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小說需要先學會寫詩嗎?

個人覺得,學畫先學素描,練字先練正楷,寫小說是不是也要先學寫詩?素描好學,畫好很難,正楷好寫,寫好也難。詩和小說也差不多是這道理吧。。。。。。。取法乎上得乎其中?討論討論 至於寫代碼打麻將 開車開飛機之類,就不要提了吧


【謝邀】

_(:з」∠)_誰告訴題主寫小說先得學會寫詩的?!喵的根本不是上面舉例的相似體系好嗎?!根本不是素描和畫畫的關係,根本不是練字先來正楷的關係好嗎?!(╯‵□′)╯︵┻━┻非要類比基本等同於——我想開汽車,是不是要先學會駕駛初號機?(不懂初號機的自行百度EVA)...

→_→說到這可能題主已經明白我意思了....您要是會開初號機當然一定程度會有利於您開汽車....然而由於兩者駕駛方法不完全一樣(個別時候完全不一樣),我們不能說,我會開初號機就一定會開汽車,更不能說因為我會開汽車所以初號機應該也能駕駛。

這兩者不是會一種另一種肯定信手拈來的關係,正著反著都不是。但兩者確實是掌握好了一種對另一種會頗有助益的關係。

讓我平靜一下稍微說下我認為兩者的區別和聯繫(盡量大白話):

1.兩者長度不同(對用詞的精度廣度要求不同,對感情注入量要求不同)

詩因為比較短,必須要在短時間內爆發出超乎尋常基情(阿不,激情)和搶眼的文筆,才能吸引人的注意。所以我們想到詩一般都感覺比較浪漫感情比較澎湃,或者比較尖刻,尖銳,一針見血,字字珠璣。這事由詩歌的體例所導致的。

古代流傳下來的各種」規矩「導致我們寫詩要遵從各種格律,韻腳,節奏,字數要求等等....就算寫現代的詩,也要遵從音樂美,建築美,繪畫美....不是隨便拽個詞就能寫首詩的。(老實說現在很多詩都不是詩...)

而小說因為相對長,可以慢慢的讓感情積累再爆發。所以沒有要求作者必須一上來就激情澎湃。至於情節安排也不用一上來就交代所有事,可以一點點闡發。辭彙精度雖然要求不那麼高,但廣度就要大得多,畢竟句子是由辭彙構成的,試想一個都不認識那麼多字的人怎麼寫出好的文章來,總不成來回來去就那幾個詞吧?

2.兩者傳達方式不同(也就是從讀者讀作品的角度來講,吸引讀者的方式略有不同)傳達目的也不同。(也就是從作者的角度來講,寫詩和寫小說...想做的事情也不太一樣)

自從古代又有」言外之意「」言不盡意「」意外之意「等等有關好詩不禁讓讀者感受到詩本身傳達的意思,還給讀者一種,意猶未盡,好像還感悟到別的什麼的感覺。所以和小說相比詩歌要更加」虛「。說話說一半兒,剩下讀者自己體會。(當然有人會說小說也有留白,這個後面再說,這屬於兩者聯繫,現在只是泛泛的講總體差別)

想要做到這點,對詩歌創作的要求就是——作者必須處於一種靈氣加身的狀態,就和浦飯幽助(幽游白書男主知道請自行百度)發射靈丸之前一樣的狀態,靈感充斥全身,集中在一個點上,爆發出來,只寫最有代表性的那句話,其他聯想部分讓讀者去做,至於讀者和作者是不是想得同一件事,其實無所謂,要的就是感覺,因人而異有些偏差,問題不大。

作為詩歌作者大部分時候只是感覺「我有個事想說,有個情緒要發泄。」然後一揮而就,寫了首詩,有點「這事兒我就說到這兒,別的啥也不提了。」又或者「你們看看這件事!"再或者"哎呦不錯我覺得這個有點意思.."再再或者「再也不能這樣活!!再也不能這樣過!!」的感覺→_→。【詩抒情言志】

小說則不同,小說說到底大部分還是要引發讀者的共鳴多過想像的。讀者相對來說比較追求故事性。過於虛無縹緲的敘述,會導致情節飄忽不定,讀者也沒有興趣陪您長時間賣關子...一來二去就棄文了。所以小說當然也要提煉,但不可避免的需要有一些過場話,需要有一些描述類話語,儘可能的讓讀者讀過文章看到的東西和您寫文章時候想表達的東西相一致。

