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60或70年代披頭士來到中國大陸會怎麼樣?


謝 @shihong zheng和 @羅德尼號戰列艦兩個同學邀請。

我想說這道題我真的不擅長,因為看似是關於披頭士的問題,但其實他是歷史政治題。

la guerra è una lezione della storia che i popoli non ricordano mai abbastanza - Benito Mussolini

戰爭是一堂歷史課,可惜人民永遠也不長記性。——墨索里尼

之前評論里有人提出了我是不是有為文蛤洗地的嫌疑,我要說的恰巧是墨索里尼這句話的前半段。戰爭(動亂)是一堂歷史課。只要我們記得住帶來的教訓,那這些就如同鳳凰涅槃所必經的焚身烈火。

——————以下為原答案————————

我們假設存在一個披頭士可能來中國巡演的平行宇宙存在(畢竟許多前後條件都要變化)來分析這件事好了。

1964年,披頭士訪問香港,訪問大陸應該在這前後,因為距離比較近,順便就訪問了的可能性會比較大。正好這段時間披頭士成員的藥物濫用問題並不嚴重。以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主義者、叛逆青年(當然是反抗強權的那種)的身份進入中國開一場演唱會。

也許會拉近中國和西方平民文化的距離,雖然可能聽不懂他們的歌,甚至也不會多喜歡。但這次出行也算是給那個時代的中國人開了眼界。中國人見到了活生生的英國人,見到了更大的世界,顯然之後張了點見識的人民的個人崇拜情緒會降低,文化革命的強烈程度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抑制甚至根本不會發生。最樂觀的講,中國可能會提前進入改革開放。

畢竟他老人家也說過「洋為中用,古為今用","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但是,沒有了文革的洗禮,也必然會導致失去了一次自省的機會,中國的開放雖然會更早,但卻是受到更強烈控制的,有更多計劃的。

沒有一個長達十年的動亂,我們的政府將在歷史書上成為一個永遠正確的,從來沒有過錯誤的政府(文革官方是承認這是個錯誤了的,這個不算我惡意中傷,所以請不要水表我)

那樣的話,我國應該會在1970年,達到朝鮮2010年的開放程度,然後維持在這個程度上。我對這樣的劇情線的未來發展持悲觀態度。


本文純屬瞎掰,人物特點、關係自我發揮過度.

個人認為此文較為戲謔,這裡必須要向嚴肅對待披頭士的愛好者道歉.

其實以前一直有腦補過這種情景,劇情也自己意淫得差不多了,最近整合起來,希望通過小說的形式展現披頭士在中國的情況.

正文(已完成,歡迎討論和指出錯別字、病句等):

1970年,披頭士樂隊矛盾重重,瀕臨解散,樂隊核心人物保羅咄咄逼人的攻勢下,樂隊隊長約翰決定採用緩兵之計——到中國去演出.也許有一天他會發現,這個事情竟然改變了他們人生的走向...

---------------------------------第一部分:披頭士要去中國------------------------------------------------------------

最近,總是有人意外聽到約翰和保羅在爭吵,這些人一邊感嘆自己不能理解藝術家的爭吵,一邊轉去買滾石的新專輯,至於後半段的爭吵內容,在意的人似乎並不多.

其實,他們的爭吵本身不對外公開,無償地扯著嗓子對罵,使得約翰和保羅勞累萬分,終於他們決定停戰幾分鐘.

「保羅,解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少了我,披頭士不還是四個人嗎?...等等,為什麼要說中文?」

約翰出生在資本主義社會中的無產階級家庭,資本家的孩子很喜歡以此嘲笑約翰,已成習慣;偶然地,約翰接觸到了共產主義者,他們自食其力,反對剝削,約翰也總是嚮往著共產主義,嚮往著人民當家作主的中國.

在約翰的倡導下,披頭士四人很早以前就學會了中文.

「你還記得我們為什麼要學中文嗎?」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學了有什麼用?在這裡和你爭論,然後被警察當作做間諜抓走嗎?」

「你這麼想的話...你知道嗎,中國今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國家,同樣地,一個偉大的樂隊也因該到中國去.要是多年之後中國人問起披頭士樂隊為什麼不在中國演出,這在歷史上難道不是一個遺憾嗎?」

在旁邊聽了很久的林戈說:「what,我們不是已經去過中國了嗎?」

林戈打斷了約翰和保羅的談話,霎時的尷尬令所有人都無奈地看著這個鼓手.

