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教成年人寫童話?


來一個內涵鬼童話,看懂的人低調地點個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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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閻王潛規則

我只是想去思考。

彌月去投胎了,那個在忘川河裡等了我八百年的愛人。

可我們明明說好要一起轉世的,她都等了八百年,為什麼會忽然獨自離我而去?

當我在忘川河裡再也看不到彌月的時候我終於哭了,那時候我打翻孟婆渾濁的湯藥,它灑在奈何橋上迅速結成一朵紅色彼岸花,然後我放眼望去,整座橋上卻是開滿眼眸的一朵朵紅色悲傷。

這八百年里我在銅柱地獄裡受刑,彌月為了不忘記我放棄了投胎的機會,斷然不喝孟婆湯然後跳進忘川河裡等我。

地府里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所有的魂魄都要經受閻王的審判,被判身前有罪的要打入十八層地獄受苦,被判無罪的便賜予孟婆湯忘記生前記憶,再度輪迴。要是不想忘記生前記憶的便可以不喝孟婆湯,但這些鬼魂要跳入奈何橋下的忘川河忍受冰涼河水侵蝕千年,千年之後若是心念不死,便可帶著記憶輪迴轉世。

在上一世里我和彌月雙雙殉情而死,本以為來生可以再續良緣,可沒想到我卻莫名其妙地被閻王打入了十八層地獄裡的第六層,銅柱地獄。在銅柱地獄裡受刑的鬼魂都是生前殺人放火之徒,可這些事情我根本就沒有做過,為什麼要把我打入銅柱地獄?

可閻王不會有錯,它說我有罪我就有罪。在閻王的審判里儘管我聲嘶力竭地辯解,但它一句話便讓我啞口無言。

那是八百年前它手持生死薄對著我大笑:「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既然說自己沒罪,我都說你有罪了你怎麼能沒罪?那你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是沒罪的。」或是最後它笑彎了腰,笑淚縱橫:「哎呦,我不行了,笑死我了。可就算你有證據那又怎樣?我是閻王,我就是這地府的王法,我以王法之名叛你有罪,就算你有再多的證據你也有罪!」

後來我才終於明白,因為它是閻王,它就是王法。這便是我有罪的地方。

於是我便這樣,被含冤打入了銅柱地獄。

而這八百年里,我每次從銅柱地獄受完刑經過忘川河時都能見到守在河水裡的彌月,她襲一身綠衣,悲愁在河水裡倒影成滿眼綠光。每次見到我她都會喚我的名字,她會告訴我,她等我,一直等到我受完刑為止。

可當我終於受完刑後卻發現彌月不見了,那是奈何橋上襲一身黑袍的孟婆告訴我她投胎去了。

這怎麼可能?我們都煎熬了八百年,終於熬出頭時她卻投胎去了?

那時候孟婆看著我打翻的孟婆湯嘆息:「你看這奈何橋上彌望滿眼的紅色彼岸花,每一朵都是一個鬼魂打翻的一碗湯。我在奈何橋上幾十萬年,從沒見過哪一個鬼魂在忘川河裡真正熬過千年。而現在你打翻了湯,你就要跳到河裡去試試,一個輪迴不長,最多六七十年之後彌月就會回到這裡,到時候你親自問她為什麼不等你。」

於是順著孟婆的話我便跳進了忘川河裡,我一定要等到彌月再回到地府,我要問個清楚,她為什麼不等我。

骨女鬼生前被人欺負,侮辱,最終含恨而死,他們死後便化成一堆白骨,直到殺死那個謀害自己的人後才能恢復肉身,再度投胎轉世。

冰玉便是一隻骨女鬼,那些年我在忘川河裡受刺骨河水侵蝕的時候認識了她,她滿身的白骨是一架枯槁的悲愁,時常在湍急的河水裡咔嚓作響。

那些年我們在忘川河裡仰望奈何橋,橋上走過一個又一個愁眉苦臉的鬼魂,他們總是高喊著自由理想、或是懷才不遇、或是悲情苦惱,各種神色演繹成了他們臉頰上的哀愁。可每次當這些人喝完孟婆湯後都如負釋重,雖然他們一臉懵懂,可卻再沒有一個人唉聲嘆氣,然後全都了無牽掛地去投胎。

冰玉時常問我,為什麼我不去喝一碗孟婆湯然後投胎?她說:「你看那些鬼魂喝完湯後多歡樂,什麼都不記得了,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還那麼高興?」

對啊,為什麼他們什麼都不記得了還那麼高興?

