日將元牝珠掛於脖頸,他記得玄義大師說過:這元牝珠乃是自己家族興亡的關鍵之物。某日,陽光透過將軍房間的窗戶,照亮了這古風別墅偌大的房間,將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不好!寶物不見了!」。將軍什麼也不顧了,一個起身,喊來兩個兒子,將別墅翻了個底朝天,臨近傍晚,也楞是什麼都沒找到,焦急如焚的將軍一下病倒在床上,用微弱的聲音告訴大兒子,將柜子密盒裡的信件拿來。跟隨將軍一同長大的管家告訴大兒子,這乃將軍的爺爺遺物,不到家族存亡關鍵時刻,萬萬不能打開。

大兒子和二兒子互相看著對方,僵持了一會,信件終究還是被大兒子竄在手心,沒有打開,此時將軍已經昏睡了過去。事關重大,兩個兒子決定等父親醒來再議此事。將軍還有一個收養的義女,是將軍戰友戰死前託付給他的遺孤,將軍待她如親生,從小便送洋留學。女兒在洋,接到管家的電話,說家中可能有大變故,便立刻趕回了家中。傍晚,燈光昏暗,卻也能勉強看得清路。女兒剛回到森林的家中,手中行李還未放下,抱怨這新家難找 便看到了二兒子,兩人立刻跑向對方擁抱,這一別兄妹已經四年未見了。 還未等兄妹寒暄兩句,便感覺地面在震動,二人被這詭異的震動給驚到了,他們不約而同的跑出了別墅,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驚嚇到不知所措。

不遠處那座荒廢的燈塔在微弱的月光下閃耀著詭異的綠光,一下子又變成了黃色的光。二人不由分說,以最快的速度跑向了燈塔,兩人氣喘噓噓的打開竟然沒有鎖的門,互望了對方一眼,沖了進去。這燈塔結構果然怪異,布滿青苔的石階竟然是通向地下的,濃烈的腐霉味撲鼻而來。兄妹還是毫不猶豫的走了下去。等到了最底層,他們再一次為眼前的景象感到詫異無比,只見他們的大哥竟然撬開一個牆上的暗窗,準備鑽進去。他們喊了大哥一聲,大哥一驚,倒像是沒工夫回應他們的樣子,看到從洋回來的妹妹也不吃驚,大兒子的表現,更像是不想讓二兒子和女兒知道這件事。 大兒子鑽進暗窗後面黑漆漆的洞,老二和小女兒也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誰知!這黑洞竟然是一條密道!大哥像早有準備似的,背著背包在前方端著蠟燭,小心翼翼的走著,二弟突然發問「大哥,你怎知這密道的?」 大哥此時倒也變了態度,耐心解答道:「我今日猶豫徘徊了半天,終究打開了那份祖傳的密信,信中寫道,這燈塔原是一棵千年古樹,樹死之後,便被後人做成燈塔,這密道原在樹洞之中。至於是何人挖此密道,這深處到底藏了什麼,信中也未提及。」三人在微弱的燈光下繼續向深處走著。

不一會便走到一個死路,這密道本就狹小,三人都感覺快要窒息了。但是大哥不緊不慢,走到深處的牆壁上摸索著,只聽轟的一聲,一道石門竟然自己打開了!二弟和小妹看著對方,驚訝無比,他們覺得大哥一定還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們。此時燭光快要熄滅,大哥從背包拿出手電筒,突然!就在他手電筒打開不到一秒的時間,一個滿身只剩骨頭的骷髏撲了出來!一把將手指上的刺骨扎入大哥胸膛,大哥失去意識,倒在地上。慌亂無比的二弟和小妹隨手拿起地上的石頭,對著骷髏一頓亂砸,將它砸的粉碎。這時二人蹲下,發現大哥已經沒有了呼吸。二人又是無比悲痛,又被今天發生的一切驚嚇到無法呼吸。他們毅然決定立刻帶著大哥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就在這個時候,大哥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方向傳來一道強光,二人望去,再一次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強光的方向,竟然是一個穿著袈裟的僧侶,而光源,竟是從他脖子上的掛件反射而出。二人立刻跑去。這掛件!?不是父親前幾日丟失的元牝珠嗎?!


