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梵蒂岡教皇和少林方丈寫一篇武俠小說?
假如有梵蒂岡七十二絕技的話
教皇和方丈打起來是什麼樣子
梵蒂岡教皇大戰少林方丈
永信禪師面帶微笑,頷首道"素聞梵蒂岡西斯廷大教堂雄偉莊嚴,今到寶剎,於聖彼得大穹頂下,不由得相形見絀"本篤十六世也是一低頭,笑道"方丈大師過謙了,少林寺禪宗祖庭千年寶剎,不是我這化外荒山能比的"永信禪師道陛下說笑了,貧僧不勝惶恐,今到寶山,還是付那二十五年之約
本篤十六世道 方丈大師當世高人,本座素來仰慕,無奈先人之約不可違背,還是要與大師兵戎相見一回,不過我們旨在較藝,不賭生死永信禪師道 陛下所言甚是,如今你我東西教派親如兄弟,這二十五年之約其實本當作廢,然則東西較藝,實乃武林盛事,你我作罷,卻不免拂了武林群雄的心意本篤十六世嘆道 大師此言卻有道理,那咱們便請吧.說罷頭顱揚起,如大鷹般張開雙臂,口誦"哈里路亞"永信禪師見狀,便也不答話,雙手合十,念一聲"阿彌陀佛"兩人這架勢,看似平淡 其實深意無窮這教皇本篤十六世年逾古稀,是以永信禪師以晚輩自居,少林拳法晚輩若向長輩請教,須以靈山禮佛起手,然而永信禪師何等地位,若以這等粗淺招數起手未免讓本篤十六世小看,便使千手如來掌中一招迦南問佛以示謙恭而這本篤十六世的起手招數就有點為老不尊了,他那名頭乃是麥琪朝聖,源自他那西方教派祖師誕生之日,東方三聖贈禮之典,此時用出來雖意味謙恭,實則傲據.這永信禪師為東方大賢,起手恭謹,他這西方大聖用出這招,倒是把自己當成了西方教派的祖師了.兩人起手都是問候招式,卻都以使上了真力,這兩人乃是當世獨一無二的大宗師,內力修為早已臻至不可思議的境界,是以這兩股真力隔空相撞時,那西斯廷大教堂中便響聲大作,隱隱有風雷之聲.兩人見狀,心下都是一個念頭"原來他的功力以到這等地步"當下都不敢託大,拼起全力而戰這兩人都是足尖一點,倏爾便至彼此面前
這教皇本篤十六世與永信禪師,一個年紀老邁,身形佝僂,一個身材肥碩,頗為胖大,都似行動不便之狀,不料此時施展輕功,真力所致,這一老一胖竟都形如鬼魅,這場面委實詭異無比兩人在足下發力之時,便都各自運氣蓄力,只待身形一近,即刻發力,此時永信禪師一招須彌山掌,本篤十六世一招錫安山掌雙雙拍出,兩掌相撞,"啵"的一聲,二人皆是感到一股巨力傳至,不帶思索,便借力後跳,這兩力直接相撞真氣鼓盪,竟將那輝煌無比精雕細畫的西斯廷教堂地板震的飛起兩人見狀,都驚異萬分,這左右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不敢多慮,在空中一個轉身,兩腳凌空一等,借力向前,聖彼得廣場下武林群雄,見這等內力修為、空中借力的神奇的功夫都嗟嘆萬分二人此時一個施展金剛不壞神功一個以耶穌重生功護體,竟硬吃彼此真力相衝的反擊之力,頓時風雷大作,打的西斯廷教堂搖搖晃晃,大有大廈將傾之兆只見永信禪師使一招剛猛無比的般若金剛掌只攻本篤十六世胸口膻中,本篤十六世卻以同樣一招剛猛無比的撒拉佛天使掌化解,同時右手食指與拇指成鉤,對著永信禪師小腹丹田凌空一拔,這一招卻是西方教派的絕藝"開酒指",當年西方教派祖師臨薨之前,請教中使徒晚宴,開紅葡萄酒,告眾教徒曰,此為吾血,飲之得上天堂,是以次為典,手做開酒之勢,世間指法都是以戳、點為技,唯有這開酒指以拔為攻,這一拔,附有上乘內力,如若中招所拔穴位即刻脫離經絡,實在是高明無比的招數,,永信禪師見這招來的兇猛,本來凝重的神色卻突然緩和,左手食指搭在中指之上,嘴角上翹,面露微笑,輕輕一點,如拈天花,使的卻是少林絕學拈花指,原來這拈花指施展時須凝聚心神,以心中平靜法喜施展,方有大神通.這開酒指本意是要拔除世間苦痛,此時永信禪師以阿難尊者的無上法喜應對,使得這開酒指無苦可拔登時威力大減,再以拈花指力對抗其剩餘勁力,方得化解此招,然二人指力未觸,永信禪師右手一縮,變掌成指,往前一點,又是點向教皇膻中,乃是少林絕技無相劫指中的精義"三入地獄",教皇見狀也不慌張,左手撒拉弗天使掌也如永信禪師這般變掌為指,向前一戳,便是一招崔妮提指中的"三上天堂",此時二人那開酒指與拈花指指力相觸,都感指尖酸痛,向後一縮變指為拳,還未成招,那無相劫指的指力又與崔妮提指指力相衝,三下地獄對三上天堂,兩股力道竟相互化解消失的無影無蹤,兩人見狀竟同時停手,相對大笑永信禪師道,陛下這一招三上天堂為眾生觀看天啟,實在是功德無量本篤十六世道,方丈大師羞煞本座,方丈本著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之願心,三入地獄,所立宏願,本座嘆服兩人相視,又是一陣大笑永信禪師道 陛下你我當真情如知己,貧僧與你這一交手,痴心大盛,還望陛下不吝賜教,在指點貧僧幾招
