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世界》中有哪些給人留下悲傷回憶的情景?
一起玩wow的女友跟了別人。
連續11個CD開眼睛,公會裡獵人都要哭了。
我們部落,盜賊攢起一身審判。後來開9區,我們一致表示必須去雷德。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13年入坑魔獸的時候,懷著一種朝聖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踏入這個世界。可能因為我運氣真的很好,或者傻人有傻福,一直都順風順水,貴人相助。那時候我在貼吧里開了一個帖子,記錄自己的魔獸生涯,很多人看完紛紛表示很治癒,頗有種「別人家的魔獸」的感覺。
於是我發下宏願,只要還在玩魔獸一天,就不會停止更新。
期間也遭遇過很多變故和波折,都一直信守著這個承諾,直到遇到一個人——我得給這個人取個名字,叫做玄鞘鬼。遇到他之前,我與一群小夥伴和前公會理念不合,分道揚鑣。主要的分歧是這樣的,當時的會長希望我們放棄10H,我們認為在公會活動以外的時間打副本是我們的自由,於是不肯放棄,不過從會長的角度想,他的要求也不過分。不過彼此雙方都不願意妥協,最後以我們告別公會為終。
現在說起這件事情來風輕雲淡,但當時在公會內部是一件非常震動的事,直接導致公會團土崩瓦解,雖然公會團本身就搖搖欲墜,說起來,還是我們對不起公會多一點。正好當時有朋友在玄鞘鬼那個公會,這個公會就取名叫翡冷翠好了,於是紛紛跳槽過去。
翡冷翠是我們服進度前三的公會,而我們前公會只是進度前十。在我們這樣的鄉下小服,前三的公會和前六的公會就已經相距甚遠了。我的意思是,或許前三公會能打過的BOSS,前十公會打了兩百遍都打不過,比如決戰奧格瑞瑪關底BOSS地獄咆哮。直到前公會解散,都沒有打過英雄難度。這時候好像和玄鞘鬼也沒什麼關係。
還是有的。因為公會與公會之間的差距,也可以說高玩自帶的冷傲氣場,他們並不是很歡迎我們。不過我比較有自知之明,基本沒有和他們打過副本,也談不上坑他們。我和玄鞘鬼此時還素不相識,就像一個隱形人一樣上上下下。
後來因為機緣巧合和玄鞘鬼認識,這個巧合是這樣的,排無頭騎士副本偶遇了。
這時候也就稍微熟識一點,互通了姓名而已,不,我早已瞻仰過玄鞘鬼的大名,不過他知道我的名姓而已。再後來是包蠍子事件。
蠍子是關底BOSS地獄咆哮掉落的坐騎,H難度才掉,偏偏我前十三個BOSS都手打過去了,唯獨最後一個打不過。而且那時候快要開前夕(不記得是不是前夕了,反正把英雄難度調整為史詩難度),蠍子也快絕版,於是我打算包團買一個。忘了說,翡冷翠是我們服常駐的金團打手,自己不開金團,但是四處打工。
聽說我想包蠍子,玄鞘鬼把我介紹進一個金團,並且借了15W金幣給我。那時候摺合RMB180塊。因為這件事我跟他真正熟悉起來。
以至於後來生出一些旖旎的心思。熟悉之後就是很老套的情節了。或許身為妹子大多都感受過的,什麼陪著刷坐騎啊,一起練小號啦,之類之類。還有很漫長,很曖昧地聊天,彼此也相當情投意合,幾乎都要修成正果。
不過也就是幾乎而已。
這段感情遭遇過兩次毀滅性打擊。
第一次,是他的紅顏知己,他聲稱的朋友找我撕逼。我向來做不了表裡不如一的人,喜歡的人就親近,就維護,討厭的人就遠離,就排斥,絕不會像他這樣表面對我說有多喜歡我,背地卻和紅顏知己說我有多討厭多噁心。而且他也並非如他所說身家清白,我跟他有曖昧不假,還很想發展這段感情,那是因為我自恃單身,沒有男朋友沒有藍顏也沒有備胎,就這麼清清白白的一個人,想談戀愛了,就和他。
但他呢,表面說紅顏知己只是朋友,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信以為真,幾次挑釁我都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事情挑明之後,我才懂得那是女人的嫉妒心所致。在自己沒有經歷這種事之前,我以為以自己的道德潔癖,遇到這種事想也不想,肯定是要分的。然而我高估了自己,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他,放不下。