可我怎麼能什麼都不記得,這些年來我守在忘川河裡就是要讓自己記住彌月,我要問清楚,她為什麼不等我。那些時候我會轉睫回望冰玉累累的白骨,在她忘乎所以的時候問她:「你呢?你為什麼不上去喝了湯走人?」

「我要在這裡等那個謀害我的人,只有殺了他我才能投胎。」冰玉總是不假思索地如此回答:「只是我忘記了是誰告訴我一定要這麼做的,是閻王,還是那些判官?總之不管了,只有殺了那個人我才能投胎。」

「你怎麼不再仔細想想,到底是誰告訴你的?為了一句不知道誰告訴你的定理而白等這麼多年,要是到時候發現這些都不是真的,那不是很冤枉?」每次冰玉提出疑問後我都會這麼問她,我總覺得她的等待是多此一舉。

可每次就在我提出疑問後守在忘川河旁的鬼吏就會手持長鞭抽在我的身上,鬼吏的表情凶神惡煞:「誰讓你提問的?在地府里所有鬼魂都不可以提問。」

「我只是想思考。」我忍著疼痛無力反駁。

可這時候鬼吏總會再次揚起他的長鞭抽在我的身上:「地府里的鬼魂沒有思考的權利,你再思考我就割掉你的頭,讓你做一個無頭鬼。」

於是時常我們就這樣放棄了思考,放棄了提問。因為在地府里不可以思考和提問,所以關於骨女鬼的那個傳說也變成了不可磨滅的定理,大家真的以為傳說是真的。

我守在忘川河裡的第四十一年,骨女鬼冰玉終於等來了那個謀害她的人。那天奈何橋上人流密集,滿眼綠色的鬼魂排起了長隊前來喝湯,他們有條不紊,看不到盡頭。

那時候冰玉揚起她的白骨手臂咔嚓作響,她指向奈何橋興奮道:「我等到了,就是他,就是他謀害我的。」

「在哪?」奈何橋上彌望滿眼的綠色魂魄使我暈眩,這時候我才發現這些年裡我只是一味地在忘川河裡等彌月,卻從沒有看清過橋上鬼魂的摸樣,因為所有鬼魂的臉都若隱若現,辨不清虛實。

那天里冰玉來不及回答我便隻身衝上奈何橋,她抓住一個綠色鬼魂便歇斯底里地狂叫:「殺了你我就能投胎了,就是你,我等這一天都了好多年!」

可就在她伸出白骨手臂準備刺進那個鬼魂時,在一旁的鬼吏卻把長鞭抽在了冰玉的身上,鬼吏荒誕地說到:「你不可以殺他,閻王已經判他重入輪迴了。」

「我生前是被他謀害的啊,生前殺人放火不是要下十八層地獄嗎,他怎麼可以輪迴?」或是冰玉迷茫地看著鬼吏問道:「殺了他我才能投胎啊,不殺他,我怎麼辦?」

「閻王說他能輪迴就能輪迴,地府的鬼魂不可以提問。」這時候鬼吏又一道長鞭抽打在冰玉的白骨上:「他現在已經是鬼魂了,早就死過,鬼魂不可以再死,所以你殺不了他。」

「殺不了他?那我要怎麼辦?」

「我跟你說了地府的鬼魂不可以提問。」說著鬼吏又是一鞭襲來:「你只有讓他輪迴轉世後到陽間殺了他才算,可是你現在是骨女鬼,只有殺了他你才能投胎轉世去陽間。」

說到這裡一個荒誕的結論便出來了:冰玉作為骨女鬼,要殺掉謀害她的人才能投胎轉世去陽間,那麼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陽間殺這個人。而這個人死後來到地府,冰玉也不能殺他,因為鬼魂已經死了,不能再死,那麼也就是說冰玉也不能在地府殺這個人。但冰玉想要投胎轉世就必須殺了這個人,所以冰玉只有永遠在地府里作鬼魂,不生不死。

