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台灣人為日佔時期女教師淺井初子立碑紀念一事?

原文鏈接;https://zh.m.wikipedia.org/wiki/淺井初子

1940年8月15日暑假,二水尋常小學校舉行遠足會,愛甲校長和淺井初子率領四十五名男女學童,前往三年級以下學生的遠足目的地、至離學校約五公里的二水庄鼻仔頭八堡圳制水門排水口。午餐後學生要求嬉水,於是淺井初子就安排學生限定在排水口淺灘處玩耍。但三年級的松本榮吉卻落進水中。淺井初子見到就跳下去救人。其他學生見狀大為恐慌,有男學生馬上跑去報告校長,有的跑到鼻仔頭派出所去報案,有的在附近找長竹竿伸到河中救人,淺井初子長子、二年級的淺井郁夫為要搭救母親,也跳入水中,差一點被湍流吞噬。埤圳監視員趕來後,協力打撈兩人,二位二水公學校職員以及在附近釣魚的中學生都趕來急救,但老師與學童皆已回天乏術。當時遺體發現的時間約在該日下午一點期間左右。

二水地方各界為褒揚淺井初子的至愛情操,在學校大禮堂舉行隆重的追悼會

陳文卿退休時,結合校長張啟作等人士,重修碑文

[5]

。1998年8月,在原碑址附近按早期原造型重新建造紀念碑,用原先的碑石,於正面鑲入「師恩永垂」字,背面刻有校友歌詠的廿一字日文詩篇,錐形底座四面貼花崗石,正面題誌文

1998年11月21日,紀念碑落成揭幕,九旬的淺井初子丈夫率子女、族人前來參加,並捐贈二十萬元獎學金。因為重新立碑,當年受邀來台的日人每年都會寫卡片給陳文卿,後來還有日本學者來台灣尋找這段教育史。該事在《聯合報》刊登後,民眾紛紛前來二水國小瞻仰追思重建的紀念碑。該故事也記載在《悅讀老二水

、《日治臺灣生活史:日本女人在臺灣 昭和篇(1926-1945) 》

陳文卿在2011年表示淺井老師的故事讓他隨時僅記,把每位學生都當自己孩子在教,其捨身奉獻的精神更是學子的榜樣,故事更可啟發在地學生,是二水鄉最寶貴的教育及歷史資產


淺井初子老師比汶川地震時「范跑跑」的言行高尚千百倍。捨己為人是一種高尚的精神追求,而淺井初子也的確做到了為人師表。日本老師救日本學生,在日據時期的台灣設立紀念碑本也無可厚非。

但是,現在台灣對此事重新樹碑立傳、塗脂抹粉,就顯十分些詭異了。日本老師救日本學生的高尚情操,感動了廣大台灣人民。這是在諷刺台灣老師群體都是「米蟲」,而證明軍公教年金改革的合理性吧。

請不要混淆職業道德和國際主義,白求恩救死扶傷是國際主義,飛虎隊血染長空是國際主義,羅盛教魂斷冰河更是國際主義。而忠於本職的淺井初子老師,永遠只是殖民主義的工具而已。

「一個外國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當作他自己的事業,這是什麼精神?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從這點出發,就可以變為大有利於人民的人。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由此可見台灣精日程度

日本人佔了台灣建了學校,日本學生掉水裡了,日本老師跑去救,結果光榮犧牲了,被樹為教師典範紀念,沒什麼毛病。

但是這事除了發生在台灣,跟你灣灣有一毛錢關係么?要是被救的是灣灣孩子紀念下無可厚非,人道主義無國界,可這是日本內政問題啊(笑)

上趕著頌揚一個外國教師救外國學生的事件,你還說你不是想當皇民?


