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強調「仁」而《厚黑學》講臉厚心黑,到底哪個才是改變和拯救世界的本源?
兩學說都強調人性,孔子強調仁善治國人應該為善做君子,可是厚黑學說成大事者大多臉厚心黑,心底過於善良的都半路被人整死了,我覺得兩種學說都有道理,是否大愛之心中也有大惡,大惡之人心也有大善,而那種學說更能使人立足於世界,改變世界。
嘿嘿。這是李宗吾偷換概念。有個秘密。孟子說孔子,是聖之時者。
時字,非常關鍵。
在孟子的時代,距楊墨,就是時。在荀子的時代,辟孟子,非十二子,也是時。孟荀二人,都踵武了孔子的真精神,但表現出來的形式,截然相反。一者稱性善,一者稱性惡。而孔子,不言性之善惡,只說:性相近,習相遠。後來的朱陸異同,道理仿此。李宗吾和學說,雖有流弊,但違聖人之教並不太遠。他遠比袁了凡之輩更接近儒家的真精神。他只是打了一張不同的牌。他知道大家聽仁義禮智信這一套,聽得太久,太膩味了。換一種又講厚又講黑的說法,惑人耳目,聳人聽聞,無學之輩驟聞之則大驚,以為出現一種破天荒之新學說。但其內核全是舊的,而且,幾乎沒有什麼新意。什麼叫厚?周易曰:厚德載物。此之謂也。什麼叫黑?孟子曰: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此之謂也。——李宗吾哪有什麼新的東西?不過是換個表達來唬人。但彼能豎一時流行之旗幟,也屬不易了。像譚嗣同所謂的《仁學》,名為「仁」,實乃徹底反對孔子之學說。名實之間,不可不辨。
人先要學會什麼是法律什麼是底線,再去學習代表傳統道德的儒學
如果先學道德儒學 ,然後入市進行利益爭奪,就很容易造就一大批表面仁義道德實際唯自我利益至上的動物 ————中國歷史上這種人物比比皆是不是說厚黑 是說尊重法律底線上的算計
是說 你必須先算計之後再講道德 如果不算計 什麼都直接講道德————那是膚淺和幼稚李宗吾先生曰:「用厚黑以圖謀一己之私利,是極卑劣之行為;用厚黑以圖謀眾人公利,是至高無上之道德」。 你歪曲了李宗吾先生的本意,李宗吾先生作《厚黑學》的側重點是諷刺時事以警後人,而後人有心專營,曲解了其中意思。李宗吾先生雖寫了厚黑,並以厚黑教主自居,但是李宗吾先生自己是個為人正直,清廉,死於貧困的真君子。
厚黑學我接觸不多,但我這裡必須正一下儒學的當下意義。
我是舉雙手贊成儒家教育在當下中國全面復興的。雖然會有人罵,但我還是願意開門見山地表明我的態度。我們中國人自以為是的「禮儀之邦」,不是現在,也不再清朝,明朝。後世的統治者為了統治早已將儒家教育變成了奴化教育,這不是儒家本身學說的問題,而是統治者的刻意為之。尤其是宋朝朱熹將儒家學說大的改動之後,儒家學說成為了束縛人、維護統治的工具。千百年間,中國人思想中「國家」的概念漸消,只被一個個「小家」代替。變了味的儒家教育只培養了一個個孝子,但一個個能殺身成仁的義士卻從此斷絕。統治者陽儒陰法,大大麴解了儒學,奴化了百姓。培養了奴才,扼殺了忠臣。
孔子的主張的是一種道。而非術或器或法。只不過在春秋時代太過於超前了。諸侯各國的君主也沒有真正懂得儒家思想內核——仁,在管理百姓,創造大同時的價值;諸侯各國的君主人生修鍊還不夠高,還不足以有人能夠全面推行孔子的主張,去改變亂世,為民造福;諸侯各國的君主,無不都是打著小小的算盤,只想著如何為自己增那一畝三分地,如何為自己的後代留下一個倉廩殷實。他們的心中大概都沒有裝著「天下」的概念。孔子不逢其時。
公元前497年,孔子在魯國受到「三桓」的排擠,被迫出走魯地,周遊六國。一路上艱辛異常,雖最終回到家鄉。但無疑此時的孔子已決心專心著述,不問政事。從孔子個人來講,他的一生也許沒有享得大富大貴,個人的人生享受與榮華也無從談起。很多都夢寐以求的生活並不是孔子的最終歸宿。孔子曾這樣稱讚顏回:「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正所謂「君子固窮」。一個君子是能夠安於貧困的。但請注意,安於貧困並不是耽於貧困。並不是享受貧困和刻意追求貧困。因為貧困的原因有很多,君子的德行和能力如果要謀生,要過上一般人家的小康生活,是不在話下的。君子的貧困,往往是由於時勢和國家在走下路,而並非是君子個人的原因。