本篤十六世莞爾答道 我說方丈大師過謙了,本座這點功夫,談何指點,你我酒逢知己千杯少,再來過吧說罷兩人重新開斗,這一斗,著實是如天花浪漫,眾彩紛呈一個使大金剛拳,一個使四座天使拳,一個將伏魔杖法這等器械功夫化在掌法中,另一個卻將朗基努斯槍法化在掌中相對過一會什麼如影隨形腿,基路伯火劍腿,耶穌劍,達摩劍,袈裟伏魔功,裹屍布聖跡功,燃木刀法,切餅刀法盡數亮相此時西斯廷教堂已然搖搖欲墜這兩人真氣衝撞,四下激射,光明穹頂早已被真氣震塌二人此時雙掌拍出,又是須彌山掌對錫安山掌,此時永信禪師已經運起了羅漢伏魔功,而教皇也以施展開了天使縛蛇功,兩人渾身骨骼都是噼啪作響,已經到了高手比試,互拼內力的階段二人兩掌相撞,委的是巨力難當,又借力退去,此番錯開,兩人卻都不搶手先攻教皇雙掌張開,置於胸前,口中念道"可讓人因著故意謙虛,和敬拜天使,就奪去你們的獎賞。這等人拘泥在所見過的不持定元首,全身既然靠著他筋節得以相助聯絡,就因神大得長進你們若是與基督同死,脫離了世上的小學,為什麼仍像在世俗中活著,服從那不可拿,不可嘗,不可摸,等類的規條呢。這都是照人所吩咐所教導的。說到這一切正用的時候就都敗壞了。這些規條,使人徒有智慧之名,用私意崇拜,自表謙卑,苦待己身,其實在剋制肉體的情慾上,是毫無功效。"
而永信禪師則是雙手合十,閉目誦道"有一鬼王,名曰無毒,稽首來迎,白聖女曰:『善哉菩薩,何緣來此?』」……處是也……雲承孝順之子,為母設供修福,布施覺華定自在王如來塔寺。非唯菩薩之母得脫地獄,應是無間罪人,此日悉得受樂,俱同生訖。』」「鬼王言畢,合掌而退。」「婆羅門女尋如夢歸。悟此事已,便於覺華定自在王如來塔像之前,立弘誓願:願我盡未來劫,應有罪苦眾生,廣設方便,使令解脫。」佛告文殊師利:「時鬼王無毒者,當今財首菩薩是。婆羅門女者,即地藏菩薩是。原來此二人劇斗良久,此時已到了分出勝負之時,均欲使出各自的平生絕藝,永信禪師所使五毒掌和教皇本篤十六世所使七罪掌都是以無邊罪孽與不可名狀之毒心致敵死地,諸位估計心下有疑,這永信禪師乃少林高僧,所創絕藝怎會名曰五毒?其實各位有所不知,這五毒掌中五毒並非物種毒蟲,乃是佛家所謂"貪嗔痴愛惡"永信禪師這套掌法源自佛家經典,寓意是以大智慧降服這五毒,並以這五毒反攻外魔。是以中掌之人毒心越大,這掌法威力便越大本來永信禪師這一招鬼王問佛,典出地藏菩薩本願經,以無毒鬼王問佛於婆羅門女,是化解痴毒的無上妙招
假若施展時使用者心中不純,那種種罪孽與毒火便會反噬自身,而二人斗到此時,不論是暴怒之心,貪婪之意還是嗔痴之毒都極其旺盛,於是都以本門功夫所出之典化解心中罪孽與毒火,是以一個口誦歌羅西書,一個默念地藏菩薩本願經
兩人念畢,雙眼睜開,瞳子中所蘊精光暴漲,竟隱隱有綠光射出二人也不靠近,隔著十二丈便抬手發掌,這兩股有質無形的掌風奔騰咆哮,洶湧而來,竟與周圍的空氣發生摩擦,蹦出閃光火花這兩掌乃是東西教派武藝的最大成就,,本篤十六世與永信禪師這兩大千年來不遇的大奇才,本著濟世救人,除苦滅難之心,堅固心意,創出這兩套神功,雖然教派有別,卻不可思議的義理相同,都是要痴迷不悟,身犯七罪五毒者身感地獄之苦,而後除魔衛道此時這兩掌相遇,就好似以水攻水,以火滅火,同質相溶,竟成了純之又純的內力相拼兩人隔 了十二丈,真力充盈在西斯廷教堂的廢墟中,磚石木片竟由真力所激,漂浮在空中本來本篤十六世與永信禪師功力相當,比拼內力必然拼到兩敗俱傷
然而本篤十六世如今已年逾古稀,雖修習耶穌重生功五十年,內力純之又純,然而畢竟年老氣衰,體弱筋敗,這是天數,時間一久,內息便有不純.而永信禪師正當壯年,春秋鼎盛,內功外功具在巔峰,又兼之自由修習易筋經與純陽無極功,一身純陽內力震古爍今,時間便長,內息讓然醇正悠遠這是二人一人內力不純,另一人內力便乘虛而入,永信禪師感到本篤十六世內息岔亂,心下明了,當即緩緩收力,本篤十六世本已內息不純,見對方壓迫之力頓減,便也收一份力,兩人便你一分我一分的緩緩收力,終於氣歸丹田,皆無損傷永信禪師收功後,道,阿彌陀佛,多謝陛下承讓本篤十六世微笑著卻不言語,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轉身離去原來本篤十六世剛才內息已亂,懾服心神,不顧體內翻江倒海,強收內力,此時體內早已真氣鼓盪,若一張口,真氣一泄,這五十年修成一片泡影不說,更有性命之憂是以點頭以示:你很好"擺手意思自己不行了永信禪師只道是前輩高人性情古怪,卻也不再追問,只深深鞠一躬,說道恭送陛下本篤十六世此時已背他而去,苦笑一下,揚揚手,快步走下「我不像你。」「那點不像?」「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你只是對『男人』不感興趣。」「你知道?」「自從你的聖堂中只留男童我就知道。」「看來你對我關心的很。」「我並不關心」「那你怎麼知道?」
