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麻與局麻相比,真的對身體的傷害更大嗎?


還是那句話,脫離條件和劑量來談論危害就是耍流氓

同樣的全麻藥,用在Michael Jackson身上就是致死,然而每天世界上上百萬的人在用,為什麼就很安全呢?

同樣的局麻藥,合理的應用,對全身影響就微乎其微。但是為什麼有些病例會出現局麻藥中毒甚至致死呢?

要討論這個問題,至少得首先明白,所謂的全麻和局麻,到底是指什麼。

狹義的局麻指應用局部麻醉藥(Local anesthetics)在手術部位進行局部浸潤、阻滯,阻斷感覺神經對疼痛刺激的傳導的麻醉方式。但是這種麻醉方式的應用是受限的,只能用於一些淺表、範圍小的手術,比如一些眼科手術,或者局部的腫塊切除,對於較大的手術是無能為力的。

而全身麻醉則是應用一系列藥物達到的一種特殊的狀態,在此狀態下,人體被鎮靜,進而失去意識、痛覺,並維持某種程度的肌肉鬆弛狀態,可以利於幾乎所有手術的進行。

我們容易看出,局部麻醉,應用的藥物單一,作用局限,對全身影響小,但是一旦局部麻醉藥被大量吸收入血以後,就可以引起中樞神經、循環系統的副作用,最嚴重的甚至可以引起心臟停跳。因此,局部麻醉藥的應用量是有條件的,比如利多卡因的安全劑量為3mg/kg體重(加入腎上腺素後減少入血,可以放寬至7mg/kg體重)。

而全身麻醉的用藥,則是多種藥物的共同作用。現代的麻醉用藥,可分如下幾類

a. 全身麻醉劑,提供鎮靜,催眠的成分(包括讓Jackson死亡的Propofol,就是現代應用最廣泛,目前最完美的靜脈麻醉藥。另外有吸入性麻醉藥,聽名字就知道,是通過吸入人體給葯的麻醉藥物)

b. 阿片類或其他鎮痛藥物,提供鎮痛成分

c. 肌肉鬆弛葯,提供手術中需要的肌肉鬆弛

而麻醉並不是給了藥物,能讓外科醫生開刀就完了,因為所有這些藥物給入病人體內後,身體的常規生理狀態受到了影響,更何況病人也許本身就合併一系列疾病,麻醉更重要的是提供密切的術中監護,維持生命體征的穩定,並能最終復甦到術前狀態。所以麻醉至少還包括了

a. 生命體征及其身體其他內環境指標和麻醉深度的監測

b. 循環、呼吸、及其他重要臟器的支持

由此可見,在全身麻醉時,其實麻醉醫師對於病人的管控是更為全面和細緻的。而依靠現代藥物和技術的進步,全身麻醉的實施也越來越安全。那麼可能會出現的問題是哪些呢?

1. 藥物本身的副作用。所有的藥物都有其目前已明確的副作用。抑制呼吸和正常的生理反射,噁心、嘔吐。但是現代藥物在合理應用的條件下,都非常安全,而且多選擇短效,可拮抗的藥物。幾乎沒有任何長期副作用。

2. 麻醉併發症,這可能是由於病人本身的因素引起,也有可能是麻醉實施中出現的緊急狀況。例如各種麻醉操作引起的損傷,以及各種循環、呼吸方面的嚴重意外。舉例來說,Propofol在給葯後可以提供平穩的鎮靜、催眠甚至意識消失,但是相應的會引起呼吸抑制甚至停止,和心臟、循環的抑制。如果缺少維持呼吸循環的手段,那麼就會出現嚴重的事件甚至死亡。這就是麻而不管帶來的危害。當然有些是因為病人自身因素,例如病態肥胖或氣道本身存在問題,而造成管理的困難。

