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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公主和KTV小姐有什麼區別?


ktv小姐是坐台,公主是服務!坐台內容包括陪你喝酒,和你玩一些比較曖昧的遊戲,幫你擋酒,聊天,適當的接觸,不包含比較豪放的妹紙!也就是說坐台是1對1服務、讓你一個人開心。公主服務包括,開酒,點歌,清潔檯面,登記小姐工號牌等等!總體就是服務全包廂客人,用我一個朋友的話,公主是一個包廂的導演!一個包廂的氣氛是靠一個公主來把控!


公主一般是幫你聯繫小姐的。。


公主是小姐預備班


公主是服務員,負責點歌,開酒,倒酒,收拾煙灰缸等。小姐主要是陪酒陪唱以及其他(你懂的)。公主也會敬酒,主要是給客人留下好印象,有些場子公主也會有訂房任務,因此和客人關係搞好了客人會找她直接訂房,幫助完成任務。小姐出台呢百分之九十九是要錢的,除非你特別會聊,特別有魅力,有可能會免費,但是公主基本上都需要花錢泡,去好多次才有可能跟你走,出台基本不用花錢。


我需要小姐


我挺好奇那些聲稱認識公主的人都是怎麼認識上的


分享個真實的故事,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我第一次遇見辛辛,是在一家KTV的包間里。辛辛是個陪酒女孩,也被叫作「公主」。

2015年的夏天,我剛剛跳槽到一家廣告公司。許多個晚上,和客戶觥籌交錯後常常要轉場,去KTV或是洗浴會所。

凌晨,街面上只有計程車駛過的聲音,而KTV的門面在霓虹燈的映射下更加富麗堂皇。進去後,包房裡的女孩魚貫而入。

辛辛鵝蛋臉,皮膚白皙,眼睛大大的。說話時聲音很輕,好像擔心驚擾到別人,聽我們說話,時不時抿下嘴唇,臉上淺淺的笑意蕩漾開來。

我們待了三個多小時,客戶興緻很高。我跟辛辛唱累了,在角落處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兩年前,辛辛從外地一所高專畢業後來到這個城市,陸續做過幾份工作後,在同學的介紹下來到這家KTV。她說來這兒只是一個過渡,掙個零花錢,她還有一份兼職是在一家婚慶店。

讀大學時,我知道一些女同學在校外兼職陪酒,她們常常是男生宿舍談論的話題。聽到辛辛的介紹,我有些驚訝。意識到我盯著她看,她有些害羞地笑了笑,倒了杯酒,飛快地喝下。

我問她,「你在大學裡應該很多人喜歡吧?」她搖了搖頭,「沒感覺到啊!」想了一會兒又說,「起碼沒有給我表白過吧!」問起現在,她的眼神突然暗淡下來,「如果有男朋友,肯定不讓我來這兒啊!」

她的直率讓我一時語塞。我意識到失言,「任何工作本質上都一樣啊……」可越解釋越顯得刻意。她扭過頭,看著屏幕上的男男女女,若有所思。

尷尬的氣氛,很快隨兩杯下肚的啤酒化解。辛辛說她剛來時,儘管有過心裡準備,客人對她上下其手,她天然地反感,不停地推。對方發火後,找經理吵了起來,她在一旁低頭聽著,很憋屈,第二天在宿舍窩著沒來上班。說這些時她一臉平靜。

我想起以往在娛樂會所見過的女孩,客人揩油時,她們或是尷尬地笑,做著虛弱的抵擋;或皺下眉頭,最後默然以應。也有從始至終一臉木然的。辛辛告訴我,「後來我自己想了個辦法,客人中有比較順眼的,素質不錯的,就把他當成喜歡的人,這樣就愉快多了。」

之後的很多次應酬,我有意無意地都安排在那家KTV,跟辛辛漸漸熟識起來。

許多個晚上,我看著走廊里的女孩裙裾搖擺,穿梭於一個個房間,單從背影分不出誰是辛辛。

我聽大堂經理說過,這裡的女孩分兼職和全職兩種,流動性也比較強,人手不夠時,公關經理得緊急在幾個場子里調人前來救急。女孩中,有的從千里外來這兒,同老家維持著脆弱的聯繫;有的在老家相親、訂婚,等回去就準備結婚。有很多還是從十七八歲就在這個圈裡,周旋在男人中,往往有固定的情人。

KTV的常客,不少是做生意的,夫妻各不相顧。平時看到漂亮的「公主」,一時興起也會問出不出台,並願意付比洗浴中心高出數倍的錢。但這兒的「公主」一般不出台,如果出去,需要在工作時間外,具體做什麼私下達成。

