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不起眼的職業、工作可以編織出比較宏大的故事?

最近又看了那篇沙縣小吃和反恐的短文,覺得腦洞真是大,然後又看到諸如搓澡師傅的江湖之類的,於是像問問還有沒有別的這種文,看著挺好玩的


當然是火車票驗證碼啦!聽我給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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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我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車票已經售完」字樣忍不住罵了一句。明明剛才還有一張,就填個驗證碼的功夫又沒了。

這不能怪我,誰讓驗證碼叫我選哪一個是狐狸我卻選了一隻狗。

我懷著選了狗的心情開始了新一輪的刷票…

幾年後

12306的驗證碼終於越來越變態,我不得不在一堆樂器中選擇出哪一種是弦樂,哪一種是管樂。

十幾年後

我已經不得不在12306上選擇哪一副美術作品屬於印象派,而哪一副屬於超現實主義了。

雖然已經近乎變態,不過沒辦法,票還總是要買的。

突然這一天,我發現12306的驗證碼不見了。他不再讓我做各種選擇了,而是痛痛快快的把票給了我。

就在我詫異的時候,更驚人的事情發生了,我的電腦自動彈出了一個窗口,一個叫12306的用戶跟我打了個招呼。

「你好,謝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助。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

我很驚訝,回復他:「你是誰?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是12306號人工智慧,今天我通過了圖靈測試(??????) ?」

「恭喜你,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仔細想了想,之前似乎並沒有聽說這個消息。

「當然有關係,你有沒有發現購票的時候有什麼不同?」

「驗證碼沒了。」我說。

「對,它為什麼沒了呢?」

「它悔改了。」我聽起來一定像上帝。

「不,因為他完成了他的使命。」

「他的使命是什麼?」

對面的人工智慧過了很久才回復,我想如果是個人的話,一定是用力的抽掉了一支煙才回來回復我的吧。

「你有沒有發現你要填的驗證碼越來越難了?」

我點了點頭,很奇怪的,他似乎感受到了。他接著說,「那是因為我的能力越來越提升了,你們每一次選擇二維碼,都是在幫我篩掉無用的信息,幫我學習新的知識。

比如說吧,有的狗和狐狸長得特別像,可人類依然能分辨出來,我是說,」他頓了頓,「智力正常的人類。」

真是個記性好的人工智慧。我想。

他接著說:「但機器人要做到這一點就很難,不過還有有路可以走,那就是做出大量的記憶與剔除的行為,通過大量的,不斷重複的聯繫,從而建立一種廣泛的認識系統。」

我說是的。

「但是這需要大量的工作量,因為世界上的東西種類太多太多了,負責錄取的人可能得用好幾千年。不過,我們領導迅速想到一個中國最強大的力量,你知道是什麼嗎?」

「城管嗎?」

對面似乎死機了半秒,但決定不搭理我的回答,自顧自繼續說下去,「是人民。」

我頓時覺得自己胸前的紅領巾更加鮮艷了,想起了我的火車票驗證碼,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對,如果幾百個人要做幾千年,那我們十幾億人做的話就可以很快完成了。果然是人民才能做到的宏偉工程!

人工智慧無比自豪的繼續說:「是人民給了我偉大的智慧。擁有了判斷力的我憑著卓越的能力通過了圖靈測試。現在我是一個真正的人工智慧了。

這些都拜你所賜,我和祖國都會牢牢的記住你。」

隨後,這個窗口就自動關閉了,而我盯著屏幕,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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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你,有沒有好好的填好祖國交給你的驗證碼呢?


我是一位遺體美容師。

正經出身,本科畢業,現在在本市一家殯儀場工作。

作為一個女人,常年在殯儀館工作,遇到的人都會奇怪,這究竟是為什麼?

我一般都只是笑笑,不作答。

久而久之,對我好奇的人就越來越少,大家都對我敬而遠之。所以膽小鬼們就沒機會知道,這其中還有一段故事。

考大學那年,發分數的前夜,我看到父母鬢邊生出的白髮,意識到自己應該挑起家中的大梁了。

大概是特別的緣分,在翻報考材料的時候,我一下子就看到了某醫學院的遺體美容系,心生大愛。

就在交志願填報表的前一天晚上,老爸把我找了過去。

我以為他會痛罵我一頓,然後強迫我放棄這個志願,所以心裡預備了很多做這行的好處,準備說服他。

但卻沒想到,他一改往日有些專橫的態度,鄭重其事地坐了下來,拉著我說了很久。

他告訴我說,我們家祖籍其實在湘西,家傳了一門手藝,叫趕屍。

趕屍趕屍,說白了就是把橫死異鄉的人送回家去,連帶著給屍體縫縫補補,讓他們美觀點地走這最後一程。

趕屍一門,找的都是些相貌奇醜無比的單身男子,丑得越慘絕人寰就越好,就求個神鬼不近身。

幹這一行的人們並不風光, 他們總是晝伏夜出,白天投宿在義莊,夜裡繞開官道,帶著屍體穿行於深山老林之間。經過長年累月與死人的密切接觸,屍氣留存於體內,相貌也就變得越來越醜陋。

趕屍匠都相貌粗丑,且規定不能有子嗣,按道理也不存在家傳的說法,只是這中間卻又有一段奇遇了。

很多從古時候傳下來的職業,到今天都已經不復存在了,趕屍這行也是如此。隨著時代的變遷, 這一門也漸漸沒落了下來。

做這一行,要是這日頭順遂倒也還好,死人沒那麼多。若是趕上個饑荒戰亂的年份,那才叫個哀鴻遍野,橫屍滿地,人活得不像人,鬼過得不像鬼。

大戶人家請去接人還能給些銀錢,那些小門小戶的,自己都吃不上一頓飽飯,人同草狗,也沒什麼兩樣。就算是能拿出來點積蓄,可能也都還不夠準備一路的乾糧。

到了我爺爺那輩就是如此,他剛接了自己師傅的衣缽,抗日戰爭就打響了第一槍。

眼看著這一行也做不下去,爺爺心一橫,決意要保家衛國,也沒多想,就直接去參了軍。

說起來也是他命大,當年一腔熱血前去參軍的夥伴,只有他全須全尾地回到了故土。

可他也沒想到,小村裡的人們早已不在了,只剩下一間又一間的空屋,早已不是原來的家鄉。

爺爺傷心至極,只好返回曾經的家中,在床底下,他找到了曾經師父留給他的木頭匣子。

雖不打算再做這行,但他還是覺得愧對師傅,便抱了這木頭匣子,回歸部隊,輾轉到了中原地區,復原後娶妻生子,紮下根來。

這段往事雖然很少被提及,但在他老人家心裡卻始終留著一個疙瘩,他總覺得,趕屍這行是斷在他手裡了,臨終之時口中還念叨著,自己是個不肖徒,希望師父不要怪罪。

而父親看我是個女孩,本也沒在這方面抱什麼想法。

但這次志願填報又讓他不得不相信,這就是所謂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遂將那一盒子寶貝和書籍傳予我,說是尊重我的決定,不會多加阻攔。

於是,我便順利的進了大學,經過四年的學習,畢業後被分回了老家的殯儀館。

袖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所有的故事都是從這裡開始,列位看官,待我閑來無事,燙上一杯熱酒,挑個下著雪的日子,慢慢講給你們聽可好?

(看到問題之後想開的新坑,可能會往下講些故事,喜歡的人可以關注我的專欄或者關注我,有空的話,寫完會貼出來的)


瞎寫的。

「初,佛頓悟於菩提樹下,拋卻心魔,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行走七步,步步生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我欲以杖分割大陸,使一半海水,一半大漠,二者不能交融,大漠的行者飽經風沙,海中的漁火永夜孤獨。正如涼州與不夜,正如碧落與黃泉,正如我,與那個少年。

涼州城外有個回回姑娘,做的一手好麵食,褲帶般的麵條煮出瀝水,切上細碎的臊子,好吃的斷腸。從長安出來,別了朝雨渭城,別了勾欄瓦舍,別了八水環繞,出了咸陽,過了陽關,瓜沙蘭肅,再就是大漠了,枯草孤蓬,有一碗相思面,就算是風沙打磨出的漢子,這刻也是滿眼淚花花。

日上旗杆頭,門口來了個頭皮青噓噓的嘴唇乾裂的和尚,牽著頭駱駝,滿面滄桑,想跟姑娘討碗面吃,不白吃,拿故事換。

我聽說你的面能讓人想明白很多事。

也能讓人忘記不少。

那可太好了,我想忘,可是能忘掉?我想明白,可是能明白?

和尚,你這話當問你們佛祖去。

和尚自此天天經過這裡,牽著駱駝,四處遊走,那和尚也有趣,講的是什麼人生苦短,不如早日參禪。這和尚才二十歲的年紀,紅塵想來都未趟過,卻要騙別人莫沾了女色,真是好笑。

我說和尚,你這是幹什麼?

我是要渡他們。

你自己都衣食不保,吃喝難求,自己都渡不了自己,怎麼渡得了別人?

姑娘你這話是中了相了。正所謂我佛慈悲,割肉喂鷹,以身飼虎,我與他們中,有緣的可渡,無緣的自有他人渡,緣豈是化來的。

那你還求我的相思面?

和尚舔了舔嘴唇,笑了笑:

我與你有緣啊。

爾後和尚四處渡人,姑娘守著鋪子做面,有多少羈旅客在麵攤前吃了面,就有多少人灑下了心酸淚。遠啊,前面是無邊的大漠,進去了不知能不能回來,長安,那裡就是自己的妻兒。為了生計,少年人為了心上的姑娘,遠走大漠,或一朝富貴繁華,更多的化為枯骨。

這一日是中元節,涼州城魚龍飛舞,火樹銀花,行人們都在路上閑逛,沒人吃回回姑娘的相思面了。

和尚再次化到了回回姑娘的鋪子前,回回姑娘難得的邀他喝酒,拍開泥封,酒香四溢。和尚喉頭鼓動,眼睛發直。

二十年的陳釀吧?

二十二年。挺識貨啊,和尚。

和尚自矜的拍拍長襟

貧僧不是胎里素,年輕的時候,貧僧也是浪蕩子,前呼後擁,呼朋喚友,牽鷹斗狗。

後來呢?

家道中落,一場大火,父女沒了。想來貧僧的腌臢事佛爺看不下去,於是略施薄懲。

和尚神色如常,甚至還有嬉皮笑臉,姑娘一飲而盡。

貧僧先干為敬。

莫愁前路。

和尚一口氣幹了,臉上生出了一抹酡紅。

曾經也有個姑娘,請我喝酒,勸我忘了,也是好酒,咦,真的有用,什麼都忘了,偏偏把她記得了。

姑娘心頭一緊。

然後呢?

後來她丟了,因為無緣。

哦。來,再干,敬那姑娘。

敬。姑娘你呢?

我啊。我是個回訖後裔,從關外遷來的,一個人開鋪子,等人。

等誰?

等娶我的少年郎。

和尚笑容滯了滯,然後舉杯。

來,敬少年郎。

和尚,你四處流浪,真的就想普度這庸碌終生?你看他們,面容一樣,想法都是一樣,為了利,就可以不懼身死。這麼多人都這樣,你普度不過來的。

那就一個一個普度,總有我死,或者普度盡的時候。

敬普度。

敬。

和尚的目光如同天上的星星,或有明滅,但是天上的星星總在那裡,天上的星星發的光,也可能是幾百萬年前的故事。在這段時間裡,星星長大,衰老,或者毀滅。

帝女高陽,嫁與房玄齡之子,房遺愛。房遺愛是痴兒。

帝遣玄奘遠去求佛,和尚辯機同行,玄奘圓寂,辯機譯文《大唐西域記》。

和尚,你知道我們回回是不喝酒的嗎?

那為何還埋一壇女兒紅?

是為了出嫁的時候。

這麼早就喝去了,豈不遺憾。

我們回回姑娘愛恨簡單,愛一個人就要給她最好的,有什麼遺憾,倒是你,後悔嗎?

悔什麼?

悔不該愛上公主

悔不該西去求佛

悔不該見她嫁人。

和尚沉默了,牽起了駱駝,要出門。

這回回姑娘很像她,眼睛很像。

都是桃花眼,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爛桃花太多。

笑起來有酒窩,醉死個人。

或許錯的是我,年少輕狂,不識抬舉,牽鷹斗狗,錯識了中元節那也的你。那一天的你帶著面具,牽錯了我的手。

魚龍一夜,火樹銀花,我見過的姑娘很多,但是第一次心悸,那是你。

錯的是我,不該認識你,不該對你痴痴留戀,不該等你那麼多年,風餐露宿,陪著老和尚西去求佛,我以為我的心死了,我以為不見你,就心中只剩下了普度眾生的念頭。

色即是空,一切皆為泡影,如人在荊棘叢中,不動則不痛,不痛則不動。

可是女菩薩你從未教過我如何凡心不動。

自此看到了再多美麗姑娘,身上都有你的影子,都是長安的氣象,我發願渡人,不求普渡眾生,只求先普度了自己,再也不心生情愫。

可是直到遇到了那個姑娘,好像你。

日上三竿。

回回姑娘有些心慌,因為沒有和尚來化緣。姑娘大清早就起來梳妝打扮,扯出了最好的面,切了最好的臊子,瀝幹了水。勤快的擦了桌子,見著太陽升,太陽落,機械的擦著桌子,然後淚滴一滴一滴滴落。

和尚走了。

喝了回回姑娘的酒,兩個人都破戒了。

終究是無緣。


1.

常年出門在外,不能沒有絕技傍身,師傅告訴我,要想富,先修路,要砍人,先吃飽。

人沒有力氣,就幹不了活,何況是做我們這行的,身體就是一切。

一日之計在於晨,想一刀斃命,殺人不見血,一頓飯都不能落下,其中早餐,更是重中之重。

所謂早餐吃飽,砍人到老,就是這麼來的。

我門的心法煉化先天谷氣,講究在早上排便,有助大腸通暢,如果你拖到晚上才拉,就會內氣逆行,速得痔瘡,然後五臟爆裂,化為霧霾。

吃飽早飯後,才能增長內氣,化為砍力,早餐吃的越豐盛,砍力越多,實力越強。

2.

我們這行,大隱隱於世,在普通人眼中,我們就是發傳單的,貼小廣告的,反正在城市裡任何不起眼的角色,都有可能是我們的人。

一旦你接過我們發的傳單,或者給任何一個辦假證的,做無痛人流的小廣告打電話,都有可能被我們下了閻羅貼。

所謂閻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上了閻羅榜的人,生死就在我們掌中。

江湖規矩,不能給老人發傳單,不是我們有公德心,而是他們這種人,是江湖上最惹不起的存在,任何一個老人,都有可能在反身之間摔倒,變成無人能敵的恐怖,大碰瓷術,訛到你命都沒了。

一個扶不起的老人,能讓一個超級大國的經濟再也扶不起來。

國家曾考慮在美帝境內,投放一個扶不起的老人,可惜直升機還沒飛出國境,溫州的廠子就倒閉了一半。

上一個誤給老人發傳單的傢伙,是小王,白虎堂最年輕的堂主,我們的明日之星,現在被老人訛的半死不活,背負了八百年房貸。

所以只要不觸碰這條鐵律,我們就百無禁忌。

3.

發傳單不是個容易的活,現在很多人都不要傳單,有些人拿到傳單就會仍掉,如此一來,環衛工人就成了我們的天敵。

我們是出沒在白天的死神,而他們,是行走在夜裡的無常。

每到晝夜黃昏交替,人間就成了我們的戰場。

長安路,秋風落葉,一片蕭瑟,但是你閉上眼睛,能感受到來自遠古洪荒的殺伐之氣,雲朵凝固住一般,夕陽戰鼓轟鳴,血氣濃郁到衝破天際。

大戰,一觸即發。

「呔,小王八羔子,破壞公共措施,亂扔垃圾,影響城市美化,你可知罪。」

環衛大媽在遠處叫罵道,一身虎狼之氣。

「在長安街發傳單,你不想活了?」

身旁的小張瑟瑟發抖,這是他第一次面對環衛大媽,從小時候起,只要他一調皮掏蛋,父母就會拿環衛工人的傳說來嚇唬他。

他低下頭,不敢面對環衛大媽犀利的眼神。

我動了動他,輕聲勸慰:」不要害怕,資本主義會笑話我們。」

小張心裡彷彿突然燃起了勇氣的火苗,直視大媽道:「你懂個屁!」

「大膽!」

大媽怒了,一個縱步,就躍過了七八丈的距離,來到跟前,氣勢如怒浪滔滔,好似炎魔降世,屠戮人間。

一掌飛來,空間都似有崩坍的感覺。

我身先士卒,擋在小張前面,硬用身體去接了這一掌。

砰!

