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新聞「援藏志願者稱被萬科慈善豪車隊毆打」?

事件進程:

  1. 援藏志願者自稱遭萬科豪車隊圍毆

  2. 援藏志願者稱被萬科慈善豪車隊毆打 萬科回應(全文)

  3. 長沙車主稱接受萬科道歉

  4. 業主不認同「豪車隊」稱呼 旅行社再次向唐林道歉

為什麼總感覺我們的「匪氣」如此之重?

這些人做慈善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對一個同行者惡語相加,甚至大打出手?

相關問題:

如果你是公關總監,你會怎樣公關「萬慈善科豪車隊毆打援藏志願者事件」?


首先,這是一起交通事故,和唐司機是不是教師無關。唐司機反反覆復強調自己是教師,意圖很明顯:用整個教師群體的形象給自己的信用背書。

唐司機反覆強調對方是萬科,意圖很顯然:通過給萬科品牌公關壓力來獲取更多賠償。

兩撥人的恩怨,找警察定責就行了,還非要把雙方的單位扯進來,為啥?不就是想搞輿論私刑么?

反覆強調自己開的破車的用意,大家都懂。

反覆強調去西藏的目的是做慈善,做不做慈善,和交通事故無關。

交通事故的責任,把未刪節的行車記錄儀視頻拿出來就行。

對了,如果唐司機想藉機教育女兒,那就記得好好教教她,在路上開車,如果車沒別人的好,或者技術沒別人好,或者膽子沒別人大,那就乖乖的讓別人超過去,別擋道。路不是你一個人家的。無論是柏油高速,還是高爾寺山的破路。否則活該吃眼前虧。


唐先生引用梁漱溟的話:「這個世界會好嗎?」

Eamest Hemingway once wrote:"The world is a fine place and worth fighting for".I believe the second part.


視頻放出來之前我保持中立!


第一眼看到這個新聞就覺得不太可信

~ 如果對當真的窮凶極惡,還能讓他安然的拍下這麼多照片

~ 沒有行車記錄,說是為了隱私,但照片都放出來了,還談什麼隱私

~ 一直強調自己多麼弱勢,自己的行為多麼善,博取同情

~ 強調對方假慈善,但從他的照片上看,感覺是自駕游呀,沒打什麼慈善的標籤


給大家附上當事人的原博文,雖然只是單方面的陳述,但是我願意單方面的相信這樣一位父親,一位老師。

我叫唐林,是步知學院的一名教師。

每年的七月份,我都會從湖南長沙出發,靠一部已經破舊的皮卡車,穿越幾千公里去到西藏,對「步知遠方學院」扶助的藏族小朋友進行逐個家訪跟進,並為「嚶鳴直捐」活動資助的藏區小學生送去募集的各類物資,今年已經是第四個年頭了。本來每年這個時候,拉妥鄉的孩子們都會帶著他們的親手做的小禮物,站在學校操場旁的高坎上眺望。但是今年,首先等到我的不是那些清澈見底的眼睛和紅撲撲的小臉蛋,而是一群以進藏行善之名,行欺凌弱小之實,囂張肆虐的土豪惡霸。

今年跟我車一起的,只有我8歲的女兒。車是已經進藏四次,年邁體衰的老氂牛皮卡,但好歹是四驅。

2015年7月12日,當我們行駛至四川雅江境內,高爾寺山頂的下坡路段時,被萬科物業進藏的豪華車隊趕上,有寶馬X5、路虎極光、豐田陸巡等等。萬科車隊仗著他們的豪車性能優勢,不顧坑窪不平的路況和漫天的塵土,在狹窄的車道上不斷從我左側逆行急速超車,呼嘯而過。原本此處雙向都只有一個狹窄的車道,路況也很差,大部分車都是膽顫心驚地緩慢通過。我也一直保持低速行駛,以防發生意外,因為我的右側就是懸崖,車輪離懸崖邊只有幾十公分。