只有坐在他旁邊的喬治低聲對林戈說:「那是日本.」

「哦.那、那我們不是去了香港嗎?」

三人不語,林戈則醍醐灌頂,難堪傻笑道:「呃,抱歉.」

其實另外三個人的觀點和林戈相同,只是林戈是一個直率的人罷了.

「好吧,先生,你想去哪開演唱會就去哪.趁你還是隊長時.」

「既然沒有異議,那麼我們即刻就要去中國!快!打電話給馬丁!」

那天放工後,洋子看約翰的精神很不對勁,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約翰這麼興奮的,甚至睡覺時都能聽見約翰在笑.她問約翰,「Are you drug again?」

約翰突然瞪大了眼睛,扭過頭用笑得發抖的嘴唇說,「不,是中國!」

次日清晨,由於樂隊經濟不支,四人只能乘馬丁的甲殼蟲汽車上前往機場.缺點是擁擠,優點是讓大家明白了不該讓約翰和保羅坐在一起.

「司機先生快停車,我們少接了一個人!天啊!」

「閉上你的嘴,她說她不能去中國...她...」

「孩子們,請安靜會,我們要到了,」馬丁說,「我說,你們真的確定這麼做嗎?」

「當然,沒有什麼比擁抱社會主義更美好的事情了.」

「呃,哦,當然,是的.啊,到了.下車吧.我來幫你們拿行李吧.」

音樂製作人馬丁是披頭士的導師,這十年里,馬丁為了樂隊可長不了少的白頭髮.他不辭辛苦為年輕人搬著樂器,彎腰拿吉他,挺胸又放到行李推車上.寂靜的地下停車場里迴響著馬丁脊椎的咔嚓聲,喬治想幫忙卻被拒絕了:「讓我再為你們做些什麼吧!」

馬丁又陪著四人將行李推到了機場,雖然那裡只有一架一戰時期的運輸機.

「孩、孩子們,請允許我目送你們離開.」

「Hey,你以為我們去哪裡?你怎麼了?」林戈說.

「哈哈,沒,沒什麼.中文說得不錯啊.走吧,走吧.你們的行李已經準備好了,答應我...」馬丁給予了每個成員一個擁抱,「你們要一起活著回來.」

「Fuck,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等林戈繼續問,披頭士四人已經被士兵推進了機艙里,林戈想回頭豎中指卻正好被正在關閉的機艙門打到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誰能給我解釋一...」林戈剛大聲質問道,一個黃皮膚的士兵突然就拿著警棍逮住林戈的領子就是一棒:「飛機上不許喧嘩!」

轉眼看另外三人,已是呆成了木雞——怎麼會有人敢毆打披頭士呢?

林戈摸回座位後,士兵說道:「現在我要檢查你們是否帶了違禁物品!」

過了一會兒,三大包的白粉被士兵撿了出來.「這是什麼!該死的英國人還想進行第三次鴉片戰爭嗎!」

「士兵先生,這不是鴉片,這是...這是葯!」

「葯?」

「約翰隊長一直都有嚴重的疾病需要這個葯來止疼.」保羅向約翰擠眼睛、亮牙齒,保羅的牙齒一直很白.

約翰心領神會,趕緊吐了一口牛奶,緊跟著甩起了肩膀和腦袋.

「嗯...看來確實如此,」士兵如此說,四人則好容易吸了一口氣,士兵又說,「我來治好你!」

士兵抓起三包,踹開門將白粉都抖了出去,四人絕望地哭喊.而機長認為是時候起飛了,緊接著就是披頭士的超贊和聲「NO——」,之後又是「他媽的,不允許喧嘩!」

「啊!——」

馬丁看著披頭士的專機消失在了雲彩之中,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的絕望,他認為他將披頭士送上了地獄專機,他自責且慚愧.老馬丁感到暈暈乎乎,彷彿站在了雲霧之中,他想以一次深呼吸結束他對披頭士的悼念,但是竟然...

超贊的!他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的快活,他自言自語道:「管他的,四個搗蛋鬼!讓我再吸一口這清新的空氣!」

---------------------------------第二部分:披頭士在中國---------------------------------------------------------------

「大家好!披頭士來了!」保羅第一個從飛機上跳下,然而沒有一個粉絲迎接.

「跟上,後面的,狗腿子轉起來!」士兵催促道.

