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患絕症什麼感覺?
終生治不好的,必死的,對人生影響特別大的都算
在網上看到的。當醫生看到骨穿報告,讓我出去而把家人留下的那一刻,我心裡就哐當一聲。家人出來的時候,還不告訴我什麼病,只說是造血障礙,沒過多久,遞給我吃的藥盒上,我看到了一行小字——急性早幼粒細胞白血病。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得了白血病的那一刻,沒有過多的恐懼和緊張,更多的是驚訝和費解。白血病?!這不是美麗的偶像劇女主角才會生的病嘛!我來瞎湊什麼熱鬧,雖然我一直想要一個與眾不同的人生,但絕對不是這種「與眾不同」啊。然而,驚訝並沒什麼用,上天才不管你接不接受,你只能對自己說:受著吧!白血病之所以被稱為絕症,是因為它的治療過程確實令人絕望。一般人肚子里長個瘤,開個大刀切掉就好了。但絕症不同,絕症是,你要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來醫院化療,直到癌細胞徹底吞噬你的生命。因為絕症中的化療並不能徹底殺死癌細胞,它不過是延緩癌細胞的生長而已,為你多爭取一點質量不怎麼高的活著的日子。人類的適應能力是最強的,身處絕境的人,很快就能適應這種絕境,並在此找到一種讓自己最「舒適」的方式生活。之所以這麼說,是我發現,不管是我,還是病房裡其他的病人,哭喪著臉的人是少數,大多數病人和家屬,依舊樂呵呵地吃飯和打針,彷彿死亡離他們很遙遠。
當然,我也碰到過,徹夜痛哭的病人。那時我躺在病床上睡不著,聽著走廊里忽遠忽近的哭聲(大家不要腦補成恐怖片,血液科的病房估計是最不瘮人的病房了。因為每天晚上,走廊兩側都睡滿了陪夜的家屬,我每次穿過走廊去洗手間的時候都覺得有些好笑,醫院竟然可以熱鬧得像火車站),這個哭聲連續出現了一個星期。沒有人去制止,也沒有人去安慰,一個星期以後哭聲消失了。像是剛剛打入冷宮的妃子,天天哭天天哭,但總有一天你會收起眼淚,然後認命。
當你發現,周圍比你慘的病人多而且有許許多多時,你就會明白我為何由衷覺得自己是他們中的幸運兒。有一次我男朋友來陪夜,他給我洗腳的時候,我問他:「你這樣幫我洗腳,我以後該怎麼報答你呢?」他仔細搓著我的腳趾頭回答:「人家小貓小狗變成仙女來報恩,你的話,就變成小貓小狗來報恩吧!」「這麼說我是仙女咯。」「不,你不是仙女,是公主,白血病公主。」後來我說到做到,每次去醫院我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誰說病人就一定要灰頭土臉呢,偶像劇里的女主角生病時不也一樣美美噠。病情穩定的時候,我吃過晚飯後會在走廊里散步,和自己做遊戲,一個小的時候常常和同學玩的遊戲:兩個人在同一起點,石頭剪刀布,贏的人可以向前邁一大步,輸的人就要估算,自己雙腳無縫連接地走,要多少小步才會走到對方身邊,然後按估算的幾步走過去,兩個人再次石頭剪子布,每次都是贏的人先走,先到終點的人獲勝。我猜了猜走廊的長和寬,然後一步步從一邊走到另一邊。其實,直到出院我都不知道走廊的實際長度,但我知道走廊有12步半寬,153步長。絕症是可怕的,它會讓你疼痛難忍,會讓你足不出戶,會傷害你的家人、朋友,但絕症同樣也可以讓你看清一切,看清你最在乎的是什麼,最珍貴的是什麼,它會讓你更懂得珍惜和感恩。前個星期覺得肚子脹氣,去醫院消化內科檢查,去做了b超,發現肚子里長了個20厘米大的腫瘤。後來做了各種檢查,初步估計是腸系膜間質瘤,這麼大,基本確定是惡性的,而且複發率非常高,最後還會出現肝轉移,到時候基本判死刑了。檢查結果出來後,我是不服氣的,一直堅持健身,也是跟著斌卡練,壯得像頭牛。也一直很注意飲食等方面,不抽煙少喝酒,身體素質、體形各方面都很好,只是覺得怎麼一直有個小肚腩練不下去。現在突然這樣,估計單位其他人會說身材再好然並卵了。但是現實總得接受,最捨不得愛人小孩和父母,40歲正是家裡的頂樑柱,卻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不知道手術後會有什麼更壞的結果。天塌下來還要想著家人怎麼辦,什麼都不怕,就怕得大病,現在是越怕什麼偏要來什麼。星期二的手術,還是先腹腔探查再決定是否開腹。
2016.7.1更新
本來只是心情壓抑時隨手發的一段文字,沒想到評論區會有親關心我的病情,就來更新一下。