「陽間也殺不了,地府也殺不了,那我怎麼才能投胎?」聽到鬼吏的理論後冰玉問道。

「這不是我要思考的問題,你殺不了他,就投不了胎。」這時候鬼吏話鋒一轉:「我已經告訴了你在地府不可以思考,不可以提問,但你今天卻問了這麼多問題,你要受到懲罰。」

「什麼懲罰?」聽得鬼吏的話後冰玉不明就裡。

「你又提問了,那麼你只有灰飛煙滅。」說罷鬼吏持手將長鞭抽在冰玉嶙峋的白骨上,從此之後我就在也沒有見到過冰玉了。

冰玉灰飛煙滅之後忘川河裡又來了一個真話鬼,真話鬼可以看到別人的內心,他們說出的話全都是別人想說而不能說的真話。

那些年作為真話鬼的莫影在忘川河裡總是喋喋不休,他說,在十八層地獄裡受刑的鬼魂並不是真正生前有罪的人,他們受罪的原因是他們沒有珍奇異寶獻給閻王。他說,其實喝了孟婆湯什麼都不能忘記,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在自欺欺人。然後他化成一道黑影倒影在忘川河河水之上問我:「我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你卻從來不問我?」

其實我並不是不想問他,我有好多問題。當初閻王為什麼要判我下地獄?彌月為何不辭而別獨自前去投胎?我還要等多久?可是這些問題我一個也不敢問,因為鬼吏說在地府不可以思考,不可以提問。我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變成了冰玉,被鬼吏的長鞭抽得灰飛煙滅。

於是我只能說,我沒有問題,我只是想在這裡等到彌月,只有這一個目的。

「你們所有人都是這樣,為了一個目的忍辱負重,苟且偷生。也就是你們這樣的軟弱性,才給那些人有機可乘,把所有人的自由牢牢操控在手中。」說到這裡莫影又化成了黑色人形:「你們用自由去換苟且偷生,值得嗎?」

我並不能回答莫影這個問題,因為我不能去思考,既然不能思考就無法給出答案,即使我知道了答案我也不能說,因為只要一說出來就代表我思考過了。

於是每次面對他這樣的質問,我只能很誠懇地告訴他:「對不起,我不能思考,無法回答你。」

守在忘川河裡的第七十二年彌月終於從奈何橋上走過了,其實我並不能確定那個鬼魂是不是彌月,因為所有鬼魂的面容都扭曲不清,虛實不定。只是那天莫影扯著我的衣袂興奮道:「是彌月,你等了七十二年的彌月,快看啊,她在奈何橋上!」

那天里莫影的神情宛若當年冰玉等到了謀害她的人一般,他們同樣那麼欣喜若狂,莫影就像當初的冰玉一樣奔上奈何橋緊執著彌月的衣袂對我高喊:「她是彌月,就是她,你終於等到了,快問她,問她當初為什麼不等你?」

問她?可是地府里不可以思考不可以提問啊!

既然不可以提問,那我在忘川河裡等了這麼多年又為了什麼?七十二年的光陰看著一個又一個人從奈何橋上走過就只為有一天能夠等到她,可漫長的等待之後終於如願以償卻又不能問她。那時候我卻只能啼眼燒紅地說:「不問了,我不能問,什麼都不能問。」

「不問了?」這時候莫影看著我悵然若失:「那你等待這麼多年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我怎麼知道我為了什麼?

「我不是彌月。」這時候被莫影扯著的那個鬼魂辯解道:「你們認錯人了,快放開我,我還要喝孟婆湯去投胎。」

「你就是彌月,我能看到所有鬼魂的內心。」那時候莫影一席話直指人心:「當初你在忘川河裡等了八百年卻因為前途渺茫最終不告而別,現在你不承認自己是彌月就是怕耽誤你投胎,其實你早就不愛在忘川河裡等你的那個人了,你只是把他當成累贅!」

在莫影說完這些話後忽然一道長鞭抽在了他的身上,而後奈何橋上的鬼吏手持長鞭說道:「你,真話鬼,誰叫你把真話全都說出來的?你不知道地府里除了不能思考不能提問之外,還不能說真話嗎?」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要把所有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來。」這時候莫影回首向鬼吏:「其實你們都知道地府里的規矩是錯誤的,雖然一切遵循著表面的王法,可是王法卻是閻王制定的,所以閻王就是王法。你們所有人都想去思考,想去提問,想把真心話說出來。可顧及閻王的淫威卻又只能裝聾作啞,偶爾出現一兩個願意打破陳規的鬼魂,你們卻又笑他們不懂規矩,對他們趕盡殺絕,可是你們心裏面卻是佩服他們的,你們一邊抽打著他們,一邊幻想著他們能夠堅持到底,你們所有人都在這種扭曲的心理下過活,都瘋瘋癲癲,不知所謂。」

