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王道士真的像道士塔里寫的那樣嗎?
以前看過余秋雨的《道士塔》,裡面把王道士寫成敦煌的罪人,真的是這樣嗎?
有句話是,別對人太好,你把心挖出來給人吃,別人都嫌腥。
退後一步看看王道士:
-身為道教人士,沒有政府撥款,沒有教會供養,本地香火也不旺盛,發現了一個藏著佛教經典的洞窟。
-他一沒有放把火燒了「異教邪說」毀佛興道,二沒有棄之不顧任其散佚,三沒有價高者得中飽私囊。
-即使在王朝的末年,即使在荒僻之地,他也盡其所能與當地政府部門聯繫,為這些他看不懂但是知道其重要性的經文尋找一個安身之所。
-在政府部門不管不顧後,他轉而尋找民間的、宗教界的絕決辦法。具體來說,他聯繫到了「信徒」,一個「玄奘法師的追隨者」,把這些經文交給他來保存。
-最後,在經濟上獲得了一點點寬裕之後,他按照自己的理解,用了一個宗教人士最樸素也是最真誠的方式來表達信仰,也就是「重塑金身」。
你們還想要求什麼?他就是一個道士,不是某某大帝,不能發下一道命令指派五百兵丁把這些經文千里迢迢運到繁華之地的圖書館,這是他的錯嗎?
再說的難聽一點,晚清再窮再亂,也不至於養不起幾個和尚吧。那些吹的震天響的百年古寺千年佛堂,買地收租不落人後,有誰過來搶救經典嗎?
關於這個問題,我想要好好理解認知下,不能以今人的觀點來苛刻要求古人,不能以今人的道德觀來看待古人,試想,當時誰關注這些東西了,當時的狀態,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王道士能夠理解么?或許這些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任宗權師父寫過這個文章,我發給你看看吧:
戈壁行走(三)
王道士塔與其罵聲
任宗權
這難道就是個木「石碑」?
這應該是鐵的教訓!我們為什要讓這位至死都對自己的過錯一無所知的老者,死後還要背負如此之多、如此之久的罵名呢?我們就是因為在這慷慨激昂的罵聲中,忘掉了更應該罵的罪魁禍首。慈禧、光緒、劉錦棠、潘效蘇、蔣師爺(蔣孝琬)……還有那些知縣、州府,他們都是國家「棟樑之才」,個個是飽讀詩書的博學之士,他們才應該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讓後人不斷的唾罵。王道士是無知,但是這樣無知的人還知道這些都是寶貴的東西,知道自己的微賤與無能,不能保護這些國寶,不辭辛勞,一趟又一趟,與知縣、州府、省城的官員們交涉,得到的結果是什麼?是這些官員們的推脫與推卸,甚至有個官員說「這經文上的字還沒我寫的好!」
這竟然是塊木「石碑」! 通過這塊石碑,我似乎看到了敦煌古籍被送進京城的慘境:因經費緊張,沒裝木箱,只用席子亂捆;因押送的官吏職位低微,使得沿途官員伸手進去就能取走一把;還是因為經費困難,在哪兒歇腳,又得留下幾捆做生活費用。當車輛到京城,已零零落落。沿途散落的那些經卷呢?至今未見蹤影。王道士出賣的國寶,至今還被當做國寶,得到妥善保存。那些散落的經卷呢?被高價出售到海外?還是在破四舊中被焚毀?還是在文革中被打倒的人和打到人的人,將其焚骨揚灰?誰是真正的罪人?只不過我們不知道他們名字而已。 看著這塊木「石碑」,你就好像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影,你無意間打開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世界。從此,戈壁沙漠上,狼痕深印,文人墨客,探險尋寶。華夏人民的痛,從這裡被劃開。是啊!那些文官武將都哪去了?難道讓這個原本無知無助的王道士,用這卑微、渺小的軀體,扛起這沉甸甸的歷史重責?看著這塊木「石碑」,我立刻憎恨起那些貪官來。敦煌的沒落,不要歸結在一位王道士身上,他只是巧合或替死羊。如果當年不是左宗棠西北大捷而新疆失手,假如與新疆臨界的敦煌被沙俄侵佔,那麼王道士就不會到敦煌,也不會修三清殿,當然也不會發現經書。您還罵王道士嗎?如果敦煌真的被沙俄侵佔,經書被沙俄人發現,您還要罵王道士嗎?退一萬步,即是王道士眼拙,把經書買個了強盜。但是這些強盜載著這些文物,大搖大擺地從海關出去。請問,中國海關的官員們都是吃「乾飯」的?可恨的是,我們的海關甚至被列強把手,我們可恨的政府還千恩萬謝,感謝列強之友好,幫忙我們守著邊關呢!大火燒了圓明園的時候,你要罵王道士嗎?八國聯軍闖進了北京,一腳踏開一所四合院,搶劫了東西,蹂躪了婦女,你要罵這家男人的懦弱無能嗎?前段時間,聽說北京的某領導與某富商,想把王道士種植的楊樹砍掉,在楊樹生長的地方,修建豪華賓館,以「適應」敦煌旅遊業的發展。這些讓國人蒙羞的貪官污吏的嘴臉再一次出現,您還要罵王道士嗎?
