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高棉到底是什麼心態?

最近略對紅色高棉的歷史進行了一些了解,他們奪取政權後首先做的事情居然是將國民集體農奴化,然後實施殘酷的高壓統治稍有「違規」普通人就會被殺害。這種「自我屠殺」到底是什麼心態?那麼違背常理的統治難道組織內部都同意?


說一下我的理解啊,個人也曾經到過柬埔寨 ,見過那段悲慘歷史留下的東西

首先說一下極左的共產主義(不評價中國部分),下面搬一下書本:共產主義是通過發展生產力,達到高度發達的集體主義思想主導社會、無須通過生產資料私人佔有制來促進生產發展,沒有階級矛盾、種族爭鬥,把全人類從循環式的階級矛盾中解放出來的思想,並建立沒有階級制度、沒有生產資料私有制、沒有剝削和壓迫,以及集體生產的社會。

唱高調的部分什麼「主義」都一樣,他的核心部分只有兩個,生產資料公有制,集體主義思想主導社會。整個社會在高度統一的集智下,迅速向前發展。你能想到什麼?對了,就是螞蟻社會。所有經濟,生產,原材料,甚至個人生活消耗的生活用品,都有計劃,統一分配。你可以想像一台汽車,今年我預備生產4台汽車,那麼我需要4個車架,16個輪子,我的工人都是奴隸,他們不眠不休需要10天,我需要管每個人30頓飯。看起來一切都井井有條對吧。如果整個社會按照這樣組織下去,社會的生產力就會迅猛提高,更別說趕超歐美了。

但是,為啥巴黎公社沒有成功?馬克思也僅僅停留在理論上?因為人不是生產資料,人都是有思想的。而且思想這東西有個很可怕的事情就是三觀會傳染的,今天有一個不滿的聲音爆發,被10個人聽見,明天就可能出現30個不同的聲音,尤其社會在發展,人與人的交流越來越容易,有了紙筆,有了錄音機,有了照相機,甚至又有了互聯網,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讓思想自由化,整個共產主義的基石(集體思想),可能在一瞬間崩塌。看看蘇聯,看看埃及,再看看今天的越南

共產主義的「先驅者」們想到了這一點,怎麼辦呢?那就學習螞蟻,只要兵蟻和工蟻缺乏相應的智慧就好辦了。所以無論是紅色高棉,還是10月革命,還是**大革命的手段都很統一,高壓打擊知識分子(削弱他們的威望),培養筆杆子,分化人與人的親情關係,造神,培養集體意識,重視洗腦和思想改造。。。

紅色高棉的唯一區別是波爾布特似乎更左一點,他把打擊知識分子,變成了屠殺知識分子,然後後面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引用下維基百科上的資料吧,結合以下資料,談談我對紅色高棉的理解,希望能解答下你的疑問。

說下我對「紅色高棉」的理解「」

我最大的感覺就是所有的gcd似乎都搞過搞「大 屠 殺」,就像列寧說的:不是殺人太多,而是殺人太少。

蘇聯的「大清洗」,柬埔寨的「紅色高棉」,當然還有我國的十年動亂,大屠殺出現的頻率在社會主義國家表現地尤其明顯。為什麼?所有的社會主義國家都遵循馬克思主義,而馬克思主義的一重要特徵就是「階 級 鬥爭」,在一個生產力發達的現代世界,存在階級是必然的結果。只要存在社 會 主 義 國家,只要有信仰馬克思主義的政 權,大 屠殺就有存在的可能。推薦一個紀錄片——《蘇 聯往事》,事先說下,這個紀錄片有些極端,不過對你了解像紅色高棉此類的組織有幫助。

紀錄片地址請自行百度。


名人傳記 &> 西哈努克家族 &> 上一頁 下一頁五二

  這兩種不同的合作政策,註定了這種合作的有限性和摩擦將不斷發生。

  這期間,最大的摩擦之一,是1954年撤往越南的柬埔寨老印支共產黨人返回柬埔寨問題。這些人共有2000人左右。他們在越南住了16年。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在河內的越高(棉)友誼學校接受訓練,所修的課程有越語、政治和軍事訓練。他們有強烈的親越傾向,有些人完全越南化了。1968年越南人曾建議將這批人送回,並給予重用。但柬共未予同意。1970年政變以後,他們起程回國,參加抵抗運動。他們每100人組成一個支隊,徒步沿胡志明小道向南跋涉。走完這段艱難的里程,共花了三個多月,可能有三分之一的人在途中死於飛機轟炸、疾病和意外事故。

  這些人基本上都是訓練有素的軍政幹部,有的人職位很高。但是回來以後,他們並不被信任和重用。一位少校級的軍官說,他必須「聲明已經脫離越共,而忠實於紅色高棉和柬埔寨人民」。有的人還必須宣布斷絕與「高棉人民革命黨」和「人民派」的任何聯繫。他們還必須放棄他們原來的軍銜,而服從柬共的安排。