「你可知他們長大後去了哪裡?」
」哪裡?「「佛門廣大。」少室山,一輪下弦月藏在黑雲之中,夜色凄慘,淫雨霏霏。達摩院中卻燈火通明,少林派心字輩以上的所有僧人都在。山下已經用羅漢大陣封住路口,全寺上下嚴陣以待。「方丈,心湖師兄快不行了,今年已經是第四個了,咱們心字輩的僧人乃全寺中流砥柱,心湖師兄要是圓寂了,只能邀請俗家弟子中的好手還有閉關的師叔祖們了。」方丈敲擊木魚的手停了下來,緩緩地睜開雙目,起身站定,在剛才那個小沙彌的陪同下,走到了心湖的前面。病榻上的僧人身量極高,左胸上的的血印越來越大,剛包紮的時候只有酒盅大小,現在已如碗口一般。方丈年輕的臉上滿是痛心,說道:「師兄從小在少林長大,心地至純,武林人中可堪魁首。四十年來只練一門功夫,若是連師兄你的韋陀掌都奈何不了那人,我忝為方丈,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心湖大師氣息微弱,眼睛半睜,說道:「那人武功出身西域,高鼻深目,硬接我的韋陀掌重手十記,只退了兩步,要知道,當年魔教的司徒震旦也根本做不到啊。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大還丹了,我自知時日無多,還請方丈擊退強敵,保我寺千年聲譽。」言罷吐出一大口鮮血,已然油盡燈枯。愁眉緊鎖的方丈握緊了心湖的手,眼神中透著堅強與決絕,拂手把心湖大師的眼皮閉下,說道:「少林方丈德恆,不知來客駕臨,還請現身。」
這句話用了內力,驚飛林雀,如洪鐘大鼎,達摩院的門忽地開了,只見庭院中站著一個白袍怪客,寬袍大袖,披肩的金色捲髮,雖是異鄉來客,卻也令人觀之可親。
「叫我尼古拉就行,久聞中土大地,佛法精深武技精湛,遠勝源地天竺,昔日達摩祖師一葦渡江,風采令人神往,我來自於西歐羅馬帝國梵蒂岡,三年前遍訪各地神祗宗廟,擊敗了天竺的尤爾薩利,挪威的亞歷山德松還有東瀛的水野天照,中土是我的最後一站,想見識一下少林的七十二絕技,不知方丈意下如何?」「羅馬,梵蒂岡,原來是西方天主教來人,我雖為方丈,武藝卻是平平,尤爾薩利和水野天照都是當世高手,想來施主武藝定是不凡,我是打不過的。」轉身便往達摩院里走。尼古拉聞言微微一笑,身形一轉,與德恆方丈間的距離不過三丈,卻瞬間伸出右手,駢指成劍,點向德恆的後心之處。好快的身法!這一指威力極強,眾僧人護主心切,各自運起玄功,心沐大師十指輪彈的多羅葉指卻只擊中了尼古拉的殘影。尼古拉的手指點中了德恆,卻也不能再前進一步,德恆的身體中似乎傳來了一陣哀鳴,一擊不中,便退回原地,沒人看清他的身法。尼古拉的眼神亮了起來,說道「好一個龍吟金鐘罩,不愧是天下最強的防禦法門,方丈居然還說自己武藝平平,自動激發護身的玄功若只是平平,那東瀛的水野天照可不如你,我這一記斷海指可不是普通高手能夠硬接的。」「一指斷海,好霸道的功夫。」德恆沒有轉身,望著殿內的世尊如來,喃喃地道。「方丈好沒禮貌,我前來切磋,卻也不轉過頭來見我,那且看我這一記雅各神掌和方丈的千手如來掌到底孰強孰弱?」
雅各神掌氣度森嚴,大開大合,一招一式都有巨力,招式雖不快,但一力降十會,不好對付。德恆方丈不敢託大,轉過身來,淺淺一揖,便又亭身玉立。德恆方丈雖然年輕,卻是少林前任方丈玄封禪師最小的師弟,輩分之高,年齡卻很輕,無人知道他的修為幾何。想那羅漢堂心沐,戒律院心泊這等高手都以方丈為尊,一身修為深不可測。面對眼前呼嘯的掌風,激得那德恆的面龐的肌肉隨風顫動,雅各神掌以至胸前,德恆挺身而迎,虎嘯之聲驟起,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一聲悶哼,尼古拉戲謔的眼神已變得凝重,兩招無果,他已不敢小看眼前的年輕人,畢竟他是這片神秘大陸禪宗的掌門方丈啊。「龍吟金鐘罩,虎嘯鐵布衫,不知比那尤爾薩利的濕婆天之盾高出多少,這世上沽名釣譽的人太多,方丈果然好本領。」「兩招已過,第三招還請麻利些,本寺剛剛圓寂了一位大德高僧,在下俗務纏身,沒有尊者那麼多的時間,煩請見諒。」