「哈哈哈,太好笑了,你們快來看啊,這個真話鬼居然把所有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聽得莫影的話後鬼吏笑淚縱橫,而後他揮起長鞭像抽打冰玉那樣抽打他:「你把真話都說出來了,所以你只能灰飛煙滅。」

於是就像冰玉一樣,莫影也從此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所以從那時候起,我也就再也不敢說真話了。

彌月:

我每次輪迴走過奈何橋的時候孟婆都會給我一碗湯,而每次在喝湯之前她都會告訴我在橋下的忘川河裡有一個苦等鬼一直在等我,好像等了五百年,又好像等了六百年。孟婆說,苦等鬼只有等到了他們要等的人才能離開忘川河前去陽間投胎轉世。

就這樣我每一次都會走到忘川河邊跟那個苦等鬼說:「跟我走吧。」

可他總是搖頭,嘴角不停囈語:「彌月還沒來,彌月還沒來。」

「我就是彌月。」那時候我堅定地說:「我都從你身前走過了這麼多次,每次我都前來喚你,可你怎麼不認得我?」

「不可以認得,地府里不能思考,不能提問,不能說真話。」說到這裡苦等鬼有淚如傾:「所以就算我知道你是誰,也只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一次又一次看著你離開。」

「那你在這裡等的到底是什麼?」

「我在等彌月。」

「可我已經來了,來過了好多次。」看著裝瘋賣傻的苦等鬼我泣不成聲。

聽得我的話後苦等鬼用雙手遮住了眼睛,萬分痛苦:「不,彌月沒來,我看不到,我看不到她來了。」

可是我,真的已經來了。

但這個世界卻是如此荒誕。

所以,如果當你看完這篇小說卻沒看懂時也不要問我,因為我不能解釋,不能思考,不能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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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人貼自己寫的童話,我也厚著臉皮來貼吧。當時遏制不住衝動想寫,寫的過程中把我感動得哭了,寫完後我決定把寫作作為我的終身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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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一位神,她在玩一個遊戲。

  這個遊戲裡面有兩個很餓很餓的兄妹,沒有爸爸媽媽,所以經常沒有吃的。每天,他們倆相依為命到處找吃的,有時候到河裡捉抓魚吃,但是魚很滑,老抓不住;有時候樹上找果子吃,但是靈活的猴子都把好吃的大果子摘走了,只留下又酸又澀的小果子;有時候到地里挖吃的,結果挖出來的是蚯蚓,哥哥不忍心把可愛的蚯蚓吃了,讓給妹妹,妹妹則覺得噁心不敢吃……由於他們沒有什麼吃的,所以兄妹倆長得又瘦又小。

  到了晚上,他們經常玩一個「摘星星」的遊戲,哥哥說:「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是寶石,是一種能吃的寶石,吃一顆就可以飽很久很久。」

  「比吃一條魚還飽嗎?」妹妹問。

  「比吃兩條魚還飽。」哥哥非常自信地回答。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吃到星星呢?」妹妹又問。

  「等我爬上最高的那棵樹的時候,我就把星星摘下來給你吃。到時候我在上面摘,扔給你,你在下面接著。」哥哥說。

  「我現在就想吃。」妹妹咽了咽口水。

  哥哥用手比著最大的那顆粉紅色的星星,假裝「摘」了下來,小心地放在手心裡,捧給妹妹說:「給,吃吧!」妹妹也小心地「接」了過來,「吽」的一聲放嘴裡,然後「砸砸砸」嚼了嚼吃了,「真好吃,我還想要!」她說。

  於是哥哥又「摘」了一顆給妹妹吃,又「摘」了一顆,又「摘」了一顆。

  這時候,另一個神走過來,看了看這個遊戲,他覺得太可憐了,不忍心看,就走了。

  遊戲還在繼續著,兄妹倆慢慢長大了,但只有年齡大了,身材還是又瘦又小的。因為要多吃些肉才能真正長大,所以他們經常到河裡捉魚吃,一天一天過去,兄妹倆捉魚的技術也慢慢提高,他們就偶爾能吃飽了。

  可是一天一天過去,冬天也慢慢到了,水很冷,慢慢還結起了薄冰,他們很捉的魚就少了。終於有一天,他們一條魚也沒捉到,一個果子也沒摘到,甚至連蚯蚓都沒挖到——天太冷,蚯蚓都躲起來了,兄妹倆只好忍著餓睡覺了。