3. 病人合併症因素。既然是較大的手術,病人或多或少存在著原先其他疾病困擾。心肺疾病,高血壓,糖尿病,這些常見的夾雜症都給全身麻醉和外科手術增加了風險。

一個安全的麻醉,包括了術前、術中、術後的系統管理。

在麻醉和手術前,病人會得到細緻的評估,對於有影響的因素,能得到合理的糾正。

在手術中,病人得到了良好的支持和維持

在手術後,藥物被完全的洗脫、或拮抗,病人恢復到術前的生理狀態。如果病情本身危重,需要支持,則在危重監護室ICU中得到進一步的治療。

因此在大手術病人中,麻醉不是簡單的睡一覺。在合理應用的情況下,全身麻醉對於身體非但不存在嚴重傷害,而是一種積極的治療和支持。病人得到了合理的調整,並度過了手術這個巨大的打擊。把一個危重病人的全身麻醉和一個淺表小手術的局部麻醉並列來討論麻醉的危害是不科學的,反過來說,能用簡單局麻完成手術,一定要用全身麻醉,反而是浪費。當然,有些手術的進行考慮到患者舒適度,用全身麻醉,可以消除病人對手術的恐懼感和不良體驗,並提供良好的手術條件。

另提一說,沒有證據表明,現代麻醉藥物對於健康病人神經功能和記憶功能存在長期影響。但是術後認知功能障礙(POCD)卻是存在的。但是這又是個很大的題目了。


把「傷害」換成「影響」,此命題正確。

影響有區別的原因:

1、用藥途徑不一樣:

全麻是靜脈用藥,瞬間(原諒我科普就不說得那麼專業了)就會遍布全身,也就是說,應該是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能喝到葯。所以全麻後要氣管插管,接呼吸機,因為支配胸腔肌肉產生呼吸的神經都麻倒了。那麼他的影響是全身性的。

局麻是局部注射,藥物擴散範圍很小,基本只有注射範圍的局部神經被麻倒。

2、用藥量不一樣:

全麻時是持續的泵入,手術快完成時,麻醉師才停止泵入葯,並給予一定的對抗劑,病人可以很快蘇醒。總體用量是大的。

局麻藥一般只在手術前打一次,適用於時間短的手術,給藥量少,濃度低。比如拔牙什麼的,都是打的局麻藥麻醉了局部的神經,一般也就1-3ml,依具體手術範圍而定。

但是要談」傷害「,那麼:

1、全麻會在手術時給每位病人專配麻醉師,全程監測手術過程。而局麻是由手術醫生注射,手術全過程是沒有麻醉師的(經@蛙跳 同學指正,此處指的是狹義的局麻,即局部皮下或筋膜組織內注葯那種小區域麻醉,不包括廣義如硬膜外,蛛網膜下腔這種大區域麻醉)。

2、所有」葯「都會有傷害,但是麻醉藥如今已經發展到相當安全的地步,要把一次全麻量的藥液換成高度白酒喝下去,喝酒的傷害應該會比麻醉的傷害大,這不關乎酒量大不大的問題,都是全身循環,都是肝臟代謝。所以應該一次全麻的傷害還抵不上一次宿醉(個人揣度,專家別拍。。。)。全麻藥代謝,全麻清醒後,一般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那些覺得一次全麻會變傻變笨的,看看咱很多聰明的領導不都是酒精沙場嗎?

3、全麻出問題可能是大問題,比如腦水腫之類的,那對麻醉師和麻醉科都是大的打擊,出現幾率大概1%不到吧(有專業人士指出應該以十萬作為分母,聽專業人士的!)局麻一般沒有問題,偶有過敏甚至致死之類的,大概1‰吧,我估計,可以查到文獻是偶有報道的。

總的來說,應該是全麻相對局麻出現大問題的可能性大,但都是小概率事件。麻醉藥的出現絕對是人類的福音,尤其是全麻。如果因為小概率事件而懷疑拒絕全麻,那是絕對的因噎廢食。另外,男士一般痛域低,同樣疼痛程度的手術,給了局麻,看上去嬌貴的年輕女性術中很好配合,一聲不吭,而很多青壯年男士,2、30歲左右,反而黃豆大的粗汗直淌,在手術台上殺豬似的嚎叫。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醫生不顧病人疼痛而堅持局麻,其實也是不人道的。

