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奧死了跳出遊戲界面後發生了什麼？

01-13

只是想開腦洞而已

當馬里奧遇見忍者神龜作者：大樹之苗

首發於腦洞故事板公眾號12月18日

一

多年以後，馬里奧對於遇見達芬奇的事實非但不能確定，反而越發困惑。

那隻烏龜在記憶里模糊得只剩下一個綠色影子：他靠在綠漆的水管下，如果不是頭戴的深藍色眼罩，簡直分不出樣子。

烏龜看著他，烏龜在永恆的夢魘里看著他。

碧琪也已經老了，金髮雍容，磨難會加持一個女人，可她還是落了淚。

「親愛的，你擁有了城堡，擁有了尊貴的聲名，再去冒險又有什麼意義呢？」

馬里奧的臉皮下垂得厲害，唇上花白的鬍渣像染了霜。

他從行囊里拿出一本雕花封皮的大書。

「這趟是非去不可呀。」

他把書放在碧琪顫抖的手中，不再回頭，時隔數十年，城堡的溫暖和淚眼婆娑的妻子終於再也留不住他。

馬里奧的前方是永恆。

只有死亡是永恆。

二

馬里奧並不著急於目的地，他依然老練，依然強大，離開城堡不久，還像個年輕人一樣踢碎了路邊的一個磚塊。

磚塊中有金光彈出，一枚金幣滾到腳邊。

他俯身去拾，突然若有所思，大鼻子皺起，臉上露出悵然笑容。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馬里奧第一次見到達芬奇時，達芬奇是個劫匪。

那是三十八年前的一個下午。

達芬奇靠在前路的水管下，懶洋洋打著哈欠，叉腿，眼皮耷拉著，見到馬里奧，狠狠啐了口唾沫：「晦氣，下水道鑽多了，總他媽會見到水管工。」

烏龜來意不善，從腰間取下武器，一一排開，武士刀，鐵叉，木棒和雙節棍，沖馬里奧咧出雪白的牙。

「錢，或者命。」

馬里奧沒有錢，行囊早就空了，他歪了腳，受了傷，每一步都在奔向墓地。

幸好，他還有最後的力氣砸碎一塊磚。

一顆金幣滴溜溜滾向烏龜的腳邊。

達芬奇有點懵，摁住金幣塞進大嘴中一陣咀嚼，瞪圓了眼睛。

他砸塌一堵矮牆，撅著龜殼在碎磚中翻了又翻，兩手空空，看向馬里奧的目光複雜了一小會兒，換成一臉諂媚，搓起手來：「老闆，您缺保鏢嗎？磚塊里的錢。。。」

他伸出手掌，里外翻了一下。

三

據達芬奇本人說，他這個烏龜不一樣，跟他一樣厲害的還有三個兄弟，個個是響噹噹的好漢英雄，他們隱居在下水道中，守護一座城市。

有一次達芬奇戰鬥負傷，迷宮般龐大的下水道將逃亡的他帶來了這裡。

他迷路了。

時運不濟，英雄這不難免也有落草的時候嘛。

達芬奇倚著水管，不挪屁股，方才的凶神惡煞，變成了家長里短的絮絮叨叨，他足足說了半個鐘頭，仰天望雲，滿眼唏噓。

可在馬里奧眼中，這隻烏龜滿口謊話，半句也不能信。

崎嶇荒林里，一個來自從未聽聞過的城市，會說話的烏龜？

學會了強大無匹的忍術，精通四樣兵器，可保自己一路平安的烏龜？

得了吧。

馬里奧實在很疲憊了，腳底虛浮，視線昏花。

他對生還已經不抱希望，也沒有精力去揣測烏龜的真實意圖。

就連達芬奇扯掉他的背包，一溜煙鑽進下水道，他也不嘗試反抗，而是慢騰騰的鼓足力氣，支著跛足，勉強跳上水管。

等視力適應了昏暗的地下光線，他呆住了，地上怪物殘肢狼藉，達芬奇單膝跪在遠處，一手握著長刀橫伸半空。

這隻烏龜抬頭看他，沉聲道：「老闆，請叫我忍者神龜！」

四

森林，溪水，失途的小鹿，撲簌飛出草叢的斑鳩，往事蔭蔽著冒險之路。

可任憑老去的馬里奧努力回想，那隻烏龜的模樣依舊是模糊的。

被一顆金幣收買的達芬奇，的確是絕頂的武人，長刀開道，刀下一路亡魂。

他有時耐心極好，會坐在路邊的一片樹蔭下，等待步履維艱的馬里奧蹣跚趕來。

有時卻又極暴躁，大嚷著這個老闆不給錢，應該一刀砍了。

夜晚的達芬奇很軟弱，他抱著武器，挨著篝火長吁短嘆，一遍一遍重複說起往日的英雄事迹：他的老鼠師父，他矗著高大雕像的城市，他神勇天才的兄弟們。

「老闆，你愛碧琪嗎？」偶爾，達芬奇會兩眼淚花推心置腹一番。

馬里奧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愛嗎？當然，否則怎麼會踏上冒險呢？可他也可能只是想告訴那些輕看他的人：哪怕是水管工，也能成為一個英雄！