  太餓了,他們都睡不著,睡了很久,妹妹說:「哥哥,你摘個星星給我吃吧。」

  哥哥「摘」了一顆給妹妹吃,自己也吃了一顆。

  然後,又「摘」了一顆給妹妹吃,自己也吃了一顆。

  然後,又「摘」了一顆給妹妹吃,自己也吃了一顆。

  然後的然後,天就慢慢亮了。妹妹說:「哥哥,我餓得動不了。」

  哥哥說:「我也是。」

  「為什麼星星這麼遠啊?我想吃真正的星星。」

  過了一會。

  哥哥說:「我知道有個地方星星很近。」

  說完他掀起身上薄薄的小毯子,蒙在他倆頭上,毯子上面一個一個的小洞透著光,「看,星星好近啊,不用我幫忙,你自己都可以摘了吃。」

  「好美啊」

  「吃吧。」

  「哪個最好吃呢?」

  「這個圓圓的比較甜,像紅色的蘋果的味道,這個三角形的像魚的味道,這個小小的像蚯蚓身上的泥巴的味道,你要吃哪個?」

  「我要吃圓的

  「那我吃這個三角形的了。」

  ……

  這時神一直看著小毯子,兄妹倆很久也沒有從毯子里出來。神愣了好久,她不敢相信兄妹倆再也不會出來了,她又傷心又難過地等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從此她再也不玩這個遊戲了。


童話故事……不都是成年人寫的嗎?童話雖然叫做童話,但是孩子應該不能很好的表達出來吧。


一定要把自己當成孩子,就是認真的把孩子當成老師,注意從孩子的一言一行里找到靈感。

有一次,兒子在紙上給一間房的塗色。自己就瞎塗一氣,完了覺得自己塗的房子不好看,就開始淘氣,嚷嚷著要把畫撕了。

我當時就給他講了這麼一個童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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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熊的彩虹屋

冬天馬上就要來了,小熊貝爾覺得天這麼冷,就應該好好睡上一個冬天。這樣的話,吃不了多少東西,也消耗不了多少能量。作為一隻特別愛睡懶覺的動物,貝爾覺得這樣的日子才是幸福呢。

蜂蜜啊,魚啊,這些是補充能量的好東西,還少不了玉米棒子,儘管上次貝爾和媽媽去玉米田裡掰的時候丟了很多,只拿回來了幾個。但那個味道啊,一直讓小熊貝爾念念不忘,世間美味啊。貝爾弄了這幾樣,好好的吃了一頓。

好了,吃飽了,喝足了,熊爸爸老貝說:「貝爾,你已經長大了,自己要蓋一所結實的房子。我得出去再找點食物了!」

貝爾想來想去,腦子裡沒了主意。

他的好朋友三隻小豬過來了,他們知道貝爾要蓋房子的事情後,異口同聲的說:「一定要用石頭蓋房子,因為石頭房子最結實了,大灰狼吹不倒的。」「對啊,森林裡有好多白色的大理石呢,就用來蓋房子好了。」貝爾興奮喊著!三隻小豬看貝爾聽了自己的話,高高興興的走了。

說干就干,貝爾很快就用白色的大理石建起了一座漂亮的白房子。

「我就喜歡白色,因為爸爸說過,白色代表著純潔、神聖、乾淨、高雅,想想白白的房子上蓋著白白的雪,白白的雪地里有一所白白的房子,多美啊!」貝爾站在自己新建的白房子前邊,心裡好像又喝了一罐蜂蜜!

正在小熊貝爾陶醉的時候,長了一身火紅毛髮的小狐狸弗克斯過來了,他看著小熊貝爾的小屋說:「小熊貝爾,你要刷房子嗎?覺得紅色最好了。紅色代表熱烈、喜慶、熱情、浪漫,房子應該刷成紅色才好看呢!」

小熊貝爾一聽,很有道理,馬上到油漆店裡買來了紅油漆,便開始刷房子。

小狐狸弗克斯看到小熊貝爾聽了自己的話,心滿意足的走了!