這話說的客氣無比,尼古拉心中卻不是滋味,但他是極聰明之人,心念一轉,道:「想必是那『赤子金剛』心湖大師,心湖大師一身修為可敬可畏,相傳他在寺三十餘年,只修習韋陀掌這一門功夫,果然大愚若智,深知貪多嚼不爛的道理,再粗淺的功夫練到極致,就像阿爾卑斯山上的白雪一樣,永不融化。哎,可惜本座學藝不精,功力能放不能收,硬生生讓心湖大師中了一指,實在過意不去。」
眾僧面有怒色,方丈在場,不好發作,均向德恆方丈投去了目光。
「我佛慈悲,西方天主教教義雖與我方不同,但勸人向善,不濫造殺戒想來總是好事,尊者功夫高明,心湖敵不過你自是技不如人,但是死者為大,還請尊者懂得這個道理。」
德恆雙目如電,右腳踏出一步,袈裟無風自起,想以無上內力壓得那尼古拉跪伏與地。
尼古拉此時說不出的難受,雙腿如灌了鉛一般,運不起那頂級身法「虛空動」,只得卸力與地,同時運起玄功,緩慢站起來,眾僧大驚,只見尼古拉身後竟隱約出現一個金光身相,是位懷抱嬰孩的少女,面容安詳充滿慈愛,那尼古拉也閉上了雙目,身相中好像傳來了頌歌的聲音,連那嬰兒都若有實質,啼笑歡暢。
修為低的僧眾,雙目竟也流露出嚮往之意,還是戒律院心泊最有急智。
「吾輩須當敬聽!」帶上了獅子吼的這一句猶如當頭棒喝,眾僧眼神恢復清明,不敢再看那金光身相一眼,皆口宣佛號,把持本心。
德恆饒有性質的看著那身相,說道:「這第三招叫什麼名字,我要動手了,也讓我在動手前得個明白了解。」
「這招是我教廷秘傳,瑪麗亞之光,凡我光照之地,眾人需敬拜聖子聖母,才使不至滅亡,反得永生。」
「原來是聖母身相,閣下一身驚人藝業已不在當年山中老人之下,何苦枉造殺孽,我佛慈悲,但不知尊者可知我佛之母卻要比你們的聖母的殺心多了,以佛母對聖母,倒也對得起閣下的這招。」
德恆身上的袈裟自然脫落,露出了精赤的身軀,眾僧都倒吸了一口氣,方丈如玉的脊背上竟然紋了一尊佛,呈一面四臂之相,手持蓮花、俱緣果、吉祥果、孔雀尾,跨乘金色孔雀。只見那尊佛也如那聖母瑪利亞一般,形成若有實質的身相。
心沐大師見狀,熱淚盈眶,便領著眾僧跪拜:「拜見佛母大金曜孔雀明王!」
達摩院殿前喧聲震天,眾僧參拜佛母法相,只見座下的金色孔雀栩栩如生,低首弄翎,竟有破空翔天之勢。
德恆雙手合十,身後佛母法相上決浮雲,下決地圮,與那尼古拉身後的聖母瑪麗亞身相旗鼓相當。
尼古拉早已收起輕視之心,但是跳脫的性格讓他心生爭鬥之意。
「方丈真是個妙人,以佛母斗聖母,今日你我一戰,後世定為佳話,且看我這一招,三聖來朝!」
尼古拉弓身身後的聖子手中竟多了三個禮盒,聖子把玩之,笑意更盛,卻見那三個禮盒忽地飛出,擊向佛母大明王。
那座下的金色孔雀乃是鳳凰所育,性子惡,最喜食人,頓時散尾開屏,無限彩華,飛出三支孔雀翎如利箭一般與那三個禮盒撞在一起,竟有金鐵交鳴之聲。
此時雙方全力施展神通,佛母與聖母法相交織在半空中,旁人許是看不出,這是極耗內力的拚鬥之法。
聖母嬌喝,明王叱吒,聖子歡笑,金翎閃爍。
法相的招式更快,呼喝之間已進行了近百招,連那明王菩薩用起了少林招式,韋陀掌,古樸精深;無相劫指,專橫霸道;竟然還有用孔雀翎使出的袈裟伏魔功。尼古拉這邊也是,聖母瑪麗亞舉手投足間皆是大神通,斷海指,聖約翰劍訣,大天使神拳。虛空動身法躲藏著飛快的孔雀翎。
尼古拉與德恆見纏鬥不下,竟不約而同收起玄功,霎時間,雲消雨霽,寶光袈裟也重新披到了身上。尼古拉也把手藏在了大袖中,令人捉摸不透。
「尊者遠道而來,究竟所為何事,傷我寺中心字輩高僧四人,心潮昏迷不醒,心湃筋骨寸斷,心冰更是狂性大發,只能用玄鐵護腕囚在後山寒譚之中,可憐我那心湖師弟,已到那西方極樂。不知我少林有何得罪西方天主教教廷之處,竟要趕盡殺絕!」
「哪有什麼對錯,坐而論道,進而滅神,世界之大,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此等大能,吾輩豈不頂禮膜拜之,天竺的梵天之星尤爾薩利被我廢掉武功,奧斯陸的小雷神亞歷山德松被我奪了兵器,挑了手筋,東瀛神道的『碧玉姬』水野天照被我擊碎了八坂瓊曲玉,正在北海道養傷。唯有你,才是我真正的敵手,我的斷海指自然不如先聖摩西,但是也打不透你的龍吟金鐘罩,雅各神掌與你那虎嘯鐵布衫也是平分秋色,剛才的法相一戰,可稱過癮,不知方丈願不願比拼一下兵刃?」
「談不攏,就打咯?」
「多說無益,方丈亮兵器吧。」
此時尼古拉手中已經多了一根金色權杖,長約齊眉,通體金黃,輪轉間若有天光閃爍。
「也罷,心沐師兄,你來一下。」
心沐大師聞言來到德恆面前,兩人耳語一會兒,心沐神色大變,跪地道:「掌門方丈,此器不可擅用,還往三思。」
