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夢境你念念不忘?

自己從未學會游泳,但卻經常夢見自己在一片汪洋之中。

天色浮現深藍一片,近乎黑暗無光,一個人。

不確定自己是在哪裡,但感到這片海的邊緣近似於泳池的設計一般,由淺至深,直至無限深淵。

一開始腳還能墊著地走著,漸漸,就感到無法接觸地面,只能漂浮。

也知道唯有一直游,才能不夠沉沒。總有累的時候,就到岸邊掰著溝壑固定自己。

海水很臟,非常多雜質的那種。

但海底十分光亮,有很多海底生物安靜遊動著。

有海鰻,也有潛伏在海底的海龜,他們都很安靜,並不會因為一個人形生物的存在而倍感驚恐。

反倒是自己,這種孤獨感侵入人心,你無法掙脫,一如魚無法離開水而活一般。

自己一直掙扎著卻不能上岸,慢慢地,就沒有氣力了。

Liberal Arts中說道,

「任何你離不開的地方都是監獄。」

海底還是很光亮。

後記:這個夢境多次出現,無法言喻的感覺。


我要說的這個夢,對我來說很難忘,因為在我醒來後,它完全改變了我和一個人的關係,就好像盜夢空間里被人在夢裡修改了潛意識。

這個夢是兩年前做的,在夢裡我和班裡的同學一起在海邊聚會,然後租了帳篷為了看第二天的日出,夢裡面大家都很開心,順便就玩了遊戲,玩著玩著就來了一陣大風,大風把海灘上的帳篷都吹到了海里。

於是大家都紛紛跑去海里撿帳篷,我也就跟著去了,跑到海里才發現,帳篷有的吹的遠,有的吹的近,因為我會游泳(其實我現實生活不會,但是夢裡自認為會,好奇怪)就跑向了一個遠的帳篷。

結果,就在我撿帳篷的時候,看到了我們班一個女生,她長的特別嬌小,個子也很矮,看起來比較讓人心生憐愛,但平日里我都不和她打交道,所以看到她溺水的時候,我既驚訝又著急,在夢裡焦急的向四周呼救,卻怎麼都沒人應我。

情急之下,我只好游過去,把她托起來,帶著她游向岸邊,我就一直游啊游啊,想著一定要救活她(當時在夢裡感到信念特彆強),卻沒想到游到中途太累,自己開始往下沉,因為想著救她,就把她拼儘力氣推到漂浮的帳篷上,然後使勁推向岸邊,自己就一個人沉了下去。

這時候,夢還沒完,中間有一陣間斷,再到夢裡我自己已經死了,就在夢裡死了,我就像個靈魂飄在空中,看到我的屍體被放在海灘上,周圍同學都在哭,而我救的那位女生卻在她男朋友懷裡撒嬌。我當時在夢裡非常失望,但緊接著就發生了一件更讓我失望的事,她沒說我是為了救她才死的,讓所有人都以為我是自己溺死的。看到這個場景,我簡直要氣的醒來了,但我沒醒,還夢到了之後的事。

在我死後,我就一直是靈魂形態在校園裡,誰也看不見我,但是我卻能聽見看見他們,然後,讓我難忘的就是,我竟然聽到許多人對我的死不屑一顧,尤其是一個平日不交好的女生甚至詆毀我,這個時候我簡直氣的不行,就直接在夢裡暴走直到最後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躺在宿舍里,清晨5:20,能聽見舍友微微的鼾聲,窗帘中間透過一絲陽光照到我床上,我坐起身,就像剛被複活一樣看看自己的手,發現不是在夢裡,又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觸碰陽光,當感受到陽光溫度的那一刻,我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又活了一次,整個生命都變得異常美好。

這場夢之後,我就開始留意那個瘦小的女生,因為夢裡我發自內心的真實感覺,讓我始終覺得自己救過她,並對她產生了諸如希望她好好活下去的想法,而且也慢慢開始關心她,且防止和她一起去海邊(害怕自己會死掉),雖然她的確有個男朋友(經常當著男朋友的面摸她頭(≧?≦)),但她的性格並沒有夢裡那麼愛撒嬌,反倒是大大咧咧的。而我對這個平時路人的存在,為何夢裡全力相救,現在也沒必要在乎那些事了.

總之,這個夢給我感覺就是過於真實,完全體會了一把虛擬死亡,還把我和一個不怎麼熟的女孩聯繫在了一起,從而改變了我和她的淡漠關係。導致我到現在都對這個夢念念不忘。


前天晚上又做了好幾個夢,夢境中的意識實在是太薄弱了,以至於又用了一天也不能整理出頭緒,覺得還原程度還是有所差距。即便是這老套的題材,遇上了照樣能讓人招架不能..

浩大太空的一隅,某太空站飛船某甲板的某艙門裡,工作者們夜以繼日地俯身在黑漆漆的機械設備前各司其職,不知道已度過了多久......朦朧黑暗中,只有長龍般機械設備操作台的零星彩燈,和一面面被顯示器散發著的綠光映出的人類臉龐。

即使是我這樣的宿命論者,過馬路時也會左顧右盼,何況在這片深不可測的未知宙域,潛藏著無限可能性的地方。

我的目光向玻璃幕牆外眺望,星際間的光芒驅散了少許無垠的荒涼和孤寂,空間站的輪廓被勾勒得竟蒼白得不留餘地。良久,深深地吁了一口氣,打算回到發訊室里。我刷完卡,取消了門禁,起身進門。

此時..整條過道安靜地令人焦躁不安。

就在門扉的邊緣劃過視野的一瞬,我心臟咯噔一聲猛地收縮了幾下,視神經宛若已被凝固,除此之外此時再也無法向大腦傳遞更多的信息 。那場面簡直可以令人膽寒到思維變成一片空白!我緩過神,立馬,一股洶湧的恐懼感抑制不住地涌了上來。

只見房間裏操作台上的所有顯示器屏幕猶如被賦予了生命,快速地同時滾過無數串亂碼。生澀難懂得像是符號亦或是文字。但...是,這裡所有人的頭驢早已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大塊的粘稠物,在屏幕上匍匐。昏暗狹窄的房間裏的燈光將一切染上了淡綠色。人們的姿勢就像是人頭經歷過被強行碾壓在顯示器上的過程。看到了如此兇殘的光景,又想到之前在門外漫不經心的自己,我不禁打起了寒顫。

「現在是格林威治 ..時分...」耳邊回蕩著彷彿喪鐘聲般的機械音。牆角的縫隙還隱約不斷掙扎般地向裏滲透者這些半液態狀的食人惡魔們。

這時鏡頭轉向至了某國某飛船發射觀測中心情報信息處理部門。這時機械的另一頭傳出了模糊沙啞的聲音「xxx號執行勘測考察任務完畢,,在..宙域..行星帶..坐標點,即將於xx返航地球進行採樣研究。」話音剛落。

與此同時,我看到了...

