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航飛院讀書是怎樣的體驗?


畢業了答辯完了ㄟ(≧◇≦)ㄏ

去TM的匿名

政府!我要實名舉報!

下面那篇孔乙己也是我寫的(??ω??)

密——封——線——內——不——得——答——題

從某種意義上說,在北航飛院,最可怕的事情是這裡居然陽光明媚溫暖,一行行銀杏樹婆娑起舞,在大門附近的草地上,還有指導在放聲歌唱。

這真像一場噩夢,一切都可怕地顛倒了。在飛行學院,本來不該有陽光照耀,不該有光亮,不該有碧綠的草地,不該有丁老師的歌聲。飛行學院應當是個永遠沒有陽光、百花永遠凋謝的地方,因為這裡一直是人間地獄。

每天都有人從世界各地來到飛行學院——這裡也許是世間最可怕的旅遊中心。來人的目的各不相同——有人為了親眼看看事情是不是像說的那樣可怕,有人為了不使自己忘記過去,也有人想通過訪問飛行學員受折磨的場所,來向他們致敬。

飛行學院在中國北方城市帝都城外十幾海里的地方——世人對沙河鎮這個地名更熟悉。沙河鎮大約有10000名居民,距帝都13海里,地處被稱為妖風巢穴的沙河的北方,周圍是一片荒草地。北航2公寓和5樓中央大廳一道組成了被學員們稱為飛行學院集中營的強化工廠的一部分。

二十一年前,第一批學員被剝光衣服,在書記和指導的押送下走進2公寓。從那時起,飛行學院的慘狀被人們講過了很多次。一些停飛學員撰寫的回憶錄中談到的情況,是任何心智健全的人所無法想像的。北航飛院集中營司令官阿道夫.D在被採訪時也寫了回憶錄,詳細介紹了這裡進行的集體加強和用大班會作的各種精神污染試驗。飛院人說,大約有幾千人的自由精神死在那裡。

今天,在北航飛院,並沒有可供報道的新聞。記者只有一種非寫不可的使命感,這種使命感來源於一種不安的心情:在訪問這裡之後,如果不說些什麼或寫些什麼就離開,那就對不起在這裡被逼瘋的學員們。

現在,沙河鎮和北航都是很熱鬧的地方,但人們再也不怕聽不到飛行學員的番號了。參觀者默默地邁著步子,先是很快地望上一眼;接著,當他們在想像中把人同大班會、加強班、查內務和集隊聯繫起來的時候,他們的步履不由得慢了下來。導遊也無須多說,他們只消用手指一指就夠了。

每一個參觀者都感到有一個地方對他說來特別恐怖,使他終生難忘。對有的人來說,這個地方是已經改造了的的五樓中央大廳。人們對他們說,這是「小的」,還有一個更大的。對另外一些人來說,這樣一個事實使他們終生難忘:在五樓被改造的中央大廳廢墟上,指導在放聲歌唱。

還有一些參觀者注視著指導辦公室的柜子,開頭,他們表情茫然,因為他們不曉得這是幹什麼使的。然而,一看到柜子內成堆的網線和電腦的適配器,一看到用以存放學員們寫的成摞檢查的房間,他們就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渾身發抖。

一個參觀者驚懼萬分,張大了嘴巴,他想叫,但是叫不出來——原來,在飛行食堂,他看到了一些米飯和剩菜。這些三格的餐盤,20厘米寬,30厘米長,在這樣大一塊地方,每頓飯要塞進去兩到三隻蟲子或頭髮。解說員快步從這裡走開,因為這裡沒有什麼值得看的。

參觀者來到一座下沉的建築物前,這是在學員身上搞教育的地方。解說員試著推了一下門——門是鎖著的。參觀者慶幸他沒有打開門進去,否則他會吐出來的。

現在參觀者來到一條樓梯上。從樓梯兩邊的牆上,成排的人在注視著參觀者。這是數以百計的照片,是學員的照片。他們都被逼瘋了——這些面對著照相機鏡頭的男人,都知道精神折磨在等待著他們。

他們表情木然。但是,在一排照片的中間,有一張特別引人注目,發人深省。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帥哥,長得乾淨帥氣,皮膚細白。他在害羞地微笑著,似乎是為著一個美好而又隱秘的夢想而微笑。當時,他在想什麼呢?現在他在這堵飛行學院集中營遇難者紀念牆上,又在想什麼呢?參觀者被帶到進行集隊的空地去看一眼,這時,他們 感到自己也在被窒息。另一位參觀者進來了,她跪了下來,默默地畫著十字。在北航飛院,沒有可以講道理的地方。