當你看到這塊木「石碑」的時候,請不要再唾罵王道士了!曾經的瘋狂,我們又失去多少個「敦煌」?破四舊的時候,我們砸爛、燒毀那些神像、雕塑、古籍、經典、刺繡的時候,你到底罵了嗎?你們親手干出那些革命壯舉,燒著古籍、踐踏文明與文化,叫囂著砸爛箇舊社會,創造個新世界的時候,還跑到王道士塔前,指桑罵槐?你知道王道士怎麼笑你們嗎?王道士說:我賣出那些東西,一是維持了我的生存,一是至今還在各國的博物館內保存。你們毀掉的那些文物,一毀難復,一錢不值,至今未存!大鍊鋼鐵的時候,我們不問年代,不問出處,不問價值,一股腦兒將那麼多金銀銅鐵的東西,扔進乃熊熊烈火的熔爐內,噴出來的那些不能用的廢銅爛鐵,你要罵誰?一個文革,我們失去多少敦煌?你罵過嗎?臨走的時候,我將手中的衣服交給弟子,走向前去再一次仔細地看了看,這是一塊木石碑。
這的確實是一塊木石碑!
王道士其實為保護文物已經儘力了,只是當時的政府並不重視。而且余秋雨《道士塔》內容,與史實多有出入。
以下全部引自百度百科,能說明部分問題,但個人不完全認同。
1經卷出世
雇敦煌貧士楊某 為文案,冬春間抄寫道經以供發售,夏秋間,朝山進香者 絡繹而至,命楊於今第16窟甬道內設案,接待香客,代寫 醮章,兼收布施,登記入帳。光緒二十六年(一說二十五年) 初夏,楊某坐此窟甬道內,返身於北壁磕煙鍋頭,覺有空洞 迴音,疑有秘室。以告圓祿。於是年五月二十五日半夜,相與破壁探察,果見復室,積滿寫卷、印本、畫幡、銅佛等,即後來蜚聲中外之莫 高窟藏經洞。乃取部分寫 卷、佛畫等分贈肅州兵備 道廷棟及本縣官員鄉紳, 是為藏經洞文物流出之始。2流失年代二十八年,甘肅學政葉 昌熾聞訊,次年十一月及 三十年四月和八月,先後 得敦煌縣令汪宗翰所贈經 卷、畫像,葉氏建議藩台將 此寶物運省妥藏,以運費 銀五六千兩無著而罷,三 十年三月甘肅布政司命汪 宗翰就地封存。汪氏責令王道士妥加保管,不許外流。三十 二年,他於藏經洞所在之大窟前修建三層樓閣,有《重修千 佛洞三層樓功德記》記其事。三十三年三至五月,斯坦因至 莫高窟,以四塊馬蹄銀(共重二百兩)騙買寫卷印本古籍二 十四箱,佛畫、織綉品等五箱。三十四年三至五月,伯希和 踵至,以白銀五百兩騙買寫本、印本、經卷、文書、佛畫等六 千卷,並拍攝莫高窟照片三百七十六幀。宣統二年(1910) 清廷學部獲悉敦煌石室文物流散消息後,電令甘肅藩司將 剩餘經卷運京保管、王道士又私藏若干。同年前後,於數十 洞窟鑿通道,使各洞相通連,大量壁畫遭破壞。修「古漢 橋』,以便利朝山拜佛者上下。又搬出各窟殘塑,造「千相 塔」之,有廷棟撰文並書丹之《敦煌千佛洞千相塔》碑記其事。民國元年(1912)十月,日本吉川小一郎等至莫高窟, 用白銀三百五十兩騙買寫經四百餘卷。1914年,斯坦因 又來莫高窟,用銀五百兩騙買經卷五百七十餘件。曾擬重修第96窟大佛殿九層樓事未竟。歿後即葬於 莫高窟廟前大泉河東岸,同年七月卅敦煌千古事,苦樂誰心知?