這些「東西門」鬆開了在座的人類們的那棵已被侵蝕到不留分毫的頭部,驚異的是所有軀體都像從未有痛苦地痙攣過。從脖子上半部份開始,都是瘮人的「無」,即是像從未存在過頭部。祇留下了一具具癱軟無聲的軀殼。

我不了解我被派遣來這裡此行的意義是為何,因為,我祇是發訊室的一員,現在我也很可能將要成為「它們」的其中一份子了...我有些絕望和傷感地看著四周已難以找到逃亡路線的阿米巴生物包圍圈不禁想到。

就這樣,這艘飛船點燃了引擎遂帶著「這些東西」朝地球駛去了,離空間站越來越遠,直到變成一個亮點,消失了。一顆種子順利埋下了,沒有人會知道接下來事態的演化,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

人類就像螻蟻一樣被別的「智慧體」蹂躪並玩弄了一番

這其中裹挾著見證著無法言喻驚悚可怖。

當我醒來時,歷史已經翻過一頁,嶄新的未來重新充斥了生命。


在夢上


我來說一個自己做過的最佛洛依德的夢好了。

我做夢自己呆在自己家卧室里。突然,天花板開始滲水,牆角開始滲水,整個房間都開始變得濕漉漉的。我感到很心慌,心想,一定是樓上漏水了。我跑到樓上敲門。一個小姑娘把門打開了,但是她告訴我她們家並沒有漏水。我不信,就擠進去,跑到她們家陽台。他們家確實沒有漏水。但是我看到她們家的陽台地板有一個向下傾斜的角度,感覺人要掉下去的樣子。我把頭稍微伸出去一點,就看到他們家的外牆上伸出來一根管子,那管子正在向外噴水。水射在樓下的大遮陽傘上,發出「噗噗」的聲音。

於是我從她們家退了出來,走向樓上的另一個房間,敲門。這時開門的是一個妖艷的男人。他把門開了一道小口子,把頭從房間里探出來,也說他們家沒有漏水,但是他不讓我進去看。我就偏要看。開始他一直把我往外推,但是後來突然一送手,借力把我拽到房間里來,並順勢關上了門。我這時才感到害怕,想要出去。然後夢就結束了。

我按照佛洛依德的理論對這個夢的試著做一個解釋。濕漉漉的滲水的房間,象徵的是濕漉漉的陰道;牆外向外伸出的水管,是陰莖;噴水就是射精;「噗噗」的水聲象徵射精的快感;傾斜的陽台表示我對射精,或者說和女人做愛內心深處的恐懼;我逃出自己的房間,也是同樣的意思,表示我那個時候對女人、對和女人做愛的恐懼;我對同性戀充滿好奇,一門心思想進入他們的世界,但是當他要拉我進去時,我又感到了很深的恐懼。總之,這個夢就是表達我的恐懼,對性的恐懼的一個夢。


大學的時候有一次趴在自習室桌子上午睡,陽光很好,時光靜謐。

夢境里我生活在另外一個時空里,某個時間點前的人生經歷和現實中相同,那之後發生一些變化,上了所不同的大學,遇到不同的一波朋友,和他們有著或平凡的生活故事,或新奇的冒險故事,也有著青蔥的愛情,做著很多奇幻的事並且深以為夢裡的才是現實。

夢很美好很平常,不尋常的是夢裡那個有著不一樣人生的我在我醒來前對我說:你現在即將踏入另一個時空,另一段人生,你會以為那才是你的現實生活,你會慢慢把現在的時空人生給忘記,忘記這裡的人和事,慢慢以為你所處的才是真實。

慢慢醒來後,陽光還好,時光仍靜謐,只是緩緩有些悵惘,有種庄生夢蝶的感覺,分不清前後到底哪個才是我的真實和夢境


不怎麼做夢 不過有兩個夢境是出現重複次數最多的

1.坐電梯 樓一共只有13層 我卻看到屏幕上的數字跳到了幾千 超重的感覺……然後一般我會被驚醒

2.搬東西 搬的是被子一類的東西 質量輕體積大 我背著走……邊走還邊有人給我加 我漸漸覺得被壓得喘不過氣 還是驚醒……奇怪的是只要我做這個夢醒來必發燒 小時候有一次醒來就吐了……

我不知道有什麼含義 最近幾年也沒做過了 但真的記得好清楚 夢裡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還很不舒服


前男友劈腿分手很久後,夢見他在我身邊說他其實不愛那個女生,其實還是愛我,希望我能給他一個機會…夢裡面幾乎毫不猶豫的我哭著答應了…全部都是幸福,醒了都分不清夢還是現實,枕頭濕了,反覆確定才知道這只是個夢,無盡的失落感…


夢裡不知天是海,滿船星夢壓天河。


我在街上,和煙霧變成的龍在一起,
突然她向我走來,叫我的名字並且帶著笑,我推開龍向她奔去,她卻推開了我。

天上的雲彩在我們頭頂分成晴和雨,回家就是晴,跟著她就是雨。

我毫不猶豫的走入了大雨中,但是始終追不上她。她可真好看。她迅速消失在街角,我不知道為什麼,依然不死心的向前走下去。

我把這個夢叫做《回頭是岸》。

在一個樓上,人們互相@,@是一種透明的細長的試管,就像暖氣一樣聯通著人們。棉被一個女人@,女人@的內容是一些粉色的粉末,她說是香,但是事實上是毒,棉不願意@他人所以只有自己承受,於是她被殺死了。她蒼白的手被灼出一個黑洞。