歷史記憶往往服務於現實需要,成為政治工具。同樣是殖民歷史,韓國服務於民族主義,側重於合併時代悲慘境遇,強化民族國家自身民族意識。而台灣綠營當局要服務於反大陸去中國化,於是各種尋找溫情,刻意忘記和過濾苦難,證明哪怕日本的殖民,也比光頭或大陸統治更好一些。

我相信日治時代韓國還是台灣甚至滿洲也有一些日本好人懷著和諧親善真心幫助過殖民地人民,搞出了比如台灣日本女教師救人這種,幾族親善,其樂融融的事情。但這都不改變日本殖民行為的本質,作為整體的日本在殖民地幹了什麼事情,稍有點歷史常識的人,哪怕台灣綠營,嘴上塗脂抹粉,心裡還能沒點b數么。


現代社會不就是這樣?

在大奸大惡之徒身上找閃亮點

在大功大德的人身上找黑暗史

台灣人民非千辛萬苦在屎中找到條金針菇,就讓他們吃吧


一個比喻。

強盜師傅和強盜徒弟跑進你家搶劫,不小心引發火災,強盜師傅幫助徒弟逃出去,自己死了。

然後很多年後,你的子孫們給強盜師傅立碑,最偉大的呃呃呃老師?


這位教師身為開墾團的一員,為台灣省的皇民化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讓落後地區更快的接受了日本的先進文化。尤其是其捨身救學生的英勇事迹,體現了我們國家的正面光輝形象,有助於消除我們與台灣人民的隔閡。我們要把這件事宣傳好,利用好,為東亞共榮偉大事業添磚加瓦,儘快把亞洲從歐美侵略者的手中拯救出來。需要注意的是在宣傳的時候不要加入政治因素,主要從個人角度進行,以防止別有用心的反動分子對皇國事業進行指責。早日推翻我們的好鄰居中國人民身上的國民黨剝削政權,讓中國人民也享受到現代化的發展成果。雖然現在共榮事業處於低谷,但是希望各位同仁再接再厲,理想就一定能實現!

emmmmm不好意思,偕打錯了。(′?ω?)


一言以蔽之,此等行徑是在竊一人之大善粉飾一國之大惡,堪稱卑鄙無恥。

我相信,中國東北在被日本殖民時期,肯定也有類似這樣的故事。但為什麼我們從來也不會宣傳?因為我們普通老百姓很容易將一人之大善和一國之大惡相互混淆,於是善不再善,惡不再惡,黑白因此顛倒,歷史因此顛覆。

這位日本老師之大善是否值得稱頌?當然!這種捨己為人之情操是人類最寶貴的品質,無分國家和民族。然,此等大善之稱頌是否該被立碑紀念?碑者,承載的不僅是個人,更是個人背後的歷史。當日本老師的一人之大善遭遇日本殖民的一國之大惡時,何者更該被歷史立碑銘記呢?毫無疑問是後者。歷史也分輕重,有些歷史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最重要的靈魂壓艙石,絕不能輕易動搖,更不能輕易否定。而竊一人之大善來撬動日本殖民這塊浸透了無數台灣人血淚的靈魂壓艙石,只會讓台灣人陷入更痛苦的迷惘和彷徨中不可自拔。

而更無恥的是,一人之大善本該和一國之大惡尖銳對立,但被有心人混淆後卻讓善和惡皆得不到公正的評價。於是這些人便可以借一人之大善為一國之大惡公開招魂。試問日本殖民時期台灣難道沒有一個反抗殖民教育的老師嗎?我卻從未聽說台灣為哪怕其中一個這樣的老師立碑紀念過,實在讓人扼腕嘆息。

分不清歷史的輕重,便分不清自己的身份。「誰是朋友,誰是敵人」這個問題背後,更加根本的問題是「誰是自己」。這段殖民歷史對台灣來說毫無疑問是恥辱,但同時也該是自強,自立和自尊的源泉,是在芸芸眾生和歷史長河中尋求自我定位的寶貴坐標。一人之善無力定位所有台灣人的身份,一國之惡卻能讓他們清晰知曉自己不該是「皇民」。但如今混淆在一起的善惡,卻將該是誰和不該是誰的大是大非一點點模糊,最終成為台灣日落西山的圖景中一抹刺眼的血色。