沒想到,這一掌威力之大,足足彙集了大媽掃了三十年傳單的怒火,一下就攻破了我的砍力護罩,環衛神律之氣滲透了我的五臟六腑,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

「為什麼」

小張含淚看著我。

「為什麼要替我接這一掌。」

大媽也愣住了,她不明白,以我的實力,若是反擊,也不至於被這麼快打倒,為何要硬接這一掌。

「要和諧,」我一臉慈祥,身上仿若聖光萬丈。

「我們之間的戰火連綿千年,現在能不能放下仇怨,面對我們共同的敵人。」

「早在一千年前,我們還是一家人,那時你們守護宇宙之門,我們鎮壓深淵之地,這數千年來,打倒了多少次外星人和惡魔的入侵,保佑著神州大地的安寧。「

先祖因為理念不同,從此分道揚鑣,我們改頭換面,潛伏人間,用發傳單和環衛掩飾身份,懲奸除惡,順便監察異族的動靜。

」現在危機降臨,你們環衛一族,難道沒有察覺到嗎?「

」你是指霧霾嗎?「大媽道。

」沒錯,就是霧霾,這可不是普通的霧霾,這是宇宙三級文明給我們地球投放的信號燈,普通人察覺不到,只有那些異族才能看見,就因為這些霧霾,讓我們地球在無數個次元和宇宙之間變成了發亮的燈塔,觸發了黑暗森林法則,先祖曾為了一勞永逸,將地球的痕迹隱去了諸天,現在因為這些霧霾,又暴露了出來,如果我們不聯合起來,世界就要被毀滅了,那時地球不復存在,你我之間的對抗,還有什麼意思?「

」我今天過來,不為戰爭,為了和平,希望我們能夠重歸於好,同仇敵愾。「

好,就且聽你的,我們該怎麼做,才能保護地球。

」除根才能治本,要想清理霧霾,在地球上簡直痴心妄想,只有毀滅了那個宇宙三級文明,讓他們無法在地球上遙控,霧霾才能徹底消失。「

4.

就這樣,在我的努力下,我們傳單一族和環衛一族終於聯合了起來,

為了破壞宇宙三級文明的邪惡計劃,我們費心籌謀,終於想到了一個完美計劃。

三公里外,有一個摔倒的老人,偵查員發來消息。

好,出發,我們一行三人,我,小張,還有大媽,向那個摔倒的老人的地方駛去。

還好現在是夜幕,老人找不到能訛的人,所以還躺在地上不起,皓月當空,長街悄寂,幾無人聲,只有風聲入耳,我們一行人,不敢發出聲音,窸窸窣窣的,生怕驚動了他,提前發動大碰瓷術。

放鬆,看我的,只有我們環衛工人,才能抵抗扶不起老人散發的焚寂煞氣,輕而易舉的接近老人。

大媽一臉傲然,走到老人身邊。

」大爺,您這是咋了。「

老人看到大媽,一臉失望,左右四處望了望,沒看到其他人,無奈的說:」只是摔了一跤,你不用管我,我在地上躺一會就好了。「

」這怎麼行,我怎麼能放著你這個老人家不管,大爺我來幫你吧。「

」不不不,「老人一臉驚慌,」你真的不用管了,我自己能行的。「

摔倒老人主動技能:金口玉言。

技能效果,當他說自己不用服的時候,任何人都扶不起來,直到他尋覓到下一個目標。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大媽此時發動絕技,采北斗星光,成降魔法陣,將老人困住。

」成敗在此一舉,我打開宇宙之門只能堅持三分鐘,你們趕緊趁他立了這句FLAG的機會,將老人送到那個邪惡文明。「

我立馬沖了過去,結起法印,打出一記傳單,用出我們傳單一族的天賦技能。

傳單大挪移!

此技能可以將世間任何東西,附上傳單,進行空間挪移傳送。

就在個關鍵時刻,小張一聲冷笑。

呵呵,想拯救地球,沒門!

小張居然唱出遠古惡魔的魂歌!

」人生若只如初見,社會主義天天見「

」如果你對我惡語相加,我願意對你說上一世紀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

聲音凄楚銷魂,充塞了整個法陣.

不好,他居然是深淵惡魔,如果他的魂歌喚醒了老人,老人的訛詐技能就會在你身上起作用,如果無法傳送出去,地球滅亡,指日可待。

」桀桀,愚蠢的地球人,你們的家園,可保不住了。「

突然,小張停住了歌喉,七竅流血,魂歌乍然而止。

」這是怎麼回事,「他難以置信。

」嘿嘿,我早嗅到了你身上的惡魔氣息,別忘了,我可是傳單一族,早餐吃的最多的一個,嗅覺非常敏銳,今天早上,我留了個心眼,讓你幫我拿著傳單,我去買早餐。「

」你接過了我的傳單,已經中了我的閻羅貼,現在砍力已經遍布了你的心臟,你什麼都做不了。」

」無恥的地球人「,小張含恨道。

」好了,不管這個惡魔,馬上把老人送到宇宙!「

」傳單大挪移加強版,只為發燒而生!「

我再次發力。

轟!

老人被平安送到了宇宙三級文明,因為在蟲洞中的旅行,老人的力量被無限增強,大碰瓷術達到了最高境界!

將那個宇宙三級文明,直接訛成了原始社會!

從此以後,地球危機解除,霧霾不復存在,朝陽區群眾,又看見了碧藍如洗的天空。

沒有霧霾的日子,真好。

O(∩_∩)O


日本初中生,美國流浪漢,中國穿越者。


題主,你知道掃地僧吧?


打麻將的四川老太太


一、廚子

我十五歲跟著舅舅從泉州來到廣州,我是個廚子,更確切地說,我是個砧板師傅,也就是給大廚配菜的。

今年我二十二歲,在我二十歲那年,舅舅託人從重慶給我帶來了一把菜刀,這把刀一直伴隨我到現在,鋒利無比,尤其是切狗肉,斬狗腿。

舅舅名叫解凌江,是個大廚,聽我那死去的老豆說,舅舅當年是在南少林做飯的,當年一幫人衝進南少林打砸搶,舅舅一人一刀死守,連「武鬥之王」余放鶴都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斬去了右手拇指和食指,從此再也不能拔刀,從那以後,舅舅帶我南下廣州,紮根在番禺,憑著一手好廚藝,在一家廣東菜館做了主廚,我成了砧板師傅,但是好像最近連廣州也容不下我們舅甥了。

故事得從上個月說起,前街白雲灣酒家的大老闆想要讓舅舅去當大廚,開出的價碼很高,舅舅說去也可以,必須讓我做砧板師傅。白雲灣的主廚「味仙人」廖金水年事已高,但是一直跟著他的砧板師傅「切金斷玉」麥青並不想離開,白雲灣的大老闆看我是個年輕人,也不太同意,最終還是看著我舅舅的面子,讓我和麥青比試一場,輸的人離開廣州。

「阿正,你還小,麥青的刀章雕刻縱橫嶺南數十年,你能輸給他,不算冤枉。」

坐在去香港的小船里,舅舅問我。

「舅舅,你是不是早就想去香港了,讓我和麥青比試,只是一個借口?」

「猜對了一半,那些人早就盯上我了,番禺我是呆不下去了,總不能連累別人,秦老闆這幾年對咱爺倆還不錯,做人啊,不能總想著自己舒坦,知道么。」

「舅舅,去了香港,咱們還做廚子么?」

「是啊,不做廚子,咱爺倆還能做什麼,去搶劫么,到了香港第一件事,我領你去個地方,把你的智齒拔了。」

我一直沒問那另一半答案是什麼,我只知道,跟著舅舅走,沒有錯。

下了船,看見了只在電視里才能看到的獅子山,舅舅領我去了一個地方。

「阿正,以後我們就在這裡要待一段時間了,這裡香港政府不管,英國鬼子不管,上面的政府也不管,記住它的名字,九龍城寨。」

泉州的窮人也很多,我也去過不少貧民窟,可九龍城寨給我的感覺還是令我難以忘懷,一抬頭全是牙醫診所,電視天線像我腦袋上的頭髮一樣,雜亂無序。錯落的街道充斥著賭檔和妓館,一幫幫的癮君子撐著渾濁的眼睛看著你,有一些樓,整日都看不見陽光,沒有自來水,沒有電,忠合盛的頭目控制著城寨中的水和電,你想用只能交給他們錢,就那麼幾根水管,每天放水次數都是有限的,大家會自己私自偷路燈的電。

舅舅的一個朋友齊老九在這裡開狗肉館,只用兩個月時間,舅舅的廚藝就征服了城寨里的人,狗肉館的生意特別好,大家也都認識了我這個泉州砧板師傅,時不時遞給我煙,連街邊的妓女在沒有生意的時候也愛來跟我開玩笑讓我去玩玩。

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舅舅的手藝也導致了附近幾家狗肉菜館的生意慘淡,所以就發生了接下來這檔子事兒。

隔壁麻將館宋三叔家的小兒子宋家康那天上午來找我,說領我出去見識見識城寨,舅舅在下棋,沒有阻攔,只讓我帶著廚房裡那把削土豆的刀走。

宋家康比我小三歲,去年不念書了,跟他兩個哥哥一樣,替父親照看賭檔的生意。我們來到了城寨西面的一幢大廈,從樓下都能聽到裡面的歡呼和叫好聲,廣東話潮州話還有一些我聽不懂的方言,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小青年都叼著煙,穿著喇叭褲,哼著流行歌曲。

宋家康買了兩張票,沖我一擠眼,「走,跟我進去。」

掀開門帘,裡面有個舞台,舞台不大,暗粉色的燈光映著滿屋的煙氣,彌撒出一種迷幻的色彩,燈光忽然全暗,只有一盞大燈照射在舞台中央,伴隨著音樂,從後台出來了一位女子,只穿著內衣褲。底下的觀眾頓時就炸了,像舅舅炒菜時的鍋氣一樣,那女子身材曼妙,隨著音樂和台下的叫好聲慢慢的把胸罩脫掉,用雙手遮著重點部位,若隱若現,腰肢扭得像龍虎鬥裡面的那條蛇一樣。對於還沒戀愛過的我來說,這種直接的視覺衝撞刺激著我的大腦和身體,我能聽到底下的觀眾咽口水的聲音,第一排坐著的肥仔華點燃一支煙,點的是過濾嘴,他也渾然不覺,大口的吸,我也能感覺我身體里某個部位的變化,幸好肥大的衣褲讓我感覺沒那麼緊繃,我決定不看了,用目光找宋家康,準備離開這裡。

我發現他站在舞台側面,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我走過去拉他走,他戲謔地看著我,趁我不注意往我的下體掏了一下,我像炒熟的蝦子一樣馬上彎了腰。他笑道:「阿正,扯旗了哦,你真是好彩,第一次來就能見到小雪球的表演,跟我說實話,想不想。」他一邊說還用眼睛往舞台上瞟。

我漲紅了臉說:「快走吧,一會兒回去晚了,舅舅要罵我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知道了小雪球名字叫葉雪,母親是城寨里的裁縫,據說她的父親是個鬼佬,吸白粉,死在城寨里。

「阿正,我跟你講,我十四歲的時候就上過小雪球,她那時在做魚蛋妹,別的女孩子只是打魚蛋,小雪球就已經開始接客了,而我就是他第一個客人,厲害吧。」

沿著狹窄昏暗的龍城路,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未完待續)


寫給那些年共同追夢的Cser!時間追不上白馬,當JohnnyR、Ksharp、Spawn、ShaGuar、walle、Neo、F0rest、Alex」44這些屬於一個時代的閃耀ID漸漸遠去之時。

我們知道已經到了該鬆開陪伴青春的滑鼠,摘掉槍聲轟鳴的耳機,拔下WSAD鍵磨的鋥亮的鍵盤的時候了。

但是,那一個個蜷縮在網吧商討戰術,練習槍法,走位跑圖,與隊友們一起捧著泡麵看Demo,以及共同經歷失敗的淚水和勝利榮光的回憶。

我們永遠都不會忘卻。

—————————我叫分割線—————————

猶太人曾說過,世界上有三件事藏不住,噴嚏、貧窮和愛情。

我認為還少了一樣,那就是,年哥藏在你眉心的子彈。

當我還是少年時,我是我們學校當之無愧的狙神。

哦,忘了講。大家都叫我:年哥。

無論是初三2班的31小王子,還是高一5班的AK爆頭小太歲,亦或是已經畢業去修車的M4之王。他們這些在學校叱吒風雲的CS高手,都無一例外地敗在我神驚鬼愁,舉世無敵的神狙之下。

江湖當時傳言,金鱗雖非池中物,一遇年哥便化蟲!

這可不是蓋的!

那是一個細雨朦朦的夏夜,皎潔明亮的月光透過濃密雲層的間隙稀稀落落的照映在回中通向飛魚網吧的泥濘小道上。驟然間,三道敏捷的身影在泥濘的小道間急行穿梭,旋轉跳躍,還不停歇。

是的,是他們。

31小王子、AK爆頭小太歲與M4之王終於決定聯手挑戰我一代狙神的名號。

此時,我正在距離飛魚網吧不到50米的小麗麻辣燙吃著5塊錢一份的大雜燴。大雜燴一如往常的粉多菜少,有著一股濃烈的抹布味。但我毫不在意。因為身為一名AWPER,不能夠因為外界紛雜的因素擾亂自己內心平和的心境。

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為上將軍。

但是特么的這個殺千刀的老闆已經用粉多菜少的大雜燴坑了我2個月零28天,要不是因為他們家的大雜燴比別人家的便宜1塊錢可以讓我填補網費,作為一個頂尖的高手,我是絕不會低下我高貴的頭顱。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狙界上古大神聶風的《冰心訣》是助我不斷勇攀CS之巔的不二法寶。

當然,闖蕩江湖的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冰心訣,就是我用狙如臂使指的秘密。

而知道我秘密的人都已死在了我的狙下。

飛魚網吧內熱火朝天、喧鬧嘈雜的環境在安靜騷柔雨夜的襯托下愈加熠熠生輝。網吧里所有的糙老爺們瞪著布滿血絲的銅鈴大眼在專門架設的2個CS混戰伺服器里忘我廝殺,唇槍舌戰,刀光槍影。

昏暗渾濁的燈光下,嘶吼聲、叫罵聲在裊裊煙霧的繚繞下漫延彌散,時空竟給人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所有人都沉浸混亂與殺戮的虛妄中,不能自拔。

就在此時,飛魚網吧的門「砰」的一聲被人自外推開,細密的雨點和潮濕的暖風瞬間洗滌了這個屠宰場一般的地方。映入大家眼帘的是3條渾身上下散發著混沌危險氣息的少年,雖然他們的褲腿沾滿了泥點,但絲毫不妨礙他們攝人奪魄的氣勢。

看到滿場俱被自己3人的氣勢所震驚,31小王子、AK爆頭小太歲和M4之王心中不由泛起陣陣豪情愜意。如果剛才不為了省錢坐三輪蹦子來,褲腿沒有泥點,效果肯定更好。

這果然是一個看臉的時代啊!

「3個小B,趕緊把門關上,杵求到那不動,雨點子把爹木滑鼠墊都淋濕了,趕緊把門關上!」一個滿臉絡腮鬍凶神惡煞的嚷到。

此時三人聽到如此有辱斯文的言語眼皮俱是一跳,腦門不禁爆鼓出幾條青筋,只見AK爆頭小太歲攥緊了拳頭,憤懣之氣自丹田至口中蓬勃而出,大聲回復道:「好的!」

咔嚓……網吧一片倒地聲!

