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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對麻醉醫生怎麼評價?

在大家心目中,麻醉醫生是什麼樣子的?


外科大夫治病,麻醉大夫保命。

我是麻醉大夫一名。我的同行有因為別人管自己叫麻醉師、麻師而生氣的,因為覺得別人沒有拿自己當醫生看待,說實在我挺不能理解的,因為我覺得完全可以當成是「麻醉醫師」的簡稱啊。當然也許這種叫法真的是因為在以前麻醉還沒有從外科當中分離出來時,沒有專門的麻醉醫生,要麼是外科大夫自己麻,要麼是護士麻,現在還有不少麻醉科的老大夫(都快退休或已退休了)以前就是護士,他們沒有醫師執照,但是他們從事麻醉工作多年,水平相當的厲害。

以下我就統稱為麻醉師吧。

問大家對麻醉師怎麼看。我覺得要從兩個角度分析,一個是外科醫生的角度,另一個是患者的角度。

先說說外科大夫對麻醉師怎麼看。我感覺除非病人在病房快掛了推到手術室來搶救或是手術台上出事了病人的情況出現大的波動或者也是快掛了,大多數人是感覺不到麻醉師的存在的。外科大夫最需要麻醉師的時刻,就是他在台上遇到困難了,這時候麻醉一定要給力,在麻醉的保駕下,外科儘快處理好手裡的問題,難關就算度過了。如果這時候是個沒什麼經驗的麻醉師,不僅幫不上什麼忙還盡添亂,外科大夫的心裡是很沒底乃至很煩躁的。當然最重要的工作還是外科大夫在做,比方說結紮血管的線脫落了血汩汩的在噴,麻醉師就算再厲害,他在台下,血肯定不是他止住的,血止不住拖延下去病人肯定是死路一條,還是要靠外科大夫儘快把血管找到扎住,問題才算從根本上解決。但麻醉師如果不給力,大出血的時候處理不及時或是作法不正確,把病人往死神那推一把是相當容易的。外科大夫對麻醉師怎麼看?我覺得,越是有經驗的老大夫,越重視和麻醉師的配合,越重視麻醉師的作用。我剛說過,不出什麼事,手術過程中是感覺不到麻醉師的存在的,但這種感覺不到,是因為患者情況穩定,心率血壓啥的沒有大的波動。而怎樣才能讓患者在經受手術這種強度的刺激時還能保持生命體征平穩(尤其某些患者已經七老八十歲或是並存一些非常嚴重的心腦血管疾病的時候),這就是麻醉師工作的重點。麻醉師讀過的書的厚度不亞於外科大夫,對內外婦兒的知識融會貫通,學了那麼多,最終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達到這種境界,也就是所謂的麻醉無禁忌,什麼病人都敢麻,無論多重的病人,我的經驗都讓我覺得我有信心讓這個病人平穩度過最危險的那些時段。為什麼有經驗的老大夫重視麻醉師,因為無知者無畏,老大夫懂得多,他才能看出來那種看似簡簡單單的平穩背後是需要極其深厚的理論基礎和豐富的實戰經驗才能保證的。在年輕的小大夫眼裡,麻醉不過就是給點葯插上管,等手術完了把管一拔的事兒。想讓外科感受到麻醉師的存在也很容易,麻醉出點狀況就可以了,他們就會在台上大聲疾呼:麻師!麻師!麻師呢?!