  1971年7月,柬共在普農山圖克的總部召開了一次中央會議。有60多名代表出席,包括來自各戰區和河內的代表。會議選出了新一屆中央委員會。在這次會議上,柬共中央決定派英薩利前往北京,作為國內派出的代表。他就是西哈努克說的那個不離他左右的人。在國內,對西哈努克的地位也在宣傳上作了限制。一個黨的文件稱,革命的成就不應歸功於西哈努克,而應歸功於人民武裝部隊,歸功於黨。同時,中央還討論了對越南的關係、對從河內歸來者的態度,以及近期和長遠的政治目標。關於那些河內回歸者,採取了排斥、撤職和清除的政策。從1971年底起,那些歸來者開始被清洗。1972年,在西南地區,這些人已被清除出去了。

  關於革命的近期目標,柬共中央傾向於盡快解放金邊,儘可能在越南解放西貢之前就解放金邊。後來這個問題使越柬兩黨矛盾進一步加深。1972年越美在巴黎的停火談判已進行了4年。為了協調越柬的立場,兩黨代表定期進行會晤。越黨希望柬黨響應美國的要求籤署停火協議。代表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參加巴黎和談的范雄到柬解放區,「強行要求」柬同美和談。但柬黨認為,柬的革命形勢很好,不準備停火。柬埔寨對越南說:「你們想進行談判,我們不阻止,只有預祝成功。」「越南人民為了自己的主權和利益有行動的自由,我們也一樣,也有自由。我們的事情要由我們自己來決定。」柬對越的動機深感懷疑。後來的事實證明,柬黨的決定是正確的。越南之所以強行要求柬接受和談,是因為美國向河內代表黎德壽許了願:如果越南人能說服柬停火,作為戰後重建基金,美國將向越提供30億美元的無償援助。當1973年1月27日美越簽訂巴黎協定後,柬共公開聲明繼續戰鬥。

  河內對柬共這種步調不協調的行動深感惱火,因而就在提供武器方面進行拖延。據後來波爾布特說,黎筍許諾的5000支槍一支也沒給。連中國提供的武器大部分也沒收到,都被越南人扣下了。

  隨著分歧和矛盾的加深,柬共的反越情緒愈來愈強烈。胡榮在談到柬越關係時說:「1970~1971年,越共和北越人搶掠農村百姓的財產,剝削和掠奪紅色高棉。在紅色高棉弱小,缺少武器,沒有正規軍時,他們壓制真正的紅色高棉幹部。」紅色高棉稱越南為共產黨國家中排行第七位的朋友。至於他們自己,則排在第三位,僅次於中國和阿爾巴尼亞。

  後來到了1973年,在越軍幾乎全部撤走以後,來共的幹部開始稱越南人為他們的頭號敵人。有的地區的領導人還公開號召:「只要有可能,就秘密地消滅第七號朋友。」

  1975年,當柬埔寨的革命即將勝利的時候,越南人特別緊張,十分擔心柬埔寨會先于越南取得全國勝利。這年初,柬共軍隊準備發動解放金邊的攻勢。這時特別需要武器,但越南有意拖延把外援的武器運交柬共。越南人對柬共說:「沒有越南的幫助,柬黨不可能取得勝利。」他們宣稱,等越南軍隊解放了西貢,再把坦克調過頭來,24小時內就可以解放金邊。越南人的意圖是顯而易見的。如果那樣,河內就有資格在未來的柬埔寨指手畫腳了。

  柬共似乎早就看穿了這一點,他們決不能讓越南「幫助」他們解放金邊。因此,柬共不顧一切,一定要在越南解放西貢之前拿下金邊。結果如願以償。柬共在4月17日佔領了金邊,」比越南解放西貢早了13天。

  隨著兩國革命的勝利,兩黨之間的矛盾和衝突也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由此也給兩國人民,特別是柬埔寨人民帶來了巨大災難。

  朗諾對西哈努克作了缺席審判之後,便把主要注意力轉向了軍事方面。他依仗美國的軍事援助和美國空軍的掩護,於1970年9月發動了一個代號為「真臘一號」的軍事進攻行動。其主要戰略目標,是消滅從金邊到磅同的六號公路沿線的柬共和越共軍隊,特別是要消除對磅同的軍事威脅。朗諾親自指揮這次行動。他們沿六號公路北上,只遇到了越軍的抵抗。在美機轟炸的配合下,朗諾的軍隊較容易地到達了磅同。