3社會評價敦煌文物的流失不應該把責任歸因於任何個人,那是歷史對整個中國的嘲諷。我們不能以一個完人的標準去審視王圓籙,他在那個時代其實真的很平凡。或許只有把他放在當時的歷史情境中去理解,才能得出客觀公正的評價。日,其徒子徒孫趙玉明、方至福就其墓起塔立碑,其碑不著撰人,木質、陰刻,今仍 嵌於原塔南側龕內。4背景始末藏經洞發現之後,王道士盡了最大的努力,做了他應該做的一切。 首先,徒步行走50里,趕往縣城去找敦煌縣令嚴澤,並奉送了取自於藏經洞的兩卷經文。王道士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引起這位官老爺的重視。可惜的是這位姓嚴的知縣不學無術,只不過把這兩卷經文視作兩張發黃的廢紙而已。 1902年,敦煌又來了一位新知縣汪宗翰。汪知縣是位進士,對金石學也很有研究。王道士向汪知縣報告了藏經洞的情況。汪知縣當即帶了一批人馬,親去莫高窟察看,並順手揀得幾卷經文帶走。留下一句話,讓王道士就地保存,看好藏經洞。兩次找知縣沒有結果,王圓籙仍不甘心。於是,他又從藏經洞中挑揀了兩箱經卷,趕著毛驢奔赴肅州(酒泉)。他風餐露宿,單槍匹馬,冒著狼吃匪搶的危險,行程800多里,才到達目的地,找到了時任安肅兵備道的道台廷棟。這位廷棟大人瀏覽了一番,最後得出結論:經卷上的字不如他的書法好,就此了事。幾年過去了,時任甘肅學政的金石學家葉昌熾知道了藏經洞的事,對此很感興趣,並通過汪知縣索取了部分古物,遺憾的是,他沒有下決心對藏經洞採取有效的保護措施。直到1904年,省府才下令敦煌檢點經卷就地保存。這一決定和汪知縣當初的說法一樣,都是把責任一推了之。王圓籙無法可想,又斗膽給清宮的老佛爺寫了秘報信。然而,大清王朝正在風雨飄搖之際,深居清宮的官員哪望能顧得上這等「小事」。王圓籙的企盼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1907年,斯坦因到來,他通過宗教精神的交流將王道士俘虜了。斯坦因說:「道士之敬奉玄奘,在石窟寺對面新建涼廊上的繪畫有顯明的證據,所畫的都是一些很荒唐的傳說……我用我那很有限的中國話向王道士述說我自己之崇奉玄奘,以及我如何循著他的足跡,從印度橫越峻岭荒漠,以至於此的經過,他顯然是為我所感動了。」
當時王道士把經卷賣給斯坦因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在長達7年的時間裡,他多次求助官方予以重視,而且是逐級上報,但無人過問,致使他灰了心。二是為了完成他的宏願,清掃洞窟,修建三層樓,架設木橋。三是唐玄奘溝通了他們的思想,斯坦因這個探險家追求事業的精神感動了他。因此他雖則思想極為矛盾,極不願意外國人將這些文物帶走,但在無奈的情況下,也只好讓了步。 當斯坦因把敦煌文物宣傳於全世界之時,當朝命官這才懂得了其重要價值,但他們不是考慮如何地保護它,而是千萬百計竊為己有。因此,一時間偷竊成風,敦煌卷子流失嚴重,這是敦煌卷子自發現以後最大的劫難,後來連醉心於壁畫的張大千也加入了破壞的行列。1910年清政府作出決定,把剩餘的敦煌卷子全部運往北京保存。在運送的路途中,幾乎每到一處都失竊一部分。大量經卷的散失,曾經使王圓籙感到非常痛心,因為藏經洞是他發現的,多年來在他保管期間從未發生過無故大量散失的事,官方如此掠奪,又如此貪心,使他感到極大的憤慨。所以,當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到莫高窟後,王圓籙對他說了一段令人深思的話,《斯坦因西域考古記》是這樣記述的:「說到官府搬運他所鍾愛的中文卷子致受損傷,他表示後悔當時沒有勇氣和膽識,聽從蔣師爺的話,受了我那一筆大款子,將整個藏書全讓給我。