女人是受胞弟的唆使殺害棉的。他像一個真正的魔鬼,住在樓的頂端,他下方每個窗口都有兩個屍體,不是完整的屍體,而是屍體的一部分,或者僅僅用一件東西代表。比如他下面的窗戶是棉和他的姐姐。

那晚每個夢境的間隙都產生微妙的感覺「棉已經死了」,這也是5點醒來的第一個念頭,當即落淚。

火燒雲很好看,是X拍的,他拉著我飛了起來打算穿過雲彩去太陽那兒看看。天空中非常美,穿過雲霧的時候我覺得它們都閃著金色。結果飛著就到了北極附近,好冷,被迫降落,然後他就飛不動了。於是我打算試試,結果試著往回飛就成功了,只是他帶著我飛的時候是拉著手,我帶著他的時候則是死命摟著他的腰,並且我還飛不高,就是離地只有幾米吧,還總是掉下來,掉到一些大媽旁邊。最後遇到父親,我把他變成了一朵花,告訴父親:我在帶著一朵花練習飛翔。

被牆上塗抹的壁畫吸引,一邊粉筆添補一邊前行。走出衚衕時是一些丑怪的人的世界。她們奴役我們。我用了各種計謀獲得了其他好多奴僕的信任,利用他們而偷到了她們的一些財富-金塊、綠寶石等等。最後的難題是如何離開。

我去纏了一個女人,她挺好騙的,善良的答應帶我出去看一眼,但是這樣我在他們那裡的謊言就不攻自破,於是我把看守者從窗口推了出去。她們會發現他從密室失蹤,於是我把一條橡皮艇推到窗外河上然後躲上去,她們以為我也消失了。

房間經常出現報紙,我閱讀然後丟棄。我的食物是當初準備走時她們調製的一種蜂蜜白米。房間會來一些生病的動物,貓和鹿,我模仿它們呆在箱子里。

最後一個女人找到了我,她當初最信任我。我不肯上岸,她撒謊說她們的世界已經好了,我的朋友們現在除了「脆弱」之外再也沒有弱點。而我則指出她是拿十幾年前的新聞騙我。她說了實話是她們的世界經濟危機,而我是可以救她們的。

她拿出一個設定條件就可以看到事情結果的鏡子,我看到鏡中我的身體差不多換了同等體積的財富,摔碎了鏡子。她說我是被用另一個星球的泥土創造的,我覺得非常可笑,她說證據是我沒有心。然後拿出一個那種暗紅蘋果的顏色的心說,創造你時忘了放這個。

這個夢的結論是我需要一面看的見結果的鏡子和一隻暗紅的心才能從某個世界走出去。

夢裡我偶遇了一些已經不在學校的女孩的配照片的靈魂直播。早的不知年代。我走到學校的很多地方,過電一樣被帶入。無法描述那種感覺,其中一幕是我看到照片里的兩個女孩,她們躺在一個好多漂亮植物的坡下,我走上去,躺在那個女孩的位置,那種過電一樣的感覺包圍了我,我完全體味到了她照片里的一切。在她的視角里我看著另一個女孩,她鼻側有隻蜘蛛我不告訴她,怕她因害怕站起來再也不肯和我躺在一起。我體味著別人的情緒,遺留在相機里的每個瞬間。

走到一些地方我又看到不同的女孩,她們是不同的年代不同姿勢只是出現地點使她們幾乎疊在一起。我被所有的故事吸引於是不停帶入,我知道她們都已死了。

我走下一個我沒去過的樓梯,突然變成空中的樓閣,我意識到是學校的禁地。我低頭看地面一灘灘全是血,周圍是些小範圍答答走動的沒有頭的黑衣的殭屍,滿樓都是殭屍和血。我開始快跑,他們有意圖抓住我儘管他們只能小範圍行動,我最後被抓住了,我變成旁觀者,故事是這樣的:被抓住的人會被放血,放血時所有殭屍都在說一樣的話,在人的意志最薄弱時他就說出一樣的話,他也就成為新的一員。

我回到故事裡,大殿里血跡陳舊,殭屍也真的很少有可以行動的,我在裡面尋找她。我進入著她的故事,無數次遇到她的靈魂,感受著她的痛苦和她的恐懼。

我是被那種絕望的感覺嚇醒的,醒來想吐。大殿里,四下門都鎖著,只有我和血跡和殭屍們。深深的恐懼,此刻依然在深深的恐懼里。之前還經歷了自殺女孩的簡單故事。我經歷到的全是悲慘的絕望的故事,全是死去的人。我有強烈的對悲劇的愛,這也是她們認可我選中我的原因。我說不好夢裡我的悲天憫人是什麼,只是醒來無比害怕。現在我無比害怕,眼前還是地上大片的血跡。所以我睜開眼睛鼓起勇氣來到現實,還是無比的害怕。

還有一個片段卻是畫卷外一個人的講述,他說你見了大殿的那些東西了吧,他們多可怕啊,可是你知道嘛它們最多的時候有一千多,被渺小的我們戰勝的只剩四十。

他開始講佛法,緣起滅,萬物無常,心無所住。突然我看到了張國榮,我看到他在落髮。黑暗中只有他附近很亮,他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我附近的虛無,很平靜,他在為自己剃度。我開始聽到一些音頻里的經文,像是背景音樂,我覺得不好聽,我想著依法不依僧,我突然想到他其實死了,他於是不在那兒了。

這個夢至今令我恐懼,不敢回想。

我夢到了列儂和五六個女人在一起,和她們彼此不同的關係,各種不同的愛。在一個有些黑的房間,中學教室那麼大,本來是他和洋子,後來出現的其他人。可能還有未完成的性愛,因為他在自殺。