所以小說作者很多時候是看不慣(或者追求)某件事,然後把它寫出來,自己諷刺(爽)一下,或者讓讀者跟著諷刺(爽)一下,或者大家都諷刺(爽)一下,其實是傳達了自己的某種價值觀。雖然有時候也會和作者有差異,但大部分時候小說就是作者個人觀念的碎片。【敘事,議論,說明...】

說了兩者的區別再說說聯繫:

1.小說可以借鑒詩歌中用詞精準的部分,使整部小說給人感覺如詩歌般流暢(建議這個不要輕易嘗試,我每次一提好多新人孩子就直接把自己寫的詩歌放在小說里,以為這就是精準了_(:з」∠)_)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要隨便在小說里寫詩,而是把你寫詩時候絞盡腦汁想的「優雅」辭彙,簡練辭彙,適當的替換到小說中去。就像我一貫覺得看到一個【含情脈脈】的姑娘,比看到一個【眼球黑白分明,還有水光閃爍】的姑娘要來的心裡舒服點→_→

2.詩歌中可以借鑒小說的故事性,還有對事物描摹的專一性。我個人是很喜歡那種單純寫某個物體的詩歌(詠物的),或者單純表達對某個事件的情緒的。(如著名的聞官軍收河南河北)以及杜甫的詩歌就明顯帶有這種特點,所以才被稱作「詩史」。

3.人和人不一樣,我本身不是很浪漫,所以對詩歌一直比較苦手,我個人認為詩歌是要比小說困難的,但也有一起寫東西網友覺得小說更難,這個因人而異。不管哪種,做好辭彙積累,大量的閱讀都是必要的。想一蹴而就,總共認識不到萬字,就琢磨著寫小說一般效果不會太好,認識好多字但是具體啥意思也不掌握....寫起詩來只能是各種BUG。

祝好。

【我是還有別的問題先戳後面鏈接再邀請的分割線 無需提問,也能回答 - 知乎專欄


知乎上熟悉我的朋友們,都知道我擅長的領域是舊體詩詞。但是,在我年少的時候,也是寫過小說的。

前天寫的一個答案中,我提到了一些過往的經歷(「離開」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 夜小紫的回答),那時候寫東西,都是憑著一腔熱血,潑潑洒洒,結果總像是阿Q畫圓圈,手拿著筆就是一個抖,那時候看著自己的成品,心裡總在嗔怪——

何以我想的那麼美,出來的東西竟然是這個鬼樣子?

到了高中的時候,我又寫了一些新的故事,有了一個新的宏願。這個想法的中二程度,可能說出來很多人都會發笑,我自己也會發笑(尷尬的),因為我想寫一部自己的「大書」。

所謂大書者,不僅是架構大,篇幅大,內核也斯近道矣。我年齡增長了不少,見識增長了不少,這個夢想沒有消逝,反而更加堅定了。

這個想法,有一次和 @孔鯉 講起來的時候,他卻沒有發笑,因為他也有一個這樣的夢想,我記得他語氣很嚴肅地說:

「我想寫一部自己的《戰爭與和平》。」

我們年少之時,誰不曾有過這樣的夢想呢?我和很多朋友聊天,聊到金庸的武俠,聊到那些年的《科幻世界》和《今古傳奇武俠版》,聊江南和今何在,往往會發現一代人都有著同樣的情懷,不止一個人跟我說,當年也自己設定過一個世界啊。我有一次在火車上遇見過一個西安讀書的大學生,聊起了科幻世界,後來竟然也說起了自己想要書寫的那個世界來。他說起的時候,瞳子泛出光彩,整個人的疲憊像是都消失了。

可惜,很多人都慢慢知道,自己寫不了,或者自己撐不住。我和孔二,只不過是把這個中二的夢想保留到了今天。

但是我們都不約而同有一個想法:我們吃夠了年少狂妄的虧。我們會讀足夠多的書,寫足夠多的東西,但是只有那個夢想,在自己積累足夠之前,是不會動手的。

扯了這麼遠,可能讀者大人們都不耐煩了,你說的這些,和題目有毛線關係?詩呢?