如果下次醫生問你手術可以選擇局麻和全麻,問你自己意願,那麼年輕男性,平時好喝兩口,術中不能好好配合,緊張型人格,以上滿足一條者建議就全麻吧。絕對利大於弊。

非麻醉科醫生,歡迎學術探討,勿拍磚。。。


我試過全麻和硬膜外局麻、皮下局麻。

全麻:

拉肚子做無痛腸鏡檢查,醫生說深呼吸,大概3-5秒時間,感覺眼睛很黑進入黑色深淵,特別舒服,就像很久沒睡個好覺終於能睡了的感覺,然後過了幾秒,感覺到痛我就說:喲 痛, 醫生說:某某別緊張放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徹底醒來後,家人說:你在蘇醒階段迷迷糊糊的讓我打電話到公司安排好工作事項;(但我自己卻沒任何印象有這回事),然後表情看上去跟傻子一樣。 反正很想睡覺,過了15-20分鐘就OK了,為了安全還讓朋友開車。

硬膜外局麻:

做低位小肛瘺時候做的,比較不舒服,感覺比較奇妙下半身麻麻的意識很清晰當時內心就在想手機沒帶進來不然拍個發朋友圈啥的,不過麻醉針口部位脊椎大約2-3個月後才按下去不痛,而且蘇醒過程中很奇怪,下半身無知覺,又要平躺,然後尿尿又尿不出,折騰了1晚上,心裡上幾經崩潰,還好護士和家人鼓勵,另外心理素質還算比較強大最終沒有用尿管給弄出來了。

PS:另外這個肛瘺手術這尼瑪痛苦簡直升天了,心裡和身體雙重摧殘,黑暗的20天,從此之後就什麼都不怕了。

皮下局麻:

門診小手術,GBP,針插進去那瞬間是以上幾個最痛的,直入蛋蛋,起效還特慢,已經開始做了,我有痛覺,立馬說:等等,我還有感覺;不過術後無任何不適。

總的來講,最舒服的還是全麻,對身體傷害最大的我感覺是硬膜外局麻,特別是對心理上壓力,這輩子都沒這麼無助過。


幸好有麻藥,不然我情願病死也不要去體驗某些醫療過程。

不服得個肛瘺試試,感受一下術後清創試試?

肛瘺術士在屁股上挖個洞,為了美觀洞口還要比洞小,這過程一般是腰麻,不說。

做完了強行塞一個比洞口略大的棉球進去。

術後第二天強行取出來,如果棉球跟創面張到一起了,也要強行撕下來,什麼感覺?想想一下小範圍剝皮?然後再進行創面清潔,說清潔時怕嚇唬到病人,實際上是用醫用鉗夾著刀片做「清潔」,長了肉芽?沒事給您「清潔」掉,左邊肉長快了,沒事給您」清潔「掉,洞口快合了而洞創面還沒合攏,沒事給你您」清潔」一下,尼瑪說是清潔其實就是凌遲!!而且這一過程是不需要打麻藥的,忍受力強一點的叼著毛巾挨刀,忍受力差一點的吃吃疼片,召喚親友把你按住接受治療。術後一周內每日一次,而後改為三日一次直到徹底癒合。

當然也是可以打麻藥的,但因為在屁股上,以現有的麻醉技術無法做到有效局麻,一定要有效局麻也是可以有的,在菊花某處有個XX穴,用麻醉針扎那裡能見效,只不過扎針的疼痛比挨刀還過癮,權衡之下還是硬挨刀划算。 @ZExceed

那段時間我天天咒罵說為毛麻醉連全身都能麻掉,尼瑪卻沒辦法麻掉一個小小菊花???