夢裡他切割了自己的屁股,血嘩嘩的淌著,每個女人都試了不同方法去救他(這部分超級占戲份我竟然一個都想不起來了混蛋!)但都無濟於事。後來他開始彈琴,傷口有癒合的跡象,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快要死了,不知道他會撐多久,非常悲傷。

他陸續來到每一個女人身邊對她們唱歌,歌詞全是訴說,非常私密動人(夢用幾句英文矇混過關醒來也不讓我記得)突然變成我和另一個女孩和好多人對著屏幕,屏幕上舞台上突然換成周勁松,因為很暗其他人還沒反映過來,我抱怨說怎麼換他了,身邊女孩說抱歉那個只能播一半…

夢到我和友出門,上公交得知以後公交是免乘坐了,只需要刷身份證實名制。然後,站在我旁邊的女孩是蒼井空……後來其他人認出她而開始肆無忌憚的偷拍,她又委屈又生氣,友開始掩護她,後來他先下車了,下一站我和她一起下,又等來友,我們開始中日英三語簡單對話。她表示感激,帶我們去了一個日式大賣場。我看到標價3000多的bra就開始拚命算匯率還猜想她會不會買給我……

我連蒼老師的作品都沒看過,不知道為什麼會夢到她。

一個黑童話

我是童話里的人物之一,不記得追逐我們的是什麼東西了,也不記得「我們」里的你是誰,只記得對方需要血液才能活下去。而畫面感無比強的,不停的奔跑、保護、彼此掩護、鼓勵,至今仍在眼前跳的畫面是它在我們的前方,山很陡,只有一條路。

同行中有一個米老鼠保護著一顆蛋,不讓它摔碎。它最終還是失去了蛋,獲得了暫時通行的權利。下面就是我們了,我不知道我們失去的是什麼了,只知道他身後是一個洞穴,是我們才能進去 它進不去的地方。因為他太大了,不像我們,我們大概是兔子或者貓什麼的,只是是在童話里而已。奇怪的是他願意放你通行,你在安全的地方示意我快點過來,他卻得意的表示,另一些,我們一直在守護著的沒有生存能力的三隻小孩子,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懇求他把它們還給我們,懇求他去把它們帶來(它們還在一個危險的地方 隨時都可能死去)。我向他保證給他足夠的血液(從我自己的身體里),只要他把它們帶來交給你。他卻要我預付一部分,並且在路上隨時維持他的需要。於是我切割了自己的手臂,血開始汩汩的淌,我越來越虛弱,他則越來越強大。事情被安排好的,事情將是「我的生命將要獻給來回的路途 因為我的血只夠支付這些」 但是其他人都將得到拯救。於是我幸福而慷慨的步入地獄,滿足了魔王。

夢裡我從童話里醒來,去洗手間洗臉,想清醒一下,室友從自己房間出來,我給他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此時的它成為一個洞 一平方毫米吧 像圓規尖整個沒入其中過)。我憂傷的表示自己在夢鄉里拯救了他者,供養了魔鬼,傷口是我的禮物,是饋贈。

但是我真正的失了血,就好像事實上我是用血來作為能量,以維持自己夢裡編織的童話運轉一樣。

這個夢其實沒那麼高尚,我醒來發現自己大姨媽了。。

夢見我和愛人,分別是死去和死了一半。但是我們不想分開,所以生者希望徹底死去而陪亡者去該去的地方。

我們遇到一個亡魂,有很邪惡的力量,能依附人身。

他依附在生者靈魂上,陳舊的鬼氣吞沒了它。

於是一起去了一個地方報道。順利通過檢查,登記時報了名字後各自得到一張編號的證件,上面是一個新的名字。

我們用力記住對方新的名字,然而接下來被告知要去不同的地方呆著。

亡魂指出逃走的路,而死者猶豫了,因為自己作為亡魂本屬於此地,離開後卻再也沒機會重新進來,不像生者真正的死後還可以堂堂正正的到來。

為了暫時的在一起,我們離開了歸處。

演了兩遍的夢。

引子是在險峰,我是丁靈琳,葉開向我講述一些事,我覺得他是在編故事逗我,而事實上他已經身負重傷。他伸手給我,可憐巴巴的,我故意不要,他無奈嘆氣,漸漸體力不支。我在前面走著,回頭瞬間看到他暈倒墜下山崖。跪下大哭到肝腸寸斷。

正文:我下山找他,想完成/查清他交代的事。野外有井,井內半米深有另外的軲轆作為機關。我潛入黑暗,穿過通道去了迷宮九死一生。這個夢記不清了,因為接下來的夢是為了改變結局而重來了一次。

變成我和另外一個姑娘,一起來到井旁,前一個夢中在後來才出現而最後才露出真面目的老人阻止我們打水,我看出他和井都有問題。然後看到軲轆在自己轉,附近有人在慢慢出現。老人明顯是像等他來把我們滅口,我拽走姑娘。

被追殺,在一家鋪子里躲不好,屢次和他相對,最後在櫃檯遇到前一個夢的熟人,來不及重新認識,就利用他好打抱不平的性格而把他引到追捕者和我們中間,他果然多管閑事,兩人對打,我和姑娘溜走。

我換上男裝,又遇惡人(道理似乎是前夢是電視劇,演過後觀眾不滿意於是進去改劇情,所以情節能掌握一部分。或者說是玩遊戲吧,輸了後就讀取存檔重新來過),惡人是魔教的人,我冒充他們離教的前輩,講述了一些教中秘聞,並且拿出我殺過的人的鬼面具戴上,他們覺得我神秘,相信我並且崇拜我。

我告訴他們我叫刀一。

因為我唯一的武器是以前偷拿的葉開的一柄飛刀。

關於古龍,我還夢到過邀月花無缺王憐花快活王等等。。

有一條愛我的人魚。還有尾巴。性意識很濃的挑逗。她意識不到自己有多美,我無比的貪戀。她腰、腿,很多紅色的線條,是她自己切過的地方。

她不是魚尾巴,尾巴是屁股靠上的地方長的很長的毛髮。

最後是在大街上,她非要和我在一起,她拿刀切割自己的其他部位,我在路的另一側,滿臉淚的捂著耳朵,大叫"我愛你""我愛你"希望她停止。她割下了自己的小腿、乳房、尾巴,最後在脖子上畫了紅線。她死的一個瞬間,一輛車撞上我,她終於還是把我帶往地獄了。