宣揚英雄當然是好事,但是在民進黨執政時期這就顯得怪怪的,自從英文同志上台以來,紀念皇軍老兵,拆雕塑,國慶節不掛國旗,改課綱,小動作不斷。每一條都沒有去中國化的意思,但是串起來這意思就濃郁的不得了。這個救落水兒童的老師固然做得好,但是台灣在二戰之後就沒有典型嗎?為什麼非要紀念這麼有爭議的人呢?這樣對這個老師不尊重,對台灣歷史也不尊重。


國民後代為祖國的見義勇為的優秀教師立碑,沒毛病。

有毛病的是把台灣人等同於中國人的那些知友們。


人家覺得牛逼嘛,也算是恩人嘛

國內記錄蔣介石也算正面啊,沒什麼沒什麼,蔣公故居還在,就是他們的地契沒用了。

雖然日本人作惡多端,但是在台灣方面,尤其是台灣人方面我們還是要感謝日本的

要不是當年這麼搞搞,就算是炮黨過去了,努力一把說不定真的整一個東方以色列出來,是個硬茬。

你看,台灣現在最硬的就是草莓兵,一般人都算不上豆腐了,最多豆漿。

呼,和平收復台灣指日可待啊,就等著台灣哪天再立一個奧特曼紀念碑了


絕望的死灰。

爛掉吧,爛掉吧,軍隊都能彎下膝蓋拜台籍鬼子,這破島已經沒救了。

順便,在雲南騰衝,紀念館裡還有國黨抗日的歷史展品和文字資料,描述也是正面為主,跟工作人員聊他也分得清內部矛盾和民族大義。

真後悔當時沒提國軍拜鬼子的事。

台灣已經把殖民者自己救鬼子樹碑立傳了,大陸內部前段也鬧過滿洲國翻案風,這說明輿論場上,東風壓不倒西風,西風就會壓倒東風。歷史虛無主義危害不可小窺,民族主義熄滅了,就會有妖魔鬼怪去注入膿血,造出精神皇民,為侵略者樹立神像,讓軍人拜鬼。

台灣是個好樣板,日本測試了如何靠錢和媒體殺死一個民族的魂,讓他們的軍人拜鬼,大陸也看到了放任皇民化病毒和歷史虛無主義肆意滋長的可怕。

"日本_有罪" 的確激進,不體面,但是比起淪落為一片黑暗,我寧願看到狂者在呼喊,畢竟在這個APA酒店狂妄的喊"你們很快會忘",網上滿地支那,四行倉庫公然扮皇軍的冰冷時代里,還有些火熱的心在發出光亮。


雖然老師救學生這天經地義的事情很值得讚揚,但也可見台灣日據時期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值得稱頌的地方。

但我個人覺得,游泳是一個必要技能。本人在金門服役的時候有支援當地小學生的游泳課,不至於覺得自己服役時期是個廢渣。

在這游泳方面比較有建樹的馬英九說他小時候差點溺水,因此個人勤練游泳,在當上總統之後還擬了一個計劃在每個縣市都蓋一堆游泳池,讓小朋友都學游泳,結果還不是被台灣某些人罵到臭頭。然而這群罵英九的卻會給游泳技術不行而死掉的人蓋一個紀念碑。我想,台灣人大概就是認為溺死的人特別威,萬一大家都會游泳了,沒有什麼溺死的人,紀念碑要怎樣蓋啊?


如果紀念這位老師是因為她的德行,那沒什麼可說的。

而事實是,台灣紀念她,僅僅因為她是個日本人。


不要那麼狹隘,體現人性光輝的好人好事就應該被讚揚。

彎彎的蠢事多了,這都算是正常價值觀的理性行為了


住在台灣將近40年觀察到

老一輩台灣人視日本人為主人(民進黨居多)

認為日本來的就是好東西

在日本佔據台灣的時代能改成日本姓氏就是種榮耀(如李登輝)

另一種是我爺爺這種跟國民黨來台灣的

就很仇日反對日本的一切有種不共戴天之仇

所以國民黨來台灣把這個淺井初子雕像被換成岳飛像,殉職碑文被改成「精忠報國」

1980年代學校改建碑石被丟在地當作石凳,我真的不意外

現在這群視日本人為主人的奴才有機會上位了

當然也趕快把主人的雕像建回去膜拜

另一件好笑的事情

台獨份子一直都再找蔣中正的銅像破壞警察都當作沒事一樣

但是台南八田與一的雕像被破壞的時候就要嚴厲處理還要派警員24小時巡守...