德恆的神色有種說不出的堅決。「我佛慈悲,卻也斬妖除魔,師兄去吧。」
心沐最後還是一跺腳,閃入殿中。
「尊者稍等,既然要比兵器,尋常物件自然入不得尊駕法眼,鄙師弟去去就來。」
「方丈,你可知我手中這根是什麼來頭?」尼古拉道。
「貧僧自由中土長大,世界之大,雖也嚮往但見識有限,不知為何物?」德恆道。
「此杖長168公分,象徵著我教的最高榮耀,於比薩斜塔地基中隕鐵所鑄,上任教宗賜名守序。」
心沐大師扛著一個被白布包裹的物事出來了。看樣子此物極重,內力精深的心沐大師的僧袍已被汗水打濕。
「有勞師兄了。」
德恆翻手之間,白布盡碎,露出來的是一柄木魚錘,約有二尺長短,渾身暗啞透黑,見不出有什麼奇特之處。
德恆方丈運起擒龍手,木魚錘已入手中,內力灌之,透出墨亮之色,隱有水波蕩漾。德恆面帶微笑,望著那尼古拉:「此物乃六祖慧能親傳,嶺南螭龍樹王的木心所制,入水即沉,名為慈航,本寺伏魔法器第一,已渡惡徒八人,此八人均是一代梟雄或不世高手,尼古拉,你就是第九個。」
「喲,方丈動了殺心,那可好,且放馬過來。」
運起守序權杖,頓時金光護身,然天風海雨來襲又何懼之有,尼古拉此時已在一團金光當中,越舞越快,那金團也隨之升入半空中,突然加速,飛向了德恆方丈。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金色光球像彗星一樣帶著強大的衝擊力,勢要擊敗這中土禪宗巨擘。
德恆「慈航」在手,心底無比平靜,雙手做出了一個怪異的姿勢,好像後世在美洲大陸還有東瀛十分流行的棒球運動一樣,雙手握著「慈航」置於腦後,順著那金色光球,掄圓了臂膀,奮力一擊。
「砰」的一聲,金光暗淡,尼古拉現身,左手捂著胸口,右手拿著守序權杖,虎口已經被震裂,鮮血滴落。見了血的尼古拉心中斗意更盛,笑道:「我這招哈雷墜地曾讓小雷神亞歷山德松的索爾之錘變成廢鐵一塊,方丈你武功太高,今日要是不敵,怕是今生再也戰勝不了你。」
用運起虛空動身法,形如鬼魅,無數的杖影把德恆籠罩其中。
德恆方丈此時單手持錘,閉上了雙眼,原地不動,儘管杖影無數,卻能以不變應萬變,擋下了尼古拉的殺招。
好個天眼通!
尼古拉也明白,再多的招式最後也是實力為尊。索性就走上前去,就是最簡單的招式,權杖豎直掄下,好像那招「力劈華山」。
尼古拉從高處落下,勁力更盛,德恆明白他心中的意思。力劈華山當然要用舉火燒天這一招。兩位東西方武藝最強之人,卻用著天底下最普通的招式來對決。
一千招!
在尼古拉第一千招用老之後,他停了下來,眉心已經滲出鮮血,像雕像一樣,其實他的雙腳腳面已經釘在了地面之下,反觀德恆方丈,黑色的布鞋依然一塵不染,竟靠著反震之力就令尼古拉如此。
「尊駕已經力竭,還要再斗么?」德恆問道。
尼古拉沒有答話,依然保持著戰鬥的姿勢,好像睡著了一樣,那權杖落地,彈了幾下最終也歸於平靜,被帶起的灰塵也都落之於地。
德恆望著尼古拉,也看了看自己稍微紅腫的手臂,轉身進入達摩院。
(完)
-----------------------------------------------------------------------------------------------------------------------------------------------------------------------------------------------------------------------------------------------------------------------------------------------
正片之後還有彩蛋。
初升的太陽透過林間,一縷一縷投射在少林禪院,一眾武僧在羅漢堂前練武,虎虎生風,好不氣派,一隻信鴿由西而來飛入寺中,一位老僧騰身一躍,大袖一擺,那鳥兒便失去了飛行的能力,待那老僧落地,一甩手,鴿子又飛走了,只不過老僧的手中多了一個字條。
「方丈師兄,崑崙派掌門柴東歌又有飛鴿傳書過來了,師兄你年事已高,不宜長途跋涉,德恆師弟年紀太小,現在正在後山閉關研習易筋經,此時也不好去打擾,您就從心字輩的選一個出來吧,我可聽說了,武當山的那位可是派出了大弟子孫仲霆啊。」
玄封禪師,少林寺現任掌門方丈,慈眉善目,長眉兩綹直至顴骨,江湖人稱「長眉羅漢」。三十年前就已經是江湖第一高手。
聽見師弟玄申的稟述,玄封大師思索了一會兒道:「心沐在羅漢堂參習拈花指已有小成,小聰明是有的,只不過他性子太軟弱了一點,不可。心泊在戒律院這幾年做的不錯,獅子吼和般若金剛掌也有幾分火候了,足夠對付江湖一般高手了,只不過他的性子和心沐相反,太容易衝動,不可。」