小熊貝爾的紅油漆刷了幾道,愛吃香蕉的小猴子石頭來了,他急沖沖的喊著:「還是橙色最好看了,橙色表示溫暖、友好、財富,有一座橙色的房子實在是太酷的事情了!」

小熊貝爾一想,也對啊,買來橙色油漆就開始刷啊刷。

石頭說:「貝爾,你先忙著啊,我還要找幾個朋友晚上撈月亮去呢,就不幫你幹活了!」

房子剛刷了一點點,黃色的小鴨子達克跑了過來,呱呱的叫著:「黃色,最好看顏色是黃色,黃色代表光明、溫和、活潑、明亮、富貴。小熊貝爾,你想想,一座金光燦燦的房子多耀人眼啊!」

噢,小熊貝爾心動了,馬上買來黃油漆開刷!達克看見小熊貝爾開始刷黃色油漆,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房子上又刷上了一些黃色,綠色的小烏龜阿慢的爬過來:「小熊貝爾啊,你知道嗎?綠色代表著生命、年輕、自然、成長,把房子刷成綠色,就能和綠色的大森林融為一體了,多好看啊!」

小熊貝爾一聽,果然有道理,二話不說,馬上換綠油漆。刷,刷,刷……一會兒功夫,房子上又多了幾道綠色。

阿慢慢吞吞地說:「我要去和小兔子萊比特賽跑,就不幫你刷油漆了啊!」

就在這時,一條小青蛇過來了,吐著信子,沖著小熊貝爾就喊:「小熊貝爾,小熊貝爾,房子刷青色吧,青色代表著信任、朝氣、脫俗、真誠、清麗,加上你的房子本來就是白色的,一半青,一半白,就像我和白蛇姐姐一樣的顏色,那樣就太完美了!」

也對哈,小熊貝爾一下子被小青蛇打動了,還好油漆店離家不遠,馬上買來青色油漆開刷。

「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傳來一陣嘹亮的歌聲,小馬奔騰唱著歌奔跑過來。

「小熊貝爾,你在幹什麼呢?我剛過了前邊那條河,原來它既不像牛伯伯說的那樣淺,也不像小松鼠說的那樣深啊!」

「我在刷房子呢!」

「可你幹嘛不把房子刷成藍色的呀,藍色代表著沉穩、理性、寧靜、睿智,天是藍的,海也是藍的,要是你的房子再是藍的,多美妙啊!」

好,馬上把房子刷成藍色的,小熊貝爾又開始忙活了!

奔騰說:「我最近剛認識了個朋友,叫獨角獸,我去他們家做客了,就不幫你幹活了啊!」

就在小熊貝爾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小燕子追雲飛了過來,落在小熊貝爾的屋頂上,驚奇的說:「小熊貝爾,你的房子蓋的太好了,可為什麼不刷成紫色呢?紫色代表著浪漫、優雅、神秘、高貴,和這所好看的房子是多麼的搭配啊!」

對啊,小熊貝爾一聽,馬上對紫色產生了興趣,買來紫色的油漆開始刷!

追雲看見小熊貝爾聽了自己的話,唱著歌開心飛走了!美麗的小燕子追雲有一個美麗的願望:就是要看看冬天的雪花!

在這麼多好朋友的建議下,小熊貝爾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把房子刷好了。可當他再看這所房子時,小熊貝爾發現自己的房子被自己刷的亂七八遭的,什麼顏色都有了,遠遠的看過去,就像一張大花臉。小熊貝爾特別後悔,覺得自己真不該誰的話都聽,現在好了,把房子弄成這個樣子,醜死了!小熊貝爾傷心的哭了起來。

這時候,熊爸爸過來了,他問小熊貝爾:「你的房子刷完了吧,為什麼哭啊?」

小熊貝爾哭哭啼啼的把刷房子的經過和爸爸說了一遍。

熊爸爸聽完哈哈大笑起來,他跟小熊貝爾說:「你看你的房子多好看啊,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都有了,和天上彩虹一樣。小熊貝爾你太了不起了,自己刷了一座彩虹屋,森林裡每個小動物都可以在你的房子上找到自己喜歡的顏色,這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小熊貝爾擦乾眼淚一看,原來是真的,自己的房子變成了一座美麗的彩虹屋,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五彩繽紛的光芒,森林裡的每個小動物都愛上了小熊貝爾的彩虹屋,因為他們都能在這裡找到自己喜歡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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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在於讓你的思維天馬行空,拋棄一切在你腦子裡根深蒂固的物理、化學、天文、生物等等知識。

舉個栗子吧,我三歲女兒每周會讓我講五遍以上的故事《爸爸,我要月亮》

故事大意如下:

女孩小茉莉晚上睡覺前,看到窗外的月亮,就去伸手想把月亮拿下來,可是她手再怎麼伸,都夠不到月亮,她就對爸爸說「請你把月亮拿下來給我玩。」

爸爸就搞了一架好長好長的梯子,然後把梯子架到一座好高好高的高山上,接下來沿著梯子不停地往上爬啊爬,終於爬到了月亮下面,但是月亮好大,爸爸就對月亮說「我女兒小茉莉想跟你玩,可是你太大了。」月亮就說「我會慢慢地變小,等我變得足夠小的時候,你就可以把我帶走了。」

月亮果然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當月亮變得只有一片的時候,爸爸一手拿著月亮,一手扶著梯子往下爬。他從梯子上爬到山頂,又從山頂下山回到家,把月亮交給了小茉莉。

小茉莉拿著月亮,特別開心,她抱著月亮不停地跳啊跳,把月亮拋向空中,然後又接住。

可是月亮不停地變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整個兒不見了。

小茉莉過了幾天,晚上又往窗外看,又看到了一小片月亮。月亮每天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又變成了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

我每次講的時候,心理都在糾結,這TM什麼神邏輯啊!


我覺得那應該是,在披上盔甲橫衝直撞地廝殺在生活戰場之後

在面對冷漠嘗盡世態炎涼之後

在淹沒於碌碌無為的生活之後

還有一點幽默,偶爾腹黑寫些小小嘲諷,還餘一方純真,下筆千般柔軟。不用教,心裡有故事,慢慢寫就可以了

寫得不好,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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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小故事》

審判大廳鬧哄哄地像鍋粥,我進去的時候,法官大人正把他手裡的小鎚子錘得咚咚響,一邊大喊:

肅靜,肅靜!

證人3號到了,法警報告。

法警示意我站到證人席位上去,我有些茫然地抓了抓頭髮,乖乖站了過去。

大家安靜下來了,目光齊刷刷地盯著我,佐羅也坐在觀眾席位上,有點憂愁地注視著我,我腦袋又開始迷糊了,這是什麼情況,我不應該是正在家裡睡大覺的嗎?

法官大人咳嗽了一聲,示意控訴方可以發問了。

一隻長著傲慢的鷹鉤鼻的山羊走到我面前,我看著他奇怪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山羊惱怒地瞪了我一眼,我只好把嘴巴扯回原位,假裝很端莊地回視他。

山羊問,你認識你旁邊站的這個傢伙嗎?

我才注意到旁邊的被告席上站了一個人。

他正側著頭對我扯開嘴笑,露出白花花的亮得快發光的牙齒。

我搖搖頭,不認識吧,但又好像很眼熟。

山羊又瞪我了,那你到底認不認識?

我攤攤手,不知道。

山羊步步緊逼,那你是不是見過他?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實在記不起來什麼,只好說,我不記得了。

山羊很喪氣,一隻有著碧藍色瞳孔的貓頭像飛過來安慰性地拍了拍他肩膀,然後沖著我微笑。

我毫無形象地打了一個哈欠,貓頭鷹轉過去說,請問法官大人,接下來可以由我來發問嗎?

法官大人點了點頭,我跟在後面舉手,請問可以給我一把椅子嗎?我好睏。

觀眾席哄然大笑,但是沒人理我,我眼巴巴地看著法警,他也忍著笑故意不看我。

法官大人又開始錘他的小鎚子了,貓頭鷹開始說話,各位,證人3號很明顯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卡,證人3號。

我,病入膏肓了?

貓頭鷹又笑眯眯地看著我,那雙碧藍色瞳孔在我面前晃啊晃,像一汪水,他的聲音也是飄飄蕩蕩的:我想請你回憶一下,今年的五月份,你是不是見過被告?

我覺得自己的眼皮子像是被壓了座五行山,沉重地抬不起來。

嘴巴里飄出那種類似無意識的喃喃:嗯,讓我想一下。

怎麼那麼吵,觀眾席那邊全是抗議聲:怎麼可以在法庭上使用催眠術來審問證人?

還有一口白花花的牙齒晃來晃去。

嗯,讓我想一下

五月,我坐在窗邊的椅子上,風在跟我聊天,它一邊逗著風鈴玩。

五月了哦?

是啊。

會不會很熱?

還好啊,晚上睡覺我還是要關窗戶呢。

它點點頭,一邊沉思,夏天要來了吧。

夏天?

嗯,那個傢伙就是,唉。

誒,是怎麼樣啊?