所以我常笑民進黨人真是日本留在台灣的狗奴才一點都沒錯

註:當時台南市領導就是民進黨人賴清德


我再說一次,我對這件事情上的看法不參雜任何政治態度,只對救人和立碑發表自己的看法,其他的不想談論。望周知。

有些看不懂人話的,我再說一遍,

別他媽一上來搞政治站隊政治正確什麼的,

對不起,我很反感這樣的,請自覺繞道。

如果不識好歹,別怪我爆粗口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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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仔細讀了遍這個資料,

就是台灣日佔時期,一個日本老師為了救一個日本學生不幸溺亡了,然後台灣人給這位老師立碑修文然後又補修。

以我個人立場來看,這個行為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題,問題出在了一些別有用心的地區組織和媒體的宣傳上,如果要把這事跟其他的事放在一起宣傳,那就是很噁心。

所以,我覺得修碑沒問題。

相比這個,我更想聽聽題主對這件事的態度,我好決定給題主端義大利面還是祭出我的40米大刀。

還有,評論里出現了陰陽怪氣的回答,

不就事論事,非得跟老子扯這扯那的顯得自己很淵博似的,對不起,我沒那耐心,有自己的想法獨立開答案去,別在我這兒陰陽怪氣地來搞事情,別怪我直接爆粗卷。我歡迎咱們就事論事地來討論一個問題,但是很反感這種蓄意挑事的人,有多遠滾多遠,謝謝。

以下為原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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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立碑是為了紀念她是位偉大的老師

有什麼不妥嗎請問


先是為什麼東北人願意收養日本孤兒,後是為什麼台灣人給日本教師立碑,右乎果然是為了立場連基本的人性都可以不要的。

下面有其他答主說落水的小孩松本榮吉是中國人,只是因為父母長輩接受了皇民化所以給他取了日語名字,我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暫且不採信這種說法。但是另一位日本老師山岡榮先生,可是實實在在地為了救七名中國學生和兩名家長而犧牲的。

1902 年 10 月 23 日,山岡榮出生於四國愛媛縣伊予郡出淵村(現伊予市中山町出淵),伊予實業學校(今伊予農業高等學校)畢業。

1930 年元月,山岡榮隻身來台灣任教於東勢農林學校(今新社高中)。同年 5 月 9 日,當地豪雨,新社公學校(今新社國小)提早放學。由兩位父兄帶領下,住在現今新社區崑山村、石岡區的七名學童徒步返家,突然食水嵙溪水暴漲衝垮竹橋,九人受困食水嵙溪沙洲。學童雖非山岡榮的學生,但他得知後,從學校宿舍沿古步道狂奔到現場,當游到沙洲救人時,被激流捲入撞上溪石殉職,留下妻子、二名年幼女兒、遺腹子。

當地村民還沿著食水嵙溪追逐遺體二公里;受困沙洲九人在該日傍晚全數獲救。

就問一下下面那些人,臉疼不?

我是一個性善論者,不管淺井老師未能救下的松本小朋友,是否真的如其他答主所說是中國人,我也願意相信,老師為了學生捨身搭救的行為,是人性中最本真的善良所驅使的,與國籍無涉。

來台助教的日本老師,他們的職業行為客觀上可能有助於殖民政府維持統治,但是他們本人是否能認知到這一點,我表示懷疑。

至於某些不吝以最黑暗的想法來揣度他人的答主,認為這些老師不僅能清楚認知到日本政府與中國人民之間的侵略與被侵略、殖民與被殖民的關係,而且正是以此為動機前往台灣為殖民政府為虎作倀,對於這種揣測,我感到噁心。

最後以長榮大學台灣研究所溫振華所長的話來結束:

救人義行不涉及統治與被殖民的立場,跳水救人,奮不顧身是人性最素樸與珍貴的價值,典範永留人間。


大和正統在台灣


略為補充紀念抗日人物的一個例子,但看法依然,許多答案是小粉紅胡扯,沒幾分證據說幾分話。有人愛嫌說台灣沒紀念抗日人士,硬要抽換概念,我就舉一個最簡單的,2001年,時任「台灣」總統的民進黨籍人士——陳水扁任內,就出了20塊新台幣的錢幣,錢幣上的人物頭像就是抗日原住民「莫那?魯道」。陳水扁任內,這可接受了吧?不是台毒教父馬英九或統一教母蔡英文任內啊,是很多人最討厭的真正深綠的陳水扁。

還有其他日據初期的抗日人士紀念,有興趣的自己查,至於有些人嫌說沒有日本殖民下反殖民的人物啊,自己不會去查賴和那些人?那些文學作品中的反殖民色彩與殖民地下的悲哀不濃?還有些從事體制內改革或體制外的人物,不知道就當作沒有?這些台灣史的研究都會探討到,而且還大肆宣傳褒揚,讚許這些人所謂的反殖民主義,而且這些反日的人中,還不少是漢族本位的。很多也有紀念,或在博物館中設展等等,多google多百度,少用礙發電。

如果有支持統一的人,不知道這些是,整天鬼扯台灣歷史怎樣,那不就跟某些極端的文化台毒的人是同副德性,因為他們認為台灣不是中國的,所以不需要理解中國史,反之亦然,反正散發礙國心用愛發電就好,事實和證據什麼的,只是為意識形態服務,真拋出難解的,就說人跪久了無知,擺出一副老大哥怎麼說都對的樣子,這樣應該不是知乎希望看到的討論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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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材料,說幾分話好嗎?僅憑心中臆測的話,那跟台產井蛙跟想像中的白左有什麼差別。大清都亡幾年了,連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都反對的大漢民族主義又來了,碰到日本就作祟,再加上台灣的敏感身份,無限上綱,簡直輕輕鬆鬆,連某大V也來湊。但我們還是得正經說話。

首先,該問題的問題敘述有問題,明明wiki全文不長,但卻不全貼,片段片段貼,還讓人真看不出前後因由,更沒有提問者的看法跟論點,對著一段空白沒有重點的不完整引文,還能如此發揮,真是大清不死。

其次,許多答案的回答方式上,即使在殖民歷史,也有可贊可貶的人物,這名教師明顯出於前者,有的答案也提到這一點,例如是職業道德與國際主義的表現,許多回答都採取先褒後貶的態度,真是讓人看了熱血,還上綱到一人大善為一國之惡招魂,真是台灣人沒做過沒想過的,都可以是一種已完成的惡。

當然,這種回應,都預設著說「台灣人的確是這樣想??」或是「這樣的紀念的確是緬懷日本人殖民」等相似的預設,那我們必須得檢證,他們大略是如此宣傳,不然全靠自己腦袋中的意識形態去推理,去進行什麼誰知道的「隱密對話」,那跟台灣政論節目的唬爛名嘴有什麼兩樣,誰上誰都能唬個二三十分鐘,扯民族大義、扯國族精神、扯殖民地的悲哀。但我們不該如此,應該去看說台灣人怎麼看這事,至少從新聞報導和相關紀錄著手。

我們用google搜尋「淺井初子」,在前10頁的搜尋結果中,可以發現相關的訊息不多,因此,下面我便一一檢附:

(一)〈中部〉日師捨己救生 碑文重刻再現義舉〉(節錄)

來源:自由時報:http://news.ltn.com.tw/news/local/paper/512488

發揚奉獻精神 啟發在地學生

陳文卿上月間曾經重回二水國小,他說,典範在夙昔,淺井老師的故事,讓他隨時僅記,把每一個學生都當自己的孩子教,她捨身奉獻的精神更是學子的榜樣,這樣故事可以啟發在地學生。