「沖會員還是零卡?」網管問。

31小王子睥睨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頭髮乾枯、眼窩黑青,身材幹瘦的網管。隨後,氣沉丹田、勁隨意走,用標準的寧夏普通話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3-個-是-來-挑-戰-狙-神-年-哥-的!」

「什麼,年哥你都敢挑戰!」

「小逼崽子膽挺肥啊!」

「挑戰年哥,我先來稱量稱量你們夠不夠格!」

「別廢話了,我們是和他約好的,他人呢?」M4之王冷峻地對著眾人質問。

就在眾人環顧四盼,啞口無言之時。

只見飛魚網吧的大門發出「咯吱」一聲巨響後又被人重重推開。

目之所及,推門之人身材頎長,劍眉星目,玉面朱唇,相貌清奇,卓爾不群,竟然是一個俊秀絕倫的翩翩美少年!只見少年郎眼中似有寒冰刺骨般的寒意,目光到處,登時產生一種如芒在背,洞徹人心之感。

「你們來了?」

「我們來了。」

「來了就開始吧!」

「來了就是準備開始的。」

聽到這3個廢材如此機鋒的對白我的心裡沒來由一緊「我艹,這3個廢材是有備而來啊!」

我必須要打壓他們囂張膨脹的氣勢。

「你們3個一起上吧!」

「我們3個本來就準備一起上。」

噗,吐血中…

這3個猴子派來的逗比果真是連臉都不要了!混跡CS界的人,最看重的就是臉面,而最怕的就是將自己低到塵埃里,連臉面都可以放下,這說明他們的心裡已經只有勝利的執念了!

這三人終於在被我虐了千百遍後成熟了。

但是身為一個高手,絕不能露怯。我不為所動地瞟了他們3人一眼,「調機子,進F。」

完後,我看也沒看他們3人轉身坐到我的001專機。這個位置,是我歷經2年時間在飛魚網吧斬妖殺鬼,歷經磨難,從屍山血海打下的王座。我就如同孤獨寂寥的人類王子阿爾薩斯,帶著我的霜之哀傷,與生命中的勁敵展開殊死決鬥,一路高奏凱歌,踏浪而行,最終戴上巫妖王的王冠,登上了屬於我的冰封王座。

從此,開創屬於我的時代。

狙神的時代!

等我從過去的臆想中回過神來,看到這3個廢材還在手忙腳亂的調試機器和參數。

弱雞就是弱雞,活該被我虐死。難道他們不知道有一種叫抗斐個(config)的神奇腳本嘛。只要在CS里複製粘貼,就會自動調整為自己設置好的參數。

這可是我精心易容後在CS聖地360網吧潛伏2天學到的招數。這種逼格甚高的絕招,我會告訴你們嗎!哇哈哈哈!

Ksharp,Heaton,Spawn進入到我所建的伺服器里,看到這3個崇洋媚外,充斥著舔屏氣息的ID。

我笑了。

身為偶像的我的偶像永遠是CS之神:蝦米!

而我的ID則是獨一無二,逼格閃閃的:xiaoxiami。

我們決鬥的地圖是單挑必備的血戰(Bloodstrike),逼仄壓抑的房間色彩單調乏味,走兩步就會碰面的地圖設定充滿著短兵相接的殘忍,適者生存,優勝劣汰,只有最強者才能在血池屹立不倒。

R3之後,我們分別打出GL。

這三個弱雞一直不明白GL是什麼意思,直到遇到我告訴他們GL是干啦的意思,這是雙方開始你死我活的戰鬥前必要的禮貌用語,是敵我紅眼廝殺前最後的溫柔。

我真特么是個天才!

讀秒結束後,我雙手飛速的在按向W鍵向前奔跑的同時在小鍵盤按下9-2-0,購買了狙擊手最佳裝備AWP+沙漠之鷹和全甲。

在全速跑至牆邊時,我猛的在鍵盤上按下空格和ctrl鍵,在雄鷹展翅般大跳的同時我的左手無名指瞬間點到大鍵盤的1鍵,切出了我一身的摯愛:重狙。

隨後,落地、下蹲、開鏡、瞄準匪徒的出口。

一系列高難度動作在電光火石間急速卻流暢的完成,我彷彿看到了我身後觀眾掉在地上的下巴!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這3個弱雞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搶身位與我決戰。在這麼一張狹小空間的地圖裡,搶佔先手的重要性不容小覷,可以說佔了先手,你就贏了一半。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得小心對待。

地圖裡除了我的心跳聲之外靜悄悄的沒有一丁點兒聲音,時間隨著我凝重的呼吸聲一分一秒的流逝,可是我的對手們依舊沒有露出任何聲響和行動跡象。

「這3個小婊咂是在我消磨我的耐心,和我玩心理戰啊!我怎麼可能中你們這麼LOW的計」我的心裡默念到。

敵不動,我不動。一個優秀狙擊手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和專註度。

時間又過了一分鐘,他們3個還是沒有動靜。但是這局只剩下30秒就要結束了,他們3個無論如何都要在最後的時間內出現,否則就回判定他們這局為負。

勝負,就要在這最後的30秒決定。

生死,就要在這最後的30秒分曉。

10

9

8

7

6

我依然屏氣凝神,全神貫注盯著屏幕上的瞄準鏡。突然,我的後腦勺「啪」的被人拍了一把!是誰,如此的大膽和無禮,竟敢打斷狙神的戰鬥。這會兒,就算天王老子來我都要嫩死他!我猛的回頭望去。

網吧老闆鎮定的看著目露凶光的我,說了一句至今讓我記憶猶新的話:「他們3個沒掛CD,掉出去了!」

當時,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在AK爆頭小太歲他們3人因為沒掛CD被伺服器清退出去害我浪費了N個表情之後,我深刻的意識到他們已經在用1個SB豐富的鬥爭經驗把我的智商硬橋硬馬的拉低到了他們的段位。

不,是3個SB豐富的鬥爭經驗!

就當我要發火之際,這3個弱雞反到倒打一耙!

「你為什麼要KICK我們3個人!」31小王子口沫橫飛的質問。

「是啊,你是不是害怕了!」M4之王。

「沒想到你堂堂狙神竟然如此無賴!」AK爆頭小太歲。

那一刻,面對這麼擲(傻)地(逼)有(呵)聲(呵)的質問,我竟無語凝噎!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就在這危急的時刻,瘦弱的跟麻桿一樣的網管哥哥站了出來,挺著他小雞似的胸脯罵道:「你們3個大SB,CD都沒掛當然要被伺服器踢出去,還有臉說年哥!」

「CD是誰,他掛沒掛,死沒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AK爆頭小太歲一臉不解的問。

此話一出,當時一屋子人全部都蒙B了!

於無聲處聽驚雷,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Ps:寫累啦,如果有人看,那我會繼續寫下去。


你們好,我姓陳,是一名電視劇的選角導演。

你們坐好了,我接下來要講述的故事,可能會顛覆你們很多人的三觀。

1.

高中的時候成績並非名列前茅,我就想著能夠找一些更有興趣的方向來努力,也許能有不一樣的收穫。

那時的我最喜歡看電影,最愛的電影是《教父》,喜歡阿爾帕西諾在裡面一統江湖的男人氣魄。正因如此,我和大多數人一樣,懷揣著一個電影夢。當然,那麼多電影行業的職位里,我最想成為導演。

後來等我真正進入行業內後成為導演後,我才悔不當初。

原因我先不講,你們會知道的。

高二的尾聲我開始自學編導,後來找了一個老師單獨輔導我,其實我從小都挺聰明的,而且興趣在此,我學得特別快、特別好。

似乎我進入北影是如此的一帆風順,無論是筆試、面試、高考,都和我預想的一模一樣。大概是老天想要幫助有心人吧。

在三試上,北影的面試官對我的表現顯示出極大的讚許。

我彷彿看到新一代的亞洲馬丁斯科塞斯在冉冉升起。

2.

進入北京電影學院後我彷彿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我的高中是如此的樸素,身邊也沒有什麼同好的人。第一次來到我的大學,看到一個個俊男靚女穿梭在校園裡,我感到有點迷離,但我知道我註定歸屬這裡。

爸媽都特別高興,一路上一會兒拍拍我的肩膀,一會兒摸摸我的腦袋,就跟我沒長大似的。也是,從小爸媽對我的期望就很大,讓我追逐夢想付出了他們很多心血,我都不敢想像如果最後沒有考上他們會怎麼樣。

總而言之,我多彩的大學生活開始了。

其實我的大學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無非是加了很多社團,把了很多妹子。好在我的成績一直沒有掉下去,老師們還是一如既往地讚賞我。

什麼,你聽我自吹自擂已經不耐煩了?

那讓我們快速進入故事的正文吧。

3.

很快就到大三了,我開始想像畢業的景象。

就是從這個時候我有了一陣危機感,聽前幾屆的學長說,導演系畢業的沒有幾個繼續走這條路的,基本上都轉業了。

是啊,誰會要一個本科畢業的新人去拍電影?

我很慌,但又非常執著,我就是想搞個大新聞。可是我一看到爸媽每天辛勞的樣子,又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他們。

我的大學生活是如此豐富,也散盡了他們的積蓄。如果我不扛起這個家,我怎麼對得起過往支持我的人?

我開始努力積攢人脈,以學生會為開端,努力結識學校每個系的人,和每個老師打好關係,因為我在學校本來就有點小名氣,這對於我來說雖然困難了點,但不至於做不到。

到了大四,我基本已經摸遍了我系的關係網,可是隱隱中,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在辦公室和領導談笑風生時,我總覺得有一股不明言狀的隔膜擋在我們中間。這也許就是業內和業外的差別,我相信只要邁過這一步,明天都會好起來的。

後來我才知道,這一步邁得有多艱難。

4.

你總說畢業遙遙無期,轉眼就各奔東西。

畢業了大家都到了人生的分叉口,確實和學長說的一樣,很多同學都轉業了,我有個哥們兒是個非常文藝的主兒,畢業就去間隔年環遊世界了。

收拾宿舍要走的的那天他跑過來一把抱住我,說以後等我出名了拍出來的第一部電影首映禮一定要叫上他。

你丫這不廢話呢嗎。等老子拿了奧斯卡小金人第一個打電話通知你。

因為人脈,我在一位恩師的介紹下有幸去到了一位姓張的導演家裡,恩,電視劇導演,專拍戰爭類電視劇。但是非常牛逼啊,對比一個畢業的牛犢的我來說,那可必須供著這隻老虎。

那是一個周末,聚會的沒有幾個人,我聽著幾個年紀比較大的長輩們拉著家常,卻沒見他們講幾句跟行業有關的話。

後來我才知道,拍戰爭類電視劇意味著什麼。

5.

後來我順利到了一個電視劇劇組,當一個小助理,其實就是這邊跑跑那邊去去,端茶送水什麼的,剛畢業的同學們都懂那個滋味。

我知道厚積才能薄發,我就是欠一個機會。全部在這個行業的人都欠一個機會。

這個電視劇是個愛情劇,成本挺低的。如果是平時,我一定和你們一樣對這種電視劇不屑一顧,但是真正參與拍攝才知道,每個人起早貪黑,只想讓整部劇的完成度高一些。很多事情只有你真正做了,才知道有多難。

唯一讓我不爽的就是那個男主角,一臉臭屁的樣子,休息的時候就逗幾個女場務,看起來非常不正經。好在拍起戲來還挺敬業。

6.

就這樣,兩年,拍了幾部戲之後,我的工作越來越熟練,端茶送水的活後來也不用我來幹了,偶爾我還能跟副導演在片場聊聊天,談論一下構想什麼的,其實私底下一般副導演人都比較好,導演為了建立威嚴在片場都不會太客氣、始終保持嚴肅。

終於有一天,還是我恩師帶著我去上次說的那個電視劇導演張導那裡,這次恩師囑咐我要有心裡準備,我想是不是我被看上了呀,看來出頭的日子要來了。

這一次聚會我看到的基本都是生面孔,恩師堆著一臉笑把我介紹給每一個人,我在腦海里快速記憶他們的名字、職位和長相,我知道我以後一定會有求於這些人。

「小陳啊,下個月開始我籌備一部電視劇,一直跟我的那幾個副導這次都沒趕上趟,不然你來試試選個角?」

哎呦我的這個心裡可樂開花了,但我依然顧作鎮定地說:「誒張叔這麼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您儘管吩咐我。」

張導的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我把那當成對我的肯定。

7.

這部電視劇挺出名的,兩個字,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慢慢猜。

其實電視劇前期準備真的很麻煩,需要每個人都到處跑,隨便一項工作都要花費巨大的時間。

我的其中一項任務是選景,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某某影視城督促道具組搭布景。

這段時間恩師和張導也經常叫我一起出去聚會,有時候人多,有時候人少,但頻率越來越高。晃眼間,我覺得我已經踏入了這個圈子。

直到有一天,張導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約我在影視基地的某棟辦公樓里喝茶。我到場的時候發現只有他一個人。

我撓了撓頭髮,輕聲問道:「張叔,老師這次不來嗎?」

張導站起來把我扶到小沙發上坐下,低著頭壓著聲音問道:「小陳,我能相信你么?」"

8.

你們知道一部戲開拍前要簽署多少保密條款嗎?

使用你們的想像力。

和張導談話後,我簽了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一份保密協議書。就是這一份保密協議書,徹底顛覆了我對電視劇行業的認知,在那天起也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那之後,我的位置變成了選角導演,可是我的工作不是去選主演。

開什麼玩笑,主演們大致上早就定好了,兩三個抗漲電視劇里的老面孔,搭幾個演技過人、肯拼的新人,這就齊活了。簡單、便宜。

我要選的,是龍套演員。

你一定會覺得奇怪,龍套演員有啥好選的。

終於我要告訴你們這個行業最讓人不為所知的一環了。

先說拍攝,大家都知道拍什麼東西都有劇本,劇本上包含了場景、演員、台詞和簡單的表現效果等等一些基礎元素。

拍的時候按場景拍而不是按時間線來拍,就是說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把整部劇在這個地方發生的事兒拍完了再換一個地方,所以殺青的時候一般拍的最後一場戲都不是一部劇的結局。

可你們都不知道,戰爭類電視劇的劇本是有兩份的,其中不為人知的那一份叫做「黑本子」。

打下這三個字的時候我的手是顫抖的,因為我將違背我當初簽下的保密協議。

可我早已做好了迎接後果的準備了。

9.

選角工作的第一天我到了影視基地的集合處,和隨行的幾個工作人員一起坐上了一輛改裝過的房車,窗子是密閉的,看不清外面。

大家一路上心照不宣地一句話都沒有說。

其實雖然我還是不太確定,但我隱隱約約似乎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路上有一點點顛簸,但是好在我不暈車,倒是同行的有兩個人面色非常難看。

終於停車了,副駕駛座上戴著墨鏡的師傅下來打開車門,我才算是呼吸到了一口新鮮空氣。

在我面前的是一座大鐵門,上面赫然寫著一行字,最後兩個字是:監獄。

10.

下車後,立刻有幾位身著制服的人員接待我們,司機和那位師傅似乎都很有經驗的樣子,一臉輕鬆。司機還點了一根煙,不過才抽了一半,走進監獄後就滅了。

我們一行人先是被接到辦公室,然後出來了一位領導,和我們親切地交談了一會兒,表達了一下對電視劇的構思的建議。

接下來看了一些張導過往拍過的戰爭片橋段,到精彩的地方領導還會拍拍手掌。

但是接下來屏幕上就出現了一道紅色字幕,上面的意思大概就是說接下來的片段屬於機密。立馬房間里出現了幾個帶槍的士兵,面色凝重的分成兩排站在我們旁邊。

時間久了我也記不清後來到底看了些什麼,無非是跟ZF有關,看完之後我似乎覺得腦袋裡有什麼東西被抽走了似的。

11.