「長官,我們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實在走不動了...」

士兵沒有回復他,約翰乾脆就坐在地上,另外三人想等約翰,乾脆也坐了下來,他們相互擊掌來表示團結,除了保羅打約翰太重以外.士兵看起來很氣憤,掏出了手槍對著林戈小腿間開了一槍,四人才肯跳起來服從.

約翰強作淡定地表示說:「按照概率學,至少我們不會再會被槍指著了.」

過了一會兒,四人跟著士兵來到了一個火車站,士兵對他們說:「去,那個門!」

於是四人進入了一個房間,裡面有個穿著中山服的中年男子正在辦公,看到四個洋人進來就迎了上去.

「歡迎來華,歡迎來訪北京,鄙人乃中英文藝外交官,英文名艾姆·斯颩丕.叫我為艾姆即可.」

艾姆幫四人安置好行李,倒了四大杯濃茶,請他們坐下.

「您好,艾姆長官.我是約翰...披頭士樂隊的隊長.」

「外交官先生,我的名字是保羅.」

「我叫喬治.」

「我是林戈,Rin-Rin-Ringo!.」

「善哉,諸位實乃相貌非凡,只是不知為何眉頭犯黑?可是有難言之隱?」

這個問題戳直接戳到了四人的淚腺,顯然,第一次在中國遇到如此溫暖的問候讓四人都沒有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林戈鼻子一酸,噥噥道:「他、他打我!」

喬治拍著他的背彷彿是希望他完全哭出來.

「竟有如此...如此...」艾姆對林戈的遭遇感到悲憤.

「艾姆先生,我們的救命葯還被毀了!」

「這算什麼,林戈差點就吃子彈了!」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很久,其中艾姆看到茶喝空了就滿上,四人喝完又繼續講,接著艾姆又滿上.

「嗚呼哀哉,鄙人深感慚愧.但此事絕不會再次發生,在中國,人人平等,諸位之權利與法同在!」

四人懷著感激,滿意地點了點頭,艾姆繼續說:「演唱會之事務已在準備,諸位大可放心!在此期間,還請諸位自行規劃時間,鄙人已定了保鏢保護諸位的安全.」

艾姆拍了拍手,士兵從側門踱了進來——「報告.」

「Wait a second,他不就是打我的那個...」

「初次見面,從今天起,我開始擔任各位的保鏢,請多多關照.我叫於智若,叫我智若就好了.」

「你別裝傻,我們已經見過了,你打人、丟葯、開槍,你是個徹徹底底的Asshole!王八蛋!」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諸位初到中國,稍有臉盲,定是認錯了人.」

「不可能,我還沒有蠢到十分鐘就忘記一個人的長相!我要揍死你這個兩面人,走,出去比劃比劃...」

話雖這麼說,但是幸好喬治拉住了林戈才沒讓他做出更荒唐的事情.

「你真令人噁心!」

林戈放出狠話.

從始至終,智若沒有吭一聲,反而看起來很無辜的樣子.

約翰則提議帶林戈離開這裡,四人出了辦公室,正巧火車也到了,四人竄了上去,一路到了北京市區.

「忘了那件事吧,現在我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先走走.」

四人漫步在大街上,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導致保羅多次詢問喬治是否自己的衣服上有污漬,但事實上他們並不知道,人們只是覺得四人的穿著太土了.

「沒有禮貌!我知道這種眼神,我們才不土!我們創造流行,世界上多少人崇拜我們!」

林戈憤言道.

人們起初聽到林戈的中文感到十分震驚,但是也不乏有人投出更鄙視的眼神:「舶來者,你們穿西裝而不是軍服,手上是手錶而不是語錄,連掩蓋你們大腦空虛的軍帽也沒有了蹤影,真是小皮鞋、嘎噠響、資產階級臭思想,落後得不知羞恥!」

林戈無言以對,只能說:「...我再也不想待在這裡了,約翰,我們回去吧.」

「不,你看中國的思想、文化生活多麼豐富啊.」約翰指了指遠方的農業大棚,那裡正有幾個農夫在耕種,「人們自食其力,沒有地主階級的剝削,人人平等且自由,這難道不是人類文明的最高傑作嗎?我要自己去看看這個國家,你們先自己去吃點什麼吧...」

說罷,約翰擠進了生產大隊,漸漸遁入人海之中.三人也餓得不行,只得找個地方進食,因為喬治已經快撐不住了,四人之中他吸毒最深.保羅和林戈攙著喬治走進了一家國營飯店,找了一個通風的位置坐了下來,點餐之後,他們又開始了閑聊.