他還說,因為為淺井重新立碑,當年受邀來台的日人每年都會寫卡片來祝福他,三年前還有日本學者來台尋找這段教育史,更讓他覺得,這是二水鄉最寶貴的教育及歷史資產。

(二)〈師恩永垂〉明湖國中施教麟老師

來源:https://life.edu.tw/data/plan/091/H31100-0000089/

有些事像過眼雲煙,倏忽即逝;有些事像熱鐵烙膚,記憶長存。藉由八十高齡的老父親口中得知,六十多年前在我的故鄉二水,曾發生一件感人肺腑的事蹟。

淺井初子--一位遠從日本來到彰化二水國小任教的女老師,認真嚴格的敬業態度,深獲鄉民的認同。1940年夏天,酷熱難耐,30歲的淺井老師和學童到附近的濁水溪遠足。午餐嬉鬧間,一位學童不慎失足溺水,不會游泳的淺井老師急忙放下手中便當,奮不顧身一躍救人,溪水湍急,一番掙扎後,雙雙慘遭滅頂,淪為波臣。客死異地的淺井老師,留下三男一女,幼子未滿周晬,噩耗傳回,鄉民唏噓不已。

我知道東部鳳林有「箭瑛大橋」,花蓮武塔有「莎韻之鐘」,台北有「林靖娟老師紀念碑」,都是師生間捨己為人的大愛;我很慶幸,在國小母校內也有「師恩永垂」碑。晨昏時,鄉民在淺井老師的加油下運動健身;上課時,學子在淺井老師的庇護下追跑嬉戲。其人雖是日人,但大愛無國界;哲人雖萎,但她的事蹟將永遠傳頌在鄉民口中。

每回,當我站在「師恩永垂」碑下,撫碑追昔,彷彿聽到溪水嗚咽,彷彿看到淺井師生載浮載沉身影。古人論「死」,認為要「重於泰山」,要「其所其時」。嗚呼!反觀時下年輕人稍遇挫折,輕生念頭乍之而起,此等視生命為兒戲者,皆淺井老師之罪人也,思之,能不愧然哉!

岔個題,某大V,你如果看到這篇文章的第三段,不知道會不會臉紅?反正民族主義吹不用錢,知乎也不是寫論文,偷換概念開心就好。你的偷換概念,將台灣人紀念日匪教師淺井初子的「貢獻犧牲」換成「反抗殖民」,你說:「試問日本殖民時期台灣難道沒有一個反抗殖民教育的老師嗎?我卻從未聽說台灣為哪怕其中一個這樣的老師立碑紀念過」(原話未修改),請問這有比較性嗎?這兩句話與討論的主題無關,範疇完全不一致,讀起來很爽,但邏輯不爽,但事實證明,台灣的確有許多為像日匪教師淺井初子一樣犧牲奉獻的教師立碑,例如這段文章提到的「箭瑛大橋」、「林靖娟老師紀念碑」。

如果你硬是要提反日殖民的,台灣有些紀念抗日另外,真要說紀念反日本殖民的人物,你怎麼不提那些抗日人士的紀念碑?紀念物?那些立碑紀念的怎不說?更別提台灣的20塊台幣上的人物頭像,就是抗日人士莫那?魯道,博士生先生要說寫抒情文前,還請動手查查。

當然就算犯了這種錯誤,大V高興還是可以扣上其他大帽子批評,反正只要掛掛民族主義、殖民主義等大旗,一切台灣問題都可以解,都是政治錯誤,而且知乎上也沒什麼人懂台灣歷史,有模有樣,就可以出來湊數,不像中國史下的問題。

(三)〈臺灣妙妙廟(二十六)─臺灣大禹〉

來源:http://blog.xuite.net/zulus/twblog/121506662-%E8%87%BA%E7%81%A3%E5%A6%99%E5%A6%99%E5%BB%9F(%E4%BA%8C%E5%8D%81%E5%85%AD)%E2%94%80%E8%87%BA%E7%81%A3%E5%A4%A7%E7%A6%B9

附記 為救學生而死的淺井老師

  西元1940年,二水尋常小學校舉辦遠足會,師生至鼻仔頭八堡圳水們參觀時,一位學生不慎跌落圳中,女老師淺井初子奮勇入水救人,卻因不諳水性與學生雙雙滅頂,得年31歲,事後校方為淺井老師舉辦追思會,並在校園建立「淺井先生紀念碑」,臺灣總督小林躋造並頒發表彰狀。