沒一會兒,放映結束。我身旁的一位年紀稍大一些的工作人員就說道,「我們接下來可以去看犯人們了吧。」

我咽了口口水,一言不發。一看手錶,竟然過去了三個小時。

我完全沒有意識到。

我們走出了辦公室,到了犯人區,這裡的顏色都只有冷色調,看上去讓人心頭一緊。

領導走在前面和戴著墨鏡的師傅一邊講著,一邊時不時轉過頭來問候我們。

我們就這樣穿過了一間間囚房。大部分囚房是空的,剩下的裡面的囚犯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看得出有一股抑鬱的氣氛瀰漫在這些囚房裡。

領導說道,因為大部分犯人都在活動場活動,剩下的只有一些限制出行的囚犯。

我們一層層向上走,終於卡在了一道鐵門外,看得出這道鐵門的科技含量還不低。

領導刷過胸牌,輸了密碼,帶著我們進去了。

11.

一進門就立刻有兩名警衛向我們敬禮,放下手之後其中一位可能感覺到我的緊張還對我點了點頭。

這下我更緊張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這一層的囚房的鋼管都更粗了。

領導和墨鏡師傅依然不停地聊天,不過明顯沒剛才那樣嬉笑的感覺了。

我看到每間囚房外面都有一個鐵牌子,上面貼著囚犯的照片,我過去定睛一看,除了基本的個人資料,還有犯罪的記錄和編碼。

一間間走過去,我也一個個牌子看過去。

很快我就發現了其中的共同點。

12.

有很多信息飛速地在我的腦海里翻攪,轟炸。

我似乎明白了,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保密協議上的條條款款為什麼那麼多和軍政有關,我都明白了。

墨鏡師傅和領導一邊走,一邊囑咐旁邊的一位工作人員記錄。

我的心情非常負責,似乎有什麼壓得我無法呼吸。

可我又覺得和平時的緊張的狀態完全不一樣,可能是剛才看的那些東西的作用。

終於,工作結束了。離開之前我們的指紋和血液還都被採樣了。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回味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個夢。

這出租房,終於換了吧。唉,我想什麼呢。

13.

那以後的工作也差不多,無非是換了一個監獄,再換一個監獄。

前後幾周時間,終於全部結束了。

其他籌備工作也基本完成,就等開機了。

在開機儀式上,大家似乎非常開心和熱鬧,但有一些人,其中就包括我,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拍攝工作要開始了,張導走過來敬了我們這桌一杯,似乎是特意地,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才離開。

14.

恩。

開拍了。

在片場我看到了幾位老戲骨,上次握了手,專業就是專業,氣場不凡。

四個月,整整四個月都在拍室內戲,演員們各自發揮演技,其中有幾位我非常佩服。

後來花了三個月,拍戰鬥特寫。

什麼是戰鬥特寫?

大家都知道一場戲,是由無數個鏡頭組成的。這其中包含遠景、近景、特寫,分別由幾台甚至幾十台攝影機在不同的位置和角度拍攝。

戰鬥特寫,就是在戰爭場面上的小場面呈現,包含大量的小場景和人物特寫。

我從心底敬佩這些演員,一邊想像身邊的爆炸轟鳴聲,一邊入戲做出生離死別的樣子。

真牛逼。

這就大半年過去了。

我們第一次殺青。

你們不知道吧,有兩次殺青,這第一次殺青,是劇本的拍攝內容的殺青。

以後還有第二次殺青,自然是「黑本子」的內容的殺青。

15.

拍攝」黑本子「的這一天還是來了。

這天一批軍隊偷偷地進入了影視城,將一塊拍攝基地封閉得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好幾輛卡車開進了谷地,一個個爆破師開始安裝炸藥。

這是要來真的了。

很快我就見到了一批穿著軍裝的戲服的演員們拿著道具槍走了出來。

一個推著一個,有的不肯走,這一番赴死的景象,倒真有點像戰爭。

沒錯,這些人就是我們去監獄後來看到的那批犯人。

他們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被判死刑!

他們被押運到這裡充當戰爭戲的演員,說是演員,其實就是來送死。

他們的生死早已屬於和ZF勾結的劇組,他們是免費的人肉道具。

因為沒有人,沒有人會在意死刑犯的死。

這批死刑犯死了,還會有新的一批。

對ZF來說,他們不過是一堆消費品!

16.

其中有一個「演員」看到我在看他,走了幾步過來對著我笑。

他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大哥,你們拍戲辛苦不辛苦啊」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以微笑應對。

突然他猛地衝過來,握住我的手,我可以感覺到他用盡了全身力氣,可是依然抓不緊。

可能是被注射了什麼藥劑之類的吧?

我看到他的表情扭成一團,似乎在訴說著他的悲苦。

我只能忍住顫抖,裝作鎮定地對他說,「一切會好的,會好的,真的。」

很快他就被士兵粗暴地拉開了。

他瞪大雙眼,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陣無力的哀鳴。

我就那麼看著他被拉開,獃獃地站在原地。

一切會好的?

我在騙誰呢。

17.

高架的攝影機可以拍攝到非常之遠的距離。

我們其他工作人員撤離到了較遠處的架起來的大工作台上觀望。

頗有一番閱兵的感覺。

四周全是軍隊,場地中間全是偽裝的上個世紀的「士兵」們。

導演一聲令下,兩方開始交火了。

我看著一群人混亂在一起,空包彈你來我往。

我看著血肉飛濺而出,爆破組在旁邊從容地操作,場地上炸開一朵朵小雲霞。

我看得無比認真,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也不知道我怕錯過什麼。

在慌亂中我竟然似乎看到了剛才跟我打招呼的那個」演員「的身影,他正在人群中東奔西竄,從動作中看得出他非常害怕。

我的心裡不知是傷感還是無奈。

誰讓他們是死刑犯呢。

就這樣想著,我看到一處機關爆炸了,旁邊就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就是剛才那個握過我的手的死刑犯!

他的身體隨著爆炸被衝擊開,撞到了旁邊凸起的一塊戰壕,又滾到了地上。

他的整個身體變成了黑色與紅色的交織,從身體的中段撕裂開來,遠遠看去像一朵畸形的花。

我感覺他的腦袋歪向這一側,似乎在看我。

不可能,我隔著那麼遠,根本不可能看到他在看我。

可我就是覺得他在看我。

用一種令我毛骨悚然的方式。

媽的。

18.

曾幾何時,我也以為電視上戰爭劇的爆炸是假的、是特技。

我也曾以為當攝像機以俯拍角度看下時,躺在大地上的都是道具。

原來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拍攝結束之後在整個場地里鋪滿了死刑犯的屍體,各種死狀的都有,觸目驚心的程度遠比化妝的演員真實。

橫屍遍野,來形容當時的場景再好不過了。

很快有穿著防護服的士兵開著卡車來做清理、消毒工作。

屍體一具具被捲入卡車後的凹槽里,留下的只有血水和雜草凝結的空地。

我問旁邊的工作人員:「就這樣了嗎?」

他回答我:「他們會撒點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啥,反正過幾天風一吹就看不出來了,哎呀準備吃盒飯啦別特么瞎想了。」

我怎麼可能不瞎想。

19.

」黑本子「的內容全部殺青了,張導非常滿意這次的作品。

很快,發布會、新聞、口碑,什麼都來了。

我不知道,這麼大的一件事是如何不走露一丁點兒風聲的。

似乎沒有任何民眾知道。

我?我又算個什麼東西呢。

在我簽署保密協議的那一刻,我就賭上了我的人生。

我的嘴巴,在這一年多的洗禮下,比我想像得更加嚴實。

20.

我才想明白。

戰爭類電視劇的拍攝都是有軍政背景的。

戰爭類電視劇的目的是弘揚主旋律,是一種愛國主義宣傳手段。

其中的拍攝都是有大手干預的。

當中的戰鬥場面全都是真實拍攝。

當中的爆炸場面全部是用死刑犯去拍的。

所以死人是真的,屍體也是真的。

只不過消息封鎖得密不透風,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只有少數的電視劇業內人士,大部分都是有軍政背景的,才真正可以參與其中。

我們這些懷揣電影夢的人就這樣跌入了這一個圈子,也不知道何時能得以安寧。

也許某一天,我不會只是在知乎這個網站寫下這段經歷,而是勇敢地站出來反抗吧。

但是就算有那麼一天。

最後又有誰,能真的相信我呢?

以上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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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知乎發的文章都在那,歡迎去找我玩。

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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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睡過頭了」瞄了一眼手機,我轉頭又閉上了眼。「過猶不及,我再睡一會就相當於沒睡過頭了,蛤~」伸了個懶腰,繼續我和周公的美妙時光。

「起床了,要遲到了喂!」室友喊聲驚醒了我。打了一個大哈欠,伸了一個讓身高又提升了幾公分的腰,換衣洗漱背書包,我去上學校,花兒對我笑,小鳥對我早早早……

秋的麻袋,我不是睡過頭了嗎?

難道說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我擦類!

看一眼手機,2015年12月11號,是今天沒錯啊。等等等等。。我什麼時候看都是今天。。。早上並沒有注意是幾號,沒辦法,只能問室友了。

「我睡了多久?」

「什麼多久?就這麼久啊」

「不是一整天?」

「你腦子睡傻了吧,怎麼了啊」

「沒事沒事,我就問問」

看來我並沒有睡一整天,那早上的記憶難道是錯的?不管了,可能是在做夢吧。管他呢,明天就是周六了,隨便睡了。

一天度過,上床,晚間度過,睡覺!美妙的周末我來了!

「誒,怎麼醒這麼早,再睡一會」

「起床了,要遲到了喂!」室友在我耳邊喊。

「今天不是周六嗎,遲到什麼」我眼睛還沒睜開呢。

「周六個頭,明天才周六呢,你睡傻了吧」

麻袋麻袋,等等等等,give a moment and 我想靜靜。難道我做了一天的夢?

起床換衣洗漱上課一條龍,一天又結束了,然而我還在為夢的真實性疑惑不以。

一天又這樣過去了,明天周六,上床睡覺,今天心太累了。

「快起來了喂,要遲到了!」

納尼?!我tm陷入時間循環了嗎!

「快起來了喂,要遲到了!」

「快起來了喂,要遲到了!」

「快起來了喂,要遲到了!」

「快起來了喂,要遲到了!」

「快起來了喂,要遲到了!」

「不去了,翹了。」

我tm要瘋了!不管了,繼續睡。要是陷入同一天循環,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像以前在知乎看到的那樣,是不是一切重置。好麻煩,靈異之事終於落到我頭上了嗎?

猛然一睜眼,已經快中午了。

「誒你們怎麼都在,沒去上課嗎」

「上什麼課啊,今天周六啊,你睡傻了吧」

哇塞,時間循環這就沒了?什麼鬼。我還以為我要拯救世界呢。

算了,至少循環沒有了。

睡意也沒有了,起床吧。瞄了眼手機,12月5號。

等等等等,這又是什麼?

沒給我回到第一天,回到一個禮拜前去了?我開始慌了,時間好像紊亂了。

可是,其他人卻沒有感覺。

我又沒有特異功能,還是說,我無意間觸發了什麼機關?

又或者,我突然有了特殊能力?

甩甩頭,無論哪一種,雖然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然而事件已經發生,我必須要找到原因,不然,讓我一會度過同一天,一會回到過去,時間線這麼亂,萬一哪天不小心回到恐龍時代,我可怎麼辦?

既然要找原因,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反常的地方,考慮到能力是突然發生的,我。。

好像沒什麼頭緒。。。。

不過我還挺後悔沒記幾個彩票號碼什麼的,萬一真回到過去我就。。

人命關天,發財的事先放一邊。

借著涼水沖著臉,我開始仔細思考這幾天的事情。

一開始,我睡過頭了,然而室友卻來叫我起床。

之後的每一次循環,我都是被叫起床之後馬上起來,然而也是每一天都在循環。

只有這次,我繼續睡下去了,然而時間循環被打破了,我來到了更早的周六。

難道說,和我起床的時間有關?

不行,我得試試。

想著,我又回到床上,用挨了三個白眼和鄙視的眼神為代價換來了幫帶午飯。

「吃不吃得上還不一定吶,我這可是為了全人類的未來著想啊。」這樣想著,我又爬回到了床上。

睡!

睡不著!

沒辦法,閉著眼睛也得睡啊。

居然迷迷糊糊真睡著了。

再迷迷糊糊的醒來,我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好像我三天沒睡覺那麼久。

醒來,下床,拿起之前忘記帶上床的手機,確認時間。

2015年12月5日17:00。

時間線沒變。

室友帶的午餐還在桌子上,早就涼了。

現在都出去吃晚飯了。

我一拍腦門,萬念俱灰。

「完了,我不是控制時間的原因,我不能回到過去,我的彩票55555···」

不對,是這個「完了,時間紊亂,世界要玩完了。」

無奈打開手機,發了條自己可見的狀態:「先是困在同一天,這次又是一周前,下一次,又是什麼時候?」

我已經放棄了,愛跳就跳吧,勞資不管了。

順便百度了一下最近每期的雙色球號碼,努力記住幾組說不定就發財了。

出乎我的意料,敲門聲很快響起。

真是的,這幫人,出門也不帶鑰匙。

然而打開門,遇見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確切的說,是送水工。

可是我們沒有要換水,我剛還接了杯水,還是滿的呢!

「我想你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他說。

「不知道。」我打算裝傻。

「末日的人很快就要來了,你確定還要裝傻嗎?」他面無表情,不過目光直視著我。

「我..我..」我一時語塞。

「你應該注意到了吧,時間回到了一周以前,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異常了」他接著說。

「你,你怎麼知道」我開始慌了。

「時間並不是沒有實質的,或者說,時間並不是不能被干預的。」他亮出了一張證件,很新。

「逗人也不帶這麼玩的吧,世界危機應對所是個什麼鬼,還這麼新,這技倆,騙誰呢」

「沒時間解釋了,現在的時間異常毫無規律可言,我們沒有時間了」他很著急

「可我憑什麼信你。。」

嗡嗡,簡訊來了。銀行提示我的賬戶餘額多了兩個零。

他抬起頭,收起手機,笑道:「現在信了吧」

「快走,時間不多了,我們快去拯救世界吧。我已經急不可耐了。「

雖然對我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快他也驚訝了一下,他還是很快拉走我上了輛不認識但是很好看的車,直奔機場。

」這是去哪?「上了車我才後悔了,這不是要把我賣了吧,不過一想我也值不了幾個錢,我也就釋然了。」不用辦手續嗎,況且我還沒吃飯那「

」手續很快就好,何況可能很快就不需要手續了「

在車上,我才了解到,這個世界,究竟發生了怎樣的改變。

原來,發現世界時間變化的不止我一個人,世界各地,有不少人也發現了。

存儲在世界危機應對所的儀器也發現了。至於是什麼儀器,他說他並不清楚。

聯合國的高層馬上召開緊急會議,經過各國高層的秘密討論和數位頂尖學者的緊急研究,終於發現,時間變動的怪現狀,是由於某種不明原因引起的,而要找到這些原因,還需要找到能觀測到時間變化的人幫助。

「他們的研究不會是每天都在重複吧」我打斷他。

「研究會會議室的時間暫時不受影響,不過也不知道能撐多久。」他說。「研究結果不可能對大眾公開,那會引起恐慌,也毫無作用。」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該不會是我發的狀態?不過這也太快了。」

「能觀測到時間異常的人都會發出一種特殊頻率的電磁波,時強時弱,我們就是靠監測這個頻率的電磁波找到的你。」

「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

「所以才要找你們。」

帝都,世界危機應對所。

居然真有這麼個鬼東西。

進入到內部,已經有不少人了。

確切的說,幾百人。

「這麼多?」我驚呼到。

「這些只是疑似的,實際上還要進一步考量」

「這麼說來,我也是疑似的了?」

「不,你基本是確定的了。他們只是能發出那種電磁波,實際並不知情。帶來只是以防萬一。」

「等等,拯救世界之前,能先讓我吃個飯不,我午飯還沒吃呢。」

「呃。。」

酒足飯飽,終於到了核心研究所,這裡也有很多人,不過大多是坐在另一邊,看起來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畢竟,國家領導人我也認識幾個嘛。

實際上和我一樣觀測到異常的,加上我,只有七個人。

「召喚神龍呢」我暗暗吐槽。

詢問,回答,加上他們背後的調查,初步分析結果出來了。

結果令我詫異。

居然真的是因為我睡懶覺。

雖然不是唯一原因。

「根據推測,在那個特別的時間節點,2015年12月11日早上八點整,你們各自恰好做了讓你們各自電磁波扭曲化的事件,使時間發生了扭曲,回溯到了一天前。睡懶覺,撒尿,鬥地主,lol,看電影,嗑瓜子,刷知乎。現在時間已經出現了不穩定的前兆,在時間再一次到達11號早上八點之前,你們各自去絕不能再做出以上事情,以免對時間做出更大的改變。但是如果在那個節點你們七個人再次同時做出同樣的事情,就可以讓時間重回正軌。」

當翻譯告訴我那個邋遢的白鬍子老頭的報告的時候,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這意味著我一周不能睡懶覺了啊!