正所謂:「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
在今天的中國,有很多的問題,包括你所看到的環境污染、官員腐敗。信仰空虛,拜金橫上。所有的問題都可以歸結到教育問題,而教育問題又可以歸結到傳統教育沒有得到更正。
教育不再發揮它本該有的作用。把現在中國的教育比作是少數人斂財的工具是毫不誇張的。教育中傳統文化抹殺大半,兒童耳濡目染的階級敵人和意識形態,是打消滅本主義和解放全人類。又或者是掙大錢,當大官,買大車,住大宅。後來這批兒童長大了,就構成了我們的當下。如果他們自小接觸的是講信修義,是仁義禮智。對父母親孝,對鄰里尊敬。那會如何?這也就能夠解釋為什麼扶不扶老人也能成為一個選擇,這也能說明為什麼有老人家不顧尊老,竟用訛詐的手段把社會的良心打碎。
靠厚黑雖有可能讓你今世榮華富貴,可是國家動蕩,你的子孫又如何?、
靠仁義雖有可能讓你今世顛沛流離,可是國家清明,你的子孫又如何?只有大的環境變好了,我們自己個人才能實現長久的安定。我比你們都幸運,我的家庭里注重了儒家教育,所以很多問題我都可以在先賢那裡找到答案。可我周邊的人里,指導《論語》的不多,知道的也就是小學課本上所教的那幾句。很少有人看過全本的《論語》和其他儒家著作。
有人黑儒學,我很想說,拜託,黑一件事物的前提是你已經對這個事物有了充分了了解。聖賢之書沒讀過幾本就當噴子怕是太不夠專業了!!!不管是孔子的仁還是李宗吾厚黑都只適合少數人。仁是善之極端,是聖人的標準;厚黑是惡之極端,是王者(一般是開國君主,李宗吾書中很多例子就是開國君主)的標準。兩者路徑不同卻同樣成就偉業被萬人敬仰,原因就在於一個是道德高標,一個是成就高標,而仔細思考之後就會發現,我們敬仰他們的也非道德也非成就,而是他們所能達到的高度。不信請認真體驗敬仰一個人的心理過程,實質絕對是高度,而成就這個高度的根本在於異於常人的努力和機遇。而對於廣大的人來說,都是有善有惡的,只是比例不同,善多一點就會安分一點,惡多一點罪惡就會多一點。因此站在國家治理的角度,導人向善更利於統治,也符合多數人的意願(人都盼望別人是善良的)這就是仁的價值所在。站在個人角度,人善被人欺,人惡鬼都怕,惡一點更容易實現自己的目的,這就是厚黑的價值所在。因此仁也好厚黑也好都只是一種理想,一種價值取向,但絕對不是成功的內因,成功的內因還是自身的努力和毅力。具體到這個問題上,改變世界的本源是人類的實踐活動,而實踐活動本身是無所謂善惡的,結論與我上面的論述是一致的。
仁是本源,厚黑是為仁之通行掃平障礙
這個問題問的極好,忍不住答一題。
我不敢評價這兩者的想法孰優孰劣,因為以我現在的認知尚且認為,這都是一種方法論,都走各自試用的範圍。真的是在不同的情形下用不同之法,相互交叉也是常態。
手機網路貌似不行啊。厚黑之學教人八面玲瓏,又不是讓你面厚心黑。孔孟創造一個烏托邦一樣的社會就真的很難
你的問題主要是問世界是善的還是惡的。李宗吾在厚黑原理上已經說過,世間無善無惡,所謂善惡是站的角度不同。同樣厚黑與孔孟一脈相承都可以看作處世方法。孔孟從善是善,厚黑對惡同樣也是善,孔孟從善之名而為惡,惡之甚也,厚黑對善假對惡之名,亦惡之甚也。
一個都不是,是法制,科學,民主。
推薦閱讀:
※面對社會底層那些蠻橫不講理的人的糾纏,有何應對策略?
※什麼樣的人是做事的人?
※職場新人如何同時避免「站錯隊」和「兩面派」?
※如何評價南方公園S20里Eric cartman的轉變?
※蜀漢如果真的興復了漢室,迎回了獻帝,劉備和諸葛亮還有其他大臣將領,會怎樣處理和漢皇室的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