達芬奇一副已經了解的神情，重重點頭。

「老闆，其實我的存在就是當英雄，不像你，是想睡公主。」

「可是達芬奇，你明明是個土匪啊。」

達芬奇跳了起來，要拔刀。

「給錢，水管工，給錢。」

那時候，馬里奧累積的傷勢，讓他已經沒有力氣砸碎哪怕最小的一個磚塊。

達芬奇放下刀：「明明你想要公主，明明我是個英雄。。。」

馬里奧等著下文，達芬奇卻抱起長刀，入定了。

旅途越發難行，馬里奧的傷勢惡化了，傷口潰爛流膿。

他們不得不駐紮在一個懸崖邊很長時間。

連綿的雨天后，崖尖上長出一棵蘑菇，傘瓣的色澤妖冶動人。

馬里奧跳了起來。

達芬奇沒理會，繼續烤他的兔子。

「烏龜，你的工錢來了。」

達芬奇抬了抬眼皮，不以為然：「老闆，別瘋了，算我吃虧，行嗎？」

馬里奧走向懸崖，每一步幾乎都會綻開一個傷口，但他不再有任何顧忌。因為所有的冒險傳記中都記載著：那是一棵足以治療全部傷痛、起死回生的蘑菇！

馬里奧摘下蘑菇的同時，變故發生了。

他腳下的土地滑動了一下，緊接著，崩塌的懸崖將他帶向深淵。

在被疾風窒息前，馬里奧看見達芬奇沖自己撲了過來。

五

年邁的馬里奧停在一個懸崖前。

這並不是當年他墜落的懸崖，他也並不是覺得累了。他的身手還很好，路上的怪物威脅不到他分毫，他沒有流血，身上甚至找不出一滴汗。

可是他還是停了下來，不再前進。

如果是當年冒險，他會選擇一躍而過。

但如果是去那個地方，每一個崖下深淵，都並沒有什麼區別。

霧氣在深淵中滾動著死亡的形狀。

馬里奧眯了眯眼，卸下一路用藤蔓編織的草繩，扔下深淵。

那段與達芬奇熬度過的淵下時光，又歷歷出現在眼前。

六

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腐朽的草葉。

馬里奧被拖行在地上，犁過一地枯草，他掙扎了一下，前方傳來達芬奇的聲音。

「老闆這都沒死，那蘑菇可真是厲害。」

馬里奧被放下了，腦袋磕到一個金屬的鐵器。

他撐著虛弱的身子坐起，達芬奇正俯身看向他，笑容滿面。

這是什麼地方？

馬里奧從枯葉間摸出鐵器，舉到手中是一把銹廢的槍。

這太奇怪了，他正要開口，在看到達芬奇身後景象後，喉頭滾動了幾下，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那是怎樣的一副景象啊！

即使在多年以後，馬里奧在噩夢中也無法逃開那片堆壘如山的屍骸。

無數具枯骨，無數把槍，凝結成巨大屍骸堆。

更為駭人的卻是，在還未腐爛的屍骨中，馬里奧可以清晰分辨，那些穿著藍衣和紅衣的戰士模樣的屍體，全部來自於兩個人。

灰褐色的血跡乾涸在戰士剛毅的臉頰上，那兩張面孔重複出現在屍骸堆中。

腐屍味瞬間鑽進馬里奧的鼻腔，馬里奧伏地乾嘔。

一個人如何能死去這麼多次？

一個人如何能擁有這麼多具屍體？

達芬奇居然還笑得出來，笑聲中意味莫名：「老闆，我想這是個墳場。」

也許是屍臭味，也許是驚懼情緒，馬里奧嘔得整顆心都快吐出來。

達芬奇靜靜看著他，好一會兒，緩緩開口：

「老闆，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的存在其實只是一場。。。惡作劇？也許我們都有無數個自己，死掉的就會被丟棄到這裡？」