首先說一下病,前一陣子沸沸揚揚的魏則西的事情不知道大家聽說過沒有,我跟他屬於類似的病,不過我的更罕見一些。
我媽感嘆說還好當初把我送出國了,不然如果在國內,大概也會落得跟魏一樣的結果吧,畢竟對絕症患者,尤其是極罕見病症的患者來說,醫院醫生說什麼我們只能照做,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當初我在國內接受第一次手術的時候,醫生就說要馬上截肢,但是回日本這邊檢查的結果是說第一次手術的位置有殘留,要第二次開刀切除,完全沒有截肢的必要。
在國內和日本接受兩次手術後感受頗深,如果有類似病的病友看到,我真的勸大家,有條件的話出國治吧,現在到國外治病的醫療旅遊這方面已經算完善了,雖然花費不菲,但當然命最重要不是么。
我現在狀態還可以的,沒有明顯轉移的跡象,這個病就是在熬,有的人手術後一兩年轉移,有的人5年,但是只要開始了轉移,就收不住了……病友群里好多人的現在就是我的將來,我看的很開,已經這樣了也沒有辦法,過一天算一天不要去想這些也還好。
最覺得過意不去的就是對我媽,應該是享清福的年紀了,還在為我操心還債,我可能也沒辦法陪媽媽很多年……
大概先寫這些吧~如果還有人關注可以評論區說一下想了解的事,我看到就會更新或者回復的(。?`ω′?)
……………………以下為原答案………………
答主今年22周歲,日本留學中,如果有朋友混知乎看了這個答案很容易就能知道是我,所以選擇匿名,是去年夏天確診的,接下來說一下整個經歷。
答主雖然國外留學,但家裡並不是大富大貴,出來之前家中變故,親人反目成仇,本以為會走到結婚那天的男朋友在高三的最後一學期單方面分手,事後很久很久我才知道他劈腿的是我同班同學,與他一個畫室,最諷刺的是,高一的時候,是我勸他去學美術的,但是我從小學開始長時間患有嚴重的植物神經紊亂,情緒控制方面一直有問題,真的也不能怪他拋下我,感情是雙方面的。
說這麼多背景其實也是病因的鋪墊,後面會詳細說,前面也說了我因為種種原因本身從小在植物神經方面有問題,性格也因為這個相對陰沉,高三下學期到出國前這接近兩年的時間因為上文提到的變故,身體受到的打擊更大,暴瘦到40kg,我媽一個人養我,幾乎是舉債把我送出國的。出國後的第一年因為環境變化,我本身的性格問題,加上國內前男友的種種,過得特別難,每天的心理壓力特別大,整個人活在陰鬱的狀態下,各位朋友這裡是提醒,無論什麼時候,一定要讓身心保持愉悅,不然真的久郁成病。
第二年順利考上大學,但各方面的壓力,尤其是金錢與前男友這兩個方面,真的讓我心力交瘁,我決定把所有精力放在打工上,各種累的工種我都干過,凌晨的工,通宵的,上完一個店的晚班7個小時立刻趕到別的店上凌晨班6個小時的,讓自己根本沒有休息時間去想別的,那時候因為對打工高度投入,完全沒覺得身體吃不消,後來打工減少也是差不多一年之後了,因為大學課程才減少了通宵班,我覺得我身體最後全面爆發問題,就是這一年真的太累與心理壓力造成的,後來醫生的話也印證了這個推測。
我覺得身體出問題是去年年初的時候,我因為患有嚴重的植物神經紊亂,極度缺乏安全感,晚上睡覺是會全身攣縮抱著腿睡的,那時候突然覺得右邊大腿外側靠下的位置貌似有一塊凸起,但是不痛不癢,我一開始以為是肌肉的問題,是我的錯覺,後來越來越覺得不對,真的跟左腿有什麼不一樣,到夏初的時候已經非常明顯了,腿里確實有東西,我跟我媽說了之後覺得可能是粉瘤一類的,決定暑假時候回國做手術,之後就沒怎麼當回事了,過了不到一個月,腿上的包用肉眼仔細看已經能看出來了,之前只是摸才能感覺出來,而且變得會痛,手放上去甚至能感覺到跳動,我才覺得好像有點嚴重了,我媽也很害怕,因為我從小身體就不好,讓我趕緊去醫院看看,但是我嫌麻煩,日本的醫院是預約制度,而且當時學校忙著期末,各種考試論文,打工的地方也都排好了班,我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能回國看病了,也就沒聽話去醫院,現在想來,是我最後悔沒聽我媽話的一次。
暑假回國的時候腿上的包疼得已經稍微影響我走路了,還有一點忘了說,那時候大概連續4個月的時間,我的體重一直在下降,我當時正好在減肥,沒覺得跟病有關係,回國前甚至是用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在瘦,很明顯的大病前兆,我當時竟然沒當回事。
