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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合理」解釋「拉比克不能偷友軍技能」這個設定?


我叫拉比克,曾經是一個法師。

所有法師都會點魔法,其中一部分通過長時間的學習應該也能成為巫師,然而只有其中最有天賦的,才有資格成為魔導師。法師們都是一樣,雖然相互認識,但卻並不相互尊重。

我從小就是不被尊重的那個,因為對於魔法,我學得最快。有天賦的孩子是最不合群的,我總是那麼孤傲和冷漠,對於那些庸人,不屑一顧。在普通人中本就無法合群,更何況是在這些普通法師中了。

我是那麼的冷漠,和她的火辣格格不入,她總是教唆著那些愚笨的法師,冷嘲熱諷。她叫莉娜,我們本是兩條路上的人,可還是成了朋友。她在我面前也是喋喋不休,當然,我並沒有什麼回應。只是偶爾她還用剛學會的龍破斬給我烤兩隻野兔,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她熱情如火,不對,是真的火。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弄出點火,讓你狼狽不堪。也只有我還能製得住她,我總是學得最快的那個。對於她的野蠻,我不會有半分的憤怒。她問過我:「你以後想做什麼樣的法師?」

「最強的」我這麼回答。

「我也是」她這麼回答。

她說她要走,有人要帶她去很遠的地方,去學習很不一樣的魔法。這是我第一次嘲諷她:「怎麼?基礎魔法還沒學紮實,就有人傳授你終極魔法了?」其實她早已經有了這樣的資格,我感覺心底好像有了一絲絲從未有過的感覺,後來我知道,那叫做不舍。

慢慢我長大了,見到和接觸到的法師越來越多,可每個人都是那些平庸的魔法和招式,我開始羨慕莉娜的經歷。我了一名魔鬥士,和所有法師以性命相博,為的只是尋求更加高階的魔法。魔法界開始流傳我的事迹,我成了著名的學者和鬥士。

那是我第17次外出刺殺。和往常一樣將那些失敗者從高台上拋下,輪到第12個人時,我猛然發現自己的生命是如此的無趣。曾經很簡單的短暫法術干擾或者空手召喚火焰都能讓他興奮不已,而這些,對我來說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要成為一名魔導士,最強的魔導士。」

可魔導士們並不接受我,我冷漠,嗜殺,只會仿效他人。我給自己化名大魔導士,帶上了面具,一個一個挑戰他們,將他們一個一個折磨至死,用他們最得意的魔法終結他們,可他們終究還是不承認我是魔導士。

「你永遠成不了魔導士,你永遠不會是最強!」死在我手裡的他們總是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們說在烈焰之地,秀逗魔導士用她無可撼動的實力,捍衛著魔導士的尊嚴。

在尋訪秀逗魔導士的途中,我遇到了一個叫帕格納的黑暗法師。我沒有能夠戰勝他,他把我變成幽靈,吸食我的骨血。可我的複製讓我們難分高下,互相吸到最後終究作罷。我在他那兒待了一些時日,研習了不少黑暗法術。也許他算我的第二個朋友,也許不是,因為我每日都會挑戰他,但總是打平。

帕格納問我,你一定要戰勝所有魔導士嗎?他眼裡森森的鬼火忽明忽暗,我毋庸置疑的肯定了。「我收過一個弟子,也這樣和我說,她說,我要成為最強的魔導士,於是我教給了她的神滅斬。她外表火辣野蠻,我本以為是一個黑暗之地的好苗子,奈何她最後與我的對決中還是心慈手軟了,不敢對我痛下殺手,現在她是最強的魔導士,可在我看來,她並不是很強。」

「你想成為最強嗎?」一道神滅斬朝我襲來,只是剎那間,我便學會了。。。

帕格納亡魂散盡,眼裡的鬼火也漸漸暗了下去。我只記得他的最後一句話:「你會成為最強的。」

「我是來挑戰你的。」烈焰之地,如熔爐一般火熱。

「哦?凡人?」當我揭下面具的那一刻,我和她都預料到了,可我們還是駐足沉默了半晌。

「多年不見。」

「多年不見。」

「終究還是要有這一刻,我知道的。」莉娜嘆息道。

「是啊,終究是要一戰的。」我也有些觸動。

「我不會心慈手軟的。」 這似乎是我好意的提醒。

「是這樣嗎?我知道了。」

龍破斬和弱化能流撕扯在了一起,我等待著她的神滅斬,我知道她是打不中我的,這樣我就能順理成章地擊敗她了,但直到最後,她也沒有使用。

最後她被我用念力扔了出去,我早已準備好的神滅斬,終沒能派上用場。

「我不會心慈手軟的。」我重複了一遍。

「我知道的,是我的錯,我不想讓你得逞,況且我怎能下得去手。最強不過是一個名頭,到頭來為了這個名頭,孤身一人,豈不可悲么?」

「你會知道最強是孤獨的,至少,我解脫了。」

這次戰鬥,我獲益頗豐。當我向隱修議會提出晉陞的要求時,沒有人敢置喙一句,議會中的幻寂十一長者一致同意,承認我為大魔導師。

我從不看重朋友,儘管我只有莉娜一個朋友,還被我出手殺死了。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只不過,我想我以後不會再複製朋友的技能了。我在莉娜發出神滅斬之前,還是動搖了。可最強的魔導士,是不可以有任何雜念的。

是的,我是最強的。

不過,從此以後,我想我也不會有朋友了。


有段時間我特別喜歡看 DOTA 2 的官方設定。拉比克的背景故事是這樣的:

?所有法師都會點魔法,其中一部分通過長時間的學習應該也能成為巫師,然而只有其中最有天賦的,才有資格成為魔導師。法師們都是一樣,雖然相互認識,但卻並不相互尊重。在整個魔法界,拉比克已經算是著名的鬥士和學者,不過他自己也沒想過自己是當魔導師的料,直到他第17次外出刺殺。他和往常一樣將那些失敗者從高台上拋下,輪到第12個人時,他猛然的發現自己的生命是如此的無趣。曾經很簡單的短暫法術干擾或者空手召喚火焰都能讓他興奮不已,而現在對他來說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渴求更大的挑戰。於是,他戴上了戰鬥面具,做了每個試圖超越的巫師都會做的事:揚言要殺死一名魔導師。拉比克很快就發現對一個魔導師宣戰的後果就是對整個魔導師群體宣戰,他們將憤怒傾瀉在他身上。每個魔導師的咒語都是勢不可擋的能量洪流,每次攻擊都是精確的殺招。然而很快魔導師們就發現了一些詭異的事情:他們好像在被自己的法術攻擊。魔法漩渦中隱約傳來拉比克的輕笑,他隱秘的解讀著魔導師們的法術,複製其中之一,然後用這個法術攻擊另外一人,在魔導師之間製造著他精心編製的混亂。被背叛的憤怒開始在魔導師們中滋生,很快他們就開始相互攻擊,因為他們也不確定究竟是誰攻擊了自己。戰鬥終於停止,所有的魔導師都被他人的魔法灼燒,凍僵,甚至切成碎片,死傷慘重。拉比克則獨自站在一旁,疲憊卻欣喜,這次戰鬥讓他獲益頗豐。當他向隱修議會提出晉陞的要求時,沒有人敢置喙一句,議會中的幻寂十一長者一致同意,承認他為大魔導師。?

你看,拉比克的複製目標都是想要殺死他的人,所以他不能複製隊友的技能。

來源:http://db.dota2.com.cn/hero/rub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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