馬里奧搖頭，心亂如麻。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如此荒誕的猜想？

達芬奇嘆了口氣：「這裡我來過。」

達芬奇說，他負傷是真，迷路是假，他本來應該是死了，卻意外的活了過來，醒在這個地方。他尋找幾年發現了一根水管，可是水管的盡頭不是燈火闌珊的紐約城。

「只是一個」，他嫌棄的看著馬里奧，「水管工。」

達芬奇沖著一個方向走去，他不再是生龍活虎的神龜，步伐踉踉蹌蹌。

馬里奧這才發現，他背後的龜殼崩出無數裂痕，幾乎剝落一半，潺潺的血從鮮紅的肌肉中流出來。

馬里奧隱約記得，在墜落的過程中，達芬奇拉住他，於半空翻了一個身，用背部面向深淵。

達芬奇轉過頭，嚷道：「老闆，磨蹭什麼？不想回家了？這裡的怪物，我可打不過。」

七

老去的馬里奧順著藤蔓，穩定的滑行在滾動的霧氣中。

霧中的濕氣沾上了他花白的頭髮。

他不知道深淵會有多深。

但深淵之下的那一個個屍骸堆，想必還一如多年前般光怪陸離的陳列著。

多年前，幽暗污穢的深淵墳場暗無天日，強大的怪物穿梭其中。

達芬奇帶著驚惶的馬里奧，小心翼翼的繞過一片片屍骸。

偶爾骸骨中枯骨站起，空曠的眼窩裡閃爍著碧綠色的鬼火。他們迥異於深淵之上的怪物，一身戰力無比強橫。

負傷的達芬奇依舊握得住刀，他砍翻一個敵人，還能沖他吹個口哨：

「這哥們兒生前想必是個水手。」

倒地的敵人身穿水手服，一隻手臂異常粗壯，死去的皮膚上，船錨刺青顯示出紫紅色。

這裡是個可怕的墓場，馬里奧很確定了。這個墓場埋葬著冒險者：重複的、複製品般的冒險者。

馬里奧的心越發沉重。

自己墜落的地點是一番怎樣的景象呢？

達芬奇並沒有給他證實的機會。

「看到死掉的自己，跟看到死掉的別人，不一樣。」

他輕車熟路，穿越各種障礙，但步子越來越蹣跚，話也越來越少，他徹底沉默的那天，兩人來到一個屍骨堆。

巨大的骸骨堆中，主角有四個，顏色各異的眼罩，灑落一地的武器：雙節棍，長叉，木棍和武士刀。

馬里奧怔怔無言。

達芬奇徑直走過屍堆，在不遠處的一個隱蔽草叢中，翻出一個水管入口。

十幾具烏龜枯骸顫巍巍從屍堆里站起。

達芬奇側過臉聽著身後動靜，笑了笑，將馬里奧推進水管：「就送你到這裡，這趟算免費吧。」

馬里奧抓住他的手：「工錢，我給你工錢。」

「我可是個英雄，英雄都免費！」

達芬奇瞪著馬里奧，聲音緩下來：「如果存在不是真實的，那麼，存在的理由就得是真實的。我差點就當了土匪，可你給了我繼續做英雄的機會。」

他眯眼笑：「下水道鑽多了，總歸會遇到一個水管工，真是晦氣。但是老闆，很高興遇見你。」

達芬奇拔出長刀，轉身。

一個手握長刀的烏龜遺骸率先撲了過來。

「來吧，達芬奇，戰勝我，達芬奇。」達芬奇沖著死去的自己吼道。

八

達芬奇的結局是怎樣的呢？

馬里奧記不清了，如果達芬奇存在過，如果那個荒誕的墓場之旅存在過，他在被推進下水道後，達芬奇擋住了追來的敵人。

他渾渾噩噩抓住了這個生機的間隙，一路攀爬，在見到陽光的那一瞬間昏厥在地。

他醒來時，眼前是一根陌生的水管，公主被劫持的城堡已經近在咫尺。

如今，馬里奧爬到了繩蔓的最下端，他伏在峭壁上，在這個高度，霧氣中已經冒出樹梢，繩蔓也已經到了盡頭。

地面也許並不遠吧。

老去的馬里奧想著，他依舊有能力跳下很高的樹。

自己能戰勝那些游曳的鬼怪嗎？

老去的馬里奧望著涌動的霧氣，確定這會是他生平最大的冒險。

他展開雙臂，縱身一躍，如鳥一般撲進霧氣里。

九

一年，兩年，馬里奧再也沒有出現。

碧琪的金髮也開始變白了，她向年輕的冒險者們打聽消息，沒有任何馬里奧的線索。

別人問，馬里奧去哪兒了？

碧琪驕傲的回應：他去冒險了，他在挑戰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冒險。

這天入夜時，碧琪掌燈，再度翻開馬里奧臨行時留下的書。

這是馬里奧的自傳，她翻過已經不知道多少遍。

她翻到扉頁。

「路不平，怪物越來越強大，那就跳上雲端，鑽入下水道，有的是法子繼續往前走。

受傷總是會受傷的，可我回不了頭。回不了頭是既定事實，就只能前進。