我睡覺之前,關閉音樂播放器,掛掉電話,關電腦,刷牙,調鬧鐘,檢查一下明天出門要帶的東西,檢查一下門,爬上床,躺下,準備閉上眼睛的時候,鬧鐘響了。

我整個人就懵B了。


虎牢關前,兩軍對峙,一人腳跨大雕......不,赤兔馬,手持方天畫戟。劍眉星目。正是威廉·薩默塞特·奉先。

敵軍陣前,三人跨馬而立,中間一人手持雌雄雙股。大耳垂肩,雙手過膝,這個形容聽起來,怪怪的。左邊一人赤面長須。手持青龍偃月,右邊一人豹頭環眼,燕頷虎鬚,手持蛇矛,長有仗八。

奉先:「來將通名。」

「唔乃,弗拉基米爾·伊里奇·玄德,這是我二弟保爾·安德烈耶維奇·雲長,三弟費奧多爾·翼德,唔身後十八路諸侯分別是……」

雲長不耐煩的用刀捅了捅旁邊的馬屁股。「大哥,你書又看串了,還有……後面那個應該是姓氏。」

玄德才介紹到一半就被打斷,心中有著一股莫名的怒火,無奈自己不是對手,只能強壓著火氣道:「二弟,不瞞你說,國外書里這些名字,我看來也甚是頭疼。」

「我們就不能叫,劉備,張飛,關羽嗎?」

「我怎麼知道?管他娘的,先上,弄他娘威廉,殺馬特。」

三人驅馬而出。雖是馬前卒,卻有著一腔熱血,心懷天下,戰到傷,戰到死!

幾年前,他們還是大街之上,人群之中,賣鞋?賣肉?賣棗?誰知道呢……

2

三顧茅廬,孔明出山,火燒博望坡,新野。軍退江東,與波爾多斯·仲謀聯盟。

孟德站在船頭 ,此時戰船早已連成一片。遙望對江,如今百萬之師,天下早已志在必得。他點起了一根軟白,尼古丁順著喉嚨在肺裡面翻滾著。緩緩的順著鼻孔滾出一股寂寞。

「蟬蟬,你說的這個香煙,解孤之憂,勝過杜康。」

「都說過了,我不是貂蟬。我tm怎麼就穿越了呢?」

孟德身旁,站著一個女子,身著紅衣,眼波流轉,低頭看了看本來不該屬於自己的大胸脯。似乎很滿意,隨後抬頭遙望對岸。

「撤兵吧,你會敗……」

孟德拿起香煙,猛的嘬了一口。吐了幾個煙圈,道:「如今百萬之師,天下唾手可得,劍拔弩張,你忽然出現,說退兵我就退兵?我不聽!」

對岸,苦肉,反間、詐降、連環。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七星壇上。玄德,孔明並肩而立!

玄德:「軍師,百萬大軍近在眼前,如今之計你有幾分把握?」

孔明「正史我不清楚,演義裡面就是燒。」

「你在說什麼?」

「咦……我也不清楚。不過阿德啊,你先回去,老婆雖然還未到時候,但我自然有辦法會給你帶過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卧龍鳳雛。得一者,可得天下。我想知道,還要多久,我才能得到這天下,哦不。匡扶漢室。」

「快了!」

孔明站起身來,同一時間,對岸戰鼓齊鳴,魏軍戰船啟動,猶如一片陸地。東南風起……

百萬大軍,瞬間被火海淹沒。殺聲震天,慘叫連連,魏軍潰敗,孟德敗走華容道。

戰亂之中玄德救起一女子,自稱貂蟬。

3

依依,她是個普通女孩子,一日三餐,上班下班。

那天與往常一樣, 吃完晚飯,坐在沙發上嗑瓜子。看韓劇。劇情依舊是那麼老套,讓她有點昏昏欲睡。打了個盹,進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境之中。後來才發現自己穿越了,她要自救,於是從赤壁救到了蜀漢。