其實,我只是在說:

寫故事的最本源的動力,亦是發乎心。我們寫故事的開端,往往都是少年時的幻想。而,詩,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

這兩樣東西,本質上都是為了我們內心蓬勃的表達欲。是你少年時愛上了一個高不可攀的姑娘,是放學後跑回家的路上漫天都是雲的城堡,是面對這個社會的無力和疲憊,是面對那些龐大母題的無奈和覺醒。

所以,您看啊,它們的區別,不在道,而在術。術,即途徑、方法。它們之間的奇妙聯繫,是在我學詩之後,才日漸窺見的。

不再寫小說,是伴隨著對自己的無力。那一年我終於發現,我朝思暮想的故事們,我充其量能寫好一個不錯的開頭,最多一萬字,就後繼無力了。

後來,我就轉而去學詩了。學詩的原因有很多,無法盡數談及,但在當時而言,這是一條我無法預估的路徑。而誰又知道,一學就學了五六年,還能在這一道上略窺見了一點堂奧。這絕不是容易的,我為之付出了很多時間,也付出了很多代價。但當我後來去寫一些小說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能夠很輕易去表達了。這其中的原因,我後來也想過,大抵如此:

要做一個詩人,你必須是要敏感的。

首先是對這世界,對自我。很多人寫了一段時間有一個困惑,就是我自己的生活是平淡無奇的,我找不到可寫的了。我混知乎這麼久,自己最滿意的一個答案,恰恰是再談這個問題的。(宅於平淡無奇的生活圈中,寫作詩詞如何出開闊境界? - 夜小紫的回答)我說道:

生活是單調的,而這單調中所寓之物是豐富,其中所能追究的細節、生發的方向、衍生的距離,都是不能窮盡的。而大詩人,所書寫的,都不只是轟轟烈烈的生活,而是這自我與這世界的互動,帶月荷鋤歸之人,所關注的不是鋤頭,他的詩集中,滿眼是對生死這些巨大哲學命題的思索。推諸第一流,無不如是。每一個大詩人,都有自己的一個母題,一如李煜之「流逝」,由國破家亡中來,但不僅僅是國破之痛,人類一切感情寓於流逝二字,皆可從他的詞找到寄託。

而大小說家,未嘗不是如是。詩的特質,較之小說而言,它更短,更直擊本質,更要求對語言的格局的精細把控。這也就導致了,你寫詩如果夠深入,是可以讓人變得更敏感的,是可以鍛鍊出對語言的把控能力的。

這就是第二點,詩人因為要表達對世界自我的敏感,就必須鍛鍊出自己對語言的敏感

你如何去表達一樣事物,如何去表達一樣情感,如何架構格局,調整節奏,選擇辭彙?這些都是技術性的問題,而技術的高下,完全決定你的成品。只有詩人才不厭其煩地去考慮「僧敲月下門」和「僧推月下門」風味上的區別,去討論是該「春風又綠江南岸」呢還是「春風又艹江南岸」。

這樣的訓練達到一個高度,我覺得對於小說這種相對粗放的體裁,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這樣的東西,是你自己的底蘊,別人奪不走,也學不會,這樣的敏感會滲透在你文字的每一個角落。

我上面說了一堆寫詩對寫小說的助益,但我還沒有回答題主的問題:

這樣的訓練是必須的么?我們寫小說前必須學寫詩么?

我認為:「訓練」是必須的,但是訓練的途徑卻未必要是詩。證道的目的是道,但以何術去證這個道,卻路徑各異。

所以我們看得到,很多偉大的小說家並不寫詩。這並不是說他們沒有訓練自己,他們訓練到途徑不一樣罷了。而無論採取什麼方法,他們的最終歸宿,也都是讓自己的文字,有了詩的氣質。

這是廣義的詩。我們可以在那些真正偉大的小說中,讀出詩一樣的深情和壯美,能一樣去體味人世間的哀痛和無奈,能看到我們的一生。

以上。

PS,其實我某種程度上是反對唐缺大人的答案的。他指出了題主提問的荒謬,但是卻沒指出二者之間的弱關聯。寫詩確實是對寫小說有益的,雖然不是必須的。


沒必要。


是的,正如同寫代碼之前先要學會打麻將。


我覺得沒必要。

讀一首詩,就算再驚艷,也只是像和一個沁人心脾的姑娘在來往匆匆的人群中對視了一眼。

看一部小說,就算再平庸,也像和一個平庸的姑娘過了幾年生活。

在茫茫人海中,我曾無數次和好看的姑娘有過彷彿全身過電般的對視,卻少有和哪個平庸的姑娘一起如膠似漆的過了那麼幾年。前者即便再多我也難以留存印象,後者即便歲月流逝多年我也難以磨滅記憶。

如此說來,你要學會和一個人共度一段人生,是否要首先學會如何給人留下無法忘懷的,驚鴻一瞥?