「保羅,我以為你最想離開這裡,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保羅從大桶里舀出一杯可樂,說:「我倒要看看約翰這次能怎麼辦,回國後,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

「Come on,大家都捨不得你.」

「林戈,不是每件事情都可以簡單地解決,這關係到尊嚴...」

「請用餐.」

服務員的上菜打斷了保羅和林戈的談話,但三人剛想用餐時,才發現餐具根本不是刀叉.

三人面面相覷,喬治則提議用印度吃法——手抓,但是被保羅和林戈一同拒絕了.百般聊賴,保羅喝了一大口可樂,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認為可樂過期了讓林戈和喬治不要飲用.

細心的服務員記錄下了這個細節,英國人喜歡在吃飯喝醬油,今天表現不錯,自我評價——優秀.

勤勞的約翰混在農夫的行列里,他緊跟著他身邊的老農夫翻地,手上磨出的泡看起來像章魚.老農夫注意到了約翰,停了下來,問約翰:「小伙咋,你是哪嘎噠的?俺咋么瞅過你捏?」

「我叫約翰·列儂,來自英國.」

「啥,列寧?」

「是列儂.」

「小伙咋模樣挺秀氣,來咱中國做啥捏?」

「學習共產主義文化.」

「好啊,小伙咋有志氣啊,俺年輕時候就跟著毛主席打仗,也給你講講吧...」

晚上,約翰回到住所,發現住所只有收音機.約翰玩了幾分鐘吉他,智若領著三人走了進來.

「你們去哪裡了?」

三人都低著頭,沒敢抬頭看約翰,帶頭的智若一反之前無辜狀,厲聲說:「這三個英國人吃霸王餐,多麼封建的思想.」

「誰讓他們...不收英鎊也不收美元...」

「少貧嘴,三個小時的共產主義教育還想再來一次嗎?」

「不、不,士兵先生,我們都已經了解了.」

林戈和喬治也趕緊點點頭.

智若撂下一句「回去好好反思」就離開了,剩下四人繼續抱怨:

「我從來、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鼓手先生,你想想是誰造成的呢?」

約翰平靜地說:「你們一定不會相信今天我都經歷了什麼...」

「你別轉移話題.」

「你們一定不會相信的.你能相信嗎?一個國家,人們多是無神論者,高度民主的政治,人民工資幾乎平等,社會穩定沒有戰亂,然而他們的國家竟然還處在發展中階段,你能相信日後這個國家會有多強大嗎?這難道不是我一直追求的世界嗎!」

「好了,你一直都在說這些.但是我們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我們是來自大不列顛...」

「Wait seconds,抱歉,其實我覺得,約翰是對的...想想剛才智若說的話...我們難道不是一直在剝削自己的粉絲嗎,大搞個人崇拜,忽視集體原則...」

林戈搓著他的大鬍子,意味深長地說道,也許這是他聽起來最有內涵的一段話.

「你也被洗腦了,你遲早有一天也會...」

「事實上,我也,我也願意相信共產主義,」喬治說,「給他們一個機會,好嗎?」

「好吧,你們都聯合起來欺負我是吧.明天演唱會以後,咱們鐵幕上再見吧!」

保羅扭頭就走,約翰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塞給他一本書:「我希望你能看看.為了林戈和喬治,為了樂隊.」

保羅不想回頭看約翰,他走進卧室,將門反鎖,才看到這個書的模樣——這是一本《毛主席語錄》.

-----------------------------第三部分:天安門的演唱會----------------------------------------------------------------

那天晚上,有人發現披頭士的住宅整夜都有電吉他的喧囂,這種行徑被人投訴到了外交官那裡.艾姆不敢怠慢,一大清早就去敲門了,馬上就有人開門了——是保羅.他眼圈很黑,似乎沒有怎麼休息.

「諸位,休息可好?」

「外交官先生,我已經和毛主席談過了.」

「這...」

「他是說語錄.認真地,甚至跑到我這裡借字典.」林戈端著泰迪熊花紋的漱口杯從衛生間走出來,「不習慣蹲廁,要花很久時間...期間我也看了些語錄.」

艾姆聽了,欣慰地笑了.他讓智若催促還在賴床的約翰和喬治,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四人驅車前往天安門廣場.