身邊一些人爾虞我詐,一心只要天下。她嘗試過要改變劇情,手中卻有著已經寫好了的劇本。她想將所有的事情都講出來。玄德總是會笑著對她說「知道自己的命運了,也就沒意思了吧。」

「那你就不能試著去改變?」

「對我來說,不存在你說的那種改變。」

她眼看著劇情發展,送龐統,迎馬超,斬夏侯,取漢中,轉眼已經離白帝城不遠了。

「備備,其實……你挺好的。」

「別鬧,我都快六十了。有香香,烈烈,糜夫人。還有......」

「劉備……」

「弗拉基米爾·伊里奇·玄德」

「你念的通嗎?」

「念不通,但是......聽起來很厲害。」

4

玄德獨自踱步走在街道之上,想起了以前,一個叫元化的人,說是在他睡著的時候在他腦子裡刻了個字,記憶已經開始模糊了,可是腦袋上的疤痕確很清晰。依稀記得當時他是很高興的,元化看到他的反應,也很高興,就說要給阿瞞也弄一個去,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可是,究竟刻的是個什麼鬼?根本已經想不起來了。他決定來找貂蟬。或許,會有個答案。她不是什麼都知道嘛......

「你告訴我,他究竟刻的什麼?」

「我不知道,要不然就是你看串了,不然就是你在胡扯,根本沒有。」

玄德把頭髮掀開,露出了一條傷痕,說到:「你看,肯定有的。」

「你不是一心只要天下嗎,這些東西,不重要吧?」

「不,它很重要,雖然我想不起來。」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幫不了你。」

5

保爾·安德烈耶維奇·雲長北上取襄樊,水淹七軍,攻襄陽,打樊城。擒良將,威震天下,華夏皆驚,正所謂驕兵必敗,吳軍施計,白衣渡江,雲長敗走麥城。腹背受敵,失去援助。

卒!!!

黃初二年,玄德稱帝,年號章武!

貂蟬:「你一定要去嗎?」

玄德:「二弟之仇,豈能不報?」

「天下就那麼重要?」

「你看,我有大軍七十萬。」

一人一馬,頭也不回的向城外走去,風聲蕭瑟,那是一個孤獨的背影。

「你會死的,天下不是你的!」

夕陽之下,那個人影似乎停了下來,風,灌滿了他的戰袍,鮮紅的披風迎風飄揚。他走了,消失在道路盡頭,帶著滿腔的熱血,怎麼可能停。

遠處回蕩著他的聲音。「命運,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它會發生什麼......」

翼德也死了,他已經沒有了回頭路,七百里連營,一把火燒個精光,就像她說的那樣,對方兵士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是啊......到此結束了。最後,元化刻了什麼鬼,他也沒有想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就要死了,天下也再也不會有了,腦子裡面卻是別的東西。

他扔下了手中的雙股劍,等待著死亡的來臨。閉著眼......好像也沒有那麼孤獨與痛苦。

遠處,發出喧嘩之聲。

「有人闖入。」

「來者何人.....啊......」

「攔住她......」

聲音越來越近,直到,馬踏之聲已經到了他的身旁,騎馬之人,一身鮮紅戰甲,手持長槍,威風凜凜。

貂蟬

此時,她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柔情模樣,一臉堅定,無畏生死。

「上馬,跟我走!」

「你......」

「別說了,先上......」

一個「來」字未能出口,她胸口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槍頭。身後的一個士兵抓住了這個機會,將手中的長槍刺了出去,槍頭從身後,到前胸,刺了個對穿。

