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姐、媽、妹」等稱謂都有女字旁,而「爸、弟、哥」沒有?
想知道這些字的起源,感覺漢字裡邊有關女性的稱謂都有固定部首,而男性的基本都沒有。
表示女性親屬的字大多都有「女」旁,而表示男性親屬的字沒有統一偏旁,原因在於「女」是一個造字能力很強的偏旁,而「男」則不是。繼續追究原因的話,則是因為「女」字是個獨體字,且筆劃較少;而「男」字是合體字(會意字),且筆劃較多。
因為沒有一個造字能力很強的表示男性的偏旁,表示男性親屬的字的造法就顯得非常零亂了。舉例如下:
1) 從「父」,如「爸」「爹」「爺」;
2) 從「男」,如「舅」;
3) 從「子」,如「孫」;
4) 從「亻」,如「伯」「侄」;
5) 從「兒」,如「兄」(更新: @李鶱棹 指出這「兄」字里的「兒」與男性稱謂沒有關係);
6) 啥也不從,而是使用假借字,如「哥」「弟」「叔」(「哥」本來是擬聲詞(?);「弟」本義為「第」;「叔」本義為「拾」,右邊的「又」是手的象形)。
這種現象有可能源於一種標記性(markedness),即人們為漢字選擇構造成分時,更看重女性在社會層面上所具有的標記性意義。女性是一個性別標籤,而男性不是。男人就是正常人,男人才是正常人,而女人,是特殊的人,需要一個顯性的聲明。
我們從稱謂詞的語音形式上分辨不出性別的標記性。你問哪些聲母是表示女性的,哪些韻母是表示女性的,哪些聲調是表示女性的,這都談不上,這些語音成分都是全民性的。但早期漢字的使用者不是全民,造字法可能因而更多代表了父權政治的立場、意志和理念。應當說,這不稀奇。
以上政治文字學的視角只是一種推測,不一定揭示了文字演變的真正動因。僅供參考。因為男性不只佔據了性別尺度的一端,也佔據了中性,而女性則是需要強調的一個特徵--波伏娃《第二性》大意如此
新華社北京2月27日電
中華人民共和國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名單
(2987名)北京市(55名)
馬旭(滿族)、馬振川、王萬賓、王小珂(女,回族)、王文京、王爾乘、王全、王安順、王岐山、王青海、王曉初、王錚、王蓉蓉(女)、方新(女)、鄧中翰、馮樂平(女)、朱良玉、朱惠剛、劉忠軍、劉曉晨、劉新成、閆傲霜(女)、池強、蘇輝(女)、杜德印、李士祥、李大進、李昭玲(女)、李超鋼、楊曉超、吳正憲(女,蒙古族)、吳世雄(滿族)、吳碧霞(女)、懷進鵬、張大勇、張和平、陳吉寧、陳雨露、歐陽澤華、歐陽淞、周其鳳、趙郁、趙凱、榮華(女)、段強、錢淵(女)、徐和誼(回族)、高小宏、高麗朴(女)、郭金龍、梁偉、韓曉武、程京、慕平、魏哲
(下略)
原始社會最初是母系社會,到公元前7,8千年時,母系氏族公社到達繁榮時期。這個時期的特點簡單來說,就是母權制,男子居於妻方,世系按母系來算,財產繼承也是如此。子女知其母而不知其父,比如遠古傳說就有簡狄吞玄鳥卵而生商祖契。
母系氏族公社繁榮時期,姓與氏開產生,《說文解字》:「姓,人所生也。」姓字從女從生,表明了出生血緣關係,同姓之人均為同一女性祖先的後代。姬,姒,媯,贏等姓也都從女,是母系社會制度的反映。媽,從女從馬,可以這樣解釋,母親背著孩子,馬,騎乘關係,外形上也相似,這可能就促成了媽字的誕生。媽是母的口語化,母字,女字上加兩乳,是區別於父親的象徵。
姊,女兄也,即姐姐的意思。妹,女弟也,即妹妹的意思。古人常將姊妹合稱。難道你沒有發現「哥」「弟」「爸」其實也是有共同點的啊……內涵
除了女人,就剩男人嘍。隨便標記二者中的一方就足以區分開來了。(當然,我是不會告訴你們其實我覺得這是女性受優待的表達方式之一的!)
你忽略了伯、舅、姨夫、姑父、姑爺……
相比英語就一個aunt,這一點漢語還是不錯的,每一個長輩的女性都有一個單獨的稱呼——姥姥、姨、姑、妗、嬸,而晚輩的女性才是從男性衍生——孫子、孫女、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而且對男性的稱呼中,還有從血緣親近的女性衍生出來的——姥爺、姑父、姨夫、姐夫、妹夫、姑爺、女婿。反過來,卻沒有從血緣親近的男性長輩角度去稱呼女性,正如上面所說的,因為會單獨造出一個稱呼,比如叔叔的妻子叫嬸子、舅舅的妻子叫妗子、伯伯的妻子叫大媽、大娘。因為直接稱呼顯得親(如果你叫你姥姥——媽的媽,看你姥姥不抽你)。倒是現代人受西方影響,都改叫舅母、伯母了。你忽略了單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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