辛辛出不出台我不清楚。相熟後,有幾次我忍不住想問,隨即又打消念頭:跟我也沒什麼關係。其實我內心明白,在這樣的環境,想做到潔身自好很難。

「在這兒時間一長,對感情和婚姻都恐懼了。」辛辛說。她剛畢業時談過一場戀愛,對方是高中同學,比她小兩歲。兩人異地,經常吵架,一次次冷戰,分手,和好,最後一次分手,她決心來到這個城市重新開始。

那幾年他們兩人很少在一起,發生關係屈指可數,好像兩個人都沒太多熱情。直到分手後辛辛才知道,男孩早就劈腿,在另一個城市跟另一個女生同居。得知這些後,她第一感覺不是怪責對方,而是難過:談了兩年多,原來自己一點不了解對方。

剛來到這個城市,一個年輕的「拆二代」喜歡她。兩人相處時,她感覺關係很強硬,攤牌後,對方歇斯底里地問為什麼,說他長得不醜,又有錢,她以後都可以不用上班。她告訴對方,「要是全看重錢,就沒意思了。」

辛辛的上班時間是晚上六點到凌晨三點,白天拚命補覺。我們微信上有時會聊會兒,她先是問我在做什麼,等我回復後,那邊很長時間沒迴音。每次到最後,都是她一串串語音飛快地傳過來,說又陪了一位客人,自己暈得快不能喝了。

辛辛的微信名是「只求一份安寧」,微信主頁是側面照,均勻的陽光灑下來,人也顯得模糊了。聊天時,我常看著她的頭像出神。

有個周末,忙完手頭的事後,我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逛了很久,最後撥通了辛辛的電話。她有些驚訝,也很高興。我第一次約她出來。在此之前我猶豫過很多次,也曾問過經常流連於大小會所的朋友,約辛辛這樣的陪酒女孩出台要怎麼付費。朋友說台費是平時的兩倍,當然也看兩人怎麼相處。

她來時換了身白色的裙子,裙角有鏤空的花紋,化了淡妝,人也更加素凈,一眼望去就是美女。我們約在一家哈根達斯店,她看著窗外的男女出神,一瞬間很難讓人聯想起她每晚的陪酒生活。

吃飯時她跟抱怨,「在這裡沒多少朋友,每天的生活和工作都很單一。」過了會兒換了話題,「你這麼照顧我,我得感謝你 ,下次我給你做飯吃吧。」她講起當地的小吃,講起父親給自己做飯時,給我翻看她手機里的照片,一家人偎在沙發上,父親的圍裙還沒有解掉。她看著手機里的照片發獃,聲音突然低了下來:「不知道在這兒要待多久。家人還等著我回去呢。」

辛辛的家鄉是山東的一個小城,有山有水,以風箏出名。對於目前的陪酒工作,她沒有告訴家人,只是說在一位同學的婚慶公司幫忙。

在家人和她的預想中,回家鄉後,她會托關係進入一所幼兒園做老師,丈夫最好是在事業單位工作;或者開一個諸如婚慶之類的店,兩人一起經營。

送辛辛回去時,她還沉浸在對未來的遐想中,腳步都歡快了許多。受了她的感染,我也覺得一切彷彿都充滿希望。等紅燈時,看到有車輛緩緩越過斑馬線,她抓住我的胳膊,直到路的那端才鬆開。

那次見面後,我們的關係親密許多,之後我們又約了兩次,她都沒來。有一次我都在她家樓下了,卻一直等不到她,電話微信也聯繫不上。過了快24小時,她才跟我聯繫,忙不迭地道歉,「我錯了我錯了!別生氣好不好!下次你說怎麼樣都行!」

我想起她和朋友剛剛出去遊玩時的照片,心裡有些納悶,卻不好問出口。之後一段時間,我跟她沒再見面。我經常翻看她的朋友圈,無非是她的自拍,有時會發一些勵志的語錄。從定位上看,其間她回過家一次。有天凌晨兩點多,她發了條狀態。我剛點完贊,她就給我發微信,說我每次都只是點贊,也不跟她說話了。

又過了兩周,有天晚上要約客戶吃飯,我想起有段時間沒見辛辛了,就給她發微信說晚上帶客戶過去,定了大概時間。沒過一會兒,她的電話打過來,她說她已經辭職了,問我要不要安排其他人。我愣了下,回過神來急忙說不用,想起她之前的抱怨,跟她說辭了也好。