「Hey,Man.我之前不理解你,其實你也許是個負責的保鏢,」林戈對智若說,「你手裡也一直拿著一本,我能理解你.」

「我不叫man,叫我同志.」智若很漠然.

反觀保羅,這一路上並沒有和約翰發生嘲諷.也許在讀了語錄之後,他成為了一名精神上的共產主義者也說不定呢.

「諸位,舞台將至.不怕諸位笑,中華建國艱辛,發展曲折,怕是比不了英美之設備.還請見諒.」

「艾姆長官,我們來這裡是學習文化的,物質力量怎麼能比思想力量呢?」約翰動員道,「來布置舞台吧.」

天安門廣場是世界上佔地面積最大的廣場,人口容量可見一斑,為了布置場地,舉辦方早在很久之前就開始準備,但直到披頭士來華了,仍尚未完成.

匆忙之中,約翰正在調試話筒音量,保羅悄悄走到約翰面前.

「我昨天讀了語錄.」

「看來我們沒有白來中國,不是嗎?」

「我讀過很多書,但是沒有什麼打動過我.它,改變了我的三觀.約翰你先不要說,我知道我們最近都不友好,但是請允許我...允許我為嘲諷共產主義而道歉.」

「保羅,你...你沒事吧?」

「我...我、我只是覺得我太蠢了...太無知了...真的,很對不起...」

兩人寒暄了幾句,這時智若過來催促工作,他們才分開.

終於,北京時間晚上8點08分,全北京城的人都聚集到了天安門廣場,希望一同見證外域文化的魅力.

「要上場了,準備好了嗎,Guys...或者同志們.」林戈探出一個頭窺視觀眾的情況.

「當然.」

「甚好,甚好.諸位,前進吧.」

「艾姆長官.」

「如何?」

「毛主席...毛主席會來看的對嗎?」

艾姆愣了一下:「自然.自然.當然如此!」

這時,主持人在外面對觀眾說:「同志們,父老鄉親們,有請來自英國的披頭士樂隊!」

由於鐵幕,多數人都沒有見過外國人的模樣,他們的興奮度不比披頭士的粉絲差,他們也呼喊著「披頭士!披頭士!」

四人走上舞台,約翰拿好話筒說:「今天,我們很榮幸來到這個舞台,將祖國的藝術展現給大家.我們希望藉此,讓大家明白,我們也是愛好和平的.」

「yeah!和平萬歲!」林戈喊道.

「那麼接下來請欣賞——《回到蘇聯(Back In The U.S.S.A.)》」

《回到蘇聯》一曲主要以蘇聯人回到母親國蘇聯後的日常生活為線索,分別展現了蘇聯各地的風土人情——蘇聯女孩美麗動人,熱情好客.「我也想去蘇聯.」有觀眾說.

一曲之後,約翰說:「蘇聯是共產主義的偉大嘗試,我們也終有一天要到蘇聯去!但接下來,請欣賞《正日來了(Here come the sun)》」

《正日來了》一曲描繪在北朝鮮領導人金正日的英明決策下,朝鮮人民過上了富足的日子的場面.他和他的名字一樣,像太陽一樣,驅逐寒冬,為世界人民帶來光明,人們的臉上重回笑容.

第二曲完後,約翰又說:「朝鮮是一個新生的共產主義國家,希望全世界的共產主義者團結起來幫助他們.所以,各位團結起來,一起唱吧,你們知道的——《國際歌(L"Internationale)》」

《國際歌》是皮埃爾·狄蓋特為法國共產主義事業所作之曲,鼓舞著世界人民對於帝國主義進行反抗.

第三曲完畢,約翰說:「工人、農民要爭取自己的權利,需要霹靂一聲暴動.這首《革命(Revolution)》獻給中國的偉大領袖——毛主席.」

《革命》是一首勸導人們理智革命的歌曲,且當時中國正直文化大革命時期,這首曲子委婉地諷諫了毛主席,希望他能停止錯誤的革命.

之後,約翰說:「接下來,由來自英國利物浦的保羅·麥卡特尼演唱《昨日(Yesterday)》」

保羅接過話筒,但他沒有立刻唱,他回頭看了看約翰,說:「抱歉,約翰...我不準備唱這首歌.正如你說的,工農階級登上歷史需要武裝力量,我們不能忽視一直保衛共產主義事業的人——朱司令.這首《嘿,朱德(Hey,Jude)》,我希望能唱給他聽..」

「保羅...你...」約翰感動得說不出話,但是他知道,他成功了.