回去先在當地醫院做了檢查,我舅舅與醫院外科的主任很熟,先讓他看了看,他說這樣看來沒什麼問題,病症不明顯,不會是孩子聚筋了吧,讓我到下面彩超還是b超什麼的拍片子,確認了裡面確實有個10公分的東西,10公分,如果是瘤的話可想而知有多嚴重,直接去做了磁共振,這裡插一句,國內的醫療體驗真是差到了極點……磁共振結果出來之後也是確認了確確實實有東西,但是沒法知道是什麼,發片子給北京會診的結果是最好做加強的磁共振,而且得出了一個很惡性病的名字,說有可能是,當天我媽就崩潰了,第二天找人看了骨科專家,老頭一摸我的腿就說不行了,咱們市治不了,去省會吧,隔了一天我媽就帶我去了省會一家全國都排在前列的大醫院,那種每天上萬人想往裡面擠的大醫院,因為家裡有熟人,沒怎麼遭罪直接找了靠譜的主任,看了我的片子直接就說只能手術了,趕緊安排住院吧,因為有熟人兩天之後可以直接手術,這位主任主刀,不然的話排一個月隊都不一定排的上……
國內的手術又是一次很差的醫療體驗……這裡就不說了,手術後我明顯感覺到我媽情緒不對,眼睛每天都是腫的,跟我說話總是有要哭的感覺,我就知道她一定有什麼瞞著我,我後來才知道的,手術時東西切下來我媽就被醫生叫去看了,醫生說雖然具體的結果要等病理出來,但是可以確定是高惡性的腫瘤,甚至可以確定我需要做二次手術截肢了,我媽說雖然她不懂醫學,但是切下來的那塊東西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是塊有問題的肉,很明顯「壞了」的肉。
病理結果出來以後醫生直接跟我媽說下星期趕緊第二次手術吧,這孩子耽誤不起了,二次手術的意思就是截肢。我媽說不可以,我孩子才20歲還是女孩怎麼就一定要截肢了,我媽說我們不治了,我們回日本再看。
這裡來說一下我的病,具體什麼名字真的不想說,總之是極其罕見的高惡性病,美國建立的資料庫到現在為止美國國內也只有200多例,而美國是全世界唯一對這個病投入了研究的國家,此病有高複發率,並且伴隨轉移,通過血液轉移到肺部及腦,目前為止無葯可治,化療放療無效果,說白了就是如果出現轉移,就等死吧。我媽後來認識的一些病友,有不少是活活被國內醫院折磨死的,所以我非常感恩我有在國外治病的機會,雖然無法治癒但不會被亂治。醫生說這個瘤不是一兩年能長出來的,這一年爆發得這麼厲害,一是確實這是個高惡性的東西,高度吸收我的營養,所以我暴瘦,二是我這幾年生活的太累,身體超負荷,打工一站就是7個小時對腿也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三就是長期心理壓力大性格陰鬱。
我在日本做第二次手術是一次非常愉快的經歷,如果有人想看在寫吧,還有與前男友在這期間的各種插曲,手術的照片什麼的。
我現在20出頭,還在求學,是我媽唯一的希望,但是卻剩下不知道幾年的短暫時光,我不怕病痛,只覺得對不起我媽,她舉債送我出國,給我好的環境生活讀書,我確這麼對不起她,生病期間全靠她照顧,借錢借人情給我治病,覺得自己是個無底洞,我媽要不停地借錢來填我,真的覺得對不起媽媽。前兩周確診了hiv陽性,目前一個人在國外,隨時可能面臨遣返。
哭了兩天,然後緩過來,預約了醫生做了全方位檢查,連著幾天都是十多管這樣的抽血。
畢竟一人在外,沒有任何軟弱的機會,只能儘快接受它,想辦法控制它,努力地讓自己還能夠像正常人一樣活下去。這就是我得知自己得了絕症的心情我也來湊數回答一下吧,12年大學剛畢業那年,我的視力突然急劇下降,戴眼鏡也看不清了,裸眼我連視力表最大的E都看不清。後來去醫院檢查出來圓錐角膜,呵呵,這病要不了命,可是視力會一直下降,而且迄今為止醫生也說沒有任何靠譜的治療手段,戴RGP可能算是一個方法吧,不過效果因人而已,而我不幸的屬於RGP之後視力依然很低的人。這病晚期需要角膜移植,而且移植的角膜也管不了多少年吧(不確定,有的醫生說可以管很多年,有的說不行,問的幾個病友的經歷是確實管不了多少年),也就是說這輩子可能會看不到精彩繽紛的世界了,心裡不甘心啊,我也是非常貧窮的家庭出身,努力學習考上了比較不錯的大學,一直想著報答父母的恩情,讓他們下輩子能有好的生活,不在為了家庭辛苦。我這輩子真的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任何事,可現實就這麼殘酷,因為視力問題,好幾個工作都因為體檢視力問題去不了,不過我也能理解這些公司,畢竟不是慈善機構,誰願意要我這種視力都有問題的人呢?所以一直也只能幹一些很普通的對視力要求不高的工作,就是在一直這樣的痛苦中我也還是堅持住了,畢竟就算不能讓父母過上好的生活,我也不願意成為家庭負擔。不能幹有技術含量、對視力要求高的工作,可我還是有力氣的,自立自足,偶爾給父母點錢還是可以的。希望看到我回答的能有這方面的醫生吧,謝謝你們的努力,我堅信總有一天這個病能攻克吧,即使我這輩子惠及不到,能夠惠及其他病友也是好的。總之,和上面回答的很多人相比,我可能還算很輕的。看大家都在努力的活下去,我也就有了很大的勇氣,希望我們都能好好的。