車隊過去了一半,車隊中有一台掛「川A-SE238」別克GL8商務車多次欲超車未果,前面有大貨車在慢慢放坡,對向也有車上行,他超了幾次沒超過我。當他再一次準備超車時,突然發現對向車道又來車,這裡的道路是容不下三台車的,這種情況下,他居然不是踩住剎車,中止超車行為,而是踩油門加速超我半個車頭,再往我這邊一靠,「嘩啦……」一片響,我的左前反光鏡當場斷掉,車頭向右一偏,險些衝下懸崖。我完全沒有想到,在這種生死之地,竟然會有這樣拿別人生命去冒險的人,因為我的右側就是懸崖,他這樣先超我半個車位再急速向右靠,結果很有可能就是把我的車擠下懸崖。更讓人氣憤的是,對方卻絲毫沒有當一回事,沒有停車而是繼續前行。心有餘悸之下,我只好緊跟在後,在一個相對寬闊的路段追上逼停,希望對方能給一個說法,這樣危險的駕駛行為,完全沒有考慮他人的生命安全,何況我的車上還坐著我今年唯一隨車的同伴——年僅8歲的女兒。 對方下車以後,用四川話大聲叫罵,根本沒有講理的意思,還一口咬定是我從後面撞了他的車,我當即決定報警,讓交警來鑒定責任。

這個時候對方豪車隊的其他車輛迅速靠上來、圍在四周,眼看交通堵塞,他們口口聲聲說先去山下,肯定給我一個交代。我只好同意到山下協商的提議。誰知道隨車隊一同下了山之後,我下車關門,正準備與他們理論,豪車隊一大群人圍了上來,我隱約感覺不對,趕緊把車門鎖按上,回頭大聲向女兒喊話,「可可,不要下來,把車子的窗帘拉上!」——我知道即將發生什麼,我不願她看到,哪怕一眼。

不等我話喊完,對方車隊里一個「棒球帽」徑直向我走來,上來沖我左胸就是一記重拳,緊接著一個貌似領隊的「眼鏡」緊跟上來把我撂倒在地,在一陣拳打腳踢之中,我隱約還看到一個「白T恤」也參與了毆打。帶棒球帽的人邊打邊罵,指著躺著地上的我大聲叫囂:「就你這個樣子,開個破皮卡,還去西藏做慈善,今天老子就讓你出不了雅江!」在被群毆的過程中,在帽子和眼鏡都被打掉的情況下,我一直死死護住行車記錄儀的視頻卡,與我同行的另一輛車趕上來,僅有的一個成年同行夥伴說已經報警之後,他們才停止毆打。最令我心痛的是——女兒並沒有拉上窗帘,她瞪著大眼睛、滿臉淚水、神色恐懼地目睹了全程。直到他們停止毆打之後,我女兒眼睛還全是驚恐。我趕緊喚來同伴,讓他把我女兒帶到他車上去,往前先走遠一點再說。

交警到來之後,因為已經撤離了事故現場,本已難做判斷,卻沒想到我拚死保存行車記錄儀SD卡上卻保存了完整的記錄。看過我提供的視頻,當即斷定對方全責。「棒球帽」一看形勢不對,馬上打電話指揮豪車隊里的另一輛車過來接人,動手打人的幾個人躥上車去,逃之夭夭,下車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熟門熟路」的「黃馬甲」。所幸我倒地的時候護住了頭,渾身上下雖然都是傷,頭上略微有些血腫,卻沒有傷及要害。但對方絲毫沒有關心傷勢的意思,車隊作鳥獸散,只留下肇事車輛的駕駛員和那個換下來的「黃馬甲」和交警一起去大隊處理事故。

在處理過程中,對方看到我皮卡車上印有「步知遠方學院」和「嚶鳴直捐」的字樣,問了我到西藏的來意,竟然撂下一句「就捐了幾個學生啊,我們萬科這次在西藏捐建的一所小學!這次我們就是往那裡去!」字裡行間我很難把語氣和表情里那種鄙夷和優越感描繪出來,回憶起來真是覺得十分噁心,言下之意彷彿只有他們才配去做慈善,你們這種窮光蛋自己回家玩去!