「Hey Jude...na...na...」

保羅沉醉在《嘿,朱德》這首曲子之中,無法自拔.三人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保羅這麼專註對待樂隊的事務了,這首《嘿,朱德》竟足足唱了7分鐘.

之後,四人又演唱了:

《窮作家(Paperback Writer)》,講述了一位被資本主義壓榨的底層文化青年.

《麥當娜女士(Lady Madonna)》,講述了一位英雄母親,為了孩子奉獻一生的平民英雄.

《歐不拉第(Ob-La-Di, Ob-La-Da)》,講述了一個無產階級之間簡單純樸、溫馨浪漫的愛情故事.

... ...

四人吶喊著,天安門廣場上所有人都陷了進去,這是一場共產主義之夜!

... ...

不知道過了多久,演唱會總算結束了.四人驅車回到住宅,約翰和保羅也莫名其妙地回復到了曾經的親密無間狀態.

他們坐在火爐旁高談論闊,講述著自己的共產主義觀念.突然約翰的臉板了起來,對保羅說:「保羅,是時候說清楚了.」

林戈和喬治才在歡笑,聽到這個事情也安靜了下來.

「先生,你說什麼呢?」

「樂隊的事情,你到底還要不要...」

「我以為...我的行動已經證明了我的答案.」

「不!我要正面的回答,保羅你...」約翰盯著保羅的眼睛,「還要不要披頭士?」

「約翰,我...」

「他媽的,王八蛋!」突然智若破門而入,指著保羅,「你這個背信棄義的王八蛋!」

「Hey,同志,不要老來打擾我們好嗎?」

智若沒有理林戈,他直直地走到保羅面前,拽起保羅的領子:「你這個人渣!毀了披頭士樂隊的人渣!」

「我?這...士兵先生...我們其實...也許準備和好啦...」

「你他媽的,敢騙我?」

「不不不...我說的是真的...我對著語錄,發誓...」

「去他媽的語錄,我受不了你這個名利小鬼了!受死吧...」

智若反手掏出一把手槍,他丟掉了一直拿在手中的——語錄?不,那是一本《麥田裡的守望者》.

「不!保羅!」

約翰不顧一切地撲向了原本因該保護他們的保鏢身上,一聲槍響之後,約翰倒在了血泊之中...

----------------------------第四部分:尾聲-------------------------------------------------------------------------

「Fuck you!You son of bitch!」

林戈掄起吉他,重重地擊打到智若的頭上.智若倒地不起,他哭得眼淚、鼻涕滿臉都是,林戈和喬治很快就把他制服了.

「快!快叫醫生來!他...他快不行了...」

約翰暈了過去,他的手捂住了胸口,血染紅了衣襟,他不知道他正依偎在保羅的懷抱中.

「你不會有事的...」

保羅哭了.

「醫生呢!怎麼還沒來!」

保羅沖著林戈大喊.

「不要擔心,你馬上就會沒事的.」

保羅將約翰馱在了背上,發現約翰輕得像個嬰兒,軟趴趴地黏著他.

「保羅,冷靜點...這裡距離最近的醫院有幾公里啊!」

「但約翰距離天堂只有幾步了!不能等了!」

說罷,保羅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沖了出去,無論林戈和喬治怎麼追趕,也不能達到.

路上的行人紛紛給保羅讓路,一輛汽車停在保羅面前,是艾姆,他探出腦袋:「快!上車!」

不久後,地球的另一邊的收音機正在報道:據前方中英文藝外交官艾姆·斯颩報道,披頭士樂隊隊長約翰·列儂在十分鐘前遭遇槍擊,槍手似為中方的極端主義分子.先生們女士們,讓我們一起祈禱,祝願約翰能順利度過難關...阿門!

這則消息之後,英國反共情緒明顯上升,全國上下一致聲討中國.在混亂之中,洋子和馬丁決定帶領四人的家屬去中國與披頭士團聚.

但是在北京人民醫院,又是另一幅景象.約翰躺在病床上,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在醫生同意後,三人走進了病房.

「Wait a hour,你看起來很精神啊.」

「一切都太快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有人開槍打你了...You know...抱歉,當我沒說吧.」

保羅看到約翰的狀態非常良好,完全不像之前瀕死之人,感到很詫異:「你中了哪裡?」

約翰伸出左手,它纏著厚厚的繃帶,形狀真的像一隻章魚.