誰讓我誇了海口，要去救公主呢。

鎮民都說：馬里奧又瘦又小，工裝穿在身上像個童工，就算能跑能跳，總歸是個侏儒，侏儒救了公主，公主就會嫁給他嗎？

說實話，我自己也不太信。

按時間，冒險剛過小半，我踩死一隻啪嗒龜，落地時又扭到了腳。

我有點絕望了，叢林一直延伸到遠處，望不到盡頭，我身上已經有三十道傷口，也許下一片樹蔭就

會是我的墓地吧。

我跛腳走出幾步，水管下好像靠著一隻烏龜。」

等到夜色漸褪，天空發白，碧琪揉了揉眼睛。

馬里奧的自傳到了尾聲。

「我救了公主，關於那片墳場的真相，我去詢問了最有學問的教授。

教授卻問：你如何能證明達芬奇真的存在過呢？

我無法證明，也給不出任何那隻烏龜存在的證據。

教授搖頭：尊敬的馬里奧先生，世界上哪裡有會說話的烏龜呢？冒險中很多人都會出現幻覺，你在受傷、絕望的時候，經歷過一段墓地旅程，被莫名出現的好心陌生人保護，到達終點。但其實那就是你，那隻烏龜就是你，是你內心渴望的外化。

我很困惑，我不能確定：真的是這樣嗎？這一切真的只是幻覺嗎？

三十八年了，達芬奇在我心中的樣子越來越模糊。我嘗試找過很多水管，再也找不到通向墓場的那一根。

大概無論真相如何，那隻烏龜都不會再出現。

可是這麼多年，每次夢境中，我都飽受折磨。

那墓場中也有屬於我的屍骸嗎？

我被真實折磨。

碧琪，在讀這本自傳的你，會認為我是個瘋子嗎？

三十八年了，整整三十八年了。

達芬奇最後與自己戰鬥的一幕，我永遠無法忘記。

但我想，在最後，他是在跟真實戰鬥。

有什麼冒險可以比面對真實更偉大呢？

碧琪，我心中是絕望的。三十八年了，我等了三十八年，你是我等待的緣由，但繼續老下去，我將再沒有機會去弄清這一切。

哪怕真相的代價會是死。

請原諒一個冒險者的自私吧。

也許我、所有人，都只是虛妄的存在，請相信，即便如此，我依然摯愛你。

腦洞故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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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郵箱：tougao@gushanwenhua.com

啊，謝邀哈，幫忙搬過來了哦~

http://video.weibo.com/show?fid=1034:e5bc93c28f6480f547d2a6d15f53cd79

帶上綠帽子舉起盾牌救另一個公主。

再死？換身衣服把鬍子摘了去成為神奇寶貝大師

所有寶可夢倒下了，感到眼前一黑，隨後發現回到最初的管道重頭再來。

（這麼一說好像路易省事了不少）

會像吃豆人那樣又被「傳送」回來……

這個吧。。。。

從遊戲的角度，2D版本的馬里奧按照海拔分幾個場景：下水道，地下，地表，高台，雲彩。

特殊場景就是水下，龍洞。

水下掉不下去，不說了；

龍洞是岩漿，掉下去就沒了。

其他的，往下降一個高度就好。

我估計應該說下水道屍橫遍野，嗯，好像挺有道理，反正我基本沒玩兒出過下水道，也就是第二關。

其實，屍橫遍野的還有一堆蘑菇，王八蓋子。

就這樣了

穿越，並遇見了關穀神奇。

馬里奧跳出遊戲世界之後與我相識

相見恨晚，秉燭夜談

聊人生，聊理想，聊未來

決定攜手共謀大業

「小奧，跟哥干，2年之內哥讓你買車買房娶媳婦兒」

「行，干他娘的，哥以後有啥你只管交代」

每當夜幕降臨…

總能看見兩個不知疲憊的影子…

從起初的默默無聞到後來…

所有的人聽到他們的名字都聞風色變…

江湖上也一直流傳著他倆的一個傳說~

凡是他倆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個印記

屍體腐爛分解成了代碼

拿過來修理遞的水喝了兩口，然後擦了擦乾，另一個助手給他補了個妝。一邊補妝一邊埋冤，這玩家不行啊，幾分鐘就死一次，我這一個地方都下場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