為了慶祝辛辛辭職,幾天後我請她和她的朋友吃飯。飯桌上,大家感慨起畢業這幾年發生的轉變。喝到興頭,一群人玩起遊戲,輸的人喝酒,輪到我和辛辛,她們慫恿我們喝交杯酒。辛辛正色道,「別鬧了」。她們不依,我們只好相互舉杯,兩個人彼此靠得很近,我能感覺到她鼻翼的翕動。

回來路上,她特意跟我說,「她們就是開玩笑,別介意啊!」我笑了,「這有什麼好介意呢?」

黑暗中,她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咱們認識的場合不對,不然還好……」

那年夏天好像格外漫長,奔波一天後,有時想到辛辛,覺得心裡某個角落的縫隙正在被填補,這種感覺很奇怪,甜蜜卻又不安。

辛辛從KTV辭職後,在婚慶店裡當起全職,我經常看她在朋友圈裡曬各種忙碌的場景。我們見面的次數更加頻繁,看了兩場電影,有哪家新開的美食也會奔過去嘗嘗。

我有次在外面跟朋友吃飯,聊得起勁時,辛辛的電話意外打過來。聽得出她很開心,電話那頭格外喧鬧,快掛電話時,她問我能不能過來跟我們一起。

40多分鐘後,她趕到了,穿淺色襯衫,下身深色短裙,頭髮紮起來後像一位文員。朋友見到有女生來找我,起鬨說讓我趕緊結婚,同學裡就剩你們兩三個了。我沒接話,矛頭又對準了辛辛,她也笑著不說話。大家一看,又慫恿我倆碰一杯。她喝得有點多,我替她擋酒,她搖頭,輕輕拿開我的手,一口乾。喝多後,她臉蛋紅撲撲的,眼睛裡都是笑。

回來路上,她的話變得很少。隨著車輛的晃動,她漸漸靠到我的肩膀上。我問她怎麼了,她不說話,閉著眼睛。車進入隧道,我們倆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緊緊抓住了我的手。

此後,我經常問起辛辛什麼時候回老家,她有時說再過一兩個月,有時說年底前,總之肯定是要回。我問她:「一定要回去嗎?在這兒好不也行嗎?」她跟我說起家人對她的要求,在她的老家,她的生活早就被父母規劃好,到了哪一步就該做什麼事。我在一旁聽著,無從插嘴。

看我沉默,她示意性地輕輕碰一下我的手,眼裡帶著歉意。過了會兒又說:「你也快安定下來吧。」

過完27歲生日,我想成家的感覺突然特彆強烈,開始頻繁相親。辛辛知道後,說你要找對象,可以給我看看,幫你多參謀下。她看到我微信上的一個女孩圖片,很感興趣,「如果你要找,就找這樣的,我看著都覺得好。」

之後,我參與單位的一個項目,要出差一倆個月。期間臨時回來過一次,通知了她,她很高興,說要來單位找我。那晚我加班到十點多,她在大廳等了我一個多小時,剛開始還在微信里問我什麼時候結束,後來也不問了。中間我出去看了一眼,她趴在那兒睡著了。昏暗的光線下,她的側臉格外好看。

辛辛離開這個城市的那天,我在外地。微信上得知這個消息時,我給她發了一個生氣的表情,她快速發來一條消息,「來找我啊!」

之後,她發了一個定位,是那個她經常提及的地名和街道。我看著扭扭曲曲的地圖,盯著手機屏幕發獃,點開又退出來,重複幾次後,最後還是沒有回復她。

回到家鄉,辛辛在一家公司做品牌維護,朋友圈裡經常傳參加活動的布景圖和她的自拍,穿上西裝的她,顯得幹練又成熟。

她還是經常和我聊天,講起新的工作經歷,講起和新同事的相處。有天晚上聊起來,剛開始說什麼記不清了,最後她格外嚴肅地對我說:「你要記得我!」

我想起有一次送她,紅燈亮前,她先我一步湧進人流,一輛車橫亘過來,我在等待的空隙望不見她。過了幾秒鐘,她重新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隔著十幾米的馬路,告別的話都沒說出口,她的倩影越來越遠。

轉自公眾號:micro顯微鏡(Musical_Healing)


一樣的。你說你就要點那個公主,過一會她就會換小妹的衣服過來了。因為我朋友就喜歡點公主


公主是服務,小姐是出台。和公主談的來也可以約,小姐是直接標價,說白了不關公主小姐,只要錢到位,你想在哪裡玩都可以,想怎麼玩也可以,主要是錢錢錢到位。不過么,找公主小姐還不如去大保健划算。公主小姐長得好看,那地方未必比大保健的包養的好。


就是清倌人。


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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