金髮碧眼的小女孩睡著了。對,就像哈利波特一裡面的赫敏一樣,只是顏色更鮮艷一些。

門開了,一個卡通的小人蹦蹦跳跳的來到她的床前,放下了一瓶藥水。

不知怎麼她就醒了,她喝下藥水,於是可以看到精怪世界了。整個世界從暗紫色的深夜、灰沉沉的現實,變成了童話的、五彩繽紛的夢境。她跑了出去,外面有想要的一切。她看到園子里種菜的架子間,每一株植物都有專門的小人打理,各種顏色的小人唱著隊歌,開心的向她招手。然後她跑到森林,森林裡也一樣,就像阿凡達里的生命之樹,還有忙碌的精怪們。她加入了它們,忘乎所以,並且聚會和跳舞。舉行比賽的時候,她所在的那個小組贏得了冠軍。

她回去後已經不是小小的赫敏了,而是skin裡面Cassie的樣子。然後情節突然有些拷貝了alice,因為喝了藥水之後她變的非常非常大。

別人看不到她,她只好啟動了一個叫時隱時現的技能去惡作劇。被惡作劇的對象是兩個小女孩,她故意在夜間出現在她們面前,她們尖叫起來認為是魔鬼,然後她又提前去她們所去地點布置一番,讓她們得到一些好處(給她們灌輸一個念頭:她是上帝送給她們的考驗,要用自己的力量戰勝她)。

遊戲了幾個回合之後,她覺得有必要添加新成員,於是去嚇唬了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本來在某個地方按門鈴,小女孩們躲在樹後想觀察她要做什麼,她站到小男孩身後,變大的她小腿就有整個他高,她拿起一份報紙輕輕的裹在了小男孩面前,於是就裹了起來。

後來小女孩們終於營救出來小男孩,並且得知小男孩接受到的任務指令是,尋找一朵叫「阿娑婆」的花,只有那株花可以破開她的魔法。可是,到哪兒尋找阿娑婆呢?

然後的夢裡就是我了。

我充當著已經讀過一遍遊戲劇情的人,來到了遊戲里。但是是在現實的世界,操場上是年級不等的學生們,穿著各自的隊服,我們得到通知,不久將進行一個我在赫敏夢裡所熟知的比賽。我簡直就是勝券在握。

撿到一隻自稱沉睡幾百年的大叔,我充滿好奇,S則不喜歡。他做飯很好吃。我可以看到人的過去,向他提起了他在大火中失去的嬰兒,背叛他的妻子,等。我們說了一些投身黑暗之類文藝的句子。

然後我在一個高台上等他,下方是波濤洶湧的海,他久久不來,我走著窄窄的台階去尋,以為他真的永歸黑暗。結果他在盡頭,背對著我,面目煥然一新,我情不自禁的愛上了他。我們在黑暗中熱吻,腳下是大海。我們按捺住慾望沒有做愛。我問他是不是vampire,他不承認,但我知道他每晚殺人飲血。我問他能不能憑空變出一切,他變出一隻小狗送給S。後來忘記緣由,他消失了,等待下一次喚醒。愛恨也都一併消失。

我再也沒有了喚醒你的密碼。

我在寫童話,一隻小熊希望自己會開花,被告知需要從夢鄉帶出一把土。結果又寫成了熊蜜蜂花園急眼了的故事。

不知道什麼情況,在雨天遇到他,還有我爸。淋的非常狼狽就去找洗浴中心想修整一下歇會兒,然後就去了。已經上樓結果他想起沒鎖車,我就和他一起下樓,結果車消失了。我們分頭去找,後來我在一個奇怪的地方遇到一個奇怪的女人。

房間里有一個水池,裡面有各式各樣非常美麗的魚和好多微型荷葉和之類的水草,魚大部分非常小,發光,還有的魚整個在一個氣泡中,大家非常悠閑自在。我問她有沒有看到他,她笑,我意識到他是在水池中,就開始分辨哪一尾是他。怎麼都找不到。女人也詫異了表示他為了到對岸取某塊石頭的確是跳進水裡了,雖然開始是踩著荷葉的。我意識到他不會游泳,讓她把水放掉她不肯,最後拿網把水池兜了起來,她在翻找中捏起一尾白色的已經沒有生命的魚,我看也不敢看就傷心的跑掉了。

夢到他的時候總會出現魚的意象。

時光交錯的房間,一些穿越回去的人為了研究某件桌子的工藝而把它拆了,遇到原住民則被告知工藝奧秘在於木材自身,於是各種沮喪。我在門口,望著愛人向我走來。她走到我身邊,差點兒殺了我,可我早有防備。她不是她了,她是鬼變的。

令我悲哀的,不是她要殺我,而是我竟然早有防備。

夢到一個無比完美的女性生殖器,它的擁有者把它從體內掏出來展示。無比的鮮活粉嫩。入口是完美的嘴唇。然後是長長的通道。末端是花蕊一樣的結構,四散開的長條,並且頂端也有花藥,擺動著特別美麗。我覺得玄奧的不行,原來女人的身體是這樣子的,然後還表示羨慕。

夢見X,他拍了好多好多樹,陽光下的樹林,草地。一切都是讓人欣喜的綠色,我在下面回復說,如果我生活在這種地方,我也永遠都不會抑鬱。他很得意,我們都忘記到了冬天這一切都會凋零。

冬天一切都會凋零。

被人丟到一隻大船上。我以為是個遊戲,開始四處查看。有條金色繩子,扯到近前是只網,內有條血淋淋的大魚,我覺得它要死了。於是沒有經過船主同意,我就把它從網中倒了出來。結果它可以上岸,它爬到船上逼近我,我覺得它想咬我,就給了它一刀,然後它的兩塊分別爬去別處,身上依然繫著繩子。

回首望,都是念念不忘。

大部分的意象,也只有當時的自己能體會。

到後來都是噩夢居多,大概是情緒和壓力的投射。

也許某一天也會成長成一個沒有夢的人,一個「大人」,吧。


黑屏。

白線開始自己勾畫出一個橢圓,十字,拋物線。

然後就變成了數學最後一道大題。

高燒48.7°的大腦竟然在潛意識裡面開始解:

輔助線,不對,重畫

退燒後,我下意識找紙,把那道依舊沒做出來的題,畫了出來。

恢復理智後,只有三個字迴響。

什麼鬼!