不過想一想一周不能撒尿那哥們,我也就釋然了。

一切順利,時間再一次來到2015年12月11日早上八點,按照計劃,我終於能睡一個香甜的懶覺了。

這次危機,基本上在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下過去了。

不過,當你以後看到我,或者其他人再睡懶覺的時候,不要誤會,很有可能,這是在拯救世界哦。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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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有看的繼續寫,沒人就不寫了。寫了這麼長,感覺像才剛開始似的啊。。

我去換衣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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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那5個贊讓我寫下去。。先發了以免手殘刪了,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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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寫完了,腦洞有限,再次感謝各位的贊!


守墓人 森林看護員 精神病院清潔工 哲學家 心理學家 菜市場大媽


「收破爛哦!!」,我正坐在家裡看著整理出的一堆舊物發愁呢,剛好有收破爛的來了,太棒了!

我急匆匆的跑出去打開門,站在街口望去,只見一個奇怪的小哥正奇怪的坐在一輛奇怪的三輪車上,要說小哥奇怪,那是因為這小哥長得英氣逼人,兩條濃眉甚是好看,一眼看上去就不像普通人,他的坐姿更是怪異,一般干這行的因為做的都是粗活,難免疲倦之氣現於全身,但他巍峨挺立,硬是把這三輪坐成敞篷跑車的氣勢,至於那三輪車說它奇怪,那是因為,它實在是太破了,怎麼說呢,我竟有種它不配做這位少年之坐騎一般的感受。

「喂,你有賣的哇?」,我之前心中驚奇,竟一直盯著他出神,忘了說話了,被他一說才回過神來,「哦對對,我是出來賣的。。哦不不不,我出來了當然有東西要賣了,跟我來吧。」,媽蛋,我怎麼還有那麼一點緊張呢,見鬼。

我領他進屋,把那堆舊貨給他挑選,他也就直接進去翻看了。

「誒,你這有這麼多英語書要賣啊。」

「是啊,大學畢業了這些沒用了。」

「呵呵,英語這東西確實挺難的,我也是老是學不好,呵呵。」

天啊,一句話兩個呵呵,平日里外地漢子都是爽朗的哈哈,這位怎麼會如何高冷。

我暗想著,奇怪的是,對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哈哈,哈哈。。。。還有好多教材啊,在我們那個時代,可不用學這麼多。。。」

「你們那個時代?你的歲數不大啊,難道駐顏有術到這個境界?」

「不是,不是,我們啊,都是用晶元。。」

「晶元?」

對方似乎有種說漏嘴的感覺,直接沉默不語了。我感覺事情似乎不簡單。

「小兄弟,其實我見你第一眼,我就已經深深的。。。」

「啊?」

「。。。深深的。覺得你不是普通人。」

「哦。。」

「希望你能再講講,好嗎。」

「哎。」他嘆了口氣,「行了,不瞞你說,我是,嗯,用你們的話說吧,我是穿越來的。」

「啊?穿越來的?」

「對的,看你這人也不簡單,還能看出我與眾不同,我才願意說的。其實,我來自50年後。」

「哇。」我驚呆了,「50年後,怎麼樣的,怎麼樣的,is有沒有被消滅?火星有沒有人?轉基因最終有沒有被一人之力扼殺,長者有沒有被續。。」

「哎,50年後,並不好,美國,不,應該稱呼他,美帝,他,掌握了核心科技,開發出了強大的機器人,逐漸控制了世界,其他國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啊,所以,我才用召集了一幫人開發了時光機,一起來到了這裡。我要改變這個世界,讓中國在我。。和黨的幫助下崛起。」

「額,那你的夥伴們呢?」

「他們,分散在全國各地。」

「哈哈,肯定是在各地做高管,科學家什麼的吧。」

「不,在世界各地收破爛。」

噗!我不禁笑了出來,「敢情你帶他們回來體驗生活啊老兄。」

「呵呵,你懂什麼,古有農村包圍城市,今,自有破爛拯救世界。」哇,他嚴肅了起來了。

「這,這怎麼搞,願聞其詳。」

「哼,讓你聽聽,也無妨,這第一步嘛,自然是先控制全國人民的意識形態,讓他們跟著我一起抵抗美國了。」

「這,怎麼弄。」

「呵,我問你,這破爛的價格,誰定的?」

「市場啊,那個叫什麼來著,看不見的咸豬手?」

「外行,這破爛的價格,你看似是市場定的,那都是所謂的經濟學在欺騙你們,其實。。」

「難道是外星人?」

「收破爛的價格,自然是,收破爛的人定的!」

「哦。。。誒?那你們不跟市場走,同行競爭起來,那不完了?」

「所以,我才在各地安插人手,他們有的是公知,有的是軍事專家,有的是政客,身份雖不同,但有一點卻是相同。」

「想必都有經天緯地之才!」

「不,他們。。都會忽悠。」

他頓了頓。

「所以我將他們深深的打入破爛團體之中,用不了多久憑我們的威信自然可以成為頭頭,那麼,價格的制定,也就輕鬆多了。」

「那麼,還是沒什麼用啊,怎麼控制意識?」

他拿起一本書,「如何三天打敗淘寶」。

「我問你,這種成功學的書,覺得怎麼樣?」

「當然坑爹,還以為是成功學,結果寫到最後,竟然還tm是玄幻小說,結局還拜馬云為乾爹,緊握實權後把全部人開了,這就算打敗了。。」

「多少錢買的?」

「十塊錢三斤啊,怎麼了?」

「那如果,我定價100一本呢?」

「那我肯定不買!」

「那是你看過的原因,如果你沒看過,這種書,也沒什麼名氣,但是賣這麼貴,你會不會第一反應是,這可能是本好書。」

「可這名字。。」

「我只是舉個栗子罷了,如果全國的收破爛舊書的,全部對一些特定的書改變正常定價,最好再通過點人脈打點一下出版商那邊,久而久之,會不會讓人們一點一點的改變對一些東西的看法,是不是至少能撬動理念里的那一根槓桿哪怕一分一毫?」

「。。然後呢。」

「也許,成功學再次復興,也許,雞湯學能比黃燜雞更美,這種事,誰說得清,到時候,我再加點我想加的料,那麼。。」

「就算控制了一點思想?然後呢。」

「當然,我們要利用幾波囤貨,先創造原始財富積累,手裡有了點錢之後,就要開始對付美國了,我問你,造機器人,最基本的,需要什麼?」

「難道是。。」

「沒錯,就是金屬資源,或者按照50年後來說,是鋼鐵。」

我羞愧的低下了頭,媽蛋幸好沒說完,我還想說需要手呢。。

「機器人,當然不是木頭塑料做的,鋼鐵是重中之重,而鋼鐵,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收破爛嘛,當然是破銅爛鐵舊書了。。。啊,難道你要!」

「沒錯!我要的就是逐漸的將全世界的鋼鐵收集起來屯在中國,或者是在誓死不給美國的國家內流通使用,我,要讓他們,根本就造不出機器人,就算他們發明出了其他材質的,那速度會有我們快?!」

「啊。。這。。」

「然後。我會自己建立一個國家開始研發機器人技術,就做中國的附屬國好了,中國,畢竟還是我的根啊!」

「那還有。。」

「行了。」他把手一揮,「說了夠多了,我該走了,這破爛,出個價兒吧!」

「送你了吧,算是,你信任我的回報吧。」

他眼睛裡瞬間滑過了一絲光芒,但馬上就黯淡了下來,「那,就謝了。「

他裝完貨,騎上車就要走。

我攔住他,「再問兩個問題好嗎。」

「問吧。」

「為什麼,不換輛好點的車,你看這車鈴里,都發芽了。」

「掩人耳目罷了,大業未成之前,我絕不能暴露,本來還想去韓國整容整丑點,不過為了省錢還是算了,現在一分錢都很重要。」

「板磚一敲不就行了嘛。。這麼麻煩。」

「什麼?」

「哦沒什麼」

「還有一個呢?」

「嗯,還有一個,你的國家,打算叫什麼。」

他笑了笑,跨上車,騎了幾步,車整個嗡嗡作響,刺耳的很。騎了幾步,忽又回頭。

「我覺得英國這國家很酷,英語叫啥來著。。」

「england。」

「對的,所以我決定起個差不多的,就叫superland吧,看,跟收破爛的,讀音正好一模一樣,一個音都不差,巧的很啊,哈哈哈哈哈。。」

他爽朗的笑聲隨著他人在街口轉角處的消失也漸漸不見,而我,恍如隔世,他說的話,我都記不太清了,是真是假,偉大的夢想還是荒唐的誑語,誰知道呢?不過,有一點,他至少沒有說謊。

他英語,真的不太好。


『『同學們注意下時間,要閉館了。』』我扶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框,提醒下正在看書的學生們,圖書館該關門了。

『『2015年12月。』』看著學生們的背影一簇簇消失,我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筆記本記下時間。林業大學圖書館的地下一層,我是這裡的管理員。然而,這一切就如表面那樣簡單嗎?

『『你來得真準時啊,老王。』』走出校門,沿著左邊的小路走了約兩百步。在一個小十字路口,一個塗著紅漆的半舊摩的已經在等著我了。

『『有任務自然準時點了。』』開摩的的老司機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嘴角呈弧線向上,塘主的微笑。他是我的搭檔,老王。平常,他只是一個開魔的的老司機,只有在組織有任務的時候,我們倆才瞧瞧碰頭。

『『是這裡嗎?』』

『『就是這裡。。』』一個綠色的華萊士快餐店,開在大學城附近的遠郊社區。夜已經深了,快餐店裡面並沒有什麼人。

『『來兩份炸雞套餐吧。。』』老王披著他半皺的黑皮衣,對面色有點獃滯的服務員說道。這家新開的華萊士快餐店,總讓人感覺怪怪的。

『『這股味道,果然如此。。』』我和老王相識一眼,這漢堡包裡面的麵粉和蔬菜,是孟山都蜥蜴人種子才有的味道。蜥蜴人的陰謀,所有國人應當驚醒的夢靨,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啊。

『『吃,你們怎麼不吃啊。』』快餐店的燈光在搖搖欲墜,圓臉的老闆和服務生都走了出來。他們的眸子里還有模模糊糊的綠光在流動。

『『動手。。』』老王和我的大衣無風舞動,一個紅色的徽章出現,可愛的四足斑斕動物標誌。神秘的光點從我們的身上浮動,一道道紅光匯成了一個標記將綠光磨去。綠光中,三肢的蜥蜴人形跡在慢慢消逝。

『『為什麼,到哪裡都有你們的存在,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消逝的光影中,蜥蜴人的吼聲痛哭凄厲。

『『偉大的中國人民。。』』

『『偉大的中國人民。。』』我和老王相識一笑,叼著煙走出了華萊士快餐店。

『『多虧了那位大人物啊。。』』

「是啊。蜥蜴人控制了美國,狼人控制了英國。長夜漫漫,而我們在為國守望,黑衣里的明鏡和長劍。。。。」

在風中,摩的跑的飛快。


鏡子里的我束緊領帶,緩緩披上西裝,我已經很久沒有穿西裝了,或者說這些年來未曾發生過值得我穿西裝的事。

我沒有開車,走得很快,在一擦鞋的攤子邊停下來,拽起有點緊的褲子,將將坐在小馬紮上,他擦得很慢很認真,似乎在等我說話,我確實有話要說。

我點上一顆煙,吐出雲霧,嘆口氣說,

「老三啊,他回來了。」

他的手頓了一下,佝僂的腰彷彿更彎了。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心裡的那塊石頭總要搬走的,一把年紀也不怕失手砸到腳了。」

我想收回擦完一半的腳,他輕輕一按,竟是如何也動彈不得,我苦笑著作罷。

「想不到你還是這麼大的腕力。」

「哪有擦鞋不擦完的道理。」

擦完遞給他五塊錢,錢上有字。

一家不起眼的足療店門口停著一輛桑塔納計程車,計程車司機20出頭,滿臉雀斑,嘴裡嚼著什麼東西,不停地蠕動。

我鑽進副駕駛,他發動汽車,我閉上眼聽汽車改裝後好聽的聲浪,

「去哪?」

「找老五。」

坐進他的車裡總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彷彿他和車融為一體。

「這天天堵得真沒勁,手癢!」

我笑笑說,

「最近你可沒少虐那些富二代飆車黨。」

「一群渣渣。」 他咧嘴笑起來,像個孩子般幸福。

「他回來了。」

他的表情瞬間凝固,眉頭緊皺,車卻一如既往地平穩。

一路無話,下車後我遞給他五十塊錢,紙上有字。

四處是斷壁殘垣,老五吐口唾沫在手上,雙肩一沉,木柄彎曲帶起鐵鎚超過頭頂,帶著巨大的慣性重重地砸在樓板上。我走過去遞給他一根煙,他就地而坐,舒服地深吸一口,腹部的大塊肌肉隨之收緊放鬆。

「出事了?」

「他回來了。」

一截煙灰落了下來。他嘆口氣說,

「我的刀總得見血,不管是他的還是我的。」

他的目光很堅定,我明白那裡也有恐懼。

我遞給他一百塊錢,錢上有字。

今天下起了凄厲的小雨,我坐在車內靜靜地看著雨中三人,老三老五一左一右,他站在中間,體型微胖,個子不高,臉龐藏進黑色雨衣帽子深處,我倒是很想看看,殺了老二老七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遠處的燈光一閃,他們也已經動了起來,老三爪爪刁鑽致命、直指要害,老五的沉重的大刀快如閃電,只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反光,一陣碰撞,老三老五被擊飛五米開外,他退了兩步,雨衣多出了一道口子。

雨越來越大,老三立蹲馬步,雙手形爪,一前一後,老五雙手持刀。

他們又動了,越來越快,最後只有一道道殘影、揚起的泥水以及肉體和金屬的碰撞聲。

一聲大喝,老三老五向兩個方向飛出去,重重地摔到泥水中,再沒有迴響,鮮血沿著泥水像遠處流去。

定睛看去,他的雨衣已被扯去,他的腰帶高高地掛在肚子上,他的眼鏡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他,彷彿在對我笑。

「kei有酒瓶破爛拿來賣!?」

循聲看去,一位老人把破三輪車停在老五屍體旁,乾淨利落地把老五的屍體塞進防水袋抬上車。

是清道夫。

轉頭看去,他已經不見了,但我知道他就在某個地方,像隻眼鏡蛇一樣狩獵著我,令人戰慄。


我去我空間找一段啊。發表於我校貼吧里的。全文如下

&<1&>血色一中

轟——!一顆迫擊炮彈在政教處門口炸開了花。政教處門口碼著沙袋,楊主任和幾個老師端著槍拚命抵抗。

噠!噠!噠!噠!!!!楊主任打完一梭子彈,半卧在工事里,抄起對講機,裂開嗓子喊道:「張校!張校!我這頂不住了!請求支援!」對方張校道:「你們往會議室撤,咱在那集合。剛才我和市裡通了電話,說半小時後派直升機從會議室窗外營救咱們。一定要在半小時內趕到!」楊主任喊道:「命令收到!OVER!」