那時候有一個晚上,我徹夜想著這件事,睡都睡不著,爬起來看魔獸里的日出。魔獸裡面的時間和現實是對應的,只有清晨才能看到日出。思來想去,最後還是原諒了他。
開誠布公地談了一次。我說我最討厭別人騙我,有什麼可以直說,只要說出來還可以解決,一直騙著被我發現就徹底玩完了。然而這個人啊……真是不知悔改。
對,他又騙我了。
我們和好的時候,我說既然事情過去,我也不會揪著不放,也不用覺得對我有什麼虧欠,像以往一樣就好。但我的話好像給了他一個錯覺,那就是無論他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他做的那些事並沒有錯。
很有趣的是有一個細節,他是非常大男子主義的人,平時我和哪位朋友一起玩,你們知道魔獸里漢子是比妹子多的多的,所以我的朋友也以男性居多,他就會很生氣,不過我也能放下身段哄著他,覺得蠻有趣的。我清白坦蕩,自然不怕任何事,不管他是旁敲側擊,或者直接複製聊天記錄,我都無所畏懼。不過後來轉念一想,到底是他心裡有鬼罷了。
然後第二個打擊來了。
因為我把他那位紅顏知己拉黑了,那位紅顏知己並沒有就此罷休,寫了長長一封信,描述他是有多噁心我,他和我只是他們之間鬧矛盾找我氣氣她,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信的三分之二描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開房的過程。天惹嚕!我的初戀真是太有故事了!是的,這是我的初戀。
如果暗戀算戀愛的話,這應該是二戀。我的暗戀還處在看喜歡的男孩子一顰一笑的階段,默默暗戀了幾年無果了,二戀就這麼坎坷。事已至此,再想找什麼借口都無濟於事了。我也想不出還要怎麼原諒。
可能因為我比較保守吧,真的想不出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能順理成章地開房,最好笑的是,他口口聲聲說對紅顏知己沒有感情,沒有感情也能做,那是畜生么?我也無意批判他什麼,道不同不相與為謀。
默默拉黑所有聯繫方式,魔獸都不敢上了。我可不想擺著無情無義的臉,捧著滴血的心還要被噁心。八月初我去重慶探親,接到過他的電話。
本來沒想接的還以為是哪個親戚,後來才發現是他,想也沒想直接掛了,拉黑。徹底天晴了。蛋碎六連開……
那一年的每個星期三,那一年黑廟、太陽井、卡拉贊、要塞、巢穴、堡壘、水庫無限的輪迴,那隻很久都不出的白雞、烏鴉、鳳凰,還有那個AFK前陪我一起飛上沙塔斯的高空然後墜落的你。
O鍵的黯淡
自問自答。
第一個玩的職業是法師。當時渣一樣的我完全不知道這是親兒子,當然也因為帶我斯坦鎖姆的那個法師太搓了,被一群殭屍打的都a不出來。當這位大哥又一次陣亡之後,四個小號望風而逃,我慌不擇路,跑進了後門邊的教堂里,裡面有位大哥背對著我,單膝跪在那裡。
我復活以後非常好奇,因為我第一次來,以為那裡也有怪,等大哥的時候進去對話了一下,他叫 奧里克斯 原白銀之手的聖騎士,為了復仇放棄聖騎士的理念,在這裡發誓要除掉瑞文戴爾。
我很好奇,任務做完會怎麼樣?過了很久,我組了一隻開荒小隊,跌跌撞撞的打完血色區,大家卻不願繼續開荒了,而那個信仰獎章,也一直留在包裹里。時間過得很快,sw都變金團碾壓團了,因為交友不慎,我練了一隻增強薩。因為換代理的原因,我一直在遊戲中無所事事的刷成就。當我再次走到東瘟疫的時候,基友勸我正好刷刷坐騎,路過後門的時候我又想起了奧里克斯並做完了這個任務,很簡單(只有在那個烏瑟爾受封過的教堂里,他才能抵禦亡靈的腐化,才能懺悔曾經放棄了聖)打完了男爵,他也奄奄一息了,我站在旁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再後來,就是wlk了,眾所周知,奧里克斯死了,變成斯坦鎖姆新的主人,那個無比冷清的教堂里如今人滿為患,不是精英都不好意思和玩家們打招呼。