接下來說說患者眼中的麻醉師。我從事麻醉行業這些年,平時生活中被問到的最多的問題就是:「你們是不是給病人來一針把他放倒了你們的工作就完事了?」我已經回答這個問題回答到想吐了。我很想說,是呀,就是這麼簡單,然後我就可以回家了。但為什麼我還經常工作到十一二點還不能下班呢?!為什麼深夜的手術室里最後陪在病人身邊的只有麻醉師和手術室護士呢?(當然外科大夫回病房也還有工作要做)。再說說給紅包這事兒,多數病人給麻醉師紅包是出於一種目的,讓我手術過程中別太受罪(同時也會要求別給我太多麻藥我怕醒不過來了)。首先我想說,在絕大多數情況下,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全麻過後都會醒的,醒不過來那就是醫療事故了,而且原因基本上不是麻醉藥過量的問題,而是手術事故或是術中發生心腦血管意外了,比如腦出血腦梗塞啥的,和麻醉關係最密切的恐怕也就是缺氧超過一定時間導致的大面積腦細胞死亡了。至於說怕手術過程中受罪這個顧慮,這個要分開從兩方面說,第一,以現階段麻醉藥物的高級程度而言,除非故意的,術中基本都不受罪(有人可能會說術中知曉這個問題,我覺得腦電監測和吸入麻醉藥可以把術中知曉的發生率降到很低)。手術過後麻醉藥從體內代謝得差不多了,傷口會疼,現在也有術後鎮痛技術了,還可以讓病人根據自己的疼痛情況自控給葯,比過去舒服多了。第二,有一種受罪的可能,這個是麻醉水平問題,不是收不收紅包的問題,麻醉水平不行,給了紅包也還是受罪,比如拔管時間的判斷,有的麻醉師能做到每個病人拔管都很平穩,病人舒舒服服,但水平不行的拔管早了可能病人憋的缺氧差點又重新插管,拔管晚了喉嚨里杵根管子難受得病人上躥下跳多少人都摁不住,不過基本上病人都記不住這些,因為殘餘的麻醉藥物足以讓人把這些都遺忘掉。


正常情況下,一台手術下來,如果很順利,外科醫生大概連今天誰給他的患者上的麻醉都不知道。

有種蝙蝠俠的感覺。


手術室里深藏功與名的內科醫生。


中午沒午休不能準時下班的人


醫生中的高風險種類,要麼不出事,要麼出大事


作為一個麻醉醫生我來打個比方。

身體就比如一架飛機,生病了需要手術就像飛機壞了需要修理一樣。但是有個前提,飛機在地上沒法修,只能開到天上修。

那麼,手術大夫就是這個修理工,麻醉大夫就是這架飛機的駕駛員。

駕駛員的任務不是把飛機開到天上就完了,麻醉醫生的任務也不是打一針就完了。

飛機能不能修好關鍵看修理工,駕駛員靠駕駛是修不好這架飛機的,但是一個高水平的駕駛員能夠提供更好的修理條件給修理工,大大增加修理的成功率及完成度。

另外這架壞的飛機開到天上,還要保證在修理的過程中平穩飛行,平穩落地,還要應付各種突發的天氣等外界因素,另外雖然每架飛機的大體結構都差不多但是總是不一樣的各個零件的功能狀態也不一樣。

所以飛行的風險是很大的!

雖然我們的技術水平以及各種檢查及輔助措施使現在的風險幾率已經很小了,但是飛機不出事則已,一出事就是要命的大事!

再多說一點吧,隨著中國麻醉學科的發展,現在麻醉死亡率已經降至十萬分之一。但是,目前國內註冊的麻醉醫生僅僅有十萬人,這兩年猝死的已經有16人。根據不科學的演算法,當麻醉醫生的風險要比接受麻醉的風險高十倍以上!


哈哈,我來歪個樓,說說剖腹產的趣事,嚇嚇沒生孩子的姑娘們。

因為臍帶繞頸和臀位,醫生在後期檢查時,就說早剖腹產,而且要我控制飲食,不然胎兒長的太大臍帶繞頸更危險。

住院第三天就通知我明天剖腹產,緊張的透不過氣,護士過來備皮的時候,安慰我不要怕,可我聽的更害怕了,基本一夜沒睡。

第二天推到手術室,不得不吐槽為什麼要把衣服脫完啊,就搭著綠色的床單還是枕頭那玩意兒,推進整個一層樓的那種手術室,一個一個小門打開,只看到無影燈和默不作聲的醫生們,綠色的房間綠色的手術服,綠的我胃疼。

幾個醫生護士一邊聊天一邊做手術準備,我一看,呀,怎麼有男醫生?轉念一想,算了,人家天天環肥燕瘦的看著,估計女的躺手術床上,在他眼裡和一堆豬肉沒什麼兩樣了。

噹噹當,麻醉醫生出場(終於羅嗦到正題了),很溫和的一個女性,和我說了一堆,就聽明白先打小針再打大針。小針真疼,真疼,疼的我不停掙扎,幾個醫生護士按著,不讓我動,真他么疼!過一會兒換大針,我的天啊!這是針嗎?和演小品道具似的,簡直有我胳膊那麼長那麼粗了!藥水輝映我蒼白的臉,那粗粗的針頭啊,看的心裡哇涼哇涼的!