「心冰的武藝在眾師兄弟中也算翹楚,前幾天還在演示無相劫指,功力著實不凡啊。」玄申大師道。
「太愛出風頭了,此去昆崙山,危險重重,武藝我倒是不用擔心,就怕的是他們自己的心魔啊。要知道那司徒震旦千面鬼王之名並非單指他的武功。」
「心湃和心潮只比德恆師弟大了五歲,資歷更不行啊。師兄啊,真會給我出難題。」
「難道你忘了一人,那個在膳堂的,想來也有三十歲了吧。」玄封道。
「啊,他,師兄誒,這個人行么?」
「我看他就行,下了早課吃過早飯,讓他來找我。」
「哎,謹遵方丈法旨。」
少林寺的膳堂後廚,一個九尺巨漢正在和面,神色嚴謹,眉眼中卻帶著說不出的輕鬆和寫意。麵糰在他手中彷彿有了生命一樣,他的掌力雄渾,若是以般若掌力著稱的心泊在場也要羞愧難當。而這人用的卻是少林最粗淺的入門功夫,韋陀掌。
「心湖師伯,今天的饅頭太香了,還有菠菜湯。每天都能吃到這麼好吃的齋飯真是太棒了。」一眾小沙彌圍在那巨漢身邊蹦蹦跳跳。那巨漢只是坐在門檻上,曬著太陽,笑眯眯地看著這些後輩。
他剛從方丈的禪房中回來,兩人談了什麼,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自己要去代表少林前往昆崙山,遠征魔教。
數月後,江湖上傳來消息,少林寺膳堂打雜和面的僧人心湖擊殺魔教青紅二使,重創魔教教主司徒震旦,破了令無數江湖人膽寒的天魔舞大陣,載譽歸來。
當十記韋陀掌重手擊破沖沖幻影,落在千面鬼王的胸口上,司徒震旦滿眼的不相信,自己沒有被武當純陽無極功打敗,卻輸在了少林韋陀掌上,面前的僧人如怒目金剛一般,曾困住武當派大弟子孫仲霆,令其犯下色戒的天魔舞大陣卻被這個巨漢僧人一眼看破,直指陣眼。
司徒震旦重傷,逃亡星宿海,含恨而終。
心如琉璃光,韋陀斬魔狂。少林有心湖,赤子成金剛。
赤子金剛一名不脛而走,心湖大師也成了少林心字輩的第一高手。他終生沒有去達摩院和羅漢堂研習更高深的武技,只練著跟剛入寺的小沙彌一樣的韋陀掌。
於四十五歲,敗於西方天主教廷教宗小尼古拉,身中斷海指,回寺不治身亡。
作者:alex宋鏈接:如何以梵蒂岡教皇和少林方丈寫一篇武俠小說? - alex宋的回答來源:知乎著作權歸作者所有。商業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非商業轉載請註明出處。(本文寫於4年前CTM時代,背景設定請百度《泰坦全書》)
羅馬教皇:「和尚,你會把《易筋經》交給我。」 釋永信:「我不會給你的,教皇,你休想得到它。」 羅馬教皇:「我想別無他途了。如果你能看到我所看到的景象,你就會明白的。」 釋永信:「教皇,你曾被視作聖光的化身,你怎麼能背叛你的人民?」 羅馬教皇:「沒有善,沒有惡,也沒有聖光,只有——力量!」 羅馬教皇:「我們侍奉世界真正的主人,當末日審判來臨,我們將分享他們的榮光!」 羅馬教皇:「至於你……你會被我的主人燒成灰燼!現在,受死吧!」 「住手!」 (只見來人手持橙色大斧,兩眼放光,滿身血氣,劈頭就是一記靈打!) 羅馬教皇:「你……是誰?你打壞了我的大門,老鼠!」 斧男:「本人乃血族之裔騎士團團長,薛迪凱!」 釋永信:「血族之裔騎士團?原來你們就是背叛蚩尤的吸血鬼騎士?」 薛迪凱:「正是。眾所周知,泰坦不斷地給蚩尤和他的族人洗腦,最後蚩尤背叛了青龍、白虎這些上古守護神,向世界散布著死亡與恐懼。」 薛迪凱:「蚩尤一族成為了吸血鬼的前身,並且建立了德古拉騎士團,為蜥蜴人的後代——共濟會重新佔領地球的陰謀服務,後來一部分騎士團成員看穿了蚩尤的詭計,脫離了他們,這就是我們血族之裔騎士團!」 羅馬教皇:「我的主人曾讓我看過未來,裡面並沒有你們的位置。地球將在黑暗中重生,蜥蜴人將被釋放,而世間萬物,終將隕落!」 羅馬教皇:「聖光會淹沒你!」 釋永信:「不好!這是……善德之潮……歷任教皇的超必殺技!」 神秘人:「快!躲到我的寒冰屏障里!」 羅馬教皇:「你又是何人?」 神秘人:「在下少年陰陽師秦爾梓是也!」 釋永信:「哦!秦爾梓啊,我有個弟子是你的同鄉,你在村裡很有名啊!」 秦爾梓:「呵呵,我經常給鄉里人作法,他們給我起了個外號叫『法爺』。現在,嘗嘗我冰槍術的厲害吧!」 秦爾梓:「BIU!」「BIU!」「BIU!」 羅馬教皇:「該死的傢伙,什麼妖術這麼厲害?看來我要認真和你們玩一玩了……」 羅馬教皇:「我的主人見證過無數帝國的興亡與衰落,物種的誕生與滅亡。在數不盡的千年之下,只有凡人的愚蠢是永恆的。而你們的存在,證明了這一點。」 羅馬教皇:「被暗影吞噬!」 薛迪凱:「我撐起了反魔法結界!