受了這次官府的騷擾之後,他怕極了,於是,將他所視為特別有價值的中文寫本另外藏在一所安全的地方。」敦煌千古事,苦樂誰心知?敦煌文物的流失不應該把責任歸因於任何個人,那是歷史對整個中國的嘲諷。5真實的王道士王道士,身為道士,卻成為佛教聖地莫高窟的保護神,四處奔波,苦口勸募,省吃儉用,積攢錢財,用於清理洞窟中的積沙。為保護莫高窟,他向各級官員求助,甚至冒死向慈禧上書。他把文物賣給斯坦因等人,所得錢財全部用於保護洞窟。即使是賣出的文物,也在各國博物館得到了妥善保存。6相關爭議余秋雨在《文化苦旅》中認為王圓籙對敦煌莫高窟文物的破壞是毀滅性的,並就此感到傷痛。然而此文在引證資料上有很大硬傷,在描述王圓籙的時候與歷史事實差距過大。此文稱藏經洞是王圓籙一人發現的,這與歷史不符,最早發現的是王圓籙的助手楊某。斯坦因《西域考古圖記》中說:「他將全部的心智都投入到這個已經傾頹的廟宇的修復工程中,力圖使它恢復他心目中這個大殿的輝煌……他將全部募捐所得全都用在了修繕廟宇之上,個人從未花費過這裡面的一分一銀。」 根據相關史料記載(《西域考古圖記》等),當時西方人來到中國帶走文物的時候,是持有當地官方開據的許可證的,並且一路受到了官兵的保護,王圓籙本身並沒有能力拒絕他們。 胡適曾在演講中提到王道士時說,王道士一開始並不知道經卷的價值,最初以經卷能夠治病為由向附近居民售賣,把經卷燒成灰燼和水讓人吞服。這裡的說法與之後王道士低價賣出經卷給斯坦因可以銜接,說明王道士一開始對文物價值一無所知。
曲解甚多,而且大環境在那,
敦煌我也去過幾次了,每次都會去王道士塔拜一拜。
每次俺都會和學生說:
中國文化的保護者傳承者本來應該是知識分子和士大夫,然而在那個時代,知識分子腐化墮落蠅營狗苟,保護這些瑰寶卻要靠王道士這麼一個沒什麼文化的普通人用一輩子來干,這是知識分子和士大夫的恥辱;
知識分子出身的官員們不但沒有幫忙反而在經卷流失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這是恥上加恥;
到今天不去反思士大夫知識分子為何墮落至此,無能到無法維繫我們這個民族的文化,甚至把國家領導到民眾生存都快不可能,士大夫知識分子們自己喪失了文化的自信心,卻要靠大字不識的農民覺醒才能拯救這個民族,不去檢討自己的無能與墮落,反而把文物被破壞之罪加於王道士,則是無恥之極。
黃鐘毀棄瓦釜雷鳴,是誰之過耶?
余秋雨的《道士塔》大幅度污衊和污名化了王道士。
王道士對莫高窟,公正地說,應該是功過相抵的。他主持清理了莫高了的淤沙,發現了藏經洞,先後幾次向政府彙報,但是時值清末,根本沒有人重視他的發現。
而且很有意思的是王圓籙很很崇拜玄奘,後來的斯坦因就是用這一點從他手裡騙走了大量的經卷。再幾年經過各國文物販子的搜刮,僅存的藏經洞經卷運送上京的過程中,又被各路官員盤剝拆竊,造成了大量遺失。這一部分損毀的資料,跟王圓籙是沒關係的。
你們今天去莫高窟,在很多洞窟里能看到跟壁畫相比藝術風格的工藝技法都完全不同的雕塑,工藝拙劣神情呆板,但這都是王圓籙當年用賣了經卷的錢請人修塑的,他並沒有拿這些錢去吃喝嫖賭,或是用來改善個人生活。
他並不壞,只是蠢,但是在那個時代,跟莫高窟所有產生關聯的人裡面,他是唯一的好人了。
話語權掌握在這些文人墨客手裡,普通人只好沉默啦!在那種情境之下,我們對於他真的不必苛責太多,他只是個普通人而已!而且在那個時代,在他基本上沒有國家和民族的的概念。當初的語文教材中選入余秋雨的《道士塔》,學這篇文章的時候就感覺很不舒服,余秋雨文筆很美,但是用來攻擊一個這樣的普通人實在有點不厚道