麻醉醫生溫和的拿個什麼東西在我身上搗搗,問可有感覺,然後就示意開始了。

兩位手術醫生一邊聊著天一邊給我做手術,嗯,好想請醫生專心一點,又不敢……

麻醉醫生一邊溫和的和我聊天,一邊看著一堆儀器上的數據,時不時問問有沒有覺得難受。我事兒多,問醫生能不能順便幫我把肚子上的脂肪吸掉一點,減減肥,醫生楞了一下,偷笑說不能。過一會兒,太冷了,冷的牙齒打顫,醫生趕緊問,除了冷,有沒有別的感覺?我說沒有,就是冷,醫生趕緊又給我蓋點東西,一邊看儀器一邊問怎麼樣?我說好多了(其實我是想請醫生調高點空調溫度,不過想想無菌手術室不太可能,算了)

孩子拿出來了,打一巴掌屁股,給我看一眼,報個時間體重性別,由護士抱出去了,醫生繼續忙乎。

兩個醫生繼續聊天,我就看好多好多血的紗布往旁邊遞,又和監控數據的麻醉醫生說:麻煩幫我看一下,可別留紗布在裡面。三個醫生都好笑的看我一眼:不會的!

手術結束了,看的是不是挺輕鬆啊?才剛剛開始受罪呢!

不能喝水,渴的如同身處沙漠,嘴唇只能用棉棒沾點水濕潤,如果我能動,一定會把老公一腳踢開喝水,不管後果。護士每隔一段時間要過來按壓肚子排惡露,那個疼啊,我猜受刑也不過如此了。即使吊了止痛棒,還是疼,疼的我必須不停擦頭上冒出的汗,一晚上用掉了兩整盒紙巾。終於能上洗手間了,拔掉尿管,上洗手間,那個動作,90歲老太太一樣,腰根本直不起來,一步一步挪過去,解放的一霎那,痛的眼淚都出來了。

第二天醫生巡房,不帶口罩又搞不清哪個是手術醫生和麻醉醫生了,只能用笑容表示感謝。

弟弟妹妹來探望的時候,我拉著妹妹的手:醫生講順產的話,就順產,真的,太疼了!

又過了兩天,醫生通知可以出院了,我還想厚著臉皮多住兩天,醫生嚴肅的說:不行啊,排隊的人太多了!

好吧好吧,回家回家。

總之謝謝醫生麻醉醫生和護士了。

就是吧,我吊鎮痛棒還是覺得痛,就問護士,怎麼還是疼啊,護士認真的說,你年紀太大了,一般年紀輕點的身體好一點,你畢竟年紀大了。

小姑娘你還重複兩遍,我好傷自尊……


周天和一五六年未見的同學逛街,同學得知我學的是麻醉後,特輕鬆自然說了句:你們蠻好的。給人打一針就沒事了。

我也沒解釋什麼。因為有這種想法的人數不勝數,不僅是普通同學,還有太多患者和家屬了,說習慣了吧有點違心,解釋吧,即便有的患者做完手術安全醒來他也會認為麻醉醫生在手術中不重要。

幾年前做過幾場(額,是幾場的,個位數而已)手術,來以一個普通患者的身份說說麻醉醫生吧。

我有印象的第一場手術,全麻,靜脈麻醉維持,應該是用的連續給藥方法,用的什麼藥物不清楚,太小了那時,我年齡剛上兩位數字呢。

結果不知何種情況,額,我當時其實已經進入麻醉狀態了,醫生肯定在做著手術了,就是手術室外爸媽,聽的清清楚楚我喊著「疼」。

手術中下途,我也清清楚楚的聽到麻醉醫生和麻醉護士說著家長里短,那麻醉醫生估計意識到我這時麻醉狀態太淺了,問我「能聽到嗎?」。我應該是特天真回了句:可以!她就說了句:可是手術都快結束了啊姑娘,我給你加藥呢還是不加藥呢。

後來還是加藥了。因為眼睛縫隙里看到麻醉醫生拿著一個針管推到輸液管里一些什麼東西。

然後怎麼出的手術室我也非常清楚!那外科醫生給我公主抱,抱到病床上的!