參觀者們用懇求的目光彼此看了一眼,然後對解說員說:「夠了。」

在北航飛院,沒有新鮮東西可供報道。這裡陽光明媚,綠樹成陰,在二公寓大門附近,司令在放聲歌唱。


,大約是APEC前的兩三天,體委正在慢慢的統計名單,拿出請假表,忽然說,「孔乙己長久沒有集隊了。還欠兩次加訓呢!」我才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集過隊了。一個複習飛控的人說道,「他怎麼會來?……他停飛試讀了。」體委說,「哦!」「他總仍舊是跳。這一回,是自己發昏,竟跳到書記面前去了。書記的手掌心,逃得過么?」「後來怎麼樣?」「怎麼樣?先站軍姿,後來是寫檢討,寫了十多頁,再給紀律處罰。」「後來呢?」「後來嚴重警告了。」「嚴警了怎樣呢?」「怎樣?……誰曉得?許是停飛了。」體委也不再問,仍然慢慢的統計他的名單。

中秋過後,校風是一天比一天大,看看將近初冬;我整天的曬著太陽,也須穿上棉服了。一天的下半天,沒有一節課,我正在公寓樓前坐著。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阿姨,借個鑰匙。」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人。站起來向上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服務台對面的椅子上坐著。他臉上黑而且瘦,已經不成樣子;穿一件髒兮兮的棉服,盤著兩腿,背一個鼓鼓的背包,用背包帶在肩上掛住;見了我,又說道,「報個公差。」教官也伸出頭去,一面說,「孔乙己么?你還有兩次加練呢!」孔乙己很頹唐的仰面答道,「這……下回再練罷。這一回是公差,有假條。」班長仍然同平常一樣,笑著對他說,「孔乙己,你又跳了!」但他這回卻不十分分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跳,怎麼會試讀?」孔乙己低聲說道,「掛科,掛,掛……」他的眼色,很像懇求班長,不要再提。此時已經聚集了幾個人,便和班長都笑了。我找到花名冊,拿出去,放在前台上。他從棉服口袋裡摸出一張假條,放在我手裡。不一會,他銷完假,便又在旁人的說笑聲中,拎著背包帶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孔乙己。到了寒假,教官取下名冊說,「孔乙己還欠兩次加訓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孔乙己還欠兩次訓練呢!」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寒假也沒有看見他。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停飛了。


2011年之前在北航主校區,交通便利資源豐富,雖然管的嚴厲但是也還能忍受。後來搬到沙河校區,自從大約2014年領導班子大換血之後【前任領導班子去向不明】只能說新的領導對飛行完全沒有任何理解,不知道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一天天以吹牛拍馬為主業,把學生完全當作商品,還奢望把飛行學院打造成北航數一數二的專業,可笑。


當年騎著自行車在教學區穿行,后座上馱著社團剛列印好的報刊,不知怎麼,從后座上掉下來了,散了一地,有幾個過路的同學,幫忙收集中,這時,從遠方整齊的走過來一隊飛院同學,他們在領隊的口令下,邁著整齊的步伐從散了一地的報刊的地面踏過。留下了一群目瞪口呆的我們。在爭執過程中,他們圍住我,手把手的告訴我,嚴格意義講,他們是從我的報刊上飛過去的。。。。。。。。。。。。

後來一想,這些報刊應該保存下來,畢竟這報刊留下來的南航飛行員們成長的足記啊


一個自己罵一千遍,卻不可以給外人罵一句的地方。

個人來說有這段時間改革之後一種被當作商品的感覺

因為上面有人看著,可恥得匿了


摘自臨雲行 通用航空,從此精彩!關於北航飛院的管理,首先從指導員來說,你們的指導員是非常優秀的,他們有前空軍某試驗場司令員,有各大高校的研究生。他們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學習上都是你們完美的榜樣,他們既嚴格,又可愛,亦師亦友。更多詳細內容:北航飛院的一年,獻給15級的師弟們


臘雞飛院,毀我青春

後悔來到這個黑暗的地方

就說這麼多

真的很臘雞的地方

有想法的請去廣漢


聽說又要搬家了,不是回本部。聽說明天有女飛?祝你們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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