  這次行動的成功使朗諾得意忘形。於是,他又於第二年發動了大規模的軍事行動,稱作「真臘二號」。這次行動的主要目標,是消滅柬共的武裝部隊,重新控制被柬共武裝截斷的六號公路和六、七、二十一號公路之間的最富庶的三角地帶。這裡柬共的力量相當強。柬共決定同朗諾軍隊在這裡進行一場決定性戰役。他們投入了相當大的兵力,分三個階段戰勝敵人。金邊政府也投入了巨大兵力,共2萬餘人,都是朗諾的「精銳主力部隊」。到這年底戰役結束時,朗諾喪失了1萬2千人。

  這次戰役是柬埔寨戰場形勢的轉折點。從此朗諾的軍隊一蹶不振,而柬共武裝力量和解放區卻迅速擴大。到1971年底,柬埔寨80%的地區已獲得解放。柬共武裝已控制了金邊周圍的鄉村和高地。朗諾政權之所以還能苟延殘喘三年多,一是靠美國的空運援助,二是因為柬共武裝還缺乏足夠的武器來攻打金邊。因為越南拖延對柬的援助,不願他們在越南之前取得全國勝利。

  對於金邊的失敗,朗諾指責美國的援助還不夠。而實際上,根本原因在於朗諾政權的腐敗無能、喪失民心和眾叛親離。朗諾集團的貪污令人吃驚。曾經是朗諾親信的沈法,稱朗諾時期的貪污「比西哈努克時代嚴重100倍。」朗諾和施里瑪達及一小撮人控制著美援的主要渠道。從五角大樓來的成百萬美元流入了這些人在國外的銀行帳戶上。軍隊的貪污最嚴重的是吃空額。朗諾號稱有20萬軍隊,實際真正能動員起來的只有10萬,真正有戰鬥力的也只有3萬人。軍隊花名冊上包括了大量十來歲的兒童,甚至根本不存在的假人名。軍官則把空額軍餉裝入自己的腰包。有許多軍官為了發財,竟把武器彈藥賣給柬共游擊隊。

  朗諾集團的腐敗,使大批青年感到絕望。他們紛紛逃離金邊,加入柬共武裝。朗諾集團內部的一些有識之士也紛紛拋棄金邊政權。例如,1971年1月對金邊波成東機場兩次成功的襲擊,就是按照朗諾軍隊中的一名工程兵軍官擬定的襲擊計划進行的。後來他投奔了解放區。這次打擊摧毀了朗諾95%的空軍。朗諾連氣帶恨得了中風,半身癱瘓了好幾個月。

  隨著朗諾政權頹勢的到來,權力核心開始分崩離析。1970年10月9日,宣布廢除君主制,建立「共和國」,但實際上政府機構沒大變化。到1972年3月,朗諾宣布自己為共和國總統,擠掉了1970年政變時取代西哈努克的「國家元首」鄭興。朗諾同施里瑪達的矛盾日益尖銳。施里瑪達一直是政變集團的第二號人物,在朗諾中風治療期間曾代理過總理、國防部長、武裝部隊總司令等職。他時時在覬覦最高領導權。朗諾的弟弟朗農一直是軍隊的實權人物,他時時監視著施里瑪達,維護著他哥哥的權力。朗諾宣布就任總統後,就策動學生舉行遊行,將剛剛就任總理兩天的施里瑪達趕下台。

  實際上,在「真臘二號」行動失敗之後,美國對朗諾就已失去信心,有意換馬。中央情報局想以朗諾的弟弟朗農採取代朗諾,但遭到國務院的反對,因為朗農與從寮國私運麻醉毒品供給在越南的美國士兵吸用的案件有牽連。美國國會派了一個調查組去調查給美國士兵供應毒品的渠道和來源,無意中發現了朗農的這一劣跡。他們也曾考慮到在泰國的山玉成。但這遭到了法國人的反對,因為法國在二戰後曾將這名賣國賊判處了死刑,只是在西哈努克的干預下,才免於一死。但山玉成又施展了訛詐手段。他威脅說,除非讓他得到最高的職位,否則就要把他手下1萬名中央情報局訓練出來的高棉突擊隊員撤走,而朗諾則主要是靠這批突擊隊員來守衛金邊的。相互爭鬥的結果是,山玉成取代施里瑪達擔任了總理。但是,權力的較量遠沒有結束。幾個月後,朗諾搞了一次總統全國大選,原為朗諾集團成員的英丹、邱安,作為反對派參加了競選。朗諾以暗殺英丹的助選人、銷毀他的選票等作弊手段贏得了總統大選。後來又通過一次議會選舉,把山玉成搞掉了。山玉成這個几上幾下的傀儡兼賣國賊,最終又被迫離開了柬埔寨,由韓通哈接替了他。