在意全麻跟局麻的人聽好了,要感謝麻醉技術,別在乎什麼麻醉對人體的傷害,你以為麻醉技術是方便病人給病人止痛的嗎?錯了,麻醉技術是方便醫生能夠對病人進行更大創傷的手術,能全麻的時候你在這裡唧唧歪歪的,如果碰上某些無法做到有效麻醉的有創治療,有著你們哭去吧。

如果某些疾病需要大創傷治療,比起受不了手術刺激來說,我情願選擇全麻,雖然他有可能導致我短時間內智商下降,但我不在乎了,起碼能一條命保住了。


作為一個做過全麻手術的人現身說法。

由於做的時候大概5,6年級的樣子,我不知道現在麻藥與過去是否不同,也可能是麻醉師水平不一樣,對劑量的掌握。闌尾手術結束從中午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早上,之後很久都感覺不太清醒。

最直接的感受是記憶力下降了。很多人說麻醉不影響記憶,但對於我來說確實影響記憶。為什麼我這麼確定呢,舉個例子,手術之前,我的記憶超級好,好到什麼程度,老師放下來一張卷子,我讀一遍兩遍差不多可以上去背了。我的朋友都羨慕我說,你學習真好,因為他們每天認真做作業,認真聽課,我從不用功但我比他們學習好。

手術以後什麼樣呢,背很多遍也記不住了。還有對你的認知反應能力都會有影響。

總結一下,可能麻藥與過去不同,可能麻醉師的劑量問題,可能個體耐受性不同。我相信有些人沒影響,但我反感有些人說對我沒影響就是對所有人沒影響。既然存在對記憶影響的這種說法,就不是空穴來風的。


作為一個全麻局麻都體驗過的人,我想說的是,在難以忍受的疼痛面前,我已經不在乎傷害了,給我全麻全麻全麻!


因為兒時的一次頭部外傷,為了逐步修復兒時的損傷,長大後做過全麻也做過局部麻,局部麻很可怕,你能感覺到刀在切你的肉,就像你自己拿一把刀切開死死握在手裡的細密布匹。全麻,據當時醫生和我父母反映,我臨蘇醒的時候說了好久的英語,那個時候我英語很差,基本上不會用到,所以我和他們都很費解那一時刻我為啥說英語。我自己臨清醒的時候有點意識,還記得當時說了啥,但是就像酒後一樣,斷斷續續,後來我怎麼去的洗手間我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在洗手間呆了很久。我對那個臨界清醒的時候的心理活動還有點印象,我想和周圍的人交流,告訴他們我的感受,但是我忘了漢語怎麼說——漢語必然是我的母語,我只能想到僅有的英語辭彙跟他們交流。 相信很多有全麻經驗的人都有這種體驗,就是前一秒還是麻醉醫生再跟你說話,後一秒已經半清醒。後來我的記憶力確實受到了很嚴重的損傷,而且這麼多年,幾乎無法恢復。認知能力和智商沒有問題,兩年後我的國際標準智商測試還拿到了只差7分滿分的成績,但是記憶力到現在依然是無法彌補的缺陷。

講真,說全麻沒影響的,要麼自己沒做過全麻,要麼本身記憶力就很一般。所以,我親身的體驗是,全麻並不會長期影響智商,但會影響記憶力。

這點和有人說的嬰兒臨床實驗證明不影響智商是契合的,但是對記憶力的影響,我覺得現在還缺乏恰當的科學依據。


沒有證據證明,當前所使用的麻醉藥物及方法對兒童的健康、智力有害。

對,醫學和刑偵一樣,是講證據的。那麼現有的證據是什麼呢?

世界最牛的醫學雜誌《柳葉刀》於2015年10月發布了一項研究,說了一件事,就是2007年2月9日和2013年1月31日之間, 363名嬰兒接受清醒局部麻醉,359名嬰兒接受全身麻醉。然後在接下來的數年中,通過韋氏學齡前兒童智力測驗量表第三版(WPPSI-III)全量程智商得分測試這些兒童的智商。發現,接受全麻和未曾接受全麻的兒童,智力沒有差異。

對,使用全麻和使用局麻的兒童智力沒有差異,不會影響大腦。

好,問題來了。就算真的不會影響大腦,可是老子不信你,就是不給孩子打麻藥~~~你管得著么?