在我開始寫詩之前,我寫過一篇詭異的「小說」,這裡面的一些思考和情緒難以表達,直接導致我需要尋求一種小說以外的新的形式。

詩人卞之琳和韓東都是先寫詩再去寫小說,但你要注意他們的共同點,都是強調腦神筋寫作的,所以卞之琳大師說,詩歌篇幅體例太小,無法承載我所要表達的。然後他就去寫了

同時,寫詩的人確實容易搞出一些大新聞,這一現象尤其體現在80、90年代,一群詩人大量接收西方的一些理念,並嘗試運用到漢語詩歌中。他們的嘗試往往在一段時期後,被小說的創作者在小說中使用。你可以看看文學史,在這一時間段,確實存在詩歌引領思潮的現象。

但,僅此而已,然並軟,這並不表明你必須先學會寫詩才能去寫小說。

但,我希望你能多看寫書,作為一個人創作者,儘可能多的掌握一些你認可的表達形式,在這期間你也可以再創造。創作者除了你的思考,情節外,最重要的是表達。特別是寫小說的,歸根結底,就是要講一個好故事,把一個故事講好。

而這些,需要形式。


當然不


詩歌是核武器,小說是重炮。沒有積累沒有閱歷換成哪種武器也沒有威力。你試過用散文這把匕首一刀爆頭嗎?


都說文人相輕,其實文學史上詩人和小說家也是一對冤家,互相看不起。當代中國尤甚。詩人瞧不起小說家,「一流文人寫詩歌,二流文人才去寫小說」,「寫詩寫不好才會轉去寫小說」之類的言論不絕於耳。大抵都是詩人自我感覺優越於小說家的。在中國古代,詩歌才是正統,小說都是稗官野史,上不了檯面的。只有到了明清,四大名著之後,中國的小說家才有挺直腰桿的底氣。

當然,當今詩人的各種污名以及窮酸、迂腐、天真、神經病、不靠譜的形象的塑造,除詩人自作自受自毀形象外,也有賴於媒體與小說家的黑手。小說家往往喜歡在自己的小說中塑造一個「高蹈、窮酸、不接地氣」的詩人,所謂就是「典型人物的典型形象」,或者在對話中借自己筆下人物之口強行塞入自己對詩人的非議,凡此種種,數不勝數。

詩人和小說家在現實中甚少來往的,不在一個圈子裡。小說家受不了詩人的鄙夷,詩人擔心自己的某些言行可能成為小說家的素材,成為其在小說中被黑的罪證。

回到問題本身,寫小說真的需要先學會寫詩么?

我認為沒有「真的需要」這種強制性的前提條件,但我認為「學會寫詩」甚至本身是個詩人對小說家寫作是有益處的,也是很有必要的。很多好詩人也是傑出的小說家,比如哈代,比如博爾赫斯,比如帕斯捷爾納克。南京也有一幫詩人小說家,比如韓東、朱文、吳晨駿、魯羊等人,也都是詩人,或曾經寫過詩的。

其實好的小說家本質上是一個詩人,這不是指職業性上的詩人,而是指精神、心性要有詩人的氣質,其小說也要有詩性。在「文學的神廟中供奉人性」的沈從文不是詩人,但他的小說是詩性的,他也是一個詩人小說家。而所謂的詩性指的就是人性——愛、靈魂、悲憫、痛苦、希望、救贖,這些人性共通的東西。好的小說家和壞的小說家的區別也在於此,在作品中是否有對詩性的張揚與讚頌。

那先學會寫詩有什麼益處呢?我覺得首先是對自身、人性、世界詩性的發現與觀照,以一個詩人的眼光去觀察這個世界,以一個詩人的心靈去悲憫這個世界,所有的悲歡、離別、聚合,所有的荒謬、愛恨、殘酷。詩是源於內心和靈魂的東西,小說也是。如果你的「心眼」沒有打開,你看到的現實未必就是真的現實,更別說透過現實的層面發現內在的真實和真理了。

再就是「學會寫詩」的益處在於,是一個小說家在動筆寫小說前再好不過的「語言訓練」,語言訓練涉及到鍊字、語感、節奏,以及行文的氣脈、連貫等等。很多小說家連語言的基本功都沒練好,就開始來寫小說了,也就別怪詩人黑」小說是最低門檻的文學體裁「了。一個經過」寫詩訓練「的小說家,其小說本身所煥發出的詩性的光彩絕對優於一部沉悶,沒有詩意的小說。很多人會說,沈從文也不寫詩的,也沒經過」寫詩訓練「的,他的小說照樣寫的很有詩意。其實非也,中國一直有」詩教「傳統的,不學詩,無以言。回頭看看沈從文這樣的中國現代作家,有一個詩歌素養低的么?