不好說,總之非常惡作劇的人,他來的時候我通常都不出現的。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過了小半個月,我繼續坐在窗邊看書,看一本厚厚的有趣的笑話集,我正笑得前俯後仰,突然發現窗台上多了個人。

我,你是?

他不回答,笑眯眯地看著我手裡的書,好看嗎?

好看吶。

那可不可以借給我看?

那你要等我先看完才行,

不要這麼小氣嘛,喂,可不可以先給我看?

不行,要等我先看完才能給你。

我搖了搖腦袋,面前還是貓頭鷹的那雙眼睛,我怔忪了三秒鐘,連忙問,請問我是睡著了嗎?

觀眾席上鴉雀無聲,貓頭鷹也不回答我,只是得意地圍著審判廳的上空轉了一圈

各位已經看見證人的記憶影像了,被告跟她確實有過接觸,也表現過某些意圖。

被告律師是只老得快掛了的烏龜,他費力地抬下脖子我都覺得有斷氣的可能,貓頭鷹看見他打算開口也是一臉便秘的表情。

烏龜慢吞吞地開口,接觸不代表,咳咳,就有犯罪的動機,咳咳……

而且,咳咳,在法庭上,咳咳,使用催眠術……他沒說完,然後就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通,快十分鐘了還沒停下。

我回頭看貓頭鷹,他正竭力穩定自己的氣息,搖搖欲墜得似乎隨時會一頭栽倒

真可憐,這是我旁邊被告席那個傢伙說的。

我小聲問,哎,你是犯了什麼錯被起訴?

他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你是證人,居然不知道?

我搖頭,不知道,我正在家裡睡覺,就被帶到這裡來了。

說罷又打了個哈欠。

那傢伙鬼鬼祟祟地拿出一本書,那你還記不記得這個?

貓頭鷹呼啦一聲衝過來把書搶走了。

他舉著書送到法官大人面前,法官大人,這就是證據,被告為了奪取證人的書,於是盜取了她的精力,他還到處竊取大家的精力,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

觀眾席上一片嘩然,

我驚訝地張大了嘴。

佐羅問我,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幾天?

我掰了掰手指,五天?

他使勁戳了一下我額頭,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是十五天你知不知道。

那麼久么,我可能睡太久了,通通都忘掉。

風又來窗子上跟我聊天,哎呀你起來啦?

我不好意思地揮揮手,吶,前段時間是睡得比較久.。

風點點頭,都是夏天那個傢伙啦,為了一本笑話書害你睡那麼久,你知道他被罰去北極給北極熊洗澡了嗎?

啊哈,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吧?話說回來,北極現在應該蠻涼快的。

你不討厭他嗎?

額,為什麼要討厭啊,他只是因為想看我的書讓我睡了一覺而已啊。

風沉默了。

我又無意識地打了個哈欠。

風詫異地看著我,是那傢伙又回來了嗎?

我擺擺手,我不管這些啦。

那本書真的很好笑誒,你要不要看?


著名童話可都是成年人寫的哦!建議除了文學功底之外,研習皮亞傑關於兒童認知心理學的著作,了解小孩子的心靈世界,以及他們獨特的邏輯思維。另外,童話的表現形式雖然要照顧兒童的理解能力,但是有生命力的童話作品,其思想之深刻必定超越大多數成人的水平,這樣才能在兒童成長的歷程中不斷給他(她)以啟示


首先,這是一個有問題的問題。

從邏輯上分析,這個問題背後有層潛在含義,成年人是不會寫童話的。所以,樓主,你為什麼不問問「怎麼教孩子寫童話?」

事實證據,《安徒生童話》、《格林童話》、《一千零一夜》這些難道不是成年人寫的嗎?

再次,童話只是文體的一種,怎麼寫童話和怎麼寫小說,這二者有什麼不同?

不同的是,童話需要童心,小說也需要的吧,所有的文學創作背後都是需要初心的。

童話需要想像力,小說也是需要的吧。

那麼,這裡就言歸正傳了,怎麼教?

把童話當成一種文體來學習,把成年人當成學生來教導就可以了。

萬物有法,寫童話也有其方法,需要童心,需要想像力,需要靈氣,那麼成年人呢,筆者始終認為任何一個人都有童心,都有想像力,只是被掩埋,然後,就需要挖掘出來,然後遵循方法,在寫的同時也要去看,去投入其中。


記住一點指導思想,童話里都是騙人的!尤其是成人世界的「童話」。吾知答非所問,就是隨性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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