我管不著,可是真的啊,你能想像,一個萌萌噠孩紙,面對刀子剪子錛鑿斧鋸在肉體切割的時候,咬緊牙關一言不發么?通常是大哭不止+全身亂動。醫生沒法操作,同時劇痛又會給孩子留下巨大的心理陰影(影響一生啊)。用科學術語來說就是~手術等不良刺激對人體生理功能及心理的影響往往大大超過藥物的影響(如血壓升高、心率增快,這些不僅給患者自身造成嚴重後果更給操作帶來不利的後果,你能想像手術中血壓蹭蹭升高,各處出血不止么~~~不打麻藥是「弊大於利,真真的得不償失」)。就算真的傷大腦,也得麻醉,不然生理心理不健康~~~。

軍神劉伯承只有一個,刮骨療毒的關雲長後來成了武聖。這些只可敬畏,沒法學習~

我寫在公眾號上的文章作為搬運工,搬到了這裡,然後不要臉的刷個廣告。

歡迎關注醫學科普公眾號摩西的蛇杖


經歷過3次全麻,最後兩次全麻間隔在40天之內,感覺確實腦子有變化,記憶力變差了,突然想起查點東西,拿起手機解鎖打開瀏覽器,忘了查啥了,努力回想,想起來了。算術也變差了,以前做除法心算還是挺快的,現在聽外面的護士念體重從斤換算成kg就慢了許多,主要是不確定數值對不對,猶豫時間特長,也算錯了許多數。其實我覺得藥物對大腦影響不太大,通過針對訓練可以恢復的,玩一些智力遊戲就可以。

我覺得最大的傷害是,從住院到手術到拆線出院,太長了,每次大概25天左右,住了10天安排手術,術後恢復15天拆線,整個住院期間不能出去玩,太壓抑,啥事兒都不能做,書也不想看,每天無所事事,每天無所事事,每天無所事事,久而久之,容易暴怒,焦慮,心煩,渴望出逃,妄想,精神狀態出現問題是最大的傷害,這麼長時間閑著,腦袋不變傻才怪呢……


一次胃鏡一次視網膜手術都是全麻。25了還在念書。


三次局麻,一次全麻,沒覺得智商下線,總結而言,就是多讀書多讀書多讀書。另外想說一句,三次局麻,都是為了同一個病,巴氏腺囊腫,然而打了局麻,仍舊和沒打一樣,在陰部那邊,痛覺神經遍布的地方,那麼點利多卡因根本就是毛毛雨,毫無作用,但為啥堅持不打全麻呢,第一,手術時間短,十幾分鐘,全麻這個時候才剛開始,然後局麻已經好了,第二,為了一個婦科小門診手術,興師動眾一個麻醫,會被醫學界取笑的,不過,巴氏腺囊腫的患者,如果痛覺敏感,吃不了苦,嗷嗷嗷影響手術,那麼別猶豫,全麻全麻全麻


全麻3次,局部麻醉一次過的人獻身說法

小時候動過手術,全麻,我只記得麻藥從頸椎某個關節注射,針管異常巨大,現在想像還能毛骨悚然,出院以後頸椎還斷斷續續的痛了很長時間,估計是小地方醫院的麻醉師技術不好導致的。手術後醒來,意識相對清醒, 但是我的下半身從腿到腳趾全部失去感覺,我媽媽拍我的腿,我完全感覺不到,那種感覺像是自己沒有腳一樣的可怕,估計那時候給我截肢了我都不會有痛感。麻藥消退的過程還挺難受,具體怎麼難受也難以描述,就是感覺哪裡都不舒服還痛。