大家快進來!」 釋永信:「不好……暗影力量過於強大,施主的結界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女孩:「教皇,一切該結束了。」 羅馬教皇:「誰!你竟然戴著十字架,你這個背叛教會的叛徒!」 女孩:「我叫程潔琪,光明之龍騎士團團長。」 羅馬教皇:「我從未聽說過我們教會之下有這種騎士團!」 程潔琪:「呵呵,你當然沒聽說過,我們屬於中國教區,從來就不受梵蒂岡領導!」 羅馬教皇:「我不承認你們的騎士資格!!」 程潔琪:「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你已經背棄了你的信仰,真正的叛徒是你!現在該是清算的時候了!」 羅馬教皇:「來吧,我不相信會有任何人能活著走過我的暗影結界,小姑娘。」 程潔琪:「聖盾術!」 羅馬教皇:「這……!這是什麼邪法?竟然毫髮無損?」 程潔琪:「這是聖騎士在古代就有的『無敵術』,在崇尚禁欲主義的中世紀被認為是禁忌法術,由於你們愚蠢的『自律』教條,現在梵蒂岡已經沒人能使用了……」 程潔琪:「而我們中國人與你們不同,毛主席教導我們『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我們不但開發出了聖盾術,還創造了克敵制勝的『12345』口訣。」 釋永信:「啊,程潔琪,你小時候我見過你!那會兒你還只是個喜歡用臉在電腦鍵盤上滾來滾去的小女孩,你說的那個口訣究竟是什麼?」 程潔琪:「1·制裁之錘!2·審判!3·十字軍打擊!4·聖殿裁決!5·憤怒之錘!1-2-3-4-5!!」 羅馬教皇:「嗚哇!!」 羅馬教皇:「不!這不可能!我怎麼會失敗!」 羅馬教皇:「我的主人……為什麼不來救我……」 薛迪凱:「你覺悟吧!從你背叛聖光的那天起,泰坦就只是把你當做一枚棋子而已!」 羅馬教皇:「……我明白得太遲了,薛迪凱、秦爾梓,這是我們梵蒂岡中世紀從阿拉伯人那獲得的戰利品『謊言的面紗』和匕首『鋸齒之觸",前者戴上後你的耐力會倍增,後者能加速你的思維。拿去吧……去終結……蚩尤和……泰坦的……陰謀……」 秦爾梓:「這把匕首雖然看上去古怪,不過卻有著驚人的魔力!」 薛迪凱:「我會的,這面紗……」 「啪!」 薛迪凱:「程潔琪,你這是幹什麼?你的專精是懲戒不是防護,增加耐力的面紗與你何干?」 秦爾梓:「程潔琪,你又不會用匕首!」 程潔琪:「呵呵,我們騎士團的黨委書記教導我們……」 程潔琪:「苟利裝備生死以,豈因專精避趨之。絕不貪婪,永不放棄!」 程潔琪:「正義撤退!」 薛迪凱:「你……!靠,又是聖盾術!」 秦爾梓:「咦?人呢?」 釋永信:「咳咳……薛施主,騎士團每人都發了一個『爐石』,她現在恐怕已經在上海的拍賣會上拍賣這些東西了……」 薛迪凱:「……」 薛迪凱秦爾梓:「全需狗我QNMLGBD統統給我去死!!!」「聽說少林的大力金剛指,能夠在金子上戳一個洞?」
「聽聞基督的分紅海,內力激蕩間足有排山倒海之力。」 「那是聖人摩西的境界了,我遠遠不如。」 「好說好說,現在少林寺里大力金剛指也是不如前輩啊」 大佬們應該互相吹捧,不會打起來的吧謝邀~
首先按照天龍八部的設定,功力的深度取決於對經書的領悟。(佛經和聖經)
同為武林正宗,對決一定是直接挑戰內力,弱者告負。
那麼好,
倆人直接相對而坐,比念經就行了。先斷篇的算輸。南極洲,極點
本來在這個最寒冷的地方,是不會有人煙的,然而今天,卻是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這裡。而他們聚集的原因,在於這人群當中最中間的兩人。
少林寺方丈,覺明
梵蒂岡教皇,彼得
在兩年前的宗教交流會上,兩人都一路凱歌晉級決賽,可惜最後由於場地無法承受二人的力量被完全摧毀,為了防止造成進一步的破壞,那一戰以平手收場,為眾人留下了無盡的遺憾。而今天,在這極南之地,二人將再次上演決戰。
覺明只是穿著普通弟子的灰色僧袍,手持長棍,而非自己的方丈袈裟與禪杖,按他的話,那是用來弘揚佛法的,而非參與爭鬥的。覺明的身材不算高,但身材卻頗為圓潤,手持長棍站在那裡的他給人一種沉穩,安定的感覺。
與之相反,教皇彼得則是穿著自己教皇專屬的長袍,手持教皇權杖。而且他的身材也與覺明恰好相反,又高又瘦。但這卻不會給人難受的感覺,反而覺得他像一位仁慈的老爺爺。