找來「善後」的「黃馬甲」明顯是熟門熟路,至始至終都在不停地打電話,一副和大隊領導很熟的強調,滿口謊言,先謊稱自己以前是十四軍的,希望藉此來平息事態,為打人者開脫,但是卻連十四軍的駐地都不知道,被交警斥以「屁話」二字。後來問及認不認識打人的幾個人,他居然說都是第一次見,不知道他們是哪裡的。我問,你們的車隊貼了「萬科物業」的牌子,你們印有萬科的微信公眾號二維碼,你們還打出了萬科的活動口號「鄰居,咱們一起去西藏」,你們還說你們一起萬科在西藏捐建了希望小學,怎麼會不認識呢?對方無言。

最後交警出具的責任認定書,認定他們是全責。「黃馬甲」和肇事司機軟硬兼施,一邊說我們在這裡的關係很硬,另一方面突然轉變嘴臉過來跟我道歉,希望我不要追究。我知道跟他們扯沒有用,他們的道歉也代表不了什麼,打人的那幾位或許是達官貴人、或許是另有公務,而他們,已逍遙法外。考慮到我女兒的安全和我這趟行程的使命,我接受了交警關於不報110的建議,我只想儘快離開雅江這個地方。

中間還有一些細節,後來在交警詢問過程當中他們說漏嘴的。原來在下山的過程當中,他們車隊的人就已經在電台里謀劃誰誰誰上來搶我行車記錄儀的視頻卡,誰誰誰下車打人,誰誰誰作證。

現在我已離開四川境內,我可以毫無顧慮地將事情講出來,讓更多的人了解事情的真相,不僅僅是為了還我自己一個公道,而且也在痛心這樣罔顧他人性命,窮凶極惡的土豪惡霸,竟然是來自中國最大的房地產公司萬科集團。我也很難消化這樣的現實——今天的車匪路霸,明天搖身一變成為慈善家,被小朋友用鮮花和笑臉簇擁著來到希望小學的主席團,幾天後合影和照片被拿到各處炫耀!

萬科物業,你們說你們是去西藏朝佛和行善的,你還說你們捐贈了一所希望小學。可是我想問問,你們的人去了希望小學,見到那些純真可愛的孩子們的時候,會不會因為剛剛在路上,當著一個8歲小女孩的面,圍毆了她五年來一直默默為希望小學籌集資金物質的父親而感到愧疚?如果你們是去朝佛的,那麼,舉頭三尺有神明,佛祖知道你們在朝佛的路上差點把一個滿載著援藏物資的志願者擠下山崖,你說,佛會不會見你?

萬科物業,我想問問,在你們心目中的慈善應該是什麼樣的?當你們的人開著豪車,在狹窄而又漫天塵土的道路上肆無忌憚飛奔、罔顧他人生命的時候,真的是在行善嗎?一群連道德底線都難以摸尋的人,能夠突然自我拔高,醍醐灌頂般地擁有非常的社會責任感嗎?難道因為你們有資金捐助一所希望學校,就可以鄙視其他做著更微不足道工作的人?難以想像!

萬科物業,你們隸屬的萬科集團是中國最大的房地產企業,你們的董事長王石先生是一位成功的企業家,也是一位慈善家,多年來一直在推動中國慈善事業的發展。但是你們今天的行為,對得起你們所宣揚的企業文化嗎?難道蔑視生命、殘暴施虐、滿口謊言就是你們的企業價值觀嗎?你們是活動的組織者和參與者,所有的人員名單都在你們手中,參與打人的三個人已經逃之夭夭,難道你們不應該主動承擔責任,配合公安機關將施暴者繩之以法,給受害者一個交代和道歉嗎?

我只是一個普通老師,我和我的學院一樣,「腳踏實地」四個字就是我們的信仰,我們只想用踏踏實實的步子,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一些能讓這個世界更美好的事情。進藏四年,我也曾無數次拒絕了媒體的採訪,因為我的目的只為幫助他們,不為給自己貼金,不求關注,不求嘉獎。我也許無法調度各種各樣的社會資源將打人的惡人繩之於法,但我依然有能力去完成我旅程的使命。雖然僅僅靠步知學院這樣一個剛剛起步的互聯網在線教育公司資助,和我個人嚶鳴直捐活動發動身邊的朋友能募集的資金不多,但我們是在竭盡所能。慈善,哪有貴賤高下之分?