很多戀戀不忘的。

1,夢到自己變的很大,比地球還大,慢慢漂浮在宇宙中,周圍一片黑暗,很恐怖。

2,自己在飛翔,腳尖輕輕掠過湖面。

3,釣魚,不過魚在天上,我在地面。

4,暴風雨來臨之前,空氣非常濕潤非常涼爽,天色陰暗,草綠油油,長得很高,旁邊是一個小湖,湖邊有一間木房。我就躺在草叢深處,很愜意。

5,特別討厭的高中班花居然出現在我夢中了,曾經高一坐在她後面,某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寫作業時哼了一首歌)導致她的不適因此遭到她男友的辱罵恐嚇以及某些肢體接觸,於是我搬走了。8年後夢回高中,班花居然主動要求坐我旁邊,我十分討厭她,她要跟我說話我也不想理她,然後坐公交想出去走走,居然跟著我就來了……夢醒後仍然感到十分厭惡。

6,夢到自己被火燒死,居然一點也不痛苦。意識瞬間失去。

7,4歲時被姐姐忽悠陪她看恐怖片,然後一連做了兩個月的噩夢,到現在為止都很害怕黑暗和獨自一人,那時候夢到一隻衣袖,衣袖兩邊各伸出一隻手,兩隻手不斷的反向自轉然後慢慢逼近我最後糊到我臉上,還有一個場景是房外屋檐上掛著一個血淋淋的包袱,還在往下淌血,用棒子敲下來看到一個腫脹的人頭,眼睛直盯著我冷笑,然後頭飛過來咬我的脖子……

8,夢到自己頭朝下腳朝上貼著地面滑行,那種感覺很放鬆很享受。

9,掉到深海慢慢下墜,沒有緊張也沒有壓迫感,就是有點擔心被魷魚或者其它什麼噁心的東西吃掉。

10,飛出地球,遠離,退行速度越來越快,最後身邊空無一物,害怕,又飛回地球了。

11,夢中找廁所,小時候找到了廁所,不敢尿,長大了尿不完。

12,夢中有鏡子的話看到自己臉,卻不是自己。

13,曾經不會騎自行車,夢中會騎很長時間,所以很喜歡做夢。後來會騎自行車了,夢中就能開很久的車。有時候嫌車慢,下來跑,跑的比車還快,哈哈,不費勁不喘氣,特別爽。

14,夢到很多女人,但是給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很美很性感的,而是那種特別有氣質的,白衣飄飄,並排走。夢見了TIFA,不過居然是我母親(便宜了老爸了)

15有人贊再更吧,嘿嘿


@鯉魚而安我好像穿越到了中世紀歐洲。

我住在一個旅館的6層,那個旅館的6層只有3類人住:巫婆,吸血鬼,還有我。

我是因為其餘層住滿了人,才被迫調到6層的,正好住在全旅館唯一的一個吸血鬼的房間。

很羨慕吸血鬼,他有特殊待遇。

比如,在二層有一個華麗的古歐洲風的黃金鋼琴,那是專門給吸血鬼用的,上面有幾個鎖孔,每個鎖孔上有一個數字,連起來是我的房間號1543。吸血鬼把房間鑰匙插進鎖孔里,轉一下,6層的房間門就自動開了。鋼琴旁邊是個手搖撥號的電話。我曾看到一個姓鐵的老師打電話。

旅館的街上有戶人家。目睹過一個偵探用極其智慧的方法獲取這家的重要信息。

電梯里有小賣部,賣酸奶和果汁。有一次我買了兩瓶橙汁回房,走出電梯後,聽到背後有許多人竊竊私語。

「她是巫婆?」

「不會吧,不像。」

我從來懶得解釋。寵辱不驚。

只是旅館一共就有6樓,那些還在電梯里的人到底要去幾樓?


夢見在考試,醒來真的在考試。


前些天,我夢到自己出國了,然後要去一所學校念書。學校的附近有一座廢棄的教堂,走到教堂牆灰斑駁脫落的大圍牆旁邊,我猛然間意識到自己來過這裡,也許是以前生活過,也許是夢裡生活過,但我一定來過這裡。牆上刻著的英文字母因為時間太久被侵蝕風化,看不真切。天空是很淺的水藍色,有絲絲縷縷的白雲,腳下的泥土與落葉被橡膠鞋底踩得咯吱咯吱颯颯作響。遠處的鐘樓鐘聲響起,我回過頭去看,圍牆那邊有一棵巨大無比的樹,早已經枯死了,光禿禿的樹冠長成一個巨大的鹿頭,鹿角縱橫交錯劈進水藍色的天空,乾涸的雙眼如同惡魔的凝視。它就那樣俯視著我,而我也因此駐足,就那樣仰望著它,我甚至還能感覺到被秋風吹的冰冷的手插在大衣口袋裡,那種乾燥的羊毛織物的觸感,還有一絲不苟的襯衣領邊抵在喉嚨,像是無形的刃。我堅持曾經來過這個地方。夢境里再次有了夢境的概念。鐘聲一聲一聲茫遠地飄蕩著,我被召喚一樣,放下行李,來到那座破敗的圍牆下,刻下自己的名字。

「Back again.—A」


三個月前和女友分手了,夢裡我看見了一張照片,照片里她和幾個我不認識的人在一起,看上去很開心,看著看著呼吸越來越困難,夢裡我大口的喘氣,然後慢慢醒來,才發現我是真的在大口的喘氣,滿頭大汗,然後盯著天花板到了天亮。