上個月做了兩次靜脈注射麻醉的手術,麻藥從手臂打入,注射的時候意識清醒,麻醉推入的時候我感覺鼻子里吸入一股氣體,然後耳邊醫生和麻醉師在做術前準備念我的信息patient: XXX, female, Date of Birtih時我已沒有了意識,不知道多久後護士把我叫醒,醒來的時候已經在病房。麻藥消退的時候感覺頭暈,意識沒有特別清醒,如同喝醉一樣但沒有宿醉那樣難受。

去年在國內做了一個局部麻醉的手術,不知道是否因為麻藥後來消退快的原因,手術末期痛感強烈,直接能夠感覺到醫生的手術刀和針在穿梭遊走,想著快做完了,醫生又是我師公,就想著忍一下吧馬上要結束了不要浪費麻醉藥了。但是那種感覺不想經歷第2次

後遺症/副作用:腦子會變的遲鈍,記性會變差.所以最近在努力做一些腦部訓練。此文純屬分享自己的經歷。ps:美國醫療很專業條件環境非常好但是真的好貴啊


非專業,沒有科學依據,只是自身的經歷體驗。

做過兩次全麻手術,各持續一小時左右。可能兩次用藥不同,第一次手術結束後昏睡了好幾個小時,第二次手術麻醉蘇醒貌似早了點,在拔管(貌似是吸痰管?)的時候醒了過來。第一次術後沒有什麼異常感,第二次術後有輕微的認知障礙,有點像本性被激發出來的感覺。長期來看,還沒發現什麼顯著的影響,只是兩次手術都沒達到預期的效果。一直聽說全麻對大腦有影響,不過在我身上沒有顯著表現,或許對記憶力是有影響,但是可能也不大,畢竟年歲漸長,記憶力不如從前也倒是正常。


宮外孕全麻。我沒有感覺大腦變遲鈍。有人說遲鈍了,我覺得這是疾病性質本身造成的。而且現在的人成天熬夜,不好好吃飯,記憶力下降也是必然的,別把啥都訛到醫生頭上。這就跟女人生個娃以後得任何病都說是月子落下的,其實都是扯淡。最有力的證明是史蒂芬霍金都那樣了,肯定做過全麻,還不是大科學家。年輕人就別給自己找借口了。


我有一次全麻經歷。並不時意識全無.

我睡過去的時候看到的是很耀眼的白光,左耳邊還有樂隊唱歌給我聽,因為手術前很緊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潛意識在安慰自己,總之歌很好聽。過了一會有個聲音在我左耳朵邊用氣聲輕輕說「wake up「沒錯,說得還是英語...我就醒了.雖然眼睛怎麼都睜不開,但是能聽到醫務人員說"她醒了!張大嘴呼吸"

我就很努力地要睜開眼睛,感覺一根管子從我喉嚨里抽出來了.我想問醫生我睡了多久,手術成功嗎,竟然迷迷糊糊說的也是英語,問了好幾遍都沒人回答我,直到聽到有人說"她說的是英語!你能說中文嗎?"哈哈哈,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是英語.說話的聲音也好像喝醉了一樣.

最後完全醒來的時候沒有任何反應遲鈍的現象,只是回到病房給家人描述過程的時候說話還有點微醺的感覺.

過了幾小時麻藥完全消失的時候傷口就開始疼了,疼得很厲害,可能是我抗疼痛能力比較強,沒有注射止疼劑,哼哼幾聲,等疼麻木了就睡著了...


局麻是為了割一個怕它惡化的菱形痣,打麻藥的針真挺疼的,也算能忍受的住,實際上女的真的比男人忍得住疼。。。。

腰麻過,剖腹產,有心理準備,因為在醫院實習過,知道程序,針粗細啊流程啊都有數,並不恐懼。手術40分鐘,背了鎮痛泵出來,原本一切順利,結果不知是否麻醉師給的劑量太足,一直不排氣,腹部氣漲的要命,感覺都堵到了胸口讓我無法順利的呼吸,需要大口大口的喘氣,剖腹產第二天醫生讓我坐了,幫助呼吸,給了根開塞露,第三天為了讓腸蠕動的好,早點排氣,我要求拔了鎮痛泵,提著導尿袋,硬生生的咬著牙在病房走廊里走來走去,嗯,剖腹產里外兩道疤,已經痛到腦仁都蒙了,導尿袋裡都有血。因為不排氣不能吃東西,導致孩子沒母乳喝,喝了點奶粉,上火,肚臍眼都紅了,都是眼屎。我心疼的在那裡流眼淚,盼著能早點排氣。

