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忽夢少年事,唯夢閑人不夢君 大概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啊?

當時自掛東南枝這首惡搞歌除了一些黃暴→_→的句子之外印象最深的揍是這句了,感覺拼得如神來之筆,可是想大家來說說是否真的有過這種體會,而這又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啊?


大抵是 運用了胡填亂湊的手法 生動形象表現了元稹和白居易二位大佬深厚的基情哈哈哈哈


其實這首詩自創的惡搞還是細思是很有趣的。

因為這兩句的原作者元稹和白居易是很好的朋友。而且元稹的那首詩也是寫給白居易的。

元稹貶官之後,有一天收到白居易寫給他一封信:

晨起臨風一惆悵,通川湓水斷相間。

不知憶我因何事,昨夜三更夢見君。

然後元稹回信寫到:

山水萬重書斷絕,念君憐我夢相聞。

我今因病魂顛倒,惟夢閑人不夢君。

我個人其實感覺這兩句話放一起還是蠻有意境的。


且不論是古詩還是今言吧。說說自己的感受,後半句印象深刻。

前幾個月經常會夢到他,各種各樣的情境,但是都可以用四個字概況-求而不得。

人都說夢境常常和現實是相反的,可是夢裡的我亦是真實的我,勸自己只要他好,喜不喜歡我不重要。

最近連夢都夢不到了,有時候睡前一直在回憶我們之間的事,雖然沒有太多共同回憶,可是認識很久還是夠想一陣子的,儘管這樣夢裡依然沒有他,失望失落,我夢到山河大海,夢到沒見過的路人,夢到小學同學,夢到很久沒去過的地方,夢到和他有關的其他人,唯獨沒有他。

孤獨。連夢都不能有他。


因為痛。

多年以後,午夜夢回處,少年時代的種種彷彿歷歷在目。

那些在我生命中小打小鬧,哭哭笑笑的人,都在夢境中組成著我鮮活的青蔥歲月。

唯獨你。

訣別後,夢中,命里,再無相見。

每個人的天性里都有懦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對你的愛太過濃烈,那刻骨的噬心之痛便是最好的證明。

越愛,越痛。

若可以選擇,願不再相見。

無論,來世,今生,夢裡,夢外。


「夜深忽夢少年事」這一句,無非人到中年,埋頭在錢事油煙,心底那點柔軟忽然在夢裡被喚醒。

「唯夢閑人不夢君」拼的非常妙,所以上面的夢是關於人的,卻是關於一個夢裡不存在的人的。「不夢君」直接看來是不要夢到你,可前面的」閑人「在整個句子的氛圍里就帶了點反差的深情感。夢中的其他人都是」閑人」,只有你是最重要的那一個。心裡一直在尋覓,由潛意識控制的夢裡卻一直不出現TA。為何不夢呢?可能有情傷,有別離,有旁人干涉,有生活種種不如意,讓潛意識封閉了這一塊記憶。就像有一塊隱隱作痛的傷疤,卻總也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撞出來的。

人生八苦,求不得。


來一首意合的三行情詩:

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在寫我。

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其實元稹原句更好:我今因病魂顛倒,唯夢閑人不夢君。


剛剛被分手的時候,痛不欲生,做夢總是出現以前的場景,他卻總不在夢裡,無論多麼努力想看見,都夢不到他。或許是心裡特別牽掛,反而不能見著吧。後來很久之後某一天,毫無預警地在夢裡閃過他的臉,那樣軟軟地笑著,一下驚醒過來,夢的內容全忘光了,只記得他的笑容。我以為我可以很快放下,原來有人會在夢裡紮根。


這兩句其實不是原句

原句是:

白居易《琵琶行》里的

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干。

元 稹

山水萬重書斷絕,

念君憐我夢相聞。

我今因病魂顛倒,

惟夢閑人不夢君!

意思大概解為,夜深夢回少年的時候,夢裡卻只有其他人沒有你。突顯出我對沒有你的看重,也意味著我很想你的意思。

這兩句詩句組一起,其實除了意思讀通了,卻沒有什麼大的意境。


買的速食麵裡面沒有調料包的感覺


分別五天,入夜,曾經清晰的臉龐漸漸模糊,刻意記憶的曾經也不再刺痛心頭,終於可以隨著靜謐的雨聲進入夢鄉。

踏尋清晰的記憶仍然能夠輕而易舉的回到那些時候,這感覺如獲新生,似乎可以重新來過,不必再為離去的背影而苦擾。奇妙的是,夢境可以熟悉到一草一木,天氣的陳設,不同的是,所有的情景唯獨不見了你,似乎終於走出了少年事的困擾,似乎再也不需為了失去怦然心動而遺憾,似乎終於擺脫重獲自由。

噫,那為何仍然感覺到這夢境中的缺失的你呢?

一剎那,悵然若失

【夜中忽夢少年事,唯夢閑人不夢君】

思念,是背道而馳。


夜深忽夢少年事 恍若夢中有離人


思念到幽怨的感覺。

那時候兩個人一旦不在同一個地方住了,不能時常見到或聽到對方,就會音信杳然生死不知,不像現在,跑到地球背面去也是一個微信語音就能即時通話,所以現在的人很少能體會思念是什麼滋味。


後來聽人說,那人想起你的時候你才夢得到他。原來這麼多年,我沒能夢著你,是你未曾想起過我呀。

並不是原創,朋友解釋給我的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最近剛失戀,天天做夢,夢裡就是沒有ex....真的蠻奇怪,幾乎所有不曾入夢的人都來入夢了唯獨沒有他……


怎麼可能不夢見呢,都是在掩飾 昨晚做夢又夢見他了,雖然我和男票關係很好,我們也曾是鮮衣怒馬的少年啊,我們也曾走過薰衣草的小徑,可是分開了,那都是不甘心啊


同覺得是神來之筆,沒有原句那麼刻骨的思念,卻平添了一份悵然

有時候聊過往的時候會提到她的名字,倒也不是刻意的,只是忍不住就會想到一些片段,那個場景中,我在寫字她在說話。

我記得很清楚,我用的是我最喜歡的那支細長的藍色透明的圓珠筆,筆頭上的吊墜早掉了,只剩鏈子一甩一甩,我記得很清楚我撕了一張作文本的紙在寫,每學期開學老師都會發好多本,黃黃的,不過寫字很舒服,單一張紙墊在木質的桌板上寫字咯咯響,我記得那是一樓最靠右邊樓梯的荒置的教室,幾張椅子和板凳都是從隔壁教室搬了幾個過來,用完還得還回去。我記得很多細節,但我就是一點都想不起來她說了什麼,不管怎麼努力回憶也想不起來她那個時候的臉,不過我猜測可能那時候我難過到不敢抬頭看她。

關於她的場景全部都是這樣,很多細節都清清楚楚,她明明就在這個場景中,但我就是看不到。

想起很早很早以前讀到過的一首現代詩,忘了原句,大概意思是

那些你以為永生難忘的場景,很多年當你再想起時,卻發現在那個場景中,你記得最清楚的,是一隻躺在毯子上打盹的貓。


生活自是由眾多閑人組成的

當不再只「夢君」時

已經釋然了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思戀到極致才導致我夢不見他


山有木兮

木有枝

心悅君兮君不知


第三次修改,我最終還是把答案刪了,摺疊吧


剪燭夜飲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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