那個孤獨的身影依舊,只是角色不同了。十年了。十年前,陳奕迅的十年作為女才男貌的主題曲播出。十年前,南派三叔在貼吧更新盜墓筆記。十年前,魔獸世界才開了三個區。十年了,我的青春十年,十年前我如同堅守在斯坦鎖姆的奧里克斯一般堅持內心的原則,用我的稜角對抗社會的打磨。十年後,審視曾經,如同冰封王座上的那個人一樣,坐在那裡,成為太陽下一顆永遠曬不化的冰。初玩魔獸,巨魔獵人,懂得不多也沒人帶,就到處跑著做任務玩,30級的時候乘船到了荊棘谷,抓了只白色的猩猩,當時特別開心。然後記得當時是有一個叫做「保護普巴爾公主殿下」的任務,在去任務地點的路上我就想啊,這個公主長什麼樣呢,yy著口水流了一路終於到了地方,然後
卧槽!! 卧槽!! 卧槽!! 什麼鬼!! 真是個悲傷的記憶每次AFK狠心刪了遊戲 隔一段時間總想上去看看 拖了幾天下載完 上去飛一圈 默默的下線
汪汪汪
情人節巧克力有一句話是。和我在一起。走遍艾澤拉斯。
最終剩下的路還是要自己走。
其實wow舊的任務系統差的一B。現在好多了。wod維綸賈納爾死的時候還是有點感人。還有莉莉安。納格蘭花落花開,映入眼帘是你的色彩。
納格蘭的天空好藍,我待了一會轉身飛回沙塔斯。身邊的人來往忙碌而我呆坐在角落裡,衛兵已經不知道來回巡邏了多少回。我走到郵筒旁想給你寫封信,卻什麼也寫不出來。我知道即便我寫你也不會看,你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她,好友里你的名字一直亮著,我想你應該在陪著她。陪她走我們曾經走過的路,看我們曾經看過的風景,荊棘谷的夕陽,冬泉谷的雪、塔納利斯銀色的月光。
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邂逅么?那是個百無聊賴的午後,沙塔斯一如既往的熱鬧,我在奧爾多衛兵經過的走廊里來回的踱著步子,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如果不是那樣驚鴻一瞥,你我便不會相遇,你高大的身影遮蓋住了所有的光芒,可你又是那麼耀眼的,雄壯的,出現在走廊的盡頭,你剛從納格蘭的競技場廝殺回來,滿身的殺氣拒絕著別人靠近,你不動身色的從我身邊飛過,騎著你的青龍。就那樣我記住了你,而你不曾看見我,我在角落裡,穿著破舊的紅色冬裝,也許你覺得我像個小丑吧,也許你根本沒注意到我。呵呵,而現在我穿著你送我的洞察法袍,真的很漂亮。公會裡的人都這樣默認了你的新戀情,卻礙於我不好說的那麼明。活動里我已經不是你身後唯一要保護的女人,公會歪歪里你的頻道裡面總有兩個人。我想還是我離開吧,這個TBC太長太長了,長到你都忘了說過要和我劍指諾森德。
走之前我在去看一場牛頭人酋長樂隊的現場吧,以前總是你陪我聽。可你卻不喜歡,你說還是希爾瓦拉斯的上層精靈的輓歌適合你。是我太傻我忘了離開逐日島那天,精靈巫師曾跟我說過永遠不要愛上牛頭人。AFK很久很久了,關於那段過去什麼都記不清楚了,只記得那天離開後的絕望。之後再也沒有登錄過魔獸世界,也忘了密碼。偶然一次在英雄榜查到了他的ID,竟都留在了那個TBC年代。再後來和失聯很久的公會獵人聯繫上,他告訴我,在我離開後沒多久他就解散了公會,後來也失去了消息,在然後WLK就開了。一個新的故事開始了,故事裡沒有我和他。我們都留在了TBC。
文筆很亂,確是真實發生的,8區/巫妖之王/某個牧師Afk前,交易給公會鳥德一組烤鵪鶉並告訴他:「song ni de,gugu bie diu」
點卡漲價了。
賈納爾沖向了鋼鐵部落。