還有就是」對想像力的激發與觸動「,我說的想像力不是天馬行空的胡亂想像,而是基於現實、人性基礎上的創造性的想像。平庸的小說家為人們描繪現實,偉大的小說家為人類構造另一個世界。沒有經過詩思靈感觸動、激發、攪動的想像力,沒有對虛構與創造的執著與激情,沒有對詩和遠方的熱愛,你能在一堆空白的稿紙上寫出一部小說?

如果僅僅是寫一部小說來說,構思好動筆寫就是了。但要寫一部傑作,卻要做長久的訓練和準備,學會寫詩,至少增加詩歌素養是其中之一。

大致如此。


誰胡說八道告訴你的?

小說家基本上是詩人干不下去轉行的,這倒是真的。


不需要。

小說有小說的規律,詩有詩的規律。不是一個類型自然方法論都不一樣。

當然,你可以說詩人因為詩這個題材的要求會訓練自己對於詞句的敏感,這也完全可以在小說中訓練。但人的時間是有限的,你把時間全用於對詞句的訓練,那麼比如會減少對於小說結構,文體,敘事等方面的訓練,而這可能又是學習詩歌無法訓練的。

我舉個例子,寫長篇小說的時候,有一個訓練手法是寫主要人物的前史,用來理清人物的情感邏輯,為以後寫人物情感的時候打好基礎。但是學詩歌就很難接觸到這樣的訓練手法。如果恰好這方面缺乏,寫詩也無法幫助改善這方面的劣勢。

總的來說,寫詩會能提高某方面的寫小說所需要的能力,但是這種能力完全可以在學習寫小說中提高。如果本身對詩歌無感,也直接可以學習小說寫作方法。


寫詩的人不適合寫小說,因為字數老不夠。


寫詩會提高你對自己小說文字的要求 然後就 慢慢慢


不會歇後語不能寫小說,不會成語不能寫小說,不會打字不能寫小說,不會開車不能寫小說,不會吹牛逼不能寫小說,不會泡妞不能寫小說,如果你這些都不會還是要寫小說,那我就...我就...也拿你沒辦法。


小說考驗的是情節的安排和人物的塑造,而學詩可以錘鍊文字,培養想像力和敏銳的感悟,對寫小說是加分項,文筆好表達力強當然好,但不是必須,終究只是輔助而已,不過懂一點總是好的,比如寫到文藝小青年寫情詩追妹紙的時候……


有幫助,但不是必須的


以前我想用詩寫一部小說,三天後我就發現我是薩比


至少我的每個古文小說我都會配一首詩來作為超級大劇透。:)


答:不需要。

貝克特寫劇之前曾經沉迷於小說的實驗,波拉尼奧在小說成名之前是一個忠實的詩人。這些身份的切換都不構成障礙,一個好的寫作者會找到自己最得體的位置躺下去。小說可以鍛煉你的敘事節奏;詩歌可以增強你濃縮語言的能力。

正楷寫好了未必比草書差,顏筋柳骨沒人直言差。易於模仿只是因為他有相對成熟的體例可以借鑒,並不代表可以做的很好。

死物臨摹一百遍也不會有靈氣。


不是寫紅樓就不用。不知道表達清楚沒有…詩抽象講細膩求語言,小說具體講框架求情節。詩有助於小說點睛,但非必備,詩人大多不擅寫小說,我覺得,真正的原因是:半小時寫首28字絕句,有種你就試試去寫小說吧,哈哈哈


記得福克納說過:我寫詩不成就去寫短篇,寫短篇不成就寫中篇,最後沒辦法才寫長篇。


劉慈欣說:不用。

(我瞎編的,不是他說的)

如果你是幾百年前的人,想要寫傳世的東西,估計還是要會的……但我覺得那時候的詩……或許是因為打油詩之類的是必須要的,而文雅點的詩是作者練習了就會在寫作中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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