可能是第四天才放了屁的,對,人生中沒有那麼喜歡自己的一個屁,那一刻實在是欣喜。。。前面的朋友提到手術的感覺到皮膚割開,等等心理陰影,我沒有,但是對腰麻的心理陰影,算是種下了。

最近體檢出來:宮頸癌前病變2-3期,手術是非動不可,約了兩醫院專家,要做冷刀錐切,一個腰麻一個全麻,還在考慮。內心是傾向全麻的。記憶力本就不濟了,聽天由命吧。要不到時候我再來告訴大家一下麻醉後的感受?


在一個月前 我做了全麻

在幾年前 上初中的時候 做了局麻

所以作為一個兩種麻醉都體驗過的人來回答這個問題吧。

不可否認,越小的局麻傷害越小,因為它影響你身體的部位越少。但是半麻不一樣!我當時被打麻醉之前醫生跟我講了半麻和全麻的風險,半麻是從你脊椎中打進去的!!所以半麻會引起腰部不適。

全麻是靜脈注射,但是量大並且會一定程度上影響腦部。當時我問醫生會不會記憶力下降之類後遺症,她表示有些人確實會這樣。(而且我住院時候隔壁床的爺爺因為之前就有輕微老年痴呆症,結果又打了全麻,之後整個人都不行了,差點就進ICU,到我出院的時候他還是神志不清的)。但是對於一個身體健康的我來說,半麻帶來的後果更大,所以我選擇了全麻。

綜上!越小的局麻傷害越小!半麻和全麻傷害程度看本人健康狀況以及承受能力!


一周前,第一次做手術,全麻。主刀醫生說開始吧,然後我眼皮掙扎了三下,發現越來越沉重了,於是就不反抗了,閉上了。之後有知覺是在術後醫生將塞在我喉嚨的管子拔出來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口水留了一臉。努力的睜開眼看了一眼。並對醫生說我手上的針管(輸鹽水用)什麼時候能不能拔掉,因為睡著不舒服,怕碰到。之後就又睡過去了。接著就是醫生推我出手術準備室,然後推我到病房,讓我自己爬到床上。也不知道怎麼挪到床上的,反正就是自己過去了,家屬剛好出去吃飯了。接著睡。。。。。。感覺跟喝酒斷片有點像,全麻後一睜眼就發現手術完成了,自己沒啥記憶。要說影響,我感覺就是術後幾天感覺麻藥似乎在體內還有殘留,特別嗜睡,易犯困,感覺多休息多睡覺也就沒啥大礙了,畢竟術後就是要多休息的。手術過去六天了,基本沒有感覺到全麻對自己有什麼影響,正常上班,正常作息。喉嚨可能是塞了呼吸管,有點傷到粘膜,回來又吃烤魚,簡直自己作死,這周一直腫痛。像我這種緊張型,如果手術過程有意識我覺得超級煎熬的,還是全麻比較好。眼一閉一睜手術就結束了。