太陽井的妹子死了,然而我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身為一個巨魔,我老是在想我為啥不是贊達拉部族的。
薩滿不止是部落的精神領袖,我們還是暴雪的爹。WLK盆地里有個愛好和平的鱷魚人村落,卻被天災軍團燒殺劫掠。從天災手中搶下一個麻袋,裡面的鱷魚人已經快死了:「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當時就觸動很大,比之前被盜號的賣了全身裝備還傷心。是啊,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錯,錯就錯在生在了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是不是就是原罪?
70級中期,一起打stsm認識了另一個FS,名叫Flay,操作小白,意識腦殘。後來,他有一天問我借g,我想都沒想就給了他,於是我們就成了沒事在一起玩的朋友。我由於種種原因退了公會,他就說要不你來我們公會吧,我說我是FS,是不是不好就業,他說沒事,都是以前一個公會的朋友大家湊一起玩玩。於是我被他拉進了《重新開始》。那時的我,特立獨行,冰法穩健有續航但是我偏偏要打奧法。看著我7t6的裝備,公會的FS隊長說你這樣不行啊打不出傷害,但是我非常偏執什麼都聽不進去。這時Flay站出來說沒事他願意怎麼打就怎麼打吧。然後yy里就說啊這是大F的朋友,那沒事了就這樣吧。從那開始,每次我跟公會裡的人有爭執,他都會站出來給我解圍,公會裡的人好像都很服他,只要他一說話別人就都安靜了。大部分都是怪我當初自以為是,對wow只是停留在感性認識的階段,認為公會活動就是一群人隨便打打。不吃合劑食物,不打木樁練手。開了80之後我的wow之路正式走上正軌,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退出了公會。重新練了一隻sm,一入奶門深似海,從此輸出是浮雲。後來F找到我問我為什麼退會,我說我覺得我的存在就是你的累贅,我不想拖累你,不想讓你為千夫指。時光飛逝,當我成為公會的元老,偶然間遇到Flay,想起之前的種種,才明白,當初是多麼的幼稚可笑。100級afk很久後再上線,依舊是上我的FS號。回到當初累死累活與F公會開荒的BT,忽然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來彌補。我給他寫了一封郵件,信上大致寫道,謝謝你在之前為我所做的一切,現在想想真的很對不起。我把身上值錢的材料和所有的g都放上去———這些微薄的「數據」,永遠抵不上他對我的付出。不是G文。
問君能有幾多愁?荊棘谷,三季稻。
WOW聯盟狗一枚……
最悲傷的就是STSM的DK馬出了,然後自己這裡4人開黑排本給那一個路人ROLL走了ヽ(『⌒′メ)ノ
擦擦擦擦擦擦(?_?)作為工會首席奶媽,刷黑廟刷了兩把蛋刀仍然不見蛋花,刷太陽井刷了兩把橙弓才出金杖……也就我這麼悲劇吧。然後是一起玩的工會在70封頂那段時間慢慢慢慢的流失會員,直到80級我們連團都差點組不起來,最後85時風消雲散……最後是和我一起玩了8年山口山的男友,放開了我的手,他現在也許還在魔獸里孤獨狩獵,我卻再不敢出現在那個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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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魔獸世界新人,一個45級獸人防戰,求大神告知防戰怎麼玩,戴什麼裝備,裝備要什麼屬性,謝各位大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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