也許,大家並不關心這樣的事件,萬科也裝作沒有看見,打人者還在炫耀著在路上如何威風地揍了一個傢伙,希望小學的合影被惡人四處炫耀……而那點善,就平白無故地被欺了。

但我相信正義的力量。在這裡,我向所有閱讀到本文的的人士求援。如果你能提供媒體、法律、或其他方面的援助,如果你正巧從川藏線上路過,行車記錄儀共其他角度也拍下這起事件的其他相關視頻,煩請聯繫我的助教(馬小姐13357229037)。我也呼籲參與豪車隊中保有正義感的成員也能勇於站出來對打人者進行指證。我不需要任何物質上的賠償,這對我沒有任何意義,但萬科必須公開道歉,並將豪車隊打人者自行扭送公安機關。

「最後的大儒」梁漱溟在《這個世界會好嗎》中記錄了一段話,歐戰結束前,梁父問梁漱溟:「這個世界會好嗎?」二十多歲的梁漱溟一時語塞,只得搪塞一下說:「應當會一天天好起來的吧。」三天之後,梁父投水殉了前清。我想,我把這次的事件寫出來,也許能喚起正義的力量,也許會石沉大海。但我們總該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麼。

最後一段是寫給我的寶貝的。可可,本來我是想帶著你去到西藏,和西藏的小朋友認識,收穫一份友誼,了解一種不同的生活方式,卻很不幸卻讓你目睹了如此殘暴不堪的一幕。爸爸很想對你說——寶貝,真的對不起。但是我一定要告訴你的是,你今天看到的只是這個世界上很小很小的一撮壞人,而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善良熱心的,都是可以做朋友的,請你一定要相信爸爸。另外,爸爸從始至終不敢還手真的不是因為軟弱,而是因為想保護你。

阿獃

2015年7月14日


就是一個交通事故而已。

大家都想多了,別被利用


對於這種事只有一個想法,現在仇富還來得及嗎!


關注 期待聽到對方的聲音


當做慈善也需要資本的時候


心疼跟著爸爸進藏的女兒。

這個世界醜陋的一面在她面前攤開了,讓這個小姑娘恐懼又無力。

豪車隊一大群人圍了上來,我隱約感覺不對,趕緊把車門鎖按上,回頭大聲向女兒喊話,「可可,不要下來,把車子的窗帘拉上!」——我知道即將發生什麼,我不願她看到,哪怕一眼。

不等我話喊完,對方車隊里一個「棒球帽」徑直向我走來,上來沖我左胸就是一記重拳,緊接著一個貌似領隊的「眼鏡」緊跟上來把我撂倒在地,在一陣拳打腳踢之中,我隱約還看到一個「白T恤」也參與了毆打。帶棒球帽的人邊打邊罵,指著躺著地上的我大聲叫囂:「就你這個樣子,開個破皮卡,還去西藏做慈善,今天老子就讓你出不了雅江!」在被群毆的過程中,在帽子和眼鏡都被打掉的情況下,我一直死死護住行車記錄儀的視頻卡,與我同行的另一輛車趕上來,僅有的一個成年同行夥伴說已經報警之後,他們才停止毆打。最令我心痛的是——女兒並沒有拉上窗帘,她瞪著大眼睛、滿臉淚水、神色恐懼地目睹了全程。

最後一段是寫給我的寶貝的。可可,本來我是想帶著你去到西藏,和西藏的小朋友認識,收穫一份友誼,了解一種不同的生活方式,卻很不幸卻讓你目睹了如此殘暴不堪的一幕。爸爸很想對你說——寶貝,真的對不起。但是我一定要告訴你的是,你今天看到的只是這個世界上很小很小的一撮壞人,而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善良熱心的,都是可以做朋友的,請你一定要相信爸爸。另外,爸爸從始至終不敢還手真的不是因為軟弱,而是因為想保護你。


說個不一樣的觀點 可能是我戴有色眼鏡看人吧

有另一種可能 可能是預謀好的炒作吧

照片中被打者一行的照片都是戴著墨鏡的 而打人者都是被曝光的

之前沒聽說過那個所謂的學院 看完新聞特地百度了一下 應該是公考的機構

行文太憤怒了 不敢說偏激( 可能我被打的話我也會這樣吧) 但是文字風格真的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感覺像是在煽動什麼

反正這篇文字沒讓我產生信任

總之這下大家都知道那個學院了

至少公眾號的閱讀量和轉發量上去了

我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 如果冒犯到了這裡對事主說抱歉

再重申一遍 我是從反面對這件事做的假設 假設 假設

抱歉 抱歉 抱歉


張揚跋扈,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這種人是對慈善兩個字的侮辱,慈善不僅是物質,而是讓他們感受到這個世界還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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