「子彈射穿了我手心,水泡都破了...醫生說最近都不能彈吉他了.」

「所以你是疼得暈倒了?Come on,保羅那麼擔心你.」

「保羅?他...」

「保羅真的快要瘋了,一路背著你到了醫院.現在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約翰看了看保羅,保羅馬上就把頭扭了過去,約翰笑了:「保羅,我會記住的.」

保羅也笑了,但是當他轉過頭時,臉上的笑容又褪去了,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十分滑稽,他說:「你最好記住.」

「我會的...我說,那個人去哪裡了?我要揍得他滿地找牙.」

艾姆在門後偷聽了很久,這是他進來說:「鄙人深表歉意,損害了諸位之生命.方才那廝已被控制,盤問之下,那廝竟有精神分裂症.有無情之士兵人格,有共產主義之保鏢人格,也有...美國資本主義激進人格.那廝者,徹徹底底之美帝人也!」

「A-Ha!我就知道!共產主義人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所以你看,林戈,這都是大搞個人崇拜才弄出來的荒唐事啊.」保羅說.

「當然,要是沒有個人崇拜就好了.所以,你們千萬不要害我!」

喬治聽了,在林戈的耳朵旁私語道:「沒有粉絲喜歡你.」

「哦...Oh God !Damn it!」

「看來我們的林戈已經變成無神論者了.」

「只有中國才如此的自由...我都有點捨不得這裡了.」

「要不...我們就不回去了?」

三人聽了,恨不得拿把電吉他撓上個千百抓來平息興奮之情,他們點頭表示同意,短時間內都沒有停下來.

「當然,隊長先生.我們當然願意,留在中國.」

「保羅,朋友.不要叫我隊長了,」約翰說,「我們四個人組成了披頭士樂隊,但是只有我是隊長,我獨攬大權、大搞專制主義,是非常錯誤的.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四個人,都是樂隊的隊長!都是樂隊的主人!」

「Yeah!為披頭士樂隊歡呼吧!」

三人高呼道.只有喬治不語,他提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家人呢?」

三人聽了,紛紛嘆氣,好好的披頭士髮型被撓成了雞窩.但是這似乎並不需要他們擔心,艾姆高興大笑道:「莫慌!鄙人早已安排妥當!」

這時,一群人湧進了病房,這些人看到披頭士後快樂地擁了上去.

「Paul!I am so missing you.」

「Oh-Darling,Oh-Linda,I am so glad to see you here.How come?」

「Is Yoko.She told us.」

「Oh...Yoko...Where is she?」

她指了指病床,原來洋子已經和約翰在被子里了.

「我們剛才決定了,在這七天里待在床上,告訴全世界的人民——共產主義好!」

「Yeah!共產主義萬歲!」

真是一個大團圓的結局,他們在病房裡狂歡,向自己的家人講述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之間的種種.但畢竟是醫院,需要安靜,艾姆收到了更多的投訴,早早就退場了.他們累了,決定先去開個慶功宴.約翰想起醫生不建議喝酒,於是想用可樂代替.當他們碰杯準備飲用時,大家開始倒計時——

「Three...Two...One...」

「Cheer!——Oh shit!——」

最後披頭士留在了中國,為共產主義的傳播做出了巨大貢獻,並且開創了新的音樂風格——紅色搖滾.

約翰康復後,與洋子從事共產主義建設事業,在世界各地建設了許多社會主義毒癮勞改所.

保羅因過度食用醬油,刺激到了腸胃,患上了胃病.

林戈到世界各地去研究社會主義文化,順便也證明了——確確實實沒有粉絲喜歡他.

喬治開始鑽研中國古文化,說話變得和艾姆·斯颩皮一樣了.

馬丁吸毒獲得靈感,煥發創作第二春,成為世界知名的音樂製作人.

艾姆整日處理關於披頭士的投訴文件,日常生活忙碌不堪.

智若因為涉嫌殺人,被判處終身監禁.

從此,披頭士樂隊也將作為紅色樂隊,繼續為人類的解放事業而奮鬥吧!

向披頭士致敬!


列儂在70年代末來過中國(參見《沿著瞭望塔》)。


寫下這首歌…


文革,被遊街,卒。


列儂估計會當紅衛兵去


估計得去見一趟副領袖,不是說副領袖之子搖滾迷么。


現行反革命+資本主義間諜


抄著紅寶書high革命


聽不懂


就沒這麼多人覺得樣板戲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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