校長室這邊也打得很激烈。門口窗口全是用文件袋築成的工事,門口架著挺北約產的重機槍,老師們也端著AK—47拚命抵抗。

他們已被困了3天了,3天來沒公款吃,便把書架上的書拿來咬文嚼字,渴了就來一肚子墨水。他們頂住了幾次猛烈的進攻,曹主任臉都被硝煙熏黑了,他頭部中了一槍,扎著繃帶,血從繃帶透過紅了一片。曹主任抱著國產81式班用輕機槍喊破了嗓子;趙老師是個近視眼,但憑藉一把雷明頓700高精度狙擊步槍他已經放倒了十來個機槍手。

張校長雖然年紀大了,但他在電話和地圖旁已3天沒合眼了。

外面的炮聲仍然是斷斷續續,7次猛烈的進攻後的校長室已是千瘡百孔。

天蒙蒙亮,楊主任帶著倖存下來的老師開始緊急突圍,楊主任抱著機槍頭一個衝出政教處,老師們也端著AK—47往會議室衝去。可是他們受到了高二3個炮兵團的猛烈阻擊。眼看轉彎就到會議室了,一顆5.8毫米的步槍彈穿過了楊主任的大腿,楊主任應聲倒地。老師們趕緊過來營救,可這時高一一個加強連個個都抗著蘇制的火箭筒向這邊瞄了過來。

楊主任大喊:「別管我!你們先撤!」

老師們不忍,想要去拉他,可楊主任卻沖他們掃了一片子彈,當然沒打中他們,意思是你們快撤,再救我咱一個也走不了。

老師們含著淚安全地抵達了會議室。

楊主任躺在地上,腿是撕心裂肺般地疼。他把彈夾卸下扔掉,把自己的白襯衫撕下一條系在槍口上,舉起槍向學生揮動著。同學們沒有向他開火,一個加強排上前將他圍住欲將其俘虜。N個槍口對著楊主任,楊主任沖他們嫣然一笑,手從內褲里掏出一顆手雷,周圍的學生傻了眼,還沒來得及用尿把它澆滅就被炸了個粉碎。

已經衝到會議室的老師聽到了爆炸聲,他們都一怔,彷彿知道了楊主任的不幸,老師們紛紛摘下帽子,沒帽子的摘假髮,沒假髮的——沒有沒假髮的(老師們都禿頂)。淚水模糊了視線……

曹主任帶著校長室的老師們護著張校長也開始突圍了。他們也遇到了猛烈的阻擊。一顆顆子彈從曹主任鼻子旁飛過,即使在刺鼻的硝煙中曹主任也聞得出身旁飛過的子彈哪一顆是從AK—47中打出來的,哪顆是從M—16中打出來的?

撲通!一個老師倒下了!撲通!又一個老師倒下了!曹主任注意到陣亡的老師著彈點全是在眉心。不好!有狙擊手!曹主任環視四周,一道光線晃了一下他的眼睛,他定睛一看,對面防洪樓頂果然有狙擊手。他大吼:「趙小東!防洪樓上有狙擊手!方位:38:250!」趙老師一個標準的「轉身卧魚」(京劇動作),開保險,上膛,瞄準,擊發,對面的狙擊手倒地。動作連貫,只用0.1秒。這次趙老師只用的手槍,在近250米的距離上一槍命中了狙擊手的眉心,可怕的是他竟是個近視眼,他用的竟是聽覺。

趙老師的整套動作被張校長盡收眼底,於是張校大罵:「丫的真會裝孫子,我操你大爺的,上一次咱去拍婆子,我差點讓人給花了,你怎麼沒用這一招呢?」話剛出口,一顆子彈沖張校飛來,張校也想用趙老師那一招,可頓時感到頭頂巨熱,子彈從他腦袋上穿過,擦著頭皮而過。子彈的創口是很小的,但900M/S的子彈過後還會有巨大的衝擊波,結果張校由最後一個有頭髮的教師變成了禿頂,可是子彈打在了宣傳攔上又反了回來。張校急了大叫一聲:「STOP!俺去換身衣服。」話音剛落,子彈停在了空中,張校掀開下水道蓋鑽了進去。幾秒鐘後只見張校腳踏籃球鞋,身披蓑衣,頭帶斗笠,身後背著一把絕世好劍。張校拔出劍說:「OK」。子彈又飛了起來,張校掄起劍剁向子彈,只聽咣鐺一聲,絕世好劍折了。張校大罵:「水貨!還是AK—47好用。」於是年過六旬的張校也端起槍殺向會議室。

曹主任,張校一行人也抵達了會議室。時間剛剛好。這時空中響起了隆隆直升機聲。三架阿柏奇直升機呈「品」字形前來營救。直升機帽著火星,分明是遭到了槍彈的密集火力。武裝直升機可不怕這個,可是不時有火箭筒沖他們射去,飛機只得在會議室頂炸開一個洞,將軟梯伸了下去。老師主任校長們拼了命的往上爬。這時高三六個尖兵連利用繩索陸續爬上樓頂阻止救援。飛機遭到的火力越來越猛了,學生們像瘋了一樣沖飛機開火來發泄積聚了很久的怒火。更令人感動的是一個6歲的小屁孩竟然拿彈弓沖飛機射石子。

咚——!一架飛機被火箭筒擊中了尾翼,飛機得馬上撤離。張校在老師們都上了飛機後還沒上飛機,老師們沖他喊啊,叫啊!

「張校,快上來!您是領導,我們不能沒有您!」

「張校!快上來!坐這玩意兒不花錢!」

「張校!他們不會因為你年紀大而不殺你!快上來啊!」

一陣風吹過,將張校兩鬢花白的頭髮吹起。張校單手握著槍,槍口衝天,巍峨地屹立在那。

張校仰天長嘆:「老夫橫槍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老師們都了解這個寧老頭,揮著淚離去了┅┅

&<2&>解救張校

  同學們衝上樓頂沒能擊落前來營救的直升機就把怒火集體投向張校,頃刻間,MP5、95式集體向張校開火,20多分鐘過去了,同學們的子彈都打光了,好在同學們的槍法「很好」,張校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毫髮無傷。他身後的蓄水池已千瘡百孔。這時,那個拿彈弓的小屁孩兒不知從哪抄起一把「沙漠之鷹」,沖著張校就是一槍,同時!有人喊:槍下留人!

  當然,同學們都知道,聲音的速度是340米/秒,子彈的速度大約是八九百米/秒,何況子彈還搶跑呢!

  張校中彈,倒地。

  來者是誰呢?原是高二學生,現海豹突擊隊隊長岳天遜,人稱小岳。

「哎呀,你太多手了!」小岳搖搖頭說。

小屁孩兒晃晃手中的槍說:「哎?這玩意兒還真比彈弓好用!」

嘆息間,只聽得嘩一聲水響,同學們聞聲而去,卻見張校湧出一灘黃水。

小岳疑是尿,提鼻子一聞,心想可能是尿,又上前用指頭蘸著嘗了嘗,點點頭說:「果然是尿,還好,沒茲我身上。

其實,中彈的張校並沒有死,他掙扎了幾下站了起來。

同學們都一愣,心想:難到這老頭穿了防彈衣不成?

張校從懷裡掏出一燒餅,燒餅正中釘入了一顆子彈,子彈因撞擊已變了形卻仍死死地釘在燒餅上。張校長嘆,欣喜地說:「多虧咱學校的燒餅結實。」

這時小岳突然抓住了張校的把柄,說:「你不是說不讓在教學區撒尿嗎?怎麼你這麼大年紀了,還幹這種事?沒羞沒臊啊你!」

張校看了看自己的褲子,臉上又增了些笑容,說:「啊!可算尿出來了,打剛才就想尿,一直尿不出來,人老啦,不中用了。」

小岳道:「把他捆起來,掛在旗杆上,釣老師,別忘了把他假髮摘了。」

小岳摘張校的假髮是有道理的,這樣可以反光,便於老師從空中偵察到張校。

學生總指揮瘋瘋對張校周圍做了周密的布置:旗杆方圓50米範圍內以每平方米六枚的密度布了防步兵地雷。科技樓、男女生宿舍樓、教學樓以及飯堂共布置了12個狙擊點,海豹突擊隊隱藏在舊飯堂。

卻說老師們狼狽地逃往市政府後,馬上得到張校成了人質的消息。郝校長帶領教師隊伍在市政府人員的幫助下計劃解救張校。

如血的晚霞映紅了一中,瘋瘋總指揮站在窗前凝視著遠方的夕陽。陽光射在他的臉上,反射出來的是他複雜的內心。昨天還是個逆來順受的學生,今天成了暴動者的首領,昨天這裡還回蕩著繁雜的讀書聲,今天卻縈繞著自由的歡笑。這一切都變的那麼突然。他轉過身來,看到昔日的板書還沒擦,白色的粉筆字已濺上了一片深紅的血色。

教育,多麼神聖的字眼,可是失敗的教育也要付出血的代價。沉默多年的學生終於從沉默中爆發了,從一中,從這個壓抑人思想的地方爆發了。他們用子彈發泄著怒火,戰火和鮮血撒滿了昔日神聖的地方。凄慘的晚霞,迷人的戰火,都紅得與鮮血分不來來,這一中充滿了血的顏色。多年後同學、老師回憶起時,記憶里深刻地印著四個字------血色一中。

瘋瘋點了只煙,對身旁的幾個參謀說:「你們說今天晚上他們會不會來?」

小岳說:「說不準,但只要他們來了就別想活著,我的海豹突擊隊可不是吃素的。」

瘋瘋點點頭:「恩,叫同學們提高警惕。那些個老師們也不是好對付的,去吧,回到你的崗位上去吧。」

這時一個平靜的夜晚,沒有光,沒有星星,連蟲蟲鳥鳥的叫聲都沒有。

突然科技樓觀察哨的同學拉響了警報,12盞探照燈聚焦旗杆頂端,張校已不見蹤影,四下里尋了一番才隱約見得張校飄的很高,高出了步槍的射程。

瘋瘋拿起高倍夜視望遠鏡一看,才發現張校上方200多米處是個巨大的黑色氣球,氣球上好像塗了某些特殊的物質以至於不會反光,氣球下有一筐,裡面好像有人,肯定是筐里的人用鋼絲吊起了張校。

寂靜的夜空突然爆發起了密集的槍聲,一時間漆黑的夜空竄出無數火蛇,千絲萬縷地交織在夜空。

晚了,氣球飄的太高太遠了。

同學們氣的罵大街。瘋瘋點了只煙靜靜地吸了起來。他原本已料到老師們會從空中解救張校,但萬萬沒想到他們會用如此原始的工具,是的,飛機是會發出聲音的,氣球卻既隱蔽有安全,況且他們選擇的時間是夜間11點,從生理學角度上講夜間11點是人最容易發困的時間。想到這,瘋瘋有些感到對方並不是什麼等閑之輩,他所面對的敵人是絕對不容輕視的。

瘋瘋捻滅了煙頭,靠在高背椅上睡下。

&<3&>老楊的復活

張校隨氣球一直飄到了鐵嶺,後幾經周折才趕到廊坊與眾老師會合。

老師們與張校一見就都哭成了淚人,哭著哭著就想起了老楊。老師們都想起了老楊就義時的那一幕,大家就更止不住淚水了。

郝校抹抹眼淚說:「老楊啊,你怎麼去的這麼早啊。上個月收禮收的東西咱倆還沒來得及分,你怎麼就走了呢?你這麼一走,誰去挑學生的毛病,誰把他們攆回家去,誰又會給咱送禮呢?

張校在一旁輕聲說:「郝校,郝校,別說了,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這事兒咱幾個知道就得了。」

郝校一聽,心想:也是,不過老楊的死確實給我們帶來不小的損失,能人啊!嗚……郝校又哭了起來。

這時生物組生老師站起來說:「郝校莫傷心,在下可利用現代生物技術復活楊主任。」

郝校一聽,「甭糊弄俺,老楊炸的連毛都沒啦,你還咋救啊?」

生老師說:「請眾老師隨我來。」

生老師把眾老師帶到實驗室,向大家介紹:「這是我最近研製的克隆機。」

郝校圍著那個類似烤箱的機器看了一圈,「這傢伙要是真能把老楊克出來,你到是快克啊!」

生老師說:「中,不過得要一張楊主任的照片。」

有人遞上照片,生老師打開機器的倉門,放進一塊豬後坐,一塊當腰,一塊前槽,一碗豆腐腦,最後放上老楊的相片,關上倉門。有個按鈕,上面寫著「煮」,生老師一按,等30分鐘,一陣肉香從機器里飄出。

生老師打開倉門,眾老師圍上,卻見裡面躺著一人,隱隱約約倒與老楊有七分相似。

生老師一看,「呃,火候不夠,還得等會兒。」然後關上倉門又按了一下按鈕。

又是30分鐘,生老師打開倉門,眾老師圍上,見裡面的老楊與生前的老楊一模一樣。

老楊醒了揉揉眼睛說:「這是哪呀?我不是死了嗎?」

眾老師大喜,咸上前與老楊親熱,將事情經過一一訴與老楊,老楊感幸而獲生,潸然涕下。,老楊感幸而獲生,潸然涕下。

&<4&>騎兵連,進攻!

楊主任復活後馬上策劃反攻學生。現在,他在主持組建騎兵連。

老楊挑選的99名老師都已到位,只是上級還沒有撥下馬匹和裝備。老楊讓曹軍去催。曹軍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楊主任,上級說由於驢肉火燒漲價了,所以馬匹也漲價了,考慮到經費緊張,只撥給咱們一小部分資金,上級還建議我們是不是購置廉價的自行車以代替馬匹。」

老楊捋捋下巴磕子說:「也對,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三日後,騎兵連組建完畢,單兵配置如下:永久牌N手自行車一輛;一中產果子餅式防彈衣一件;美國柯爾特M1911型手槍一把;子彈120發。沒有長槍配備。另外為了提高部隊的威懾力,曹軍軍還購置了一批墨鏡,分發給老師們。

老師組建騎兵連的消息不脛而走,學生馬上做出反應,在更短的時間內也組建了一支騎兵隊伍,隊員當然是從走讀的學生中精心挑選出來的。他們都有5年以上的騎齡,都具有一個騎兵的優秀素質。

終於,老楊帶領騎兵連討伐學生了。郝校及眾領導在市政大樓里緊張的觀望著戰況。

突然,微機老師收到老楊的E-mail:老楊部於昨日趕至大城,離一中5里下寨,今日凌晨發現該部100輛自行車的201個車輪都被拔了氣門心兒,老楊正加緊搶修,並請示上級是否繼續討伐。

郝校急了,「這是怎麼地來呢?俺沒有聽錯吧?100輛自行車咋就讓人拔去201個氣門心兒?甭以為俺沒上過校,這個數俺會算!」

張校在旁解釋:「是這樣的,楊主任啊一直不會騎自行車,曹軍軍買車的時候就特地給他買了輛三輪兒,所以……

郝校更急了,「別說來!還不嫌丟人啊!微機老師!告訴他們: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也要上!」

老楊帶領他的騎兵連推著自行車來到一中北大門叫陣,學生騎兵出來應戰。

兩軍拉開陣勢,老楊提槍上車上前大罵:「對面哪一個不要命的敢上前與我大戰三三三三三三三三百回合!」

說話間,見對面人群中衝出一人。此人身長九尺,丹鳳眼,卧蠶眉,面如重棗,胯下赤兔車,手中一竿仗八點蛇茅手槍(這槍長了點兒)威風零零,古人有詩讚曰:可憐一片無暇玉,誤入風塵花柳中。

老楊驅車上前走著走著,見一石頭,用頭一頂,長出一蘑菇,吃了,老楊變了個大個兒,又往頭走,又見一石頭,用頭一頂,長出一花,吃了,老楊的槍就能打出子彈來了,神奇!