余秋雨用他的筆把敦煌莫高窟所遭到的破壞怪罪在那位用盡自己全力保護遺址的王道長身上的行為,就跟把鴉片戰爭後中華大地一百多年的苦難都怪罪於路過牛家村的丘處機身上或者怪罪於推開窗戶的潘金蓮一樣可笑。
王道長三次向國家申請要求保護,均無功而返,後來施坦因自稱是佛教門人三藏弟子請求運走這些經書,王道長才同意的。至於後來,我倒是認為,如果沒有這件事,66年到76年的大事件足以破壞其所有。因此你若是問我的看法,我覺得王道長做的很對。不過至於現在很多人的寧可毀在自己手裡也不能讓他在世界另外一個地方保存的想法,我表示不能理解。
去過敦煌。很是佩服王道士。
他是個凡人,能做的只是卑微的彙報經卷的存在,廟堂不理,他能怎麼辦,只能交給他認為有能力保護這些經卷的人-----雖然是被騙,雖然是有極少的報酬----你可以說他賤賣國寶----但是他所得大部分卻修繕洞窟去了,死去時一貧如洗。
----諷刺的是,流落海外的至今保護完好,沒流落的卻損壞極多,從這個角度講,我倒希望這些珍寶可以流落異鄉而善身---你可以罵我不愛國。-----還有例如張大千這種文賊,他對敦煌的破壞不見得比王道士少。(有興趣的自己百度)
也許,王道士只有一個罪過,就是發現了莫高窟。
我覺得吧,不管作為個道士還是作為個正常善良的人......就算書里描述的這位道士的所作所為我仍然感覺一點毛病沒有,人家寬容尊重仁慈一個沒少。而且這還多虧是個道士。這要是個X訇啊X教徒什麼的啊會發生什麼咱都有數。
群眾對道教的迷之好感不是無緣無故的。
余秋雨的爭議還不夠多嗎?他最多算個文學家,不是歷史學家。沒記錯的話有本書叫《石破天驚逗秋雨》?寫作取材能嚴謹一點嗎?
余秋雨是什麼人,你們還是要好好了解一下。
講真。如果當時沒有流落到國外的博物館,在那種環境下,無論是滿清還是民國,只怕現在沒啥研究的東西了吧。以當時中國的能力,根本保護不了這些。沒有人在乎的
就是個愚昧的道士,沒有那麼壞,也沒有那麼白。從他的角度,從當時社會的情況,不能把髒水全潑在他頭上。從文物流失的角度,罪人無疑。別假設以後什麼戰亂啊,文革啊啥的,假設沒有意義,事實就是王道士拱手送給了斯坦因。
一口大鍋扣在了一個螞蟻身上,其他人高高在上評頭論足。
論甩鍋,還是文人學士厲害!
設身處地,能比他做的好的又有幾個。
說的難聽一點,要是余秋雨在那個背景下,他有什麼好的處理方式?
一會兒書上叫王圓篆,一會兒電視上叫王圓籙是怎麼回事
人家就是一個假道士,一個沒讀過書不認識字的道士,就這一樣一個像農民更勝過道士的道士。不僅要想法子收藏好被自己發現的佛教經卷,還要四處奔波去化緣修繕莫高窟。要僱傭勞力修塑道教神仙像,還要有糧食填飽自己的肚子。這樣的生存,容易嗎?所以歷史不會怪罪他,敦煌人民也不會怪罪他。因為有錯的:是那個保護不了自己國民,守護不了自己文化的大清國朝廷和那個人命為草芥的亂世。而至於王道士,他會和修刻莫高窟的高僧大德一同在莫高窟的塔林里獲得永世安詳。
不是蠢,只是生不逢時罷了。早生一千年,他也會開窟造像,晚生一百年,他也會像發現秦始皇兵馬俑的那人一樣名利雙收。但是他運氣不好,碰到了亂世,能保住自己性命已是不易,更何況這些本來就容易毀損的文化寶藏,一生嘆息
幾年前從余秋雨先生的書中看到王道士的故事,當時也是嘆息此人竟如此愚昧,使得千萬瑰寶流落海外!幾年之後,有一次聽馬未都先生的《嘟嘟》,裡面講到了某一時期對各類歷史遺迹、文玩字畫的打砸毀燒,當時腦海中突然想起了王道士,慶幸當年幸虧有他,使得那麼多珍貴的文物留存下來,向世人展示我中華文明之偉大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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