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處理方言中的音譯問題?
引入外來詞(尤其是地名、人名等)時經常採用音譯。
未解決這個問題,漢語普通話採用一套標準音譯用字。其他官話方言則可以直接引用普通話音譯用字。但對於各南方漢語方言,就存在一定矛盾。即,若全盤採用普通話音譯用字,則會出現譯名讀音偏離原詞;若採用漢字的方言讀音編製一套方言專用音譯字,則容易出現識別困難。
是否有好方法來來規避這種矛盾呢?是否有國外的先例?
這個問題讓我聯想到一個我覺得有趣的題外現象。
幕末明治時代日本的不少音譯漢字詞也是按照清朝官話發音轉寫的,例如「巴里」「英吉利」「不列顛」等等,這些詞並不符合日本漢字音讀的風格。
不過這僅僅是因為日本人當年還沒有習慣大量使用片假名來直接借用外來語而是傾向於書面上僅可能用漢字詞的形式記錄表達外來語,但這些漢字詞的實際發音卻並不按照日語音讀而是直接模擬外國語發音,例如「英吉利」並不讀eigituri而是讀igirisu、「巴里」不讀hari而讀pari、「不列顛」不讀huretten而讀buriten。
國外的先例……好像真沒有
因為區域性語言差異像中國這麼大的國家非常少
而其中一大部分還都是拼音文字,基本上是怎麼寫就怎麼念的那種不存在中文裡方言和普通話同字不同音的問題同時具備這兩種特點的國家除了種花家……差不多估計是大概其真沒了
所以大概無解,畢竟當年秦始皇規定是車同軌書同文,發音不一樣那就不一樣唄(而且講真有些粵語譯名拿到普通話一點都不像原詞(沒錯屈臣氏說的就是你),大家不也認了么23333青語音譯外語最大的問題是青語音系中缺乏「平+低」這種無聲調語言常見的聲調組合,陰平、陽平、上聲、去聲加輕聲分別讀:降+高,升+低,升+高,降+低。但也不是完全沒有,不過只在少數特殊結構中才用到,例如「走走」是「平+低」(前字上聲不變調,後字直接變低輕聲),跟「走了」的「升+高」不一樣。
像青語的「撲克」是讀成陽平加輕聲(升+低),並非字面的上聲加輕聲;「咖啡」指喝的咖啡時讀「高+升」,而指咖啡色時讀「平+低」……
另外青語也嚴重受到普通話干擾,例如「美、法、德」在青語中都是上聲,但「美國、法國」都可以讀成「升+高」,而「德國」卻只能讀「高平+中平」(相當於都讀本調,而重音在前字上),就因為普通話的「德」不是上聲~~
謝邀!
普通話可以作為標準參照,但是具體如何翻譯根據約定俗成就是了。歷史上就是這麼做的,比如「華盛頓」「芝加哥」「瑞典」「瑞士」等這些地名都是根據漢字的方言發音(粵閩吳)來音譯的。吳語比較好辦,因為入聲也只是喉塞尾,不帶多餘的輔音。那麼只要說音譯詞的時候把高化的麻韻之類的再扳回去,就可以差不多了。
上海的處理方式很奇特。大多數行之已久的譯名的確是照字念,但遇到不太常用的名稱,處理起來就顯得很隨意。感覺是通過漢譯估計原文發音,然後再用上海腔把原文生啃下來。
比方埃佛爾鐵塔,埃總歸是埃,爾總歸是爾,但是佛,你會估計在這裡是用它官話里fo的聲音,那麼上海腔一念就是ai foh el。聽起來像埃福爾鐵塔。還有比方牙買加,你會猜牙是用它官話里ya的聲音,加一般都是用來翻譯ka的聲音,而買還是買。那麼看你自己對這個名字文白色彩的把握,白一點說yamaka,文一點就說yameka或者yamecia,但總歸沒有誰完全照字念「外賣嘎」的。跟著官話字走,按這官話音譯字在你處方言的本土音來讀。
按照普通話讀。
如果本地話讀法和原本發音差別太大。
比如琪露諾/qilunuo/kiloojiak/chiruno/cirno
方言是一種地方特色,對於可以欣賞的人來說十分的有趣,就像星爺電影里的話,帶有自己的搞笑氣息。星爺電影的國語版翻譯,雖然很大程度與台詞不符,但是在保留了基本大意的時候,還是十分有趣的。對於方言的翻譯,要講究大意通達,能看懂具體的事件,而不強求方言的具體字句。如果是特殊要求的, 當然要特殊對待。
因為在我大中華這片土地上區域之間的差異性較大,
直接進行方言音譯的統一,會導致原詞意的偏移。國外有沒有先例我不太清楚,
但我覺得可以結合我們中國傳統的文言漢字進行。例如通假字,詞類活用等雖然有些部分一般人不太能理解,但可以抽出淺顯易懂的地方加以利用。還可以復興中國的傳統文化,正符合我國近期複習傳統文化的主題。不需要規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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