  光復後此紀念碑被改刻成「毋忘在莒」,後於民國六十年間學校重修時遭到棄置。民國八十七年在地方人士協助下,「淺井先生紀念碑」被重新立起,原有碑文因為已遭挖除,改刻「師恩永垂」。

(四)【內文試閱】<淙淙二八水>

來源:柿子愛看書網路書店 - 專欄及討論區

  二水,清朝的施世榜招攬流民,導引濁水溪支流滋潤八堡,相隔兩年,黃仕卿開鑿十五庄圳,讓荒土成為良田。二百多年來,兩條「八」字型的灌溉渠道靜靜流淌過這片平疇沃野,只留下圳頭的「林先生廟」低語「台灣大禹」指點迷津的拓墾佳話。如今,烽火已遠、歲月太平,二水不但是集集支線與縱貫鐵路的交會點,是台灣農村聚落保存最完整的鄉鎮,更是在地人引以為傲的「無犯罪之鄉」。這裡,誕生了第一位台籍的省主席、副總統──謝東閔,也培育了一生都走著「荊棘之路」的藝術家王白淵;而他們,都在「二八水公學校」度過最初的求學階段。

  從「二八水」、「二水」、「二水東」,再變成「二水」,名稱的遞變,讓我們看到了歷史輪軸轉動的軌跡;雖然偏遠且不富裕,1902年,鄉紳們仍然積極爭取設校,今天的二水國小因此成為自有二水鄉以來,第一所由執政者成立的學校。在由檳榔樹幹搭建而成的竹屋茅舍中,送走了第一屆唯一的畢業生李井。

  那時候,學校老師幾乎清一色是日本人,在台灣小學生眼裡,日本老師嚴肅而有權威,不過,對待學生,卻是無微不至的付出,拋棄家業的堀口貫一是個例子,而與二水公學校僅一籬之隔的「二水尋常小學校」裡,那個年輕的淺井初子老師,也毫不遜色。

  1940年8月,二水小學校舉辦遠足會,師生們難得地一同到郊外踏青;正當大夥兒在八堡圳旁愉快地分享出遊的喜悅時,一個在河邊嬉水的學生,卻不留神地掉到河裡去。淺井老師見狀,想都沒想就奮不顧身地跳入水中,搶救那正與死神搏鬥的孩子,遺憾的是,由於她本身不諳水性,加上水流湍急,導致師生兩人雙雙溺斃。當時的淺井初子才三十二歲,身後留下三男一女稚齡幼兒。悲劇傳回二水街上,民眾都對她捨身救人的義舉感佩不已。為了表揚淺井老師呵護學生的大愛精神,便在二水公學校禮堂舉行了追悼會,不但各級長官前來致意,更有甚者,台中州的教育刊物《台中州教育》還發行了〈淺井初子訓導追悼號〉專刊,總督小林躋造並頒發表彰狀給淺井的家人。

綜合以上四篇訊息來看,我真看不出來有什麼精日緬懷日本統治、褒揚日本精神。

首先,相信沒人不贊同日匪教師淺井初子的「犧牲精神」吧?而且根據上面幾篇訊息,我們也不到有什麼感懷日本殖民的地方,因此要意識形態作祟,這點是不可以的。

其次,有些人說的:「褒揚日人,怎不褒揚中國人啊?」只能說,如果你不把台灣當成中國的一部分,用同理心去看待這個地方發生的歷史,就像在中國其他地方的地方史一樣,那當然會有這種很可笑的比較心態,或是隨意發揮某種礙國心。事實上是,台灣當地很習慣去立碑紀念,至少我們已經知道兩個台灣教師的例子,不只紀念日本人。

最後,就算我們不談愛國心其他成面,一個地方一個學校,立碑紀念地方上、學校里的重要歷史,這有什麼不可?就只因為老師是日本人?就只因為立碑的是台灣人?


她是位頗有師德的老師,應該予以紀念。這無關乎她的背景和族裔,也無關乎是誰在紀念。哪怕她在很多問題上可能站在我的對立面。

這問題下的回答也可以看出政治站隊多麼容易讓人喪失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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