那是我第一次被異性抱啊,年齡太小,壓根沒意識到。

唉,那個抱我出手術室的給我主刀的醫生,你要對我負責嘞,哈哈!紅臉ing!

真的是一次,唯一一次有意識的麻醉經歷啊。不要懷疑什麼術中知曉,我也很怕這種的。不過這時完全對麻醉還沒有任何認知呢,也沒想過以後我要去學麻醉當麻醉醫生。只是覺得:疼! 我進這一次手術室就夠了。

後來是我目前唯一一次的局麻,額,這個也是有意識的麻醉,不過沒哭沒喊,還和我主刀醫生手術期間差點打嘴仗!

我要先吐槽下杜伊森(我當時主治醫生,主刀醫生),好歹我在手術台上了,您就不要和我貧了!沒有下次了!

這次手術我已經很大了,當時已經決定去學醫了。所以對一些東西還是有一個淺顯(我在裝逼。捂臉)的認識了。

當時做手術之前杜伊森過來找我術前談話,我倆就沒聊幾句,我甚至看都沒看那個手術協議,直接簽了字。

下午麻醉醫生過來,我特禮貌笑嘻嘻說:醫生您好,您是我手術的麻醉醫生吧?注意:此刻我兩眼已放光。

麻醉醫生估計也是被我開懷一笑的表情逗樂了,直接傲嬌說了句:明天手術局部麻醉哦!

「醫生,我,我,我,我局麻?假的!您一定騙我呢是吧!」

「局部麻醉!好了保持嚴肅。我姓L,小姑娘,叫我L醫生就好。這是麻醉知情同意書,你先看,我再講。」

「沒事,杜醫生的手術團隊我放心。」說著我就拿了支筆把字給簽了。

L醫生滿臉黑線,「姑娘你好歹看一下啊,也讓我博學多才一次啊!」

此刻我亦滿臉黑線。「那您告訴我,從現在開始我的注意事項吧。。。。。」

L醫生巴拉拉講一堆,其實都是一些什麼時候禁食什麼時候禁水,什麼時間休息的問題。而我這是第一次正面接觸麻醉醫生。感覺好幽默好可愛的。

第二天進入手術室,我對L醫生點頭問好,沒開口。他直接就開始核對我信息了。L醫生我想和你開個玩笑呢!!!!!

麻醉是脊椎麻醉,如果沒猜錯,應當是蛛網膜下隙的。至於藥物是利多卡因還是普魯卡因還是丁卡因抑或其他,額,猜不出來。

額,現在都零點多了,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太困了。明早起床更。重頭戲就在明早。

——————————————————我是分割線,哇咔咔,繼續更。

這場手術其實也沒用多長時間,我和主刀一助二助麻醉醫生護士看似其樂融融,只是他們的偶爾談話內容還是告訴我:再小的手術也有危險,不能掉以輕心。

可能大家也都知道一個不成文的規律,就是年齡越大職稱越高的外科醫生越保守。我主刀也如此。

當時一助二助很明顯對其說換個手術方法,不用當時計劃好的,我主刀看了看麻醉醫生,特抱歉的說:L醫生,咱還是計劃兩個小時左右做完這手術吧。您多擔待。

整個過程主刀一助二助和護士們聊的數不勝數,麻醉醫生一絲不苟,幾乎就沒開口說過話。

相安無事下來後,我第一次對麻醉醫生產生了深深的敬畏,原來麻醉醫生如此重要!

以至於我原來手術下手術蘇醒後只會感謝外科醫生和護士們,後來我出院送鮮花感謝杜醫生,特地寫了個卡片感謝麻醉醫生。

——————我是再次分割線哦。

學了麻醉,第一次知道原來麻醉如此博大精深,打一針只是患者的一種理解程度。

我們讓您免費睡下去做手術不要錢。可讓您安全醒來,這個是付費的。

一個十幾小時的手術,二助下去有人過來頂替,一助下去有二助,可主刀和麻醉醫生,永遠在行動。

主刀認真做他的手術就OK,而麻醉醫生永遠在注意著監測儀,觀察著你的生命體征。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寫下去了。

就這樣吧這個答案。

當然也並非每個手術都十幾個二十幾個小時的。要是都這樣我才不學麻醉呢!