1.在夢裡我是個男的,我像執行任務一樣全副武裝,肩扛一個高科技激光炮。在一棟特別大的寫字樓里,我扛著激光炮掃射在場的每一個人。很多人倒下了,很多人一臉陰霾的望著我。我沒有為任何人而停留,我堅定的執行著一個關於毀滅的任務。我步伐穩健,身手敏捷,連周圍時不時傳來的警笛聲和直升機發動機都不能悍動我的腳步——我像是這個世界的王者。

然後我夢見了我在逃,一個陌生的男人把我給藏了起來,然後我幸免於難。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到了一座看不到盡頭的鐵鎖橋,周圍有很大的霧。最後寢室女生刺耳的手機起床鈴聲響起,我就被嚇醒了。

2.之前夢見我在某個城市的一家酒店窗邊站著,窗外竟然是一座大酒樓,是古代那種特彆氣派的酒樓,酒樓的第二層竟然還有一個公子哥喝著酒看著我笑。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酒樓不見了,變成了一個普通的街道,街道上有很多店面,依稀記得有一家醫院和一家飯店。估計有三四十個男生在打群架,我竟然弱弱的開口來了一句「別打了,我害怕。」然後領頭的那個男生抬頭看著我笑了笑,雖然我忘了長什麼樣了,但是當時在夢裡就一個感覺,好帥啊媽的。後來還是打起來了,然後我就開始往下面扔石頭,百發百中,我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石頭,後來我就忘了劇情了。然後我弟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夢裡說:「姐,你是不是把我英雄聯盟卸載了。」我就醒了。然後發現我弟在我房間吼我喊我起床。

3.夢見和唐僧他們逛超市那次我印象特別深,那是小學六年級時候的夢,簡直可怕。我夢見小學校園來了很多蜘蛛精,然後校長派我們班的七個最漂亮的女生去打蜘蛛精,我記得當時沒有我,我莫名其妙在夢裡哭了,然後孫悟空來了,他問我為什麼哭,我說有蜘蛛精,然後他就和我一起去學校打蜘蛛精了,朦朦朧朧記得天上還有哪吒李靖太白金星等等等等一大堆神仙,然後蜘蛛精顯出原型在地上亂爬,原來就連那七個女生也是蜘蛛精。孫悟空揉著我的腦袋替我擦鼻涕他說「不哭了小妹妹,哥哥把蜘蛛精都趕跑了。」然後我就笑了。為了報答他們,我和他們去逛超市我買了一大堆人蔘果給他們。從那以後,我看見班裡的那七個漂亮的女生都有點後怕。

4.一個古色古香的大院子,種了很多湘妃竹,雖然是晚上但依舊燈火通明很熱鬧的樣子,嗯裡面賣的熱乾麵好便宜兩塊錢一大碗。

5.還夢到過在櫻花樹上穿著和服綁著繩子的藝妓,她像是在上吊,也像是在跳舞。她在粉紅色的櫻花樹中很優雅的蕩來蕩去,裙擺在空中飛舞。回憶起夢中的場景我總能想起《藝妓回憶錄》中的小百合。

6.我坐在一葉小舟上,在一條狹窄的河中順流直下,所到之處兩岸開滿了奇異的植物和鮮花,它們的周遭漂浮著點點熒光,有不知名的動物在鳴叫,聲音像嬰兒的啼哭。

7.望不到盡頭的風車和牧場,但色調卻是黑白,有一座塔,裡面堆滿了白骨牆上長滿了潮濕黏膩的青苔。我在僅有的一座殘破的旋轉樓梯上往上爬,差點一腳踩空跌入白骨堆里。有個人在追殺我,他叫我公主。我脫了鞋子砸在他臉上,他從樓梯上掉了下去,變成粉末消失在白骨中。我很害怕,我來到了塔頂,塔的旁邊是一個平台。我站在那裡看著風車牧場有河流在流動,速度就像是火山岩漿,似乎河裡流的不是水而是什麼粘稠的液體。我想應該用意境開闊形容我看到的情景,就像是一個機械黑暗帝國。叫我公主的那人又出現了,我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的鞋子,超高跟的那種,甩在了他臉上。後來就忘了。

8.小學時候的夢,應該是因為老師上課的時候講到水城威尼斯這篇課文的原因吧,當天晚上我夢到了一座城市,在水上的城市。每戶人的窗台上都擺放有鮮花,挺漂亮的。有個綠色眼睛的男生還有一個棕色頭髮的女生和我在一個城堡里向一隻怪獸靠攏,怪獸身上綁了很多鐵鏈,旁邊是一大箱珠寶首飾。怪獸在睡覺,我們偷偷摸摸的把怪獸殺死了,於是它變成了一個醜陋的王子。他說我們身邊那個綠眼睛的男孩是個惡魔。殺了他就給我們珠寶,棕色頭髮女生想殺死綠眼睛男孩。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抱著珠寶就跑,他們仨在我身後狂奔,最後我絆倒了媽的,身子一僵就醒了。

9.我在吉普豆村村長家的的吉普地道佝僂著身子前行。我的身邊有一個小摩爾,他比我低上很多。他一路上說著鼴鼠族特有的語言,我聽不太懂。我們的周圍有很多螢火蟲,就像是星空一樣。爬出地道的時候,吉普豆村長說我是他們的勇士。

10.前幾天夢見我在重慶

奇怪的是有很大的霧

我拿著手機想發空間動態說我在重慶,坐標都定好了可是卻怎麼也沒信號了。在一個黑咕隆咚的教室里,我的周圍黑壓壓的坐滿了人,唯一的亮光是我的手機屏幕可是卻只能照到我的臉,其他人完全看不到。四周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安靜,有種特別令人恐懼的感覺。窗外隱隱約約有山的輪廓,但是大霧和黑暗蔓延著,我看不太清楚。奇怪的音樂,好像是藏歌,像是什麼宗教歌曲,吚吚啞啞的從次啦的廣播傳來。空間動態還是發不出去,我罵了一聲他娘來個腿!然後門口突然出現了幾張人臉,其中領頭的女生空洞的望著我,她頭上戴了一個頭燈,(我能說我有個同款嗎~)直直的照向我的臉,我能感受到夢中的我的心跳。然後鏡頭是我在一輛車上,車窗外的山頭有座很奇怪的建築,我形容不上來,那時候還是好大的霧,我只能看到一堵牆矗立在山頭。我不知道車來往哪裡,開車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誰。

突然我出現在了一個混亂的小巷,路燈一閃一閃的,有酒瓶子摔碎的聲音還有唾罵聲,幾個小混混罵罵咧咧的出來了。隱隱約約能聽見哭聲。後來的我就忘記了

11.夢見時間是凌晨兩三點左右

我們還在教室上課

教室里很沉悶每個人都在學習

特別不正常好嘛!!