看到這裡我也來發表一下,一次全麻一次半麻,兩次局麻。先說全麻和半麻,一次是骨折,植入了鋼板,半麻就是取鋼板了。全麻和半麻的時候大概我七八歲,在94年或者95年的樣子,那時候用的都是背後腰椎位置注射的麻醉,那種麻醉方式對我的心理產生了巨大的恐懼,我感覺到那針管巨粗巨大,醫生要很用力的刺進去,刺的那一瞬間,身體不自覺有一個類似膝跳反應的應激反應。全麻時當然很快我就毛都不記得了,半麻時我有印象,腦子是清醒的,但是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可能是緊張所致,護士把一個透明面罩蓋在我臉上,罩住口和鼻子,我不確定裡面是不是氧氣,但我確定不是麻醉藥,因為我腦子一直是清醒的。我覺得蓋著面罩很難受,我讓護士給我拿開,護士拿開後我仍然覺得很難受,又讓護士給我戴上,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是太緊張了,戴上這個面罩的心理安慰意義大於它的實際意義,因為我無論戴不戴都不舒服。一聲看我也是太緊張了,所以當鋼板取出來後,醫生將鋼板夾到我面前告訴我:你看看已經取出來了,你放心了吧。我靠,我那時候就是個緊張的小屁孩,我回了一句:放心了。其實我仍然緊張的要死。鋼板取出一年後和一年半,又做了兩次右胳膊上臂的血管瘤手術,沒錯,都是一個位置,因為第一次沒切乾淨,醫生說靠近神經,這兩次用的局麻,我對頭一次局麻的印象也記不太清了,對第二次印象比較深。我是平趴在手術台上,臉被轉向了左側,我感覺醫生應該是給我手術部位注射的兩次麻醉劑,其中有一次甚至感覺有涼涼的藥水出來的感覺,麻醉完了一會兒,醫生就開始了,那一刀我是很清楚的感覺到的,皮膚被慢慢劃開的感覺,皮膚對手術刀的阻力等等,還是挺疼的,後來慢慢就不疼了。手術過程中我都是很清醒的,醫生還故意碰了一下我的某根神經,我立即感覺到麻了一下,一直麻到小拇指,醫生還問我麻不麻?尼瑪,當然麻了!手術快結束的時候,我感覺我向左轉著的脖子要斷了,我偷偷把臉轉向了右側,就看到了血淋淋的場景,整隻胳膊被蓋起來,只露出了切開的位置,然後位置周圍全是帶血的紗布,醫生正拿著魚鉤一樣的大針在縫合,幸虧那時候我沒看過恐怖電影,不然那種類似德州電鋸的場景感太強烈了,縫合時已經能感覺到絲絲的疼痛了。我特別淡定地看著這一切,縫合的醫生瞄了我一眼,沒說話。這個時候另一個醫生走了進來,說:小孩子不許看。我說:俺想看看。醫生和護士都笑了,但那個說話的醫生還是把我腦袋又掰回了左側。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又轉到了右側,還是想看,那個時候縫合快結束了,醫生也就沒管我。過了一會兒一個護士問我什麼感覺,我說:我好餓。她就笑了笑,一會兒拿了兩根香蕉進來給我剝開,我就趴在那裡吃了,當然我現在回想,這種護士拿香蕉進手術室給小孩吃的情況肯定不合適,但是我當時就好喜歡那個護士(註:我性別男),人漂亮聲音也好聽,回病房後也經常來看我逗我,這算是那次手術中我記憶里的一個美好的小片段吧。回到那兩根香蕉,應該是麻藥的原因,我剛出手術室就全吐了。再回到這幾次麻醉的感受,最恐怖的還是全麻和半麻時,背後脊椎那一針,因為姿勢是蜷縮在手術台上的,看不見背後,但是心理會一直防著,那種心理的陰影大於那刺一下的疼痛,雖然那根大針確實挺疼的,直到現在仍心有餘悸。局麻注射時的感覺也怪怪的,說不上來的感覺,不是特別疼,但是不舒服。下周三要經歷人生的第二次全麻,大腿外側的血管瘤手術,希望這次是吸入或者靜脈麻醉啊,當我我聽到這次是全麻時,我第一反應就是那背後的大針,這手術我都不想做了,後來查了一堆麻醉的資料,才知道現在有了吸入或者靜脈麻醉,我的小心臟才稍微平復了一點。


從小到大一次脊椎半身麻醉闌尾炎,兩次子宮硬膜外麻醉,兩次全麻手術。

沒覺得對記憶或身體有影響,全麻術後幾個小時平躺比較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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