我還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從小到大,突然昏迷過三次。 最壞的打算,無非是腦子裡長了腫瘤壓迫到神經所以昏迷。想想腦癌,也沒有說怕的睡不著,無非是卧槽!這多小的概率我都能碰上o(╯□╰)o還有,死亡一點都不痛。我昏迷的時候,其實跟睡著了一樣,甚至還會做夢,醒來發現在大街上被一群人圍著,突然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死亡大概也跟睡著了一樣吧。 當事人不痛苦,但是親人痛苦。他們小心翼翼伺候我,努力看起來不難過,哎。
我最後的結果還沒出來,祝我好運。
都是累出來的
拿到唾液試紙的時候心裡很緊張,害怕自己兩條杠,忐忑的測試,起初一條杠我覺得自己重生了,結果...五分鐘以後第二條杠很淡很淡,雖然很淡但是它卻是那樣的致命,腦子嗡的一聲,不停的在思考,我陽,我中了,我中了...我以後該怎麼辦,父母怎麼辦,工作怎麼辦,想哭哭不出來,那種絕望沒人能理解,不能給別人說,那種無助,沒有父母再給我撐腰,沒有朋友在伴我左右。也許這一次真的需要我自己去面對。晚上查了許多hiv的資料,資料說是只要按時服藥可以和正常人一樣活著。活著,在這個時候是那麼重要,但是我該怎麼樣活下去?我該怎麼樣去承擔這樣一個沉重的負擔,我該怎麼去面對未來的困難,也許活著又不那麼重要。我不想告訴父母,年紀大了告訴他們只會讓他們難過,傷心。我不想告訴朋友,對hiv的恐懼我害怕他們會離我遠去,我不怪他們,如果是我我可能也會。我該怎麼辦,我多想有一個人能夠站在我背後,給我支撐,讓我覺得我不是一個人。最後我告訴了我的前任,他是第二天早上回復的我的消息,我給他說我可能真的中獎了。我倆通了電話,我說我想去疾控檢查一下,他說:「去吧,有我在」我突然覺得我有了動力,中午下課強迫自己吃完飯,我去了疾控。我在去疾控的路上,害怕的喘不上氣,我給前任說:「我害怕,我不敢進去」他說:「沒事,有我呢,沒事最好,有事了有辦法解決」,我在疾控門口站了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最後我還是進去了。門口的阿姨,讓我登記信息,說:「進去找馬大夫」,我找到大夫以後,是個女大夫,她問了一些情況,我坐在離她比較遠的地方,但是我還是可以看到她的無奈和悲哀。寫完我的信息就讓我出去抽血,說檢查結果十五個工作日內給我打電話。抽完血護士說要做一個試紙,但是她們沒有告訴我結果,說是,結果不能告訴你。我出門來後給前任打電話,前任聽了我說的結果不能告訴你,他說:「難道你不覺得她這句話...」,就算他沒有說出來但是我心裡還是明白,我可能是真的「中獎了」,我能怎麼辦,自殺?活著? 我在電話里這樣說:「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我現在查出來我可以治療,我自己去抗,不讓父母擔心不讓他們知道,就算以後很難,但是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如果我稀里糊塗自我麻痹的活著,真的有一天出問題了,怎麼和父母交代,或者找工作被查出來怎麼辦」,雖然這些能夠自我麻痹,可是一到晚上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這些問題,我的以後該怎麼辦,該何去何從?不想是不可能,有誰能夠明白我現在的心情,我好羨慕那些普通的人,他們能夠幸福普通的活著,而我卻要承擔這麼多,我嫉妒他們。可是我又能和誰傾訴呢?我到底該怎麼辦。 最終結果還沒出來。但是不管結果如何,我希望我能夠懷著希望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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