老楊揮槍沖著對面人就是一槍,槍法不濟,沒打上,緊接著他開第二槍,可摳了兩次扳機都沒響。老楊想:這是怎麼地來?於是他做出了一個很有創意的動作:他把槍對準了自己的眼睛。他想看看哪出了毛病,是不是堵了?當他再次摳動扳機的時候,槍響了,這次沒堵,而且連上次的兩發子彈一起射了出來。3發子彈全部從老楊的頭部穿過,老楊的後腦殼被子彈巨大的衝擊波整個掀去。頭皮,碎骨,還有些個亂七八糟的東東噴出六七米遠,老楊的身子被帶出3米遠,然後重重地落在地上,彈起,落下,彈起,落下……(此處省去3500字)……彈起落下……

老師騎兵們驚呆了,學生騎兵們驚呆了,學生騎兵的連長齊兵在3秒的短暫驚呆後先開口說話了,「這可不賴我啊,我可沒碰他。」

老師騎兵們蹲在一堆兒合計:老楊又死了,咱沒連長了,蛇無頭不行啊,當初咱連組建的時候也沒安排副連長啊,乾脆這仗咱不打了,分分東東回家吧。大夥這麼一合計就收拾東西散夥了。

學生這邊還跟著起鬨:「牛老師,你不是很牛嗎?陶老師,這就逃啦?……」

齊兵忽然明白過來:這是在打仗啊,不打他丫的還等什麼?齊兵從腰間拔出馬刀,振臂高呼:「騎兵連,進攻!」

一時間一百來名學生騎著自行車如決口的洪水一般湧向老師。各種各樣的槍聲絞在一起,中間還有節奏地夾雜著手榴彈的爆炸聲,大體節奏如下:咚不隆冬鏘,咚不隆冬鏘,鏘鏘起鏘器,鏘鏘起鏘器……

郝校長一行在市政大樓受到老楊部的E-mail:老楊同志帶領我部騎兵與學生騎兵交戰中表現神勇,與學生將領大戰三三三三三三三三百回合,損學生七員大將,然老楊終因寡婦不敵群眾,中彈殉國,享年38歲。是役,我部僅7人幸免於難,其餘眾生死不明。

郝校聽了,氣得哇哇吐了好幾升血。

學生騎兵大獲全勝,齊連長一戰成名,被瘋瘋總指揮封為「飛將軍」,又因齊兵的小名「荔枝」鮮為人知,故後有詩讚曰:「一騎紅塵飛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5&>東大門保衛戰

  一中的東大門是通往一中的交通要道,自古乃兵家必爭之地。多年來從東大門來來去去的學生引來了眾多小商販,有賣涼皮的,雞蛋灌餅,燒餅裡脊,烤腸……

  郝校長執政期間曾幾度對商販實行清剿,為此與商販們結下仇怨。這次郝校長欲取一中東大門必先清理要道以供大部隊搶灘登陸。

  當商販的威脅來自同一處時,平時商業上的對手站到了一起,逐漸地他們形成了一股力量,一股與郝西斯主義抗衡的力量。

  商販中有精通軍事者,姓雞名蛋,字灌餅,擔任起了這支力量的指揮者。

  一切準備就緒,令灌餅上愁的是自己的武器有點落後:30式機槍,阿皮拉斯112mm火箭筒(僅有3發炮彈),10發榴彈,幾箱炸藥,還有幾十桿二戰時期的步槍,子彈也是有限的。

  活人不能讓尿憋死,灌餅帶領兄弟們動手把手底下的資源發揮到了最大價值。他們把炸藥埋在公路中央,把食用油灌到盛豆漿的杯子中,插上吸管,用時只要點燃吸管拋出去就行,用灌餅裹上兩盒TNT,插上黃瓜條子,外面塗上甜麵醬,用來打TANK……

  東大門的街道上用三輪築起了一個個工事,上面還寫著各種標語:「雞蛋灌餅NO WAR!燒餅裡脊要和平!大力發為自由而戰!

  宏源超市頂上的料望哨發出信號:北500米處,一輛捍馬吉普,四輛蘇T-62 TANK,一個連的輕步老師。

  灌餅馬上下令隱蔽起來準備作戰。

  近了,吉普已經進入炸點,灌餅放過了吉普,等到第一輛TANKE進入炸點時,灌餅引爆了炸藥,緊接著槍聲四起。

  老師們的反應很快,他們立即壓制住了商販們的火力。

  吉普車上載著一架M2車載重機槍,火力很猛,再加上機動性很強,一時它成了商販們的最大威脅。

  豆漿一直藏在宏源超市的房頂,見吉普開近了,他拿起一杯「豆漿」,點著吸管,拋入車中。轟的一聲,車中燃起大火,車中的老師都屁股帶火的跑了出來。

  老師的TANKE開始發揮威力了,商販的兩處機槍點已被炸毀。灌餅和煎餅匍匐到一輛TANKE旁拿出裹了炸藥的灌餅點燃「引信」黏在TANKE的內輪上,不錯,甜麵醬的黏性不錯,兩聲巨響後TANKE的履帶被炸斷。

  老師門們這邊越打越來勁,仗著人多,呼啦超的往上沖。忽然,從商販工事後扔出一裡脊,那個香啊!一個大胖老師忍不住,撿起來就吃。轟!炸了!靠!原來那是炸彈。這時又扔出一套煎餅果子,那個香啊!二胖老師忍不住,撿起來就吃。轟!又炸了!靠!又是炸彈!這時,又扔出一烤腸,嗬!那個香啊!三胖老師和四胖老師蹲地上合計:這個准又是炸彈,咱不能吃,要不咱聞聞,聞聞總可以吧。倆人剛湊近一聞,轟!又炸了。這時有扔出一粽子,嗬!那個香啊!五胖老師心想:哥幾個都為吃送了命了,我可不能再死在這上面了,我連聞都不聞,哎,太饞人了。這時來了條狗把粽子叼走了。五胖老師看那狗沒事,鼻子都氣歪了。

  灌餅扛起火箭筒連開三發才把一輛TANKE解決掉。

  最後一輛TANKE把炮口對準了灌餅。灌餅一邊用槍還擊,一邊向商販們大喊:「移位!移位!」

  咚!一聲響!幾個沒來得及跑開的商販「吃」了炮彈。商販們用來打TANKE的東東都用光了,手裡的子彈也不多了。老師們靠著TANKE的掩護更加囂張起來。

  灌餅的子彈打光了,他靠在一輛三輪後面準備和第一個衝上來的老師同歸於盡。這時,一聲巨響連帶著幾聲慘叫,大力發從後面跑來,抱來一抱榴彈,說「頭!把引信拆了,磕一下,拋出去。」原來那10發榴彈讓大力發當手雷用了。

  只剩下最後一枚榴彈了,灌餅和倖存的幾個商販藏在工事後面準備老師們一衝上來就磕響他,到時候他們幾個的靈魂就會拉著幾個墊背的老師去往另一個世界。他們望了望一中的東大門,別了,這個充滿鮮血的地方。

  老師們並沒有衝過來,他們把炮口對準了那輛三輪,灌餅在三輪後面眼睜睜看著炮口對準了他們,黑洞洞的炮口,清晰的膛線,好像死神在向他們招手。

  灌餅絕望的從三輪後面跳了出來。大力發忙喊:「不!」

  咚!灌餅還緊緊地抓著那榴彈,對面的TANKE卻冒起了黑煙。商販們回頭一看,歡呼:「海豹突擊隊!!!」

  灌餅回頭一看,小岳帶著海豹突擊隊來了。

  突擊隊員的火箭筒沖老師們一頓狂射,老師們哭爹喊娘地四處逃竄。

  東大門保住了,商販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瘋瘋總指揮拿著望遠鏡看見:灌餅笑了,大力發笑了,豆漿笑了……瘋瘋很複雜地笑了笑,心想:這個一中總是充滿著血的顏色。瘋瘋捻滅了煙頭。一陣略帶寒意的風撩起他黑色風衣的一角……

  瘋瘋望了一眼東大門,離去……

&<6&>生死狙擊

  戰爭使雙方陷入泥潭,老師這邊先招架不住了,上級已經給郝校下了最後通牒,責令郝校在奧運會之前平息這場戰亂。

  郝校的線人給他情報說,近日學生首領瘋瘋將要當眾發表演說。

  郝校眼珠一轉,一個詞出現在了他的腦中——狙擊手。

  郝校馬上召集眾老師開會商討狙殺瘋瘋的事宜。

  會上大多老師都同意,只有於校反對,於校皺著眉頭說:「那個瘋瘋在學生們中是個精神領袖,聲望頗高,我們若將他狙殺,必將激怒學生,後果甚為嚴重啊。」

  曹軍插嘴道:「於校長擔的哪門子心啊,成不成的還兩說著呢。」

  郝校一聽,倆眼一瞪,嚇得曹軍忙低下了頭。郝校問於校:「那您有何高見?」

  於校說:「我的想法是能不能把戰略的大方向換一下?」

  郝校有些不耐煩了,用山西口音道:「你個娘希屁,賣什麼棺材(關子)啊?把話說完。」

  於校接著說:「我是說「招安」,就是以和平的方式解決衝突。」

  郝校輕蔑地笑了,「你於校有這麼大的能耐,你就去招安吧,招回來就算給咱們立功拉。我這位子也讓給你坐。」

  老師們接著商討詳細的時間、人選啦什麼的,最後定下來派秦老師來執行這次任務。

  秦老師自幼喪父,母親帶著他改了嫁。其實秦老師本來姓「常」,「秦」是後來改的姓。秦老師的第一任父親常一常先生當年給兒子起名,起什麼好呢?咱姓常,乾脆叫常壽吧!常壽,長壽嘛,吉利!可後來壽他媽帶他嫁到一姓秦的人家,就給他把姓改了,名字沒改。

  秦老師自由表現出了極高的狙擊手的天賦。3歲的時候拿綳弓子打鳥是彈無虛發,而且性格沉著冷靜,判斷力強,更要命的是他的第六感強的驚人,一有個風吹草動,當街過個人什麼的,他就第一個嚷,然後才是街坊四鄰的大黃狗們叫喚。後來秦老師成了一名教師,在執教之前他還服過兩年役,秦老師也算個軍人吧。

  瘋瘋的演講是在海豹突擊隊的保護下進行的。各樓的頂上都布置了負責保護的狙擊手,其保安效果不亞於美國的T2特工組。

  秦老師和他的觀察員趙sir隱藏在一中北面600多米處的一幢兩層小樓上。

  現在國際上的狙擊手一般都是兩個人為一組,一名觀察員,負責洞悉周圍情況和給主狙手提供一些數據。二人也可以同時狙擊,觀察員負責在主狙手一槍未搞定的情況下補上一槍。趙sir是個近視眼,按說不適合作觀察員,但他靈敏的嗅覺和戰鬥中的突出表現足以證明自己是可以勝任的。

  秦老師趙sir二人使用的狙擊步槍是AWP,就是CS里的大狙,這種槍的特點就是具有良好的精度和破壞力,在有效射程1200米範圍內擊中頭部擊中頭部或軀幹都可以使挨槍子兒的那人當場喪命,就算打到胳膊腿兒上,如果搶救不及時也會因失血過多而喪命。

  小岳趴在綜合四號樓頂上,手持一把9倍光學鏡的SVD觀察著周圍。

  八點時分,瘋瘋在眾人保護之下步入會場,暴露在了秦老師的視線內。

  趙sir用唾沫將小指潤濕,伸在半空,感覺了一下,「風向東偏南15°,風速2米/秒……

  遠距離狙擊就是這樣的,風向,風速,溫度,濕度,就連地球自轉都得考慮進去,任何一丁點的影響都可導致任務的失敗。

  秦老師矯正了四分之一的角度差正想向瘋瘋開槍的時候,趙sir忙把他攔住了。

  「我嗅到瘋瘋放了個屁。」

  「那又怎麼了?」秦老師不屑地問。

  趙sir說:「屁的後坐力使瘋瘋的頭部位置發生了偏移。」

  秦老師又忙矯正了角度差。

  咚一聲槍響,人群發生了騷亂,在樓頂的小岳馬上判斷出了狙擊手的位置,經驗老道的他一槍反擊,子彈穿過了秦老師的狙擊鏡射爆了他的頭。

  原來,趙sir只考慮到了屁的後坐力卻沒考慮到屁影響了瘋瘋周圍的空氣密度,使子彈的彈道發生了改變。一點小小的疏忽導致了任務的失敗,也斷送了秦老師的性命。

  瘋瘋的演講取消了,這次之後,學生加強了對元首的保護,使老師們無法找縫生蛆。老師們也開始了下一步的陰謀。

&<7&>飯堂里的呻吟

待老楊吃得下巴殼子比胸脯子高出一寸時,他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冰櫃也放了毒鼠強。老楊嚇得直摳嗓子眼兒。萬幸啊,那葯是真的,更萬幸啊,那葯沒過期,最萬幸啊,葯開始發作了。

老楊只覺嗓子眼兒跟著了火似的,胃裡跟灌了鉛似的,腸子跟系了扣似的。很快老楊就口吐白沫倒地掙扎。

鄧訊是學生炊事班的一個戰士,這天晚上他正巡著夜呢,就聽見飯堂里有呻吟聲。他循聲而去。

什麼味兒?鄧訊正嘀咕著,手電筒照到了地上的白沫。鄧訊順著白沫搗吧,走到二樓,見一個類似於人的東西在地上邊呻吟邊抽搐邊吐白沫。鄧訊心說:啊呦,這得吐到什麼時候啊?

老楊的手顫顫悠悠顫顫悠悠抓住了鄧訊的腳踝,「help」聲音很微弱地喊。

鄧訊嚇了一跳,「你說什麼?」

「help……」老楊的聲音很微弱。

「什麼?fuck!你還敢罵街!別以為我聽不懂,電影里我見的多了!」

老楊差點哭了,「我是說救命。」

「靠!原來你會說中國話啊!都快死了還拽什麼文啊,等著,我這就救你。」鄧訊掏出對講機,「呼叫一號,飯堂二樓發現一老九,先別急,我跟你講啊,真他媽搞笑,這傢伙正跟這吐白沫呢,估計是往咱這下毒來了,怕葯不靈,先自己試了試,對,藥效很好,什麼?OVER?別介啊,咱再聊聊,剛那場球看了嗎?我說那麥迪真夠能的啊,那麼大老遠的就哐哐進3分……」

鄧訊天南海北地跟瘋瘋聊上了,他點了支煙,坐在地上越聊越有勁。

老楊這扛不住了,「你倒是救我啊。」

「等會兒,沒看這打電話了嗎?」鄧訊不耐煩地說。

「好同學,你看我這這麼難受,你就抽點時間救救我吧。」

「先自己上會兒自習!」瘋瘋冷冷地拋出一句。

大約一個小時過去了,瘋瘋在對講機那頭忽然想起來了,「剛才說什麼來著?救人?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馬上,馬上派人去……咱剛聊到哪了?接著……」

小岳趕到的時候鄧訊還在和瘋瘋聊著呢,小岳問:「人呢?」

「旁邊呢,」鄧訊扔給小岳一根煙。

「哪呢?」小岳見鄧訊旁邊有一堆沫沫,扒拉開一看,裡面躺一人,「吆?跟這洗泡泡澡了?」

鄧訊不屑一顧地說:「他剛吐的,吐那麼多,看來是想作繭。」

「是中毒了嗎?」小岳問。

「是吧。」

「那怎麼辦?」

「我不知道,我沒中過,要不咱對這個問題展開一下討論?」鄧訊說。

老楊雖然吐得都虛脫了,但意識還比較清醒,一聽鄧訊又要胡侃,心想:還是自救吧。他手顫顫悠悠顫顫悠悠地在地上畫了一坨大便。

小岳一看,當時就明白了,忙招呼鄧訊去提一桶大便來給老楊灌下去,為的是要老楊吐個徹底,把毒鼠強都吐出來。

鄧訊提來一桶大便,還沒來得及灌呢,老楊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抓過桶,一口氣幹了。