血液從胸口流下,染紅了最後一片衣角。就像一路衝殺進來濺在她身上的那些血一樣。都是那麼鮮紅,染紅了她的戰甲,染紅了一顆心。

貂蟬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玄德用雙手接住,將她抱在了懷中,他能感覺到那顆心,與流淌在他手中那滾燙的熱血。

「你為什麼要來?」

她一身戰甲鮮紅,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回想這一生,如夢似幻。用著最後的力氣伸出一隻手,指了指玄德的頭。

「我知道你會死,所以想來問問你。那個字,想起來了嗎?」

玄德表情僵住了,就在剛剛,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他還在想,那個字?究竟是什麼,重要不重要?他想不起來,如今鮮血已經流了滿地,眼前之人的奄奄一息。他忽然明白了,都不重要了。

「想他媽,我不想了,天下我也不要了。你別死。」

「已經......晚......」

最後她的話也沒說完,瞬息之間,玄德也被捅成了馬蜂窩。原來,他根本就到不了什麼白帝城。什麼一統天下,什麼匡扶漢室,什麼名垂青史,過眼雲煙,你都已經死了,這些事情你根本就不會知道。哪來的什麼重要不重要。

6

地攤面前,站著一個男子,用手摸著頭,一臉的血,滾燙,他恨憤怒,想罵人又不敢,他被幾個人圍在當中。那些人拿著凳子,搬磚,拖把棍。

「我tm就一個手機貼膜的,你們莫名其妙打了我一棍子就為了跟我扯這些?」

拿板凳的是一位二十齣頭的小伙,他向前走了一步,順手把凳子擺好一屁股坐了下來,用一種臨時工的口氣說到:「佛教有輪迴之說,我們幾個確信,你的前世是劉備,你應該心懷天下,怎麼能在這裡貼手機膜呢?顯然你已經失憶了,聽說頭部受到重擊,就有可能恢復失去的記憶,我們這是在幫助你。」

男子已經忍無可忍,破口大罵。

「我去你媽,你tm才是劉備,還跟貂蟬有一腿。扯啊,你接著扯。」

不過這根本都無濟於事。他瞬間被降服了。掙扎與混亂之中,他依稀聽到一個聲音。

「城管執法,無關人等靠邊站......」


一年前高三那會兒經常做一些離奇恐怖的噩夢 ,夢的內容都是關於死亡,什麼殺人之類的,怎麼變態怎麼來。這兒簡單講一個吧。

夢見我和同桌(女神)在操場玩。然後不知怎的她就笑著跑了,跑出了學校。我緊忙追了上去,接著畫面一轉,轉回了我家,她躺在床上,我慢慢走過去,只聽她說:你終於回來了啊,等你好久了。。。然後我就不知怎的沖了上去,你們懂。。然而還沒完事呢,同桌的臉就變了,變得很扭曲,說了什麼我忘了,總之是你竟然辜負我之類的話,接著掏出一把砍刀要殺我,我奪過來順手把她砍了,分屍,然後吃了 。。。那場景挺真實的,夢醒之後一想總會噁心。這種夢一連做了好幾次,都是跟同桌有關,也會涉及家人朋友,現在感覺是挺對不起他們的哈哈


在手臂上加裝兩塊滑翔翼,我掌握了在天空飛翔的能力。不過需要助跑,而且還必須背朝地面,面朝天空才能起飛。

我還做過一個特別長的夢,簡直可以寫成一部小說。書名叫做《諾亞橘舟》,講述了一個少年繼承一艘大船,探求自己出身的故事。有一位老人照顧他,其他的我已經全忘了。


離你最近的時候是一個夢裡。而它只出現過一次,無論我再怎樣儘力在入睡時回憶那個場景,我都再沒有進入那個夢裡。夢裡是空曠的泥土路,我一個人站在黃土漫漫的中央,不知所措,而你突然出現,問我要不要回家。我獃獃地走向你,你笑著帶我離開。

I thought the world of you.

I thought nothing could go wrong.

But I was wrong.

And I"m in so deep.

You know I"m such a fool fo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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