你讓一個吃貨十幾個小時不吃不喝我已經很敬業了!


如果一場手術是一台交響樂演奏,麻醉師就是指揮。

非原創,出處不記得了。


總覺得麻醉醫師最萌了,他們用盡全力保證患者的生命,有時候整個手術室只有他一個人在全神貫注飽含關懷的盯著你的面龐。

但是他們卻異常辛苦,不只是常規的術中麻醉,有時候擇期手術做完了突然來個急診不知道又要加班到啥時候,有的時候全院插管那更酸爽,每天還有術前探視術後隨訪??

真心覺得麻醉的地位舉足輕重,因為他們是患者生命的代言人,真心希望大家都可以認識到這個科室的重要。(並不是說麻醉就比別的科室更重要更累,只要作為大夫大家都非常辛苦,只是覺得不是像大家的想法中那麼不重要)


在手術當中幫我們分析~~~~~~~~~~~~~~~~~~~~~~~~~~~~~~~~~~~~~~~~~~時事政治和當日股票交易情況


做過手術。手術前見了麻醉科醫生和主科醫生。

麻醉科醫生哥哥全程包著臉跟我說話,再三叮囑手術前一天晚上12點開始禁止喝水吃東西,普及了少少麻醉知識。

他的聲音好溫柔哦( ⊙ o ⊙ )

做手術的時候讓我吸了幾口麻醉氣體,我就睡過去了(全麻)

醒來的時候旁邊有個醫生跟我聊了幾句

他不是麻醉師哥哥!

複診什麼的時候再也見不到麻醉師哥哥了!

連他長得怎樣都不知道~

反正很感謝麻醉師哥哥,手術很順利,睡得很安穩。

謝謝!


麻醉是妓女,每天守在自己的閨房裡等待外科的光臨;外科來了我們就使出渾身解數伺候外科,最後外科滿意的離開;然後麻醉梳洗打扮一番,等待下一個外科醫生的到來……最痛苦的是值夜班,各個科室的外科醫生輪番上來,一夜未眠啊……


做過兩次需要麻醉的手術,一次局麻,一次全麻。對於麻醉醫生沒有什麼特別感覺,就覺得好神奇。局麻那次說麻哪就麻哪,我全程都能清楚的聽見外科大夫在我腳上敲敲打打,但一點感覺都沒有,即使摸自己大腿感覺跟一坨肉的似的。然後全麻的時候說睡就睡,前一秒我還覺得,誒,我怎麼還有意識啊,後一秒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跟我說手術做完了。


憑我直覺,大部分人還是認為麻醉就是打一針。

但是現在估計認識都在提高,很多人都在認識到麻醉醫生的價值


麻醉醫生的帽子和口罩好萌好萌!


感謝麻醉大夫給咱科普!一直覺得麻醉醫生手上的技術相當重要。當初做手術,看到麻醉醫生來了,那感覺就是【我的生命都託付給你了,我的愛人】。。。就是這趕腳。。。在戴上面罩的時候,他還說了一句「開始麻醉了,不要害怕,睡一會就好了」。心裡數著「1.2.3看我可以數到幾」結果3以後就困了。。。醒來只覺得很舒服的一覺,沒有夢,質量很好的那種。聽到他跟老媽說「別讓她睡太久,15分鐘叫一次」。

所以,在我心裡,麻醉醫生真的超神奇,超有安全感啦!

另外,我做的扁桃體切除術,膽小又怕疼,欽點的我們醫院手藝最好的麻醉哥哥做的^O^


麻醉醫生不僅要將病人麻倒 在手術過程中還要進行各項生命指標的監測 術後還要保證病人醒過來 第一名說的麻醉醫生是保命的一點都不假


最強的外科醫生配備最強的麻醉師!麻醉師對於外科手術來說是相當重要的存在!純屬從電視上看來的,不知道是否如此?


沒有麻醉學的發展,你能想像的手術室,就像一片哀鴻遍野的屠宰場,是麻醉醫生,讓開膛破肚的手術變成一門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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