  1973年3月,就在政變三周年之際,一名朗諾空軍的反叛分子(據說是西哈努克一位女兒的朋友)偷駕了一架圖—28飛機,往朗諾住宅的大院里投了兩顆炸彈。但炸彈落到了隔壁的兵營里,炸死了43名軍人和隨軍家屬,而朗諾卻安然無恙。隨後,這位飛行員駕機飛往了解放區。

  這之後,朗諾宣布實行戒嚴,封閉了金邊的所有報館,延長宵禁,逮捕了一切可疑人員,對施里瑪達也嚴加監視。

  1972年,作為第三勢力從法國回國的宋雙,這時也試圖在朗諾和西哈努克之間進行調解,但未有結果。於是,他於1974年1月建議朗諾出國「接受醫療」,以便促成金邊同抵抗力量談判。但朗諾拒絕出國。

  到了下半年,金邊不斷遭到炮擊,糧食和其他供應只能靠空運和湄公河水運。在磅賽拉,朗諾的駐軍被圍困了九個月,已經開始出現吃人肉的現象。這時,在美國的壓力下,朗諾決定無條件同抵抗力量談判。但西哈努克予以拒絕,並要求金邊政權無條件投降。

  1974年6月,在沙洛特紹的主持下,召開了柬共中央會議。會議一致決定,制定發動攻佔金邊、解放全國的第三戰役總攻勢的方案。

  為達到這一目的,他們採取了一項大膽的行動——大規模疏散城市人口。這一決策的真實動機,按決策者們後來的解釋,說法不一。一種解釋是,已經崩潰的城市經濟無法承擔幾百萬城市人口的生計,他們只有到農村尋找生路。第二種解釋是,越南人很容易潛入城市,往往利用人口集中的城市從事顛覆活動。第三種解釋是,要把所有的柬埔寨人變成沒有任何階級差別的自食其力的新人。第四種解釋是,城市是滋生反動、黑暗勢力的溫床。

  第一種解釋表面看來是最接近於情理的。但是無論如何這一理由不可能解釋,為什麼不分老弱病殘、男女長幼一律舉家、舉城遷移;為什麼不存在食品供應問題的小城鎮也採取了這一措施。

  從政策制定者們的言論和後來的許多跡象表明,這一決策的真實動機,更多地偏重於後兩種解釋。紅色高棉的革命是消滅剝削、消滅階級,這一點非常明確。而在柬埔寨,剝削關係和階級差別表現最突出的是城市,有的柬共幹部說:「留著(城裡人)不是好事,失掉他們也不是損失。」在他們看來,許多城市人口即使不是革命的敵人,也是對革命持對抗態度的。消除這些敵人,把他們變成新人,唯一的好途徑就是到農村進行改造。後來這些人被稱為「4·17人民」(即4月17日革命勝利後被疏散到農村的人口),或稱「4·17新人」。

  在農村成長起來的革命力量,紀律嚴明,生活節制,鄙視奢華和享受,對城市中的華麗服飾、怪異的髮型、燈紅酒綠的娛樂都嗤之以鼻。他們把金邊稱為「湄公河上的娼妓」。要改造柬埔寨社會,要革除這些舊社會的痼疾,取消城市倒是非常便當之舉。

  疏散城市人口的決策,是在1975年4月17日金邊解放前三個月制定的,似乎沒有在黨內的高層領導中進行認真討論。據英薩利後來說,他對這一政策的制定一無所知(當時他駐在北京)。這一政策制定以後又高度保密,所以到這一政策公開實施時,許多黨的幹部都感到吃驚。

  這一政策從4月17日紅色高棉軍隊進入金邊之後就開始實施了。僅在一個星期中,金邊和主要省會的城市人口就基本撤空了。在以後的兩個月當中,有200—300萬城市人口撤到了農村。

  在紅色高棉政權存在的三年中,這種大規模的人口遷移曾出現過三次高潮。第一次是1975年,主要是疏散城市人口。第二次是1976年,主要是南部的人口遷往較富庶的西北部。第三次是1978年,主要是將受越南影響較深的東南部人口遷往西北部,以防越南的滲透。

  由於如此大規模的人口疏散和遷移,又由於農村地區沒有準備足夠的生活和生產設施及條件,結果造成了嚴重的社會問題。成千上萬的難民逃往國外,數以萬計的人因不適應體力勞動和艱苦環境以及各種疾病而死亡。


歷史是勝利者寫的。勝利者可以隨心所欲地塗抹,而不用擔心失敗者會從墳墓里爬出來為自己辯護。

子貢曰:「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惡居下流,天下之惡皆歸焉。」

勝利者如果選擇了編造歷史,自然就會有一些無法自圓其說的事情。但是好辦,將失敗者描繪成失去理智的魔鬼就可以了。既然已經失去理智了,無論做出怎樣不合邏輯的事都可以理解了。

建議去烏有之鄉看看,那裡有很深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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