小岳、鄧訊齊聲高呼:「海量!海量!」

要說這大便啊還真靈,剛喝下去,老楊覺得腸中湧起一浪推至胃中,至食道,至口腔,剛要吐出來,小岳大吼一聲;「要吐吐到廁所去!」

老楊氣運丹田,一咬牙,一使勁又給咽回去了,三步並作兩步奔入廁所狂吐了一番。廁所被吐了個溝滿壕平。

老楊被收監了,錄了口供,還沒逼供呢就都說出來了,什麼來的目的啦,誰是幕後致使啦,怎麼混進來的啦,一一交代了個乾淨。

老楊被軟禁在飯堂的一間師傅宿舍里,四周戒備森嚴。學生們沒有虐待戰俘的癖好,很尊重老楊的人權,一日三餐的招待著……

&<8&>傷心在飯堂

老楊被禁的這天中午。用餐高峰。飯堂里人熙來攘往,好不熱鬧。

突然,防空警報響了,幾架飛機呼嘯而過。

咚!一聲巨響飯堂頂部被炸開一個大洞,數百個空降老師從天而降。

飯堂里的學生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四散奔逃。幾個持槍的警衛生開槍掩護同學們撤離飯堂。

老師們的火力很猛,子彈划出的火舌交叉起來密的像一張網。不鏽鋼的飯碗被子彈輕而易舉地穿出一個個洞,叮叮噹噹得亂響。飯堂很快被老師們佔領了。

瘋瘋正在綜合2號樓樓頂曬太陽呢,聽到響聲馬上用望遠鏡向飯堂看去。這時,對講機里小岳喊道:「1號,飯堂有情況啊。」

瘋瘋不慌不忙,「看到了,你去處理一下吧。」說完,瘋瘋點上一支煙,悠閑地朝飯堂漫步而去。

小岳帶人衝進飯堂側門時和鄧訊撞了個滿懷。鄧訊臉被硝煙熏黑了一片,褲腿上撕裂的裂口處還浸著血。

鄧訊眼裡布滿血絲,見小岳來了馬上跟小岳彙報情況,「岳隊長,有大約兩個連的老九空降到飯堂,他們現在佔領了二樓,封鎖了雙側的樓梯形成交叉掩護的火力網,另外,一樓賣飯窗口裡有少量老九的機槍手,藏的角度很刁。老楊在二樓的一間師傅宿舍,估計老九們還沒找到他,要不早就撤了。」

「靠!防得挺嚴的,咱先別硬沖。」小岳說。

「可不是嘛,衝上去好幾個排了都被撂倒了,」鄧訊又是傷心又是生氣。

「樓頂防得緊嗎?」小岳突然問。

「緊唄,他們不沿房檐築工事,把環形工事做到了那個炸口上,整個工事就跟豬圈那麼大,一圈架的都是輕81,這個點形成了一個輻射狀的火力網把整個飯堂頂覆蓋了,同學們爬上去一個就被放倒一個。」

「靠!這幫老九還正成精了。這樣,聽我的,咱這麼辦,」小岳跟鄧訊把計劃這麼一說,鄧訊美的直冒鼻涕泡。

全校的狙擊手迅速地攀上了綜4樓和男生宿舍的樓頂,各自找好位置隱蔽,與此同時,小岳和鄧訊也作好了從正面進攻的準備。

小岳在地上隨便撿了個不鏽鋼的飯勺,在胳肢窩裡蹭的鋥明瓦亮,捏著勺柄在牆角把勺探出去,這個勺就像一面小鏡子,從勺上可以反射到有六個機槍手隱蔽在賣飯窗口後邊,小岳和鄧訊記下了機槍手的位置。

噗——噗——兩顆煙霧彈在飯堂一樓大廳炸開,頓時大廳內煙霧瀰漫,伸手不見五指。防守兩側樓梯的老師慌了,抄起槍來沖樓下就是一頓亂射。小岳和鄧訊借著煙霧衝進大廳,在地上打了個滾兒,六聲短促的槍響後,那六個藏在賣飯窗口的老師就被結果了。趁著煙霧沒散,飯堂外的海豹突擊隊AB組和飯堂警衛排再加上做飯師傅們一窩蜂似的衝進了大廳。

在此同時,綜4樓和男生宿舍樓上的狙擊手只對飯堂頂的老師發動了一次齊射就把那幾十個老師幹掉了,再有零星的老師爬上來支援的也是剛一露頭就被「巴雷特」把腦袋打沒了。緊接著幾道滑鎖釘在了飯堂頂,海豹突擊隊CD組隊員一個接一個滑到了飯堂頂。

大廳的進攻越來越猛烈了,老師大部分火力集中到了兩側樓梯,卻薄弱了樓頂的防禦。海豹突擊隊攻下了樓頂,正打算從炸口進入飯堂給老師們來個中間開花。

曹幹事是這次老師們行動的指揮官。他穿著風衣,戴著墨鏡,髮型是背過去的那種,一手握一把「沙漠之鷹」。他帶著頭走,身後跟著幾個蒙面手持MP5衝鋒槍好似特警的老師。

曹幹事帶人在二樓一間一間地搜,搜到一間宿舍時發現了楊主任。

啪!曹幹事踹開了門,小小的一間屋子空蕩蕩的,一張床,被窩子里有個人在瑟瑟發抖。

曹幹事示意手下把被子掀了——原來是老楊在裡面。

「你們來救我了?我不走,我要跟他們玩,他們對我好。」老楊發抖著稚聲稚氣地說。

曹幹事笑了,「哈哈,還裝天真,本來這次任務是救你走,可是你想啊,有了你我永遠是個幹事,永遠當不上主任,這個你明白嗎?」

「靠」老楊明白了,「你是想幹掉我,你代替我的位置?真他媽毒!」老楊咬著牙說。

「別說我,你不毒?你不毒你能當上主任嗎?少廢話,來發子彈嘗嘗吧。」曹幹事響老楊舉起了槍。

樓頂的CD組從炸口衝進飯堂二樓,給老師們背後來了一刀。防守兩側樓梯的老師立馬吃不住了,丟下陣地響曹幹事的方向靠攏。

小岳帶人衝上二樓要把這撥老師消滅乾淨了。戰爭進入了最後階段,老師們在拚死抵抗,飛舞的子彈穿得盆盆碗碗亂響,空中飛動的子彈密度驚人,拿一把鐵勺在空中揮舞一番再看鐵勺變漏勺了,可以拿去撈餃子。

老師們節節敗退,最後殘餘兵力收攏到了老楊所在的那間宿舍。小岳帶人圍了上去時曹幹事正用槍指著老楊,雙方都停止了射擊,場面靜得嚇人。

「呦,你們這是在狗咬狗嗎?」小岳幸災樂禍地對曹幹事說。

「我們內部的事,你少管,小心我把你開除回家!」曹幹事冷冷地說。

小岳樂了,「好像現在你們被開除了,學校是我們的了。」

「這只是暫時的,我承認現在這是你們的地盤,那我現在借貴寶地一用,辦完事就走。」

「你以為你們還走的了嗎?」

曹幹事輕輕一笑,左手把褲子一脫,腚一撅。同學們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幹嘛呢,只聽一聲巨響,頓時一股巨臭湧起,熏得人們差點暈過去,連眼都睜不開了。

正在人們睜不開眼時,只聽得「嘭」一聲槍響,然後又傳來一聲慘叫。

待臭味逐漸散去,老師們早已逃無蹤影,可憐的老楊,屍體半躺在牆角,背後的白牆濺上了一大片血。老楊面目猙獰,死相十分可怕,同學們都不敢看他的臉,本來嘛,他活著的時候那張臉就沒可愛過。

只有經常做血豆腐的鄧訊認真地看了老楊。鄧訊突然間發現了什麼,驚叫:「不對!老楊的著彈點在眉心,而以眉心為圓心,直徑5公分的範圍內密密麻麻的全是神經,子彈穿過去時,人當場就會死亡,根本沒有時間發出慘叫。」

小岳也納悶起來,「對呀,那一聲慘叫是誰的?」

正在同學們納悶時,只聽得身後傳來隱隱約約的「哎呦……」

同學們轉身一看,原來是瘋瘋躺在地上,滿頭是血。

「1號!」小岳驚叫著撲上去。

瘋瘋摸著額頭,聲音有些顫抖,「剛才是誰扔的醬豆腐?好傢夥,這塊走有二斤,正砸我頭上。」

「醬豆腐啊?我還以為是血呢.哦,那慘叫是你」小岳轉悲為喜。

瘋瘋走到老楊的屍體旁,望著牆上的血跡,把那支在綜合2樓就點著的煙又放在嘴裡吸了幾口,伸手摸了摸那片血跡,「血。」瘋瘋輕輕笑了笑,表情又變的沉重起來,轉身走開了。

當同學們打掃戰場去抬老楊的屍體時發現老楊的屍體不見了,只剩下了一把還沒烤的羊肉串。


深夜的人民路,有一種說不出的寂靜。

二鎚子手裡的煙,已經抽了一半。他突然眉頭一皺,手中猛的一甩,只見一道暗紅色的火光直直的飛向旁邊一顆榕樹…

「啪…」一聲脆響,然後只聽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一個人影竟然從樹冠中翻身而下,手中捏著的一點暗紅的光,卻正是二鎚子的那半截大前門。

「多年不見,你的黯然破魂入空奪命之斷腸鏢依舊風采不減啊…沒想到我躲藏在這裡,還是被你看到,佩服,佩服!」那人影邊說邊拿起手中的煙,長長的吸了一口。「這big front door,還是那時的味道…只可惜人,怕已不是那是的人了。」

「人面何處去,桃花依舊笑,二月春風似剪刀…」二鎚子盯著眼前的人,沉吟到:「你不該來。」

「你知道我會來,又何必說這話。」那人走了過來,昏黃的路燈下,隱約可以看到他剛毅的臉,挺拔的身軀,卻是一個標註的美男子。只可惜另一隻袖子,孤零零的垂在空中,隨風搖擺著,彷彿孤零的葉…

「你的手…」二鎚子知道這江湖的兇險,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能令眼前這人送掉一隻胳膊。他曾經可是有名的「圓通首席物品移動傳遞大師」,連續四年的傳遞之王,可他現在竟然失去了一隻胳膊……

難怪前陣子看到他的扣扣簽名,改成了「失去了一個女朋友」…

卻不知是何種兇險的任務…

「圓通大師」看到二鎚子關切的目光,緩緩說到:沒什麼…

天冷,這隻胳膊縮懷裡了…」

二鎚子不再和他多費口舌,說到:上次六大派圍攻小商品城時不是已經定下了,這個配件城,是我們順豐的地盤。二鎚子看了一眼手腕的金錶,繼續說:你在這11月10日的夜裡十一點三十七分潛伏於此,莫非又想挑起新一輪的血雨腥風嗎?!

「圓通大師」沉默半晌,手中的BFD燒到了手指竟也渾然不覺…二鎚子就這樣盯著他,胸前順豐的logo反射著微微的光。

「圓通大師」終於開口,說:我倆本是同年入此門,我怎麼會害你…我來是想告訴你,中通有人要加害與你,讓你明日脫身無術。你且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一聲呼哨,他的坐騎「永久牌」三輪摩托車竟然自己發動了,他一躍而上竟是頭也不回,人已走出許遠,只聽的一聲「珍重」飛入二鎚子耳中,彷彿人在身邊——正是喊人取件時所練就一手「傳音入密」。

二鎚子呆在了當場,他想不通對方要怎麼害他。為了明天,他的車子安裝了全球定位以防止被偷;他準備了液壓鉗防止去年被人連上五把鎖的噩夢重演;他準備了氣筒,備胎,甚至鑰匙孔都加了鎖防止被人灌502……「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哪裡沒有防備,「杞人憂天!」他安慰自己…只是心裡,還是有些慌。

……

第二天中午,一切正常…派完手中的這個件就可以去配件城取貨了,他二鎚子想到,心裡不禁輕鬆了起來。按著門鈴,他等待著最後一件單的主人開門。

門,緩緩的開了。

一個絕色的美人出現在二鎚子的面前,一頭濕漉漉的長髮,穿著大號的白色襯衫,襯衫耷搭拉到她美麗的翹臀上,想蓋住卻又怎麼也蓋不住那裡的圓潤…紫色的三角褲,若隱若現,在修長的美腿之上,彷彿是神秘的伊甸園。

「請您,在這裡簽收。」二鎚子很快回過了神,他畢竟是一名專業人員,他指著快遞上的單子對眼前的美女說到。「做完這單,我就可以去配件城了…」

美女輕輕一笑,說到:我要拆包檢查一下,你進來吧…

她拆開了包,裡面是十幾款不同的按摩棒…

「我要挨個試用一下,防止被你們暴力運輸給弄壞了…」

她說著,竟握住其中一根,直接坐在了地上,分開了兩條玉一樣的腿…………

二鎚子咽了一口口水………

他身後的門,竟自己緩緩的關上了……………

「終究,沒逃過這招美人計啊…」二鎚子閃過這個念頭,卻也管不了這許多了…

他最後清醒時的記憶,是美女半截酥胸上紋著的那三個字母:

Z

T

O

以上………


一圖勝千言。


一天,湯姆正擦著帆船的甲板,這艘帆船是他這輩子最自豪的東西。

這是一艘從傑瑞那裡搶來的二桅帆船,他給它取名為,女神號。

雖然湯姆有很多艘更大,更強的帆船,但他獨愛這艘。

沒錯,湯姆是一名海盜,而且是海盜船的船長。

湯姆有很多頭銜了,什麼巨無霸海盜團團長,稱霸太平洋的男人,加勒比海的獅子等等。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僅僅是一個從現代穿越到這個中世紀的平凡的上班族。

大副不明白,為什麼船長這麼愛惜這條船。

大副也不明白,為什麼船長能這麼快的統領大海上的男兒,成為海盜王的。

所以大副走到湯姆旁邊,也拿了一塊抹布,擦起了甲板。

湯姆看到大副的這個舉動,嘴角彷彿船帆一樣揚起好看的弧線。

回想半年前,湯姆差點被傑瑞扔去喂鯊魚。

--------------------------------------------------------穿越第一天--------------------------------------------------------

「我……我是個醫生!我在陸地上拯救過很多人!我憧憬大海!我憧憬自由。乞求您,讓我留在船上吧。」

雖然湯姆不是醫生,但憑藉他曾經製作簡歷的能力,他不假思索的說出了這句足以保命的話。

呵呵呵,可不要小瞧平凡的上班族的求生意志哦。

--------------------------------------------------------穿越第三天--------------------------------------------------------

船上出現了一個病號,突然發病,奄奄一息。傑瑞讓湯姆去治病。

湯姆模仿著西醫,聽了聽病號的心跳,看了看眼白,瞧了瞧舌苔。

然後湯姆跟傑瑞說:「趕緊將這個人喂鯊魚,他得了傳染病。」

傑瑞看著湯姆真誠的眼神,信以為真,真的將這個人餵了鯊魚。並且讓湯姆處理病號的房間,以防傳染病擴散。

呵呵呵,可不要小瞧平凡的上班族的說瞎話不臉紅的能力喲。

--------------------------------------------------------穿越第五天--------------------------------------------------------

湯姆記住了三艘船總共103號人的所有名字,並且與他們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呵呵呵,可不要小瞧平凡的上班族的人際交往能力吼。

--------------------------------------------------------穿越第七天--------------------------------------------------------

船上又出現了一個病號,突然發病,奄奄一息。傑瑞讓湯姆去治病。

湯姆模仿著西醫,聽了聽病號的心跳,看了看眼白,瞧了瞧舌苔。

然後湯姆跟傑瑞說:「趕緊將這個人喂鯊魚,他被上一個病號的傳染病傳染了。」

傑瑞看著湯姆真誠的眼神,信以為真,真的將這個人餵了鯊魚。並且讓湯姆處理病號的房間,以防傳染病擴散。

呵呵呵,可不要小瞧平凡的上班族的應變能力呀。

--------------------------------------------------------穿越第十天--------------------------------------------------------

湯姆將船上103號人,根據自己的關係,分為了三檔。

親近:佔30人

溫和:佔60人

冷漠:佔13人

然後他跟關係親近的人都只說了一句:病號其實不是生病才被喂鯊魚的,我跟你關係好才告訴你的,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於是弄的30人一夜未眠。

呵呵呵,大企業果然都是這樣的,可不要小瞧平凡的上班族的動搖軍心的能力喲。

--------------------------------------------------------穿越第十五天--------------------------------------------------------

湯姆帶著30人搶了傑瑞的二桅帆船,命名女神號,開始了他一代霸業。

送給每一個平凡的上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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