兩人就這樣相對而立,而旁邊圍觀的人也慢慢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只有極地的狂風在呼嘯著。忽然間,兩人動了,但卻又講不上動,因為雙方動的都是嘴。覺明右手杵著長棍,左掌胸前直立,默念佛經,而教皇也同一時間,右手持著權杖,雙臂展開呈祈禱狀,念唱聖經。
場面看起來頗為無聊,但是內行人看的話,就會看見雙方身上迸發出的力量在相互碰撞,覺明的力量沉穩,厚重,不動如山,而教皇的力量則是張揚,澎湃,延綿如海。
隨著能量越來越強,兩人身後都出現了力量幻化的虛影,覺明身後的是佛祖,而教皇身後的則是天主,兩個金色的虛影把天空都染成的一片金色。隨著兩人進一步的念唱,兩個虛影也愈加凝實,但同時,這強大的壓迫力漸漸讓周圍的人吃不消了。
就當眾人要承受不住時,覺明和彼得同時停止了念唱,一瞬間,原來兩股碰撞的力量瞬間擴散開來,散入空氣中去,兩股力量在對碰時給人壓力巨大,但當他們不再為敵,相互融和時,卻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不少圍觀的人受到了如此洗禮,當場端坐下來感悟。
「平手?」覺明問。
彼得點點頭,「平手。」
兩人互相的試探到此結束,當然,這是對於兩人而言才是試探,單靠這一招,覺明和彼得已經能擊敗交流會上90%的對手了。實際上這一招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傷害,只是能量外放,但卻能夠明確的讓對手感受力量的差距,所以有人打趣道,這一招叫做勸退。
試探結束了,就是真刀真槍的實幹了,覺明率先發動攻擊,他持棍衝上前,然後對著彼得當頭一棒打下去,旁人看來這招式簡單得不行,隨意就能破,但在彼得眼中,那砸下來的不是棍棒,而是一座山,這一棍只能躲,不能接。
腳步輕移,彼得躲開了這一擊,覺明的這一棍敲在地上,卻出人意料地沒什麼太大的破壞,只是稍微打裂了地上的凝冰。但這卻讓彼得更加吃驚,覺明對於力量的收放,已經控制得十分好了。
心裡吃驚,彼得的手卻沒有慢,閃開覺明的一擊後,他馬上回身一棒,使得覺明只能持棍防守,但當這一棒砸實的時候,覺明才發現這一棒的玄奧之處。與自己如同山嶽鎮壓的棍法不同,彼得的這一棒,如同海浪般延綿不絕。
這一棒覺明沒有硬抗下來,而是借勢飛開,在空中一個瀟洒的轉身後穩穩落地。
「你變強了,彼得。」
「你也是,覺明。」
兩人再次出手,這次是實打實的正面衝擊。棍棒交接,迸發的強大衝擊波直接把周圍眾人沖了個人仰馬翻。這次兩人沒有說停下來照顧別人了,而是全力朝對方進攻,一時間,地面崩裂,飛沙走石。而旁邊圍觀的人,只有少數大拿能夠穩住身形。其他人都只能退避開來。
兩人激烈的對攻持續了五分鐘,等二人退開穩住身形時,地上已經沒幾個地方是平整的,如同兩年前的交手一樣。
環顧這被損壞得不成樣子的場地,二人相視一笑,手上卻又開始了新的動作。
兩人開始蓄力,這是兩人間的約定,當之前都無法決出勝負時,就用各自最強的一招決勝負,可是兩年前因為太危險,只能取消這一個最強對決,這次在南極大陸,兩人已經準備好了。
巨大的能量不像之前二人試探一樣隨意釋放,而是縈繞於兩人的武器上,覺明的長棍已經被完全染成金黃,而彼得的權杖頂端也迸發著強烈的金光。
「乾坤一擲!」
「天堂審判!」
二人都把武器高舉過頭頂然後揮向對方,只見覺明的長棍瞬間拉長拉粗了十幾倍,原來樸實無華的棍子上面銘刻著種種符文梵咒,而彼得也類似,權杖的頂端迸發的光芒在空中變換出了劍刃,變成了以權杖為柄的一把巨劍。
一棍一劍揮向對方,二者在空中激烈地碰撞,爆發出強烈的白光,讓人睜不開眼,同時,兩股能量碰撞所產生的巨大衝擊連之前還能圍觀的大拿們都不得不離開退避了。過了好一會兒,眾人視力回復過來,但眼前的景色卻讓他們目瞪口呆。
教皇彼得和方丈覺明都已經躺倒在地上了,而兩人之間的土地,出現了一個足足直徑五十多米的大坑。
一時間場面又陷入了寂靜,按照這個發展,兩人間先站起來的,應該就是獲勝者了。可是眾人並沒有等到這經典場面,只見躺著的教皇舉起手,說:「是我輸了,如果覺明你用上自己的禪杖,應該會更強吧!」
覺明沒有回答什麼,只是念了句「阿彌陀佛。」少頃,覺明問道:「兩年?」
彼得笑了「兩年!下次你用禪杖。」
如果方丈用伏魔杖法,教皇就用伏撒旦杖法對抗;
如果方丈用大力金剛掌,教皇就用力士參孫掌對抗;
如果方丈用易筋經,教皇就用舊約聖經對抗;
如果方丈用拈花指,教皇就用拈十字架指對抗;
最後差不多是平局吧。
嗯?噢!噫~嘿嘿嘿...
震驚!梵蒂岡教皇之子少皇與少林方丈竟有如此關係!先留著,有空再白話
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