於是我偷跑了出去

奇怪的是整棟教學樓都是一片漆黑

只有校園裡的路燈發著幽幽的光

月亮周圍有一個巨大的黑影

是一棟房子的形狀

裡面有很多人影

奇怪的是我能聽到歡笑聲

似乎是聚會一樣

特別震撼!!!

12.夢到c羅把我的腦袋當球踢

13.我被關在一個窗戶很高的房間里,這個房間沒有門,只有一扇窗。

房間里有床,有電視,也有最基本的生活設施,但只有我自己。

我甚至連一部老年機都沒有。

我與外界的溝通基本上靠那扇窗。

我把所有的褥子被子和枕頭高高摞起,爬山一樣爬到頂峰,緊扒著窗檯坐在窗沿上,兩條腿伸在外面蕩來蕩去。

窗子的下面是一片荊棘叢,不知道是什麼季節,荊棘叢中還有幾朵小花,嬌艷動人。

電視上播放著皇家馬德里在月球的比賽,看台上震耳欲聾的銀河戰艦無敵,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但我沒什麼看的心情。

荊棘叢的不遠處是一條大馬路,旁邊依稀有幾家商鋪,商鋪盡頭坐落著一座巨大的垃圾場,垃圾場和商鋪們的後方是滿滿的一片黃色的帶刺的向日葵。

這裡一直都沒有人經過,唯一的變化是垃圾場里的垃圾,有增無減,但不知從何而來。我經常會坐在窗台上等待日落,我感覺不到飢餓,也感覺不到溫度,但我能注意到微風吹過發梢的微妙感覺,就像是有人輕輕的拂過你的臉。

月光下的向日葵叢沙沙的響,夢裡的星空總是乾淨又澄澈,像是誰打碎了玻璃杯子灑在了上面似的。

這個夢似乎美好得沒有盡頭…


夢見跟前總理親切交談。


說個開心的夢。

不久前,夢見一個美女,長啥樣子不知道了,反正覺得挺漂亮的。

長發,鼻子挺挺的,大概1.63m的樣子吧,略瘦,身材應該很不錯,但不是前凸後翹那樣的,是一種青春的美麗。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鼻子上面沾了點灰之類的,有點臟,但是我覺得可愛得不得了。

地址像是在一間有著客廳的二樓旅館,早晨,陽光從客廳正面那不高也算不上乾淨的玻璃窗戶灑了進來,很柔和,沒有夏天陽光的辛辣感。我和她好在聊著什麼,她很開心,而我就想看清和記住她的笑容,也許她身邊還有個女性朋友,我不太記得。後來,更多的跟我們年紀相仿的男男女女從各個房間走進客廳,大家各自整理和聊天。然後一起出發,她和朋友在有的著田園的白色馬路上走著,而我在她後面,走在更高的位置,旅館裡的那一群男男女女從我們身邊各自呼嘯而過,唯見黑影,我和她應該是有遠遠的喊上幾句的,後來,我想趕上上她的時候,夢就醒了…………


對男生來說,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自己初次夢遺時的夢境,我現在還記得,對象是我們班的一個女生。

後來夢遺夢見跟女神纏綿的,真是可遇不可求。我覺得比做愛爽多了,回味悠長。


小時候無數次夢到從很高的樓上或者山上掉下,接著就會驚醒,近年來比較少了,不過對那種感覺真是念念不忘。

大概兩年前做了一個春夢,跟一個光著的女人在水底,緊緊地抱著親,頭上有一個血條,快沒的時候我就會游上去換氣,下來接著親把氣給她,至今難忘這種相濡以沫的感覺。她不是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大概因此美麗,因此念念不忘。

幾個月前的一個夢,聽人唱歌,忽然悲傷奔涌成海,泣不成聲,最後真的是活活憋醒的。現實里從來沒有那麼哭過,當時以為這是一個治癒的夢,讓我在夢裡把所有的眼淚流完。事實證明不是這樣的。

半個月前的一個夢,跟現實有很大關係。手骨折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做完手術那天下午疼的不要不要的,同房的大爺大概看不下去跟我聊天,說挺挺就過去了你們年輕人長得快什麼的,停了一下加了一句,不過肯定沒我快。一屋子人都呵呵呵呵地笑起來。大爺77歲,腳部血管壞死,第二天就要手術,膝蓋以下截肢,確實快,剁了拉倒不用長。第二天早上剛醒醫生在跟大爺探討截掉的腿還要不要,大爺堅持說要,留個全屍。直到我出院大爺還在重症監護室里。出院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在大爺床邊,說您看還是我快一些吧哈哈哈。一回頭看到大爺的截掉的腿靠在牆上,裝在袋子里黑乎乎的。我說這玩意您還留著幹什麼,有些東西該丟就丟啊留著徒增痛苦,我都看開了您有什麼看不開的。大爺呵呵呵地笑,竟然冒出一句洋文,too young,too naive。醒後我一直想自己是怎麼說出這麼雞湯的話的,又是說給誰聽的。

弗洛伊德總是把夢歸為性和童年,我卻越來越覺得,夢是一個獨立的世界,嘗試著把裡面的東西投射出來更像是神棍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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